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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书籍名:《魔鬼情人》    作者:维多利亚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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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唯一能这样的人。我想被他掠走,就像他的祖先们在袭击沿海时掠夺妇女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去,我的脑子变得清醒起来。我喃喃自语:「我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

        「是我忠实的仆人。」

        「马车出了故障……」

        「全是预先安排的,亲爱的。我很抱歉不得不这样。假如你主动自愿地来……但你绝不会的。你那严格的家庭教育会压抑你自然的天性,你还会说服自己这种天性并不存在。」

        「我不能……」

        「别费气力了。好好躺著。噢,凯特,真是太棒了。你太迷人,你不仅是个艺术家,而且还是个女人。我是多麽爱慕你,凯特。」

        经过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後,我终於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惊怕。他谋划了这一切,我成了一个受害者……遭到了强奸。我,凯特科利森,遭到我最憎恶的男人的强奸……这个自以为只是一招手女人就会奔跑而来的傲慢的男爵。他继承了他那些掳掠成性的祖先们的习惯,他们就靠淫掠过活。而我……我成了他的牺牲品。这叫我无法相信……甚至现在。

        「让我离开这儿。」

        「我最亲爱的凯特,是去是留,要由我来决定。」

        「由你来决定?你是个妖魔。」

        「我知道,」他赞同地说。「但你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妖魔的,凯特。我会让社会公认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请想一想我已经为你做过的事情吧!」

        「除了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情外,我什麽也想不起来。」

        「骄傲的凯特,醉得不省人事。」

        「那杯酒里放了药。那个女人……」

        「不要责怪她,她只是奉命行事。」

        「是个拉皮条的……」

        「这种说法不恰当。木已成舟,凯特。你现在是个女人了。你和我一起漫游了欢乐王国……」

        「堕落王国!」我说:「你玩世不恭,你在取笑我,我早就料到你是这种人。」

        「你还恨我吗?」

        「比以前还要恨一千倍。」

        「也许在你逗留期间,我可以使你改变想法。」

        「我和你相处得越长,就越恨你。你说什么……在我逗留期间?」

        「你被扣押了……这是我―男爵的意愿。」

        「你不可能把我关起来吧?」

        他点点头。「我可能。」他说。

        「这是为什么?」

        「我想我已经表明了。」

        「你疯了。」

        「为了得到你而疯。」

        我想爬起来,但他仍然按住我;我抬头时感到眩晕。

        「你要达到什么目的?」

        「首先把一个相当傲慢保守的年轻女土转变成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

        「我对你只有憎恶的蔑视。你是说……首先……」

        「还有别的。」

        「什么?」

        「我想这一点我们以後再谈,要等你的情绪恢复一点。」

        [我现在就想知道。」

        「我亲爱的凯特,这里制定法律的是我。这一点你明白了吗?」

        「那我成了什麽……一个奴隶?」

        「一个非常受宠的奴隶。」

        我默默不语,仍然在努力使自己相信这是在做梦。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很轻柔。「设法镇静下来吧,凯特!接受事实吧!整整这一夜你和我做了情人。」

        「情人!你不是我的情人,永远也不会。」

        「好吧!就这么说,昨天夜里你成了我的情妇。这一点很重要!」

        我突然软弱无力,感到非常害怕。我的生活似乎在骤然之间进入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睡吧!亲爱的凯特。」他抚慰地说;他把我搂在他的怀里,仿佛我是个婴儿。

        我一定是睡著了,因为等我醒来时已经是早晨。我的脑子清楚了,我在床上坐起来,四周看看。只有我一个人。我意识到我赤身裸体;在看到窗子上的栏杆时,这个夜所发生的可怕的事情重新又涌到我的脑子里。

        我把房间看了一遍。像是城堡的一部分―宽敞,上面是高高的拱顶,由坚固的石柱支撑著。有一个很大的壁炉。里面的馀尽表明昨天夜里生过火。床很大,四周挂著天鹅绒的帘子,地板上铺著地毯。尽管如此,看上去还是像中世纪的要塞。

        我经历了一场变化。我感到伤痕累累,肮脏不堪。我不得不面对事实。他把我抱了上来;他脱掉我的衣服,把我放到这张床上,实施了强暴。

        我觉得脸上热烘烘的,用双手捂住。一切都不再一样了。我来法国後,什么都变了。法林登那个舒适的世界在悄悄离我而去,我被拉进一场阴谋之中……是强奸……好几个世纪以前发生的那种事。

        有一个人应该为这种变化负责。我无法把他的面孔从我的脑子里抹掉。我意识到自从离开了城堡,我就一直想到它。我在巴黎圣母院的丑陋雕塑上见过它。我在梦中见过它。我一时弄不明白他是不是具有某种超凡的力量-一种由那些海盗祖先传下来的天性。

        我不得不镇静。我必须考虑我现在的处境。我想我一直知道他想得到我。从一开始他看著我的样子就能看出来。我本该警惕起来,因为只要他想得到一个女人,他就认为他有权得到她,不管她是否愿意。这正是那些掳掠成性的诺曼第人做过的事情,他继承了这种旧传统。

        我绝不应该感到一如既往。他已经玷污了我,而且因此得意洋洋。他还认为因为他羞辱了我,就已经把我变成了他的奴隶。

        我必须尽快出去。然後我要考虑复仇。现在不应该允许任何男人像他这样一意孤行。在一个女人同意的情况下和她作爱,那是无可非议。但是引诱一个贤良女子上门,用药灌她,然後趁火打劫,这是懦夫和恶魔采取的手段。

        我对他恨之入骨,以至浑身发抖。我必须从这里出去,这是当务之急。我要下楼去找那个给我酒喝的女人。我要告诉她我打算报警。

        我能报警吗?怎么做?我能想像这里大多数事情都受他控制。他会说:「她是自愿和我过夜的……」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撒谎是他的第二天性。

        我要立即穿衣服。  />
        我从床上下来。我看著那只枕头,仍然留著他枕过的凹痕。我勃然大怒,对著枕头猛击,接著为这孩子气的举动感到羞愧。这是个耍性子的愚蠢举动,但尽管如此,我仍然为自己是个理智的女性而自豪。

        我被诱奸了,我被强暴了,强暴我的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痛恨的人。但事情发生了,我遭到了玷污。我的身体……我的意愿……我的行动自由全都受到了他的控制。我是被强迫的。

        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从这个地方出去。

        我找我的衣服,但找不到。全都不见了……我的鞋……所有的东西。

        床上有一块床单,我把它裹在身上,然後我开始探险。令我一时高兴的是,门没有上锁。

        我走到了一块平台上,面前是一小排石梯-是通常在墙里凿出的那种旋转楼梯,一端较宽,到轴柱处越来越窄。我发现一个房间里有抽水马桶。我看到桌上有一面镜子,看见一个脸盆和水罐。有几只立柜。我想我的衣服就在其中一只里,所以我把所有的立柜都打开。里面有毛巾之类的东西,但没有衣服。

        我发现还有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可能当餐厅用过。但没有衣服。

        我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我碰到一扇大门,上面有铁栓,看上去非常坚固。我试图打开它,但上锁了。

        我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带栏杆的窗子,一扇紧闭的大门,没有衣服。我确实成了男爵的囚犯。

        我突然火大了起来。我失去了要使自己镇静下来的决心。

        他要把我关多久?他还会来吗?我会拒绝再喝酒。也许他不在乎。他可以轻易地制服我。

        昨天夜里我已经知道他的强大力量了。

        我被锁在这上面……四周是石墙,窗户上有栏杆,我希望渺茫。

        我开始捶打著大门。然後我在石阶上坐下,心里感到绝望。

        我听见一个声音。「好了好了,我来了!」

        我警觉起来,眼睛直盯著大门。如果是我昨晚见到的那个女人,我也许能经过她这一关。

        我也许能找到衣服,我的行李可能就在这里。那个人-雅克帕帝―他昨晚从马车上拿上来的。我要是能穿上衣服,就能逃跑。这地方是路口―离森特维耶有五哩左右。我知道方向,我只能想到逃跑。

        我听见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咯吱一声开了。我在等待,心里很紧张。

        那个女人提著一铜壶热水。她进来,把壶放下。这是我的机会,我抓住了它,我冲到门口。一个人站在那里。他身材高大,双臂交叉著放在胸前。他对我摇摇头。我想避开他,但他抓住我,把我拎了起来,放回门後,就仿佛我是个小孩子。接著他把门关上。

        「没用的,」那女人表情还是像前一天晚上那样和善。「有门卫。」

        我大声叫起来:「这是干什么?玩中世纪的游戏吗?」

        「是男爵的命令!」

        她提起水壶,爬上楼梯,到了我刚见到有脸盆和水罐的房间。

        「听着,」她爽快地说,「我先提水来是因为我认为你是那种喜欢先梳洗的女士。现在我给你端早饭去。你要什么都会有的。我给你拿些衣服穿。床单不太理想,对吧?还有你这双可怜的脚,这些石板地很冷-这我当然知道。」

        我跟著她上楼,她把水壶放下後,我抓住她的胳膊。

        「你昨晚让我喝放了药的酒!」我说。

        她耸耸肩膀。

        「你骗了我……真恶劣。」

        「那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