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反应（3P）
亲吻的本质不仅仅是亲昵，更多的还是包含了爱的意味。
从萨卡的亲吻真切地感受到爱情的存在的艾斯沈醉在了吻带来的甜蜜中，萨卡的手指带著无法使用语言描述的暧昧，划过锁骨。
“这里是确认心意的地方，穿著衣服的时候，手指划过这个部位，没有得到拒绝，就是表示接受。”
因为这里是衣服的第一粒纽扣，是身体第一条防线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防线。
“而且，亲吻这里是礼仪，是温情的恋人与你共同享受爱情的美满的礼仪。”
一边说著，萨卡的手划过锁骨，划著那里的线条，并将更柔软的吻压上去。
“……嗯……我有一点明白了……”
不能说出拒绝的话，萨卡的嘴唇是如此的柔软，更是花瓣的温柔，划过皮肤，甚至会让身体的最深处泛起热度。
“不，你并不完全明白。欲望本质也不是罪恶，欲求是人类探索世界的动力，因为有了欲望，於是有了世界。事件的一切的存在都是因为欲望，没有了欲望，也就不存在世界了。”
缓慢而柔和的话语，配合比初春的风更加柔和的亲吻，缓慢地沁入艾斯的身体，心尖有一种骚动，仿佛被最柔软的羽毛搔挠的痛苦，转化为不知名的热度，沈降而下，凝结於一点。
溶解了香料的略带乳白色的水很好的遮掩了身体的变化，艾斯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改变，那个部位因为萨卡的亲吻而变得有不能压制的热度。
矛盾的心思生出，他庆幸浴室满是水汽，虽然希望这份热度一直被隐瞒，心的最深处却又无限期待被萨卡发现的时刻。
这种矛盾转为为喉口不自然的喘息，当萨卡的手指轻抚胸前时，他终於忍不住发出了含糊的呻吟。
“……萨卡……我……”
耻於承认自己的热度的艾斯在倾吐的时刻顿住了，他无法坦然地把自己的热度表达，可是萨卡的手，却以淡淡的残酷，滑到下面。
握住了。
“……啊……”
突然被手抓紧，艾斯发出紧张的惊讶，他不可思议的转身，看著萨卡。
倒是萨卡，坦然的说著。
“你的性别毕竟是男性，会有这种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
水中溶解了香料，被水打湿的手指也带著特别的滑腻，此时，融化了香料的比普通的水更有存在感的液体侵入手和下面的缝隙，这份滑腻也转化为手和下面的滑腻，手指的任何一个动作，不管有没有直接刺激到下面，都会通过水，真实而确切的传递给艾斯。
带著恼人的热度，以及不能逃避的道德谴责，萨卡的手指持续而稳定地伤害著艾斯的尊严。
“你的下面很健康。”
诱惑般的赞美，贴著耳畔的述说，呼吸濡湿了耳垂，艾斯甚至觉得他即将以舌尖疼爱自己。
呼吸因此变得急促，他感受到心跳的加快，更能听见自己的喘息错乱了节奏，萨卡的手以温暖而稳定的节奏爱抚著他的下面，让那里泫然欲泣。
可是，不可以在萨卡的手中释放。
他是自己的父亲，是自己的生命的酿造者，因为他的酝酿而诞生的生命，怎麽可以在他的手指的酝酿下吐出羞耻的液体？
……只是身体……已经不堪一击了……
“让我更熟悉你的气味，好吗？”
宛如隔著纱衣的言语，因为舌尖碰到了耳垂，更多了无力，糯软的话语是春水的温柔，持续而稳定的攻击下，艾斯知道，心的防线随时可能崩溃。
“……艾斯……让我得到你身体的热度……”
艾斯意识到快感和矛盾共存时是如何的煎熬了。
“……我……”
是拒绝还是接受？
艾斯不知道如何决定，他无法违背萨卡，却又感受到道德的存在。
“所谓道德，并不是一定存在的。当某种行为的存在会对人类的生存发展造成极大影响时，人们确实会用法律来惩罚，但法律的功能只有制裁人的本能中企图伤害他人等对人类社会有大的危害的方面；所以，也需要内在约束来约束本能中虽不违法，但亦会对他人造成危害的行为。可是……不要忘记了……人一生下来只有本能……”
隐晦而暧昧的说著，乳白色的水中，萨卡的手指抚摸著已经吐出的红色，娇嫩的部位被手指拂过，颤抖中流出了泪水。
“……被……我……我……”
颤抖中，艾斯的手抓住萨卡的手，他近乎乞求般抓紧萨卡的手，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你知道花为何而开放吗？”
暧昧的话语，萨卡的每一个问题都是艾斯不能回答的暧昧。
“我……不……不知……道……”
“因为坚硬的花蕾承受不了花露的反复腐蚀，又不忍心丢失露水的爱意。只能打开身体，接受花露……滋养……花瓣……”
一边说著，指甲抓挠著顶处，柔软地抓挠著，如催开一朵花的柔和。
但是还是不能做到放纵自我。
那罪恶一般的心思纠缠著心，萨卡的每一句蛊惑都是缠著白色玫瑰的黑色毒蛇，魅惑而妖娆。
“……可是我……我不想……”
“艾斯，你是我的孩子，与我分享了大部分的记忆。但即使是你也不知道我是怀著怎样的心意将你们孕育。一直走在痛苦与矛盾的世界中的我，不断失去所爱之人，但是我没有放弃我的生命，因为我相信他们没有死去，他们的身体暂时死去了，他们的灵魂的一部分却在我的身体里面，被还是种子的你们吸纳。我是你们的孕育者，将你们带到这个世界，但在我的心中，我不将你们视为我的孩子，在我的眼中，你们是我深爱过的人的再一次生命！”
无奈而温情的话语，带著无助的绝望，萨卡的心意传递给艾斯，如一再滴下的花露，将坚硬的花蕾缓慢腐蚀中，最终不能忍受它的侵蚀，渐渐地盛开了。
“不要拒绝我，让我看见你的成长，让我确认你已经长大。”
每一句话都只会让本就不坚决的心变得更加无力，艾斯已经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只是凭借矜持的本能固守最後的防线。
身体越来越接近，彼此都能感受到那份热度，心的热度，身体的热度，叠加而生的热度，炙烤下，身体接近绝望。
“矜持是一种美德，可过分的矜持就是一种伤害了。”
“……萨卡……”
这一次还能推开他的手吗？
本能的矜持让艾斯试图再一次拒绝，可萨卡的手传递的寒冷却教他无法忽视。
“──你……”
他的身体在发冷，浴室的水是温暖的，可是他的身体却比冰还冷！
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情！
倒是萨卡，贴著他的身体，低喃著。
“艾斯，把你的温度分给我……我……我……”
终於还是不能继续说下去，萨卡的手松散了，手不能抓住的滑腻，萨卡的手带著一种诡异的滑腻，挣脱了他的抓紧，身体也无力地倒在水中。
艾斯无助地看著他，萨卡的皮肤依旧是珍珠的白色，却带著不真实的梦幻与光泽，他让艾斯害怕，让艾斯担心失去最重要的人。
“……身体……”
温度在流逝！
谁能给他一个答复，难道这就是自己拒绝萨卡的惩罚？
他转过身，看见了萨兰。
萨兰的脸色有些凝重，艾斯也顾不得其他，抓住萨兰的衣服，询问著。
“萨兰，萨卡的身体究竟怎麽了！”
“他的身体在发冷，他能存在於世只是因为我们都不希望失去他，但他的身体在一百多年前已经死去了温度。所以，他若是要继续活下去，必须从我们的身体汲取生命的温度。只是依靠帕兰夏多的力量还不能让他完全复活，”
艾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萨兰蹲下，抱住萨卡的上身，艾斯也不敢再多说什麽，帮著萨兰将萨卡从浴池里面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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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水没有擦干，移出水池的萨卡被放在柔软的兽皮上，长长的兽毛簇拥著光洁的身体，显得那麽宁静又是那麽的不真实。
艾斯看著萨兰，他还不知道究竟要做什麽。
萨兰蹲下身，抱住萨卡，吻了下去。
他的吻是不是带著情爱的意味，艾斯不知道，但是看著只属於自己的唇亲吻另一个人的身体的时候，他还是有了一些触动，一些不悦。
按照萨卡的教导，这种触动应该就是爱情的另一面：嫉妒。
所幸萨兰只是吻了一下，吻落在萨卡的嘴唇上，滑了一下就结束。
而後，他看著艾斯，被他看得不自在的萨卡微低下头，萨兰抓住他，再一次吻下去。
萨兰的嘴唇有些寒冷，应该是来自萨卡的寒冷，亲吻时，寒冷带给身体异样的感触，艾斯不明白这个吻的含义，只是本能中无欲拒绝。
只是这一次的吻没有任何意味，浅尝辄止。
而後，正色，告之。
“艾斯，这令人不能接受的，就是萨卡的身体的温度，想要让他完全温暖，只依靠我的热度是不够的，必须得到你的帮助……还记得我对你做过的事情吗？你按照我做的事情，将爱萨卡的心化为温暖他拥抱他的欲望，把他的身体变成和你的身体一样温暖……”
萨兰是不会轻易请求别人的，艾斯深深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此刻的凝重也是不容怀疑的严肃。
“……需要我？”
“是的，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艾斯没有拒绝，他只是静静地抓紧萨兰的手。
“请你帮我。我不知道应该怎麽做……没有你的帮助，我不知道怎麽做。”
萨兰低下头，亲吻了他的手指。
“让他的身体变得温暖是我们的义务。”
萨卡的身体确实很冷，可寒冷的萨卡带著病态的妩媚，或许是意识到他的身体极其寒冷的缘故，竟有忍不住将全部的热量都交给他的冲动。
艾斯听从萨兰的吩咐，低下身体，亲吻著父亲寒冷的嘴唇，同时也抱紧他的身体，以自己的身体贴上去，以自己的热度温暖著冰冷的身体。
从脖颈开始，手臂拥抱，小腹贴紧，双腿缠著，紧紧地贴著他的身体，萨卡的寒冷刺激著艾斯的身体，让他真实感受到被强留在世间萨卡的痛苦。
“……萨卡……”
低声地呼唤著，仿佛情人的名字般不能厌倦的呼唤著，艾斯的嘴唇划过他冰冷的脖子，舔舐著更加寒冷的心口，那份寒冷让他痛苦，也让他忍不住的哭泣。
“……仅仅是这样做是不够的……生命的温度不能被送进他的身体里面……”
轻轻地抱住，萨兰的怀抱带著男性的强硬，抱住了脆弱的艾斯。
这是完全不同的温暖，带著强硬的欲望，压在艾斯的肩上，让他不能挣脱也不想挣脱的男性的力量，而後，越过他，萨兰亲吻了萨卡的唇。
浓郁的亲吻著，亲吻的时候无比的热忱，艾斯被这份热忱感染，也主动上前，亲吻著萨兰，为了寻求更接近的贴合，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尚未穿衣的事实，主动抱住萨兰，主动地请求著身体的贴近。
感受到了，热度的存在，萨兰的热度以具体的形状彰显著存在，艾斯不会觉得羞耻，他喜欢萨兰，是包含了性行为的喜欢。
可是，仅仅是喜欢不能将萨卡的身体恢复温暖。
於是──
松开亲吻之时，萨兰做出了要求。
“……现在，不管我对你做什麽，你都要照著我的要求，对萨卡的的身体做同样的事情。”
“嗯。”
低头答应著，却因为同时感受到的极度刺激而紧张！
──萨兰的手指滑著他的脊柱抚摸，刻骨的抚摸著，身体对快感的记忆因为这抚摸而苏醒。
“……照我做的事情，爱抚萨卡的身体……”
艾斯有些迟钝，但还是将手落在了萨卡的背上，萨卡的身体的柔软和滑腻都超过了他的预料，那仿佛要将手指吸进去的滑软迷惑著艾斯，原本是因为高尚的目的而爱抚他的身体，此刻，这行为变得不再单纯。
“……而後……”
一边说话，一边引导，手指缓慢地在艾斯的身体上做著动作，艾斯带著羞耻和高尚的心，艰难地将手指放在那令人愉悦与害羞的秘密花园的入口，柔和的抚摸著。
他渐渐意识到究竟要做的事情是什麽了。
身体的快感在升腾，萨兰在体内种下的蔷薇水和身体原本就有的对欲望的执著一起升腾，他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什麽。
可是，怎麽可以对是父亲的萨卡做这种事情！
这违背道德……
而且……萨兰是只属於自己的……自己也是只属於萨兰的……即使是萨卡……也……
矛盾中，他忍住快感，询问著。
“……啊……萨兰……一定要这样……才可以？”
“……这是最快最直接的办法，但是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果然，还是有别的办法。
“……萨兰……那就用别的办法……这种事情……我……”
“……你会後悔的。”
萨兰咬著他的耳朵，暗含的愉悦瞬间激荡了心。
隐约知道即将经历的是什麽的艾斯倔强地回答著。
“……我……我才不会後悔……”
“那就自己把腿张开，自己弄自己的身体，我可不会帮你做，这一次的事情必须你自己做！”
“……萨兰……你……”
但确实不想让那种事情发生，不能接受爱怜了自己的萨兰拥抱别人的事实，最终，艾斯还是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