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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书籍名:《魔宫风月系列之莫负东篱菊蕊黄》    作者:梨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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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东篱很不安,非常的不安。
  从他被丫鬟们扶着走到大厅的时候,他总觉得那个慢慢走过来,差点儿揭开了自己盖头的人,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似乎很像那个司空混蛋。
  但这怎么可能呢?司空混蛋很明显的是武林中人,面前这个迎娶陈家小姐的,却是正南王爷啊,堂堂的朝廷王爷,怎么可能是江湖中人呢。
  然而他没伸手揭盖头,这让苏东篱松了口气,他明白司空揽月的性子,凡事是一定要弄个明白的,若真的是他,这盖头肯定要揭下来看看新娘的容貌,若是不合他的意,当场便能扬长而去。
  然而下一刻,他被人扶着上了马车,那股熟悉的如同刻在骨子里的味道就又出现了。他自信他的感觉不会出错,毕竟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他都是在司空混蛋的马车里度过的,对这车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步。
  苏东篱还是不敢相信,抛开王爷和江湖人的身份,他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自己安慰着自己道:也许……也许王爷的马车也是很豪华的,豪华的马车都是这种香檀味道,所以……所以我才会觉得很熟悉。
  只是虽然这样拼命的安慰着自己,他却仍是觉得不安,一只手放在腰间,那衣服里面便是他的随身针盒,只要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扎一下,只要轻轻的扎一下,这出闹剧就应该结束了。
  司空揽月静静的看着对面蒙着盖头的「新娘」,心里大叫可惜,只因那一块盖头,所以看不见东篱的表情,否则的话,那该是多么精彩啊。不过没关系,现在看不到,但总会看到的。
  司空揽月很期待苏东篱揭开盖头看见新郎是自己时的表情,他绝对相信,对方是不会令他失望的。
  马车辘辘的走了好一会儿,苏东篱默默的计算着路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双灼热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如芒在背的感觉,而且这股熟悉令他不安。
  他的汗水湿透了大红的喜服,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不行,一定要出手了,不然自己会被这股无形的压力弄崩溃的,到时候就不可能顺利脱身了。
  苏东篱的手慢慢动了起来,将小小的锦盒不动声色的取到了袖子中,吉服的袖子很宽大,现在又是冬天,所以即便他将两只手拢在袖子中,也不会令人起疑心,他慢慢的慢慢的取出锦盒中的银针,浑不知这番细微的动作全部都落入司空揽月的眼里。
  司空揽月觉得好笑,索性抱拳倚在车壁上,看苏东篱能耍出什么花招。下一刻,他看到苏东篱将手抽出来,手心里托着一方雪白的帕子,他把帕子递给了自己。
  苏东篱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想也知道,这马车只有王爷和自己坐着,不会有第二个人,到时候自己递给他帕子,虽然不出声,但王爷即便心有疑惑,也会接过帕子来,到时候自己指缝中的银针可以准确无误的刺中他的手背或者手腕,王爷嘛,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这根针足够让他立刻昏迷,并且六个时辰内是不会醒过来的。
  手递过去了,从盖头的缝隙中,他能看到另一只手在接近,心脏怦怦的跳了起来。为什么这只手如此熟悉?不过……不过那衣服虽然是同样的华贵,却不是他见过的。
  苏东篱拼命的安抚着自己:不可能……不可能是他的,绝对不可能……虽然如此,额上仍是出了细细薄薄的一层汗水。
  那只马上就要接过帕子的手却忽然停下来了,接着一个熟悉的带笑声音响起:「嗯,让我猜一猜吧,东篱你这是在耍什么花样?唔,无缘无故的递一块帕子给我,莫非帕子上沾着迷药?不对,若是沾着迷药的话,你不敢站起身将它捂到我鼻子上的,而且我也没闻到迷药的味道,那就肯定是指缝里藏着麻药银针了,你是大夫,也只有这种把戏可以玩儿。」
  早在司空揽月出声的同时,苏东篱就一把揭开了盖头,他如同一只受了剧烈惊吓的小鹿一般瞪大了眼睛,一口气憋在嘴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直到司空揽月说完了,而且以一个十分慵懒闲适的姿势含笑看他的时候,他才终于可以消化掉这个事实,将那口气缓缓的吐出来。
  「怎么会是你?竟然是你……果然是你……」苏东篱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道,接着又站起身来:「这怎么可能?你……你怎会是王爷?你不是江湖中人吗?说,你是不是也是过来代娶的?你们的那个王爷不想娶陈家小姐,就找了你来,然后让你在半路上杀人灭口?」
  司空揽月啪啪拍了几下掌,点头赞许道:「很精彩,多么丰富的想象力。可惜的是,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正南王爷。似乎没有哪一条规定说王爷不能会武功吧?而且……咳咳,东篱啊……」
  他忽然换上了一副正经八百的脸色:「你已经成为我的娘子了,所以咱们就是一家人,这个秘密说给你听倒也无妨,事实上,我不但是正南王爷,我还是揽月魔宫的宫主。」
  「不,你不许说。」苏东篱在听到秘密两个字的时候就开始大叫,他明白司空揽月打的主意,只可惜,嘴是长在对方身上的。
  下一刻,他被司空揽月一下子搂到了怀中,听他坏坏笑道:「现在才想起来?晚了。反正你是这世上除了其他几位宫主和我的属下外,唯一知道我秘密的外人了,如果你不肯嫁给我,我就杀人灭口。」他做了一个砍劈的动作,最后手却落在那段优美洁白的颈项上,不住摩挲。
  「我……我宁愿被你杀人灭口。」苏东篱大吼,拼命的想要挣脱出司空揽月的怀抱,只可惜双方力量相差何止是悬殊二字可以形容的。
  挣了半天,却把他自己挣得衣衫凌乱发鬓散开,配合一阵阵的喘息,真是性感魅惑人心,司空揽月的眼睛一下子就不动了,盯紧了他,如同盯着一盘即将下腹的美味。
  「司空……我们……咳咳,我们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了,这个忙……你……你一定要帮我。」
  苏东篱定了定神,改变策略,想了想道:「嗯,我和你老实交代,陈家小姐跟别的男人跑了,恰好陈老伯和我是旧识,求我帮他这个忙,我实在是没办法,看他哭的可怜兮兮,所以……所以……那个,你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可以吗?我……我这就下车……」
  「为什么要逃走?」司空揽月却没理会苏东篱的自说自话,忽然问出了这么一句。他的眸子幽深难测,表情也变得深沉,倒让苏东篱愣住了。
  「什……什么?」苏东篱眨了眨眼睛,思维确实跟不上对方。
  「我说你前天为什么要逃走?既然离你要落脚的地方不过是一天的路程了,为什么要在客栈的时候就留书出走?」
  司空揽月轻轻抚着苏东篱的头发:「是因为你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意了是吗?你已经认识到,我不可能放你走,而我想留下你,也绝对不仅仅是想给自己招揽一个有名的大夫,你察觉到了我的心意,对不对?」
  苏东篱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下去,心脏再次擂鼓般的跳起来,他勉强挤出笑容:「你……你胡说什么……」
  话音未落,胸口猛然被一只手压住,司空揽月嘴角边泛起了然的笑:「被我说中了是吗?你的心跳的真快。」下一刻,他猛然俯下身去,二话不说就捕捉住面前诱人的双唇,深深吻了下去,察觉到苏东篱想要躲避抗拒,于是一只手固定着他的后脑,将这个吻不停的加深再加深。
  嘴角边渗出血丝,那是被苏东篱狠狠的咬了舌头,但即使如此,司空揽月也没有逃开,这滋味实在太诱人了,诱惑着他即便是万劫不复也不愿意放手。
  就这样纠缠着撕扯着挣扎着,一直到面前佳人露出即将灭顶的表情,他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
  「谢谢你东篱,如果不是你的出走和今天的代嫁,或许我还无法认清自己的心意,但是现在,我认清了,所以从此刻起,我不会再放手,你也不会再有第二次逃走的机会。」
  司空揽月如同是宣誓般大声申明了自己对苏东篱的所有权,然后他向车外喊道:「近天,去山上把那个小书童给带过来,我们离开的时候,我看他从后门出去抄山路往前走,想必是和他主子约好了在哪里见面吧。」
  连这个都被这混蛋给看透了。苏东篱悲愤的瞪着司空揽月,忽然赌气的坐回自己的座位:哼哼,想让他乖乖的就范,这不可能,他是一个男人,是要娶妻生子的,这个混蛋竟敢将自己当成女人般的侵犯,不原谅,绝对不要原谅他。
  不放手……呸,你不放手我就不逃走吗?美的你。
  袖约很快就被带了过来,听说公子在车里,他欲哭无泪,心想公子啊公子,逃来逃去,怎么又落进这家伙的手里了?难道你们前世就有斩不断的孽缘吗?这下可好,我们要怎么办啊。
  小书童愁眉苦脸的在脑子里转着逃离苦海的主意,转着转着,他就不争气的在近天温暖的怀中睡着了。
  晚上在一家客栈中落脚,司空揽月在门边窗外都安排了人守着,因为临近揽月宫,所以白天近天已经用飞鸽传书调了一些分堂的手下,既然这新娘子是宫主中意的人选,那就不能马虎寒酸从事了,最起码的随行人员是需要的。
  红玉这个贴身的丫头反而被冷落了,一傍晚的时间,司空揽月就腻在苏东篱房中,饶有兴趣的看他砸客栈中的那些东西。
  不过很快的,当东西砸完后,司空揽月的命令就下来了:「把碎片收拾收拾,再搬些新的家具来,东篱还有点儿精神,让他接着砸。」
  红玉哭笑不得,找了几个人又从城里的木器店搬了些家具来,原本吓得在下面直喊娘的老板一看,乐了,心想这好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嘿嘿,这搬过来的家具可比我原来的那些好多了,啧啧,砸吧,那位客官你使劲儿砸,要是需要的话,你把我这客栈所有的屋子轮流住一遍,省的我年底重新装修了。
  苏东篱直砸到月上柳梢头,实在是砸不动了,只好坐下来恨恨的看着司空揽月,却听他满不在乎的笑道:「东篱,不砸了吗?累了啊,那好,洗洗澡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住客栈的时候好接着砸。呵呵,我倒要看看,是我的钱多,还是你的精力多。」
  苏东篱气得牙都快要咬碎了,坐在床上恨恨的说了一句「暴发户」,接着也不洗澡,面朝里躺在床上,心想这身汗不能洗掉,一旦洗掉了,谁知道那个混蛋会不会兽性大发的扑上来啊。
  司空揽月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微微一笑,心道也好,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等咱们回到揽月宫,拜完天地入了洞房,那时候再慢慢的品尝岂不好?
  不过这样一来,又有一个问题了。
  不管是正南王爷,还是魔宫宫主的身份,他的婚礼都不可能马马虎虎的办,但现在年关将近,好友们是不可能千里迢迢赶来参加婚礼的,而他也不想让好友们看到新娘在拜堂的时候还挣扎着要踢几脚打几拳,他会被笑话死的。
  但若是拖延婚礼,苏东篱十分的聪明,难保不被他觑个空子逃跑,当然,人跑了自己倒是可以追回来,但如此一来,好友们大概也会知道自己的新娘在新婚之前落跑的事情,这同样也是十分丢人的。
  所以司空揽月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回到魔宫后先悄悄办一个简单的婚礼,等到把苏东篱吃干抹净,慢慢的让他爱上自己之后,再将那些朋友和朝中有交集的官员都请来,补一个盛大的婚礼。
  这个朝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还是不多见的,尤其他是一个王爷,竟然娶一个男王妃,想也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了,也许皇上一气之下,会取消他的王爷封号,一脚将他踢出朝堂呢,还省了每个月的俸禄,一举两得啊。
  不过司空揽月可不在乎,不做王爷还可以做魔宫宫主嘛,他们魔宫才没有这种讲究呢。各宫宫主都是我行我素的性子。
  司空揽月琢磨了半夜,打定主意后,就满足的睡了。直到天将凌晨,他才在一声巨响之下被惊醒过来。
  第一个念头是打雷了,不过翻身坐起之后才发现,只是苏东篱打翻了水盆而已。
  摸了摸额头,他云淡风清的挥手:「嗨,一大清早就起来继续工作了?真是敬业的很,佩服佩服。」一边说着,慢慢爬起来,看见搭在架子上的毛巾,好心指点道:「那块毛巾是完整的,你可以『嘶啦』一下撕了它。」
  毛巾是崭新的棉布毛巾,苏东篱冷眼看了看,估计自己没这么大的手劲儿,于是很大义凛然的别过头去,表达自己对毛巾的不屑之情。
  不过这一扭过头,眼睛就看着地上的铜盆发愣,这是铜的,他只能掀翻,踩不烂砸不碎,威力小了点儿。
  门忽然被打开,红玉站在外面恭敬道:「爷,昨晚儿按您的吩咐,奴婢准备了十几只铜盆,是不是都要端进来。」话音落,得到司空揽月肯定的回答后,小丫头指挥小二将一只只铜盆都搬进来,毫无例外,搬进来一只掀一只,刹那间,整间屋子的地面上都是水。
  苏东篱正觉得这招挺好用,地面上有水,司空揽月就没法立足的时候,却见他晃晃悠悠的出去了,过了半天才回来,已是梳洗打扮完毕,看了看屋里的十几只铜盆道:「都掀翻了?没有了?」
  说完见红玉点头,他大手一挥:「好,上车,继续出发。」
  「啊?」苏东篱大惊:「等等等等……我……我还没梳洗呢,不要扯我,我要洗脸……」他惊恐的挣扎着,但箍住他的手臂岂是他可以抗衡的,头上响起司空揽月带笑的声音:「不用洗了,水让你弄翻了十几盆,你把自己最后的机会都用光了,嗯,挺好,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滋味啊。」
  「不……不要,我……我好好的洗,我再也不砸盆了。」苏东篱欲哭无泪,天知道他真的不想对这个混蛋示弱啊,但昨晚上没洗澡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如果今天再不洗脸的话,他会撞墙的。
  撞墙死了还好,最怕撞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从此后走在街上都会被人扔鸡蛋嘲笑讽刺,和大多数才子一样,苏东篱能够忍受病痛死亡,但绝对不能忍受自己变成一个傻子。
  于是,几天的路程便在这两人的斗法中愉快走到了尽头,说是斗法,但面对脸皮奇厚的司空揽月,要脸又要命的苏东篱并没有什么胜出的机会,这把他给郁闷的,恨不得扑在司空揽月身上狠狠的咬几口来泄愤,不过他很怕咬人的下场便是自己从此下不了床,因此只好按捺着这份嗜血的渴望。
  回到魔宫后,老管家听说好好的新娘子变成了男人,当时就神经错乱了,一会儿要拿刀出去和陈老爷全家拼命,一会儿又要验明苏东篱的正身,最后干脆坐在大厅中痛哭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老爷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
  弄得司空揽月特不舒服,连忙命人把老管家架回房间休息,让他这样喊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自己的娘有什么不清楚的关系呢。
  眼看年关将近,司空揽月有些着急了,挑了个吉日就办了几十桌酒席,将魔宫的属下招待一番,接着穿着大红吉服蒙着盖头的准王妃就被推了出来,唱礼官喊完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之后,就让人赶紧将新娘送回洞房。
  没想到这一下炸了窝,那些魔宫的属下平日里都慑于宫主威严不敢放肆,此时哪还肯放过他,拼命叫嚣着要看看新娘子的模样。
  司空揽月心想让你们看东篱的模样?免了吧,难道要让你们看到他被绑着双手堵着嘴巴一脸要杀我的表情?
  于是咳了两声冷下脸来,顿时就把那些嚣张的手下给震住了,苏东篱本来还期待着能借这机会引发一场小的暴动混乱,自己好趁机逃走,可是汹涌的声潮转眼间就没落下去,他也被推推挤挤的带到了洞房里。
  苏东篱气得牙都疼了,心想这些属下胆子忒小,你们倒是再狠劲儿闹一闹啊,是不是我也能有点儿机会。怎么办?难道真要在这里乖乖等那个家伙来过洞房花烛夜?呸呸呸,我才不要呢,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啊,现在只能指望袖约了,不过那孩子真的能指望上吗?那个冷面侍卫一步不离的跟着他,我们主仆两个加起来还不够人家一根小指头收拾的啊,这可怎么办呢?
  正焦虑间,忽听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笑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随着话音落下,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苏东篱头上的盖头被掀起来,司空揽月笑得一脸狐狸样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面孔啧啧赞叹道:「娘子本来就是秀美之极,如今这淡淡打扮一番,更有韵味了,司空何幸,今日能与你成为夫妻。」
  苏东篱唔唔唔的叫着,司空揽月将他的绑绳解开,又把他嘴里的丝巾掏出来,二话不说先搂住他的腰就是一个深吻。
  他忍耐到今天,自觉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此时美人在前,哪还有忍耐的道理,一碰上芳香的唇瓣儿,就忍不住厮磨起来,最后长驱直入,在苏东篱的口中狠狠嬉戏了一番,那边两只手也没闲着,早把大红吉服给剥了下来。
  苏东篱只穿着雪白中衣的腰身更显纤细,他被司空揽月吻的都快吐血了,好容易对方终于把舌头撤了出去,他觑了这个空儿先狠狠的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接着才大声叫道:「慢,慢着司空揽月,你……你要新娘的话,什么样的公侯小姐没有啊?哪怕就是公主,以你的实力也完全可以攀折,你……你要就是喜欢陈小姐,我去把她找来给你还不行吗?」说到最后一句话,苏东篱都快哭出来了。
  「别说这种笨蛋话,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就是你,什么陈小姐公主郡主的,我才都不放在眼里。上天注定我们要在一起,才会阴差阳错的让你代嫁过来。」
  司空揽月不等说完,就将苏东篱整个人都压在床上,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东篱,你是我的,这辈子我只喜欢你,再也不可能去喜欢别人,所以,原谅我自私。」话音落下,只听「嗤啦」一声,雪白的衣襟被一把撕开,露出苏东篱柔韧的胸膛。
  「原谅你个大头鬼,怎么可能会原谅?」苏东篱是真的哭出来了,任何一个男人面临这种就要被强行侵犯的状况,都不可能不惧怕。
  他拼命的推拒着司空揽月:「我是男人啊,你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你,你……你这是强暴,是仗势欺人,啊……」最后一声惊叫是因为薄薄的亵裤里忽然钻进一只大手,雪白的臀瓣儿也被狠狠掐了一下。
  苏东篱疯了一般的挣扎起来,但司空揽月的神情也早已迷乱,使劲压制着乱动乱踢的准新娘,一狠心一咬牙,食指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插进了花穴中,顿时就让苏东篱惊叫一声,呆呆的不敢再动。
  那小鹿一般的哀求神情让司空揽月心痛,但是一贯的地位已经注定了他就是侵略性十足的肉食类动物,虽然怜悯猎物,却不可能因此而放过对方。
  更何况,他知道自己反正是要和苏东篱耗上一辈子的,哪怕对方这时候会恨自己,但是他还有几十年的岁月来疼惜他照顾他,总有一天,他会亲手将这份恨抹平的。
  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苏东篱因为后穴里的胀痛而不争气的掉下眼泪,他恨恨咬着下唇,反而不出声了。到这个地步,反正是说什么也没用,只由对方那狂乱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既然如此,再哀求除了显得自己格外无能外,还能有什么作用。
  「东篱,别想着你多么恨我,想一想我们之前去苗疆的路上,那些时光中,难道你就没有一刻感觉我是可靠的,美好的吗?在河堤上那一夜,当你蓦然转身看到我时,难道就没有一种我们彼此早就缘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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