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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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门见山地说。
“是的。那个女孩朋友不多，竟然还有您这样的朋友，有点让人吃惊。”
“呵呵，怎么这样说呢，人不分贵贱，和她谈得来，就成为朋友了。”她的声音低低的，很饱满，听起来感觉很得体。
“看得出来您很喜欢中国风格的东西，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这样的爱好，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和莫雅欣交上朋友的。”
“她专业修的是古代文学，而且她写得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我们很谈得来。”
写字？弹琴？可是在她的房间里除了发现一方摔坏的墨砚和几支干结的毛笔，并没有她喜欢写字练琴的痕迹。她的父母也没有说过。
“我可以抽支烟吗？”林启中摸出一包大前门。
“随便。福嫂，拿个烟灰缸过来。”
林启中四周看了看，当作玄关的多宝阁上放了一些色泽莹润的陶器，墙上挂了几张意境幽远的山水画，家具的选择和摆设都显出主人的品味不低。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家居摆设找专人设计过，韩云本身懂的并不多，莫雅欣可能略通书法和琴艺，把她糊弄过去了。但看韩云的谈吐和衣着，不像是可以随便被骗过去的人；二是莫雅欣真的精通书法和琴艺。可是她住的地方连琴都没有，而且一张她自己写的书法都没有，不太可能。
林启中深吸了一口烟，继续问道：“你是怎样认识莫雅欣的？”
“那是因为我儿子。他女朋友过生日，他想讨她欢心。那女孩喜欢动物，他就差遣我给他买个最可爱的动物当礼物。我到淘宝上，看到莫雅欣贴的图片特别可爱，就联系她了，她很热情，我们就熟悉了。”提到儿子，韩云温柔地笑了。
但这又是一个让林启中陷入沉思的答案。根据他的判断，韩云应该不是那种跟儿子关系特别融洽的母亲，她应该是那种很强势的，在一定程度上掌控着自己儿子生活的母亲。在这样的母子关系下，儿子不可能对妈妈提出这样的要求。
“最近莫雅欣有反常的地方吗？”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大概是一个礼拜之前，她没什么反常的地方。不过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她和我在一起，就是谈谈兔子和文学，私人方面的问题不交流。她没什么社会经验，我们的生活差距太大，这方面也没什么好谈的。”
“你们为什么事情见面？”
“莫雅欣提议的聚会，她经常组织这样的聚会，大家带上自己的宠物，交流饲养心得，她还会免费帮客户的兔子洗澡、剪指甲……”
“聚会的时间、地点？”
“本来是在莫雅欣家里的，可是那天来的人多，叶玲觉得太挤了，条件也不好，就把我们都带到她朋友家去了。她朋友家有一块很大的草坪，刚好可以给我们放兔子。”
“那天聚会是些什么人？”
“叶玲，顾文君，我们一起参加过几次聚会，所以认识了。剩下的两个人不认识，大概是莫雅欣的新客户吧。”
“你还参加过几次聚会？”
“两次。我让她给我的兔子剪剪指甲，顺便把草和兔粮拿回家。垂耳兔挺好玩的，我的事情也不多，所以就亲自照顾。儿子和他女朋友都要上学，没时间。”
“那两次叶玲和顾文君都在吗？”
“都在。”
“你们聚会的时候谈些什么？”
“都是关于兔子。莫雅欣会给我们看些资料和图片，关于怎么抱兔子，怎么给兔子梳毛，怎样分辨兔子的粪便之类的。大家随便聊聊，谁的兔子最胖，谁的兔子最乖。你可能会觉得无聊，可是我们都兴致勃勃的。”
你真的会兴致勃勃吗。林启中想。不过他还是装出很满意的样子：“你还记得叶玲那个朋友的地址吗。”
“当然记得，我是自己开车去的。我给你写下来。”
从韩云家出来，林启中疑云重重，不过不管怎么样搜集了很多有用的资料。从头到尾韩云一直很耐心地回答林启中的所有问题，讲话清晰，有条理。显然她早就知道莫雅欣出事了，作为一个普通朋友，她没有必要隐瞒，也没有必要刻意装出很悲伤的样子。她的一切都显得很得体，很有修养。
“最近莫雅欣有反常的地方吗？”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大概是一个礼拜之前，她没什么反常的地方。不过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她和我在一起，就是谈谈兔子和文学，私人方面的问题不交流。她没什么社会经验，我们的生活差距太大，这方面也没什么好谈的。”
“你们为什么事情见面？”
“莫雅欣提议的聚会，她经常组织这样的聚会，大家带上自己的宠物，交流饲养心得，她还会免费帮客户的兔子洗澡、剪指甲……”
“聚会的时间、地点？”
“本来是在莫雅欣家里的，可是那天来的人多，叶玲觉得太挤了，条件也不好，就把我们都带到她朋友家去了。她朋友家有一块很大的草坪，刚好可以给我们放兔子。”
“那天聚会是些什么人？”
“叶玲，顾文君，我们一起参加过几次聚会，所以认识了。剩下的两个人不认识，大概是莫雅欣的新客户吧。”
“你还参加过几次聚会？”
“两次。我让她给我的兔子剪剪指甲，顺便把草和兔粮拿回家。垂耳兔挺好玩的，我的事情也不多，所以就亲自照顾。儿子和他女朋友都要上学，没时间。”
“那两次叶玲和顾文君都在吗？”
“都在。”
“你们聚会的时候谈些什么？”
“都是关于兔子。莫雅欣会给我们看些资料和图片，关于怎么抱兔子，怎么给兔子梳毛，怎样分辨兔子的粪便之类的。大家随便聊聊，谁的兔子最胖，谁的兔子最乖。你可能会觉得无聊，可是我们都兴致勃勃的。”
你真的会兴致勃勃吗。林启中想。不过他还是装出很满意的样子：“你还记得叶玲那个朋友的地址吗。”
“当然记得，我是自己开车去的。我给你写下来。”
从韩云家出来，林启中疑云重重，不过不管怎么样搜集了很多有用的资料。从头到尾韩云一直很耐心地回答林启中的所有问题，讲话清晰，有条理。显然她早就知道莫雅欣出事了，作为一个普通朋友，她没有必要隐瞒，也没有必要刻意装出很悲伤的样子。她的一切都显得很得体，很有修养。
半夜醒来，王玘宣有点迷糊，周围很黑，也很安静。她的睡眠一向很好，都是一觉睡到天亮，连起床尿尿都很少，怎么会突然醒过来呢。她睁开眼睛，四周看了看，床前好像有一个黑影。一个黑影？王玘宣一下子清醒过来。床前站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她。看见她睁开眼睛，他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我该怎么办。一定不能叫，叫了他肯定会杀我灭口的。枕头下面有把小刀。让王玘宣安心不少。自从上次事件后，王玘宣就给自己买了把瑞士军刀随身带着，睡觉的时候就放在枕头下面。她暗暗鼓足劲，如果那个人扑过来，就一脚把他踹出去。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那个黑影的眼光并不凶狠，透露出疑惑，询问，甚至还有一点点温情，让王玘宣连最初的害怕都忘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黑影慢慢地走了出去，还帮王玘宣把卧室的门轻轻地关上了。王玘宣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王玘宣像往常一样醒了过来。洗脸，刷牙，吃早饭，然后摸着饱饱的肚子坐到电脑面前。这时她才慢慢地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做梦吗！好真实的梦啊！这两天游戏玩多了，做这样的梦。可是不像做梦啊！她站到昨晚黑影站的地方，仔细地看了看，没有脚印，只有几点泥屑。说不定是我自己弄的，她看着泥屑发呆。如果真的有人，那他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呢。他有钥匙？不大可能。难道是狐狸精？那他是好妖怪还是坏妖怪呢？她急忙蹦了蹦，踢踢腿，扭扭腰，身体没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那他不想害我，是好妖怪咯。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来不来。如果他来的话我该怎么办呢？如果我醒不过来怎么办，那多可惜啊！她胡思乱想了一个上午，一脸茫然地吃午饭去了。
“房东啊，大门钥匙除了我和你，还有谁有啊？”
“大房东有。你问这个干什么？”王玘宣难得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问东问西的，林镇海有点奇怪。
“没什么，你说世界上有没有妖怪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就是有咯。”
“我没说。”
“那就是没有？”
林镇海笑笑不说话。
“那就是你也不知道咯，真没劲！”王玘宣奋力扒了几口饭，恢复了对食物的极大兴趣，“恩，鸭腿真好吃，你的那个也给我吧，怎么样？反正你一向很舍己为人的。”说完也不等林镇海答话就夹了过来。
联系到顾文君的时候她正在出差，但是她约林启中在火车站旁边的肯德基见面，她的火车七点半到，她一下火车就赶过去。林启中百无聊赖地坐在肯德基里，他已经好久没有到这样的地方来了，上一次还是好几年前，因为林警考试成绩很好所以奖励他的。但是火车站附近也实在没有别的更好的地方了。肯德基里干净，明亮，让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