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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书籍名:《魔宫风月系列之我花开后百花杀》    作者:梨花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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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给苏东篱解毒的过程中,他又忍不住仔细端详了端详对方的脸,最后得出结论:径香是绝不可能会和这苏东篱发展出更进一步的关系的。第一,因为苏东篱是兄弟的爱人;至于第二嘛,呵呵,看看他那张秀秀气气娘儿们似的脸蛋,这和径香就属于同一类型的嘛,两个被压的人在一起能搞出什么来啊?
  西门夺虹很不厚道的想到这里,就觉得心情大好。下了榻把寒碧珠给要过来,他真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兴奋感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司空揽月那么急着告辞,他本来发下召见权杖,一是有正事,二是为了兄弟重聚,谁知那些家伙正事儿没办,连聚会都免了。
  不过算了,反正寒碧珠已经到手,西门夺虹喜的立刻就想闭关,却忽然见花径香来到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幽怨,咬着嘴唇道:「你……你过年这段时候,招待了数不清的客人属下,我都没和你好好说说话,如今好容易诸事完毕了,你却又要闭关……」
  西门夺虹吓了一跳,虽然从百里惊涛来魔宫那天起,他和花径香就为了几个兄弟的情人劳累,一直都在一起没分开过,心里也微微有了某些方面的触动,但是花径香露出这种神态,用这种哀怨的口气说话,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看着对方眼里慢慢聚集的水汽,西门夺虹就觉着自己的整颗心也跟着化成了一股春水,情不自禁的就道:「嗯,好吧,我这段日子好好陪陪你,然后才闭关。」
  这话一出口,他就吓了一跳,暗道自己怎么就是拒绝不了径香呢?从前就是,这几日越发的厉害了,尤其是看到他刚刚这个样子,一颗心似乎都漏跳了几拍,整个身子也好像腾起了一股热浪,难道……难道我真的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温婉如玉的可人儿吗?
  正胡思乱想着,就见花径香绽开一丝笑容,衬得他如玉面庞更加秀美无比,或许是那笑容太过美丽的缘故,西门夺虹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下了世间最毒的蛊一般,心神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依靠着身体的本能行事,当他醒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唇已经紧紧贴在了花径香如同玫瑰花瓣般的唇上。
  大概花径香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错愕之后便挣扎起来,但西门夺虹那是什么人啊,从来都是随心所欲快意恩仇,他哪会在乎和男人在一起于理不合离经叛道,更何况兄弟们都找了个男人,自己找个男人也是应该的,最最重要的是:他今天吻了径香,就绝对不会再放手。
  西门夺虹不肯放松,于是放松的人就只能是花径香了,不知是意识到自己挣扎也没有用,还是他的心已经背离了大脑,总之,他慢慢的沉浸在这个吻里,身体一点点的放软,最后终于瘫倒在西门夺虹的怀抱里。
  当这个绵长的吻结束的时候,花径香已经是满面红晕眼神迷离,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说不出的动人,而那小羔羊的姿态又无限的惹人怜爱。
  西门夺虹就觉得「轰」的一声,小腹那里似乎是倏然燃烧了起来一般,某个兄弟在这股力量的支持下喜滋滋的抬起头来,将布料柔软的裤子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身后蓦然顶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让花径香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他疑惑的向下一望,于是本就羞红的脸便更加的红了,且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晕。趁西门夺虹没防备,他猛的推开对方,头也不回的就蹿出了屋子。
  西门夺虹本想抓住小兔子般仓皇逃跑的人儿,不过他的手却停留在半空中,看着那被大力关上的房门,慢慢的,僵硬的表情化为一抹苦笑。
  是啊,他只顾着遵循自己的意愿行事,都没有问过花径香一句愿意与否。虽然他是魔宫宫主,是西门夺虹,是这个世上最强大的男人之一,但谁规定花径香就要因为这个而爱上自己,爱情这东西可不是买卖,他没有权利因为自己爱上了径香,就要对方也同样爱上自己。
  想到这里,西门宫主觉得自己失恋了,而最可悲的是,他的恋情刚刚开了个头,就被花径香用一盆冷水给从头浇到了底。想起对方在妓馆里不惜跳楼寻死的烈性,他就更加觉得自己的情路是一片黑暗。
  西门宫主强烈的觉得不平衡起来,凭什么兄弟们喜欢的人都能和他们两情相悦,自己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倾心的对象,结果感情还没等冒出充满生机的小芽儿,就被狠狠的掐死在土壤中了?凭什么还要他这个饱受失恋伤害的人用星月来救兄弟们的情人?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西门宫主在房间里急切的踱着步子发泄自己的不满,最后他做出决定,以后兄弟们再要用星月救爱人的话,他坚决不心软了,哼,死了就死了,大不了让他们几个陪自己一辈子打光棍呗,谁让大家伙当初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着。
  这样想着的大宫主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竟绝了日后再恋爱的可能性。他只觉得花径香今天拒绝了他,那这一辈子他就再也不可能爱上别人了。他丝毫没有发觉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只觉理所当然。由此可以看出,其实爱情早就一点一滴的渗进他的心里,只不过他一直都没有发觉而已。
  西门夺虹在地上急走了半天,百里惊涛上官千斩等人的八代祖宗都被他挨个儿问候了一遍,大宫主这才气犹未平的坐在了椅子上,打算用疯狂的工作或看书来哀悼自己这早逝的爱情。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即便西门夺虹的眼睛比起猫头鹰来也毫不逊色,但也慢慢的看不清书上的文字了。
  他疑惑的抬头,心想怎么回事?我记得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啊。想到这里,眼光不由就落在桌角的红烛上。
  西门夺虹立刻恍然大悟,之前没人伺候的时候,每一次到了夜间,他会自己点燃屋里的每一根蜡烛。后来花径香搬过来了,他总会在天将黑未黑的时候,过来把蜡烛全部点上,久而久之,自己习惯了,所以今天花径香未来的情况下,他竟然忘了点蜡。
  一颗心在刹那间揪了起来,西门夺虹忍不住摇头苦笑,刚要站起身去点蜡烛,就听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满室的黑暗中,依稀可以看到,进来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径香?」西门夺虹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花径香在经过下午那件事后,竟然还会再踏进自己的房间,他就不怕自己兽性大发,把他摁在床上吃干抹净吗?
  升起这个想法的时候,西门夺虹只是疑惑,一点都没觉得强暴是多么可耻的事情。
  「怎么不点蜡烛?書香門第」温柔的声音响起,接着熟悉的身影款款走近,即便是在黑暗中,也可以感觉到那一贯的优雅和温柔。
  西门夺虹就像是饿了几天的狼猛然遇到美味一般,「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说来奇怪,他在还未明了自己对花径香的心思时,从来没有升起过邪恶的念头,然而今天下午突如其来的把这层窗户纸给挑破了,认清了自己的心意,那邪恶的念头便如出闸猛兽一样,怎么扼制都没办法消灭了。
  花径香其实是过来探风的。
  下午西门夺虹吻了他之后,他又急又羞,什么也顾不上,扭头就跑了。事后自己好好想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不应该了,宫主一向都是心高气傲,况且这一幕本就是自己有心挑起的,结果自己就这么跑走,也不知道是不是会伤到对方的自尊心。
  更何况,扪心自问,他真的排斥西门夺虹的爱情吗?好,就算抛开情爱问题,他来魔宫总宫又是干什么的?如今西门夺虹对他忽然有了好感,甚至是那方面的需求,于公于私,他都该庆幸才是,怎么能把这样宝贵的机会给浪费掉呢?
  然而想到来魔宫的目的,心中却又泛出一股十分不愿的情绪,花径香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心软的人。
  为了自由,他最初的确不在意去对付一个满手血腥的魔宫宫主,但是时至今日,他已经清楚西门夺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他已经把这个人当做自己唯一的知己和亲人,他……真的能下得了手吗?
  抛开脑子里纷乱的情绪,毕竟……那应该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不可能会一下子就来到眼前,所以花径香到最后还是决定先去探探西门夺虹的情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心他是一定要狠起来的,做了那么多的铺垫,好不容易降临了一个好机会,他不能任自己因为心软而白白浪费掉。
  于是花径香就过来了。看到屋里没点蜡烛,他觉得这是因为西门夺虹受到了打击的缘故,心中在感到一丝窃喜的同时,又升起几缕惘然。
  走近那个僵直站着的背影,花径香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然后他很自然的拿起桌上火镰,将屋里的几十根蜡烛一一点燃。
  跃动着的烛火掩映下,如花如玉的脸庞更增添了一股朦胧美感。西门夺虹痴痴望着,那剪水般的双眸里,始终漾着温柔浅笑,就好像下午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深吸了一口气,西门夺虹弄不清花径香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换做一般人,这时候肯定要退而求其次,徐图来日慢慢试探软化对方。
  但西门宫主那是什么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半含半露拖泥带水的态度,所以即便是要撞上南墙弄个头破血流,他也要把事情弄清楚,就算是痛,也要痛痛快快的淋漓尽致一回。
  所以当花径香点完最后一根蜡烛后,他便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对方纤细的身子给拽了过来,固定在自己怀里,很认真的看着对方细瓷般的柔滑脸庞,一字一字问道:「径香,我喜欢你,就像惊涛喜欢谢相逢,千斩喜欢李书白那样喜欢你,我想和你一起过完余生,你……对此是什么看法?」
  花径香心里叹息了一声,终于等到了这句话,自己这两年多的努力没有白费,但为什么,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想到日后自己终要伤害这个男人,心底竟然泛上一丝尖锐的痛楚。
  但他面上却丝毫没有露出来,不但没露出来,他的表演堪称完美。
  轻轻的垂下眼帘,嘴角却泛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半带羞窘的说道:「夺虹,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哪有人说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这样强硬的,你……或许应该跟你那些兄弟好好学学。」
  西门夺虹先是一愣,接着就不由得喜出望外,深吸了一口气,才小心翼翼的求证道:「这么说……这么说,径香,你是愿意了?你真的考虑好了么?和我过完下半辈子,说长不长,可是说短也绝不算短啊。嗯,你……就这一小会儿?你是不是还需要时间考虑考虑?」
  花径香气恼的抬眼看他,洁白的贝齿磨了两下,再轻轻皱起好看的眉,薄薄胭脂色的唇瓣向里抿着,不过一个表情而已,却是摇落了万种风情。
  「什么一小会儿,我都考虑一下午了。西门宫主,我可还没有天真到以为你下午那个举动是给总管的奖励,难道你以为我离开后,还能没心没肺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吗?」
  这一番话被花径香以他特有的软糯声音说出来,带着三分嗔怪三分羞恼,差点儿就把西门夺虹的骨头给听酥了。
  他一把抓住花径香的肩膀,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只觉得满心都被喜悦给占据了,盯着花径香足足有好一会儿,就在花径香心里都觉得有点发毛的时候,他猛然将花径香给紧紧的拥抱进了怀里。
  这是花径香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拥抱,只一次,便让他牢牢的记住了这温暖滋味,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最喜欢西门夺虹抱他,不必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他,让他可以贪婪的吸取这股温暖,一直到两人分开,那段最煎熬的痛苦日子里,他也是依靠对这拥抱的回忆渡过漫漫时光。
  「径香,你答应我了,就不许反悔的。」很久,西门夺虹才在花径香的耳边如同叹息般的说出这句话。
  「我既然来了,自然是不反悔的,不然我就不来了。」花径香绽开一抹笑容,张开双臂,也轻轻的拥抱住西门夺虹。
  下一刻,他整个人忽然腾空,原来是被西门夺虹激动的打横抱起,心中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的同时,人已经被对方压在了床上。
  「夺虹。」花径香慌乱的叫了起来,小鹿般的温润眸子带点哀求的望向头上方的男人:「你……怎么……这么快,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西门夺虹深深吸了一口气,苦着脸道:お稥「可是……径香,我……我好想要,怎么办?从下午突然间发现我喜欢了你之后,便很想要,之前是你跑掉了,否则那时候我就得把你吃进肚子里去。」
  花径香再次羞红了一张如玉脸庞,虽然西门夺虹是江湖中人,但在平日里对他还算是彬彬有礼的,猛然间说出这种露骨的话,还真让他十分的羞窘,但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却是另一股跃跃欲试的期待和欣喜。
  「可是……太快了……」嘴里犹豫的说着类似拒绝的话语,双眸却如同要滴出水般的望向西门夺虹,那妩媚的神情第一次在他面上出现,一下就将西门夺虹刚刚建起的理智城墙给冲垮了。
  「径香,你……」西门夺虹真想大吼你这分明就是邀请的眼神啊径香,不过他却不敢吼出来,知道花径香从小出身于书香门第,又是个极易害羞的人,当年在妓馆中,为保清白甚至不惜寻死,这样的人,如何能受得了自己那般说他。
  不过嘴上没说,那只大手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顺着花径香的衣襟就探了进去,因为屋里温暖,所以花径香只在中衣外套了一件白袍,此时手一伸进去,便触碰到了带着体温的贴身衣物,那温暖的舒服的感觉再次给了西门夺虹所剩无几的理智一次灭顶之击。
  「夺虹……」花径香紧紧咬住了嘴唇,眼神虽然还有些哀怨,然而那神态却分明已经放松了。
  从很久以前西门夺虹就不让他喊自己为宫主,说太生疏了,以两人如同挚友般的关系,完全不用这么生分,因此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他也喊对方为「夺虹」。
  但是在今晚,这一声「夺虹」却有了不一样的意义,原本只是朋友的人忽然间就成了爱人,不自禁的,那声呼唤中就夹杂了无尽情意。
  西门夺虹没谈过恋爱,但这时候却格外敏感起来,只由这声呼唤这个眼神,他就知道花径香是不打算拒绝自己了。
  这个认知让他欢喜的几乎要炸开,从没有对哪一次的性事如此期待和欢欣雀跃,也从未有哪一场的性事能让他急迫的连身为魔宫宫主的矜持和风度都不顾了。虽然是才和花径香表白爱意,但一切是这样的顺理成章,就好像,他们恋爱了很久,到如今已经确定心意,所以要进行到这最后一步一般。
  「径香,我……会好好的对你,绝不会让你痛苦的。」西门夺虹看见花径香眼中闪烁的泪光,以为他是害怕,于是动作轻柔的替他拂去眼角泪痕,然后俯身再次吻上那柔软双唇。
  衣衫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滑落,就连那雪白的中衣也都打开,白皙瘦弱的胸膛就那样袒露在西门夺虹火热的视线下。
  「太瘦了,径香,你的身子真要好好补一补,看来以后我得看着你吃饭。」西门夺虹轻轻吻上那挺立的小小茱萸,一边嘟嘟囔囔的表达出对爱人的心疼。
  原本有些凉的胸口骤然就被暖流击中,心底被死死压抑的柔情再度被挑起,忽然,花径香大胆的抬起头来,飞快的在西门夺虹脸上一吻,轻声道:書香門第「夺虹,其实……我不害怕,你……你可以粗暴一些的……」
  不管如何,自己将来,总还是要对不起他的吧?从踏进这里的那天开始,就注定这个男人要被自己用最卑鄙的手段害死。除非自己放弃这次任务,但他偏偏是一个如此惜命的人,他不可能为了任何人放弃那即将来临的自由生命,所以……
  花径香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他发觉自己似乎心痛的不能呼吸。
  冲出去抱住从楼上跳下的自己的西门夺虹,月夜里静静伴在自己身边的西门夺虹,无条件的把所有信任都给了自己的西门夺虹,还有这相处的两年时光在自己面前肆意露出所有面目的西门夺虹,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旋转不停。
  心越来越痛,以至于当那异物闯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心底的痛都蔓延到了身体里,否则怎会这样的痛彻心肺。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西门夺虹歉疚的看着花径香额头渗出的细汗,从他暗哑的口气中就可以听出,其实他已经是在极力忍耐了。
  「没……关系……夺虹……」花径香深吸一口气,向西门夺虹微微绽开笑容:「我……我并不觉得很疼,真……真奇怪,因为……因为我觉得好欢喜……」
  「径香……」西门夺虹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原来,在自己被蛊惑的同时,径香也已被爱情套牢,这怎不让他欣喜若狂。
  「夺虹,抱紧我一些……再抱紧我一些……」花径香主动张开双臂,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再度被拥进西门夺虹强壮温暖的胸膛。
  感觉到杵在后穴中的那根异物也在蠢蠢欲动,慢慢的探进,又慢慢的抽出去一些,然后再来。于是痛楚也就跟着这番动作深入骨髓。但是花径香却一点也不退缩,他甚至轻轻抬起了臀部,只为了迎合西门夺虹的动作。
  这含有鼓励的暗示性动作让西门夺虹最后一点控制力也烟消云散,律动的动作猛然就狂猛起来,紧窒火热的甬道摩擦着阳具的表皮,带给他一阵又一阵战栗般的快感。
  「啊……夺虹……」花径香瘦弱的身子被顶的不停浮沉颤动,他动情的搂住了西门夺虹的脖子,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初次承欢的地方正在遭受非人的蹂躏,甚至已经红肿出血。
  我注定要对不起你,除了死后要下地狱,这也算是对我的一种惩罚吧。但愿我和你在一起一日,就能让你快乐一日。花径香的泪慢慢流了下来,他死命的用牙齿咬噬着西门夺虹的肩头,好像要在那里咬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一般。
  风狂雨骤的性爱直到后半夜方才结束,饶是西门夺虹精力过人,也已有些疲累了。更不用提初试云雨的花径香,他整个人靠在西门夺虹怀中,就如一摊软泥般。
  「径香,我不知道轻重,让你受苦了……」西门夺虹看着怀中的花径香,怜惜的抚摸他光滑的长发,脸上满是自责与心疼。
  「没关系,其实到了最后,我也挺……」花径香的脸又红了,后面的话怎么也无法出口,他知道西门夺虹肯定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也挺什么啊?怎么说话说一半?这可不是个好习惯。」西门夺虹绽露出戏谑的笑,一只手又不规矩的伸进衣襟里抚摸揉捏。
  花径香又羞又恼,偏偏拿这个恶劣的男人没办法。自己累的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在那种地方也学媚功,但是他身份与众不同,所以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事训练。
  不过那只恶劣的手实在是弄得他又痒又麻,甚至连某个刚刚承欢过的地方似乎都有了感觉。
  花径香有些坐不住了,刚要抬手将那只手驱逐出境,却不防被西门夺虹又抱住了,听他在自己头上方如同立誓般喃喃道:「径香,你放心,我会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宠你一个人只对你一个人好的,径香,你……信不信我?」
  「我信,当然信。」
  花径香微笑的呢喃着,一滴泪落下来,淌在西门夺虹的胸口,听他取笑道:「不是吧?这样就感动的哭了?那我要认真说起甜言蜜语来,你这眼泪还不得流成大河啊?」
  「那你就说啊,你管我是流成大河还是小溪呢,我喜欢听。」花径香微笑,烛光下深情凝视的两个人,似乎是你侬我侬,然而那柔美人儿笑中的苦涩,恐怕却只有天知地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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