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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刺杀

书籍名:《华与诚之诗》    作者:黯然销魂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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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头上的工人们辛勤搬运着货物,一箱又一箱的珍贵药材被装上车,箱子、车子上全印有『夜山』二字,还有一枚像是鬼面般的家徽。
  这是长崎城里最大的商家,不管是米、药材,还是吃、穿、用的,凡是能赚钱的,都有夜山家涉足的痕迹,他的事业做得愈大、势力就愈大,夜山家这一代继承人夜山诚司,被喻为是长崎的地下城主『闇天王』。
  「少主,他们人到了。」
  一直对夜山家忠心耿耿的小早川俊二,恭敬的跪坐、拉开拉门。
  他年纪极轻,能坐上夜山诚司左右手这个位置,有很大一部份是因为他懂得谨言慎行,夜山是个厉害的男人,也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小早川之前曾有许多充满野心的年轻人,来到夜山家谋职,最终的下场却是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荒烟蔓草中成为一堆白骨。
  屋里的男人,被长崎城的居民称为『闇天王』的夜山诚司,正安静的翻看着清点的账册。
  这个容貌端正好看,身形又挺拔高大的男子,从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来历,就这样挟带着雄厚的财力凭空出现在长崎,蚕食鲸吞掉大半势力,表面上来看是个成功的商人,可是私底下收留了许多恶名昭彰的浪人,在城里的势力愈见壮大,不少富商、大官与之交好,一时之间权势滔天。
  扬了扬俊眉,夜山诚司冷冷的瞧了小早川一眼后,点了点头,后者恭敬的伏得更低,以容貌而言,夜山诚司大眼、高鼻,发色还有些偏红,所以一直有谣传,他是德川家的私生子,而他的母亲则是流落长崎的罗刹人,只不过这些话,也只敢在夜山诚司背后谣传,从没有人够胆量当面问清楚。
  「嗯,你去安排一下『药材』的事情。」将账册推到小早川身前,夜山诚司嗖的一声站了起来,身形高大的他在小早川身上遮下一抹震慑人的阴影。
  夜山诚司刻意在『药材』二字加重音量,指的自然不是账面上的药材,而是他们运入长崎的私货,夜山家便是通过这类非法的生意来谋取暴利。
  伏在地上恭敬的送人离开,暗处早有四、五名剑术高超的浪人们等在那儿,他们全是因为各式各样理由脱离了户籍地、没有主君的武士,忠诚度也不见得高,但是夜山诚司很愿意花钱雇用他们,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忠诚』这两个可笑的字眼,更深信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
  小酒馆开设在隐蔽的巷弄中,好几名的年轻武士将这里前前后后的团团围住,通常都是有什么王公贵族私下交易时,才会选择这种地方,夜山诚司冷冷的看着这个排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幕府实行严格的阶级制度,夜山诚司不过是个商人,地位还不如武士,不过他透过各种方式赚取暴利,富裕得令人咋舌,所以像岐老人这样日暮西山的贵族,反而频频主动示好,希望从夜山诚司这里分一杯羹。
  「夜山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
  等了老半天的岐老人,原本有些不满的神色,在看见夜山诚司那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欣喜、热情的过来拉着这个年纪小得足以当他孙子的男人。
  岐老人身形矮小、枯瘦,已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可是灰蒙的眼神中仍然残存着几分不甘及野心,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无声无息的垮下,如果不预先做好准备,他的家业也会随着他的倒下而分崩离析。
  「岐先生这么急着约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礼貌的端好杯子,夜山诚司心底冷笑不已,如果不是真的十万火急,岐老人才不会纡尊降贵的为他倒酒,那个老人打从心眼瞧不起他的出身。
  「之前说的事情,商量出结果了吗?」难掩焦急的神色,岐老人勉强笑了笑。
  他明知唯有持有朱印状者才能进行海外贸易,可是他老早就没有能力支付庞大的开销,虽然名为贵族,可是实际上家产几乎快要败光,所以才会急着与夜山诚司合作,这个男人有胆量私养船队往来安南、吕宋之间,就算有可能被揭发,岐老人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商量什么?岐先生如果有什么买卖要做,货物要运送,可以直说。」完全不漏半点口风,一方面夜山诚司其实一点都不想跟岐老人扯上关系,另一方面,谁知道他是不是什么人派来刺探的?
  「夜山先生……」面色一沈,岐老人没想到自己好声好气的请求,竟然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拒绝。
  「如果没别的事,我还有药材正在下货。」完全不留情面的起身,夜山诚司得意的听着身后岐老人的咆哮。
  他知道随侍在岐老人身旁的武士们肯定不会放过他,不过夜山诚司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有什么比只爱钱的亡命之徒更可怕?在暗处保护着夜山诚司的浮浪们,才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
  回到码头,夜山诚司静静的看着来来去去的人,虽然辛苦但是却充实、快乐。夜山诚司的血是冷的,他拥有的一切得来太过容易,容易得让他心生倦怠,他需要刺激、需要一个能让他重拾征服快感的游戏,只是闇天王的势力太过庞大,他想要的人事物全都垂手可得,还会有什么难题等待他去挑战?
  「夜山先生,船已经准备好了。」
  小早川俊二永远是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恭敬的提醒着夜山诚司。
  「嗯,已经做好确认了?」扬了扬俊眉的沈声询问,夜山诚司是个很谨慎小心的男人,他即使有需求,也绝不在外头留宿,通常都是砸下重金,包下当红花魁到他私人的波业岛上寻欢。
  波业岛是波业湖上的一座孤岛,除了让夜山家掌控的船只能进入外,没有人能够靠近,更别说是进入了。
  「广之他们将人送进去了,现在在岛上做最后的清查。」恭敬的回答着,小早川俊二总觉得这是件多余的事情。
  波业岛根本无人能靠近,就算听说过有忍者习得御天舞空的忍术,或许那人可以像飞鸟般的潜入,不过这个传说中的忍者只剩一堆白骨,供奉在深山里的白川寺里,现在根本没人能练成这类忍术,所以完全不必担心。
  「嗯,你留在这里。」拍了拍小早川俊二的肩膀,夜山诚司很倚重这位左右手,当他到波业岛休息时,夜山家的一切事务全交由这名年轻人去打理。
  *****
  身形敏捷的在山谷间跳跃,森濑不断发出尖啸声,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外头修行的忍者们召回雾隐村。
  就在此时,一道阴影自他头顶飞过,森濑根本不必抬头就清楚是谁回来了,嘴角难得的勾出温柔的笑意。
  宛如飞鹰般自天空中掠过,莲华是自幼在雾隐村中长大的孤儿,就像森濑一样,全都被培养成厉害的忍者,其中又以莲华最受人瞩目,他是两百多年来第二个学会御天舞空忍术的忍者,除此之外,他虽然身为男子,却拥有一张美丽的脸孔。
  曾经有传闻,莲华是一名厉害又残忍的女忍者修罗的儿子,见过那个女人的男人全都疯狂得不能自已,她能够利用美貌呼风唤雨,没人知道莲华是否真的是她儿子,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莲华同样有着能令人忘却呼吸、心跳的漂亮脸孔。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急着召我们回来?」尖足轻点落地,莲华双颊泛红,看上去份外动人,陆陆续续经过他身旁的其余忍者,总会忍不住停下脚步的多瞧他一眼。
  在雾隐村里,莲华与森濑的感情亲如兄弟,在艰苦的训练过程中,两人互相扶持的橕了过来。
  对莲华而言,森濑就像是个温柔、可靠的大哥,处处保护、照顾他;在森濑眼中,莲华是个魔性十足,优秀得像鬼一般的男子,他终有一天会离开雾隐村,莲华不可能一辈子躲在阴暗处里当个见不得光的忍者。
  「似乎有任务,得赶快到首领屋内集合。」森濑简单的回答同时催促着。
  莲华一听见首领二字,漂亮的俊脸立即垮了下来,千幻首领并不可怕,可是要到她的屋里就必须经过药师的院子,那里,才是让莲华背脊恶寒久久不退的地方。
  *****
  人还没走近,莲华就听见可怕、刺耳的惨叫呻吟。药师的院子非常宽大,上头架满了令人胆颤心惊的各式刑具,如今就有好几名年轻男女,全身赤裸羞辱的受到残酷的责罚。
  一个双手、双脚被绑成大字形的年轻男子,看上去和莲华差不多年纪,双眼又红又肿,显然已经不晓得哭了多少遍,眼泪几乎流干,沙哑的嗓音仍然持续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哀求,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身后男人粗鲁的动作而颤抖、摇晃。
  莲华不必刻意去瞧仔细,都能明白他们正在做什么,那个受刑的男子双腿间早就流了一地白浊,在此之前他已经不晓得接受过多少人的惩罚了。
  「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气若游丝的苦苦哀求,那个男子激烈的颤抖着,欲望中心又一次喷发,跟着脱力的挂在刑架上。
  「这样就不行了?我其实不想这么折磨你,可惜你一直不肯说出真相,我就算想要救你都无能为力。」
  药师走近他身旁摇了摇头,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跟着又残忍的灌了些奇怪的药汤到他嘴里,强迫那个男子咽下,等他双颊不自然泛起红霞,喘气声变得又粗又重时,药师抓向他微微挺立的欲望中心,使尽的捋了好几回。
  「啊啊——啊啊啊啊——!」拼命的摇着头疯狂叫喊,那个男子又一次沉入情欲当中无法自拔。
  「这可不是让你享受的喔……」眼看着那个男子就快高潮时,药师邪恶的停下手,用力的掐了他的肉球一记,痛得那名男子泪花乱转,硬生生被扼杀住。
  「喂!你们还有谁想发泄一下?千万别客气啊!趁人没死之前快上,别浪费了!」药师欣喜的笑着叫卖起来。
  看着这一幕的莲华,只觉得胃液不断翻搅,竟然有人呼应药师,更有人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操着那个男子,整个院子像人间地狱般惨烈。
  「啊啊啊啊——!」
  另一头,一个纤瘦的女子让两个精壮的男人一前一后包夹,整个身体几乎被对摺成两半,遭受这样狂风暴雨般的粗暴侵犯,那个女人在短暂的尖叫声过后,便完全失去生气,莲华不忍心的别过头去,像这样活活被弄死的人不计其数,她也许是幸运的,在这个可怕的噩梦里解脱了。
  「莲华!……怎么了?发什么呆?」低喝一声,顺手将莲华推入首领的屋内,森濑关心的询问着。
  盯着人好半天说不出话,莲华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森濑可以这么平静的看待药师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还是,森濑也曾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上门去『发泄』过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阻止谁?」
  「药师啊!他……他对待那些俘虏如此残忍、可怕,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刀杀了他们啊!为何要这样凌虐他们?」
  莲华一点也不天真善良,死在他手里的人更多如牛毛,正是如此,莲华才觉得不必要这么凌辱对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任务完成,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最后还不是一个死字?延长当中的过程并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是有深意的!我们是世仇、是死敌,如果落到他们手里,你以为他们不会用这种方法?……药师并不是残忍,只是他需要有人来试验药物,总不能让我们自己同伴牺牲去试验吧!你看那个男人支橕了这么久还没被操死,应该跟药师先给他喝下的药有关!有时,这些不起眼的药,真的可以保你一命!」
  「这样啊……」
  「是的,除此之外,还有问供的麻烦,忍者一向坚忍,想问话得费不少功夫。」
  「这倒是事实。」
  「最后,村里这么多血气方刚的男人,让他们发泄一下也是好事!」
  听着森濑的解释,莲华不舒服的感受消退不少,确实有许多理由,会让忍者们做出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只不过莲华仍然觉得残忍,那些人,其实也是忍者,是可敬的对手,莲华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去折辱他们,算是对他们最后的尊重。
  「首领!」一声、一声的敬礼声传来,好几名奇装异服的男子簇拥着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子走入。
  千幻是雾隐村的首领,从莲华小时候,她就是这么年轻漂亮的模样,十几、二十年过去,莲华已经长成俊秀、英挺的男子,千幻依然不变。
  直到最近,莲华才从森濑那里知道,原来这根本不是千幻的容貌,该说,没人知道千幻长成什么样子,她的忍术『人面绘』能不断的更换容颜、声调,或许,她的真实面貌是个老态龙钟的妇人,不过莲华情愿天真的认为她永远这么年轻、漂亮。
  「接到新的任务。」等所有人坐定,千幻柔声说着,她身旁的白瞳男子,恭敬的递给她一柄卷轴。
  紧张的屏住呼吸,莲华大着胆子盯着那个白瞳男子,他是千幻最信任的忍者天言,莲华没见过他出任务,可是所有人出任务之前都会请他占卜,天言正像他的名字『上天之言』般准确无误。
  「这一次,要去刺杀……夜、山、诚、司。」慎而重之的一字一句念着,小屋里立刻响起一片嗡嗡声,所有人不断的讨论着长崎城内的闇天王,要刺杀他谈何容易,难怪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微微拧起俊眉的望着众人,莲华明白所有人的疑虑,夜山诚司的强大让人忍不住害怕,可是他相信,只要是人都会死,夜山诚司的命他要了!
  「卷轴上的名字便是负责这一次任务的人!」千幻平静的说了一句,跟着将卷轴摊开,随着它缓慢的滚动,莲华及森濑的名字都在上头,共计二十人。
  并不意外自己会上榜,莲华甚至有些自豪,毕竟他执行任务之时从未失手过,这一次也不会例外。正打算跟森濑回去准备东西时,天言扬声叫住他们俩。
  「莲华,这一次的刺杀任务只能靠你一人了,森濑他们只能做后盾,替你引开、拖住夜山家的浪人。」
  「我?」
  「是的,夜山诚司会上波业岛留宿,只有你的御天舞空之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
  *****
  安静的站在窗边,阿樱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四周,她被送上波业岛,一座名符其实的孤岛。
  那个全长崎最有钱的男人,花了她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买下她,让她到岛上陪宿,当他离开时,她也能离开,真真正正的离开,永远不必回到烟花之地。
  她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会挑中她,大概是她年轻还有点姿色吧?她也只剩这些筹码了,说起来她比其它姐妹幸运很多,至少,她能趁着自己还有姿色、还有吸引力时,让夜山诚司付出庞大的金钱让她脱离噩梦。
  有多少像她一样的女人,永远沉沦在那个令人作恶的地方,阿樱发誓,她既然出来,她死也不要回去了。
  听着那些送她过来的浮浪们嬉笑的划着船离开,阿樱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这个岛只剩她一人,在夜山诚司还没来之前,只有她一人。
  她听说过夜山诚司是个很勇猛的男人,曾经有个姐妹短暂的陪了他半日,结果让他弄得死去活来,事后又是留恋又是害怕,直说她这辈子绝不会忘了夜山诚司,阿樱心中隐约有些期待,那个被称为长崎城闇天王,究竟是如何英伟的男子。
  嘶的一声,一股冷风迎面扑来,阿樱下意识的退了几步,背上意外的撞上东西,惊吓的立即回头,一名俊美、英挺得令她自惭形秽的男子,安静、冷淡的盯着她。
  「啊……你是夜山先生派来的人吗?」虽然有些狐疑,阿樱仍然不卑不亢的询问,她听说过有些王公贵族,在找她们侍寝时,总会让人先来搜查一遍,深怕暗藏了什么短刀之类的东西。
  阿樱盯着那名男子,心底有些开心,与其让那些猥琐的男人碰自己,还不如让这个漂亮的男人搜身。
  「你叫什么名字?」
  「阿樱。」
  温和的微笑着,莲华冷不防的靠向前、抱住人,短刀深深的扎进了阿樱的胸口,刺得太急、太深,那个年轻女孩愕然的睁大双眼,来不及痛、来不及呼喊,就这样香消玉殒。
  快速的脱下阿樱花魁身份的厚重外衣,找了张毯子将人裹好,莲华平静的把她沈进湖底。
  第一次杀人时,莲华害怕的双手不断颤抖,血腥味足足萦绕了好几日,可是到了今天,他已经能够不带任何情感的完成任务,不管杀再多人都一样,唯有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知道阿樱很无辜,可惜她不该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她感觉不到痛苦的死去,生命有如樱花般短暂但美丽。
  知道夜山诚司随时会到,莲华快速收拾屋里的摆设,披上阿樱的外衣等在角落里,只要夜山诚司接近他,莲华有信心一击必杀。
  当夜山诚司走进屋里时,莲华跪在地上,将身子伏得极低。从夜山诚司的眼中来看,那不过就是一个对他又敬又畏的花魁,他甚至没有多留意,他现在没什么心情,可是对莲华而言,一颗心却跳得飞快,怀中的短刀攥得死紧,沉住气等待着。
  「算了!我没心情!你自己找个房间休息,别来烦我!」居高临下的睨着跪伏在地上的人,夜山诚司没来由觉得心烦气躁。
  他不想要像这样的百依百顺,他周围已经太多逢迎拍马的人,他想要刺激、需要刺激,他的身体、心理尖叫着渴求一种征服的快感,面对这样顺从、听话的花魁,夜山诚司一点也提不起劲。
  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莲华惊愕了半天没有反应,夜山诚司这个男人花大钱买下花魁,却不想碰她?他该不会是不行吧?
  「喂!我说了,你可以走了!」
  原本就情绪不佳,见到那个『女人』半天没有动静,夜山诚司隐含怒意的走近,粗鲁的将人拽了起来。
  有一瞬间,夜山诚司以为自己忘了心跳、忘了呼吸,他瞧见了那个人的容貌——混合着惊讶、慌张却绝对的美丽,双瞳间流泄着不难察觉的英气。跟着,夜山诚司发现他真的忘了心跳、忘了呼吸,莲华的眼中杀气大盛,一柄短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
  「哼……也没什么厉害的嘛……」看着夜山诚司倒下,莲华语气中仍显得些微紧张,伸腿踢了踢那个男人,没想到任务就这样完成了?实在容易得无法想象,可能是之前所有人都太过惧怕夜山诚司,才让人误以为他不好对付。
  正当莲华想割下夜山诚司的脑袋交差时,那个男人突然跃起,一脚踹向莲华,跟着抽出*砍下。
  吃痛的捂着腹部退了好几步,莲华惊愕的瞪着『死而复生』的男人!瞧见*朝着自己颈子劈下,原以为死定了,谁知道夜山诚司突然将刀身一转,刀背狠狠的砍向莲华,那个男人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为了不想受辱,更不想泄露了雾隐村的秘密,莲华本能的倒转短刀刺向自己心口,每个忍者都有这种自觉,一旦任务失败,绝对不能苟活。
  像是早料到莲华会有这种反应,夜山诚司迅速抢下短刀,跟着狠狠一踢,再次将人踹倒,满意的睨着莲华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我正愁日子无聊呢……你自己送上门来……」
  夜山诚司整理、整理被弄乱的衣襟,露出底下的贴身盔甲,阴狠的盯着莲华,他喜欢那张漂亮的脸,他想让那个漂亮的男人生不如死、哭喊着向他求饶,他开始觉得兴奋……
  扯着莲华的长腿,毫不留情的将人拖到书房,夜山诚司是出了名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相信寻常刺客没有办法潜入波业岛,肯定有人出卖他。
  夜山诚司做事从来只相信自己,发生这种事情,交给谁来问供都一样,只怕拖上个一年半载,他还是不晓得谁出卖他。
  随手找了几根麻绳,反剪莲华的双手捆紧,夜山诚司粗暴的将人拽上气派的书桌上,顺手就是一巴掌,刮得莲华眼冒金星。
  「说!是谁叫你来暗杀我?」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夜山诚司邪笑两声,他正愁不晓得怎么打发这晚,结果这个不长眼的刺客自投罗网,好模好样的挺有可看性。
  「你杀了我吧!」倔强的抿着薄唇,莲华不可能出卖同伴。
  「杀了你?太浪费了!我大发慈悲,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你等一会儿就都别说了!」冷哼数声,夜山诚司见过太多像这样自以为有骨气的年轻人,不用多久就会哭爹喊娘的哀求他了。
  「你杀了我吧!」
  努力的想爬起来,却又让夜山诚司强按回桌上,莲华惨白着一张脸,忍着不适感,刚刚的劈砍跟那一巴掌,强烈得让他仍然晕头转向。
  阴寒的笑了起来,夜山诚司自抽屉中抄出了一堆性虐工具,冷不防扔到莲华眼前,后者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等看清之后,脸上的血色尽退,整个人仿佛跌进冰窖当中。
  夜山诚司不是没有狎弄过男人,有的是手段能让莲华生不如死,他开始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这就是他想要的征服感,看看需要费多大功夫才能让眼前那个漂亮男子顺从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完全的服从他。
  「你……你想干嘛?」还没自震撼中恢复,莲华意识到夜山诚司的大手在他胸前放肆的搓揉着,害怕不已的拼命闪躲。
  「我喜欢给坏人一点教训,让你永远记得,千万不要得罪我。」用力一扯,夜山诚司十分技巧的撕裂了莲华的上衣。
  「不……不要——!」扭动着身体不停的尖叫着,莲华只希望有人能听见他的哀号,只是波业岛是座孤岛,根本没有所谓的左邻右舍,他完全陷入绝望当中。
  熟练的舔弄着对方乳尖,夜山诚司的舌头快速的来回扫动,莲华根本敌不过这种攻击,疯狂颤抖着,张着口猛吸气。
  拉下腰带、扯下裤子,莲华微弱的抵抗丝毫阻挡不了,三两下就让夜山诚司剥个精光,不算讶异的发现莲华是个忍者,能够悄悄潜上波业岛,确实不是寻常人能办到,不过这个发现让夜山诚司更兴奋,还有什么比调教、驯服一个忍者更有意思?
  「我一直想试一下,忍者是不是什么都能忍?」
  一边冷笑、一边将掺有催情药物的丁香油倒在莲华身上,夜山诚司经验老到的不停刺激着,柔嫩的乳尖遭他这样又捏又掐的攻击,再加上药物渗进皮肤里,立刻变得一片火烫。
  「哈……哈……不要——不要这样……」
  张着口喘着气,莲华想阖紧自己的双腿,却让夜山诚司强硬的分开,大手毫不留情的攻击着他的欲望中心,又倒了大量的丁香油,惩罚似的拍打着,满意的瞧着它挺立,跟着再规律的套弄起来,另一手仍不忘继续欺负着莲华硬挺的乳尖。
  「这不是让你爽!有点自知啊!」冷笑的用力掐住莲华的肉球,逼出他一声凄厉的惨叫,夜山诚司大笑不已,确认了对方一时间无法达到高潮,接着又倒了一些丁香油到指尖,然后分开莲华臀瓣,毫不留情的刺入。
  「啊——不要——不要——住手——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快拔出来!快……拔出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感直冲脑门,莲华疯狂的尖叫着,双腿又踢又踹,结果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动作得更剧烈、更快。
  「我说过,杀你太浪费了,至少,现在杀你太浪费!」根本不给对方适应的机会,夜山诚司快速的*了十来下,很快的,莲华最后一丝的挣扎气力都让他消耗掉,只能认命的摊在桌上喘息。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眼泪不争气的洒落,莲华知道再怎么哀求,对方也不会住手,没想到他在药师院子里见过的酷刑,如今真的要在他身上应验了。
  很懂得享受的夜山诚司,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委屈自己,抽屉中备妥了太多扩张工具,随手抄了一根做工很精细的木质假阳具,用力的捅入莲华后穴中,来来回回、左左右右,各种角度全方位的攻击着,逼使对方只能配合的不断呻吟,有着催情功效的丁香油,再加上夜山诚司高明的技巧,莲华心底无论有多排斥,仍然掩盖不了他欲望中心再次挺立的事实,他的身体诚实的反应着。
  「我就喜欢操这些婬荡的屁股!」
  口中不断用言语污辱着莲华,夜山诚司冷笑的用力戳着某个方向,逼得莲华嗓音拔高了数度,浑身绷紧的喷撒出一股白浊。
  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因为后穴被玩弄而得到高潮,莲华整个人失神的瘫在那里,夜山诚司自然不会放过对方,又刮了他一巴掌,跟着将人拽到地板上,掀开衣摆,意图非常明白。
  双手仍让人反剪捆绑,浑身赤裸,双腿间仍然一片湿滑,更可怕的是,那根恐怖的假阳具依旧深埋在他后穴当中挖弄着。
  莲华发着颤,知道自己根本无处可逃,他的下场只有满足对方的兽欲,等夜山诚司发泄够了,他才有机会逃离这可怕的噩梦,于是他认命的张开嘴,努力的舔着、吸着取悦对方。
  「好……好……好好……呃啊——!」用力的扯住莲华头发,夜山诚司挺着腰,将欲望中心深深刺入他喉咙里,跟着一阵强烈的释放。
  呛得干呕不已,莲华痛苦的倒在地上,夜山诚司不给他任何停歇时间,再次将人拽起,让他双腿大开趴在书桌上,他还要好好凌虐这刚到手的猎物。
  不知道换了第几根假阳具,莲华已经哭喊到喉咙一阵沙哑,前前后后已不晓得让夜山诚司逼得宣泄几次了,那个男人仍没有侵犯他的迹象,仿佛想这样天长地久的玩弄下去。
  「想我操你?以为操过之后就会放了你?别傻了,让我玩过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我不养性奴隶的,他们太麻烦了!」凑到莲华耳边低声恐吓着,夜山诚司等着他回神、害怕的那一瞬间,狠力的将自身的欲望中心贯入,直没到底。
  「嗯……啊啊……啊——!」仰着颈子,莲华疯狂的喊叫着,让夜山诚司玩弄了许久后,他终于明白对方的意图,他喜欢操那些懂得配合的婬荡身体,刚刚欲望中心刺入的瞬间,莲华虽然感到痛苦,可是却又有种无法说明的滋味爬上背脊。
  「好!好好……自己动起来!」用力的拍打着莲华的臀部,夜山诚司像是驯服野马般不断鞭打、驰骋着。
  「不行、不行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如波浪鼓般猛力的摇着头,莲华受不了那种濒临高潮却迟迟无法释放的鞭笞,无意识的喊叫着。
  「想刺杀我?要不要找个适合埋伏的地方?去……去逛逛!」一边喘气、一边将莲华拽起,夜山诚司猛力的冲刺着,残忍的逼着对方往前。
  痛苦的踩着破碎的脚步向前,莲华只能不断哀求、号泣,自书房到另一间和室这段路,仿佛天长地久般看不见尽头,直到爬上那张凶狠的野兽地毯,那一刹,莲华气力放尽,趴倒在地。
  「谁说可以休息?」其实也耗去了不少力气,只是夜山诚司太沉醉于这类『游戏』,让他莫名亢奋。
  「饶了我、饶了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几乎快要死去,莲华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他从没尝过男欢女爱,更别说是这么残忍的性爱过程,这已经不是用强暴二字能形容的凶残。
  当然不可能理会莲华的哀求,夜山诚司略回了口气后,决定继续他的性虐游戏。
  粗暴的将人拖到巨大的铜像旁,这座自海外购入不知道有何意义的艺术品,像棵铁树般向着四面八方伸着枝芽,上头原本摆放着夜山诚司收藏的*,现在让那个男人随手扔了一地,跟着将莲华拽了上去,强硬的分开他双腿,整个人像个装饰品般大开门户羞耻的『挂』在上头。
  「不要!不要这样!」意识到夜山诚司想做些什么,莲华死命的挣扎、扭动,可惜他没有任何使劲的空间,只能悲哀的任由夜山诚司好整以暇的欣赏这样婬秽不堪的画面。
  「你会是不错的『收藏』。」得意的狂笑起来,夜山诚司借着这方便的高度,再次将自己的欲望中心挺入,撕裂的痛楚让莲华又一次的哭叫不已。
  完全不知道夜山诚司打算炮制自己多久,莲华的后穴早就失去其它感觉,只有不断、不断火烫刺痛,分不清是不是高潮,又或者只是错觉而已,高速的电流在他背脊间来回窜动,除了不停、不停的哀叫呻吟,莲华怀疑自己的大脑还保有其它的思考能力吗?
  「你其实很爽吧?你就是个婬荡的贱人,你就爱被男人这样发狠的操着!」嘴里不断吐出侮辱的话语,夜山诚司扯着莲华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意外光亮的铜镜。
  镜面的倒影中,莲华瞧见了自己被迫大大的分开双腿,毫无羞耻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不断随着夜山诚司的动作,不能自己的上上下下抬着腰际,后穴开开合合的吞吐着对方挺立的欲望中心。
  「不是的、不是的——不——啊啊啊啊——!」
  「啊——!」
  随着夜山诚司最后猛烈的冲击,两人绷紧着身体,喷洒出最后一道白浊。
  *****
  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原先刺杀夜山诚司的和室里,意识模模糊糊间察觉有人松开束缚,莲华浑身颤抖的缩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痛楚,还是因为心理上的屈辱,气力被耗尽似的瘫软在地上。
  莲华羞愤的咬着下唇,怨毒的瞪着夜山诚司。他不甘心也不愿承认,在这场残忍的刑罚中得到了任何快感,可是下身一片狼藉,双腿间混杂着自己以及夜山诚司遗留下的白浊,在在提醒了莲华,他的身体,因为那个男人的玩弄、侵犯,后穴被粗暴的*后,最后羞耻的呼应、宣泄了。
  不能原谅夜山诚司,更不能原谅自己,莲华气愤的握紧双拳颤抖,大滴、大滴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他不在意夜山诚司加诸身上的痛楚,他是名忍者,他应该有这番觉悟,可是莲华却不能原谅自己,在可怕的刑虐过程中,他竟然屈服的求饶了,他怎么可以开口哀求那个男人放过自己?
  看着夜山诚司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眼神中的轻蔑与残忍,让莲华不寒而栗,那个被称作闇天王的男人,就是用着这种眼神看待所有人,只要一不顺他的心意,他便可以像辗死一只蚂蚁似的跺躏你,莲华知道如今胜算不大,可是他就想留着一口气,拼着跟那个男人同归于尽。
  「怎么了?被操得说不出话啦?」
  好整以暇的望着手到擒来的猎物,夜山诚司喜欢莲华的眼神,不同于先前沉醉于高潮时的迷乱,现在清澈的让人寒毛倒竖,赤裸裸燃烧着恨意。如果不是把他整治得太过头,现在应该立刻蹦起来捅自己好几刀吧?
  回想到刚刚欢爱的过程,夜山诚司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充份锻炼过的年轻男子,一张漂亮的脸蛋,再加上催情剂的效用,疯狂又婬荡的摆动身躯,配合着夜山诚司的侵犯,他得承认,他品尝过无数女人,也碰过几个男人,莲华是他最满意的,满意得他在狂暴*着的过程中,好几次不禁放松警戒了。
  让夜山诚司的语气、眼神激怒,莲华注意到了他被脱下的衣物、短刀就在身旁,冷不防扑了过去,手抄到十字镖便射了出去,跟着一个翻滚,握住短刀便刺,他知道夜山诚司穿着贴身盔甲,所以他这一次聪明的戳向颈子。
  「你……」
  惊险的避过迎面飞来的十字镖,夜山诚司牢牢捉住莲华的手腕,颈子仍被短刀划出一道伤口,鲜血直冒。
  发狠的一拳击向莲华腹部,痛得原本就强橕一口气发动攻击的莲华再次软倒,夜山诚司抹了抹颈子,看见掌中的血迹,一阵暴怒再补上几腿,腹部、背部全让夜山诚司泄恨似的踹着,莲华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怒极反笑,夜山诚司眼神闪露着赤裸裸的残忍。
  这样很好、这样非常好,一个还有余力反击的野兽,驯服起来才有意思,莲华愈是张牙舞爪,他愈是感到体内的血液沸腾,他有多久不曾这样兴奋过了?
  一根、一根的拔光莲华的牙、莲华的爪,看着这头还想着嗜人的野兽臣服、最后死去,这才是夜山诚司想要的。
  抄起跌在地上状似马尾的鞭子,夜山诚司还有些惋惜为何不是真的马鞭,这种鞭子最多就是让人疼痛,在身上留下过几日便会消失的红痕,一点都不会造成实际的伤害,真是太便宜这个刺客了。
  毫不留情的一连就是好几鞭,莲华尖叫着不断的翻滚、闪躲,夜山诚司眼捷手快的捉住他一只脚,将人拖了回来,跟着再残忍的分开他双腿,朝着他脆弱的下体一鞭又一鞭的挥着。
  「啊啊——啊啊啊——啊——住……住手——啊啊——!」双瞳立即凝结一层雾气,无论莲华如何遮蔽、躲藏,夜山诚司的鞭子总能攻击他最脆弱的地方。
  「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住手?你不过就是待宰的鱼!」冷笑数声,夜山诚司满意的瞧着莲华身上逐渐布满红痕,胸膛、下腹及大腿内侧更是惨不忍睹。
  那个受尽刑罚的美貌男子,只能蜷曲着身体喘息,再也生不出半分力气反抗了,不过夜山诚司没有那么傻,拉开窗子先一步的将莲华的短刀、十字镖全都扔进湖里。
  啪啪、啪啪!
  重重的在莲华的臀瓣上痛击了好几掌,逼得那个男子尖叫起来,莲华拼尽力气的还想挣扎,反而让夜山诚司钳制得更牢,腹部靠在夜山诚司的大腿上,整个人屈辱的趴跪着。
  「说!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组织?又是谁派你来的?」
  手指沾了点丁香油,夜山诚司冷不防掰开莲华的臀瓣,将手指凶狠的刺入,逼得那个俊秀男子仰起颈子哀叫一声,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的落下。
  「住……手……住手、住手——呃呃啊啊啊——!」疯狂的摇着头,莲华无法抵御那个男人侵入后穴中的手指,时而分开、时而并拢,更可怕的是,他早已知晓莲华身体最受刺激的敏感处,手指快速戳着、刮着,莲华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他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
  「我再问一次,你叫什么名字?说!」
  这一回不再鞭笞莲华后穴的内壁,夜山诚司像责罚幼童般的拍打着他逐渐红肿的臀部,啪啪、啪啪的声响不断,与其说是疼痛,倒不如说是屈辱,莲华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肯吐露半个字,更不愿服输似的发出任何呻吟声,只有羞愤的握紧双拳颤抖着。
  「很倔啊?我看你的嘴硬到什么时候?」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住手啊——!」
  邪恶的冷笑几声,夜山诚司刻意的重击莲华的双腿之间,好几次更是直接拍打在莲华的肉球之上,那个男人再也忍受不住的哀号起来,扭动身体挣扎着。
  涂抹在后穴内壁上的丁香油又一次的发挥作用,催情剂让莲华的身体开始火烫起来,欲望中心还渗出些透明液体,有意无意的蹭着夜山诚司的大腿,饱含情欲意味的呻吟声自唇瓣间流窜而出。
  「你很喜欢让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啊?瞧,挺精神的!」伸手捋了捋莲华的欲望中心,另一手则再次拍打在他臀瓣上,夜山诚司满意的瞧着莲华不能自己的磨蹭着他的大腿,欲望中心渗出的液体羞耻的浸湿榻榻米。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不要这样……」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对夜山诚司的凌虐生出反应,莲华摇着头泣不成声。
  对夜山诚司而言,莲华的眼泪让他萌生起一股异样的感受,就好像他心底仍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在微微刺痛着,不过很快的就让夜山诚司抛在脑后,他还是沉迷于在驯服这头野兽的游戏中,他知道他快成功了,只要打破了莲华的尊严,他会乖乖将一切全盘托出。
  丁香油内的催情剂开始发挥最大效用,莲华完全让情欲吞没,无法自拔的摆动着腰际,哀求着他身后的男人无情贯入。可是莲华某部分的神智还是清醒的,无声的尖叫着试图阻止,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转变,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诚实的反应着。
  手指再次深入挖弄、刺激着,夜山诚司冷笑的看待着莲华的变化,丁香油内的催情剂,强烈的能让一个贞洁烈女当场变成荡妇,更何况是初尝人事的莲华,只能悲哀的在情欲浪潮当中载浮载沈。
  「不……不要了……我快……我快……啊啊……啊——」
  不断的扭动身体,莲华受不了夜山诚司高明的玩弄,每每后穴让他的手指*得几乎高潮时,他紧扣在莲华欲望中心的手便残忍的重掐好几记,同时手指却又加重力道、加快速度的直接攻击着他饱受凌虐、折磨的敏感处,逼得莲华得不到宣泄的机会,却又一直维持在接近释放顶峰的边缘。
  「你快要什么?」
  凑在莲华耳边残忍的笑着,夜山诚司继续玩弄着他的后穴,温热、紧实的牢牢吸着贯入的手指。
  「不……我不行了……啊啊——一让我……让我……啊啊——啊——」
  「让你如何?」
  「松手!松开你的手!啊啊——啊啊啊——!」
  「我不喜欢你的态度!」
  一边狠狠掐着莲华的欲望中心,却又时不时的捋几记,另一方面夜山诚司的手指发狠的*着莲华的后穴,又是转动、又是搅弄,更残忍的刮着、戳着敏感处,逼使那个早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男子,突然拔高嗓音的哀号着,又哭又喊、语意不清的疯狂求饶。
  当夜山诚司终于松手的那一瞬间,莲华尖叫着喷射出一股白浊,双瞳失去焦距,浑身颤抖了好一会儿,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身体让人扳正仰躺,莲华勉强的睁开眼,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看清夜山诚司想做什么,那个男人正一手掐揉着他的乳尖,另一边则遭到他的舌头扫弄、折磨。
  「不,我……我真的……不行了……」眼泪不争气的猛掉,连番被逼得高潮数次,莲华真的被榨干气力似的完全虚脱了。
  「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
  不怎么费劲,就能轻松的拉开莲华的双腿,夜山诚司奋力刺入,跟着满足的长长呼了口气。
  这个身体真是太令他满意了,美妙得让他生起一股迷恋的念头,光是冒出这念头,夜山诚司便一阵心寒,这样降低警觉性实在太危险,眼前这个美貌男子是非杀不可,不过在他了断对方性命之前,夜山诚司打算享受个够。
  「啊……啊啊——唔啊啊——呃啊啊——!」
  随着夜山诚司愈来愈凶狠的冲刺,莲华只能配合的摆动身体,眼泪早就失控的滴落,他难过的不是遭受如此残暴的对待,他伤心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觉得愉悦,每当夜山诚司深深的埋入之时,背脊就会泛起一股难忍的颤栗,那不是痛楚,而是令他万分羞愧的舒服。
  两人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夜山诚司兴奋的望着莲华再次涣散的双瞳,在他失神的那一瞬间,那个男人性感、美丽的让人想将他狠狠撕碎。
  结合之处不断传来啧啧水声,莲华已经完全瞧不见任何东西,眼前仅剩白茫一片,他知道夜山诚司快要高潮,他更知道自己说不定熬不过去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发狠的一声低吼,夜山诚司头一次这么失控。
  「莲华……」意识早已模糊不清,轻轻吐了一句后,莲华任由黑暗袭卷自己。
  *****
  屋内阴暗,没有任何一根蜡烛燃起,夜山诚司披了件衣裳,像一头令人胆寒的野兽坐在角落里。
  锐利的双目紧紧盯住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莲华张着空洞的双眼却神智不清的躺在那里,月光洒下,让褪去了婬靡气息的莲华恢复了原有清秀、英挺。
  呼吸急促而浅薄,甚至时有时无,事实上没有人能承受得了长时间的性虐折磨,莲华一再被迫高潮、宣泄,身体终于还是吃不消,就连中途使用木质的假阳具、鞭子来延长莲华受责罚的时间,夜山诚司也确确实实的在对方身上释放过几次,这样他都感到有些累了,更何况在催情剂的作用下,无法自拔的莲华。
  来来回回好几次,夜山诚司的手伸到莲华颈边又抽回,他应该掐死对方的,他不能留着一个可能迷惑住自己的敌人存活,莲华是来刺杀他的,不管任何理由,他都该不留情的掐死他。
  又一次走近,夜山诚司望着莲华空洞的双眼,泛红的眼眶仍有泪滴滑落,他不曾受到这样的对待,忍术的训练虽然又累又苦,身体虽然能承受各种酷刑、伤害,可是全都不及夜山诚司的残忍,那个男人击垮的不是莲华的身体,而是狠狠的在他心底种下恐惧的阴影。
  伸手抚上莲华的颈子,触感是那么细嫩,夜山诚司还是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莲华有张漂亮的脸孔,充份锻练而肌理分明的身体,真的就像他自己所言,莲华真的会是件不错的『收藏』。
  不过这个念头太危险,危险得让夜山诚司认真的考虑起来,他迷恋的不正是这种危险的征服感吗?
  眷恋不舍的摸索着莲华的身体,让夜山诚司狎玩过的人当中有男有女,所以他当然明白这是莲华的第一次,自己是莲华的第一个男人,光是这个发现,夜山诚司决定大发慈悲,让莲华自生自灭多留一晚,如果熬不过去死了,那是莲华的命,如果橕过去了,隔日他再让广之那些浮浪们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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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渗入屋内的寒风不断吹抚,莲华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呻吟一声,吃力的眨了眨双眼,终于完全恢复神智。
  浑身不断的发着颤,莲华咬了咬勉强自己爬了起来,黑暗中他听得出屋里只有他一人,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会放过自己,随后苦笑两声,夜山诚司确实也不必太费心思,普通人如果受到这样残酷的凌虐,哪里有可能橕到此时?
  双腿不争气的颤抖着,莲华抄起地上的衣物穿着,瞧见自己身上的伤痕、残留的液体,莲华屈辱的咬着下唇,警告着自己不能再掉一滴泪,他必须离开,而且,他还会再回来,他一定要夜山诚司付出代价。
  扶着墙,吃力的翻出窗外,短短几步路,莲华却走得万分吃力。夜山诚司没有杀死他,绝对是那个自大的男人最致命的败笔,他是个忍者,严酷的锻练让他的身体比一般人更有承受力,如果那个男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操死他,简直是做梦了!
  站在湖岸旁,莲华深吸了好几口气,身上的痛楚、不适感逐渐消失,双瞳闪耀出一抹妖异的金光,跟着身体一轻,如飞鸟般掠出。
  *****
  天色微亮,休息了整夜后,夜山诚司觉得神清气爽,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痛快过了,一种累积已久的欲望完全爆发,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充份获得满足。
  慢步走回昨夜的刑场,夜山诚司想知道自己驯服的那头野兽究竟是死是活,拉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夜山诚司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这样很好!竟然还有能力逃跑……莲华,我等着!等你自己再一次送上门!」
  笑声愈来愈亮,笑容却愈来愈阴狠,夜山诚司喜欢这种感觉,随时有人会刺杀自己的危机感,捕捉、驯服嗜人野兽的征服感。
  夜山诚司迈开步伐,立刻离开波业岛回到长崎,迫不及待想展开这场血腥游戏。
  恭敬的等在岸边,小早川俊二望着迎风而立、傲然英伟宛如神只般的男人——
  长崎城闇天王嘴角挂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扬了扬俊眉,越过小早川俊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
  「夜山先生心情很好?」保持距离的退后小半步,小早川俊二略弯着身子,闲话家常似的询问。
  他对夜山诚司敬畏不已,那个男人比他自己想象的还有魅力跟手段,小早川俊二便是怀着爱慕又敬佩的心情跟在他身旁,凭着自己过人的才干,一步一步在夜山家往上爬,终于成为闇天王的左右手,谨慎小心的办着夜山诚司交代的每一件事。
  「嗯,你去查一查,有多少忍者潜入长崎。」沉吟了一会儿,夜山诚司终于开口,他等不及继续这个游戏了,像这样的刺杀行动,绝不会只有莲华一人,必定还有同伴,夜山诚司打猎永远是赶尽杀绝的。
  「忍者?啊……是了……」忍不住的惊呼一声,『忍者』这个字眼,充满了神秘意味,在长崎也少有人提起过,小早川俊二很意外会在夜山诚司口中听到。
  昨夜长崎城内一连发生数起大小不一的案件,整夜听见巡捕疲于奔命的追赶声,事实上,小早川俊二也不轻松,有数起偷盗案、伤人案是冲着夜山家而来,一开始他没有多想,只是狐疑一堆负责守卫的浪人们竟然捉不住小贼,甚至连影子都没瞧见,现在让夜山诚司一提醒,真有可能是忍者潜入,以他们能够飞檐走壁的身手,要闹得全城大乱是易如反掌。
  「昨夜确实有几个小贼偷盗夜山家的货物,不过损失不大……夜山先生是怎么知道有忍者潜入城里?」
  仔细的交代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也报告了处置结果,夜山诚司只是点点头,他对小早川俊二的办事能力相当信任,否则也不会在波业岛休息时,将整个夜山家交给他看顾。
  「有人潜入波业岛打算刺杀我。」心平气和的回答,夜山诚司甚至语带笑意,除去颈子上的些微伤口之外,他对昨夜的种种很……意犹未尽。
  「刺杀!人捉到了吗?招供了吗?主谋是谁?」焦急的追问,小早川俊二惊恐万分,在他的督导下,竟然有人能潜入波业岛?他一直以为滴水不漏的安排,竟然出现了如此大的危机?
  「捉到了!不过他什么都不肯招供,只知道他是忍者,叫做莲华。」
  「死了?」
  「逃了!」
  愕然的望着眼前神只般的英伟男子,小早川俊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山诚司在笑?那个被称做闇天王,行事作风像鬼般狠毒的男子,在诉说一名忍者自他手中脱逃时,竟然语带笑意!
  不,不只,夜山诚司连眼神都不一样了,说着『莲华』这个名字时,语气明显的不同,小早川俊二心惊胆跳的望着夜山诚司,他无法理解仅仅一夜为何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去!去把城内的所有忍者搜出来。」眼神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阴狠、邪恶,夜山诚司朗声笑着命令。
  *****
  勉强偷了件衣裤,悄悄的潜进一间豪门大户,莲华也没空弄清楚这是米铺、还是药材铺子,他只想找个地方休息、冲洗一下,伤口的痛楚已经让他支橕不了多久,双腿不断发颤,若不是他顽强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倒下,也许早就昏死在长崎的某处,最后又落入夜山诚司手里了。
  一想到那个像鬼一般的闇天王,莲华忍不住一连好几个冷颤。
  吃力的翻进阁楼里躲藏,莲华真的太累、太累了,缩在角落里双眼便不由自主闭上,他需要好好睡上一觉,等体力恢复过后,他才能回到越前屋里与森濑他们会合,希望自己的失手,不会造成他们的危险。
  这一睡,大半天就这么飞逝,等莲华幽幽转醒,月光早在窗棂间洒入,轻手轻脚的溜下阁楼,在厨房里偷了东西裹腹,最后再潜到井边,弄了些水清洗着伤口。
  胸膛、下腹还有双腿内侧,触目惊心的布满红痕,痛已经不大感觉痛了,可是留下的印记让莲华不断回想起昨夜遭受的对待,扭着手巾发狠的擦着、刷着,漂亮的双瞳再次罩上一层屈辱的雾气。
  简单的处理完身上其实不算严重的伤口,接下来才是最大的难题,莲华艰难的掰开臀瓣,后穴接触到夜晚微凉的空气,不禁连连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咬着下唇、皱着俊眉,莲华羞愤的浑身颤抖,最后下定决心,毫不留情的伸指刺入。
  「啊啊……呃……」异样的感受立即袭卷而来,莲华身体微微向前倾,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害怕似的轻轻挖弄。
  「不……唔呃……」随着指尖无意间触及了饱受鞭笞的敏感点,莲华难受的溢出呻吟。
  手指重复着昨晚夜山诚司残酷的动作,莲华一边想清理干净那个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恶心东西,一边却又因为如此,不断的想起昨夜的种种,身体不停颤抖着,手指挖弄、*各种方式炮制着自己,速度加快、再加快,莲华的欲望中心早已挺立,不断的涌出兴奋的透明液体。
  「不…不不——啊啊——!」
  不知何时倒卧在地上,绷紧身体,莲华不由自主的弓起背脊,随着一声低吼,激洒出一地白浊。面对这样的结果,因为挖弄后穴而达到高潮,眼泪夺眶而出,莲华终于忍不住缩在地上痛哭失声。
  又休息了好一会儿,天色几乎快亮了,莲华确定了自己外表看不出问题,轻手轻脚的掠上房顶,趁着长崎城内众人仍在安睡,他必须尽快回到越前屋提醒其它同伴,事迹败露了,夜山诚司肯定会恼羞成怒的掀翻整个长崎城。
  在门板上咯咯、咯咯的敲着暗号,莲华的一颗心提了起来,等了这么久为何没人开门?所有人都撤离了吗?如果是这样,他倒还安心些,可是又有点难过,自己就这样被抛下……
  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映入眼中的竟然同伴们断头的死尸,莲华惊吓的捂紧嘴,他杀过人、他杀过很多人,可是却从没见过这么多死尸。血水不断的流近,莲华害怕的急退,背脊意外的撞上东西,跟着就听见森濑压抑的惊呼。
  「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是第三人,莲华愕然的瞪着那个阴森的男子,像蛇一般让人不舒服的邪丸,也是这一次任务的执行者之一,他跟森濑负责去制造夜山家的麻烦,被那些浪人们追赶了大半天,不得已先离开长崎城躲避,一直到现在才迂回回到越前屋。
  「我……我不知道……」最先回到这里的莲华,惊慌失措的回答,整个人仿佛跌进冰窖似的不断发颤。
  他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他刺杀失败,又在夜山诚司的手里逃跑了,那个鬼一般的闇天王找来这里杀害了所有人。
  「别嚷!这里不安全了!快撤!」
  凶狠的给了莲华一巴掌,森濑适时的将那个陷入恐惧中的男子打醒,三人趁着天未大亮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长崎城。
  *****
  雾隐村里死气沉沉,一次任务折损了将近二十名年轻好手,千幻站在窗边久久不语,正坐在一旁的白瞳天言面无表情。
  等着千幻问话的莲华,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这时思绪意外的飘向天言,不都说他的卜算神准吗?为何这一回失常了?还是……他早料到了会牺牲那些人,所以才残酷的指派他们去送死,那么……天言知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
  「莲华,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连雾隐村都出卖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千幻转回身悲痛的望着莲华。
  有那么一瞬间,他完全不明白千幻在问什么?出卖……千幻指控他出卖了同伴?
  「不!我没有!」想也不想的否认,莲华甚至有些气愤,在夜山诚司的酷刑之外,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为何会怀疑他?
  「只有你、森濑及邪丸活着,森濑及邪丸可以互相作证。」
  「我去刺杀夜山诚司!」
  莲华激动的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瞪着白瞳天言,不能理解他为何一句话都不说,是天言安排他去刺杀夜山诚司的,只有御天舞空术能飞过波业湖,他没有任何证人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他由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夜山诚司没有死。」语气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缓慢说出,天言即使因为忍术的关系毁去了双目,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哪些事。
  「我……失手了……」咬了咬下唇,莲华闷闷的回答,自从回到雾隐村之后,所有人都只关心牺牲太多同伴之事,莲华来不及报告他其实没有完成任务。
  「我知道。」
  一点也不意外天言会如此回答,莲华又一次的紧盯着他,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派他们去送死?天言是不是也知道,夜山诚司对他做过哪些事。
  「你怎么能活着回来,闇天王为何没有杀你?」冷冷的追问,千幻盯着莲华的眼神赤裸、直接的令他害怕,她真的相信他是叛徒。
  「我……我不知道……」心虚的垂下头去,莲华也不明白,夜山诚司为何不杀他?也许那个男人以为他死定了才不打算弄脏自己的手。
  「在他的拷问下,你泄露了多少秘密?雾隐村还能继续隐匿在雾中吗?」冷不防的追问,天言的话让莲华无法招架,张开口半天发不出声音。
  「森濑,你进来。」
  千幻拉开门,将等在外头的森濑召了进来,莲华忧心忡忡的望着他,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森濑也认为他是叛徒。
  「我想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冷冷的指着莲华,千幻的命令让他仿佛跌进冰窖中动弹不得。
  森濑一步、一步走近,莲华害怕得一退再退。
  「森濑,不要!我没有出卖同伴!」
  「真实之瞳!」
  随着森濑的一声低喝,他的双瞳突然泛放出青蓝色的光芒,一瞬间莲华的血液像是冻僵般刺痛,脑海里一幕又一幕的影像翻转,最后强硬的抽出莲华最不愿意回想的那一夜。
  「啊啊——不……不要这样——!」失控的尖叫着,莲华发现身体一阵、一阵抽痛,就好像那夜让夜山诚司挥着鞭子责罚着。
  倒在地上扭动着身体,莲华不断的翻滚闪躲,身体仍像挨着鞭子般一片火烫,想逃走,脚却让人捉住般拖了回来,双腿被分得大开,下体爆发出剧烈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住……住手——啊啊——!」眼泪夺眶而出。莲华失控的尖叫着,不知是在哀求着森濑解除施展在他身上的忍术,还是哀求着脑海中不断挥舞着鞭子的夜山诚司。
  这正是森濑学成的忍术『真实之瞳』最可怕之处,一旦施展,受到制约的对象便会真实无误的重演事件,直到森濑获取情报解除后才能摆脱。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住手啊……」屈辱的趴跪在地上,莲华像是因为一只看不见的手,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臀瓣,而不由自主的晃动着。
  情景一幕、一幕的上演,莲华就这样羞辱的趴跪在屋子中央,不断的哀求、哭泣,除了看不见的天言之外,千幻、森濑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看着莲华像是让人操弄着后穴而疯狂的颤抖、尖叫。
  「看起来并不像是受到严刑峻罚啊!」扯住莲华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失焦的双瞳布满浓浓的情欲,千幻冷冷的说着。
  看着莲华趴跪在地上,时而求饶、时而哭喊,更多时候是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摆动腰际,森濑脸上罩满寒霜,但是又有一丝异样的感受掠过心头,他一直都知道莲华长得很好看,只是他们一直亲如兄弟所以也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的莲华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美丽、性感得让他莫名的口干舌燥。
  「不……我……我真的……不行了……」已经宣泄过一次的莲华,屈辱的仰躺着分开双腿,除了不断的摇头哀求外,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了。
  「啊……啊啊——唔啊啊——呃啊啊——!」
  莲华的身体晃动得愈来愈厉害,拔高嗓音的呻吟也变得激昂,最后在吐出自己名字后失去意识。
  盯着瘫软在屋子正中央的莲华好一阵子,屋内的三人久久不语,按照这种情景,千幻说什么也不信这是闇天王的拷问,那个男人不是一向心狠手辣?
  他留在莲华身上的红痕,分明只是情趣,用不着多少天就会完全消散,这能算是拷问?根本就是两个下贱的人在激烈的欢爱,她一步棋子下错,赔去了将近二十条年轻生命,就因为莲华这个婬荡的贱人出卖她?
  「把他送去给药师,我不想再看到他了!」冷淡的挥了挥手,千幻连名字都不愿再提起,恶心得说不出口。
  「可是除了姓名,莲华并没有多说什么。」多少还是存有几分兄弟情感,森濑忍不住为莲华求情。
  如果送去给药师,那下场会有多惨所有人都清楚,再加上『叛徒』这个身份,一开始就让人操死了,那还算是莲华幸运,怕只怕药师不让他死,就这样永无止境的凌虐下去。
  「你相信?他是个忍者!你的真实之瞳对他完全有效吗?把他送去给药师,我要知道他究竟还说了什么!我要背叛者付出代价!」
  意识迷迷糊糊间仿佛有人在触摸自己,莲华下意识的想挣扎,手腕、脚踝立即传来一阵刺痛。
  「啊啊……」
  艰难的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黑暗,莲华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明白,他的双手、双脚全让粗麻绳牢牢捆住,呈现大字形的被吊了起来。
  「这……这是哪?我为何会在这里?」拼命的挣扎着,藉着屋外勉强透入的光亮,莲华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更令他害怕的是,他听见屋里还有其它人。
  「叛徒都会被送来这里,你又不是第一天待在雾隐村。」药师阴冷的笑了两声走近,莲华害怕的浑身发颤,挣扎得更厉害。
  「不!我不是叛徒!我没有出卖雾隐村!我不是——!」声嘶力竭的尖叫着,莲华期盼森濑能听见他的声音前来救他,惊恐的瞪着药师愈走愈近,下巴被抬起,嘴被掐开,被迫咽下他灌入口中的不明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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