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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秘密

书籍名:《艳汤》    作者:周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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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好好的玩玩儿你。”艳殇说,话音含着鬼魅的笑意。他一只手子太初腿根间穿过来,娴熟的握住那耷拉着脑袋瑟瑟颤抖的鸟儿,颀长五指玲珑的抚慰,并用指尖不断刮挲着敏感的顶端。太初的身体开始发抖,是情欲复苏并夹杂着惊慌的颤栗,挣扎着扭动身子:“别、艳殇,有话好好说……”“可是,我不想说啊,太初,我想用身体来证明一些东西,呵……”艳殇似是铁了心要玩弄他,太初感到那许久不曾来临过的恐慌灭顶一般席卷而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终于忍不住愠怒的吼道:“操,放手……啊咝!”尾音充满了疼痛的余韵。
“乖,太初乖。”艳殇含着他的耳垂呢喃,湿漉漉的舌尖舔舐着太初耳际一小片瓷白的肌肤,光华细腻。他一只手自后勾出太初的脖颈,使得他被迫绷直了身体靠在自己肩膀上,吻压下来,带着浓烈的爱欲气息,红润的舌尖与他的相互追逐,戏谑的撩拨,更多是激情的吮吸和恶劣的啃咬。“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嗯?”他的舌尖顺着太初隐隐暴起的青筋滑下来,滑到他锁骨处,忽然用力一咬,腥涩的血香弥漫在空中,把檀香的味道重重压了下去。太初呻吟一声,身体抖如筛糠。
双臂被红绳牢牢的捆绑着吊在床顶的横梁上,太初在心里把艳殇的祖宗十八代集体问候一遍,终于忍不住肩膀上一阵阵的刺痛有些哀求道:“艳殇,艳殇别这样,停下来,我疼……”“你说为什么。”艳殇用鼻尖拱了拱他的脖颈,像只贪婪地野兽红了眼睛,兴奋的舔吻他的后背,“为什么,明明每天都能看到你,还是想要你想的发疯……”指尖绕前端向着那绽放的樱红狠狠一掐,手下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听到太初压抑的抽息,艳殇挺了挺身,松开手移到他后腰处,张开五指牢牢的扣住那两瓣浑圆的臀部,指尖深深刺进肌肉里。
太初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握住,有点凶狠地力道,放肆而下流的揉捏着那两瓣酥软的雪白。艳殇的叹息点点绽放在他耳际,带着压抑的满足和某种不知名的亢奋:“就是这里,太初,你不是想知道那宝贝在哪里么?我告诉你,就是这里……”“混蛋,操你妈的混蛋!”季太初苍白着唇羞愧的怒骂,显然是未放映过来某人话中的深意,可是……等等!
艳殇低笑一声,声音有种古怪的阴森:“你不是总问我菖蒲录的在哪里么,我告诉你了啊,就在……”手指用力的捏紧那两团昏软的肌肉,邪肆的笑:“这里。”太初打了个激灵,登时反映过来:妈的!屁股,竟然是屁股!他他妈的难道说……难道说是……“想不到吧?”艳殇松开手左右两巴掌狠狠抽打在他屁股上,眯起眼笑道,“山下那群所谓的正义之士恐怕到死都不会猜到,他们一直追逐的菖蒲录,竟然会是一副刻在人臀股间的春宫图!”
太初愣住。
菖蒲录,传闻中令天下枭雄趋之若鹜的武学至宝,其实根本不是一本术或者一个名册,而是一副画,或者说的准确点,是一副刻在人体之上的刺青图。不同的是,不懂得其中秘密之人,即使得到了这幅图也不可能探索出其中的奥妙,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刺青就只是一副春宫十八式的艳册。但其实所谓的春宫十八式,用另外一种方式来看的话,其意义便大有不同……
“知道为什么你从小就被养在深山中避不入世么?”艳殇沙沙的笑,时而狠毒时而温柔的掐按着太初的臀丘,不多时那雪白的肌肤已经红肿一片,明艳的像一片开到韶华的桃花,绚烂无比。太初只觉那一处火辣辣的疼,很想翻个身对着镜子看一看那处是否烂的差不多了,想不到艳殇转身下床就取了面镜子过来,手指间还摇摇晃晃的勾着一斛酒。笑眯眯上前来,利索的点了太初的大穴叫他反抗不得,太初无力的任他折腾,终于开始后悔自己竟然不会武功!悲哀啊,身上背负着武林人梦寐以求的至宝,他竟然半点武功都不会。
艳殇给他松绑,翻了个身让他背朝着外面,圆桌前树立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铜镜,明晃晃的闪着太初赤裸的身体。艳殇又拿起绳索快速的把他绑了回去,依然束紧了双手,背朝外高高吊在床顶横梁上,拍了拍他的屁股,回到榻中央。太初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下巴被人轻巧得挟住,艳殇俯首轻柔的啄了他一口,对视太初茫然的双眼,殷殷一笑,下一秒却像野兽般红着眼狠狠撕破了他的下唇,脆弱的薄皮破裂开来,一道殷红的血丝蜿蜒而出,疼的太初浑身一个哆嗦,鸟儿懦弱的蜷缩在胯下密林间,雪白身躯早已遍布青紫。
“别怕。”艳殇爱怜的摸摸他的脑袋,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啃噬着他叉开的大腿深处,被蹂躏红紫的伤痕,美的让人热血沸腾。艳殇温柔的在他胯下无助的鸟儿上舔了一下,眯起细长凤眸,含情脉脉的说:“你是我的,太初,所以我决定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太初闭上眼翘了翘嘴角,冷笑:你他妈爱说不说,都到这一步了,我就算不想听,我由得选么?没有,艳殇,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没有弱势,否则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艳殇笑起来,用手温情的抚摸他的脸颊,声音森冷:“宝贝,你又在骂我了。”
细长手指捻起一根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皮鞭,银灿灿的光辉,在暧昧的光晕中季太初看清了那物品的模样,一声尖叫在最后关头死死的憋了回去,太初浑身抖个不停,脸色霎时白成一树梨花:“艳殇,不要!艳殇……”“不要害怕,乖,很快就好了,你会更漂亮的,相信我……”艳殇念念有词的吻着他的脸颊安抚他,魅惑的嗓音宣判了季太初的死刑。
那是一根令人绝对绝对不会想要尝试的刑具:倒刺鞭。知道什么叫倒刺吗?就是看似细长笔直的一根,却又有着极强的韧性,顺力抽打时与一般的鞭子没什么两样,只是更为辛辣而已;假如你逆力抽打,啊哈,那美妙的一鞭子下去,鞭身上附着的细微倒刺就会死死的戳进皮肉里,打下去很痛,但是抽出来的瞬间会比先前的痛要激烈百倍,真正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初从前不相信这世上真有如此扭曲的刑具,一些杂七杂八的书上描写过,他也只是敷衍一笑,并不上心,如今轮到艳殇手持鞭子对他狰狞的笑,他才明白过来什么叫绝望。那样结实的一鞭子抽在身上会有多痛呢?太初想,没等到准备好,那一鞭已经呼啸着降落在他腰际,霎那间,一股热浪在身体里轰然涌起,直挤到头顶轰轰叫嚣着。太初只觉被击打的地方像是被刀割开了一条巨缝,艳殇的鞭子落下去并没有及时抽离,那痛苦已经让太初惨白着脸,喘不上气。
艳殇轻微的笑了一声,像一滴春泉嘀嗒溅入水池子里,好听的让人心跳加速,而太初加速的却不止是心跳,还有全身疯狂抽离的血液。他想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刻,艳殇扬手抽出鞭子的那一刻,那柔顺的银鞭像遇到危险的刺猬赫然间竖起了一身的倒刺,“噗哧”“噗哧”,一根根全都戳进他已经撕裂的肉里,璀璨的鲜血四溅开来,伴随着银鞭剥离的动作扬起一片殷红的血光,那样极致的美,让太初痛的停了心跳,让艳殇惊的忘记了呼吸。
隔了几秒,太初的意识才慢慢回归。一点一点,感觉像是腰际结了痂的伤口被人重新撕开,哧啦一声,血花蜂拥而出,筋脉崩裂,骨肉分离……太初嘴里泛起一阵铁锈的腥涩味道,眼眶里大雾弥漫,不知是汗落成雨,还是泪落成水。舌尖竟不自觉被咬破,太初直直的望着艳殇,后者的眼睛散发出无限妖异的神采,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伤口发呆。他的眼睛像两颗多芒的湖泊珠,在那个霎那流光溢彩,艳光四射,美的让人窒息,然而更令人无法理解的是他眼神里的痴迷和天真,就像幼童得到了糖果后的欣喜和餍足,单纯的让人指不出任何诟病。
太初是在那个瞬间才意识到:畜生就是畜生,永远也不会懂什么叫人性。可笑的是,他竟然妄想能驯化这头华美的野兽,也许是被命运牵扯到了这里,也许是懒于在狗血的情节挣扎,他选择逆来顺受,却不代表他可以承受一切满无休止的折磨,他是个人,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不爱艳殇,一点,都不爱。请问,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懦弱的服从?
太初垂着头无声的笑了,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懒散和温柔,粘湿的发丝垂下来遮挡了他的脸让艳殇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嘴角隐约的弧度,竟然比鲜血更加勾魂夺魄!
艳殇的心,微微一颤。
“我告诉你秘密,作为交换,你不能离开我的,是不是?”艳殇像孩子一样蹭到太初怀里,一只手缠绕着他肩头的发丝,乖顺的舔了舔下唇说。太初的肩膀微微耸动,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哭,下巴被人勾着慢慢抬起来,看到艳殇水晶般清澈夺目的眼睛,眯起一线,妩媚的有些讨好的笑:“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季太初,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他说着温存的吻了吻太初干涩的唇,鲜血凝固成一小片血块,被他舔湿后变得更为殷红。
季太初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温顺的任他安抚,艳殇忽然间有种莫名的恐慌感,虽然在紧紧得拥抱,可是还会感觉空虚,感觉寂寞,好像怀里的这个人在渐渐丧失一些温度,渐渐从他的生活中抽离出去。当然,他不会知道在那个季太初所做的一些决定,即便那决定在后来改变了他们的初衷;他也不会知道这些在他看来已经是轻的不能再轻的“小惩罚”,对于正常人而言是多么大的一项挑战;他更不会知道季太初从来都很怕痛,可是之前一直都在对他纵容,太初纵容他不是因为他喜欢这个思想偏激行为极易失控的男人,而是他没有别的选择。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他只能让自己尽量好的生存,所以他逆来顺受俯首帖耳,所以他曲意逢迎妄图软化那个人的锐利。
可是,艳殇就是艳殇,他有自己秘而不宣的过往,他有着固执的生存方式和偏激的想法。他觉得喜爱的,就一定要得到,假如对方忤逆了他的意愿,他便会毫不犹豫的给予惩罚。就像小时候我们考试一样,满分就给糖果和微笑,不及格就是耳光与责骂。道理是一样的。艳殇并不疯也不傻,相反他比正常人果断坚决的多,然而他学不会如何尊重别人,亦不会选择爱人的方式,他用错了方法来丈量季太初和他之间的距离,他对如何呵护与爱人的相处尚且处于懵懂阶段。
他不会爱人,而季太初,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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