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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书籍名:《魑魅魍魉之侵占》    作者:林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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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魑堂里,年轻高大的客人负手站着,黑色西装穿在他的身上,一点也不显局促之感,与年纪不相符合的迫胁气势盈满身周,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
  颖洛进入之后,摆手请他坐下,自己也跟着坐。
  “就猜你该来了,二少爷。”
  来人正是天河帮主居衡步的二公子居宇楼,他年纪虽比颖洛小,两人却在见识及野心方面诸多契合,这也是颖洛会挺他去争取天河帮主位子的原因。
  “让我等太久了,颖洛,什么时候学到娘们那一套,出个门东拖西延?”居宇楼不太高兴。
  “被只小兔子耽搁了。”颖洛避重就轻答。
  “喔,听说你不但认了个十七岁的儿子,还开始转性,在家里养起宠物兔来……颖洛啊,我正在紧要关头,你可别在这节骨眼迷上温馨家庭剧。”
  颖洛哈哈笑:“郑子衿的嘴巴可真大,连你都知道我养了兔子。”
  “郑子衿身边有我的人,如果他对我哥哥说了什么,全都会传到我耳朵里。”居宇楼哼哼笑:“世上没有密不通风的墙,我真要认真起来,郑子衿死十次都不够。”
  “那就让他死。”颖洛说:“安排这事并不难,我很好奇,你迟迟不下手是为什么?他死了,大少爷势孤力单,天河帮位子很快会落到你手上。”
  “要让哥哥知道我杀了他,怕会恨我一辈子。”居宇楼说。
  “我一直搞不清楚,你想当天河帮帮主,究竟是因为你当老二太久,所以拼了命想拿第一……”颖洛冷笑:“或是跟大少爷有深仇大恨,所以不想让他好过?”
  “我觉得自己比他更适任天河帮帮主,要不是他早生我两年,我连一声哥哥都不想喊。”居宇楼面现残忍:“这世界适者生存,我要早日让他认清这一点。”
  颖洛耸肩:“随你,反正我帮你做事,将来你该给我的好处不能少。”
  “当然,就算是我,也不乐意与“山魑堂的恶鬼”为敌。”话锋一转,居宇楼问:“最近有几个混混踩你地盘,到底是向哪边天借胆子?”
  “懂规矩的人都知道,势力既然画分好了,踩人地盘就是不上道。我派人抓了闹事的,他们一口咬定是平阳帮指使,我若是信这屁话我就不姓颖。”
  “然后呢?”
  “我假装不敢惹平阳帮,放了他们,暗中派人跟踪着,总会让我堵到幕后指使者。”
  “嗯。我也觉得最近做小动作的人不少,警醒点,条子巴不得两帮火并,他们好坐收其成拿功绩。”
  “用得找你提醒?”颖洛看了看时间,近晌午了,于是问:“我已经喊顾嫂多准备几道菜,留下来吃饭?”
  居宇楼婉拒了,说另外有事。
  “很想看看你儿子,是不是有他父亲的样子,人都说虎父无犬子,不是吗?”
  “我儿子可一点都不像我,也不是吃黑道这行饭的料,别打他主意。”颖洛送他到外头时,说。
  居宇楼进入自己轿车时,还讶异回头:“你怎么一点都不失望?不是那块料就早早送走,我们这一行不适合懦弱的人生存,留他在身边反而扯后腿。”
  “我有分寸。”
  “……这下我对你儿子更好奇了。”关上车门前,居宇楼这么说。
  “好奇没关系,就是别想抢我的宠物兔。”对着扬长而去的轿车背影,颖洛小声说。
  “大哥你说什么?”
  阿豪及其它下属因为恭送居宇楼离开,都站在颖洛一旁,听到他的喃喃自语,还以为大哥交代着什么任务。
  “没什么。阿豪,下午我留在家里休息,非紧急事件都给我推掉,能处理的你都给处理。”
  “是。”阿豪应,心中很高兴,这表示一整个下午他都可以待在堂里休息,不用出门也不需跟在颖洛身边听候差遣,等于是赚到了假期。

  颖洛回到私人房舍时,顾嫂还在厨房忙着,颖夏小小的身躯窝在沙发里,盯着电视,萤幕的光在他黑黑深深的眼瞳里闪跳着。
  可能是节目情节太过有趣,把小孩儿的注意力全引了去,连父亲站到身边都恍若未觉,直到沙发垫子起了波动,他才发现有人靠近。
  “啊,爸爸!”大惊,下意识就是起身。
  再快也快不过反射神经比他强上数千倍的父亲大人,颖洛手一捞,环过儿子的腰就把人给揽回怀里。
  困在蛛网里的虫儿有多绝望?现在的颖夏就是了。
  “爸、别……”
  “跑什么?”困人于天罗地网里的父亲问。
  颖夏低头,专爱欺负他的人来了,不跑才怪。
  “爸爸问你话,你就回答。”颖洛森森再问:“为什么跑?”
  还用问吗?因为你是坏人啊。颖洛低着头,心中这么答。
  对儿子的沉默,颖洛也不是生气,看惊弓之鸟的儿子挺有趣,玩上瘾,故意用手指托起颖夏的下巴,强逼着他抬头,正视自己。
  “教育家不是都说,亲子沟通很重要吗?咱们父子也该多聊聊,增进感情。”
  可以拒绝沟通吗?颖夏张了张口想说话,却还是说不出口,若是能顺着心意理直气壮反驳别人,他也就不是颖夏了。
  颖洛眼神流连,贪看着儿子的唇,微张微抖的唇瓣吸引住他,多引人来食啊,他正好肚子饿了,想往这唇上咬一口。
  脸慢慢靠近,十公分、七公分、五公分……
  颖夏大概猜得出父亲的意图,想开口拒绝,可惜,正如蛇是青蛙的天敌、猫是老鼠的天敌,颖夏的天敌就是父亲,被捕获的他已经无能为力抗拒,只能眼睁睁等着被吞食。
  四公分、三公分、烫热的鼻息呼在彼此嘴边……
  就在相接之前,顾嫂用围裙搓着手,从厨房门口喊:“颖先生回来的正好,菜刚摆上桌……”
  颖洛哼一声,及时在顾嫂进入客厅前拉开跟儿子的距离,揽腰的手却怎么都不舍得放,鹰爪子攫小鸡攫得紧。
  托着下巴的指头转而去捏儿子的脸,说:“吃饭。”
  把人给半拉半拽到餐桌旁,四方形的大餐桌上只有两人,显得空旷了些,为了应付可能增加的客人,顾嫂临时性准备了七菜一汤,对于父子两人,太丰盛了些。
  吃饭时,当父亲的可终于规矩了些,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子,没余力玩小动作,可是手没空,不代表眼睛不能动……
  颖夏安静咀嚼饭菜,食不知味,偷偷抬眼看,老天啊,爸爸好好的饭不吃,为什么又一直盯着自己看?压力好大……
  吃一碗饭吃得汗涔涔,也不敢开口要父亲收回视线,倒是顾嫂注意到雇主饭菜没吃几口,忙问:“颖先生,今天的菜不合你口味?”
  “不会。”颖洛答,看着儿子秀逸脸庞,想着:哪有不合口味?合极了,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合。
  “你最爱的红烧狮子头都没动一口……宿醉吗?喝点汤……”顾嫂追问。
  “……鹌鹑蛋银耳炆兔肉……”
  “颖先生想吃兔肉啊……明天我试试……”事关专业,顾嫂认真回答。
  颖洛可终于拉回神智了:“我说说而已,别真的弄兔肉料理。”
  眼前一只就够吃了,多得可吃不下。
  象征性地喝了几口汤,颖洛终于不再紧迫盯人,起身说吃饱了,连顾嫂拿来的饭后点心水果都没用,只是对儿子交代。
  “小夏宝贝……吃饱了后,到爸爸书房来。”嘴角扬起一抹淡极的笑:“穿着制服。”
  “为、为什么?”颖夏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亲子沟通。”颖洛说,随即丢下冷酷的一眼,不喻而明,乖儿子,敢逃走你就试试看。
  饭后,颖夏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上楼,想要无视父亲的命令,当个叛逆小孩,直接头一甩就跑出门去野、又或是上楼锁门蒙头大睡,管父亲个屁咧!
  可他是颖夏,从小就不会抗拒别人的要求,更何况对方强势,强势到让他连恶口都无能,只好由其它方面表达自己的不满与拮抗。
  比如说,吃完饭后花二十分钟刷牙;又比如说,假装自己的脚有千斤重,每走一层楼梯都像是攀过泰山;再比如说,假装找不到父亲的书房,就算找到了,也一步挪不了三寸,二楼上来回磨蹭。
  愈是蹭又愈是慌,害怕父亲会突然开了门,把他给吼进去,这样的心理压力反而更大,他最后看开了,心一横,敲门。
  “进来。”书桌后,颖洛好整以暇地说。
  门呀然开启,怯生生的身影半露门后,小小心心探进半颗头来。
  “爸爸……”声音比蚊子还细。
  颖洛舒服的坐在办公椅里,手肘靠着扶臂,十指指尖相对,以审慎评估却又胜券在握的姿势看着儿子。
  “不是说进来吗?关上门。”低沉的指示语里,隐含着不耐。
  颖夏不想动啊不想动,父亲犀锐的目光却又带有不容抗拒的诱胁,他不由自主往前走,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咚一声关上。
  畏怯成这样吗?颖洛内心开陵。
  “靠近来。”享受着摆弄儿子的乐趣:“近一点。”
  颖夏低头,往前又走了两步,地毯将他的足音都给吸收了去,而父亲发了那样的指令之后,就没再说话,整个书房静得很,无形的压力四面八方来,几乎将他吞没了去。
  颖洛瞬也不瞬的盯着儿子,世上竟有这么有趣的生物,恰到好处的儿子,十七岁,正嫣然,无华的制服映照粉嫩的端雅姿态,如冰山上的雪水晶然,纯粹冷冽,清爽到心底。
  怎样看都看不腻,跟自己截然不同的个体,气质也大大迥异,还居然是他的儿子,造化真是奇妙。
  东西要是太过干净了,就会让人产生亵玩的冲动,想侵占的欲望再度腾腾跃动,化成一只贪婪的狼,由心底跳出,想生吞活剥了儿子。
  贪狼正饥渴。
  “过来。”干焦的喉头让他声音危险。
  颖夏迟疑,微抬头,父亲阴浊的眼睛透露野兽一般的渴望,他只想转身跑走,却无能为力。
  这个父亲堪比神、堪比恶魔、掌管了宰制他的力量。
  颖洛知道颖夏被吓坏了,对此点他很满意,甚至乐在其中,毫无反省的意图,不过,儿子要何时才能走到身边来?他迫不及待想摸摸捏捏可爱的兔子了。
  是以,放软态度。
  “来,到爸爸身边,想抱抱你。”
  难得的温柔。
  颖夏自有记忆起,很少听到谁对他这么温柔过,外祖父母严厉,亲戚冷言冷语,唯有少数外人会对他和颜悦色,比如说学校老师或是这里的顾嫂,却也是客气话居多。
  心动了。
  “嗯。”他应一声,轻轻的,小心不发出过大的声响,怕再度惊扰了狼的野性。
  再怎样危险的狼,若是能对他这只孤独的兔子温柔,他就愿意尝试着、去靠近。
  颖洛知道,总是表现出害怕、畏怯、胆小的儿子,却隐藏着艳冶奔放的另一面,如此美玉,能独占者唯有血缘牵系的他,这是上天赐给他的特权,父亲的特权。
  所以,过来,一步一步,要兔子顺着他自己的速率前进,一条线绑着彼此,谁也躲不开、逃不了。
  噬食的狼绝对有耐性,布置险恶陷阱。
  小孩终于来到了桌边,却不敢直视父亲,半垂头,揣测对方接下来又想干嘛了,若还欺负自己,该怎么办?若不是,两人之间有什么话题可说?
  从乡下来这里之前,他早将父亲的形象揣测了千百万遍,发生肌肤之亲这件事情远远超出他预料之外,现在,他也不懂该如何面对父亲。
  该讨厌还是该敬畏?该怨恨又或是顺其自然?好难好难的问题。
  颖洛见儿子的脸尽是青青白白,笑了,拍拍自己大腿:“坐这。”
  青白的脸霎地腾红,他不敢拒绝、也不敢说好,进退维谷,钉在了那儿。
  颖洛早摸清了他性子,属于极端被动的那种、精神上能坚持己见、肉体上受不了挑拨,一切都得等强悍的人推动,才会随着他人起舞,这样的懦弱,正适合爱操弄他人意志的自己。
  把儿子给拉到怀里。
  “啊!”猝来的动作让颖夏脱口低呼。
  颖洛让儿子的小屁股挨到自己大腿上,柔柔嫩嫩的肉贴着,说不出的舒服,颖夏却有点儿头昏,赶紧攀住父亲,紧密相靠的姿势又让他僵了直,手也不知往哪儿摆,就算已经被事先知会过,爸爸想抱抱自己,可真正被抱,他还是会紧张。
  体温攀高心跳失速,手心又冒汗了,最后他只能正襟危坐,双手规规矩矩搁膝上。
  颖洛将儿子有趣的反应统统看在眼里。
  “小夏宝贝……”两手环上儿子的腰,亲昵的将下巴放在对方肩膀上,以极亲密的方式轻喊。
  “嗯……”瞬间眼观鼻鼻观心。
  “爸爸教你怎么穿制服。”
  颖夏的假正经立刻破功,紧张了,低头检查自己,扣子都扣对,上衣下摆也规规矩矩塞入裤子里,拉了拉裤子看底下,顾嫂帮他把鞋带绑的整齐,白色的学生袜是同种款式……
  照规矩穿着的制服,并没有不妥之处,他疑问看回父亲。
  “这里。”颖洛碰碰他脖子处那颗扣子:“我当学生时,最上头三颗是不扣的。”
  “那是……”
  颖夏想说,学校里的不良少年都是这样的,与其说是透风,还不如说是他们故意露胸肌给人看,有哗众取宠的意味在,至于其它学生都规规矩矩穿制服,他也是其中一个,一点也不想引人注目。
  父亲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儿子衣领上那颗扣子。
  “我不……”我不要,颖夏想法子挡住父亲的大手。
  “要。”就算手被抓着,颖洛还是轻松往下解第二颗扣子。
  颖夏眼看正面攻防失利,决定弃守上三颗扣子,改抓住上衣下半部扭紧。
  颖洛看儿子的抓衣服的动作可爱极了,也就没坚持下去,将颖夏的领口往左右拉了拉,露出大片单薄的肌肤,包含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喉结、还有延伸而下的性感锁骨,小而挺的乳尖半遮半掩在更里头,同样引人遐思。
  要是用力扯坏这衣服,会不会更增加接下来的情趣?颖洛很认真在盘算。
  “这样不好……”有人小小的抗议:“衣衫不整的上学……会……记警告……”
  “这样最好,念书没前途,干脆退学,爸爸会养你。”
  颖夏从小的心愿就是好好念书,大学毕业后谋个安稳工作,自己养自己啊。
  “不……”嚅嗫。
  他说话时,不明显的喉结会微微颤动着,引着父亲的视线专注过去,忍不住啮吸一口,让颖夏拒绝的话无法成串,被扼杀于半空中。
  舌尖在凸起之处来回搔刮,孩子承受不了这看似轻微、实则杀伤力极大的挑情行为,溢出娇憨害羞的呻吟。
  “嗯……不……”
  颖洛在喉结处稍施压力,执意弄个红色印记。
  “……很痒……”颖夏开始努力把上半身往后仰,想逃开父亲的肆虐。
  颖洛哪容得他逃?抱紧他、靠紧他、嘴巴努力吮咬的同时,一手悄悄挪往儿子腰上,松开饰有校徽的金属皮带头、接着是裤头扣子、拉链……
  儿子的制服是老子花钱买的,此刻帮穿着的人脱除,更有一种额外的乐趣,在颖夏努力抵御脖间酥痒、意乱情迷之时,身下一凉,裤子就已经被褪到小腿处。
  “啊!”惊呼,神智整个回来:“别、爸爸!”
  揪紧衣角的手转而慌乱交叠,挡在身下私密之处,两脚合紧紧,宛若静谧处子。
  殊不知,这模样让颖洛更加心痒难耐。
  “让爸爸好好疼一下。”话语柔软,一丝狞笑却偷偷浮起。
  听到“疼”这个字,颖夏颤抖起来,被侵占时特有的疼酥麻痒霎时回到记忆里,那是种迷乱到无以复加的感受,他生涩的身体还无法驾驭那种快感,因此而害怕。
  手怎样都不肯弃守。
  “小夏好香啊……”哝喃着,男人同样意乱情迷。
  “哪、哪有……”慌张否认。
  小兔子不知道,发抖惊惧的身躯会泌出汗香,强力刺激男人的性欲,让颖洛更加着迷,在儿子脖子及锁骨周围陶醉吸嗅,像是确认猎物有多么美味。
  再往下,唇齿展开掠夺,柔白的身躯上种下一朵朵的红焰,是带了刺藤的玫瑰蔓,要一圈圈围绕这具身体,成为男人专属的领地。
  侵夺、占有、把喜欢的东西圈养禁锢起来,方能顺遂了他的独占欲。
  “爸……”
  要父亲停止,腻软的叫唤却成了继续抚爱下去的鼓励。
  “很香、很甜……”男人以舌尖挑噬儿子的汗水,混合唾液后,借以濡湿半露在衣领边缘的粉色乳尖。
  小小的乳尖,原本不甚明显的微立,逗弄之下一点一点挺起。
  为什么连这处都如此飨人吮食?颖洛无法控制自己,着了魔似的啃咬,好像唯有如此,力能填补他的胃口。
  在碰触颖夏之前,他从来不知何为饥渴。
  “呜嗯……别咬……”
  颖夏觉得自己在受罪,胸膛那点被含入口中,让他害羞得不得了,父亲唇舌交攻之下,几十几百只蚂蚁从该处钻入身体里,既麻且痒,直达整个欲望中心处,然后烧灼起来。
  “不要……我真的不……”
  熊熊的火,让他体温高升,口干舌燥,超过他能忍受的热度,开口只想呼救。
  “爸爸……”
  颖洛爱死儿子这样的呼喊了,哭音里头有说不出的媚,他从没听过有谁能这样软而可邻的叫唤,“爸爸”又限定了这呼叫只属于自己,别人共享不得。
  小家伙是自己的心肝啊,“山魑堂的恶鬼”这么想。
  抬起头,放开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乳首,执意地,要去拉开儿子挡住的地方。
  “乖,让爸爸看看小夏宝贝更可爱的地方。”
  颖夏闭眼用力摇头,倾注全身之力去护住该处,那地方哪里可爱了?一点都不可爱。
  未经任何训练的手臂敌不过常年博击的肌膀,颖洛轻松就拉开儿子的手,被覆盖的处所裸露了,细瘦的嫩茎软垂,倒真有些可爱的意味。
  “别看、爸爸……”害臊脸薄的男孩撇过头,眼睛就是不肯睁开,颤颤低求:“……别看……”
  颖洛邪邪一笑:“好,不看。”
  却把粗糙的手掌覆上,温柔的抚擦,摩过儿子两腿间的雄征与稀疏的毛丛,刻意加压细按,只一会儿,茎体就有了坚挺之态,一点一点地抬头。
  孩子抖得更厉害了,愈是想不理会父亲的毛手毛脚,下体传来的震击却愈是明显,他打算克制欲望,不让父亲得逞,身体却超乎控制,在快感的催逼之下,他身体热了、性器更是灼烫,朝着父亲期望的姿态伸展。
  别……而且、不好……
  谁来救救他?挡拒的手在不知不觉间转而扣抓,修整平整的指甲都掐进对方肉里,即将灭顶于欲海里的他抓着父亲,借以抵抗滔滔巨浪。
  “舒服?”调戏地问:“小夏可以抓得更紧。”
  邪种痛感对颖洛根本是小意思,见儿子闭着的眼角泌出泪滴,皮肤粉醉地嫩,秀色正可餐,害他连咽口水,恨不得把人给一口吞肚子里,两人融到一起。
  手的动作舍不得停,他还用嘴去碰碰儿子的下巴。
  “小夏啊,亲亲爸爸……”咬着清秀的小脸蛋,颖洛说。
  颖夏身体的红一下延烧到脸颊,就像是火炉在烘烧,连烟都冒出来。
  “不……”眼睛依旧羞窘闭着,他才不要亲父亲呢,有些事情打死他都不可能主动去做。
  早料到儿子会有的反应,也不忤,脱下儿子的皮鞋,裤子顺着除下,年少的身躯只剩下上半身穿着淡色衬衫,腰下全裸,白色学生袜留着,就像日本AV女优只穿着水手服上衣、在学校挑逗好色教师。
  儿子的性感比起久经训练的女优不遑多让,或者,在父亲的眼里,小夏比她们更加的纯真,天然流露出的诱惑是怎样演也演不出来的,唯有绝世极品能够形容自己儿子。
  “我家小夏……得人疼……”他笑了。
  颖夏更加用力摇头,父亲到底是疼他、或是作贱他、他根本搞不清楚。
  股下突然间冰冷,原来是父亲将他放坐到书桌之上,光溜臀部碰上冷凉木板时,让他打了一阵哆嗦,终于开眼,想知道父亲搞什么名堂。
  对上的是一双欲焰高灼的眼,如此险谲,就像当场要将他给炫瞎,他害怕的又闭起眼睛,学鸵鸟在遇到危险时,将头埋入沙地里,以为看不见,危险就不存在。
  这的确是小夏同学另一项可爱天然之处。
  颖洛知道儿子心里的想法,接下来用上了诱惑的语调。
  “把腿张开,让爸爸看清楚你。”
  “可以、可以不要吗?”他怎么可能毫不赧然地在他人面前张开大腿?
  “不听话,爸爸可要处罚的。”
  父亲一直都在处罚他,听不听话又有什么差呢?颖夏自暴自弃了。
  突然间,热热温暖的什么包住他微挺的下体,蛇一般灵活的湿滑物体在他性器周围绕转舔拭,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席卷全身,他一僵,再也抑制不住,嘤鸣了出来。
  父亲居然在帮他口交。
  “啊……啊嗯……不……不要……”嘤嘤哭着。
  颖洛的舌尖化成了条蛇,是只侵略性极强的猛蛇,在儿子的玉柱铃口处不断爱抚擦摩,酸麻与酥软融合成绝佳的滋味,一点一滴蚕食掉颖夏的理智与思考。
  好热好热,他几乎要这么融化在父亲的嘴里。
  上半身发了软,勉强用手肘靠着桌面支撑着,腿间的惭秽画面又让他羞于睁眼,一阵强烈的快感上冲,他不知不觉以腿钳紧父亲的头,有些不让人离开的意味。
  父亲的头在腿间强悍咬吸,既霸道又强横,即使做的只是取悦的动作,也包含着掌控一切的意涵。
  颖夏心跳加速到从所未有的程度,脑袋里混混乱乱,他是一尾从水里被捞上来的鱼,张着口想多呼吸点空气,而性器底端又被粗糙的手指圈着,他彻底就是父亲的禁脔。
  “爸爸……我不行……”抓着父亲的头发,哭着求。
  颖洛吞吸得更加用力,没一丝敷衍,要颖夏将所有的愉悦都提升上到天堂,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情事里。
  “真的、真的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行……”
  虽说是哭着求,却更像是一种诱惑,颖夏没察觉到,同样是喊着“不要、不行”,此刻的否定词里却有种甜甜的黏稠,足以让“山魑堂的恶鬼”酥了筋骨热了血流。
  颖洛真的爱死这儿子了,怎么玩弄也玩弄不够,于是继续狎戏着,小嫩柱即使翘翘挺挺,也涨不满他嘴巴,让他游刃有余尽情挑逗。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听着儿子一抽一抽哭,蛊媚婉转,撩得他心痒,细瘦的大腿同时在耳朵两侧夹得他老紧,头发更被扯得痛,让他更加玩上瘾。
  松嘴,将儿子的腿部撑开,露出隐藏着的地方,秘口此时正如花绽放,绯红的艳泽等待着好色虫蝇的靠近。
  着了魔,舌头沿着底端的小巧囊袋而下,舔着花瓣的皱壁,这让颖夏稍稍紧张了一下。
  “啊、那里怎么可以……”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再度绷紧:“别舔……”
  愈是求,颖洛愈是故意捉弄,舌尖画绕着花心周围的神经末梢,弄得颖夏想逃也不敢逃,到最后泣都不成声了,还发现到父亲舌头居然钻进去里头,把他吓到呆住,动也不敢动。
  那里怎么可以?那样肮脏的地方……不、不、不应该,可是……好舒服……
  腰部微微扭动起来,若有似无的呻吟。
  颖洛专心享受着儿子畏羞又沉溺的反应,可爱、真的太可爱,他本来还想停下来,也让儿子红润润的小嘴替自己分身服务一回,只不过他身下涨痛的程度已经超过预期,等不及了。
  却还是故意要闹他。
  “小夏非常喜欢爸爸这样吧?”
  “嗯……不是、不是很喜欢……”
  “说谎的孩子,爸爸要好好处罚。”
  颖洛唰一声起来,连脱衣服的工夫都懒了,解开裤腰带掏出硬物就挤入儿子里,秘处将之接纳了进去,伴随一声鼻音浓厚的闷哼,哼声里痛楚的成分顶多只占上一成,其余九成全然是慵懒的媚音。
  “啊啊……”
  “不乖的小骚货,先让爸爸操几下。”
  “……什么?”颖洛先是迷蒙,接着哭求起来:“轻一点,爸爸……痛……”
  颖洛猛烈抽插个十几下,让分身在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暂解焦渴,再往下望着躺在书桌上的儿子,一瘫软泥般随他搓圆捏扁。
  “喔,说不喜欢说痛、又咬得好紧……”又重戳,几乎让儿子胸膛以上都凌空在书桌之外。
  “没有……”
  “又说谎了,坏嘴巴。”
  拉回来,拉着儿子的腿盘着他腰,俯在柔软的身躯之上,处罚似的啃咬上面的小嘴,咬得红肿不堪;下身,锥柱同样不留情的恣虐,每一撞击都务必深入肉里,儿子因此抑制不住地直打颤,这么射了精,沾染上自己的制服、以及父亲的衬衫之上。
  “……脏了……”
  颖夏的新制服才穿上半天就脏掉,又害怕父亲也会因为上衣沾上了精液而生气,他委屈的嘴都扁了,忙着去抹掉那痕迹,一边偷看着父亲。
  父亲英俊的脸只是邪魅笑着,猜到儿子慌乱的原因。
  “擦什么?衣服再换新的就好。”
  颖洛什么没有就是钱多,会在意区区几件衣服?
  颖夏收回手,连耳朵都飞红,垂眼避开注视,任父亲继续一出一进行着凶,释放后的余韵让他的神识很快又被父亲强势的性爱所主导,跟着载浮载沉。
  至于颖洛,他也停不了,想这么一直捣桩下去,把全身的精力都灌入儿子的身体里,什么事情都不想了。
  汗流浃背的下午,昏黄书房里欲望横流,书桌前宽大的办公椅里,少年被男人搂抱在怀里,半昏沉,天上人间绕了好几回。
  “可以了吗……爸爸……”
  颖夏的脸贴在父亲肩窝之上,弱音轻问,两人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颖夏更为狼狈一些,下半身黏腻不堪,全都是激烈性爱所遗留的秽渍。
  “累了?”颖洛问颖夏。
  岂止是累,根本就是气若游丝了,可惜颖夏没精神辩解。
  颖洛大手伸入儿子上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着他的背部,就是感觉淋漓尽致,看看也差不多是晚餐时间了,他中午时没吃多少,在大量的运动之后,觉得饿了。
  “换套衣服下去吃饭。”
  “……不饿……”
  颖洛看儿子的眼皮几乎都睁不开,又问:“想睡?”
  “想……”
  “想睡可以,有件事你要没办到,爸爸可不轻易放你去睡。”颖洛深谙逼供胁迫之道,在人精神最不济的时候,神智会模糊,这时最能予取予求。
  颖夏模模糊糊的,父亲又想为难他什么?却还是轻声应了一下。
  “嗯……”
  “不准锁门。”
  奇怪的命令让颖夏勉强半睁眼。“爸爸?”
  “进儿子房间还得敲门,成体统吗?以后,只要你人住家里,门都不许锁,听到没?”
  颖夏一慌,眼睛这下全睁:“可是……”
  “外头几十个小弟轮流守卫,没人能任意闯入,你防谁?防你老子?”语气疾厉了。
  颖夏很想回答是呀,他防的正是父亲,小偷来他还不当一回事呢,自己根本没财物好偷。话到嘴边还是吞回去,要是不小心忤逆了父亲,自己屁股又得痛了。
  颖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哼一声,抽手出来转而捏住儿子的脸,恶狠狠:“说、以后不锁门。”
  “……勿偶嗯呃(不锁门了)……”粉嫩脸颊被有力的姆指食指紧掐,眼泪几乎要崩出来,却在父亲的淫威之下,不争气地说出了四个字。
  “乖乖的,爸爸一定疼你爱你。”转而拍拍儿子的头,轻柔的。
  在颖夏熟睡期间,颖洛洗过了澡,往前头山魑堂绕一转,阿豪奉上一个精美小礼盒,说是居宇楼派店家送来、给颖夏的入学礼物。
  拆了开看,却是一支钻表,根据厂牌及精致度,此物所费不赀。
  “二少爷真有心。”话虽这么说,颖洛却攒眉不以为然,儿子是他的,怎么会轮到别人送入学礼?
  立刻拨了电话道谢,电话那头的居宇楼也只是低笑,另外说了件让颖洛忧心的事。
  “我从警政高层那里听到了些风声,刑事组的人针对朗训工程吴姓负责人的座车枪击事件,朝围标案展开调查了,侦查方向完全指向你,收敛些。”
  “哦。”回答的清淡,实则心上蒙了阴影。
  阿豪后来说:“姓吴的家伙不上道,大哥,是不是另外派人警告?”
  “二少爷要我收敛,这表示我们真被盯上了,行事要更小心些。警方那么快就注意这里,怕有高人指点,明天我也找些关系人探消息,要真有人在背后扯,决不让他好过。”
  当晚,颖洛上楼摇醒了儿子,逼着下楼吃消夜,给他戴上那支手表。
  “可以不戴吗?”颖夏面有难色,十七岁的高三生戴钻表上学,太过招摇。
  “我上头送的,要哪天让他看到你没戴上,他没面子,我也难解释。”威胁地道:“戴上。”
  颖夏倒有些惊疑,他以为父亲已经流氓到无所不惧,才会跋扈嚣张,没想到也有忌惮的人物。
  最后还是戴上钻表,又被逼着吃了好多好多食物,才被放上楼,而父亲可能是下午发泄得够了,也没再为难他,一个人回到山魑堂处理事务,颖夏趁着精神尚好,赶紧整理上学的书包,明天,他就要转到新学校上课了。
  然后,只要再忍耐一年,他会想办法考上外地的大学,离开这里愈远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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