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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书籍名:《魑魅魍魉之侵占》    作者:林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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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夏上学是由山魑堂干部诚之开车载送的,由后门出入,不经过山魑堂正门,一来是因为颖家父子起居的住宅临后门近,二来,前头出入份子复杂,颖洛不希望儿子曝光率过高。
  诚之年轻,二十五岁上下,黑道蛮残的禀性浅淡,反倒有军警武人的气味,开着高级车种接送少爷,不清楚内情的人还会以为颖夏是哪位高官贵胄的子弟呢。
  颖夏虽不喜欢,却逆来顺受惯了,父亲既然要求有人陪同,他也就默默接受,可喜的是诚之并不多话,动作一板一眼,相处起来容易的多,还会陪同他前往市区书局购买参考书,某方面来说,挺像是父亲派来的一只保镳狗。
  新家的生活很快也就适应了,有顾嫂照看着他的生活起居,比起从前在老家动辄得咎且拮据的生活好太多,这里,除开父亲不定时骚扰的因素,其实跟天堂差不多。
  然后,父亲最近忙得很,回到家几乎都凌晨,醒来时颖夏已经上学,两人几乎有两个星期没碰上面,甚至连话也没能说上一句,这反倒让他有些失落。
  失落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总希望有个人喜欢着自己、爱着自己,却不是像父亲那样纯粹的肉欲,而是温馨的、和煦的开切,发自内心,如真正的父母手足给予的那种。
  他很孤独,也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孤独一辈子下去。
  伤春悲秋的情绪没维持多久,因为另有一种麻烦找上他。
  豪英中学是公立高中,学生背景参差,有的来自富裕家庭,也有背后环境不单纯的,颖夏转入之后,跟班上同学维持生疏礼貌,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最近他发现有几个不良学生常远远从另一栋校舍盯着他瞧。
  班长也注意到这种情况,拉他到一旁小声说:“邪几个二年级的不单纯,好像是什么帮派的,在学校里偷偷贩卖盗版光盘,还骗学生吸毒呢……你要小心些。”
  “嗯,我会小心。”
  颖夏以前就读的高中也有类似的不良同学,会找上家境不错的同学来勒索金钱,金额不大,又被恐吓不准声张,学校也懒得处理,让那些恶同学变本加厉,也没人能管。
  他外祖父母家的境况连小康都说不上,所以不在那些人恐吓的名单内,可是今非昔比,他的制服是订做的、穿名牌皮鞋、出入有轿车接送,看来又懦弱怕事,被盯上理所当然。
  “别落单,尽量跟同学在一起,放学立刻回家,不逗留,现在是我们升学的关键时刻,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
  班长看颖夏乖宝宝样,应该来自上流家庭,是不知人间疾苦无法保护自己的温室花朵,所以好心告诫,压根儿没想到新同学的父亲也在道上混。
  颖夏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要是被介入,他是流氓的小孩这事情就会曝光,这样,他在学校一定会被指指点点,到时,连这么亲切的班长也会对他畏而远之。
  他心底深处对“黑道”这两字是颇为抗拒的。

  颖洛最近帮务繁忙,等某天终于在夜半十二点前回家时,经过颖夏房门才发现,居然两个多星期没见到儿子了。
  想念的心思一来,那可就憋不住,不管儿子明天还上不上学,就是要进去摸摸捏捏才开心。
  一转门把,气从中来。“又锁了?”
  不是告诫过不准锁门?因为累倦,他暴躁的程度已经不能以火山喷发来比拟,呶哝了几句后要踹门,刚抬起脚,却怎样也踢不下去,想到儿子胆子特别小,要被吓到去收惊,当老子的可舍不得。
  转念一想,不听话就该惩罚,就跟他掌理人数众多的堂口一样,赏罚要是不明确适当,如何服人?就算是儿子也一样。
  拿起电话,要阿豪立刻过来。
  阿豪这几天跟着大哥出入忙事,累到沾枕就想要睡,可是大哥一通电话来催,也不敢抱怨,衣服换到一半又重新穿上跑来。
  “阿豪,把这锁给我撬开。”指着颖夏的房门。
  “想找少爷说话,敲门喊人就行了呀,何必硬开?这是大哥的家,备用钥匙也有的吧?”阿豪不解地问。
  “备用钥匙在顾嫂那,我懒得叫她。”
  邪就转而来虐待具有开锁本事的手下吗?阿豪在心里抱怨。
  掏出他常备的万能钥匙,那是针对各种不同锁具打造的一大串钥匙,如此一来就不需要以铁撬或螺丝起子来破坏锁具,简单的家用锁十秒之内被他开启。
  颖洛手一挥,阿豪离开回前头屋舍去睡觉。
  昏暗的空间因为房门打开的缘故,落进一大片的廊灯,不偏不倚打入沉睡人的脸上。
  床上人好梦正酣,微弱鼻息让满室恬和,应该是温馨的画面,却被门口那人的阴残笑容给破坏殆尽。
  好大的胆子啊,小夏宝贝,表面上装乖,却总是找机会忤逆,今晚要是爸爸不好好行使管教权,以后岂不是要被儿子给骑在头上?颖洛想着想着,狞笑关上门,房间回复黑暗。
  拉开床头小灯,刺眼灯光吵扰了颖夏,许是因为深眠的缘故,他眼皮也只微微动了动,翻个身后重又睡去,没察觉大野狼爸爸已经潜到身旁。
  颖洛掀开底下的薄被,该人横陈,颖洛把他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见人蜷得安稳,一时起了怜爱之心,竟然觉得吵扰儿子的睡眠会是一种罪孽。
  幸好这罪恶感只维持了一秒钟就烟消云散,他开始思考,如何能将父权行使的名正言顺又有效率。
  当父亲的人都是怎么教训小孩的?回想小时候,他在家是个霸王,任性强悍,老子管不住他,而邻居家的小孩要是淘气,好像都是……
  奸笑。
  坐上床,直接把儿子抬到大腿上,拉下睡裤。
  颖夏睡得正舒服,梦见自己站在一艘帆船之中,徜徉温暖的海面上,海风徐徐吹来,艳阳高照,明亮的光照得他眼睛几乎睁不开来,突然间一个大浪打来,船体剧烈晃动,他被抛到半空之中翻了个身,接着落入海里,却没被溅湿,好奇一看,天啊,他竟然落入鲨鱼的嘴里。
  鲨鱼还会说话呢:“拿爸爸话当耳边风的孩子就该扇屁股。”
  鲨鱼嘴一张,成排的利齿往他屁股咬过去,剧痛立即传来。
  “啊!”大叫。
  颖夏整个人弹跳起来,却立刻被压制下去,热辣的痛楚把他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睡裤被拉下到膝处盖,人也趴躺在父亲腿上。
  犹自懵懵懂懂,鲨鱼什么时候变成了父亲?
  “答应爸爸的事情没做到,要不好好教训,以后家里还有规矩吗?”
  颖洛用上了力,啪啪两大响,颖夏臀瓣上又挨了两大巴掌,热辣辛疼,当场飙出眼泪。
  “爸爸……”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颖洛本就手重,几掌轮番打下去,脆声如破竹,霹霹啪啪的煞是好听,却苦了颖夏,一开始的几掌还好忍受,可是随着屁股被打的次数增加,皮肉愈来愈热,红肿随着加剧,每挨一击都是雪上加霜,连带的整个身体都热起来。
  “好痛、好痛……”颖夏哭了出来。
  “不听话、不把爸爸放眼里、以后是不是就叛逆逃家了?”斥喝一声打一下。
  “没……呜呜、不会……”
  “说了别锁门,好让爸爸随时关心你,你却偏偏吃了熊心豹子胆,爱作对,要伤爸爸的心吗?”
  说到最后一句,恨了,先往那红彤彤的肿屁股掐上一把,待听到儿子哀嚎,才心满意足又补上个几巴掌,一时间都忘了他本来的初衷是教训儿子。
  偏生儿子屁股肉劲嫩带翘,打起来手感极好,害他打上瘾来,停不了。
  颖夏痛死了,抓紧着床垫,哭得一把泪一把鼻涕,半回头,用红红的眼睛哀求:“别……别打屁股了……”
  凄凄惨惨的哭声钻入耳里,颖洛愣了一下,看儿子哭得太过可怜,即使不想停手,心里头却还是泛了温柔的情绪,好像颖夏的哭声是一根针,悄悄刺入他的心底。
  就是这么突然的牵动情绪,他打不下去了,被藤蔓绑束住他的手。
  叫做“儿子”的生物让人笃爱悲怜,颖洛自己心也疼了,有点后悔把儿子打得这么重,但要他承认自己过了分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颖夏还抽抽噎噎的吸鼻子,满脸莫名的委屈。
  “我不敢了……爸爸……”
  “不准再有下次。”把人给抱到怀里,粗着声音说。
  应该是自保的本能作祟,颖夏软绵绵抱住父亲的脖子,哀恳着说:“不会了……”
  这样的示弱满足了父亲掌控一切的心态。
  “我好像太宠你了。”
  对,太宠了,宠到舍不得对儿子太使坏,只有疼爱。
  他阴霾尽散,怀里的人又是软软热热,刚刚那一阵打,把白白的身躯都给激红了,脸颊也是红、眼角也是红,一整个艳绯,极致精粹的性感。
  颖洛开始兴奋,情欲汹涌澎湃到连他也想象不到的程度,明明很累,想早点睡觉,可依着此刻的体况,要是不发上个几炮,今晚肯定辗转难眠。
  “小夏宝贝……”
  颖夏还在哭,屁股一阵一阵的刺痛让他没发觉到,父亲的眼睛又泄出了危险光芒。
  颖洛一旦色急起来就什么也顾不得,他快速的拉开裤子,粗硬的阳物这么一挺,冲入了儿子火烫烫的身体里。
  至于颖夏,他全身的感觉都还集中在屁股瓣上,巨杵的强迫纳入反倒不怎么痛,却还是被父亲的大动作带得整个人抖动不已,又被父亲用快且急的连续捣顶给占据思绪。
  颖洛就像是要弥补错失的两星期,所以尽情侵凌儿子,使用全身力气。
  “不行……爸爸……”颖夏知道父亲每次一发起情来,几个小时不会放过他。“明天我还要上学……”
  “明天请假。”想都没想,颖洛说。
  学校比老子还重要吗?颖洛吃醋比较的心一起头,可就捺不下去,非得让儿子明天翘课不可。

  早上顾嫂习惯性会来敲门,提醒颖夏起床,今天敲了好几轮,都没听到门后有人应和,她担心起来,前后敲了十几下,又扯开嗓子喊人,门终于开了。
  “啊,颖先生!”没想到开门的人不是颖夏,而是雇主。
  颖洛简单套着长裤,裤头拉链只拉到一半,里头连内裤也没穿,乱七八糟的短髭与头发配上惺忪睡眼,加上运动员般的体态,呈现的就是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顾嫂要不是年纪大了,肯定心脏会小鹿儿乱跳。
  “让小夏多睡会,别吵他。”颖洛交待,话里有浓浓的起床气。
  顾嫂退了开去。她当然知道这对父子搞什么名堂,却只是猜,或许颖夏不是颖洛的亲生子,哪有外貌差异这么大的父子?颖洛应该是借着收养关系的成立来让颖夏入籍,也就是变相的结婚。
  看颖洛如此疼爱颖夏,应该是真心喜欢这孩子,顾嫂在这里帮佣久了,雇主因为心态上的变化而做出的一些小动作瞒不过她。
  不过呢,顾嫂就是觉得颖夏可怜,以往颖洛带人回来胡搞乱搞,善后都是她弄的,雇主性能力有多惊人她很清楚,如今只取一瓢饮,只希望颖夏这么嫩的孩子挨得住。
  颖洛关回房门,又挨回到颖夏身边。颖夏被他折腾得也不知是睡死还是昏死了,眼下一片浓浓的黑眼圈,被子被踢到一旁,腿下尽是浓稠的黏腻,屁股也肿得红,唯有趴着睡才惹不到痛处。
  得用上十二万分的忍耐力,当父亲的才能克制自己不再去捏捏那肉肉的屁股、或是戳戮那睡得白里透红的脸颊。
  眼神巡逻着这属于他的领地,却在这时注意到某个异常的地方,当下让他皱了眉头,昨晚光线暗,他竟然忽略了,直到现在才发现儿子身上的不寻常。
  该不该叫醒儿子问个清楚?见颖夏仍酣睡,他想,等他醒来再质问。
  所以,让宝贝继续入眠。
  颖夏作息规律,就算是因为下半夜被操得惨,十点左右也醒来了,看看闹钟,已经过了正常上学的时间,向来守本分的他即使困累,还是挣扎着要起身。
  颖洛的手臂横在他胸上,压得他胸闷,又怕父亲醒后会拿蛮横的理由阻这挡那,他只好轻轻抓着那手臂,一寸一寸挪开。
  挪不动,真的好重,憋着一口气,用两手努力托向上,一张脸涨得通红,父亲的身体没什么赘肉,全是坚韧的肌肉,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手给推到自己头上的位置,好好喘口气。
  他在这里努力,颖洛早都醒了,发觉到儿子的意图,却因为样子有趣,也就没出声,看着小兔崽子汗流浃背要爬起身,然后——
  “想干什么?”冷冷问。
  把个小家伙给惊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当下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抓起旁边的被子蒙头,动也不敢一动的装睡。
  颖洛把薄被给掀开扔地下,捏着儿子左脚膝盖处,问。
  “这怎么回事?”
  捏的力道重了,颖夏倒吸一口气,痛呼一声。
  “说。”逼问。
  “上体育课……不小心……跌跤……”说这话时,颖夏都不敢正眼看父亲。
  颖洛放开颖夏的膝盖,那里擦破一大片皮,本来做了简单的护里,不过昨晚在父亲不知节制的交欢下,又磨出了新伤口,也真亏颖夏能忍的。
  “为什么不说?”
  颖洛生气了,要是早知道儿子腿上有伤,他会避免某些磨擦到儿子伤口的体位。
  颖夏委屈心想:昨晚你让我有机会说吗?
  床上的低气压盘旋又盘旋,颖夏虽然知道父亲的眼睛正厉冽瞪来,却还是装做无所觉,默默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
  “去哪里?”颖洛问。
  “洗澡……上学……”
  “身体的状况能去学校?”
  “嗯……”
  颖夏是守规矩的人,没有翘课的习惯,待在学校也比待在父亲身边舒适,父亲看他的方式总让胆小的兔子压力很大。
  快速的洗了热水澡,清除所有爱欲的证据,山浴室时父亲已经离开了,颖夏吁一口气,背起书包下楼,吃几口顾嫂特意为他留的早膳,而诚之也已经热好了车等在门外。
  课堂进行中的学校总是安静的,绝大部分师生都待在教室里,一般职员则在办公事里忙着杂务,老树与矮木疏横的校园里,不容被吵扰的气氛散发,颖夏不自觉放轻脚步穿过校门,还一直伤着脑筋,该用何种理由写假条?
  当然不能说是父亲害他迟到,可是,不善说谎的颖夏对于骗人这挡子事又不熟练,只好绞尽脑汁想:睡过头、发烧拉肚子、路上出车祸、哪个理由才会让老师信服?
  三年级的教室集中在校区最后一栋楼,他想着走着,经过二年级大楼楼梯口时,被人叫住。
  “喂,学长,现在才来上学喔?”
  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发出响声,是真的能让人吓到跳起来的,颖夏也不例外,惊魂未定看向说话的人,心中立刻叫苦,居然会是那三个不良学生,当场他膝盖又隐隐疼了起来。
  昨天上完体育课时,他跟另一个值日生负责归还羽毛球拍,从体育组出来后,同学临时要上福利社买冰水喝,颖夏就自个儿回教室,中途瞥见那三个不良学生朝他来,慌乱之下转身就跑,中途被树根绊了一跤,幸好顺利逃逸,却有了膝盖上的伤。
  今天没有昨天的幸运,被他们当场逮住了,跑都来不及跑,一下被其中两人给架住,拖往一旁正闲置的音乐教室。
  音乐教室本身有隔音设备,门一关上也不怕颖夏大吵大叫,三人把他往前排椅子一掼,围住不让起身。
  “干、干嘛?”他怯怯问。
  为首的胖壮男同学绰号熊哥,粗声粗气说:“学长,学弟最近没钱上网咖,借点钱吧?”
  “我、我身上只有一百元……”
  颖夏说的是实话,虽然父亲给的零用钱多,可是他只习惯带一百元在身上,以防文具笔记本告罄时,可以往学校福利社添购。
  “学长天天有轿车接送上学,家里有钱得很,身上怎么可能只有一百元?当我们是笨蛋?”
  “没有……”为了取信他们,颖夏真的掏口袋,拿出那张钞票,若是这一百元能打发掉三位瘟神,他就算是走运了。
  左边黑瘦的阿猴抢过百元钞,说:“骗人的吧?我们搜他其它口袋跟书包!”
  满脸青春痘的痘仔立刻抢下书包,将里头东西一股脑儿倒出来,书本及笔类文具散落一地,他用脚粗鲁的东踢西踢,阿猴则去搜颖夏另一个裤袋,只找到一方手帕。
  颖夏看着地下被踩脏的书本,都要哭出来了:“我真的……没有钱……”
  熊哥很不耐烦地用力一推他,砰砰咚咚,颖夏重心不稳往后跌,撞倒几张课桌椅,背部剧疼,狼狈地要站起来时,手腕上的光芒闪过那三人的眼。
  “那小子手上的是钻表吧?拿去当铺可以换不少钱。”阿猴指着颖夏的手。
  熊哥咦一声,往前弯身就要扯下那表,颖夏顾不得身体痛,挡住,他不是喜爱这表,却担心东西要是被人抢走,很难向父亲解释,更不愿见父亲因此被上头那人给怪罪,所以无论如何,他要守着这表。
  不良学生们没想到颖夏突然倔强起来,熊哥扯了几下都遭到抗拒,生起气来,一拳往人脑袋给打下去,颖夏脑中一阵白光闪过,随着那拳势往旁倒下,迷迷糊糊感觉到手上表被剥了下来。
  “敢跟任何人告状,我会找黑道兄弟揍你!”三人临走前还不忘撂话。
  又是黑道啊……颖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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