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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只觉得双腿一软，勉强支撑了一下，但四肢无力还是拥著惜言倒地。他又一次在心中暗怪自己，对惜言太没有戒心！
蒙面人总算松了口气，他按著肩膀接回胳膊，重新蒙好脸，然後一脚踢开惜言，对著默举起剑。
明晃晃的剑身映照出默无畏的眼神和蒙面人狠毒的目光，这人冷笑一声，提高音调道：“想不到堂堂念言楼的默二爷，今日竟要死在我这无名小卒的剑下！”
默未发一语，似乎懒得跟这种人说话，只是别过头，紧紧盯著倒在一旁的惜言。
幽暗的室内根本看不清人的表情，但惜言还是感受到默目光中的失望和责备。
蒙面人阴毒的出声：“哼！不屑理我？那你就下地狱去做怨死鬼吧──”语毕，剑落。
二十六
“不要──”
“镪──”的一声，剑插进地缝里。
蒙面人未能刺中默，不是因为他听到了惜言的叫喊停手，而是默用尽全力踢到他的手腕，使剑刺偏。
“不要，不要杀他……”惜言瘫软在地上，想爬过去阻止却一动不能动。
“呦──你还心疼啊……”蒙面人拔出剑，走到惜言身旁，用剑背拍著他的脸。“不愧是做兔儿爷的，生来就是这样的下贱──”
惜言不理会他的侮辱，抓著他的裤脚央求道：“快，快给我解毒……我有话要告诉你……”蒙面人俯下身，把之前的小瓷瓶送到他鼻下，深吸一口後，惜言顿时觉得通体舒畅，可以活动。“我不让你杀他，是因为私盐的帐册在他手上，他死了，一是没办法向古丞荻交代，二是找不到帐本！”
“可是，他知道了是你在出卖念言楼──”
“他早就知道……你放心吧，我有办法！”惜言起身道：“而且小宝在你们手里，你还怕我不听话吗？”
“你知道就好！”蒙面人冷笑一声，迅速离去。
惜言愣了一会儿，然後走到默身旁，蹲下身子，不期然迎上那犀利的目光，脑中如雷闪过一样打了个寒战。
黑暗中，默冷冷的开口：“解药！”
“他拿走了。”
“他是谁？”
“我不知道……”
“你又欺骗我──”
“我骗你怎麽样──”惜言一把抓起默的衣领，忿忿的骂道：“你不是在外面偷听吗？他是哪里的人你会没听到？！”
“我没有偷听，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立刻冲了进来，没想到……”默的嘴角露出一抹罕见的嘲讽笑容：“你居然下毒害我！”
“我不许你这样笑──”惜言一掌掴像他的脸，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不准你笑我，谁都可以，只有你不行──”
温暖的水珠，滴落到默的脸上，使他震惊的发现……“你哭了……”
“我没有──”惜言用袖子在脸上一抹，然後轻声询问：“这一次……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帮我了……对吗？”
默没有回答。
“你会告诉古丞荻对吗？”
默依旧沈默。
“你不要以为我欠你的──我不欠，是你们欠我──”默的态度彻底的激怒了惜言，他的拳脚雨点般落到默身上。“他今天去找你了是不是？如果不是他去找你，我也不会被绑过来──你们做了什麽──你们做了什麽？！”惜言停止疯狂的举动，愣愣的坐了好一会儿，突然伸手去解默的腰带。“让我看看……你们到底做了什麽好事……”
“住手！”默勉强抬起手压住惜言的手，却被他扳开。迷药让默四肢无力，一身内功抵御才免去昏迷，但若想把毒全部逼出，怎麽也要一个时辰。
剥开默的长衫，惜言起身点燃一根蜡烛，照亮赤裸的胸膛。
烛光映衬下惜言苍白的脸色带上了红润，可看在默眼里，却犹如厉鬼！
“你知道吗？你是我碰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惜言的手在默的肌肤上游走，冰凉中带著粗糙的触感，似乎增强了体内迷药的效力。“我见过最难看的男人──就是我的第一位客人……他简直是一只猪……我只有十一岁……可是他却是花甲之年……”手指滑要腰间，扯下他的裤子。“他残忍的占有了我，我流了一个月的血，整整一个月！”
“惜言……你要做什麽？！”
“呵呵……你还没看出来吗？”冰冷的手握上了那原本应火热的东西，看到默倒吸一口凉气，惜言邪魅的笑了起来。“我不会让你坏了我的事……我不会给你机会的！”语毕，惜言低头含住了默的分身。
“啊──”压抑的呼声，急促的喘息，定力再强的男人，在这种直接而技巧娴熟的刺激下，也没有办法不起反应。倾斜的蜡油滴到了默的小腹上，使他浑身一颤，更是加速了下身的血脉喷张。
惜言抬起头，将蜡烛粘在地上，然後解下自己的裤子，扶著默的腰，跨了上去！
“不要，惜言你──”一瞬间分身进入了从未体验过的温暖甬道。“啊──”
惜言缓缓沈下身，将默的分身完全含纳进体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了什麽？”
挣扎无门的默只得别开头，回答道：“你说……你发过誓，绝不再被男人作践！如果这是你的命，你要用这条性命的消亡来结束命运的作弄……可是──”说到这里，默又激动起来：“你连这句话也是骗人的──”
“不──不是！只有这句话，是我对你说过的，唯一一句真话！”惜言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痛苦，泪水一涌而下。“我不要再被男人作践……我不要！我不是生来就喜欢男人的，我只想过著平凡的，有妻有子的生活，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你们都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