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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书籍名:《末路情枭》    作者:暗夜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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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地面的人走得乾乾净净,秦非情才带了宫弦破土而出。那两名影卫的尸体躺在地上,被秦非情推进了原先埋葬他的那个大坑,顺便把那些散落的棺材板也埋得一片不剩。
  宫弦被他扔在地上眼睁睁看著他这番作为,眼神一直充满绝望的怨毒。秦非情时不时转过头对他露出嘲讽的笑容,甚至发出由心的赞叹:「阿弦,你就是这幅神情最为迷人。看看你都气成了什麽样子。」
  秦非情一边说一边对他眨眼,全不顾自己嘴角正在溢血,亦是剧毒未散又动了真气之像。
  宫弦乾脆闭上了眼睛,以压制心内冰冷的恐惧与绝望。他忍不住要那般想——若秦非情死在此处,自己要怎麽办?会活生生躺在地上饿死麽?
  秦非情轻轻的喘著气,嘴边的鲜血越来越多,先前狠狠咬了宫弦那一口之後,胸中气血翻动,情潮如涌,已压制不住对抗了几天的毒性。
  此毒虽已被他运功散去大半,奈何一见宫弦,他便再不能凝神静气,那驱毒之法最忌心浮气躁,更何况情欲陡升。但要他放了宫弦却又是万万不能,他只要活著一日,便要与宫弦纠缠一日,宫弦说的原也不错,遇上他确是前生作孽。
  想至此处,他又低低笑了出来,斜著眼看向恨意满面的宫弦。
  「阿弦,你先前说什麽这辈子横竖对不住我,下辈子由得我如何待你……我可不信什麽下辈子,我就要你这一世。你既承认了对不住我,就当现世报吧,你杀我一次,又要毁我尸首,那我便算上两次……况且此後你仍会继续杀我,横竖你是杀定了我,我今後要如何待你也不会心疼了。是你自己作孽,怨不得别人,我这些年忍得辛苦,尚有许许多多的事不忍对你做出来,你以为陪我睡觉便是奇耻大辱麽。呵呵……你当真可爱得紧哪。床第之间乐趣无穷,今後你便会慢慢知道,说不定你就是喜欢那等奇趣异术,才对寻常情事不甚热衷。」
  宫弦满身冰凉的听著,只想此刻死了便算,心中却始终留恋方登三日的帝位。
  世事总是如此,他已经得到的时候,便觉得不过如此,而一旦将要失去,就变得无比珍贵了。听秦非情话中之意,根本不会动手杀他,他只要保住性命,终有机会挣扎逃脱。
  「阿弦,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想著总有一日可以再杀我,可以逃脱……若真有那日,才是你命绝之时,这世上真正爱你如己的,除了我再没别人了。你现在不信,以後会信的。我等著。」
  宫弦决心既定,那些恐惧忧虑便少了许多,只冷然闭著眼寻思逃脱之法,再不理身边那人的胡言乱语。
  秦非情埋完尸首,终於又抱起了他,一步步走向他来时的行宫侧门。
  此举当真胆大之极,但此时不过三更时分,行宫又早已被封,冷冷的夜风中除了他们两人的身影,再没有半个活人。
  宫弦无比痛恨自己为何要封了这座行宫,秦非情似是知他心思,用力在宫弦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亲之下又吐了一口血出来,将两人的衣襟染得腥气冲天。
  宫弦皱起眉头狠狠瞪他,他视若无睹,继续前行。
  出了行宫,只前行小半个时辰,秦非情便转入一条小道,不过几十步开外,一架朴实无华的马车停在道旁,车前的几匹骏马却一眼看得出品种不凡。
  车上早有一人等在那处,见了秦非情只相视点头,宫弦却气得悔恨不已,只想重重打自己一个耳光。
  那人正是他一念之差饶过不杀的左奇峰。
  昔年秦非情於这名影卫有救命之恩,乃因援救宫引一事上相互结识。左奇峰带著宫引身陷险境,虽身负重伤仍奋力护主,秦非情随後即到,孤身相救他们两人。
  自那件事之後,左奇峰才被宫弦引为心腹之一,全因看重这人的忠肝义胆,哪知是自食苦果——秦非情救了这人性命,如此大恩自然也是舍命相报。且这人幼年时父母兄弟早亡,身无半点牵挂,便算是株连九族,也只诛他一个。
  宫弦前思後想,只恨自己那晚太过妇人之仁,眼神冷冷盯著左奇峰脸上,却一声都不得出。
  左奇峰面不变色,只跪下说了一句话:「非情兄应承过主上性命无虞,他向来一诺千金,主上尽可放心。」
  宫弦险些被他气晕,乾脆转过头闭上了眼,说什麽性命无虞……秦非情要做的事比杀了他还难受。
  秦非情抱著宫弦上了马车,将他轻轻放在车内的软榻上,片刻之後,左奇峰挥鞭驾马。
  此处本已是郊区小道,早出了京城城门,趁著夜色深浓,马车一路疾驰,到得天明时已可远离京城地界。
  马车内倒是摆置得华丽奢靡,全是宫弦以往喜好之物,一丝一线均为珍品,柔软得犹如睡在云端。然而宫弦哪里有心情享受,只又怒又惧的缩紧身体,唯恐秦非情欺身过来对他无礼。
  秦非情倒是并无此意,只顾闭著眼运功调息,勉强压下那阵翻涌的毒性,倒当身边的宫弦不存在一般。
  天色微明时,他终於睁开双眼,面色已比之前好得多,看著委顿在榻上的宫弦微笑开口,「阿弦,你一会儿也没睡著,想必很困了,不过你暂时还不能休息,对不住了。」
  宫弦本就困倦惊恐,见秦非情睁开眼说了这句话,更是脸色发青。
  秦非情慢慢凑近他身边,伸出手解开他的衣襟,一件一件细心的脱下来,不多时宫弦眼中已有了湿意。
  「阿弦……你很想与我欢好麽?看你抖成这个样子。此时此地,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呵呵……」
  秦非情手上不停,嘴里也说著羞辱之言,手上每脱下一件衣物,便在宫弦平滑的肌肤上狠劲扭捏。
  宫弦极力忍住喉中惨呼,只仰著头盯著马车顶上的花纹,这幅逆来顺受的姿态更惹得秦非情欲念如炽。
  他勉强忍下胯间涌动的热意,将宫弦的衣物全数打包,待马车行至一个三岔口时,把那些衣物远远扔向其中一条道上。
  马车自然行向另一条路,他从车窗外收回身子看向宫弦一丝不挂的裸体,「如此就又能拖上半日了……阿弦,从此以後,你再也不能回到京城了,可想最後看上一眼?」
  此时的宫弦哪里还有心情看什麽风景,他只想尽力将身体缩成一团,但即使用了所有的力气,他连自己的两条长腿都合不上,整个身子都在秦非情眼光的注视下泛起微红。
  秦非情忍不住赞叹,「阿弦,你真美。怡红院最红的婊子都不如你的身子好看。虽然你身上有几道疤,但这些疤都漂亮得很,若你扮成女人,可真要迷死天下的男人了……」
  说著这些辱人至极的下流言语,秦非情竟然真的从榻下拿出了一个包袱,随著他缓缓打开包袱的动作,宫弦看到了里面色彩缤纷的东西,竟也真的是些女子衣物。
  他欺近宫弦身前,先用挑了一件女子所穿的贴身肚兜在手,「我早就想亲手为你穿衣梳头,你却一次也不让,如今终於夙愿可偿,阿弦,我很开心。」
  宫弦只能摇头,眼泪一滴滴的渗了出来,秦非情伸指为他拭去泪水,以舌轻舔,「在我心中,你的泪都是甜的。我真是喜欢你……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边在宫弦耳边低声软语,一边动作缓慢的给宫弦穿上那件颜色豔红的肚兜。其上精美的绣工正是一对交颈的鸳鸯,他轻轻抚摸斑斓的绣线,隔著极薄的布料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揉捏几下便感觉到那处变得硬挺,躺在他身下的宫弦脸色变做绯红一片。
  「你这是害羞呢?还是快活?」
  宫弦恨恨的瞪他一眼,随後死死的闭紧了双眼。他轻笑一声,继续拿出包袱里的第二件衣物,这次是一条浅粉色的女子亵裤。
  宫弦反正只当自己死了,任由他如何摆弄也不睁眼,被那双手指所碰触之处却一直在战栗发抖。
  秦非情也不觉无趣,自得其乐的调笑不绝,一件一件给身下那人穿足全套女子服饰,过程中少不得连摸带揉,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鲁,总能整得宫弦喘息掉泪,再如何紧闭双眼也忍不住满心的羞耻愤怒。
  待到一套衣物穿得整整齐齐,秦非情抬起身子大加欣赏,「美得很!阿弦,你果然天生丽质……不过,为夫还是要给你亲手画眉涂粉,把你打扮得丑一些才好见人。否则旁人来跟我抢你怎麽办?」
  马车仍在急速前行,秦非情在车内也手势极稳。他又从包袱内拿出了胭脂水粉,真的给宫弦细细描画起来。
  画完了宫弦的那张脸,他笑嘻嘻的拿出了一小柄铜镜,「阿弦,你看,好一个绝色的美妇人。」
  宫弦不肯睁眼,秦非情已一把摸在他下体,「你若不好好看著,我便即刻与你欢好。」
  宫弦听他言中之意,这次竟是放过了自己,赶紧乖乖的睁眼看向那面铜镜。
  镜里好一个俗豔妇人,直教他看得遍体生寒——眉似细柳、面若白纸、眼圈奇黑、唇色猩红……若说这也算得上什麽美人,他宫中的宫女个个都是世间绝色了!
  但看到这张他自己都认不出的脸之後,他已知秦非情所为何事,不禁怒气冲冲的瞪向这人……果然,秦非情也看著他眨了眨眼,「娘子,接下来该为夫的打扮打扮了。」
  秦非情把自己扮作一个美须中年富商,把宫弦扮作他体弱的发妻,粗略一看倒也般配。
  到了下一个路口,左奇峰便分道而去,宫弦听得他在车外与秦非情低声告别,言语中仍是恳求恩人日後还请善待主上。宫弦默默的听著,心中倒不知是何滋味。
  与左奇峰分道之後,秦非情亲自驾车,日光渐出时,马车行至京城附近的一个繁华小镇。城门的守卫竟没起半点疑心,秦非情只私下塞出一锭黄金就令得那守卫喜笑颜开,恭恭敬敬的目送他们入城。
  看城中守备不严,定是京城中尚未传来惊天消息,宫弦甚为惊异秦非情竟不亡命赶路,而是在此大摇大摆的入城,再等得几个时辰,新君失踪之事便会举国皆知。
  秦非情似是知他所想,摇著头在他耳畔低语,「此时朝上宫中定是乱了套,消息却走不出宫门一步。你且等著……看我说的对不对。」
  秦非情胆大至极,竟带他住在了城镇中的一个客栈,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他从客栈门口走上了楼。
  虽有几个獐头鼠目的男子侧目而视,却也只是扫过一眼便消去好奇之心,伏在男子怀中的妇人实在面貌平常、妆容低劣,像足自家姿色平庸还要整日里涂脂抹粉的黄脸婆。
  秦非情正儿八经、目不斜视的一步步前行,入了楼上房间,才将他扔在床铺之上,倒在他身上开怀大笑,「你这样我可放心了,连那等街头地痞也不会对你起意。」
  宫弦心下恼怒,也不理他,久未活动的手脚已麻痹之极,脸上忍不住露了痛苦之意。
  秦非情寻思片刻,挥指解了他上半身的穴道,之後躺在他身侧为他按摩双腿,若不是平生大恨之人,那手势倒比贴身的太监还要舒服。
  宫弦本就一夜未眠,到此刻肚子也饿得狠了,秦非情听到他肚内轰鸣,恍然轻叫一声,「为夫真是对不住娘子了。我习得龟息之法,半月不进水米亦无大碍,竟忘了娘子捱不得,罪过罪过……我这便服侍你用膳。」
  秦非情出了房间去打点早膳,留在房中的宫弦却立刻动起了心思。他虽口不能言,双手已得了自由,挣扎著爬至床边伸出一臂,用指甲在床板底下慢慢划上刻痕。
  待到秦非情安置好一桌酒菜入得房来,宫弦早已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出神。秦非情扶了他下床,让他靠坐在桌旁的大椅上,甚至小心翼翼的为他夹菜入口。
  宫弦看著秦非情停在自己嘴边的那只手,脸上一红,低声推拒道:「我自己吃。」
  秦非情也不强求,乐呵呵的看著他自己夹过几筷新鲜小菜送入口中。但只看了几眼,秦非情便一把拉过他的手,仔细观察他手上异常之处。
  秦非情冷笑著轻弹他的手背,指甲缝里未能清除乾净的木屑便掉落下来,宫弦咬著唇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秦非情劈面一掌打在他的脸上。
  「阿弦,无论我对你多好,你总是这个样子……很好,你今後也不会对我稍假辞色,我如何对你也不为过,你且安心受著!」
  宫弦被狠狠的扔在床上,他心底冰凉,知道定然逃不过今日这一劫,不仅如此……往後还有数不尽的今日。
  虽知挣扎无用,他自由的两条手臂又怎麽可能一点不动?身体出於本能的防御,举起手臂挡在了自己胸前。
  秦非情面沉如水,往昔的调笑再不复见,只以单臂就轻易的摁住他两只手,重重压在床头。另一手挤进他双腿之间,将他的两条腿慢慢拉开,压下腰间在他胯前摩擦。
  宫弦只一阵阵的发抖,腿间那物却一点抬头的迹象也不见,秦非情无论如何挑逗,他只有恐惧、全无情欲。
  秦非情也不发怒,再将他上半身的穴道又点上,却解开了他的哑穴,「阿弦,我们时间长得很,我喜欢慢慢来。你快活也好,疼痛也好,我都不会住手。你若叫声太大招惹了旁人,我便大大方方请旁人进来观赏你的媚态,你可记住了,我只说一遍。」
  宫弦自然不肯理会,甚至极力不发出任何声音,秦非情慢条斯理掀开他身上的罗裙,脱掉他下身的亵裤,将他两条长腿分得大开。
  屋内明亮的光线中,宫弦不著一物的下体抖个不停,秦非情盯著那处的目光如狼似虎,令他愈发羞耻得只想死了才好。
  秦非情俯身埋在他赤裸的胯间,伸舌舔舐他大腿内侧,舌尖灵活婉转,顺著他腿侧不住向上,一阵酥麻濡湿的感觉使得他只想挣扎躲避,身子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移动。湿热轻痒之中,又夹杂无边的恶心畏惧,这两种感觉交杂而生,实在奇异可怕之极。
  宫弦身为皇储,与女子交合也算稀松平常,但次次皆是由他掌控,那些女子哪里敢来主动碰他。他顶多按部就班敷衍了事,那些女子也都满意得很,道他是真龙之身、神勇之至。他对性事从不热衷,也因从心底觉得此事实在平淡得很,翻来覆去就那麽几个法门,委实不懂为何多有人沉迷至深。
  能让他对性事感觉到别种滋味的,唯有伏在他身上的这人,每次都刻意弄得他畏惧瑟缩,越是如此这人越是得乐。
  他多半怨恨也由此而来,那些下流言语、戏耍威胁……远远超过与这人赤裸相缠的羞辱。
  他甚至从不明白,这人为何平日里对他那样的好,却又要在床第间如此的折磨他。往日无限羞愤之时也曾出口质问过,这人总以一副极为惊异的神色苦笑不语,过後故态复萌,竟没有一次肯放过他,教他怎能不恨。
  便如此刻,他明知这人是刻意为之,仍然无法杜绝想要求饶的冲动……他正在苦苦哑忍,这人竟一口含住他垂软的那处,以舌尖逗弄吮吸,更伸出一指去碰他身後的菊门。
  他『啊』地一声低叫出来,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秦非情动作不停,只抽空冷冷说了一句:「你再叫大声些。」
  他心中一惊,想起这人之前的话,立刻闭紧了自己的嘴,泪水却汹涌而下,再也止不住了。
  秦非情再不开口,只专心顾著羞辱他身体的每一处,纤长的手指犹如弹琴一般,从下至上细细品尝他瑟缩的肌肤。
  不管另一手如何动作,留在他身手的那只手一直向他体内探入,宫弦使尽全身之力绷紧那处,只换来更深的疼痛。
  秦非情终於有些不耐烦,在他臀上用力拍打了几下,凑近自己的头以舌相戏。宫弦又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狠狠咬住下唇,脸上渐渐被泪痕湿透,那一脸低劣的妆容也花了大半。
  秦非情抬头一看,沉著脸脱下自己的外衫,在他脸上胡乱擦拭几下,将他的原本面貌显露出来。一脸零落的残妆和著满面的泪痕,竟教秦非情看得欲念更浓,凑头用力亲了下去。
  宫弦再不敢躲闪,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一阵乱亲,断断续续的低声恳求,「你……你快些吧……别……别再折磨我……」
  秦非情动作一停,面上浮起尴尬与怒意,盯著他半天不做声,之後反而温柔无比的笑起来,「你总是这麽煞风景,阿弦,若不是我知你与女子并无阻碍,几乎就要以为你不是个男人。你在我床上从未像个男人过,一次也没有。」
  宫弦在那温柔的笑容下更形瑟缩,因为他每次见到这种笑容的时候,就意味著要接受更长时间的折磨。
  秦非情的语声也变得充满怨气,「阿弦,我今日非要令你欲仙欲死不可,你总以为我在折磨你?你当真不解风情……阿弦,你告诉我,与女子交合时,你是怎麽做的?」
  宫弦紧紧闭著嘴,秦非情就用舌头去撬开,宫弦实在想一口咬下去,却真的不敢,秦非情的手还停留在他股间,即使吻著他的时候也没停住手上猥亵的动作。
  那软垂之物被秦非情握在手里轻轻揉捏,越发的萎缩可怜,另一手持续在他体内搔弄,而且不断弯曲伸入,被整得发疯的宫弦只想快些晕过去,偏偏不得如愿,甚至连时间都过得特别缓慢。
  又弄了一会,宫弦已是软作一团,身子再无半分力气,委顿在秦非情身下一动不动,连颤抖都静止下来,完全像个木雕泥偶。
  秦非情懊恼的停下手来,身上也是汗落如雨,却始终不肯就此甘休。他欲念如狂,忍得极其辛苦,身下这人却似一条死鱼,全无半点动情。与宫弦交合多次,次次皆是这般情态,秦非情竟无一次能令宫弦享受到性事之乐。
  他暂无他法,只得躺倒在宫弦身边,喘息著再去抚摸宫弦冰凉的肌肤。宫弦的两手也软软垂在身侧,他这样一贴过去,宫弦的手便有一只碰触到他胯下之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乾脆执起宫弦的那只手抚摸自己,闭起眼淫靡之极的呻吟起来。
  便是往常交合多次,宫弦也从未主动抚摸过他身体的任何一处,两人独处之时,他也从未点过宫弦的穴道。就算强行侵犯,他亦从不束缚宫弦的手脚,本就对他极其冷淡的宫弦若再不能动弹,恐怕直与奸尸无异。
  他从未想到过,宫弦会愿意来抚摸他,此时之举纯属意外,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他呻吟了几声之後,又微微睁眼望向宫弦,眼中所见的景况却令他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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