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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暴乱

书籍名:《我的爱人,我的敌人》    作者:蛰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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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奥而良,整座城市并没有陷入恐慌。
我不得不承认微和浩正在不断的成熟。最起码,只能用三天的粮食却被他们用足了一个多星期。消息也丝毫没有泄露出去。
而就在我回来的第二天印有红色旅字样的粮食也就运到了。纯果然很守信用的在粮食运到后就撤离了奥而良继续开展他们的游击战去了。
这一个月的粮食正好够自由联盟等待到总部发出真正口粮的时候了。经过了这件事情,红色旅的威望大涨。毕竟外界宣传上,沙威尔的奥而良自卫队是被红色旅以少胜多消灭的。对于这样的宣传我并没有多大的意见。至少总不能让人知道消灭自卫队是在极度不堪的情况下完成的。
而沙威尔也被红色旅的宣传机器,宣传成了毅然放弃皇室特权加入到红色旅亚洲根据地中的爱国志士。
这个世界本来就疯的可怕。
在这一个月中,奥而良开始了有序的重建工作。自由联盟的其他分部也在各大洲打响了战役。而作为主力军的奥而良方面军,则因为粮草问题而进入了修整状态。
粮草先行是古来兵家的惯例,我们也自然不能免俗。
从各地传来各种真真假假的战地消息。
只有一条让我胆战心惊:沙克?里索?奥里德二世摄政王已经离开了首都。
沙克离开了首都?
这条消息是真?是假?虽然我知道沙克素来便有擅自行动的习惯,我也正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和他遇见的。
只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沙克的擅自行动实在是危险的很。
我忽然心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不是因为沙克,而是预感到了沙克的离开将是自由联盟的噩梦之一。
“浩,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拉来浩,只想到外面去透透气。
自从攻陷奥而良以来我何尝有过半刻喘息。这种逼于形式的紧迫感,只能让我觉得难以呼吸。
“可是……您才休息了没几天啊!如果您不放心外面的情况大可以让微去权衡。”我可怜的副官抗议道。虽然他也知道他的抗议经常是无效的。
“出去对我来说就是种休息。”换了两套平常衣服。我不由浩的劝告便拉着他往外走。
在安定了民心之后,奥而良迅速的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与喧闹。市集上的小商小贩也明显增多了许多。街头上不时有穿着蓝色自由联盟军服的人走动。
我微皱眉头,真是一帮蠢货:“浩,回去之后。告诉微让他收敛一下自由联盟的嚣张气焰。没事情,少给我在城里走动。”
难道就没人告诉他们,我们只是外来者。虽然我们打着解放者的名头可是这个城市仍然是属于奥而良人自己的。而一旦自由联盟与市民发生了冲突,真正不堪的只能是以上帝名义来解放人民的自由联盟。
“这些人是还没有正式加入自由联盟的预备役。最高统帅。在您回到奥而良之后,就有很多流民听说奥而良有很多口粮,为了混一口饭吃跑来要求加入自由联盟。还说什么如果不让加入就饿死在这里。因为没有您的命令,微又怕这些流民引发暴乱只能让这些人暂时编入预备役。”浩站在我身边小声提醒我。
预备役?这是什么东西?
看来在我休息的几天里,还是有事情发生了。
“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报告?居然还让他们穿上了自由联盟的衣服!”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流民,一群乌合之众!这样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是您回来的时候……”浩欲言有止。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怪不得他们。没让这些流民发生暴乱已经实数不易了。更何况,回奥而良的时候我有多么狼狈只有自己知道。浩不想妨碍我休息也是正常的。现在来责怪别人,对谁都不公平。解决当前的问题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和浩将帽子拉得更低,正准备穿过市场到自由联盟的营地去。却听到一阵争执声。
只见四个穿着蓝色自由联盟的衣服的人正围着一个水果摊。
“他妈的,我只不过拿了几个苹果。你倒来和我要钱。”
“现在是我们自由联盟掌权,不要说是苹果了。就是你这个小娘们,嘻嘻……”
余下的一片淫笑声。
苹果摊早已经被踢翻在了地上,几个苹果更是滚得到处都是。
周围在那里买卖东西的人早躲的老远,却也在站在远处指指点点议论不休。
“说什么自由联盟,比土匪都不如。我看还是皇家自卫队的好。我到宁愿多交点税钱,也不愿意每天连生意都做不安稳。”
“当心那帮蓝狗听到了。把你抓进去。”
几只苍蝇坏了一锅粥,我再也忍不住争脱了原本死命拉住的浩,走上前去。
“你们这几个混蛋,都给我住手。”我怒喝一声。
原本围在水果摊前的四个人转了过来。
“呵呵,老大居然还有人要来英雄救美。”
“叫他也尝尝自由联盟的厉害。”
站在旁边的几个人怂恿着为首的那个。
一听到自由联盟这四个字,我更是怒不可遏。再这样下去,不要说暴乱了,就是让奥而良人赶出城去也是有可能的。
我立在那里,要不是帽子遮住了我的脸。只怕我脸上吃人的表情都有了。
四个人团团将我围住。
一帮乌合之众,我心里冷笑道。
果然就连打法也无赖到了极点,我一个侧身躲开了一记重拳,捎带的将那人一个勾拳打趴在了地上。站在我后面的那个人却将我从后面抱住。其他两个人一个拿着匕首,一个拿着根不知道哪里拣来的大棍,扑向我。
我反手一个手肘,抱住我的那个人也被我打趴在了地上。而那把匕首也斜斜得朝我扎了过来。我微一低头,避开了那把匕首。
可帽子也跌落在了地上。
“原来还是个大美人。”还站着的两个人狞笑道。“就是脾气列了点。”
我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两个混蛋。
我一个飞踢将那匕首踢落,还没等那个混蛋反映过来早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另一个看到,其他三个被我打得七零八落扔开了手里拿着木棒,死命地往外跑。
收拾了几个垃圾,原本郁闷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我走了过去将刚才被那四个混蛋踢倒的苹果摊扶了起来。站在那里的小姑娘早被吓得一棱一棱的,只是红着脸呆呆地看着我。
倒是原本站在远处的几个卖东西的人叫道:“年轻人,快走。等他叫来了自由联盟的人,你想走也来不及了。”
我倒想看看他能叫来什么自由联盟的人。我心里只是冷哼。
不过如果让市民知道自由联盟的最高统帅和自由联盟里的“预备役”打了起来,启不是成了大笑话了。到那个时候自由联盟不是真的成了连土匪也不如的组织了吗?
我的念头一转而过,便捡了帽子带上拉着浩跑远了。
才跑了没几步,就被浩拉住:“统帅您刚才实在是太乱来了。告诉微一声让他查办了不是更好吗?”
浩说的没错,刚才我的行为实在是太孩子气了。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刚才我居然拉着浩仓皇逃跑。
已经很多年没有过那样的经历了。
“浩,像不像当年我们在旧金山的时候?”我靠在墙头喘着粗气。
旧金山,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还没有自由联盟,我也不是最高统帅。沙克也还只是个野心勃勃的皇室小辈。太久了,久的都好象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一样。
浩的脸色变得煞白:“您不应该想起旧金山的事情。您现在是自由联盟的决策者,您必须要对联盟负责。”
被撕开一个角的陈年旧事又迅速得被尘封了起来。
我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必须对自由联盟负责。浩说得没错。
我拍了拍沾在身上的尘土:“走吧,我尽职的副官。我们去找微,清除掉那些自由联盟上的灰尘。”
自由联盟的营地在奥而良城内的西郊,离市中心并不远。我和浩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微正在那里指挥操练。
而营地的周围还有一些“预备役”的游民在那里徘徊。
“预备役”的问题是迟早的问题。随着自由联盟的壮大,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加入到自由联盟里来。然而良莠不分,鱼龙混杂的情况迟早会生出事端。这就像是一把剑的双刃,拿红色旅的话来说既要壮大队伍又要保持队伍的纯洁性。
而更可怕的是一个军队越是在百无聊赖的时候越是容易引发暴乱。
我苦笑着将头靠在指挥营帐的椅背上。
解散“预备役”只能动摇军心,让以后真正想要加入自由联盟的人望而却步。
不解散“预备役”则会让奥而良的普通市民寒心,到时候自由联盟将丧尽人心。
而一场战争人心又往往能在双方势均力敌的时候起决定性的作用。
两难的问题啊。
如果是沙克,他会如何处理?
杀一儆百?让所有作乱的士兵都不敢胡作非为。
如果是纯,他又会如何处理?
加强宣传?让百姓相信一切都和红色旅毫无关系。
可我却不是他们。我要做的自然也不会和他们相同。
这一次或许比被困奥而良时还要来得凶险,毕竟没有粮食只是外部的困难,而军心散乱则是内部的腐败。
“你的样子真是像只丧家之犬,最高统帅。预备役的事情让你头痛了吗?”微总是这样说不出半句好听的,明明想要表达好意说出口来却总让人觉得别扭。
“操练好了吗,微?”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急急忙忙从操场上跑回来的。现在我对微和浩已经不再有半点责怪的意思了,连我都觉得难办的事情他们又怎么能处理得十全十美呢?
“我是来向最高统帅来请罪的。因为我的原因让自由联盟遭受了耻辱。”微站到我的面前行了个军礼。
“这件事情怪不得你。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如果让他们加入了自由联盟的正式部队,那么我们就连挽回的余地也没有了。”我拍拍微的肩。“现在预备役有多少人?”
“将近1万吧。”微皱了皱眉头回答我。
一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难怪整个城里好象都装满了自由联盟的人一样。如果当时微没有答应那些饥饿的流民的要求,只怕立刻便会引发流民的暴乱吧。这一万个人又有多少人是像我刚才在市场里遇到的那种人,又有多少是真心想要推翻帝制的呢?要从这么多人里找真的,假的。大概比从芝麻堆里挑沙子来得还要难。
我的头开始一个有两个大。
“微先把这些人召集起来再说。”放在外面总也不是会事情,我摆了摆手示意微赶快去做这件事情。
营帐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现在我只希望那些流民在微还没有找到他们前千万不要再给我惹出事端。一旦激怒了奥而良市民,对于自由联盟来说失去的不只是一座城市。
下一刻,浩匆忙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他们把那个姑娘给杀了。整个奥而良都开始暴乱了。”浩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却也听得心惊肉跳。
“他们杀了谁?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一把拉住浩的衣领。
“就是刚才您打伤的那几个人。后来他们又回来想要报仇,看不见你。就找了那个卖苹果的女孩出气……”
果然,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离开事情是不是就不会那个样子了呢?
暴乱,一个城市的暴乱。
对自由联盟来说这一仗才是最难打的。
我狂乱地将摆放在桌子上的沙盘全部捋到了地上。
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我永远也不可能超越他。即使他什么也不用做的在那里冷眼相望,我就得在这里焦头烂额。我以为自己是什么?是能扳倒他的最大对手?还是身肩无数兴亡的狗屁统帅?
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他身下最无关重要的玩具。我只是个玩物而已
浩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慌慌张张得跑了进来。
“滚出去。”我双眼通红怒喝着看着我吓得发不出半点声音的浩。
营帐里又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靠在椅子上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沙威尔说得没错会咬人的狗还是人道毁灭的好。我做的一切在沙克的眼里只怕是再幼稚可笑不过了。
一瞬间我居然想到了死。
我不能承受的是,我居然在解决了沙克的计谋之后,在自以为一切都安全了之后,反而自乱了阵脚。
责任不在任何人,而在我。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响了,甚至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枪声。
我匆匆的跑出了营帐,外面火光冲天。
他们把临时市政厅给烧了。
我开始担心起微来了,微负责去召集那些游民。在这样的情况下微既有可能被那些愤怒的市民撕碎,也有可能被走投无路的游民挟持。
“浩,叫几个人赶快把微找回来。“我吩咐了声站在我旁边的浩,“告诉联盟的人没我的命令不准随便开枪。”
营地里的联盟军仿佛也随着奥而良市民的暴乱陷入了一种焦躁的气氛里。
一旦不控制好联盟军的情绪,随时可能爆发旧金山的惨剧。
导火线已经被人点着了。
我的心忐忑不安到了极点,再也等不及浩的回来了。
征服一座城市多么简单的事情,征服人的心多么难的事情。
几分钟的路程里,放眼看去全部是自发拿着火把和枪的奥而良市民。并且都在向着同一个地方涌去——已经被烧着了的奥而良临时政府。那些市民还暂时不敢进入自由联盟的营地。只是拿着火把在城市里寻找着散落在市中心里的自由联盟的人。
整个城市都陷入了一种疯狂之中。
市中心的街道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人。
“赶走侵略者!”
“打死吸血虫!”
各种各样的口号充斥耳中。他们要宣泄的是长久以来的不满与愤怒。
“我这里又抓到了一个。“不时得有人从人群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几个大汉把抓住的高高地抬了起来。
人群则在这样的喧闹之中涌向了被抓住的人,撕扯着被抓人的衣服,拉拽着被抓人的头发,甚至有激动的人居然开始吭咬被抓人的肉。
直到那个人变得血肉模糊才被人们扔到地上,被人践踏而死。
开始的时候人们还能抓到几个在街头游荡的联盟军,后来人们则开始直接围攻那些看起来陌生的外乡人。
疯了,这个城市疯了。
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了找微一时冲动跑到了市中心。
像我这样黑发黑眼一看起来就知道是外乡人在这里实在是有够危险的。
我尽量压低帽子想要穿过人群,离开已经疯狂的人们。
可是人潮涌动中又那里来那么好的秩序,光是莫名其妙被人挤倒在地上被人踩伤的人就有不少。我又是要逆流而行,越加的困难。
“喂,你是什么人?把你的帽子拿下来让我们看看。”开始有人想要掀我的帽子。
这是迟早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在这群疯狂的人眼里谁都可能是敌人。更何况是像我这样头戴帽子的人,简直太明显了。
原本只有一两个人注意的我,此时却都转了过来。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朝我动手动脚了。如果是在空地上那么来他个二、三十个人对我也不是问题。可问题是现在的情况是人和人几乎全部是贴在一起的(蛰蛰功力有限请大人想象挤公交车的情景)而如果我要在这里动手的话,那么我要对付的不是几十个人,而很有可能是几万甚至几十万人。
这种情况下,除了冷静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对付一个疯子好办,但是对付一群疯子就比较困难了,而最可怕的是除了你以外所有的人都是疯子。
我的手心开始流汗,原本以为自己大概会死在沙克手里,没想到却是死在这种情况下。
就在我的帽子被人群掀掉的时候。一只大手居然在一瞬间将我一把拉进了街道边上的一条小巷里。
街道上不时的传来“抓住他。”“抓住他”的怒吼又迅速地被其他的声音盖了过去。人群的注意力很快又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我居然被救了。
想想我这个所谓的最高统帅每次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却老是依赖别人的救助,我不由的摇头苦笑。
我的头被抬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救我的人——沙克!!!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望着我的主人,心里的恐惧却比刚才更加的凝重。
我张大了嘴巴,嘴里除了苦涩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救我的人居然是沙克!!!
“真是个笨蛋,居然在这种时候跑出来。”沙克把我按在了小巷的墙上。
危险的双眼盯着我的惶恐的眼睛。
好半天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嗤笑声在沙克的胸腔里共鸣着,在他面前我总是显得一无是处:“你以为呢?小狗。”
“爱做英雄的小狗,还满脑子救人于水火的念头。不过你的身手倒是不减当年。”沙克在我的耳边私语亲吻。
从来没有这么近的感受过沙克的气息。
我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在他面前我不敢有半点懈怠。
沙克在奥而良,沙克在奥而良……
而且还看见了我救人。
我的心里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只想得自己胆战心惊,冷汗连连:“奥而良暴乱是你引发的。”
沙克抬起头来看我,眼神里的冷意即使在他笑容最灿烂的时候也没有消失过。
不错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即使奥而良附近有再多的游民也不可能一下子聚集起一万人。而民众的暴乱往往总是因为一个导火线和别有用心人的鼓动。这些除了沙克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做到呢?
“那四个人呢?”一旦想通了刚才的问题剩下来的问题一下子变得简单了很多。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找到那四个人,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明知道不太可能我还是心存侥幸。
“那四个人当然只是小混混而已了。不过你现在再想找他们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们都已经成了奥而良最好的花肥了。”沙克的手开始按向我的下面。
我的嘴里开始发出呻吟,这是身体遇到了主人而发出的本能反映。

从里面开始的腐烂总是最快的。
我整个人靠在潮湿的墙面上,如果不是有这堵墙在我一直颤抖着的双腿只怕立刻便会跪倒。强制自己直视沙克的意志,却还抵不上在沙克身边形成的跪着的本能。
光是被沙克抓住下身就有这么大的冲击力。
外面人山人海,火光冲天,而我和沙克却在巷子里对峙着。
在他的面前我的大脑总是处于休克状态,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记不起。
感觉到沙克的手扶上了我的环,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冲到了那里去了。我站立不稳整个人只能靠在沙克的身上。
他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我六神无主:“就是这个环让沙威尔上当的吧?”
他居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在场的只有沙威尔,自卫队和纯的那帮人而已。奥而良的皇家自卫队已经被纯消灭干净了,而当事人的沙威尔在纯的手里。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沙克在红色联盟里有耳目。我眯着细想。
下身却一个吃痛,沙克居然恨恨地拉扯着那个咬住我的下身的环:“不专心的小狗。”
听不出一丝的愤怒和在乎,要不是我的下身有一种割裂般的疼痛我根本就不会知道沙克的情绪。这就是我和沙克不同,我的表情总是会泄露我的思想,而沙克的那张扑克脸则看不到半点情绪——除了冰冷。
我虚弱得靠在沙克身上,现在的我是不需要思考了。和沙克在一起我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一切沙克都会解决,都会处理。就像那个时候在旧金山我们从难民潮中逃出来一样。
安心,解脱,即使他视我为垃圾那样的感觉也是决不会消失的。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强者,是救世主,在他面前我却只想做个弱者,做个没有思想的奴隶。(所有看文的人跳出来集体说安你实在是太没自己的主意了。你简直就是为了别人在活吗。安怒:你们以为我想吗?主要是现在这个写文的人给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你看看别人有这么多的麻烦吗?纯厉害吗,沙克厉害吗?人家再腐败,再无能也米我这么多事情啊。头顶一个钢盔,钢盔上还写着不是蛰蛰的人钻出来小心的说:那还不是为了突出你的英勇事迹吗?——||||)
在沙克身边喉咙只需要发出一个声音——沙克,眼睛只需要看到一个人——沙克,大脑里不用再思考别的——只要记得讨好眼前的人就够了。
而身体也只需要一种状态——献媚的张开双腿。
越是和沙克在一起,我越是记不起自己的责任。
我本来就糟糕的要命,只是其他人错误的把他们的理想安置到了我的头上。而我真实的面目只有沙克才能看穿。
拿沙克的话来说只有一个词语——下贱。
就像现在我的灼热在疼痛中反而更加兴奋了,我难耐的用下身摩擦着沙克的大腿想要引起沙克的注意。这里是哪里已经无关紧要了,我是谁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很渴望疼痛,沙克给予的疼痛。
有一种疾病只有疼痛才能治愈,有一种饥渴只有疼痛才能满足。
“想要吗?”原本还离我很近的身体现在却反而退了出去,只是用冷冽的双眼望着我。光是被他这么鄙夷的看着,我就有了要射的冲动。
而更可笑的是在沙威尔的营地里那么多人的玩弄我都毫无感觉。
身体大脑只承认一个主人。
我靠在墙上,脸色病态的潮红,手则开始不安稳的在他视线的指挥下跳起了艳舞。从红肿的突起直到被环咬住的欲望。
在灰色的墙上,我扭动地好象一条艳丽的珊瑚蛇。
“你是在勾引我吗?”沙克伸出手来扶弄着我的脖子。
而我则像只受到主人抚摩的小猫一样,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一切都好象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战争,敌对,暴乱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一样。
我的舌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舔弄沙克的手指,然后就会和过去一样沙克会狠狠地插入我的身体,让我痛得欲仙欲死。
被沙克的眼睛注视的近乎喷发了的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情——想要沙克把我弄得更痛。
“要你……沙克……”我暗哑的喉咙里发出叫春声,及尽勾引之能事。
“要我在这里把你压倒,安?”
他明知道我的意思却还是要我来回答。
“要。”我连羞耻也顾不上急不可待地点着头,那模样就好象刚被人灌下三瓶春药的荡妇。
“这里也已经烫得吓人了,安。外面的那些人也越来越激动了。看来来找你的联盟军已经和市民干上了。”沙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仿佛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
他干什么说别的事情,现在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吗?
我的心志只在听到联盟两个字的时候回复了一下,又迅速得跌回了欲望中。我被欲望熏昏了头脑,除了沙克我不关心任何东西。
“和我回去,安。”
回去?
回哪里去?
沙克在说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只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吗?
我睁开水朦朦的双眼,望着沙克。
仿佛被我的反映激怒一样,一丝怒意居然爬上从来看不见表情的扑克脸:“听着,在我还没为我的愚蠢而后悔前。和我回华沙。”
他要我离开奥而良回华沙。
这是不是表示我还是只有价值的宠物。
和沙克一起离开奥而良,做自己的安,做沙克的安,不再是联盟的安,完完全全的成为沙克一个人的宠物。
我被欲望鼓惑着。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的统帅,或许微和浩只是因为我才不能发挥自己的才干的呢?
迟疑地张开嫣红的嘴巴,一个好字又有什么难说的。
答应沙克,回华沙做欲望的奴隶。
然而我的回答居然淹没在了巨大的炮声中。
奥而良的上空回荡着巨大的炮火声。
难道联盟和奥而良人已经开始巷战了?
我忽然一下子清醒过来。如果我走了那么陷入泥潭中的自由联盟大军该怎么办?被人利用的奥而良市民又该怎么办?
“沙克,我不能和你走。”乘着炮火的间隙,我对着沙克说。
早该知道不是吗?
沙克根本不是因为我而要带离我,而是想让自由联盟群龙无首。
一切只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
“呵呵,还是不愿回去。我只给小狗一次机会。”站在火光中的沙克仿佛战神一般高傲“那么让我看看自由联盟的安怎么来处理这样的危机。”
下一秒,我居然被沙克推了出去。
街道上的火光足以照亮每一个人,奥而良人和联盟军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衣不遮体的人。
小巷里的人影则在喧嚣声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木棱棱地望着那些刺眼的红色火把,好笑,实在是太好笑了。
我以为自己是什么?
我只是沙克的一个玩具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和他说不。
我的自命不凡,我的自作多情,足以说明我的愚蠢程度有多高。
安,你这个笨蛋。
你以为你是联盟的统帅,你以为你攻下了帝国版图上最耀眼的城市,你以为你用智从沙威尔那里拿到了粮食,情况就会改变吗?
你以为沙克让你和他回去有一丝的其他意思吗?
这只是主人行使的一种权利而已。
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无足轻重。
就好象现在衣冠不整的你被他推到了众人的眼皮底下一样。
你的羞耻感,你的责任心,你的骄傲,就像是一堆垃圾一样不值一提。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天旋地转,嘈杂的声音,刺眼的火把离我时近时远。一切的刺激都比不上沙克的最后离去的背影。他不需要不听话的宠物。
我是个连宠物都没资格去做的家伙。
天空里开始飘起了小雨,我的手伸向天空,感受着凉意。
真好,开始下雨了,这样那些被火点着的房子很快就没事了。
疯子,我听到有人开始漫骂起来。
没几个人见过最高统帅的样子,而以我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疯子又是什么呢?
我嘴角划过一个微笑。
如果真的是个疯子该多好啊,至少不会感觉到痛。
城市又开始嘈杂起来,一个疯子阻止不了一场暴乱。
可惜我不是一个疯子,因为我居然从那样的噪声里听到了浩的轻呼。
“老天,他怎么会在这里的?你给我去拿条毯子来。”浩就是会吓操心,我不是很好吗。让所有的人看到最高统帅安是个多么下贱、口是心非的人不是很好吗?
我还是站在路的中间,什么人杀了我都可以。让我活着简直是一种浪费。
只是下一秒我就被一张灰色的毯子裹得严严实实,透不过气来。
我被浩带回了营帐。
裹着一张毯子,我呆呆地坐在营帐里。
外面火光冲天,杀声四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见过他了?”浩替我拿了一杯热水。
我没有去接,只是呆呆望着营帐的远方,不发一语。[三]
“你见到了那个混蛋?”浩使劲地摇晃着我的头,咬牙切齿地问。
浩在说什么?我木然得看着浩愤怒的神情和开合着的双唇。
我居然什么也听不到了,真是讽刺啊。
我看了眼气急败坏的微,真不明白我都不生气他又有什么好气的。我转过头不再看浩,而是关注于外面的情景。
真的累了,我是真的累了。
我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轰”的一声我耳朵里发出巨响,我吃惊地望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浩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巴掌。
“你、是、不是、见过、那、个、混蛋、了?”
因为那一个耳光,我终于听清楚了微问我的话。
“浩,你说得那个混蛋可是救过你两次命的人啊。”我缓缓地说着。
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沙克,我和浩都会死在旧金山。
“救命?我宁可那个时候没有遇见他。至少你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浩一把拉开了裹在我身上的毯子。
声音辅助器,乳头上的穿孔,咬住私处的金属环还有那数不清楚因为电击和皮鞭留下的伤痕都浮现在了浩的眼里。
十足的性玩具不是吗?
我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已经被太多的人看见过了,已经没什么好介意的了。感受着凉风划过皮肤的刺痛感,避看浩责问的眼神,我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营帐的上方。
许久才从自己的喉咙里传出陌生的声音:“我本来就是这样下贱的人。浩,是你们错把理想加注在了我的身上。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伟大。只有他才知道我要什么啊。”
浩被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不是喜欢痛吗?你就这么贱,要让人这么玩弄。”我最忠心的副官又朝我甩了一个巴掌。
只把我从椅子上重重的摔了出去,这大概用尽了他的力气与意志。那么崇拜我的浩,现在也开始鄙视我了。我本来就不值得任何人尊重。
我坐在地上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暗黑色的血沾了一手。
咳了几口淤血后,我开始大笑起来:“太轻了,浩。太轻了。要让我兴奋起来可要用力啊。“
我立起身子,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浩的眼前。
“这里曾经挂过一个50克的砝码,还被高压电线连通过,还有一次塞进去了10颗珍珠。“我的手指着自己的乳头上的孔,开始摆弄起来,很快的乳头就开始发硬。
而浩则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我咯咯咯得笑着,手又分开了自己的后面,将红色的花蕾展现在浩的眼前:“还有这里不单沙克很喜欢,就连沙克的宠物狗都喜欢的不得了。我的技术好得连狗都舍不得离开。还有一次这里吞进了……你不想听了?为什么哭呢?那个时候我可是不停地用半条舌头叫着好爽啊!”
与我笑声向呼应的却是浩的抽泣声。
我转过了身望着浩,浩开始哭得西里哗啦的。
这个家伙被我惹哭了呢,浩应该很久没有哭过了。即使那个时候在旧金山也没有哭过的浩,现在却像个孩子一样哭个不停。
真是傻瓜啊。
我用手抹去了浩的泪水,却不知道该对浩说些什么,因为让我说实话只能刺痛他,而违心的话我又说不出口。我已经没有了领导联盟的勇气和意志了。
下一刻,浩紧紧地抱住了我:“回到没有认识沙克以前吧。安?西雷克儿。”
没错,安?西雷克儿是我的全名。知道这个全名的人几乎都死在了战火里,除了一直跟随在我身边的浩。也是我在没有认识沙克前用的名字。浩在提醒着我家族的责任与义务。
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已经回不去了。”
叹息,绝望,悲伤,混合着营帐外的火光组成了一副绝望的油画。
“他就这么好?他就这么让你留念?”浩将脸埋在我脖子下抽泣着。
他不甘心我会如此痴迷与一个男人的蹂躏。
而我更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居然在还没明白原因的情况下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沙克有什么好?为什么我会如此迷恋?
没有答案。
从旧金山的难民潮,到华沙的秘密行宫,再到奥而良的小巷里,这个问题我又何止问过我一千遍、一万遍。
大概真的只是下贱而已吧?
现在我宁可当初沙克割掉的是我整根舌头。
外面的几座外围的营帐已经被愤怒的市民扔进来的火把点燃,火光冲天,天昏地暗,就仿佛是世界末日一样的可悲。
不消多少时间那些暴乱中的疯子就会冲进来了。
再不去阻止不光这座城市会毁灭,就连自由联盟也不能幸免。
我逃不了的责任和重担。
“浩。”我用自己冰冷的手碰了碰浩还沾着泪痕的脸。
“恩?”浩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我。
“让他们进来吧。把他们引到操练的地方去。”我轻轻地说着,语气里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救世主,可是上帝却选了一个最需要救赎的人来救赎世人。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我的挣扎,我的血,如果真的能拯救世界就好了。
浩呆呆望着我,不明白我的意思。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疯的要整个世界和我一起死了吧?
“再给我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只要最普通的就可以了。我可不想让奥而良人在听我演讲时以为我们自由联盟只是鱼肉百姓的土匪军团。”还不明白吗,浩?和我在一起时间最久的你也不能明白我的心思吗?
“啊!是的!我知道了。”浩望着我的脸,破涕为笑。
傻瓜啊,难道你们只有看到这样的我才会笑吗?那不是真的我啊?
我不是强者,从来不是,只是被临时推到时代舞台前的丑角而已。
“我这就去通知微。”浩擦了擦自己的脸,迅速地望营帐外面跑了出去。
才没跑出几步浩又转了过来:“你还是那个安。安?西雷克尔是不会被任何人改变的。”
我望着神色坚决的浩,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浩淡泊的笑了笑。我是谁,我有没有改变,这些东西谁也不能决定。
营帐外的喧闹声越来越轻了,浩和微的工作效率实在是不错。我换了一身很最平民的灰色衣服。这样就够了,这当然不光是为了让奥而良人信服而已,我的私心并不只这一点。我想要逃离,逃离所有的一切责任,逃离联盟,逃离沙克,让自己真正的安静下来。一旦解决了自由联盟的麻烦,我就逃离。因为即使别人明白了我是什么,可是我却还是找不到自己。
这个世界可以什么都没有,那么又何必一定要一个叫安的人呢,我只是太放不开而已。现在我却想放手了。
站在检阅台上,下面的人却举着火把想要把我撕碎。
愤怒的人群,仇恨的眼光,革命的烈炎最好现在就把撕得粉碎。
我站在台上却一言不发,原本安静得等待着我给予他们交代的市民又开始喧闹起来。浩不停地向我做着手势,要我赶快。而站在外围的自由联盟军则紧张得握着步枪,蠢货。一旦枪械走火那么,就连最后的挽救余地也没有了。
我沉默地向所有的人深深鞠躬,然后把自己的枪扔在了检阅台的地上。
所有的人几乎一下子安静了,不光是奥而良人就连浩和微也没有反应过来。
让人窒息的几分种后,浩和微也走了上来把枪扔在了地上。
整个操练场里几十万人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在我们的带动下,自由联盟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地把枪扔到了地上。只有少数几个人还手里拿着枪犹豫地望着我。
“把枪都放下来,这里没有敌人。”我的声音不算很响,却不容任何人拒绝。
最后的几把枪也被扔到了地上。
火把仍然被举得高高的,我不指望这样就能消磨掉人们的仇恨。但至少黑色的枪管已经没有了。
望着台下那些戒备的眼神,我深深吸了口气:“这里没有敌人,这里只有奥而良而已。奥而良是属于奥而良人的。”
私语声几乎淹没了我后面的话语。
直到有几个声音从人群里传了过来。
“是你们占领了奥而良!”
“把奥而良还给我们!”
“骗子,骗子,骗子。”
“自由联盟那里也不会占领。我们只是希望能把原本属于人民的东西归还给人民。自由联盟永远不会过问奥而良人自己的选择。选择权在你们手里,是要毁灭这座城市,还是重新让欧洲最璀璨的钻石重放光芒。我的故乡也曾经是版图上最值得骄傲的城市。可是就是因为暴乱,到现在那个地方都还是人们记忆里的噩梦。我不希望奥而良成为第二个旧金山。”
还没等我说完下面的人就开始质问道:“那么,自由联盟呢?自由联盟对这一切就没有责任么?”
“自由联盟撤出奥而良,在粮草没到前在离奥而良三里外的地方休整。一旦粮草运道自由联盟就离开这里。”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还没来得及和浩、微商量就说了出来实在也是迫不得已。
这是对双方来说最好的方法,也是最容易被奥而良人接受的条件。
下面开始安静起来,人们的脸上开始露出迷茫的神情,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阵窃窃私语后,开始有人向后转了。
我望着就要散去的人群,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块石头被一个人恨恨地扔了上来,砸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血流如注。
“杀人凶手,血债血偿!”
就这一句话,就足以调动起所有人的仇恨。
原本要离去的人又聚拢来,迅速地,几乎更大的愤怒包围了我们,局势似乎一下子又剑拔弩张起来。
隔着血红色液体,我在人群里寻找着那个声音。
果然是他,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世界疯狂的邪恶魔王。
是沙克。沙克混迹在人群中,一次次地激起人们的愤怒。
那个把奥而良和自由联盟引向地狱的吹笛手。
我望着沙克,沙克也望着我。
这样的决斗实在是少见的很,斗智斗勇还要会蛊惑人心。
自由联盟的人看见我被石头扔中,也开始冲动起来了。
再不想出对策,一切就都回到了毁灭起点。
“作为联盟的负责人我有责任严惩凶手。但杀人凶手并不是自由联盟的人,而且现在也早就逃离了奥而良。所以现在只有我来承担一切的责任。”说到这里我猛地跪在地板上:“如果你们认为自由联盟确实有罪,那么就让我来偿命吧。”
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样呢?
浩和微两个人几乎激动得冲了上来,这两个傻瓜如果能用我这条肮脏的命来换这么多人的命又何乐而不为呢?他们实在是太单纯了,我用眼神阻止了他们。
又一块石头被扔了上来,打中了我的鼻梁,我的鼻子开始流血。
阿拉伯对待淫荡的人所用的酷刑,没想到会用到我身上来。呵呵,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适合我了。我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除了石头,还有口水,向我袭来的东西还真是五花八门。
我的脸上身上除了血外,还有口水。
人群嘈杂到了极点,而我自己却开始昏沉沉的垂下了头。
就在我快要昏倒的时候,浩把我扶了起来:“你们这些混蛋。难道你们没有看出来那次是他阻止了那四个人的吗?如果是联盟的人的话?还会那样吗?”
嘈杂的催眠曲开始消失,有人开始惊呼起来:“真的是他。”
“是他。”
“是他!”
“是他!”
原来人民是这么善忘的啊。
我倒在浩的怀里,费力地睁开被石头打得裂开血口子的左眼,台下的人已经开始沉默的离去。
没想到我还有做耶酥的潜质。
我勾起嘴巴浅浅一笑,这个笑容是给沙克的。
沙克也正望着我微笑着。
我们两个人的笑容只有彼此才能懂得含义。
“安,你在笑什么?”浩望着我的笑容不解到了极点,当浩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的时候,沙克早已经混在人群中消失了。
天上的雨丝打在我的脸上让那些火辣辣的伤口清凉了起来,我虚弱的说:“暴乱就这样结束了,不是很好吗?”
等不及浩的回答,我昏死在了浩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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