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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书籍名:《魔鬼情人》    作者:维多利亚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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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逃出去了吧!设想一下你穿这身衣服走到路上的样子。身无分文……别人会以为你是疯子。」

        「我到底哪儿冒犯你了,使得你这样对待我?」

        「首先,你勾走了我的魂,好了。他们把酒拿来了。」

        那女人进来,把酒放在桌上。他走过去倒了两杯,他递给我一杯。

        「喝了它!」他说。

        我接过酒杯,但没有喝。他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眼睛看著我。

        「我向你保证……没有药。」他说。「把你的杯子给我。你喝我的。」

        他拿走我的杯子,硬把他的塞到我手里。他很快喝了下去。「好啦,你看。」

        我觉得口乾舌燥。如果要实施下一步行动,我也需要兴奋一下。我喝下一点酒。

        「这样就好!」他说。

        「要是我父亲听说了这事。」我开始说,又迟疑起来,我不知道父亲会有什麽反应。

        「说啊!」他催促我。

        我默不作声。

        「我会这么说:『她是心甘情愿来的。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觉得答应她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你甚至会撤这种谎?」

        「你知道我会的。你能想到有什么坏事我做不出来吗?不,凯特。你什麽办法也没有,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明白。所以你应该,打个比方,耸耸肩就算了,应该充分利用你所遇到的运气。」

        「我不会这麽轻易地就范。」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感到高兴。我就希望你像现在这样,做个女强人。」

        我拒绝挽他的胳膊,他抓起我的手,插到他的胳膊里。从这个举动可以看出,哪怕在极小的事情上,他都要求别人绝对的服从。

        仆人们走开了。烛台上的八支腊烛点亮了,桌子显得很漂亮。他把我带到桌边的一把椅子旁,用手压我让我坐下。接著他在我的对面坐下来。桌子不大,显然是为两个人而做的,所以他离我很近。

        「有汤,」他说著,揭开焙盘的盖子,「我来为你服务。老太太做得一手好饭,我肯定你会喜欢。」

        他把盘子递给我,但我把脸转开,所以他叹一口气,转过来端给我。

        「请不要这样累人!」他说。

        我站起来,但他不再理我,开始喝起汤来。「我想是野味,」他评论道。「太香了,你要去哪儿?这么急於上床吗?」

        我万般无奈地坐下。汤合起来确实很香,他给我端来一杯酒。「没有放药,我向你保证!」

        他又一次说。

        我用对抗的目光看看他,接著开始喝汤。

        「这样就好,」他说著,举起酒杯。「为了我们。还怀疑吗?我喝一点我杯子里的酒,然後递给你―一种交杯酒。」

        我要和他抗争,我想,我要使出浑身解数抗拒他。我要吃饭……少吃一点……但我必须吃。

        他喝过后把杯子递给我。我不想喝太多酒。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感到昏昏欲睡,不是更能够忍耐吗?我会更顺从地接受我知道必定要发生的事情吗?

        「你在深思,」他说。「在想什么,我只能猜了。现在吃一点野味吧!是我叫她们上凉菜的,因为我不希望他们在我们谈话的时候闯进来。我想你会喜欢这样。看看,凯特,我是多么体贴你。」

        「这我注意到了!」我冷嘲热讽地说。

        「当然,身为艺术家,你很善於观察。我要你再给我画一幅细密画。我真喜欢我们在一起坐的时候。你那个小小的骗局真逗人。」

        我默不作声。他在大口大口地吃,而我在继续考虑逃跑的可能性。那个女人会进来收盘子吗?要是她把门开著……这没希望,我知道。我怒火中烧,但我控制不住某种不可名状的激动。

        「野味挺香的,对吧?」他说。「她烧得不错,我们的老太太。你不要责怪她……也不要责怪那个车夫。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这我知道。」

        「所以你要知道他们只能这么做。」

        「人人都必须服从至高无上的男爵的意愿。」

        「是这样,不应该责怪他们。要怪就怪我,但是天真无邪的处女原以为生活在幸福状态下,可那是不是幸福呢?值得怀疑,现在已经不再是那种状态,对此,这位处女本人也不可能毫无责任。」

        「还是把这种粗制滥造的俏皮话留给那些喜欢听的人吧!」

        「我会的,」他回答。「但现在你在这儿,凯特,你是多麽轻易地就掉进了这个圈套。你本该打听一下火车的情况……而不是直接上当。在巴黎时你反应得倒是很快。」

        我瞪直了眼睛看著他。

        「啊!看来我终於引来你的注意了。」

        「你是说那辆马车吗?」

        「挺笨拙的,是不是?太复杂了,太狡猾了。我们不得不带你穿过巴黎;是你太精明了,我们没能成功。你已经对这座城市非常熟悉,你意识到车子走错了方向,你跳下了车,那样做非常危险。我了解巴黎的马车夫,你竟然没有被车子辗过去,真叫人惊叹。一个愚蠢的计划,真的。这简直不像是我的主意。我当时也是一下子心血来潮,这可是等了好几天要让你搭车。」

        「你为什么要那麽做?」

        「我认为原因很清楚。」

        「这麽说你是一心一意要……强奸。」

        「噢,我原来是希望通过我们相互满足来达到目的。」

        「你是个妖魔。」

        「值得刻在巴黎圣母院的正门处。」

        「我怎麽也不会相信当今的男人会有哪一个像你这样卑鄙。」

        「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得不够。」

        「也许我一直生活在文明人当中,直到……」

        「直到现在,我肯定这是真话。可是哎呀!我亲爱的凯特,你已经成了最堕落者的受害者。」

        「我能求你大发慈悲……做个正人君子……放我走吗?」

        「请求并不存在的东西是毫无意义的。即使我现在放了你,你也不可能再变成昨天晚上之前的那个女人了。」

        「我只想离开你,努力忘掉曾经见过你……永远不再见你。」

        「可我恰恰相反。我要你留在这里,永远记住我。我是你能遇到的最佳情人,我今後会表现出来的,钒特。」

        我感到迷惑。马车上那恶梦般的一幕又在我脑子里重见。公主说是男爵一手策划的,这一点是说对了,尽管不是出於她说的那种原因。我想起我打开车门、险些跳到马蹄下的一刹那。原来所有那一幕都是为了满足他的色欲。

        我突然站起来。「放我走!」我叫道。

        他挪到我的身边,「听著,凯特,」他说,「你很清楚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那要等一段时间。耐心吧!我们小小的冒险行动还没有结束呢!」

        他一抓我,我就拿起桌上的一把小刀。我把刀口对著地。

        他大笑。

        「什么?」他大声说。「你是要杀我吗?噢,凯特!我绝没有想到你还会这样。」

        「不要太刺激我,」我叫起来。「如果我杀了你,就为人世间除了一大祸害。」

        他扒开身上的浴衣,露出胸部。「来吧,凯特!」他说。「直刺心脏,大概在这儿,我想。」

        「我要是捅了,会让你吃惊的。」

        「到时候我的境况惨了,来不及表示吃惊。你还等什麽?」

        「我说了,不要太刺激我。」

        「我恰恰要这麽做。」

        我朝他刺去。他抓住我的手腕,刀子掉到地上。

        「你看,凯特,」他说,「你下不了手。」

        「我不得已。是你阻止了我。你要是真有把握,为什麽还让我丢掉刀子?」

        「是为了挽救你的感情。我告诉你吧:有教养的英国淑女是不用刀子刺她们的情人的。她们用言词击垮他们……也许用泪水……但不用刀子。」

        「对於有教养的英国女士,你了解得远远还不够。」

        「是的……所以我很乐於接受这方面的教育。」

        他已经抓住了我,让我紧贴著他。「凯特,」他轻柔地说,「亲爱的凯特,打闹是没有用的。就范吧!我想看到你就范。我想看到你张开双臂拥抱我,对我说我把你带到这儿来使你多麽快乐……」

        我从他身上挣脱开;由於他隔著一臂之遥抓著我,我开始捶打他裸露的胸膛。他在笑我。

        他和我一样清楚,我是绝不会用那把刀子捅他的。他说的对。像我这样成长起来的人是不会这麽做的-无论受到怎么样的对待。

        他猛然用手把我抱了起来。我蠕动、挣扎,试图摆脱他,但他洋洋得意地对我显示了他的力量。

        「你让我不耐烦。」他说。

        过了很长时间以後,我才能回想起这一段。它与前一个夜晚不同。那一次我是被灌了药―处於半梦半醒的状态。而这次我与他抗争……我竭尽全力与他抗争……尽管从第一刻起就知道我不可能获胜。但我希望能向他表示我的怨恨、我的厌恶、我的气愤、我的狂怒。这样至少能给我屈辱的心灵带来某种安慰。

        但是他满不在乎,他喜欢这样。好战毕竟是他的天性。

        也许我意识到了我这样做正中他的下怀。我在给予他所需要的东西,因为对他这种天性的人来说,反抗越是强烈,他胜利时就越是得意。

        胜利是不可避免的。在我们的唇枪舌战中我或许偶尔得了几分,但动刀动武我绝不是他的对手。

        但我抗争了……我拼命地抗争!我激发起对他的仇恨,而在内心深处我意识到我不仅仅是在与他抗争,而且也在与我身上的某种东西在抗争……某种对情欲的好奇心,某种对这种抗争的强烈欲望……某种对最大限度的满足的渴求。我被征服了,但我感觉到了失败时的某种狂喜,我很得越深,就越感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