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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书籍名:《天狼社之任平生》    作者: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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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我不会伤你。”燕重生的声音意外地温柔,但贺兰影的恐惧一点也没有减轻,他拚命想要挣扎,却被牢牢地压制住,感到体内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强劲地抽插着,害怕得哆嗦起来,哽咽着低叫:“不!放开我!”燕重生的身体热得烫人,显然非常激动,贺兰影明白男人的这种激动意味着什么,曾经感受过的痛苦席卷而来,骄傲和自持都化为了泡影,只留下满心的惊怖,泪水终于滚滚而下,哭泣道:“不要这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放过我。”

  “你求我么?”燕重生的语气有些不稳,用心去抚弄贺兰影的身体,想使他再次迷醉。

  贺兰影迟疑了一下,终是不肯低头,哽咽着用力挣扎,燕重生温柔而强悍地打开他的身体,将他双腿大大地分开,火热的昂扬抵在密穴之上,缓慢而坚定地推入。

  贺兰影用力喘息着,扭过头去,眼泪流进头发里。

  求饶也没有用,他心里明白,对于这个强势的男人来说,软弱的求饶只会引来他的嘲笑而已,他想要的,绝对会一点不差地得到。

  身体经过多次调弄已经相当柔软,又用了很好的润滑剂,所以这次的交合并不像上次那样恐怖,燕重生也格外地谨慎,几乎可以说是小心翼翼了,充分爱抚他的身体,细细密密地吻他,挑动他的欲望,仿佛要用刻意的温柔来洗去曾经有过的痛苦记忆。

  在他如此温柔的对待之下,贺兰影受到强迫的感觉慢慢模糊,身体逐渐兴奋起来,甚至不能控制地跟随燕重生两次达到高潮。

  激烈的性事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最后已经浑身瘫软,面对燕重生再次的强烈求索,终于哭泣着求饶,燕重生怜惜地抱紧他,一次次热烈地亲吻,柔声安慰,退出了他的身体,自己解决掉最后的欲望,并小心地查看了他的身体,发现他确实没有受伤,这才放心地为他清理了一下,拥着他睡了。

  ◇◆◇

  第二天贺兰影发起了低烧,无力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燕重生开始以为还是伤到了他,后来又觉得不像,思虑良久,才明白贺兰影是因为昨晚向自己求饶,大大打击了他骄傲,所以垂头丧气,不由得大觉好笑,又是怜惜。

  下午的时候贺兰影依然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恹恹地闭着眼睛,身体的不适已经消失,但受伤的的自尊却一时无法修复,他不敢相信昨晚那个在极致的快感里哭泣着求饶的人真是向来骄傲自负的自己,燕重生得意的笑容像刀子一样刺伤着他的心,令他无比痛恨。

  自从提起父亲,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那点融洽已经完全被摧毁了,贺兰影咬牙切齿地想着,父亲当初就不该救这头白眼狼!若不是父亲的心慈手软,这家伙早该饿死在街头了,怎么会现在危害到自己?

  想起父亲,贺兰影的眼睛又湿润了,远离母亲的孩子分外孤独,父亲早丧,母亲是他唯一的依靠,虽然母亲对他并不是非常关心,但在母亲身边的时候,他从未受到过一点挫折,长公主在朝中势力庞大,连皇帝都对她忌惮几分,做为她的独子,贺兰影几乎可以呼风唤雨,谁敢给他半点气受?

  偏这燕重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他,贺兰影一想到自己在燕重生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就痛不欲生。

  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去这无穷的羞辱。

  贺兰影的锐气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自尊像一柄被强行折断的利剑,折磨着他高傲的心。

  叶伦再次担负起照顾贺兰影的责任,贺兰影强横地不许他碰触自己,对他端来的水和食物看都不看,冷冰冰地躺着,直到燕重生回来。

  叶伦忠实地向燕重生禀报这一天的情况,贺兰影自暴自弃地大张着手脚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精神却极度敏锐地注意着燕重生的动向,如果他敢再碰他一下,贺兰影一定会发狂。

  然而燕重生什么也没做,甚至没有勉强他吃东西,只是命叶伦把清水放在贺兰影床头,就打发他出去了。

  接下来燕重生自顾批阅卷宗,掌灯时叶伦送了饭来,两人一起吃了,叶伦退下,他便又看兵书,直如帐中没有贺兰影这个人一般。

  夜色渐深,明亮的灯光把燕重生雄壮的身影投在贺兰影的身上,令他感觉到无形的压力,终于忍无可忍地喝道:“熄灯!我要睡觉!”

  燕重生终于抬起头来,微笑道:“睡了一整天,还不够么?”

  贺兰影跳起身来,怒道:“不够!”

  “好,那就接着睡。”燕重生不再理他,自己脱衣服睡下,回手一扬,一道凌厉的掌风扑过去,把丈许外的油灯熄灭了。

  贺兰影光脚站在冰凉的地上,面前一片漆黑,心里一片惊讶,原来,这姓燕的还会这一手功夫呢。这就是久负盛名的“劈空掌”吧?他早就听过,却从没见人使过,此时出其不意地看到,既震惊又羡慕,要不是正对燕重生恨之入骨,一定想扑上去拜师学艺了。

  呆站了一会儿,他缓缓回到床上,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心情兴奋,本来折磨着他的自厌情绪早已不翼而飞,满脑子只想着那神奇的掌风,心痒难搔。

  他翻来覆去地想,燕重生却没有丝毫动静,终于贺兰影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走过去,一脚踹在他床边,低声喝道:“喂,你的劈空掌跟谁学的?”

  燕重生翻了个身,面朝另一侧,对他理也不理,贺兰影气往上撞,下一脚就往他身上踢去,燕重生灵巧地一个转身,大手轻轻一勾,贺兰影扑通摔了个四脚朝天,立即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想破口大骂。

  燕重生冷冷地道:“你没事了?”

  贺兰影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在跟他呕气,立即转身回到榻上,将被子猛地兜头盖上,气得浑身颤抖。

  一个温暖的身体压过来,温存而坚定地把他搂进怀里,贺兰影拚命挣扎了几下,知道挣不脱,只好任他抱在怀里,急促地喘息着,恼恨得几乎发狂,就在他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燕重生忽然低沉地道:“我对不起昭王爷。”

  贺兰影一怔,冲到脑门子的怒火降下来一点,怒哼了一声,道:“混蛋!我父亲要知道你这么欺负我,当初就该让你饿死!”

  燕重生轻笑了两声,知他真是这样想的,叹了口气,道:“我对不起他,是因为到现在还没实现他的遗愿。”

  “嗯?”贺兰影渐渐平静下来,疑惑地道:“我父亲有什么遗愿?”

  “他希望我能把你带走,远远离开你母亲,离开宫廷。”

  “什么?”贺兰影震惊了,转过身子面朝燕重生,惊讶地问道:“为什么?我父亲怎么会这样想?”

  “昭王爷的意思,我不敢擅自猜测,不过他确实对我这样吩咐过。”

  贺兰影满心的疑问,脑子里转过千百道念头,却莫衷一是,父亲与母亲感情不睦是事实,可竟然想让人把自己从母亲身边带走,远离宫廷,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考虑了一会儿,不得要领,突然想到目前最严重的问题,怒道:“那他有说叫你这么侮辱我么?”

  “当然没有。”

  “那你怎敢如此辱我?!”贺兰影气得咬牙切止齿,奋力挣扎也挣不开燕重生钢铁一般的臂膀,干脆用力一口咬在他肩头,燕重生倒抽一口凉气,动也不动地任他发泄,贺兰影是真的想咬下他一块肉来,只不过刚才恨得极了,嘴张得太大,这一口便深深咬入了肉里,却不能咬断下来,感觉到一股血腥气冲入鼻端,兴奋异常,松开牙齿喘口气,便想换个战术再咬一小块肉下来,燕重生用手臂轻轻格住他的下巴,低笑道:“还真成小狼了。”

  “哼!”贺兰影愤愤地哼了一声,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心里琢磨着出其不意再给他来一口,无论如何要咬下他一块肉来才能泄愤。

  “我没有侮辱你。”燕重生淡淡地道,巧妙地用肩头抵住他的下巴,叫他无从下嘴。

  “放屁!你两次……两次……哼!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那你跟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私通,给我戴绿帽子,这又算什么?”

  贺兰影语塞,愤怒地喘息着,想了半天,才道:“那咱们就算扯平,从此两不相欠!”

  燕重生低低地笑了起来,雄壮的身体微微颤动,搂紧了贺兰影,轻轻地道:“凡事要公平,你欠我五十二次呢,我才讨还了两次,先把欠债还清,以后的事以后再算。”

  贺兰影大怒,刚要骂他,燕重生又道:“在此期间,我可以教你劈空掌,还有其他的武功,等你学好了,再找我报仇。那时咱们公平合理地比斗一场,若你赢了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贺兰影心中一动,勉强压下了冲到嘴边的怒吼,心里盘算着,对燕重生的劈空掌实在艳羡,忍不住问道:“你肯教我?”

  “是的,你原来的那些教头简直都是废物。”燕重生毫不掩饰轻蔑之意,贺兰影现在觉得也是如此,枉费自己花了许多心血和时间跟着那些教头习武,到燕重生这里竟然如婴儿般束手缚脚,半点施展不开。

  什么是真正的高手,他算是见识到了,虽然对燕重生根之入骨,但他天生喜欢尊重强者,所以立即下决心要跟燕重生学武,哼,到时用他教的武功打败他,再把他剁成碎片!

  突然他又疑惑起来,问道:“呸,你不会是骗我吧?如果我学好了,杀了你怎么办?”

  燕重生淡淡地道:“谅你也没这个本事。”

  贺兰影大怒,用力一挣身子,骂道:“混蛋!只要你不故意藏私,我一定会比你强!”

  “好啊,拭目以待。”

  “一言为定!”

  ◇◆◇

  北风吹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边地的天气比中原冷得早、冷得狠,几场大雪过后,玉门关内外千里冰封。

  燕重生除安排防务之外,抓紧练兵,尤其是骑兵,塞外沃野千里,与敌交战时,动辄需要疾驰数十里甚至数百里,游牧民族的骑兵生于马背长于马背,可以数日乃至成月生活在马上,骑术之精自不待言,冲锋陷阵极为剽悍,而中原兵士要想适应这样艰苦的马上生活,则必须经过刻苦的训练,连军中马匹,亦须精良。燕重生此前已禀报朝廷,斥重金购入大批伊犁良马,加强训练,使军中骑兵作战能力陡增。

  贺兰影跟着全军将士同进同止,再一次感受到燕重生做为主帅的凛凛威风,大校场上万人方阵被他指挥得有条不紊,如人使臂、如臂使指,军令所到之处,地崩山摧。

  朔风凛烈,辕门外的大旗被吹得如刀锋一般笔直,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贺兰影着迷地望着扯地连天的飞雪奇景,策马在旷野上纵横驰骋。

  离家不到四个月,他已完全不再是那个被呵护娇惯的小王爷,禁得住风雪,舞得动长刀,在这塞外风霜苦寒之地从容笑傲,直如脱胎换骨一般。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贺兰影已给自己定下目标,争取在数月之内使自己的武功有长足的进步,最少要能在燕重生手下走过一百招。

  无知者无畏,从前他没见识过燕重生武功的时候,满心激愤地想要在数月内打败燕重生,把他狠狠地踏在脚下,尽情折辱,然而当他真正见识过燕重生的本领之后,这种想法就不攻自破了。

  燕重生自幼习武,曾得高人指点,内外兼修,成就极高,任何简单的招式到了他手里,自然而然就产生了莫大的威力,举手投足之间,气韵浑然,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豪放与强悍,使人望而生畏,他在军中威望无人匹敌,实有万夫不挡之勇。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贺兰影暗暗给自己打气,把数月超赶的目标放远到了数年,再一次学会了沉心静气,奋起直追。

  黑马奔驰如风,贺兰影把数名亲兵和侍卫远远甩在了后面,口中大声呼喝,在风雪中挥舞长刀,猎猎生风,大息气勃发。

  突然,前方出现数条朦胧的人影,在这狂风暴雪之中异常突兀。

  贺兰影一带马,警惕地摘弓搭箭,喝问:“什么人?!”

  马上乘客一色白衣,白巾蒙面,倏忽间已冲到近前,贺兰影连珠箭发,手下绝不容情。他已看出这伙人绝非普通行旅,在这么特殊的时候出现在军塞重地,一定别有所图。

  那几人没想到贺兰影箭术如此高明,顿时被射翻了几个,掉落雪中,马匹落荒而逃,余人再向前冲,同时亦开始放箭,贺兰影一面躲闪破空而来的利箭,一面频频放箭,虽以一敌众,却丝毫不落下风。眼看着贺兰影后面的亲兵侍卫追赶上来,对面的白衣人不再恋战,立即撤退,转瞬间没入了风雪之中。

  贺兰影命人将落地的几人逐一查看,找到两名活口,带回营去。

  燕重生听说此事,亲自审问俘虏,那两人却极硬气,只字不吐,燕重生也不为难,命人将他们收押,又派出数批明探暗哨,四处打探消息。他已猜到是安月国派人前来探哨,只没想到碰巧被贺兰影给撞上了。

  火光闪烁,贺兰影无聊地斜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帐中燃着熊熊的火盆,一室温暖。

  帐帘一挑,一股冷风卷进,桌上的油灯闪了几闪,燕重生带着一身凉气走进帐来,叶伦默默地跟随在后,帮他脱下铠甲,换上便衣,贺兰影懒洋洋地盯着他们,忽然想到一事,嘴角边勾起微笑。

  燕重生回过头来,见到他诡异的笑容,问道:“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这些日子以来贺兰影想方设法要为难燕重生,明着打是打不过的,暗地里的小动作却可以层出不穷,其中许多小手段都颇阴损,比如往他靴子里面倒胶水什么的,燕重生不得不小心在意,以免阴沟里翻船,八十老娘倒绷孩儿。

  贺兰影瞪他一眼,转过头去。燕重生微笑一下,坐在床边,小心地翻看一下被子,上次贺兰影发动自己手下的数十名军士收集跳蚤虱子,悄悄洒在燕重生床上,害他半夜爬起来捉虱子,狼狈不堪。

  不过贺兰影也没高兴多久,因为燕重生立即以自己的床铺无法睡为由,全身赤裸着硬挤进他的被窝,贺兰影反抗不得,不免又被吃干抹净了一回,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叶伦给火盆加好炭,退了出去,贺兰影望着他修长的背影,笑了一下,问道:“你跟叶伦是什么关系?”

  燕重生身体一顿,转过来看着他,挑眉问道:“怎么?”

  “我觉得他长得挺不错的,依你的古怪性子应该不会放过他吧?”

  燕重生微哼了一声道:“什么叫依我的古怪性子?”

  “天下有那么多的美女,你偏喜欢男人,当然是古怪了。”贺兰影不以为然地道。

  “谁说我喜欢男人?”

  “那你……”贺兰影皱起了眉头,心想原来你果然是为了向我讨债,只不过这种讨债方法,真是太可恨了!

  燕重生的眼光像利剑一样,贺兰影有些不自在地把话头转过,又问:“你有没有上过叶伦?”

  燕重生淡淡地扫他一眼,对他的挑衅毫不在意,贺兰影恼火地又道:“他的滋味怎么样?”

  燕重生道:“你在吃醋么?”

  贺兰影大怒,跳了起来道:“放屁!”

  燕重生沉下脸来盯着他,贺兰影心中一阵紧张,忙收敛了气焰,不敢再撩拨他。

  燕重生冷冷地注视着他,半晌才道:“我在军中忙于公务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边疆浴血奋战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与将士们艰苦训练的时候,你在哪里?”

  贺兰影一阵心虚,那些时候,他可能正在跟朋友们斗鸡走马,可能正在无忧无虑地射箭玩耍,也可能……也可能……正在升平姐姐的床上……

  他惭愧地垂下头,燕重生缓缓走了过来,贺兰影身体有些僵硬,感到他强势的气息压迫过来,心中惊慌,刚想逃避,燕重生已捉住了他的肩膀,贺兰影身体一颤,情不自禁地想要挣扎,却被燕重生温柔而坚定地抱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贺兰影微微战栗,燕重生却没有再多的动作,只紧紧拥住他,默默无言。

  “以后不许孤身犯险。”

  “嗯?”

  “以后,不许你再一个人远离军营。”燕重生的语气不容反抗,贺兰影不满地道:“为什么?”

  “你身份不同,千金之子,不应身涉险地!”

  “呸!我是将军,来出征打仗的,你让我坐在营里白吃饭么?”

  “你要敢再独自出去,我就拿铁链子把你锁起来,让你不能离开寝帐半步!”

  “你!”贺兰影勃然大怒,猛地一挣身子,燕重生强硬地扣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贺兰影怒不可遏,顺手摸到腰间的匕首,刚抽出来,就被燕重生劈手夺去抛开,“咄”地一声插在了丈余远的桌子沿上,微微颤抖。燕重生冷冷地道:“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看。”手臂用力,贺兰影被勒得骨头格格作响,咬紧了牙关,一动也不敢动。

  贺兰影等了一会,不见他再有动作,心中一松,身体也松弛下来,静静地靠在他怀里,燕重生随即放缓了手劲,轻轻把他揽在怀里。其实只要贺兰影不故意惹怒燕重生,燕重生也不会为难他,除了第一次的暴虐之外,以后的几次性事都极尽温柔,贺兰影虽不情愿,却也充分享受到了快乐。

  这种男子之间的激情与跟女子交合不同,更强悍,更猛烈,带给人的刺激也更深刻,沉浸其中的时候,几乎有销魂蚀骨的感觉,贺兰影向来是追求享乐的人,对这种新奇的快乐滋味并不反感,如果不是因为受燕重生强迫,他可能会更乐于其中一些。

  哼!等有朝一日,我也要……他想像着自己把燕重生压倒、进入他强壮的身体、狠狠折磨他的情形,竟然不可抑制地兴奋了起来,呼吸急促,热血沸腾。

  燕重生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有些诧异地望着他,调侃地笑道:“想我了?”

  贺兰影咬牙一笑,道:“没错,想你,想上你!”他故意口出粗言,想激怒燕重生,燕重生却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不出在想什么,停了一会儿才道:“等你能打败我的时候。”

  贺兰影大喜,猛地揪住他衣领,大声道:“哼!你等着!”

  燕重生道:“我说过,等你能打败我的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在此之前……”他温柔而坚定地把贺兰影放倒,压在他身上,微笑着道:“你还得乖乖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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