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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俘虏

书籍名:《华与诚之诗》    作者:黯然销魂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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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艰难的低吟一声,莲华不清楚自己被吊在这里多久了,只觉得手腕、脚踝传来一阵一阵难忍的刺痛,四肢又酸又麻。
  他不知道药师会用什么方法对付自己,那个男人的脑中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总能蹦出一些可怕的刑罚,莲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药师还不打算问口供,否则不会随便拿了根竹制的口枷塞进他嘴里。
  房门冷不防的被拉开,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莲华的眼睛一阵刺痛,药师将他关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小屋里,这是药师建造的黑屋,用来提炼、摆放一些见不得光的药物,现在更多了个功能,在这里拷问莲华。
  「喔……没想到你这个模样还挺诱人的。」
  阴冷、难听的笑声传来,莲华努力的适应着光线,心情有如大石般直落谷底,他最不希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任何人走进那扇门来拷问他,莲华都能忍耐,唯独邪丸,他太厌恶那个像蛇一般的恶心男人,邪丸已经不只一次暗示、明示,希望莲华能在床塌上顺从他,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入他的手里。
  「我让你来,不是要你侵犯他,拜托你清醒点,那个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好气的厉了邪丸一眼,药师兴奋的摆弄着他的瓶瓶罐罐,这个男人唯有在调配药物时,才会显得生气勃勃,他的人生就是和这些药物纠缠不清。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我有点迫不及待啊……」得逞似的走到莲华身前,邪丸恶意的伸手捋了捋对方垂软的欲望中心。
  莲华忍不住一阵作恶,屈辱的别过头去。他恨这个男人,如果让他挣脱,他第一个便是杀了邪丸,即使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曾经发过誓言要彼此照应,莲华就是不能忍受邪丸触摸他。
  「呐呐呐!这可是特制的药剂,效力非常强大的催情剂喔!」神秘兮兮的将一瓶药罐交到邪丸手上,药师脸上露出兴奋、恶质的笑容,只要能在活人身上试验药物,就会让这个男人莫名兴奋。
  一听见『催情剂』几个宇,莲华俊脸血色尽褪,不由自主的发着颤,他又想起那夜在夜山诚司手底下生不如死的情况。
  拿着药瓶,邪丸狐疑的盯着药师,这个男人八成没想过可以从催情剂当中得到什么好处,他只是想试验看看一个训练有素的忍者,能有承受多少的剂量还保持清醒,让药师活活『药』死的俘虏不计其数,有时连邪丸都对他莫名畏惧,药师的字典里恐怕没有人性这两个字。
  「既然是催情剂,你就直接灌进他嘴里,拿给我干嘛?难不成要我喂他?多此一举。」哼哼两声,邪丸是不介意欣赏莲华受到责罚,但是也不用刻意找他来吧?虽然没有任务,但仍需要训练,忍者的一生是不能松懈的。
  「不是用喝的,是用涂的,涂在那些……你知道的嘛……」
  「用涂的也不用特意找我来吧?」
  「都说是效力非常强大的催情剂了,而且又会渗入皮肤里,谁能动手涂抹啊?当然只能靠你啊!」没好气的推了邪丸一把,药师懒得解释了。
  那个像蛇一般的男子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药师有时会神经兮兮的研制一些根本无法使用的药物,不过最终得利的会是邪丸。因为忍术的关系,邪丸是个毒人,任何药、毒对他而言都不起作用,邪丸大大方方的将那瓶药仰头喝下。
  一瞬间,邪丸的瞳孔变成深紫色,深得几乎如墨般黑,嘴角忍不住的上弯,如蛇信般的同样也变成深紫色的舌头吐了吐,舔了舔唇瓣。
  「唔唔唔……唔唔唔唔……」一见到邪丸走近,莲华疯狂的摇着头,拼命挣扎、扭动,手腕、脚踝立刻擦出血迹。
  「唔——唔唔唔——!」当邪丸如蛇信般的舌头快速舔弄着莲华的乳尖,那个美貌男子立即倒吸了好几口气,仰着颈子颤抖着,雾气快速侵袭他的双瞳。
  认真、专注的扫着、舔着莲华的乳尖,催情剂的药力立即渗入他体内,莲华只觉得身体开始变得火烫,乳尖不断遭到邪丸的舌头快速拍打,分不清是痛还是麻的红肿、挺立起来,莲华的喘息声变得急促,光是乳尖遭到玩弄,他的身体就已经无法自拔的激烈反应着,不管莲华承不承认,他早已沉沦在婬欲地狱里。
  「光是这样你就这么兴奋,接下来你怎么办啊?」扯着莲华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邪丸嘲讽的阴笑着。
  看见那个总是自以为是,一再拒绝他的男人,如今无能为力的只能任由自己玩弄,邪丸巴不得能直接将他按在裤裆下。
  「还有你好受的,橕着点啊!」
  冷笑着跪了下去,邪丸扶起莲华仍然垂软的欲望中心,催情剂已开始作用了,这个男人却还能克制自己,除了忍者训练有素的定力之外,还有很大一部份是因为莲华讨厌他,一想到这里,邪丸心中又燃起一把火,他要整治莲华到自己扭动着屁股,哀求自己狠狠操他。
  *****
  蛇信般的舌头先是卷着根部,毫无遗漏的将莲华的欲望中心彻彻底底舔了一遍,那个男人哽在咽喉里的呻吟声,已经呜呜咽咽哀叫了好几回。
  邪丸满意的瞧着莲华的欲望中心逐渐挺立,药效果然强烈且及时,再顽强的意志力都无法阻挡身体的诚实反应,欲望中心的裂口开始渗出液体,舌尖快速的拍打、扫弄着,莲华仰着颈子又是一连串破破碎碎的呜咽、呻吟。
  「真正厉害的还没开始呢……」一声冷笑,邪丸的瞳孔又一次变色,舌头变得又细又长,开始往莲华欲望中心的裂口挤入。
  「唔——唔唔——唔唔——」恐惧、剧痛强烈袭来,莲华仰着颈子、瞪大眼睛的『哀号』,如果不是让口枷堵住了声音,可以想象他现在的惨叫声有多凄厉。
  舌头变得不可思议的又细又长,毫不留情的插入莲华的欲望中心裂口里,深入再深入,直到邪丸满意为止,才开始另一波酷刑,来来回回的抽动。
  莲华整个人像离水的鱼般,失控的痉挛、颤抖,失焦的双眼溢出大量泪水。最令莲华畏惧的,不是邪丸施加在他身上的残酷刑罚,而是他竟然从中获得了快感,痛楚过后,一波、一波的异样感受不断的袭上他背脊。
  随着邪丸抽动的舌头,更多的透明液体自欲望中心裂口处涌出,他就连这里都遭到男人的侵犯,更下贱、婬荡的摆动腰际配合着。
  「呼……」长长呼出口气,邪丸终于放过了莲华的欲望中心不再继续凌虐,倒不是因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这类改变形体的忍术不能长久施展,如果他的本事够强悍,他倒是很乐意这样不断、不断的玩弄下去。
  浑身绷紧,又突然放松,莲华整个人脱力的挂着,手腕、脚踝早已因为挣扎而血迹斑斑。
  还没来得及多喘几口气,莲华意识到邪丸正在扯动着绑在他脚上的粗绳,透过屋顶的滑轮,邪丸轻松的将莲华的双腿拉高,刻意的在他膝盖处多系上一根短竹,让莲华的双腿无法靠拢,只能羞耻的门户大开。
  「呼……唔唔……」催情剂的交相作用下,莲华的乳尖、欲望中心像是布满蚂蚁爬行、吃咬着,难忍的拼命扭动身体。
  「你可别太早晕过去,这样药师会失望的!」邪丸邪气的笑了两声,伸手掰开莲华臀瓣,蛇信般的长舌嗖的一声钻入。
  「唔——唔唔——」先是激烈的晃动身体闪躲,跟着后穴内壁遭到邪丸的无情鞭笞,莲华辛苦的喘着气、颤抖不已。
  舌头在莲华后穴里忽深忽浅的*着,跟着则凶狠的往里头钻动,邪丸注意到戳弄着某处时,莲华会情不自禁的呜咽着,浓浓的鼻音掺杂着情欲,哽在喉咙里的呻吟让邪丸忍不住的狂乱起来。
  再难隐忍,邪丸松开莲华身上的束缚,粗暴的将人拽起按倒在桌上,强硬的分开他双腿就想刺入,莲华紧闭双眼等待着刑罚,谁知道药师竟然意外的救了他。
  「你想做什么?」及时将邪丸扯开,莲华失去支橕的跌倒在地。药师气愤的瞪着人,他是叫邪丸来帮忙施药,看看像莲华这样的忍者能够忍耐多久,可不是让邪丸来这里发泄自己的需要啊!
  「做什么?你不会自己看吗?」被撩拨得也有些火气,邪丸不懂这有什么分别,不就是要让莲华感到痛苦吗?还有什么让他被自己痛恨的人侵犯更加难堪的事情?
  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那两个男人在争吵些什么,莲华咬着下唇,努力的想保持理智,摆脱掉药物的控制,可是体内一波、一波如浪潮般涌现的情欲,让莲华难以自禁的磨蹭着双腿,欲望中心火烫、挺立的微微发颤,裂口处仍不停渗出液体,后穴中令人疯狂的麻痒感,几乎快要逼疯莲华。
  偏偏这个意志力顽强的美貌男子,说什么也不肯在那两个男人面前认输,无力的趴伏在地上,即使双手没了束缚,可以运用自己双手释放自己,莲华还是顽固的不肯低头,情愿忍耐着等到药力退去。
  「放心、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啊!让我好好调教过,以后有得你玩!」不想正面跟邪丸起冲突,药师笑了起来,称兄道弟似的拍了拍邪丸的肩膀,那个蛇一般邪气的男子,终于还是压下了欲望,正如药师所言,要玩弄,有的是机会。
  「来来来!有个好东西让莲华品尝一番,帮忙!」阴险的笑了起来,药师呶了呶嘴,示意邪丸将莲华揪起,三两下将他的双手反剪捆牢。
  神秘兮兮的自角落中将一张奇怪的座椅推出,莲华瞧清楚那模样之后,脸色更加惨白,慌乱的挣扎起来,隔着口枷呜呜咽咽的哀求着。
  看到那把像是摇椅又有点不同的座椅,邪丸阴险的笑了起来,伸手捏揉着莲华的乳尖火上浇油,与药师两人合力抬起莲华,让他坐了上去,正中一根削尖的假阳具,不偏不倚的刺入莲华的后穴里。
  「唔……」俊眉纠结、冷汗直冒,粗大的假阳具让莲华根本无法呼吸,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两半。
  药师及邪丸两人一边一个的拉开他双腿,毫不怜惜的左右大开,痛苦得让莲华绷紧身体,后穴受到刺激的一阵痉挛,牢牢夹紧那根假阳具,等到两人让莲华的双腿跨上扶手捆牢,颈子则被绑在椅背上,莲华只能双腿大开、后穴吞了根粗大阳具的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这玩意儿就这样?」邪丸一面欣赏着眼前景象,一面好奇的询问。
  看着莲华那张漂亮的脸痛苦扭曲,邪丸的心底就一阵爽快,就该让那个骄傲的男子知道拒绝他的下场会有多惨。
  「当然不!」药师残忍的笑了起来,走到莲华身后使劲一推,摇椅规律的摆动。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眼眶中的雾气再次凝结成水气滑落,莲华痛苦的挣扎着,随着摇椅的摆动,埋在他体内的凶器开始上上下下的重重捣着。
  莲华愈是扭动、挣扎,摇椅摆动的速度愈快、弧度愈大,捣着、刺着的动作愈来愈深、愈来愈深,可怕的循环不断的重复着,小屋里只剩莲华堵在嘴里、哽在喉间的悲鸣。
  *****
  缜密的安排着计划,该给江户城内的哪几位送金子,该并吞哪几个的商号,所有事情都马虎不得,夜山诚司认真的写着一道又一道的命令,有些是台面上的,有些则是见不得光。夜山家的势力愈来愈强大,就是仰仗夜山诚司冷静、果决的脑袋,还有他无情的手段。
  「俊二,这些事你和广之分头去进行。」夜山诚司沈声命令着。
  小早川俊二恭敬的接过那迭命令,有一部份是他的工作,另一半则是广之那些浮浪们去执行,闇天王的可怕之处就在这,他不仅仅是个商人,他是个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恶鬼。
  「之前交代的事情,你处理得怎么样?」
  坐在椅子上,夜山诚司没来由的心烦气躁,他突然很想见一见莲华,期盼那个男人会带着短刀潜入、刺杀自己,他更想的是,当那个男人失手之后,可以随心所欲的处置他。
  夜山诚司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仅仅只有一夜,他已经迷恋上那个叫莲华的美貌男子了。
  「越前屋发生命案,有十七名男子尽数被杀,头颅被割断。」
  「什么?你的人干的?莲华在不在里面?」
  面对夜山诚司突如其来的焦急语气,小早川俊二皱了皱眉,眼中闪过难以言喻的神色。
  「不,不是我们的人干的!不过那十七人并不是长崎城的城民。」
  「忍者?是谁有本事一夜之间杀死十七人?」
  「不清楚……」
  听见小早川俊二的回答,夜山诚司俊脸罩上一层寒霜,重重一拍桌子,阴狠的瞪着小早川俊二,吓得那名年轻人立刻跪下,夜山诚司在他心目中就像神只一样崇高,也像神只一样喜怒无常、无法捉摸。
  「我不喜欢像这样不确定的答案!长崎城内不该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冷冷的责问,夜山诚司烦躁的情绪让他的嗓音听上去更让人胆寒。
  小早川俊二伏在地上微微发颤,他跟随夜山诚司很多年了,自他年幼时就一直跟在夜山诚司身边,所以知道这个男人盛怒之下会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过来!」不带任何情感的冷淡命令,夜山诚司厌恶这种烦躁的感受,想要尽快的摆脱它,而眼前正好有现成的祭品。
  心脏狂跳不已,小早川俊二艰难的跪着爬到夜山诚司脚边,那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待他了,自从他开始凭着智力、手段为夜山诚司办事之后,他不必再用身体去取悦那个男人,但是今夜又重新挑开这个旧伤疤,小早川俊二知道是自己的过错,他让夜山诚司失望、生气了。
  跪在夜山诚司双腿之间,小早川俊二努力的舔着、吞着,竭尽所能的伺候着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
  属于男人的那一部份作恶的痛恨着,夜山诚司凭什么这么对待他?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力抵抗的娈童了;属于夜山家成员的那一部份,却不断咒骂着自己罪有应得,还为了夜山诚司施予惩罚而感到高兴,因为有责难才有原谅,小早川俊二最害怕的是被丢弃,离开了夜山家,他便什么都不是。
  「够了!别以为这么轻松就能结束。」呼吸逐渐浓重,夜山诚司在最后关头推开小早川俊二,比起莲华口舌简直可笑的技法,小早川俊二算是个中高手了。
  认命的爬起,褪下了衣裤,小早川俊二自我挣扎了半晌,终于还是乖乖趴伏在桌上,伸手掰开臀瓣,等待着责罚。
  夜山诚司阴冷的笑了笑,眼神蒙上一抹残忍,没有任何扩张、没有任何润滑,挺立的欲望中心凶狠的刺入!
  *****
  「哎……还是阿樱那小姑娘幸运,服侍过夜山诚司就能抬头挺胸的离开这里。」
  樱之川畔,两名年轻女子放浪形骸的敞开衣襟,撩开裙摆的坐在石砖上戏水,路过的人贪婪的紧盯着。
  樱之川馆是长崎城里最有名寻欢作乐的地方,除了大官、武士及有钱的商家之外,其余人很难有机会一窥究竟,像今日这样,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一点也不知羞耻的坦胸露臂,又是嘻笑、又是媚眼的坐在樱之川畔玩乐,简直便宜了那些往来的船家及工人。
  「谁叫阿樱是花魁,如果我有那身白肤还有那张脸,我也要把握机会离开啊……不趁着年轻貌美时找个有钱人帮自己赎身,难道要老死在这里吗?」其中一名女子语带轻蔑的笑着。
  她当然不会好心的为阿樱感到高兴,她在意的是阿樱离开后,谁才是下一个花魁?另一名女子正想接话时,瞧见了不远处,有个穿着绘着桃花衣衫的女子,拎了壶酒缓缓的朝樱之川馆走来。
  随意挽起的长发簪了根金钗,几许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颊边、颈边,细白的颈子上有点赤红色的小痣,大约是喝了点小酒,脚踩的步伐有些不稳,眼神迷蒙、微微摇晃的更添几分姿色。
  看着那名略有年纪,却风韵犹存甚至更颠倒众生的女子走入樱之川馆,外头的两位年轻女子才敢呼出口大气,和那女人相比,她们青嫩得简直像是笑话。
  「那就是在阿樱之前的花魁桃芝,她……不需要什么装扮就那么美,我不敢想象她年轻时究竟美成什么模样?」
  「那她为何还留在这里,硬是待到年华老去?我听说当初只要桃芝笑一笑,整个长崎城内的贵族、武士们会疯狂洒钱,她喜欢金子,就有人送来成堆的金子,照理说应该有一堆人等着为她赎身,她为何还留在樱之川馆?」
  「她在等人,等一个她爱的武士来接她……」
  「真傻……」
  *****
  背抵着拉门,桃芝闭着眼听着屋外那两名年轻妓女叙说她的故事,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她确实很傻,傻到现在仍不愿清醒,她的男人不会回来了,有哪个武士会为了一个妓女放弃一切?
  燃起烟杆叼进嘴里,桃芝再一次嘲讽似的笑了起来,傻又如何?她偏偏就是要这样一直、一直等下去。
  「桃芝,帮个忙!」
  樱之川馆的老板神秘兮兮的将这名年华老去的女子拖进暗处,桃芝挑了挑眉,她还算感激这个痴肥的老男人,若不是他的纵容,桃芝不可能过得如此写意,失去价值的女人是不会留在樱之川馆里。
  「阿樱不知道跑哪去了,如果她不回来,至少跟我说一声嘛!花魁不是随便捡一个人就行啊!」说话有些装模作样,樱之川馆的老板焦急得一头汗。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见到诚司,会帮你问一声。」挥了挥手打发那个男人,以桃芝的身份,竟然意外的和夜山诚司交上朋友,正是因为她能随意出入夜山家,所以才能继续留在樱之川馆里傻等着。
  这个年华老去、依然风韵犹存的女人,叼着烟杆、踩着不稳的步伐,慢慢的走回房里。
  *****
  「晤……」
  好看的眉毛纠结,莲华的身上透着一层薄汗,双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霞,他的双手、双脚让药师及邪丸两人吊高,身体却坐在那把摇椅上跟着晃动,粗大的假阳具正在他后穴中用力的捣弄着,情欲高涨的一再扭动,自己折磨着自己。
  他已经不记得被关在这间黑屋里多久了,每次晕死过去后,药师一定会将他救醒,大发慈悲的给了他点食物及水,还有那可怕的药汤。
  莲华意识到他清醒的时间愈来愈久,药师的药让他的体力、承受力变强了许多,但对莲华而言,这根本不是好事,只是延长药师及邪丸对他的凌虐时间而已。
  「啧啧……你这又是何苦?」走进屋里,邪丸戏谵的嘲笑着。
  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忍者,被这样一连调教了好几日之后,早就放弃抵抗,认命的接受这个命运了。莲华不同,他仍然想要反击,即使身不由己的坐在这把摇椅上,他能一边强忍着,一边试图让椅子不再晃动。
  「让我来帮帮你吧!」恶质的站在莲华身上,邪丸疯狂的摇动椅子,像木桩似的假阳具飞快的*着。
  「唔晤——唔唔唔晤——唔唔晤唔——」
  嘴里始终塞了个竹制口枷,莲华瞪大了眼睛,泪滴嗖嗖直掉的『哀号』着,一连十来下的重击,终于彻底的把他击垮,情不自禁的仰起颈子、弓起背脊,宣泄了一地白浊。
  「好了!时间到了!你不会以为你能一直待在屋里吧?」
  不等莲华恢复,邪丸粗暴的将人拽起,毫不留情的将莲华拖出屋外。刺眼的日光让莲华无法适应的闭上限,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看清四周,一颗心几乎快要停止,药师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曾是并肩作战的同伴全来看好戏。
  不知是害怕、羞愤还是刚刚的高潮余韵尚未退去,莲华双腿发颤、举步维艰,邪丸才不理会他是不是走得动,硬拉活拽的将人拖到刑架前,莲华浑身冰冷,药师终于要将他『晾』在院子里任人发泄、玩弄了。
  「咦?我以为你刚刚替他涂过药了!」瞧见了莲华垂软的欲望中心,药师很不谅解的瞪了邪丸一眼。
  虽然莲华的身体在他们两人连续且高明的调教下,逐渐不需要任何催情剂就能像娼妓一样取悦男人了,不过第一次拉到院子中用刑,多少还是会害怕及排斥,药师还特地下足了份量让邪丸涂抹,并且让莲华在那把摇椅上『坐』了大半天,怎么现在反而一点反应都没有?
  「莲华真是厉害的忍者啊……」
  邪笑几声,邪丸将莲华按在刑架上,凶狠、粗暴的攻击着他的乳尖,蛇信般的舌头来回的舔着、扫着,不一会儿就挺立、红肿,随后又不放过他的欲望中心,强硬的吸着、吮着。
  莲华无法自制的喘息起来,呜呜咽咽的呻吟着,直到欲望中心再次挺起,羞愧的渗漏出透明液体,邪丸才得意的瞟了他一眼,离开这具美妙又婬荡的身体。
  不打算浪费时间,药师将莲华翻转过去,让他趴伏在刑架上抬高臀部,三两下将他的腰、大腿及上臂全系紧皮带,再在手腕、脚踝上套上铁链,这样他既不能动弹,在别人操他时又能适度挣扎,铁链的声响会让施刑的人更兴奋,让受刑的人更屈辱。
  「这可是莲华啊!有多少人迷恋他的脸蛋、身体?」重重的在莲华臀瓣上狠拍一记,药师像在叫卖似的推销着。
  莲华羞愤的浑身颤抖,身上泛起红霞及一层薄汗,交互之下更显妖异。
  「你们可以放心玩弄,彻底调教数日后,莲华的身体可厉害了!」吹捧自己的药剂有多棒,药师粗鲁的掰开莲华臀瓣,露出被充份躁躏过的后穴,甚至像是害怕其它人不了解似的伸指挖弄着,逼得莲华呜呜咽咽的又是连串破碎呻吟,终于还是承受不住的掉下屈辱的眼泪。
  「瞧,莲华已调教成可以完全配合、取悦男人的怪物,有兴趣的快上来试试!」抽出手指,药师刻意的也让莲华自己瞧见,指尖上沾满了他后穴中渗出的肠液,一切只为了配合男人的侵犯。
  那个美貌男子羞愤的别过头去,他早知道药师及邪丸联手凌虐他,目的就想让他像个娼妓似的侍奉其它人,他原以为可以抵抗得了,却没想到身体早就不由自主的变化了,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莲华了。
  等了半晌却没有人上前,一方面是那些人多少还有点人性,莲华曾是他们的同伴,今天落到这个下场,就算不能雪中送炭,好歹也不必落井下石,另一方面,没有多少人喜欢在这么公开的情况下发泄需要,也许到了夜晚,自然很多人排队操他。
  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药师又回到小屋里继续研制东西,其余人也逐渐散去,邪丸则是冷冷的盯着莲华许久,他确实很想要他,早从一开始折磨莲华时,他就已经想要这个男人,不过他能等,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他有的是机会慢慢享用。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莲准不由得松了口气,暂时躲过了难堪的场面,可是未来会如何?
  咬着下唇微微发颤,他瞧见了原在这里遭受责罚的那个年轻男子,依然还活着,可是目光呆滞已经完全没有神采,莲华害怕自己会像他一样,终于抵受不住而发疯,只是他该如何逃脱?在一个全是忍者的雾隐村内,他有什么胜算?屈辱、不甘还有恐惧互相交织着,无声的眼泪一滴、一滴跌落。
  身体疲累、意识模糊,莲华努力抵御着一波、一波袭来的情欲浪潮,终于捱过了催情剂的药效,正想松一口气时,忽然听见有脚步声接近,紧张、害怕的浑身紧绷。
  一只手抚上自己背脊,莲华呜呜咽咽的尖叫起来,四肢不断的挣扎着,铁链当当、当当的直响。
  「莲华,是我!不要叫、不要挣扎!」森濑的嗓音传来,莲华瞪大眼睛,他没料到第一个想要侵犯自己的竟然会是他的好兄弟,莲华更加慌乱的扭动着。
  「莲华,我是来救你的!别动!」低喝一声,森濑知道多说无益,立刻解开莲华身上的束缚,将衣衫披在他身上。
  「你……为何……」抿着下唇、眼眶泛红,莲华的嗓音有些乾哑,他原以为森濑再也不相信他,更不会来救自己,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我……我不能原谅你的背叛,但是我……我也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
  「我没有出卖你们!」
  「别说了,你快逃走吧!逃得愈远愈好!」
  将护身短刀塞到莲华手里,森濑将人拽了起来,能不能逃走只能听天由命了,以莲华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还能施展忍术?是不是能躲过其余忍着的追捕?
  这些森濑都不愿去想,他只知道,莲华这么一走,永远不可能回来了,他真真正正成为雾隐村的背叛者。
  紧紧握着短刀,莲华盯着森濑好一会儿,有一瞬间,他甚至不想离开,就算遭到残忍的对待、一直受着酷刑也无所谓,他不想离开雾隐村、离开自己的家,离开这里,他能去哪?但莲华绝不是逆来顺受的人,目光又一次恢复神采,双瞳燃烧出一抹金光,跟着身体一轻,像飞鸟般掠出。
  捂着腹部的伤口,莲华吃力的逃亡,才刚潜出雾隐村就遭到连番追击,其中交手过数次,若在平时,莲华大可以施展御天舞空的忍术躲避,可是他体力被消耗殆尽,根本支橕不了多久。
  幸亏他一直训练有素,同样也能依靠地形、经验来躲过追捕,甚至埋伏反击,不过他仍然吃了许多亏,腹部中了一镖、背又让人劈了一刀,这时又得感谢药师的药汤了,体力、承受力比一般人更好,所以莲华还能咬牙的继续奔逃。
  不断的追击,逼得莲华慌不择路,又逃回了长崎城外,牙一咬,他索性潜进城里,他现在腹背受敌,雾隐村的忍者要捉他、夜山家的浪人也要捉他,可是莲华却无处可去,身上的伤痛让他无法冷静思考,迷迷糊糊间又走回那间米铺,趁无人之时潜入阁楼里。
  当莲华缩进阁楼阴暗的角落时,那种短暂的安全感让他一阵莫名的难过,眼泪嗖嗖、嗖嗖的直掉,他并不爱哭,可是这一阵子的遭遇却让他饱受打击。
  夜山诚司的凌虐,他可以咬咬牙橕过去,丝毫不放在心上,但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他受尽了同伴们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莲华委屈的将自己缩成一小球,咬着下唇呜呜咽咽的哭泣着,直到体力完全耗尽,意识一片空白。
  *****
  「啊……桃芝,怎么这么久没来?」米铺的老板欣喜的和桃芝打着招呼,表面上这是一间单纯的米铺,实际上背地里的出资者是夜山诚司,所以里头贩卖的除了米之外,还有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有没有好货色?」与老板走到店内,东穿、西穿的进入外人接近不得的房间,桃芝不耐烦的追问。
  「有有有!夜山先生交代过了,绝对是好东西。」店老板小心翼翼的开着铁柜,取出里头的精致小盒。
  这是从海外运进来的福寿膏,有钱也未必买得到,长崎城内能弄到手的人,除了王公贵族之外,就只有樱之川馆的桃芝,因为她是夜山诚司的红粉知己,她想要什么,其它人就得帮忙弄到。
  「嗯,不要来打扰我!」
  取走了一小盒福寿膏,桃芝摆摆手,店老板一路恭送她上阁楼休息。像福寿膏这类的东西不好弄到手,桃芝不想大大方方带回樱之川馆,于是躲藏在米铺的小阁楼内享受。
  才刚走上阁楼,桃芝便让缩在角落里的莲华吓了好大一跳,正想开口叫嚷,又发现倒卧在那里的男子昏迷不醒,桃芝大着胆子走近,伸腿踢了踢莲华,确认了他真的没有意识,桃芝蹲了下来仔细的瞧着莲华。
  一张苍白、漂亮的脸蛋,还有一身劲装,腹部浸染了一大片血迹,桃芝挑了挑细眉,她听说了有忍者潜入长崎,还贴出了赏金要捉拿,该不会就是眼前这一个?
  桃芝捏着莲华的下巴,仔仔细细的审视着,确实是一张能让人怦然心动的脸,这时她不禁想起,某位好友前阵子心烦意乱、脾气暴躁,似乎也是个忍者造成的,当下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快步的走下阁楼,要米铺老板立刻派人去夜山家,请夜山诚司过来一趟。
  「请夜山先生过来?这……这……」
  米铺老板万分为难,和夜山诚司有交情的是桃芝,要是那个男人发火,他自然不会找她算帐,到时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告诉他,我有好东西要送他,让他立刻过来,否则晚了……就没了……」桃芝神秘兮兮的笑着,又想到莲华似乎受伤了,所以多补一句,要是流血过多死了,那夜山诚司只能自叹倒霉。
  简单的交代完毕,桃芝又回到阁楼,盯着莲华好一会儿,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会突然清醒,为了保险起见,她拆了捆绑杂物的粗绳,将莲华的双手反剪绑紧,又担心他会叫嚷,掏出怀中的丝帕塞进他嘴里,最后才想起他腹部似乎还在渗血,找了几块破布压着、按着。
  欣喜的瞧着成为自己俘虏的男人,好奇的猜想着夜山诚司愿意花多少钱将人买回去,她不缺钱,只不过觉得这笔买卖有意思。
  *****
  「商船遭遇过几次海盗袭击,互有损伤,不过我们保住了大多数的货物。」小早川俊二报告着这阵子遇上的麻烦。
  经过前一阵夜山诚司的『教训』后,他学会更加仔细了,夜山诚司不喜欢不确定,所以他将所有事情弄清楚之后才回报,如果可能,连解决方法都一并备妥,夜山诚司养他不是只会报告事情而已。
  「损失了哪些东西?」
  皱紧眉,夜山诚司虽然不像最初那几日,让莲华的事情弄得烦躁不堪,逐渐恢复了原有的冷静、狠辣,不过心底的某部份仍然很记挂,时间拖得愈久,那个在他手中脱逃的男人,便在他心底扎根扎得有多深。
  恭敬的递了份清单给夜山诚司,小早川俊二清点过了,他们的损失不大,夜山家的商船也不是吃素的,真跟海盗们交起手来,也说不清哪一方人马比较凶悍。
  「嗯,岐老人那里有什么消息?」略瞄了一眼清单,这点损失夜山诚司还不介意,用不着大费周章去处理,不过他的忍受力有限,他不想再听见自家的商船又遭到海盗打劫。
  「先生拒绝合作之后,岐老人就病倒了,只不过强行压下这个消息不敢声张。」
  「哼哼,整个家族就没个像样的人能主持大局,这种没利用价值的人还是别浪费时间交往了,我听说你跟岐老人走得很近?小心被牵连。」
  随口的一句话,却让小早川俊二听者有意,紧张的脸色煞白,他忧心夜山诚司误会,急忙的解释着,他知道在夜山家,背叛者的下场会有多惨。
  「不!我只是……我只是……」
  「行了!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万一岐老人失势了,不要被卷进清算的风暴里。」
  「我明白了,还有件事,京都方面来联系好几次,希望能约先生见面,想介绍几位千金给先生认识。」
  夜山家的势力扩张得太厉害,就连京都方面都惊动到了,不少虚有其表的穷贵族想拉拢这股新势力,纷纷将自家未婚的闺女推出来做筹码。
  「贵族的女人啊……确实可以考虑,你安排一下。」并不怎么感兴趣,夜山诚司只是随口答应,女人对他而言可有可无,有时甚至是负累,所以他情愿在樱之川馆发泄需求,不必负上任何责任,更没有感情纠缠,不过为了传宗接代,他最后还是会挑一个对夜山家有帮助的女人成为自己的妻子。
  恭敬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小早川俊二会十分用心的去完成,夜山家未来的女主人牵扯太多,他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夜山家的势力分布。
  正当小早川俊二退到房门口时,一名小厮慌慌张张的前来传讯,樱之川馆的桃芝约夜山诚司过去一趟,而且还万分紧急。
  小早川俊二其实很不喜欢那个出身低下的女人,不过夜山诚司喜欢她,他也不能有任何意见,只得老实的传达消息。
  「约我?什么事?」
  「没有说,只希望先生能立即过去。」
  停了半晌,夜山诚司放下正在研读着的损失清单,心里其实有些不高兴,没有人能指使他做些什么,不过他也明白桃芝的个性,她绝不会是个无聊到故意惹他生气的女人,会这么紧急,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
  捏着莲华的下巴仔细的瞧着人,桃芝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容貌确实非常漂亮,若不是气色这么糟糕、模样这么狼狈,应该会是个很吸引人的男子。
  就在此时,莲华突然睁开眼,冷冷的回望着桃芝,吓得这名年华老去的女子立即缩手退开,停了老半天才记起莲华让她牢牢捆起,没有能力伤害她。
  「伤得这么重,还能这么快清醒,忍者是不是都像你一样这么厉害?」;好玩的瞧着人,桃芝大着胆子走近。突然间眼前一花,莲华已经不在原地,跟着颈子上一阵冰凉,莲华的短刀冷冷的贴在她颊边。
  「说!还有什么人知道我在这里?」
  多亏了药师的药,莲华的体力才能恢复得这么快,不过仍然算是强弩之末,松绑、制服桃芝绰绰有余,但真要交手,他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桃芝还没来得及回答,莲华便听见了脚步声慢慢走上阁楼,他应该要一刀刺死桃芝,可是经过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他突然很厌倦杀人,倒转刀背劈晕桃芝,莲华伏在暗处,只希望上楼的人不会太多、更不会发现他,让他有机会能逃离这里,他不想再—杀人了。
  「桃芝?」跨上阁楼,夜山诚司很惊讶的发现桃芝失去意识的倒在一旁,立刻警觉的抽出*。
  听见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嗓音,莲华不由自主的浑身发颤,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害怕?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莲华觉得体内有股力量爆发,他一定要将夜山诚司千刀万剐。
  闪电般的潜近、短刀刺出,莲华的身形、步伐不可思议的敏捷,也许身上伤口仍然很痛、仍在冒血、莲华完全顾不得了,一心一意只想杀死夜山诚司。
  「是你?」
  惊险的回击,夜山诚司终于瞧清楚暗杀他的人是谁,那张苍白又漂亮的脸孔他永远不会忘记,还有那双执着又不服输的眼睛。
  两人缠斗了好一会儿,莲华的体力流逝得极快,毕竟身上有伤,再加上连番折磨,终于心惊的意识到,他已错失了机会,再也不可能得胜,牙一咬的倒转刀柄,莲华将短刀朝自己心口狠狠刺去,他不要再活着受到酷刑及羞辱了。
  「住手!」
  眼捷手快的捉住刀子,鲜血立刻涌出,夜山诚司愤怒的瞪着莲华,他印象中的那个男人,是个被整治了一夜后还有余力刺杀他、还有余力逃脱的厉害角色,他见识过那样顽强的意志,为何才几日不见,莲华完全变了个人似。
  「让我死……」
  嘴角扯起一抹苦笑,莲华最终失去意识,倒在夜山诚司怀里。火烫的身体让闇天王吃了一惊,腹部的血迹则又是另一个震撼,跟他缠斗、交手的男子,竟然已经先身受重伤了?
  莲华果然还是莲华,若不是夜山诚司的刀法很高明,只怕这时早就死了,死在一名负伤的忍者手里。
  夜山诚司脱下自己的外衣将莲华裹紧,跟着将人扛在肩上,头也不回的下楼去,离开前仅仅只是交代一声,要人到阁楼上救醒桃芝,对他来说,只有莲华一人值得他费精神。
  *****
  「受了这么重的伤,普通人绝对不可能支橕这么久,这个年轻人非常特别。」经验老到的医生,熟练的替莲华处理着身上的伤口,陪在一旁的夜山诚司俊脸铁青。
  他留在莲华身上的红痕早就清退得一干二净,可是手腕、脚踝,都有明显让粗绳勒出来的痕迹,夜山诚司很不高兴,竟然有人将主意动到了他想要的人身上。
  「他如果没死,那就不会死了,接下来就是按时吃药、换药了。」老医生提醒着,很识相的退出房去,有时做人还是不要太精明、太好奇,那个年轻人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跟闇天王有什么关系?都不是他该管、能管的事情。
  等脚步声远离,夜山诚司确定了不会有人来打扰,嗖的一声掀掉了被子,三两下将莲华剥个精光,居高临下的睨着审视。
  乍看之下,莲华除了腹部的伤口吓人之外,其余没有什么特别,可是夜山诚司却不这么认为,强势的分开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伸指在他后穴处按了按,跟着再缓慢刺入,莲华难过的闷哼几声。
  手指先是浅浅的抽着,有些意外莲华竟然这么快就适应,夜山诚司危险的眯起眼睛,毫不留情的重重插着,深埋在后穴当中搅动、刮弄。
  昏迷中的莲华难受得扭动身体,呜呜咽咽的呻吟起来,嗓音除了痛楚之外,混杂着浓浓的情欲。
  冷不防的抽出手指,夜山诚司愤怒的盯着指尖上的黏滑液体,莲华的后穴竟然配合男人的侵犯而自动渗出肠液润滑?究竟是哪个混帐干得好事?胆敢觊觎他的东西?
  原本夜山诚司暴怒的就想直接责罚莲华,但是接触到他过高的体温,夜山诚司终于还是恢复冷静,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不必为了一时冲动就将人活活整死。
  身体的承受力早就异于常人,再加上夜山诚司找来的老医师确实有两把刷子,莲华腹部的伤口愈合得极快,安静的躺上大半天之后,他的气色已经恢复许多,脸色虽然苍白依旧,但不如白天那么惨淡了。
  茫然的睁开眼、动了动四肢,莲华很意外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仔细回想了许久,他逃离了雾隐村,却落入了夜山诚司的手里,原本以为清醒后等待自己的会是无止无境的残酷折磨,结果上天似乎开始眷顾他了,竟然是躺在安静的卧房,有着又厚又软的被垫,身上也换了套干净的和服。
  莲华抿抿薄唇,夜山诚司不可能突然间大发慈悲,也许在他昏迷中时,又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仔细的聆听着,发现屋内十分安静,就算有人走动,也离这里有着好长一段距离,莲华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拉开拉门,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干净、整齐的庭院。
  角落里有一口水井,莲华欣喜的走了过去,自从让药师、邪丸连番折磨后,莲华还没有机会好好洗个澡,想到能弄些水刷洗干净,冲掉身上的恶心气味,莲华开始觉得自己的运气好转了。
  「你在做什么?」
  气愤的低吼一声,夜山诚司用力的打翻莲华手中的水桶,冷水泼洒一地,这家伙疯了吗?已经受了伤、发着烧,还想浇冰水,这是在找死还是自虐?
  「你……我只是想洗个澡!」原本以为自己会很畏惧对方,大约是在三途判河前游荡了一回,莲华反而敢直视夜山诚司,甚至气势不弱的回骂着。
  「洗澡?……真是……跟我来!」瞧见莲华那股一无所惧的眼神又回来了,夜山诚司心情没来由好了起来,不过表面上仍旧严肃不已,不容拒绝的捉紧莲华的手腕,将人拉到他房里。
  「你……你想做什么?」先前还勇气十足,可是一见到夜山诚司房内或高或矮的柜子,房顶毫不掩饰的滑轮,莲华些微颤抖的嗓音出卖了他。
  「不必这么紧张!这里有热水。」
  看见莲华如临大敌,随时准备逃跑的模样,夜山诚司将他的手腕捉得更紧,心底则是放肆的大笑着,这个想杀他的忍者,除了够漂亮之外,个性还很可爱。
  「温泉?」
  「当然,这里是长崎最好的一座泉眼,想泡的时候就能泡。」
  「自大……」
  「到底泡不泡?还是要我替你脱衣服?」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三两下将自己剥个精光,莲华嗖一声的钻进池子里,夜山诚司好整以暇的坐在长廊上欣赏着,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有如此平和的气氛。
  长长的呼出口气,莲华舒服的低吟一声,虽然忍者的生活很严苛,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以冷水洗澡,可是有机会泡温泉时,莲华绝不会放过,尤其对治伤还很有帮助,他必须尽快恢复,这样才能杀死夜山诚司。
  「你为何要救我?」泡了大半天,莲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现在的夜山诚司看起来沉默、斯文,完全不像那夜鬼一般的闇天王,莲华猜想着背后是不是有阴谋?
  「我不杀丧家之犬。」简单明了,夜山诚司冷冷的扬了扬眉。在莲华昏迷时,他让小早川俊二去打听一番,原来另有一批忍者正在追杀莲华,八成是这家伙没完成任务的代价。
  虽然夜山诚司语气平静,可是莲华仍然听出了嘲讽的意味,不甘、不服更多时候是委屈的瞪着夜山诚司,若不是这个男人,他不会被误会,更不会被赶出雾隐村,正如夜山诚司所言,他是头丧家之犬,天下之大,莲华已无处可去。
  「你又为什么要杀我?」
  「任务。」
  「那要你来杀我的人是谁?你的首领又是谁?」
  戒备的钻出池子,有一瞬间莲华觉得头晕目眩,咬了咬下唇,赶忙穿妥了衣衫,离夜山诚司老远,虽然千幻认定了他是叛徒,但莲华依然坚守原则,他不想、也不会出卖雾隐村。
  「不想说就算了!如果没地方可去,就留在夜山家,你那些忍者兄弟绝不会想到我会收留你。」
  得意的笑了起来,夜山诚司觉得游戏愈来愈有趣,留一个随时想杀自己的人在身旁,其实可以提高自己的警觉性,夜山家太强大了,强大得夜山诚司开始松懈起来,这才是最要命的危机。
  「你不杀我?你要我留下……夜山诚司你疯了吗?我是来刺杀你的忍者啊!」
  「你要杀我?你为何还要杀我?你还有『任务』可以执行吗?」
  夜山诚司的话确实很有吸引力,莲华微微拧起俊眉思索着,确实不会有人猜到他就躲在夜家山里,就算让天言卜算到了,夜山家的浮浪们也不是省油的灯,而雾隐村一口气死了将近二十名忍者,现在元气大伤,千幻不会冒然派人来捉他。
  「考虑好了吗?想好了就快进来,身体冷了就没疗效了!」一点也不觉得莲华会拒绝自己,夜山诚司自信的走回屋内,果不其然,那名年轻忍者咬了咬下唇,乖乖的跟了进来。
  「躺下。」在矮柜前调弄着药材,夜山诚司面无表情的命令着。
  「你……你想干嘛?」看了看厚软的床垫,再看了看夜山诚司研磨着的药材,莲华心里警铃大响,想也不想的退到门边,绝对不能大意。
  「回来!躺下!」个性当中绝对没有低声下气这回事,夜山诚司意识到莲华想逃,气愤的大吼一声,吓得那名宛如惊弓之鸟的美貌男子,门一拉就想跑,夜山诚司一个箭步的追上,将人凶狠的拽回。
  「不!不准过来!」亮出短刀,莲华一个翻身滚到房间的另一头,紧张的盯着夜山诚司,他的身体还没恢复,动手绝对占不到便宜,必须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长长的叹了口气,夜山诚司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他在莲华眼中是这种人,虽然也明白自己的个性喜怒无常,但不至于趁人之危,他享受的是莲华的反抗,而不是这种几乎手到擒来的简单。
  「这是医生留下的药!你身上的伤难不成会自己愈合?过来!乖乖躺下!否则我就让人进来将你剥个精光,再让人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抹上……也许你想要这样?」
  听见夜山诚司的威胁,莲华立刻想起邪丸,还有那令人难堪的羞辱,终于败下阵来,不甘心的咬咬下唇,认命的走回夜山诚司身旁。
  正襟危坐的跪在床垫上,莲华想接过夜山诚司手中的药布,那个男人却瞪了他一眼,跟着动手扯开他的衣襟。
  刹时间莲华整个人紧绷起来,刻意的别过头去,不敢注视夜山诚司的目光,只觉得那个男人的手在腹部伤口上活动着,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腰际,莲华不由得泛起颤栗,不明白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因为那人是夜山诚司?
  「我有话要问你。」冷着一张俊脸沈声询问,夜山诚司觉得很不可思议,莲华的伤口愈合得极快,正常人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恢复力,除此之外,原本的高烧已经退了,照目前的情况推算,再过几日,莲华就能像个没事人一般。
  「嗯?」
  不明白夜山诚司的语气为何突然一变,又像那夜一样冷酷的令人胆寒,莲华抿了抿薄唇,努力不露出任何害怕的神情,他不想让那个男人看轻自己,他没有那么的畏惧他。
  「这是怎么回事?」
  早就察觉莲华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夜山诚司一直很恼火,原本该属于自己的调教乐趣,竟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先前莲华生着病,夜山诚司就不和他计较,既然伤口快好了、烧也退了,他没理由不追问清楚。
  冷不防的掐了莲华乳尖一记,力道不轻的拧着、扭着,逼得那个美貌男子倒吸口气的缩了缩身体,低吟一声就想反抗、逃离,夜山诚司动作快速且霸道的将莲华衣襟扯得更快,顺势卷住他双手,将人按倒在被垫上。
  「不!住手!什么事也没有!放开我!」心里警铃大响,莲华不断扭动身体想脱出夜山诚司的钳制,和服下摆因此敞开,一双长腿毫无遮蔽的裸露。
  莲华拼命挣扎,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旦让人撩拨起来,将沉溺于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全然的无能为力。
  目的原本就不在于问话,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根本就不算是问题,夜山诚司只想知道,莲华的身体究竟被调教到什么程度?
  趁着对方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的这个优势,夜山诚司压倒莲华,开始伸舌在他乳尖上来回舔弄、啃咬着。
  「啊……住……住手!」猛吸了好几口气,莲华身体泛起一波又一波的颤栗,夜山诚司的舌技明显不如邪丸,可是不知为何,带给莲华的强烈感受更胜邪丸,随着舌尖的快速摆弄,莲华的双乳立即红肿、挺立。
  「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敏感啊!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手探进和服下摆内,莲华的欲望中心已经不再疲软,夜山诚司隐含怒气的质问着,重重捋了几下,那个美貌男子只能咬着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呻吟,可惜身体却老实的反应着。
  「什……什么也没有做!你住手……呃……」用力的踢向夜山诚司,莲华的腿反而让那人捉住、拉开,手指无预警的狠狠刺入,莲华仰起颈子拼命的吸着气,夜山诚司则张口吮住他的欲望中心,开始绝不留情的前后刺激着。
  臀部被些微抬离被垫,莲华只能自己分开双腿的支橕着自己,方便夜山诚司的手指在后穴中残忍的责备着。
  欲望中心让他舔着、吮着,舌尖忽重忽轻的刮着裂口,肉球则不断的遭受捏揉,莲华死命的咬着下唇忍耐,他不能让夜山诚司发现自己正一步一步的崩溃,他的身体正一点一点的屈服。
  手指让后穴的内壁紧紧吸附,温热、紧实的感受让夜山诚司又惊又怒,莲华的身体变得超乎想象的婬荡,究竟有多少男人操过他?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他的后穴快速适应了异物的侵袭。
  「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还有得你受的!让你留下来还可以有另一种解释,就是将你永远的囚禁起来,没日没夜的凌虐、折磨!」
  用力的将莲华翻转过去,让他屈辱的抬高臀部、趴伏在被垫上,夜山诚司掀起和服下摆,掰开臀办的继续挖弄着后穴,莲华双手仍被限制自由,只能将脸埋进被垫中,阻止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不耐烦等待答案,夜山诚司发狠的重重捣着后穴,次次击中里头脆弱的敏感处,莲华张着口无声的尖叫着,双腿不由自王的发颤,夜山诚司对他后穴的鞭笞太过强烈,身体瞬间被推上高潮的顶峰。
  「啊啊……唔……」即将宣泄的那一刹,夜山诚司邪恶的扼止,雾气立刻布上莲华双瞳,他的身体太过敏感、太容易被撩拨起来,只要一再不允许他释放,就能残忍的逼使他一直停留在濒临喷发的边缘,这对莲华而言才是最可怕的酷刑。
  「后穴让人*几下就高潮?你的身体真够婬荡啊!有多少男人玩弄过这张『嘴』?」一手掐着莲华的欲望中心阻止他宣泄,另一手奋力的重击着敏感处,夜山诚司冷冷的追问。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拼命的摇头,莲华的身体疯狂的颤抖着,嗓音慌乱的哀求着。
  冷不防的抽出手指,莲华不知该不该庆幸夜山诚司放过他,整个人又让那个男人拽起,拖到柱子旁被捆了起来,双腿以跪姿被系紧、抬起,莲华一颗心跌进冰窖里,瞧着夜山诚司手中握着细竹鞭走近。
  与其说是拷问,还不如说是发泄怒气或惩罚,夜山诚司还没问话之前,已经先朝着莲华的下体挥了几鞭,最后甚至刺入他后穴中旋转着。
  身体的痛楚他能忍耐,但是心理的屈辱却让莲华冷汗直冒、浑身发颤,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紧牙关、别过头去,说什么也不能示弱、求饶。是他自己蠢、自投罗网,他不要最后还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对方放过他,他不是夜山诚司的所有物,他的身体变成怎样都不关那个鬼一般的男人任何事。
  「说!到底有多少人操过你?还是人数已经多到你记不清?后穴竟然婬荡成这个样子!」
  拔出细竹鞭,夜山诚司又将手指插入搅弄,早在宣泄边缘的莲华又一次浑身绷紧,只是那个男人总在最关键的时刻停止,跟着狠狠几鞭抽在他欲望中心之下,逼得莲华尖叫起来却得不到释放。
  「不……真的没有、没有……」雾气凝结成水气,莲华再怎么倔强终旧还是敌不过夜山诚司这样子连番折磨,泪滴不争气的滑过脸颊。
  望着那张清丽的脸孔写满了委屈及屈辱,莲华眼神中的痛苦,让夜山诚司有一瞬间迷惘了。
  忍不住的凑上前去亲吻着莲华的泪滴,唇办温柔的擦过莲华的薄唇,舌头在对方微怔的那一刹侵入,恣意的在莲华口中翻腾、与他的舌头纠缠,这个吻虽然强势、霸道,可是却仍然有种令人迷醉的温柔。
  思绪原本被拉回那个受尽苦难的小黑屋当中,夜山诚司突然袭来的温柔,让莲华迷惑了,眼泪嗖嗖、嗖嗖的掉得更凶,像是要倾倒先前所受的委屈那般,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对莲华而言,被夜山诚司折磨真的不算什么,即使他的手段再可怕、再凶残,莲华却知道自己仍有机会反击,仍有机会逃走。
  可是药师跟邪丸的凌辱,却是莲华永远的恶梦,雾隐村是他的家,他还能逃去哪?夜山诚司突如其来的温柔,反而让莲华支离破碎的坚强瞬间崩毁,不能自己的哭泣着。
  「既然没有别的男人操过你,难不成是女人?否则这里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不再像先前那样的凶狠,夜山诚司凑到莲华耳边低声询问,双手在他身上游移着,来来回回不断刺激着莲华的乳尖、欲望中心及后穴,逼得那个美貌男子身体失控的火烫起来,无法自拔的呻吟着。
  「不……不是的、不是的……」
  受不了夜山诚司高明的挑逗,莲华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对方的指技、口技明明就不如邪丸,他也没有使用任何催情剂,莲华却觉得身体从没这样难忍过。
  断断续续的哀求着,终于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小黑屋里药师及邪丸对他做了什么,催情剂、邪丸的舌技,还有药师的那把椅子,莲华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里,让那两个男人改造成这副模样。
  「你没有说谎?」
  松开莲华的束缚,夜山诚司重新将人抱回被垫上。
  「没……没有!真的没有……请不要再折磨我了……」知道自己无法摆脱这种局面,莲华认命的跪伏在被垫上。
  夜山诚司难掩愉快的心情,撩开自己衣摆,发狠的将火烫的欲望中心贯入。
  「啊!……唔……」如同闪电窜过背脊,莲华仰起颈子短暂的尖叫一声,随后咬住衣袖,忍耐着夜山诚司的侵犯,那个男人仗着身材、体力的优势,总爱像野兽般直接、粗暴的蹂躏莲华的后穴。
  「叫!叫出声音来!我喜欢听你哭喊!」
  不满意莲华的隐忍,夜山诚司更加奋力的摆动腰际,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的操着趴伏在自己身前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啊——」受不了次次被击中敏感处,莲华再也无法忍住叫喊,不断的摇头哭泣。
  「好!……好好……啊——!」动作愈加激烈,夜山诚司低吼一声完全释放。
  「不……不——啊啊啊啊——!」身体一阵痉挛,莲华弓起身体宣泄了。
  没想到莲华对自己的影响会如此之深?得知那名美貌男子虽然身体让人充份的调教,却意外的没有别人享用,夜山诚司原本的烦闷,在一轮释放之后获得了满足,难得的睡得极深沉、安稳,占有意味十分浓厚的紧紧拥着莲华。
  等到精神、体力回复后,夜山诚司深吸口气睁开眼睛,他竟然在莲华身旁毫无警觉的睡着了?很惊讶莲华并没有趁机杀了他,随后想想,那名美貌男子让自己操得死去活来,又哭又喊的几乎失去意识,就算莲华真想杀他,也没有那个能力。
  满意的伸手一捞,夜山诚司脸色一僵,竟然扑空?
  机警的翻身起来,正想召人将莲华捉回来,却发现那名美貌男子正在温泉池旁清理着身体。
  艰难的伸指将夜山诚司留在体内的东西挖出来,莲华咬着牙、闭着双眼,身上泛起一抹羞愤的红霞。
  他竟然主动扭着身体迎合夜山诚司的侵犯,让那个混帐的男人玩弄得欲僊欲死,在到达高潮的那一刹,莲华不能自己,欣喜的哭泣、呻吟,就连现在,清理着自己的后穴时,身体再次泛起难忍的高温,仿佛夜山诚司的手指正在体内高明、邪恶的戳弄着。
  「欲求不满?这么快又想要了?」
  听见莲华唇办溢出压抑的呻吟,瞧见他双腿间顺势流出的白浊液体,夜山诚司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操过那具婬荡又美丽的身体之后,他恐怕不会再对任何人感兴趣了,莲华真是个可怕的男人,无意识的散发着令人着魔的魅力。
  一听见夜山诚司的声音,意识到自己羞耻的模样全被对方看到,莲华立即面红耳赤。
  想闪躲,却让那个男人捉个正着的拖入池中,夜山诚司一手环抱着莲华的腰际,一手快速的刺入后穴之中,狠力的*几下,原本情欲正在缓慢燃烧的莲华,情不自禁的叫喊起来,双腿微颤、无力的趴伏在石头上。
  「留在体内不舒服?那我帮你清出来。」压在莲华背上,夜山诚司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着,脸上挂起邪气的笑容,欣赏着莲华的身体不知因为害羞还是高温,逐渐晕上了红色。
  手指在内壁中刮着、搔着,麻痒的感受让莲华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与其说夜山诚司在替他清理着内部,还不如说他趁机玩弄着这具美妙的身体。
  各种角度、不同力道、或深或浅的插着、抽着。
  莲华难以自禁的呜呜咽咽,夜山诚司非常不喜欢他那种不干不脆的呻吟,强硬的顶开他双腿、拉开臀办,又挤入另一只手指,不断的增加、捣弄,莲华承受不住的疯狂颤抖,所幸那个男人不打算折磨他,十来下奋力的*后,莲华忍不住的低吼一声宣泄了,随后瘫软的伏在大石上。
  「后穴这里真是又火热、又柔软。」
  夜山诚司低声笑了笑,再次将昂起的欲望中心挺入,莲华语意不明的哀叫一声。
  将人重重压在大石之上,夜山诚司疯狂的占有再占有,粗糙的石面摩擦着莲华的乳尖、欲望中心,后穴无法抵御的一再被捣弄着,强烈的刺激让莲华极快的再次攀上高潮顶峰,没有间隔、没有休息的连番被迫宣泄,莲华的意识模糊一片,不明白自己张口胡乱哭喊些什么。
  「不……不行了!不行了!饶……饶了我!啊啊啊啊——」
  「再忍……耐一下!等等!」
  「不不——不要啊——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莲华——!」
  随着夜山诚司一声低吼,气息紊乱的喷射入莲华体内,后穴遭到如此强烈的冲击,莲华同样也浑身一颤的释放,跟着意识不清的昏死过去。
  平复着气息,夜山诚司从没觉得这么舒坦过,生理、心理获得难以言喻的满足,他绝不会放莲华离开了,那个美貌男子对闇天王而言,有种无可替代的吸引力。
  简单的清理着两人身体,夜山诚司小心翼翼的将莲华抱回卧房,紧紧相拥而眠。
  *****
  耳朵听见规律的脚步声,鼻子嗅着了饭菜的香气,莲华嗖的一声睁开眼睛。
  很讶异自己竟在夜山诚司的房中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没有恶梦、没有惊醒,让夜山诚司紧紧拥着,让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继而降低了警觉性,好好睡上了一觉,不仅身上的伤口不再疼痛,就连精神都恢复饱满。
  「莲华少爷,这是夜山先生替你准备的早饭。」
  下人恭敬的将小桌捧到莲华身前,精致的餐点让早就饿得饥肠漉漉的莲华咽了咽口水,最后敌不过食欲吃喝起来。
  「夜山诚司呢?」大口吞下煎蛋,莲华好奇的询问,夜山家的规炬十分严格,没有主人的吩咐,奴仆们只敢安静的跪伏在地上。
  「夜山先生正在书房处理事情。」恭敬的回答,整个夜山家没有人知道莲华的来头,只是那个美貌的年轻人能睡在夜山诚司的厉里,肯定不是普通人。
  「书房?」
  点了点头,莲华摆了摆手让那人离开,他是个训练有素的忍者,只要他有心,就算夜山诚司躲在天涯海角,他也一样能将人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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