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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还债

书籍名:《穿成美男将军的日子》    作者:灿若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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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两间上房,一间备上好的膳食,一间备洗澡水。”
司马炎踏进酒楼的一瞬间,掌柜的两条眉毛都皱到了一起,但当司马炎抛出一个钱袋的时候,掌柜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露出一个类似春风拂面的惬意微笑,异常响亮的吆喝了一声:“爷,您里边请……”
也许就是这异常响亮的吆喝,让酒楼里的客人十有八九都朝我们这瞄了一眼。人声鼎沸的酒楼就这样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司马炎黑着脸牵着我的手向楼上走去,我抿嘴偷笑,司马炎,这么多人惊异于你的狼狈,你应该很荣幸才对啊,怎么整张脸都散发着煞气啊?淡定嘛……
“不准笑!”他冲我怒喝,又站在楼梯上冲下面的食客发火,“不准看!”
“眼睛长在我们脸上,看看怎么啦,又不会少块肉。”楼下有人这般说着,引来一片附和声。
他回头瞪我一眼,一字一顿地说:“不准笑!”
我强忍着收起笑颜,垂目跟在他后面,不笑就不笑吧,我在心里笑,你管不着吧……
身后两个孩子小声地交谈着。
“你说,那些人是看爹看呆的,还是看娘看呆的?”
“废话!肯定是看娘看呆的,娘那么美……你看他都不准娘笑。”
“不一定,说不定他也知道自己很丢脸,糗大了,才不准娘笑的。”
两道冷冷的目光向他们射去,司马炎和我异口同声道:“你们给我闭嘴!”
小二在前面带路,推开了房门,说道:“客官里面请。”
司马炎一把抓过两个孩子,丢进一个房间,说:“乖乖呆在里面,一会自己吃饭,知道吗?”
两人乖乖地点点头,说道:“爹娘慢走。”
我瞪着两个孩子,真不敢相信这两个人这么立场不坚定,司马炎不过是答应了他们两个小条件,居然就爹啊娘啊的叫得顺口,我真不敢相信这是将门之后,太没骨气了吧?
司马炎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摸摸他们的头,说:“乖……”
我面目扭曲的要挤进这个房间,却被司马炎一把揽住肩膀说:“娘子,我们的房间在另一边,你还要帮为夫洗澡呢。”
我使劲想要掰开握住我肩膀的手,便秘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那只爪子还是未动半分。我回头用求救的目光看着那两个鬼精灵,他们的头从房间里伸出来,淡淡旁观着。
叶儿说:“我始终觉得娘不自量力地招惹爹是错误的。”
枫儿简洁地阐明观点:“凶多吉少。”
叶儿叹息,“刚才笑得多得意啊,哪像现在……”
“欠下的总要还的。”
“还不了的……用肉还。”叶儿用口型把最后三个字说给我看。
我欲哭无泪,当初颜墨吃什么了生出了这两个小家伙,狗腿、势力、见死不救……
司马炎在进入房间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啊,刚才我的娘子笑得多得意啊……”
我的身上又细细麻麻的泛起了鸡皮疙瘩,我吞了一口口水,他刚刚叫的那声“娘子”可真肉麻。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也不知刚才的钱袋里有多少钱,居然能在酒楼最忙的时候,迅速的为他备好洗澡水。
小二提着水桶站在一旁,说道:“公子,洗澡水备好了。”
司马炎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唔了一声,小二微微抬眼,像是试图在我们的脸上找到些什么,又垂下眼帘,摇着头出去了。
小二关门的时候,我还隐约的听到了什么“金主”“没赏钱”之类的嘀咕,金主是说司马炎吧,想来也是,哪会这么殷勤的服务啊,还不是冲着赏钱。
我看了看司马炎的脸色又迅速的移开目光,小二啊,你上辈子没见过钱吗?看到客人是这种包公脸,明明是火山爆发前夕暴风骤雨的前夜嘛,你还敢惦记赏钱?早走早好,免得连累我……
听说如果你的气场强过别人,就算你处于劣势,别人也不敢随便欺负你,所以此刻的我正襟危坐、脊背挺直、岿然不动。
他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近乎狂躁的扒着自己的衣服,我看着地上扔着的外袍内衫,心里发麻。不可能,他不可能对我用强的,我又瞄了一眼他,染着火焰的眸子、紧抿的嘴唇,分明就是圣颜大怒的样子嘛。
我的左腿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悄悄地伸出左手按住发抖的腿,气场!气场!我的气场跑到哪里去了?
我在心里不断默念着建立气场的要诀都没有丝毫作用,那左腿愈抖愈烈,抖得右腿和和左手都传染上了,我哪里还敢用右手去按住发抖的肢体啊,只能任由它们没完没了的抖。
真没骨气!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司马炎给我个机会跑,我也出不了这个房门吧。
他袒露着精健白皙的上身,下身仅穿一条亵裤,右手拽着我的衣服要将我拖起来,他一使劲,我便露出了光滑赤裸的半个肩膀。
他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吐气说道:“颜大将军,还不快给我过来?!”
每次他叫我颜大将军的时候,最后都没有好事,现在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我只能扒住桌子,大喊:“我不!”
他咬牙切齿,拽着我的衣服向前走,说:“欠下的总要还的。”
我的脑袋里全是叶儿那“用肉换”的口型,我大喊:“我不!”
几下拉扯,我已经被他拉到了内室与外室的衔接处,我死命的扒住屏风不松手,过了这个屏风就是内室了,内室就是床啊……怎么办!谁能来救我啊?
“哼!若你服侍的好,今天你害我受辱的事就算了。”他冷哼,说道。
他果然要我用肉还啊!我接着大喊:“我不!我宁愿打板子!我宁愿砍头!”
我用指甲死死抠住屏风的缝隙,心想,我就死赖着这面屏风,他总不可能在这里要我吧。
忽然,手臂上拉扯的力道消失了,“既然这样,你要选择站着,倒也无妨。”他放开了我,开始脱裤子。
我甚至闭上了眼睛,心中哀嚎,天啦,这个变态,他真是什么事情的做的出来的变态啊!怎么办?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据说习惯了还会很舒服,我不要……我不要习惯!我不要舒服!我要回家……怎么办啦,难道我真的要被霸王硬上弓啦?我以死要挟会有用吧?好吧,我就抵死不从好了……
一阵水声传入耳朵,我微睁开眼,随即又睁大了眼,这家伙正在浴桶里洗澡,说实话,这的确是赏心悦目的画,但是我却没有精力去欣赏,我现在颤颤巍巍站直身体,暗忖,这进退维谷的,我是乖乖站在这里不引起他的注意好呢,还是慢慢的挪到外厅彻底让他遗忘我好呢。
“没想到你宁愿砍头都不愿服侍我沐浴,今日之事我回宫再跟你慢慢算!”
啊?他说的服侍是这个服侍啊?我立马脚底生风,窜到他身后,两眼放光地拿起搁置在一旁的浴具,说道:“没有没有,我是怕我笨手笨脚,错上加错。”
我拿起胰子,细细的擦拭着他的肩背,又说:“可皇上身边怎么能没有服侍的人,所以还是我来的好。”
“你这时候倒机灵了。”
我感觉这会司马炎好像也没之前那么生气了,便装着胆子拍着马屁说道:“毕竟是皇上太过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才惹来了那没眼力架的黄三,我也是怕你在他手上吃亏,我才想到那个方法救你的。”
“哼。”他轻笑,“救是救了。”
我趁热打铁,连忙说道:“白鸡黑鸡,能下蛋的就是好鸡,刚刚你还说要是服侍的好,就不怪罪了,你还有哪要洗?要不我帮你捏捏,解解乏?”
“哼。”他这次的轻笑,稍带了些冷意,“没想到你是越来越识时务了。”
你就直接说我刚才的表现很狗腿不就完了吗?我依然是笑,“哪里哪里,我帮你按按肩?”
我卖力地捏着他颈肩相连的三角肌,“舒服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歹我本意是好的……”
司马炎没有出声,我想着,有门手艺还是好啊,还好原来还会去个敬老院帮那些老头老太太捏捏肩锤锤腿。刚刚都怪小叶子啦,没事说什么“用肉还”,害的我之前那么要死要活,差点就错过了将功赎罪的机会……
他突然一个转身,抓住我的手腕向前一拖,右臂一捞,便把我拖入浴桶之中,“哗啦”一声,水溢出桶外,溅湿了他的鞋袜。客栈里的浴桶对于两个男人来说,显然是太小了,我不敢乱动,随着他的靠近,我的背脊紧紧的贴在桶壁上,直到我们鼻尖对鼻尖了他才停了下来。
他说:“之前市集上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刚才你在客栈里背着我抿嘴偷笑,又怎么算?我不……”
如果他是有意要采取这种方式逼问,我只能说,太成功了,我急忙解释:“我不是在笑你,真的不是。”
“你还狡辩?就算是笑我,我也不准你在那些男人面前笑,他们都看呆了,我不准,所以你要罚。”
他的气息一呼一吸间皆拂过我的脸,我的脸不由自主的发烧,说道:“那个,那个下次,下次再,再,再罚好了。”
他眸子一暗:“还有下次?这可是你说的,我决定今天把下次的也罚了。”
他贴上来含住我的唇瓣,手自青衫下摆伸了进来,被他指尖碰过的地方都燃起一团火焰。我伸手推拒时所触之处无不是光滑炙热的肌肤,反倒惹来他更加热切的侵略。
我嗖的一下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跨出浴桶,奔向房门,动作一气呵成,途中还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整理好。拉开房门,两个侍卫一下堵住门口,问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这些侍卫是从哪冒出来的?司马炎此时也从浴桶里走了出来,白色亵裤湿哒哒的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我的眼睛都不敢乱瞄,心中默念,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那对鬼精灵还在隔壁屋,你九岁便能上马拉弓打猎,他们现在也七岁了,想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有侍卫看着,谁知道会不会跑了。”
“愣着干嘛,把门关上,”司马炎吩咐侍卫,“速去置办两套衣服。”
侍卫一把将门关上,我站在房间里,有些不知所措,地上混在一堆的是司马炎之前扒下来的衣服,还在滴水的是我的衣服,半个房间的地板上蔓延着水迹。
司马炎走了过来,牵起我的手向那张雕花大床走去,我立马警觉起来,“你要干嘛?”
“你不怕着凉吗?”
“不怕。”我答得迅速。
他笑,“把衣服脱了,到被子里去,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他把我按坐在床上,三下两下扒光了我的衣服,将我按倒在床上。我还来不及起身,他便把被子往我身上一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被子把我的裤子扒掉,就这样,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敢再动。
不一会,他也钻了进来,他的手臂圈住我,两具微凉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尤其是抵住我的他那里。我有些心虚的向外挪了挪,他低声警告我:“你别动!”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我觉得自己的脑门都在往外冒汗了。
“扣扣扣。”节制而有力的扣门声响起。
我颤抖却很大声的说:“进来!”
侍卫推门进来,隔着屏风看到他似乎是要把衣服放在外厅的桌子上,我又大声说:“拿进来。”
待侍卫捧着两套衣帽鞋袜走进来,我环顾四周,说道:“放床上吧。”
我坐起来,拿起一套衣服甩在司马炎身上,“还不快穿?!”
我在被子里穿上亵裤,才起身好好穿戴起来。
司马炎撇嘴说道:“你有的时候,怎么跟女人一样别扭?你我同是男人,还藏藏掖掖的。”
那是因为你在旁边虎视眈眈,我白了他一眼,比划着手中的衣衫,被人伺候惯了,这衣服还是穿不好,我比划了几下,大吼,“谁买的衣服?拖下去打一顿!”
司马炎瞥了一眼我手中的衣物,大声道:“来人!”
两个侍卫应声而入,司马炎问道:“谁去采买的衣物?”
一个侍卫上前一步,答道:“爷,是小人所买。”
“赏!升侍卫长,以后微服出巡,随驾。”
我闻言回头,对上他饱含笑意的眸子,他又说,“我可不打算让他再去买一套,娘子,你还是换上吧。”
我手中嫩黄色的罗裙发出微微的撕裂声,罗裙!嫩黄色的!上面还有绯红色的小碎花在裙摆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忍!
几分钟后,“一家四口”带着几个侍卫,从二楼向下走。下楼前,司马炎回头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色,我神色一敛,板着脸开始下楼,酒楼原本喧闹的大堂刹那间又安静了下来。
身后的两个孩子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嚼起舌根。
“哥哥,娘的头发是湿的,衣服也换了。”我心里一动,不会吧……他们的眼睛也太毒了。
“废话,你没看见他脖子上的红记吗?”我的脖子开始烧起来。
“嗯,那娘的头发湿了是因为事后浴吗?”啥?事后浴?到底是谁跟小小年纪的你们说这些的啊?
“不一定,他不是要沐浴吗?娘身上的痕迹可让我们大胆的猜测,他们是在浴桶里做的。”枫儿一番宛如天雷劈下的话,险些叫我脚下一软,摔下楼梯去。
我红着脸,回头故作凶悍地瞪了他们一眼,说道:“看爹爹打不打你们屁股!”
马车上,我坐在小几的一侧,神色有异地盯着那个看《庄子》的男人,不是说男人对于那种事情忍不了吗?他的脸上没有丝毫隐忍的表情,想来他应该是定力不错的那种。我放下心来,含笑饮茶,看着一旁那瓜子零食打闹的兄妹俩。
“也好……”突然,他开口了。
他说好?好什么?我捧着茶杯,疑惑地看向他。
他看着我,说道:“今天没有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兄妹俩也停止打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向他。
我平静喝茶,心里翻了个白眼,装什么深沉啊,说话一节节的,谁听得懂。
“没有膏药,强要了你,你会受伤的。”
“噗……”我一口茶水没忍住,悉数喷出,他当着孩子的面说些什么啊?!
离我较近的叶儿也未能幸免,她擦着脸上的水,用无比崇拜的语气对司马炎说:“爹爹好厉害的手法。”
司马炎左右手各执一本打开的书,书上星星点点的水珠闪烁。
一个声音从书后传了出来:“一个人,不会在一个坑里掉三次。”
……
灵州城内,自那特殊的一天后,刮起了几阵旋风。
其一,灵州平胸女子家的门槛大多被媒婆踏破,越是平就越抢手,聘礼也越是丰厚。据说,老天爷取走了这些女子的胸,却给了她们更多,一时间灵州城内媒婆间流传着一句名言:平胸女,乃居家、行商、生龙凤胎必备之良品。
其二,城中酒楼旁的成衣铺,原本一吊钱一身的嫩黄色衣裙被人取名“暖春”,涨至五两一套,还几度脱销。成衣店老板大发横财,每日向东方拜上三拜。
其三,那日见过神秘女子上楼的男子皆念叨着“倾城一笑”,目睹到女子下楼时的红脸微嗔的男子皆几日口不能言,至于一直在大堂主事的掌柜,休了七天,只为那涌动不止的鼻血。
其四,很多人喜欢在浴桶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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