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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书籍名:《魔宫风月系列之我花开后百花杀》    作者:梨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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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夺虹自有了花径香,日日与他缠绵,宫里人不多日子便瞅出了两人关系,大家也不鄙视,反觉这世上能够配上宫主的,只有这个温柔如水貌美如花的花总管,何况宫主待他一向亲厚,与别人不同,水到渠成那也是早晚的事。
  花径香嘴上不说,心中其实也紧张,每日里注意观察下人们的神态语气,后来发觉大家仍很友善,有那大胆的甚至会偶尔开他们的玩笑,只是喜悦,并无不屑之心,方彻底放下心来。
  倏忽过了数月,转眼间就又是秋风起,花径香这日瞅了个空,仍来到那卖鱼的地方。到了后院无人处,方才和那女子要解药。
  却见那叫簪花的卖鱼女子冷笑道:「你竟还有脸要解药?师傅说了,你和西门夺虹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为何不趁机夺取他的功力?显是生了异心,既如此,师傅岂能让你如愿,难道给你解了毒,让你和那西门夺虹做一对恩爱鸳鸯,把我们百花林连根拔起吗?」
  花径香听见这话,也不着急,哼了一声道:「你和师傅也太没有耐心。我志在称霸江湖,岂会将一个绊脚石放在眼里。实在是因为我发现西门夺虹的尊魔弄月心法已练到了第六层上,也许三年之后,他就能达到第九层,如此功力,就如同取之不竭的宝藏,何不一举夺来,那时我便是天下无敌,谁又能挡我?谁又能挡百花林?鼠目寸光的东西。」
  簪花被他抢白,一张脸不由得涨红了几分,恨恨道:「这不过是你信口雌黄,西门夺虹的心法到底在第几层,我们岂能知道?你分明是……」
  不等说完,就被花径香不耐烦的打断,听他小声叱道:「你懂什么?我已开始给西门夺虹下连心散,只要三年之期一过,这毒便可慢慢发作,到那时,他的功力就一滴都不会浪费,尽为我所有。」
  他说到这里,忽然转头看向簪花,妩媚一笑道:「你和师傅若说我有异心,这倒也的确不冤枉了我,知道我为什么用连心散吗?实话告诉你吧,即便西门夺虹功力为我所夺,我也不会杀他,他的魅力是天下男人加起来也比不上的,尤其是床上的手段,这样的极品,我怎舍得他死,我又要到哪里找一个相似的来代替他?」
  簪花愣了一下,半信半疑的看着花径香,良久方皱起眉头道:「你说的当真?你不是对西门夺虹有了感情,所以才想倒戈相向?」
  花径香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最清楚吗?若我有心软这个毛病的话,以师姐的本领,又怎会被我打压的抬不起头来?你说,这世上还会有比我更自私冷血的人吗?你和师傅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百花林只是要报复魔宫,一雪前耻,难道这不是比杀了西门夺虹还要让他更痛苦,让咱们更痛快的事情吗?」
  话音未落,簪花已经绽出一丝冷笑,咬牙道:「的确,若比自私冷血,天下谁能比得了你?好,我和师傅就慢慢等着,莫忘了你说过的话,志在称霸江湖,可别被儿男私情夺了你的志向。」
  花径香再不答言,转身便走。
  簪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良久忽然恨恨道:「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不,这哪里还是人,便是最恐怖的野兽,也要比他温情许多,偏偏他竟伪装的这样好。啧啧,西门夺虹啊西门夺虹,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我也实在忍不住要为你叹息了,倒希望你赶紧死掉得了,也省得落在他手里受辱。」
  花径香从鱼店里提了鱼出来,茫然的四顾了一下,才慢慢走回魔宫。
  到晚上,他又做了几道拿手的鱼,请西门夺虹品尝,酒足饭饱后,便起身笑道:「夺虹,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西门夺虹受宠若惊,虽然魔宫里什么也不缺,但他没什么浪漫细胞,和花径香在一起后,竟是没送过他什么东西,谁知此时花径香竟要送自己礼物。
  当下又是欣喜又是惭愧,起身笑道:「非年非节,又不是生日,怎的忽然想起送我礼物了?」
  花径香道:「往年你生日送的那些,不过是现成的东西,何来心意可言,这件可不一样。若非它有大用处,我还真不舍得现在拿出来给你,若在你的寿宴上送你,必定让多少人都艳羡不已。」
  西门夺虹哈哈大笑道:「径香,原来你也会自夸啊,但不知是什么好东西,让你如此自信。」话音未落,就见花径香出门而去,不一会儿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锦盒。
  西门夺虹有些好奇,心道这盒子里会装着什么。待到花径香打开那个盒子,饶是他眼力过人,又伸长了脖子,竟也未看到那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花径香抿嘴一笑,来到他身边坐下,将盒子举到他面前道:「来,你再看看,看看能否看到这里是什么东西,先不许你用手摸。」
  西门夺虹疑惑的看了花径香一眼,又瞪大了眼睛往盒子里看去,如此看了半天,方犹豫道:「似乎是有一个形状,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细看又没有了,径香,这里到底是什么?」
  花径香十分得意,竟像个孩子般的笑起来,惹得西门夺虹又看呆了眼,且夜幕已临,身上某个器官便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喃喃道:「径香,你真是太美了,无论哪一面,都那么完美。」
  花径香有些羞涩的瞪了他一下,眼波流转间,更有别样风情,然后他抓住西门夺虹的手伸进盒子里,微笑道:「既然看不到,那就摸摸吧。」
  入手是一种十分细微的感觉,绝不是盒子底的锦缎,凉凉滑滑的,倒和蛇皮有些像,只不过远比蛇皮要细腻。
  西门夺虹将那薄的透明的东西抓了起来,借着烛光,方看清那竟是一副透明的手套。
  「这是我那日在库里翻了半天,才翻到的冰蚕丝,这冰蚕丝与别的冰蚕丝又有不同,乃是南方温暖之地的瘴林里出产的一种冰蚕,数量极少,但丝却坚韧无比,做成手套戴在手上,对着阳光也发觉不了,此后再有什么暗器,或金线蚯蚓之类,你也尽可帅气的去伸手抓,省的为人所趁了。」
  西门夺虹听见花径香的话,将那手套拿到眼前使劲查看,果然,任他眼力如何过人,也始终就是模模糊糊的一个轮廓,戴到手上后,更是半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且这手套薄软之极,手掌也丝毫没有不适之感。
  西门夺虹惊喜不已,搂住了花径香感动道:「径香,没想到你待我这样好,这手套一定费了你不少功夫吧?」
  花径香道:「那是自然,比那梅花雪茶还要费功夫呢,不然你中毒都一年多了,如何我今日才拿出来,只是找这个材料,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咱们魔宫也太浪费,一大团冰蚕丝揉在一起堆放库角,让别人知道了,不跳脚骂咱们暴殄天物才怪,我只是将这冰蚕丝从那些里抽出来,就用了半年时间。」
  西门夺虹不住点着头,感动道:「径香,我真是惭愧,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做什么也报答不了,径香,我已不知道该再如何爱你,如果可能,我恨不得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让你和我一时一刻也不分离。」
  花径香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起来,半晌无言,然后他慢慢推开了西门夺虹,定定的看着他,叹道:書香門第「江湖是个凶险的地方,我亦知道。你不必刻意的送我什么东西,只要……你好好儿的保重自己,让我过几年这最平凡却最幸福的时光,便是最大的报答了。」
  「那是自然了,不但是几年,要是几十年,最好能有一百年才行,径香你就是容易知足。」
  西门夺虹拍拍花径香的脸颊,然后将那手套珍而重之的放进贴身衣物口袋里,才将花径香的身子往怀里一带,打横抱起就向卧室走去。
  花径香痴迷看着兴奋的如同孩子得到最心爱玩具般的爱人,一颗心几乎痛绞成片片。喃喃的在心里道:夺虹,夺虹,我最爱的人,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你以后定要长命百岁风光一世,当有那么一天,我和你面对面,你……你千万莫要留情,我的愿望,你也一定要替我完成……
  有爱人相伴的日子过的自然是快。时间一天天过去,花开花落叶青叶黄,算一算,花径香来到魔宫后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在这期间,就如同是天下间最巧合的事一般,几位宫主的爱人一个接一个的濒临死亡边缘,先后来求星月。
  西门夺虹这回算是知道有些事绝不能开先例了,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好嘛,不到几年时间,他手上的星月已经只剩下一颗。
  最可恨的是司空揽月那混蛋,用什么所谓的「寒碧珠」换了一颗星月,殊不知那破东西竟然是假的,本来自己以为还可以多炼几颗星月,谁知道这下子希望落空,再炼星月还要五十年的功力,如今百花林活动频繁,他不可能在这种紧要关头减弱自己的实力。
  每当他为此愤恨的时候,花径香只要在旁边,就总是笑着对他说一句:「这有什么?想那凛然宫主,人都没亲自到呢,还不是用一封信要了你一颗星月?」
  听见这话,西门夺虹也会哼一声道:お稥「你就会用这个来堵我的嘴,还不是因为揽月那臭小子能得到星月,全是因为你的帮忙。你既熟悉用毒解毒,哪会不识寒碧珠,故意的不肯说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现在想想,你当日的语气神态,无一不是漏洞,只可惜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花径香对他的抱怨,只是付之一笑,若时间地点得宜,便会靠过来,故意放软了语气妩媚道:「既如此,要如何补偿宫主呢?不知道如今我这身子是否还值点价钱……」
  话音未落,自然已经被狼性大发的西门宫主给抱到了床上,至于抱到床上干什么,那真的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就这样,花径香在魔宫里过了五年的平静岁月。簪花一直催他动手,却被他以各种理由拖延,有心不给他解药,然而按照花径香的指示躲在暗处看他二人上街时,却又能发现对方的面色的确是有了中毒的征兆,当然,这征兆只有她们百花林的高级弟子才能发现。
  然而即便如此,百花林主也渐渐的不耐烦了,指示簪花给花径香下了最后通牒,三个月内若西门夺虹还不死,死的就是他花径香,而且绝不会让他干干净净的死去,要把他的身份和目的都公诸于众,到时看他还怎么在魔宫里混下去。
  出乎簪花意料的,花径香听完她的转述后,竟然一脸的平静,半晌方挑着眉头道:「那好,就这样吧,三个月内,我们把事情了结了吧。」说完他转身就走,看也没看一脸震惊的簪花一眼。
  「你……你真舍得?」簪花追上了花径香,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个师弟和那西门夺虹相处了五年时间,原本以为他总会有些挣扎,会再次拖延,谁知他拖了几年,今日却是这样痛快,怎么不让她惊讶和疑心。
  花径香看了她一眼,不屑笑道:「怎么?你和师傅想听的不就是这一句话吗?如今听到了,如何又是这幅模样?哦,我明白了,你定然是在想,我一直拖延,为何今日却如此好说话,对吗?」
  簪花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却换来花径香更加鄙视的眼神,她的脸一瞬间涨红,却不得不忍下去。
  「我早就说过,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会比你和师傅更清楚,不然,师傅也不会选我来执行这次任务。我和西门夺虹,至此已是缘尽,在他那里,我想尝的滋味都尝遍了,再拖延下去,最终还是要心痛一回,我是绝不会为他搭上自己的性命和宫主宝座的,既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又何必拖泥带水。」
  花径香说到这里,又看了簪花一眼,冷声道:「所以你尽可转告师傅,让她做好庆祝的准备吧,西门夺虹一死,我们便要集中势力收拾那些分属的魔宫,虽然几役下来,咱们的人损失惨重,但师傅那里,必然还有牌面,让她不要犹豫,全部打出来。」
  「好,你能这样说,我便放心了。」簪花舒了口气,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师弟柔如春水的表面下藏着的是怎样一副蛇蝎心肠。
  也是,师傅养育了他二十多年,尚未换出一丝感情,那西门夺虹不过是五年时光,又怎可能让他动情,且动情到放弃性命地位的地步。
  送花径香来到大门口,看着那挺拔的纤细背影慢慢走在冬日的街道上,簪花忽然就觉得热血好像沸腾起来:三个月,只要再三个月,她们百花林便可在武林中扬眉吐气了,到时所有的武林人都将匍匐在她们脚下,这是何等让人激奋的事情。
  屋内飘散着一股醉人的饭菜香气。
  西门夺虹坐在餐桌边,垂涎三尺的看着桌上那两道冰鱼,一边伸长脖子看着门外。
  也不知道径香今日搞什么鬼,自己要去帮他端菜,他却说什么也不用,如今外面已经零零星星的飘下了雪花,他还要从厨房那边端过菜来,让他在小厨房里弄,他却说大厨房的锅好,弄出的鱼也香,最后还是固执的去了大厨房。
  西门夺虹看一眼鱼,再看一眼窗外,刚刚径香明明说去去就回的。怎么到现在也不见人影。想到此处,他坐不住了,刚要出门去接爱人,就听「吱呀」一声,门开了,然后花径香端着一个大盘子闪身进来,用脚轻轻关上门,于是,满天风雪也被他关在了屋外。
  「径香,你总算回来了。」西门夺虹迎上前去,替他挥落身上雪花,一边道:「咦?刚刚还不过是零星小雪,如今竟已变成大雪了吗?」
  花径香往手上呵着气,闻言笑道:「可不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变天了,你再出去瞧瞧,鹅毛一样呢。好了好了,我们且不去管它,来,吃饭吃饭,这鱼得趁热吃,不然就发腥了。」
  西门夺虹高兴的一点头,答应一声,重新坐回了桌前,拿起筷子就先把清蒸那盘鱼的鱼眼睛给挖了出来,送到花径香碗里,他知道爱人最爱吃这个。
  花径香微微一笑,温柔的注视着开心的像个孩子般的西门夺虹,轻声道:「不必管我,顾你自己就行了,只要你吃的开心,我……比什么都高兴。」
  话音未落,心中猛然就蹦上了无尽的伤感和酸楚,也不动筷子,就是痴痴凝望着西门夺虹筷下如雨的吃相,自己在那里思量道:夺虹,这大概……是我最后给你做鱼吃了,看你吃的这么开心,也不知道我走了后,还……会不会有人特意给你做鱼吃……原谅我自私,夺虹,我……我没将这做鱼的方法教给任何人,这样的话,将来即便你再有了爱人,她也定做不出我这味道的鱼,也许……也许以后每当你吃鱼时,还会不经意的想起我,想起你曾经很喜欢吃我给你做的鱼……
  这样漫无边际的乱想着,就觉一颗心似乎被几把刀子同时戳中,说不出的疼痛。眼中湿热,竟是泪要涌出。
  花径香连忙不动声色的动手擦去那点泪光,心中道:快了,花径香,一切都要划下句号了,你炼了二十多年的表面功夫,可一定要把这最后一出戏给演好了,这也是你唯一能补偿给他的东西了。
  「径香,你怎么不吃啊?你自己也知道凉了就不好吃。」西门夺虹已经吃下了一条鱼,将那长长的一条刺挑出来甩到桌上,一抬头,却见爱人用深情的似乎能滴水的眸子正凝望自己。不由得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感动,把自己精心挑出的鱼头肉都送到对方碗里去。
  「嗯,我也吃,你也吃。書香門第」花径香微笑,吃下一口香香的鱼唇,嗓子却火辣辣的难以下咽。他强作笑颜,夹了一块鲤鱼肉,剔除肉中的刺,然后送进西门夺虹碗里。
  这一顿饭吃的情意缠绵痴爱流转,西门夺虹心里就别提多欣喜甜蜜了。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越是高兴,花径香就越是酸楚。
  至晚间,床帏之中,两人抵死缠绵。花径香突然大胆起来,妩媚魅惑的如同妖精一般,缠着西门夺虹要了一遍又一遍,做了许多之前从未做过的大胆举动,引的西门夺虹也是欲罢不能。两人直到后半夜方偃旗息鼓。
  西门夺虹又是惊喜又是疑惑,搂着花径香喃喃道:「径香今日与往日大有不同。你也知道的,我从前也经历过一些欢场女子,许多都是经过训练的,这方面的技巧自然出众,然而径香却胜她们何止千万倍,奇怪,你都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花径香淡淡道:「我如何能比那些欢场女子,不过是你喜欢我,所以觉得我胜过她们罢了,至于这些技巧……」他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害羞,良久才闷闷道:「不过是偶尔看到的,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只说喜欢不喜欢不就好了。」
  西门夺虹搂紧了花径香,笑道:「我自然是喜欢的,只要是径香,便是没有这些我也喜欢的了不得。若不是径香,她便是天仙下凡狐媚化人,我也绝不可能动心的。自从有了你之后,我算是真正知道什么叫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那好,你若喜欢,日后我天天晚上这样服侍你。」花径香说完这句话,似乎实在是害羞到了极点,就将头拱进了被窝里。
  花径香的动作逗的西门夺虹哈哈大笑,然而他不知道,那个躲进被窝里的人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因为他很清楚,他永远也不可能再与西门夺虹有这样水乳交融的欢爱了。
  第二日雪倒是停了,太阳露出脸来,因为大家都有了各自心爱的人,西门夺虹便想把所有宫主聚在一起,快快乐乐的过个新年,因此召集令早就发了出去,如今就有百里惊涛和南宫江渡都赶过来了。
  兄弟重逢,自然欢喜非常,西门夺虹把星月的仇都给忘了。几人欢宴痛饮,言说第二日其他人大概也就到了,心下畅快,自不必说。
  入夜时分,西门夺虹和南宫江渡等人叙完话,回到房里的时候却遍寻不见花径香,心中焦急,刚刚在席上花径香就说有事先回来,谁知这大晚上,他又跑去了哪里呢?冬天风寒,他又有心口痛的旧疾,万一复发怎么办?
  西门夺虹一路寻找,心中担忧焦虑不已,忽见一个丫鬟迎面走来,看见他的样子,连忙停步行礼,复又问道:「宫主可是寻找花公子吗?奴婢刚刚看见他好像往梅园方向去了,但这会儿还在不在那里就不知了。」
  西门夺虹点点头,转身去了梅园,花径香很喜欢梅园,这个他知道。只是不明白爱人为什么这么晚还要去那里。
  走到梅园入口,便听到园里传来一阵极轻的歌声,没有曲调,显然只是随意哼唱,声音动人之极,正是花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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