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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书籍名:《魔宫风月系列之莫负东篱菊蕊黄》    作者:梨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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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强行顶到了苏东篱内心的最深处,迷惑着他不自禁的就陷在了回忆中。
  那个在熙攘人群中蓦然回身的刹那,不可否认的,当时他也泛起了「那人便在灯火阑珊处」的错觉,从来没有想过,会因为看见这个男人找到这个男人而泛起欣喜的情绪,看着他静静立在人群中,仿佛那时候的天地,他便是可以依靠的全部,虽然只有一瞬,但那一瞬,真的是充满了美好的感觉。
  刚刚想到这里而已,身后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如同硬生生扯断了所有的神经脉络。
  苏东篱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惨叫,那被异物强行打开入侵的痛,仿佛折断了他的腰身,让他像死鱼般挣扎挺起,却又重重的倒了下去,这样一来,却又使那凶器得以更行深入,带给他另一波难以言喻的痛楚。
  脑海中的美好画面消失了,全部身心都被痛楚占据,苏东篱发出不成调的惨叫,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面上血色迅速褪去,或许是他的样子太凄惨了,让司空揽月不敢妄动的缘故,他感觉到那根东西钻进秘穴后就没有继续活动。
  稍微松了口气,这时候不是去想什么尊严的问题了,迫在眉睫的是非人的痛苦。苏东篱恨恨的瞪着司空揽月,嘶嘶抽着气小声道:「你……你这混蛋,不许……不许动,慢慢……慢慢拔出去……对,慢慢的,妈的痛死了,你这活该下地狱的混蛋,啊……」
  苏东篱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司空揽月慢慢将凶器撤出,是因为对方良心发现,打算放过自己了,却没料到那巨物眼看就要退到穴口的时候,该死的男人竟然又是一个挺身,将那凶器再次狠狠的钉进了尚未合拢的秘穴中。
  「司空揽月,你这个王八蛋,我诅咒你……啊……」苏东篱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耳珠被司空揽月轻轻含在嘴里吸吮着,他敏感的弓起了身子,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珠向全身蔓延,他想抓住司空揽月的肩膀将他摔出去,但双手却只能环住对方的后背做无意义的抓挠动作,软软的力道根本无法给这混蛋男人造成什么损伤。
  「还有力气诅咒我,东篱,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要强韧。」司空揽月吐出苏东篱的耳珠,在他耳边微微的调笑,忽然间嗓音变得低沉嘶哑起来,苏东篱只来得及听见他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给抱了起来,由躺着的姿势变成和司空揽月面对面,而他,正可耻的坐在对方的大腿上,那根火热的凶器,还静静蛰伏在温暖的肠道中伺机而动。
  狂暴的侵犯来的毫无征兆,正当苏东篱面红耳赤的想要挣脱开司空揽月的掌握,从凶器上脱离的时候,司空揽月就箍住了他的腰上下运动起来。
  这样羞耻的姿势方便了他的巨物一下下撞进苏东篱秘穴的最深处,有滑润的鲜血流出来,滴在床下的白单上,如同雪地里盛放的红梅。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伴着淫靡的「噗嗤噗嗤」湿润水声,明明流血是惨烈的事情,但此时却演变成为最淫荡的工具。苏东篱受不了这种剧痛,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不忘一边骂,下定决心醒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司空揽月给大卸八块。
  他这副精神抖擞斗志旺盛的样子引的司空揽月更加不可自拔,当快感达到极致,射出一道又一道火热的浊液后,他的分身竟然又迅速的挺立涨大起来。
  眼看苏东篱已经挂在了自己身上,大概以这个体位再做下去的话,对方或许会昏倒。所以他很果断的将对方面朝下放在床上,再次提枪上马直取桃源。
  不过苏东篱再怎么说也是个文人,之所以能坚持到此刻,是因为他学医以来,经常四处游历寻找珍贵草药,所以体力还算不错,不然就以司空揽月那种凶狠的攻势,他早就昏倒了。
  但坚持到现在,他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被放在床上之后,还以为终于可以休息,却没想到后穴中很快就感到一阵酸胀钝痛,那个分身竟然又鼓胀起来,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之后,他就很果断的……晕了过去。
  司空揽月还不知道心爱的人儿已经被自己做昏了,这么多年来,虽然有过无数次的性经验,但就没有一次能像这次的酣畅淋漓,果然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他很满足的这样想着,到底在爱人身上发泄了第二遍,本来以他的体质,还可以再有第三遍第四遍的,但是翻过来一看,原来爱人之所以任他予取予求,是因为昏过去了,所以怜惜上来,就没舍得再用对方。
  唤了红玉进来,命她叫人抬大浴桶和热水,准备完毕后,他亲自抱着苏东篱来到大浴桶中,借着桌上的明亮烛光,将苏东篱面朝下横在自己膝上,只见那朵娇艳菊花此时已经是红肿不堪,似乎在无言的控诉着此前遭受的粗暴对待,雪白臀瓣上和大腿周边有白浊的精液,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司空揽月更内疚了,心想这半天就顾着自己痛快,竟然忘了东篱,唉,这一下,他肯定害怕性事害怕得要死,不行,看来得找个机会扭转他的印象,让他了解性事的乐趣,才能进一步抓住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王妃。
  苏东篱还在昏睡,司空揽月轻轻抚着小穴周围的皱褶,将周边干涸的痕迹都洗去,然后他伸进手指将残留在里面的白液挖出来,这情景实在太淫靡,以至于他某个地方不自禁的就又硬了起来。于是他很坏心的想着要不要趁苏东篱昏睡的时候再做一次,反正对方也不知道,自己只要不说就成了。但看看那红肿流血的秘处,想了想还是不忍心,只得作罢。
  处理完小穴里的污物,水已经有些混浊了,于是司空揽月命人又抬了一桶热水,将苏东篱从头发到脚心都清洗干净,才给他换上软缎的亵衣,自己再洗个澡,天就要亮了。他过来盘膝坐在床上调息运气,练武之人,即便一夜未眠,又做了剧烈的运动,但只要吐纳调息一会儿,仍然可以精神饱满。
  正运气间,忽觉腰身被搂住了,低头一看,原来苏东篱的睡相不好,此时把被子蹬开,一只胳膊伸出来搂住了他的腰。
  司空揽月一笑,替他将被子掖好,那只胳膊却没动,仍闭眼继续运气,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睁开眼来,只觉神清气爽,刚要活动下身子,就听身后「嗯」的一声,回头去看,苏东篱长长的睫毛轻轻闪着,看来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好舒服温暖的被窝啊。苏东篱发出满足的叹息,他虽是天下名医,但因为一有了闲钱,就给穷苦的百姓买药了,所以并不是富有之人,只不过不那么贫穷罢了,像冬天里这样温暖的锦缎被褥,他可是从未享受过。
  当下就想伸个懒腰,可一只胳膊刚刚抬起,便牵动了后庭的伤口,痛的他立刻就龇牙咧嘴,人也彻底的清醒过来。
  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如潮水般涌上脑海,苏东篱也顾不上被窝温暖了,羞愤的就要跳起来找刀子,可身子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一转头,司空揽月笑的很欠扁的在看他,目光向下一瞄,一条雪白的胳膊横在那混蛋的腰上,不,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条胳膊好像是自己的。
  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把胳膊搭在那混蛋的腰上,而且……而且还是这样亲密的姿势。苏东篱羞怒之下,鸵鸟心态立刻就把这一切都归罪于司空揽月,抬起头怒叫道:「妈的你占了老子的便宜还要卖乖,竟然让老子做出这么恶心的动作,你怎么不去死?」话音未落,灵机一动之下,顺手一推,因为司空揽月是盘膝坐在床边的,猝不及防,就摔在了地上。
  从没想到苏东篱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司空揽月讶异的眉眼都挑高了,看着苏东篱喃喃道:「东篱,你……你是才子,怎么……怎么还会讲粗话?再说了,明明是你把胳膊搭在我身上的,为了给你暖着这条胳膊,我可是一直运气不辍的啊。」
  嘿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但是这没有用的,你所有的一切,都只会让我更爱你罢了。
  「哼,怎么?不行啊,老子就讲粗话怎么了?妈的便宜都被你占了十足十,我还有什么必要去装狗屁清高才子。」苏东篱骂骂咧咧的起身,心想我看你这回还敢要我,哼,你以为我是青天之月呢,那我就露出个地面污泥的面目让你瞧瞧,行医了这么多年,也算有一半时间是在市井里打滚儿,想装泼皮还不容易?
  苏东篱打的倒的确是如意算盘。他想着司空揽月是慕自己的才子之名才会倾心,加上不管怎么说吧,自己身上也的确有那么丁点儿气质。只要露出彪悍的一面,把这点气质给搅散,他还怕司空揽月不拿八抬大轿抬自己出去吗?
  嗯,男人嘛,被做了这种事情,当时虽然恨不得想死,但既然过去了,可以当做被狗咬一口,只要能趁这个机会多讹这混蛋点金银,能用来救活几条人命,那就是功德无量,将来死了到阎王面前,他老人家也是不会把这个当做污点的。
  要知道,苏东篱的经历注定他不可能是那些迂腐的读书人,他虽然才华横溢,个性却是坚韧,乐观,甚至是带点活泼的。当然,有时候也喜欢耍耍小性子,闹点别扭妖孽的事情。因此他现在不为了失节而寻死觅活的也纯属正常,但是他不知道,越是如此,司空揽月就越喜欢他。
  「哎呀,这正好,一直怕在你面前露了本性,这些天可都憋死爷爷了。哎,我说老婆大人,咱们昨晚上事儿都做了,我也不指望你给我生娃了,但是这和我出去给兄弟们敬杯酒总是要的吧?对了,敬完酒我带你去街上溜一圈儿,奶奶的让那些向来瞧不上爷爷的阿猫阿狗都看看,嘿嘿,爷如今也娶了个如花美眷,虽然是男人,但是天下第一才子啊,他们能吗他们能吗?」
  呵呵,不是装粗鲁吗?没事儿,陪你玩了。
  司空揽月看见苏东篱惊吓得不轻的表情,笑的快中内伤了,过了好半天,他才拉起对方,微笑道:「怎么样?比那个土匪还像土匪吧?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东篱,你和我斗,没有胜算的。」
  苏东篱这才明白原来司空揽月是在装粗俗,这就说明他看破了自己的用意,气得一骨碌爬起来,于是身上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在他快要瘫坐在地上的时候,司空揽月将他一把抱起,接着把他放在背上,微笑道:「天还没大亮,人这时候都没起来呢,走,我和你去厨房找点儿好东西吃。」
  苏东篱哪肯以这个姿势让他背着走,挣扎了一番,徒劳无功,又听对方笑道:「王府上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王妃,你害羞也没有用了。趁这时候还没人,你可以再挣扎一会儿,出了门,这副情景可就落进所有人的眼睛里了。」
  他这样一说,苏东篱果然没有动作了,于是将床旁衣架上的白裘披风取下,向后一甩,便将苏东篱整个人都包裹在披风里。然后两人就出了门。
  正是隆冬时分,天气还十分的严寒,风却不大,苏东篱身上只穿着白色裹衣,本以为要冻着了,却没想到这白裘披风竟然十分的温暖,人包裹在里面,就好像是在火堆旁一般,不由得奇道:「真怪,这是什么毛皮,狐狸的不能这样暖和,雪貂似乎也不对。」
  「这是当年我们跟着义父去极北苦寒之地时得的。那个地方离这里很远很远,我们用轻功奔驰两日两夜才允许休息一夜,一直奔驰了半年才到达那个地方,那里有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在咱们这边是看不到的,形状似熊,却是浑身雪白,生性凶猛,我们在那极北的地方待了三个月,每人都打了几头,肉当时就吃了,皮毛则拿回来做纪念。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在别的地方看见过这种动物,且这毛皮也远比大多数的动物毛皮暖和。」
  司空揽月说完,苏东篱更好奇了,转着头用脸去蹭毛皮,只觉得柔软异常,抬起头来仔细端详,那毛皮十分的光滑,且似闪闪发亮,他喃喃自语道:「哦,真是件好东西,只要有这张毛皮,冬天在大街上也不怕了呢。」
  「那是自然。」司空揽月微笑:「你是不知道那极北苦寒之地的严寒,要怎么形容呢?真的是一口口水吐出来,不等落到地上就会瞬间冻成冰,且它是常年严寒的,要在那地方生存,动物没有这样的一身毛皮怎么行呢。」
  他说着说着来了兴趣:「嗯,不如瞅个时间,我也带你去那里玩一趟好不好?我们不但可以猎取那种凶猛野兽,剥皮吃肉。还能让你见见天地间最壮观的景色,你想象不到那万年的冰川是多么的震撼人心。」
  「真的吗?说话算话?」苏东篱一下子兴奋起来,他之所以不安分做才子,一方面固然是有行医济世之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喜欢到处游历,因此一听见司空揽月这么说,不由高兴的一下直起身子。
  「哎,你在我背上呢,趴下来趴下来……」司空揽月幸亏是练过武功的,否则苏东篱突然来了这一下子,换成别人非把他摔在地上不可。
  苏东篱也吓了一跳,连忙趴到司空揽月的背上,想了想又咕哝道:「哼哼,让我以你的朋友的身份去还可以,以王妃的身份,你还是干脆就在这里找个地方把我活埋了吧。」
  司空揽月偏过头去,蹭了蹭苏东篱趴在肩膀上的脸孔,呵呵笑道:「要是不能让你以王妃的名分前去,我就到那冰川里找个地方把自己给埋了。」
  他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十分的欣慰,暗道东篱一点儿都没让自己失望,本以为他醒来后,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冷战,自己还不定要怎么低声下气的温存,或许会让对方回心转意呢。却没想到他如此豁达,唉,越是这样,越是让自己都不知怎么爱他才好。
  「咦?什么香气?」背上的苏东篱皱了皱鼻子,抬起头东张西望。
  司空揽月虽然看不见,却也可以想象出他的可爱样子,不由得微笑道:「下会吧?人说馋猫的鼻子尖,莫非你是馋猫?还离厨房老远呢,就闻到了饭菜香气。」
  「俗不可耐,这股清香沁人心脾,怎可能是饭菜之类的俗物可比。」苏东篱哼了一声,毕竟是才子,偶尔也是会清高的。又嗅了一嗅,他肯定道:「不是饭菜,嗯,梅花,应该是梅花的香气,这样的清冽恰人。」
  司空揽月经他提醒,方恍然道:「哦,想是弃艳园的梅花开了,你喜欢的话,我们下午去赏梅,可惜没有雪,若下了雪,那些梅花映衬着才好看。弃艳园里千余株梅树,红黄白三色都有,你是才子,一定会喜欢的……」
  两人一路说着话来到了厨房,向里面一望,只见有几个烧火丫头在靠着灶台打盹儿,想是连夜熬着什么补品,需要看火。于是司空揽月叫起她们,让她们去喊厨子头儿,准备几样精致饭菜,这里扶苏东篱轻轻坐在一张长凳上,如此一来苏东篱的菊穴处可以空出来,这样疼痛就减轻了。
  「我以前很喜欢来厨房吃东西的,虽然在偏厅里等着才符合身份,但是我总觉得来这里吃才有趣味。」司空揽月开心笑着,看苏东篱喝鸡粥喝的开心,他整个人也跟着温暖起来。
  「我也是我也是啊。」苏东篱聊到了感兴趣的话题,十分兴奋的一边端着碗一边点头。
  「我跟着师父的时候,师父总是让我在前厅等着,他做好饭端过来吃,后来我发现他老是打了猎物自己躲在厨房里先偷吃,吃剩下再给我,于是我就每次开饭都冲到厨房里,和他一起抢着吃,特别的有意思,而且抢着吃的东西最可口了。」
  他说到这里,又有些黯然的放下了碗筷,叹气道:「虽然师父对我很严厉,平日里也总是一副冷漠样子,但是他对我,其实很不错。」
  司空揽月点点头,拍拍苏东篱的手示意他继续喝粥,一边说道:「长辈们都是这个样子了,我爹和我师父以前对我也很严厉,那个时候我老在心里偷偷说他们坏话,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这就是他们表现爱的方式。好了,不要感叹了,快喝粥吧,凉了发腥。」
  苏东篱撇撇嘴:「明明是你先引起话题的。」说是这样说,却还是一口气将剩下的鸡粥喝完。又喝了一碗牛奶蛋花粥,配着吃了几样小菜,司空揽月又问他要吃什么样的点心,然后交待给厨房里的人。就要接着背他出去。
  苏东篱连忙退后了一步,面孔微微的发红,咳了一声道:「不用了,我可以慢慢的走回去。」
  「走回去,那里不痛了吗?没有道理恢复的这么快吧?」
  司空揽月疑惑的盯着苏东篱,却见他在听完这句话后,微红的面颊腾的烧了起来,还恶狠狠瞪了自己一眼。
  「喂,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好不好?这种话是能够大声说出来的吗?」苏东篱披上白裘,屁股和腰还是很痛,走起路来会很费劲,与其让下人们看着自己走路的姿势指指点点,倒不如让司空揽月背着自己,反正人已经丢到姥姥家了。
  司空揽月微笑,将他背在背上,两人一路往回走,这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仆人们三三两两的行走在庭院里,看见这一幕,都深以为异,不约而同的停下来驻足观看这幕奇景。真是没想到啊,他们那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会在成婚后的第一天清晨,就背着王妃散步,果然新婚夫妻都是甜如蜜的啊。
  因为太过羞窘了,所以苏东篱都不敢正眼去看那些仆人,这时候的他完全没有了刚才扮地痞无赖的那种气势。也因此他没有发现,他的书童袖约也在人群之中,正用呆若木鸡的表情目送自家公子被他口中的混蛋给背进了寝室之中。
  「我家公子……为什么……为什么……」直到那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了很久,袖约才结结巴巴的转头看向近天,然而只说出了前半句,后半句话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斟酌了。
  好在近天虽然不爱讲话,但是头脑还是聪明的,领会了他的意思,他耸耸肩,云淡风轻的道:「这还用问吗?昨天是王爷的洞房花烛夜,你认为他会放过你家公子,和他谈论一晚上的诗词歌赋吗?王爷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的,你们家公子初次承欢,肯定没有办法走路,嗯,王爷对你们公子还真的是上心啊,从来不敢想象他会对一个人这样好的。」
  袖约再次呆若木鸡,不敢置信的看向近天,他……他没有听错吧,这个向来惜字如金的人刚刚竟说了这么多话。这是说明,其实他也是很震惊的吗?为了掩饰震惊,只好不停的说话。
  吃过早饭,袖约打听到司空揽月去前厅和他的属下们商量过年事宜了,他这才偷偷溜进后院的寝宫中,一看,自家公子正呆呆的斜倚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老木寒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子……」袖约一头冲了进来,急急问道:「公子,你真的放弃了吗?你要和这个司空王爷在一起?心甘情愿做他的王妃?」
  苏东篱抬头,看见是他,也十分的惊喜,拉着袖约的手坐下,淡淡笑道:「袖约,不好吗?我们以前一直忙碌奔波,有时候看见穷人们没有钱买药,心里又难受,但手头上的钱又有限,只好自己去采药来施人,大冷的冬天,连一辆好的马车都雇不起,害的你的脚都生了冻疮,自从我们坐上司空的马车后,你的冻疮也没有再犯过,如今我们锦衣美食,还可以有很多的银子帮助穷人,这不好吗?」
  袖约皱着眉头道:「公子,好是好,但是你是男人,怎么可以嫁给他做王妃呢?这司空混蛋是王爷,又是武林中人,难保他不是一时新鲜就强要了你,万一他将来再看上别人,那我们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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