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换一种字体说“我爱你”(1)
我向来认为多数法国人是很有才华的。因为，他们懂得幽默，也从不吝在适当的场合“布道”自己的诙谐。法国人的幽默从来都是那样俏皮，像潇洒的牛仔们甩动的一记记响亮鞭鞘，回荡在法国这片浪漫的天空里。
曾经看过一部国外情感剧，已经想不起是什么名字，但是，其中的几句台词儿却长久地搁浅在了我的记忆里，每次想来，都会禁不住发笑。
那是一场“负心汉”的背叛戏。女人泪雨滂沱地坐在地板上，旁边就是他朋友。朋友不停地安慰她。
朋友：“不要哭了，告诉我他怎么你了？”
女人：“他跟别的女人上床了。”（一把鼻涕蹭到了朋友袖管上）
朋友：“你怎么知道的？”
女人：“他告诉我的。”（呜咽）
朋友：“你想怎么办？”
女人：“不知道，而且他得离开很长时间，为了工作。”
朋友：“............”
女人：“最糟的是他要去的是巴黎”。
“最糟的是他要去的是巴黎”。这句话像一座耐人发掘的宝藏，从中能感悟出很多东西来。难道会有比丈夫出轨还糟糕可怕的事情吗？也许大多数都认为没有。但是，在剧中的女人看来就有。那就是自己的男人要去巴黎。
谁都知道“巴黎”意味着什么。巴黎在一个男人眼里一定该是天堂，但是，要让一个女人来看，或许就成了地狱！因为，她们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的男人“去巴黎”以后，会生出怎样微妙的事端，最重要的是会对自己的态度产生怎样的惊天大逆转。有人说，法国是一个善于制造“多情”的场所。美国记者泰德·斯坦戈尔曾在其著作《这里妙透了的法国人》中对法国男人的多情作了如下描述：法国男人在20岁时，每周陷入一次爱河，30岁时每月陷入一次爱河，40岁则每年一次。之后，随着光阴的消耗和无数次失败经验的积累，他们便开始考虑退休和继承远房叔叔的财产问题了……
想起巴黎，人们自然而然地就会在脑海里跳出这样一个词——浪漫！在世人的眼中，浪漫似乎成了法国人的专利，法国，也就成了滋生浪漫的土壤。
法国人是最擅长拿“婚姻”开玩笑的。一位留学法国的朋友给我讲过这样一种法国传统：法国人跟朋友一起去喝酒，当最后一滴酒轮到谁的杯子里的时候，旁边的人就会拖住他问：Mariage ou Pendu ？（结婚还是上吊？），于是这人就会大喊：“ Mais c\"est le meme chose！（这根本就是一回事儿！）”
还有这样一个笑话：一男要跳楼，其妻大喊道：亲爱的别冲动，我们的路还长着呢！男子听后，嗖地跳了下去。警察说：你真不该这样威胁他！
这简直是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这样的联想力，这样出人意料，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调侃术，简直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无法企及的。
有些人狭义地把法国人的“浪漫”理解为“风骚”，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法国人的浪漫是法国人心态阳光的代表。略微了解法国的人都知道，“公鸡”是一种我们所熟知的动物，但在法国，却成了国家的象征，为什么法国人如此钟爱公鸡呢？法国人的解释是这样的：因为它是惟一在粪便里还能够唱歌、能够跳舞的畜生。
最后，让我们来看看法国人自己是怎样自己的浪漫的吧！法国人认为：浪漫是法国活力的一种体现，是法国全民族的潇洒！
制造“有效浪漫”
在美国的宾夕法尼亚州有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妇人。她拥有农场近100公顷，约合美元近千万。但是，唯一令老妇人遗憾的是，她是一个寡妇，膝下又无儿无女，若是哪天不幸离开人世，连个可以继承自己遗产的人都没有。
迫不得已之下，老妇人想出了一招妙策。她在各州的电视台上发布了这样一条惊天的招募消息，面向全国挑选一位最具浪漫风情的人士来继承她的千万资产。
一时间，来自全国数千人蜂拥而至宾夕法尼亚州，早些到来的人已经聚集到老妇人的农场周围，想方设法展示自己的浪漫，老妇人的农场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座被浪漫包裹的磁场。但是，历经老人一周的考核之后，留下来的仅仅只有三人。老妇人对这三人说：“我的孩子们，眼看着我的遗产就要归你们当中的一位了，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你们每个人都有可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但是，我最后还是要用一道题目来考考你们！”
老妇人给这三人分出了一道相同的题目：假如你能继承我的农场，你将会回报给我什么？
甲说：“假如我能继承您的农场，我一定会拜托我的妻子，让她为我生10多个孩子，这些孩子长大后，每天早上都会捧着鲜花向您问安，每天中午都会采来荷叶为你遮阳，每天傍晚都会围拢在你的身旁，有的为你吹响风笛，有的为你捧来香醇的葡萄酒，有的给你按摩，还有的会打开晚报为你朗读一篇美文，抑或是莎士比亚的诗歌……”
老妇人听了甲的讲述，眼神中仿佛浮现了上述的场景。
乙说：“假如我能继承您的农场，我一定会农场中间腾出一块空地，修建一座圆形的旋转餐厅，这个餐厅高九层，周围全部用玻璃装饰，然后备有望远镜，这样就能保证你在餐厅任何一处都能看到农场的每一个角落，而且，我们这个餐厅可以对外营业，菜肴就取自周围我们自己的农场，到时候想必许多贵族都愿意前来赴宴。”
老妇人听了乙的创意，鼓掌叫好，并好好夸奖了乙，说乙真有商业头脑。
接下来，轮到丙阐述自己的想法了。丙是个内敛的人，他并不像甲、乙那样口若悬河，而是慢吞吞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尊敬的夫人，假如我能有幸继承您的农场的话，我不会做别的，我想，我会在早晨推你到农场里四处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到了中午，我会从田园里采摘最新鲜的果蔬请您品尝，晚上的时候，不能做别的，我想，只有陪你赏一轮明月了……”
老妇人听了丙的想法后呵呵地笑了起来，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宣布让丙继承她的农场。许多人大为不解，如果要论浪漫，那么，甲的浪漫无疑最温情，乙的浪漫中还蕴含了无限的商机，为什么取胜的是毫无作为的丙呢？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老妇人的解释是：甲和乙都比丙要浪漫得多，但是，依照甲的想法，娶妻、生子、孩子成长……至少需要15年；依照乙呢，建造一座餐厅，再装修一下，时间撇在一边，这样以来要花费多少钱呀！甲疏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眼下我已经70多岁了，时光不饶人啊，我哪能等得起？而乙呢，浪漫已经不是浪漫了，而是浪费！唯有丙的办法最可取，因为，只有当下和手边的浪漫才是真正的浪漫啊！
一生“嫁”两次
有位记者去采访一名国际巨星，记者问：“在你所出演的诸多影片当中，你认为自己诠释得最好的一个角色是什么？”
巨星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是爸爸，在我的家庭中，扮演我女儿的爸爸。”
记者以为巨星是在调侃，就顺势问了他一个大胆的问题：“那你认为，在你所出演的诸多影片当中，演的最差劲的一个角色又是什么呢？”
巨星略微沉思了一下，缓缓地说：“还是爸爸，在我的家庭中，扮演我女儿的爸爸……”
巨星的回答很经典，也很精彩，两种设问，同一个答案，让我们瞬间看出了巨星是一个谦恭而颇具温情的男人。
说他谦恭，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事业永不满足，对于目前取得的成绩从不敢骄矜；说他颇具温情，是因为对于他的家庭，他敢于直言说出自己对孩子的歉疚。巨星这样一位在家庭和事业当中赛跑的男人，他的事业是辉煌的，他的家庭是幸福的，然而，对于这两点，他自己又都是惭愧的。透过这样一种惭愧，让我们领略到了一个男人的真性情！
说到这里，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她就是陈冲，作为著名影星的陈冲是华人演员当中屈指可数的一位优秀女影星，同时，她又是一名导演，事业上的忙碌程度可想而知。
然而前不久，在《色戒》首映以后，作为剧组成员的她接受了一个记者的采访，这位记者十分细心，在陈冲的右手腕上发现了一条很长的伤疤，记者不解地问其何故，陈冲开朗地笑着回答：“炒菜时溅上油烫的。”
我不禁被这样一条伤疤所感动。透过这条伤疤，让人看到了陈冲这位大红大紫女影星，星光闪耀之下无限温暖的一面。这是一条幸福的伤痕，因为它摈弃了时间一切的奢华与浮躁，还原了生活以本真与实在。
女作家王安忆谈及自己婚后生活时，如是说：“每当我回到家里，看到了房间里男人抽过的烟蒂、用过的剃须刀，厨房里的锅碗瓢勺，晾衣架上孩子的衣服，甚至是尿布，即使很狼藉，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安然与高兴。”
可见，我们每个人，成功的一生是应当嫁过两次的：一次是嫁给自己的事业；而另一次则是嫁给一种生活。仅仅嫁给事业的人，要么是伟人，但多半是工作狂；仅仅嫁给生活的人，要么是高人隐士，但多半是平庸之辈！
在事业和家庭之间赛跑的人，尽管两边的肩膀上都有扁担，这种压力之间的平衡是幸福的；一边的肩膀高过了另一边肩膀，这种失衡是无奈的。愿你、我、他（她）都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平衡的“0”刻度！
换一种字体说“我爱你”
他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痞子，这些年，一直不务正业，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且手段狠毒，凡是认识他的人，无不惧他三分。大家老远望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着划着说不清，唯有她，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她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女子。母亲生她那年不幸离世，是父亲把她一手拉扯大的。父亲是一名威望极高的中学特级教师，经他带过的学生有许多都考上了名牌大学，说起这些，父亲很自豪，唯独说到她，却禁不住长吁短叹。
为了让她和他彻底划清界限，父亲想尽了一切可能想到的办法，但是，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父亲实在忍无可忍，含泪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从此，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父女二人成了陌路。
也正是在那一年，贼心不改的他因抢劫罪被捕入狱，一判就是8年。判决书下达的第一天，他就收到了她的信，信的第一行，她就说“我爱你”，并安慰他说，让他好好改造，并发誓永远等他，直至他出狱。向来铁石心肠的他，看到她的信泪如雨下，漫长的八年啊，他不想耽误她的大好青春，劝她趁早找个人嫁了，别再等他了；她死活不肯，约定每星期都给他写一封信，鼓励他不要灰心，并对他说，八年很快就会过去的，让他不要烦躁。
这样的书信一直通了一年，在这一年中，她也不时地来探望他，每一次都是一脸倦容，仿佛比在狱中的他还要过得艰难。第二年中秋的时候，他再次收到了她的来信，同样的是第一行她对他说“我爱你”，但是，与往常不同的是，这封信突然换了一种字体。她说：从今以后，我就不来看你了，就像我决定以后用新的字体给你写信一样，你要忘掉过去，重新做人，换一种心情来开启新的生活！
那封信洋洋洒洒，足足写了近10页，他瞅了一眼她新学的字体，这字体刚劲有力，比男人的字体还男人。他想，练就这样一手新字体，一定是她下了天大的决心的，否则，不会写得这么力透纸背。他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在农场改造的日子里，他干劲十足，多次受到监管人员的表扬。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6年，6年中，她果真像信中所说的那样一直没有来看他，尽管他一再要求，她也没有见他一面，理由是激励他好好改造，顺便让他尝尝寂寞的滋味，别再故伎重演。她安慰他说，不管怎样，她的心都是和他在一起的，永远都会在信的第一行说“我爱你”。为了她的这番话，他暗下决心，好好表现，争取组织上的宽大处理。
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日子，所有的犯人因暴雨过大被滞留在了劳改农场里，那天夜间，几名囚犯企图越狱出逃。这件事被夜间出来小解的他看到了，他牢牢拽住了一名主犯的腿，尽管腰间和头部多处被打成重伤，他也没有松手，直等到狱警的出现……由于他的这一英勇表现，半年后，他被提前释放。出狱前的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她的影子，她不停地说“我爱你”，足足说了上百遍，直到他欣喜地醒来。
第二天是个晴天，他一出监狱大院的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她的父亲。尽管仅仅7年的光阴，她父亲的身躯明显地佝偻了许多。他很纳闷为什么是这个“倔老头”来接自己，这个“倔老头”向来是反对他们的……他正纳闷的时候，她的父亲发话了：“孩子，我们回家吧！”他叫了他“叔”，同时心想，很快他就要改口喊其为“岳父”了，他欣喜地搀起自己的她的父亲，像搀起了整个世界。
一路无话，他心潮澎湃，太多的话不知道如何说起，只待见到她一起分享。然而，当他迈进她家门的一刹那，见到的却不是她，而是她的遗像！
她的父亲解释说，他入狱的第二年，她就因病离开了人世，弥留之际，她再三央求自己的父亲，一定要原谅他，并把自己对他无法履行的承诺接力下去。于是，这才有了信里的新字体……
听到这里，他“哇”地一声扑到在她的遗像前，嚎啕着哭昏了过去。从今以后，他做了她父亲的儿子，并且用她的名字注册了一个商标，经过打拼，成了远近闻名的企业家……
山路上的连衣裙
大学毕业以后，她不顾亲戚朋友的一致反对，义无反顾地去了西部。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做了一名支教。由于山区闭塞，经济条件十分落后，教学设施异常简陋，一座破旧的瓦房里，横七竖八地摆放上十几条长凳，再配上几十个石墩，这就是教室了，斑驳的黑板上，经年的油漆已经开始大块地脱落，每次上课，她总是挑拣尚且完整的地方书写。
由于师资力量的严重匮乏，她要教授小学二、三年级的全部课程，语文、数学、思想品德……每周还要增加两节音乐课。这样一天下来，就有七、八节的课程，几乎是一节紧挨一节。
她的工资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少，一个月仅仅350块钱，然而，令所有人不解的是，这样低的收入，如此繁重的课程，千头万绪的学生心理辅导，她却总能抽出时间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山区的天气并不暖和，很多情况下还异常潮湿，但是，她每天却都会穿上最鲜艳的裙子，梳最时尚的发型，化淡妆……为了能够每天给她的学生们以新鲜的形象，她几乎花去了全部工资，甚至还贴上了自己的私房钱。
对于她的这些举动，许多同事都感到十分不解，认为她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反应更大的要数当地的村民们，他们纷纷对这位衣着光鲜的“女教师”投来匪夷所思的目光，背地里，蜚短流长早就传遍了，有的人说她不正经，有的人说她一定是相中了乡里的男人，还有更歹毒的传言，说她是山外来的狐狸精，专门来勾引人的。于是，许多学生家长都纷纷劝阻自己的孩子，不让自己的孩子继续跟这样的“狐狸精”学习，生怕自己的孩子被领进罪恶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