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矜持（3P）
第一次自己抚弄自己的时候，他甚至不能理解那种感觉，并没有被萨兰爱抚的激动，却又不是毫无感觉，因为早就知道那些部位会被碰到，会以怎样的节奏被碰到，於是也没有了惊喜。
可是，并不是毫无感觉。
手指滑过身体时，不能因为惊讶而激动，却因为不明意义的颤抖而亢奋，他不懂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少的快感感受，只是缓慢地抚摸，每一寸都会有感觉，而後慢慢地将自己的心侵蚀。
手指在腿上滑动，缓慢地滑动著，滑动本身是个暧昧的字眼，手指的滑动更加重了暧昧的存在，萨兰什麽也不说，只是看著他，看著他慢慢的滑动手指，以极致的视觉享受，看著他。
“动作更加大胆一点，你太拘谨了。”
这就是所谓的挑逗吗？
艾斯不是很懂，他只是觉得做这种事有些羞耻，身体很是羞耻，被注视而羞耻，亲手感受自己的欲求而羞耻，也因为萨卡就在身边而羞耻。
只是手指还以固定的节奏缓慢地滑动，滑过大腿时，突然有一种不明意义的亢奋，他险些失声叫出来，虽然最终还是压住了声音，但这一份变化被萨兰注意带了。
“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对吗？”
他抓住艾斯的手，以自己的手爱抚著那一区域，感受艾斯的身体的变化，被他的主动惊讶的艾斯不知所措地任由他摆布，而适才因为自己的手指而激动的部位，这一次，得到了萨兰的手指的爱情的这一次，彻底变成了快感。
（“……”）
呜咽声险些流出来，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合起双腿，他的身体是赤裸的，任何一点点的变化都不能逃出萨兰的注视，可是他依旧不想被看见下面的变化，尤其是……萨兰的手就在自己的腿上的此刻。
“……不用刻意掩藏你的变化，我需要的就是这种变化。”
轻笑著，萨兰松开他的手，放他自由。
艾斯舒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了不解。
“……那你需要的究竟是什麽？”
萨兰只是拿出了一个水晶石，圆柱形的水晶石打磨得很光滑，他抓住艾斯的头发，让艾斯将头扬起，而後，水晶石放在了唇边。
“……想象一下，想象这是萨卡的身体，你要怎麽做才能用你的嘴唇将他的身体变得柔软？”
“……嗯……”
艾斯伸出舌头，舔舐著水晶石的冰冷，即使是圆润的曲线，冰冷和坚硬也是事实，舌头滑过时被寒冷刺痛，可是他不会放弃，他不想萨卡的身体也如水晶石一般的寒冷。
渐渐地，水晶石有了潮湿，也多了一些温暖，缠满了透明的津液的水晶石让萨兰有些满意，於是他松开了艾斯的头发，手握著晶石，顶端从艾斯的下颚滑过，一点点的滑动著，滑到了更深更下面，不明意义的滑动，激起深渊的欲求，艾斯更加感受到下面的激动，却也不敢说出来。
晶石是坚硬的，不管怎麽努力也还是坚硬的，就像萨卡的身体。
艾斯随意地想著，晶石已经到了小腹处，滑到了腿部，徘徊著，等待进入里面。
“……把腿张开……”
不是命令，也不能违背，带著一线的犹豫，艾斯的腿展开了，萨兰的手扶住他的腰，他也因为本能将腰肢微微抬起，於是，坚硬而湿润的晶石，带著一路的奢靡，滑过下面最不能接受刺激的部位，激起他无法停止的喘息和呻吟。
“……啊……萨兰……不要……不要碰那种部位……不要……啊……”
“但是温暖萨卡的温度必须源自生命的热度。”
咬著他的耳朵，失神间，萨兰的手指已经伸入里面，只是微微一搅动，尚未全部消退的蔷薇水便因为手指的进入而缓慢的流出来，夹杂著沐浴时进入体内的少许液体。
“……而且，你和萨卡在一起的时候，真的什麽感觉也没有？”
这一句话激起了艾斯的羞耻心。
“……你……”
“你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复苏，慢慢地感受到人伦的欲望，你不要惊讶，你原本的身体是缺陷的，现在的你，才是慢慢变得真实的你。”
含住他的耳垂，握著水晶石的手已经感受到身体的渴求柔软，艾斯知道不应该把腿张开，可是他实在是做不到！
在快感和羞耻的围攻下，他做不到将腿合拢。
“……不要试图拒绝我。”
没有强制，只是温柔的请求，艾斯点头的同时，坚硬的晶石进入了体内。
“……啊……”
小小地呻吟著，艾斯无知的看著萨兰，他不知道下一步又会发生什麽。
萨兰没有看他，只是以手指爱抚著下面，已经得到晶石的贯穿的部位得到无法压制的亢奋，萨兰的手指对前面的爱情让艾斯更加紧张，激动，亢奋中，前面也有了战栗。
“……你的感觉很正常……”
戏谑地话语让本就因为现在的情况而面红耳赤的艾斯更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了。
唯一庆幸的是，萨兰松开了他。
只是舒了一口气的同时，艾斯竟有了深深的失落，他目不转睛地追逐著萨兰，不肯泄露他的每一个动作。
萨兰抱起萨卡毫无温度的身体，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雕刻精美的瓶子，咬去瓶塞。
顿时，甜蜜而轻浮的香气溢满空间。
萨兰将瓶子移到萨卡的胸前，手指微动，瓶子里面的液体变成金色的粘稠细线滑出来，带著甜蜜的气味，以及……另一种不明意义的诱惑。
细线落在了萨卡的胸前，缓慢地落下，缓慢地蔓延，一点点的滑下去，仿佛本就是为了污染他的身体而存在，但从艾斯的角度可以看见金色之中有淡淡的光，那些光是灵魂的碎片，是怀抱著痛苦和爱意不能散去的灵魂的碎片，──萨兰将所有爱过萨卡的人的灵魂收集，藏於液体中，再一次的还给萨卡。
这是个神圣的仪式，艾斯不能打断这个仪式，金色的液体宛如拥有生命一般，一直向下，最终在小腹处，找到了目的地。
“……艾斯，这些都是曾经爱过萨卡的人的灵魂中思念萨卡的部分，你要帮我，绝不能再让这些爱恋落空了。”
艾斯明白了。
萨兰想要做的事情不仅仅是以他们的温度唤醒萨卡，更需以无尽的爱情将萨卡的身体变成真实的存在，因为爱才被挽留的灵魂，因为爱才被阻止消失的躯体，爱是创造奇迹的力量，奇迹只存在於相信爱能呼唤奇迹的人的心中。
而艾斯也明白了自己的嫉妒的丑陋，丑陋的情感不能酿造奇迹，不能抛弃那些丑陋，也不能将真正的奇迹带到萨卡的身边。
想通了，也不存在芥蒂，艾斯托起萨卡冰冷的身体，以自己的舌尖舔舐萨卡的下面，让所有试图滑过身体落入皮草中的液体以舌尖接住。
“……嗯，是的，就是这样，萨卡的身体需要我们的温暖，需要爱情，而後，消失的身体也会再一次恢复，消逝的灵魂也会再一次凝聚。”
安抚著，得到萨兰的鼓励的艾斯跪在皮草上，低著身体，将自己全部的爱意以濡湿萨卡的身体、温暖他的躯体的形式交出去，即使最初的时候带著一点点的害羞，随著时间的推移，这份害羞也渐渐的消散，以更加确实的形式实践著。
舌尖舔到了灵魂的泪水，他不再迟疑，感受到萨卡的痛苦，也能感受到爱著他的人的痛苦，那些痛苦凝结为一体，最终变成了此刻甜蜜和绝望。
“……我……对不起……”
低声地道歉，为曾经有过的伤害而道歉，不曾真正理解过萨卡的艾斯为自己的狭隘而道歉，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欠缺，总以为自己是无私的，却不曾记得所谓的爱情和真实的温度，那些温暖和痛苦都是真实的存在的。
而此刻，舔舐著萨卡的爱恋者们记忆的碎片的苦涩，已经明白了一些。
艾斯明白了，爱情的本质无所谓痛苦和快乐，只是过分的自私会让心变得狭隘，於是觉得爱情变成了一种痛苦，只是这麽的简单，不过是那麽的简单。
抛弃了多余的拘谨和怀疑，才能真正的明白爱的本质，才能真正的将爱的力量传递给萨卡，不能将萨卡当做其他的人看待，将他作为自己最重要最在意的人爱恋著，於是就可能理解萨卡的爱情，也能接受萨卡和萨兰共存的现实。
“……我们的身体是从他的体内割出来的。”
萨兰柔软地说著，艾斯也明白著，为了得到生命，甚至撕裂父亲的身体获得生命，必然刻上了父亲的烙印，痛苦的刻印著，唯有将得到的还给父亲，才能消除这份绝望的痛苦。
舌头舔到了柔软的灵魂，更舔舐著越加柔软的部分，萨卡的身体是极寒，艾斯感受到水晶石的带给身体的痛苦和羞耻交织的快感，更能感受到深据灵魂深处的寒冷，於是，以舌尖舔舐著能接受体温的入口，缓慢地，将液体也舔进去，感受花蕾的柔和和细腻。
“……嗯……”
萨卡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些动静，这一声呻吟就是暗示，艾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或许真的有效，於是更加温和的舔舐著那里，以自己的舌尖爱怜著父亲的身体，寒冷却又柔软的蜜处接受了他的舌头，也将喂进去的液体都含入，带著满足的意图。
“……知道怎麽做了？”
艾斯点点头，虽然还不是很确切，却知道下面的部位越来越火热，火热得快要喷发了。
此时，萨兰手中的瓶子也空了。
他的手指伸下来，食指和中指拖著艾斯的脸，同时将无名指与小指伸入萨卡的蜜口，缓慢的弄著，下巴被萨兰的手指拖著，不能以自己的舌尖爱抚蜜口，却看著手指被贪婪的蜜处吞下。
手指进入其中，可以看见红色的里面以热情吸纳著指尖，它是不是也用同样的热忱吸纳自己的手指？
想到这里，艾斯不自觉的吞下津液。
“……感受到快感了？”
艾斯垂下眼睑，这种事情无法用言语承认，更无法否认。
“所以，过来，舔我的手指。”
“嗯。”
低声地回答著，艾斯的回答证明他的同意，舌尖微微下潜，卷著萨兰的手指，不受任何限制的亲昵让身体变得陶醉，一切都是那麽的美丽，更是带著奢靡。
可是，在享受一份奢靡之前，最先做的事情还是阻止下面的火热！
那里越来越火大，在舔舐萨兰的手指的时候，更加的火热了。
“……是不是觉得下面很热很热？”
萨兰显然已经看到了他的下面，可惜艾斯的角度不能看见萨兰的下面，但是艾斯相信萨兰的身体也和自己一样，下面是火热的。
“……嗯……确实很热……”
略带不满地回答著，艾斯的舌头停止对手指的舔舐，以略带爱娇的神情看著萨兰。
“……生气了？”
萨兰的手指收回，伸入萨卡的下面，手指得到了艾斯的舌的润湿，以更加的柔顺滑进里面，带著满足的水声，进入了里面。
“……你很过分！”
怨恨地说著，艾斯忍不住抚摸著自己的下面，那里越来越茁壮，已经快要到了尽头。
“……想要就自己弄……我现在不能离开萨卡的身体……”
艾斯又何尝不知道萨卡的重要，可是身体确实很难受，於是竟侧躺著身体，头枕在萨卡的下面，舌尖甚至能舔到萨兰的手指，也能舔到不复生命活力的萨卡的下面，而自己的手，落在下面，略带羞耻和拘谨地爱抚著。
“……啊……萨兰！”
呼唤著，希望得到萨兰的爱意，却只能看著他的手指爱抚萨卡的下面，不满足的艾斯舔舐著萨卡的下面，并以激烈而本能的动作抚摸著自己的下面，故意露出自己的下面，让萨兰感受到自己的急切。
下面很痛苦，非常的痛苦，想要喷发的欲望是火山的激烈，炙烤著艾斯，他原本想只是这样下去，不愿意分开双腿露出自己的饥渴，可是水晶石的存在，不能得到真实的炙热的里面因为坚硬的水晶石变得不堪一击，他终於还是自觉地张开双腿，露出了最羞耻的部位。
“……啊……萨兰……我想要你……”
呼唤著，手指抓到了敏感的顶端，那里终於还是哭泣了，白色的液体打湿了手指，欲望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他将带著欲望的残液的手指含入口中，饥渴的眼睛看著萨兰，另一只手更是伸入双腿之间，哀怨地抚弄著尚未得到真正的满足的下面。
“……萨兰……不要管萨卡了……我……我……我想要……”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萨卡，艾斯。”
拒绝令艾斯怨恨，他不满地坐起身体，以沾了自己的液体的嘴唇亲吻萨兰，同时诱惑著：“你真的不想主动得到我的味道？”
“这种事情以後我随时可以继续和你做，但是现在不可以！”
艾斯愤怒了，他的手强行塞入萨兰的下面，隔著衣服抓住如预料中火热的那一根，爱抚著，揉捏著。
“……用你的火热填满我……我想被你爱……被你用最羞耻的办法爱著……”
喘息著，他舔著萨兰的脖颈，以牙齿咬开了第一粒纽扣。
“……爱我……让我的身体满是你的气味……让我的身体每一晚上都含著你的液体入睡……我……”
下面再一次即将喷出，他将手指握紧，不许那里流出一丝喘息。
“……萨兰……让我变成你的奴隶……”
廉耻是阻止得到快乐的障碍，於是艾斯也不需要廉耻了。
至少此刻是不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