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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双修

书籍名:《艳汤》    作者:周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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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艳殇微微蹙眉,支着下巴的姿势看过去慵懒怡然,轻薄的唇起合,吐出凉凉的字句,“你的意思是要我废掉两成功力,和他一起双修?”这无疑是场灾难。不管是对于艳殇,还是对于季太初。要双修首先就必须避免两个人的内力差距过大,否则过强与过弱都会导致双修失败甚至走火入魔。
“温长老何出此言?”一旁始终静默不语的叶溢清突然开口,表情淡漠,微抬眸睨了一眼对手立着的菖蒲宫三大长老之一温和,轻声道。温和微微一笑,鹤发慈颜倒并不愧对自己的名字,向着大殿黑色莲花高座上的艳殇微微俯首,道:“宫主,而今天武林人都在风传说宫主收养了一位男宠,而这位男宠恰恰好就是天下第一汤的老板季太初,虽说传闻十之八九是捕风捉影之说,但归根结底季长老的身份已经曝光,此时若被人得知菖蒲录一宝的守护者就是季长老,唯恐其成为众矢之的,宫主……”
“我可以教他武功。”艳殇眉头皱的愈紧,冷艳面孔上线条绷的笔直,似有不悦,“至于菖蒲录……长老自可放心,季太初一日在我身边,本宫主自有方法守的住他。”“那万一不在了呢?”温和笑眯眯的捻了捻胡须,“菖蒲宫内九曲十八环的迷宫自可抵挡不少觊觎之目,但也难保季长老有朝一日不生出寂寞之心,如若其下了山,即便有宫主亲自教习武艺,但中原武林如狼似虎之人数不胜数,宫主修炼菖蒲录正到关键时刻,如何能分心?”
“那也不一定要双修,温长老,双修历来都奉行同日学,且不说宫主要先废掉两成武功,即便季长老天赋异禀,要想在短时间内达到宫主的水平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吧?”思无邪摇着一把金玉折扇懒懒的笑,眼波风流,瞥了眼面沉如水的叶溢清,后者原本紧抿的唇角愈发紧蹙,眼神有些,忧伤。思无邪垂眸低笑,转而望向方才沉思不语的艳殇,平施一礼道:“还望宫主三思。”
“行了。”艳殇长袖一挥,从高座上慵然而起,冷冷的瞥了众人一眼,“本宫自有主张。”语毕施然而去。
叶溢清的胸口被堵上一块巨石,沉重的喘息压制的他翻不过身来,思无邪的手臂懒懒挂上他肩头,回眸,正对上那男子玩世不恭的邪笑:“啊呀,出局了……”“左使请自重。”叶溢清皱了下眉推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不曾想反被对方倒扣手腕,用力一扯便扯到眼前,距离拉近,思无邪的嗓音沙沙的回荡在耳边:“小清清,你怎么就看不见我的好呢~~”叶溢清脸上浮起一片窘迫的愠怒,桃花炸开,唇色薄白,使了内力震开思无邪束缚自己的手臂,一扭头却见不远处一白发老人正笑眯眯的坐山观虎斗。
“左使大人和右使大人果真是相亲相爱啊……”温和添乱似的戏谑道,眼眸眯起,透出一线精光。叶溢清恨恨的盯着他那一缕疏胡,有些恶质的想怎么捻了这样久还没捻断呢!回过神来顿时发觉这样孩子气的诅咒竟然跟某个人如出一辙,登时面上又阴沉一片,一甩袖,急步离去。
思无邪还漫不经心的靠着宫柱打呵欠,一边慵懒的斜了温和一眼:“我说温老头儿,你这又是哪跟筋不对了,抽的这么厉害?”“左使指的是方才叶右使的失常?”某人明知故问。思无邪低低的笑:“得了吧,他我早晚会绑了扔床上折腾,我值得可不是这件事。要宫主和季太初双修,亏你想的出来。你不是不知道宫主最近迷他迷的紧吧?要双修就要开始禁欲,你这老头儿真是活腻歪了,跟宫主对着干……”“冤枉~老朽可是一心向着宫主啊,倒是思左使,明明知道季长老身份不简单,却还如此纵容宫主沉溺美色,须知若此刻凤阳门的人联合那些败类攻上山,玩笑就开大了咯……”温和不温不火道。
思无邪嗤笑一声,勾起眼稍,有几分轻佻和放肆道:“温长老玩弄二十年的权术,怎么如今又对武功有了兴趣?需不需要在下提醒长老一声,季太初他即便是个男宠,他也是菖蒲宫名正言顺的长老,温长老可不要忘了,天下人心驰神往的圣书,可就在他手上呢……”语气吃吃一笑,慢悠悠的踱步出了门。温和微笑着看他走远,颇有些无奈的耸肩叹息了一声,喃喃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就是知道,才会……”才会出此下策吧。
凤阳门门主凤淮恙修武艺精湛,却甘心卧底于男妓馆内半年,不为别的,只为了隐藏身份接近季太初。他的真实目的不难猜出,可是季太初的身份却是菖蒲宫的头等机密,甚至于他本人都不知道,至于菖蒲录,唯恐知道其真实下落的也只有艳殇一人。数月前,艳殇在食色轩设下天罗地网欲擒获凤淮恙,却在最后关键时刻被季太初乱了心神,一时的大意便放虎归山留下偌大隐患,之后虽擒得凤淮恙的弟弟凤淮疏,但江湖人尽皆知其兄弟关系不睦,艳殇这一计能否成功尚不可知,可是花费在季太初身上的心思,却已经太多太多……
温和轻轻叹了口气,千算万算还是百密一疏:从来性情寡淡欲望浅薄的艳殇,竟然也会有动凡心的一天?这不禁让人哭笑不得,可世事就是这么简单,复杂的永远只是他们这些在幕后暗箱操纵的手,不能见光。
季太初懒懒的靠在榻上,膝头卧放着一架琴,指尖心不在焉的撩拨了几下,断断续续,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凤淮疏在对面托着下巴撇嘴:“我说,你弹的这是什么破玩意儿?跟弹棉花似的,真不如我哥弹的好听……”话音未落,拨弦的颤了一下挑的有些狠,弦子猝不及防的崩断,在那白玉指尖擦过,留下一道血痕。
“呀!伤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弹不了就不要弹嘛,真是……”凤淮疏嘟囔着去拉对方的手,季太初不着痕迹的抽了回来,将琴缓缓放到一边,“哧啦”一声撕开衣裳下摆,缠住血流不止的指尖儿,轻笑道:“我本来就不会弹啊,这也是闲的无聊拨弄两下,饶你清音,罪该万死啊~”他一脸闲事的打趣儿,半点看不出有受伤的痛意。凤淮疏轻哼一声,扯过他手指一看,皱眉道:“我刚才胡扯呢,我哥的琴艺天下无双,你弹的也算不错了……”
季太初施然一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好面子又不肯承认说错了话,这么欲盖弥彰的,反而更显得笨拙。不过他倒是挺喜欢凤淮疏这份傻不拉唧的淳朴,比起那些勾心斗角而已,轻松多了。太初支着鬓角笑道:“行了,我承你情,你就别在啰嗦了,不过是个小伤,跟个娘们儿似的扯半天,口不渴吗?”“别说,还真有点渴。”凤淮疏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太初伸出两根手指将面前案子上的清酒推了一推,懒懒道:“喝吧,下了砒霜的。”
“嘁!怕你?”凤淮疏瞪圆了眼睛,大刺刺的抓起酒壶,连杯都不用直就就着那酒壶扬颈痛饮,甘醇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太初烟眉紧蹙痛惜曰:“极品女儿红啊,就给你这牛嚼牡丹的喝法毁了……”说着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执起另外一壶,斟满杯,举到唇际轻嗅,扑鼻的酒香醺人欲醉,太初的眼波朦胧了一下,表情有些茫然。
对面坐着的还是那风情楚楚的少年,沾了酒气的面颊桃花弥漫,说不出的动人。太初望着那么一张熟悉的脸,不可避免的就想起记忆里与之如出一辙的某个容颜。极尽相同的五官,为什么会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呢……太初嘴角泛起一行浅笑,矫情的举高酒杯,一扬颈,酒香凛冽一如火苗窜入肺腑,醉眼朦胧看过去,世态炎凉更显逼真。
太初喃喃道:“醉了。”
“醉了就回去歇息。”有人自后环住他削瘦的肩,顺理成章的夺了他酒盅扔到案子上,瞥了眼对桌满脸桃花红的少年,冷冷的轻哼一声。太初眨眨眼笑嘻嘻的望过去,只看到艳殇线条生冷的五官,明显的不悦,太初凑过去仰脸啄了下他的脖颈,听的耳畔呼吸声渐急,殷殷一笑并不多语。
艳殇抱着太初大踏步回宫,脚尖挑了幔帘垂下,把人往床上一扔。那人像毛虫一样直往被窝儿里钻,被艳殇虎着脸从团团锦绣中掏出来,身子直直压下去。太初呻吟一声,伸手挡在胸口闷闷的推搡:“起开些,沉死了。”“不起。”艳殇眉毛一挑,张口在他脸上胡乱啃咬,揪着太初的嘴唇吮个不停,直弄的二人都呼吸凌乱,他顺着那白玉脖颈往下延伸时,注意到季太初绑着手指尖儿,眼神蓦地一寒,抓着那手指撕开布料,一道细小的伤口蜿蜒在指腹上。
“这是怎么回事?”问话的人火大道,一脸不爽外加咄咄逼人的煞气。太初哭笑不得的抢回自家手指,拍拍他的脸好生哄道:“方才不小心给琴弦划了下,多大点儿事,至于这么……”满身火药味儿么。后面这话自然是憋回去了,看着艳殇那愈发阴沉的脸,季太初几乎能听到的某人在森森磨牙,大白天也给瘆出一脊背的汗。
“你就不能老实呆会儿?”艳殇皱着眉沉声道,“我一会儿的守不住你,你就给我折腾点幺蛾子出来,是嫌我不够烦?”“我还不够老实?”太初哭笑不得,明明一肚子火气最后还是无奈的耸耸肩,“好”。这一声便是妥协了,也能让人听出话音的冷淡懈怠,更何况艳殇那样多疑,心底分明是慌乱了的,季太初平日里总顺着他的意,临了却让他感觉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好吧,其实他就算是无理取闹,也是给季太初惯出来的。
艳殇看他一副没骨头似的懒洋洋就一肚子无名火,平日里抱着宠的人这会儿子跟杀父仇人一样,恨不能把他按在那儿剥光了把屁股打烂。艳殇这么想着,果然的就要付诸行动。一手干脆利落抽了腰带,把季太初双手一捆。太初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干嘛?”待发觉对方已经剥光了他的衣服把他吊起来时,才觉得不对劲儿,一边扭着身子挣扎一边软软得哄他:“傻子,快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说话间人已经被吊高了去,要说艳殇变态那也不假。他喜欢看季太初光着屁股被他操的样子,那种痛并快乐着的生动表情让他着迷,后来干脆叫人在床顶架了根横梁,专门用来在床第间取乐子。太初哄骗有方,已经鲜少不把他逼到今天这样的狼血沸腾的境地,此际又见屁股光光,太初心一凉,哀默的闭了眼,连挣扎的兴致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再说艳殇,原本就压抑着自己骨子里的那份疯狂,可人压抑的太久总会有反弹的,更何况艳殇他不是人,他是个变态。身为一个渣攻,他早已经把蹂躏小受作为了人生第一大目标,玩物丧志啊玩物丧志,人生第一次遇到除了练功折磨人以外最好玩儿的事,菖蒲录的修炼早就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刻久违的季太初又久违的被剥光了,纤细的腰肢肌理优美,润翘的臀部雪白而弹性十足,艳殇拿指头戳了两下,满意的笑起来,手感果然不错。伸手从床底下扒拉了半天才掏出一样东西来,太初眯缝着眼漫不经心一瞥,顿时瞪圆了眼睛:“萝卜?!”靠,他他妈拿一萝卜出来干嘛?该死的,他不会是又想到什么别的方式来折磨他了吧?
太初打了个哆嗦,挣扎着扭动了两下,无奈双手被人用红绳拴的紧紧的,整个人半是悬空的吊在床梁上,还真像是一条鲜活雪白的鱼。艳殇拿着“凶器”嫣然一笑,那笑容里没有一百种暧昧,却有一百种能吓死人的深意。太初挣扎的更加厉害,屁股上就被人干脆利索的甩了两巴掌,左右开弓,登时桃红一片,绚烂的让人垂涎三尺。
艳殇半跪在他身后,手臂从他叉开的大腿间钻进去,握着那沉睡的“鸟儿”低低一笑,无尽暧昧之情流露而出。太初面色煞白,艳殇赤裸着肌肉精实线条柔韧的上半身,贴上他后背,用身下已然起了性趣的某处轻轻摩挲着他的屁股,殷红舌尖裹上太初耳垂,柔声道:“乖,就一回,让我好好玩玩儿你……”
太初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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