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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一章.解释
“你怎么知道他…黑魔王在那里？”其实仔细想想就能明白哈利此次的做法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胆大妄为，但卢修斯等人还是黑着脸，瞪得他如坐针毡。
“这很难吗？”哈利非常无辜地眨着绿眼睛：“汤米不是在那个装成穆迪教授的食死徒身上动了手脚？而且还有活点地图啊。”
其他人气堵——他们盯了这么多天都没注意到异常，怎么哈利就注意到了？卢修斯眸光一闪，想到一件事却不说出来，只大有深意地盯着哈利。
“其实整件事是这样的。”哈利不敢犯众怒，镇定自若地半真半假道：“我毕竟融合了Voldemort的一点灵魂，而且还是在他消失的同时分裂出来的一点…也就是说在所有魂器里说不定我才是与主魂的思考方式最接近的那个。”
“也许是我多心，但邓布利多请了疯眼汉穆迪到霍格沃茨做教授就像某种讯号——我相信他确实感觉到了魔法界的不平静。所以我在知道今年会举办三强争霸赛后才会那么惊讶。”惊讶？其他人撇嘴不语。
哈利无懈可击地表现出惊诧迷茫的样子：“明知是多事之时，为什么还要和魔法部一同为停办几个世纪的死亡率很高的比赛浪费时间？…不管这是邓布利多在打什么主意，还是真的巧合，我都很想来霍格沃茨凑凑热闹啊。”
“而在知道有食死徒假冒穆迪后，我对这事就更感兴趣了。这到底是那个食死徒的个人行为？还是与他效忠的主人有关？我想大家都很好奇吧？”
“再好奇也没有你好奇。”杰瑞德愤愤道。
哈利假装没听到:“然后克劳奇父子的事情就瞒不住了……这下我有很大把握认定小巴蒂是在为他的主人服务。”忠诚到不顾一切的食死徒如果不是得到了命令，怎么会放弃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主人跑到霍格沃茨来？！
听到这里，斯内普教授阴沉地盯了卢修斯一眼。哈利赶紧道：“与他无关，教授……克劳奇父子的事是我自己查出来的。”他和杰瑞德的魔法手机网络难道是当摆设的？只是后来杰瑞德对这事不如以前上心，那些监听员听惯了奇奇怪怪像游戏术语的东西也有些麻木，不再事事都大惊小怪地汇报，所以这次才让有心整理情报的哈利钻了个空子。
杰瑞德似乎也明白过来，一边懊悔疏忽了最早的情报网一边咬牙切齿地道：“那些欠敲打的家伙！”明明也是他的下属，做事却一点眼色都没有！既然主人之一对某些情报感兴趣，也不知道问问另一个主人是不是也感兴趣。
“……他一定是来霍格沃茨为他的主人效劳，至于具体任务嘛，我想不过是抓我或是抓纳威吧……很大可能性是两人都抓住，优先抓我。”
在预言之子没有定论的情况下最妥当的做法当然是两个都逮住，但Voldemort在埃瑟尔尼早早地见过哈利的另外一面，恐怕心里更多的还是认为哈利才是他应该雪耻的对手。
可惜卢修斯不想让哈利参加三强争霸赛，所以稍微破坏了小巴蒂·克劳奇的计划，只把纳威推了出去。
“然后我想了很久，小巴蒂大概是想制造一个意外，把我或纳威带出学校交给他的主人。…安全起见Voldemort会亲自来霍格沃茨的可能性很小，不过他又有非来不可的理由。”
“非来不可的理由？”卢修斯挑挑眉。
“是啊。”哈利微笑道——他不知不觉回复了从容高深的样子，让周围几人看得暗暗磨牙：“因为沃伦在他身上下了和我一样的诅咒啊，连我都需要来霍格沃茨收集药物，情况还要严重得多的他怎么可能不来？”
“……什么意思？”斯内普教授紧紧地盯着他。
“原本这只是我的猜测——”哈利若有所思地慢慢道：“那天离开埃瑟尔尼之后，我总觉得不对劲……如果真如沃伦所说他给我施了强力的诅咒，那么他是怎么施的？…众所周知，力量越强限制应该越多，尤其是诅咒术…他只拿到了我的一根头发，又怎能让我相信他成功地诅咒了我？”
“直到从洛里那里取得了一点线索，我才产生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猜测。”
卢修斯和斯内普两人脸色越来越差，没想到哈利老早就注意到了他们想隐瞒的事情。
哈利在心里很没诚意地向被他出卖的洛里道歉——其实哈利很惜命，又不是讳疾忌医的人，对于诅咒这事纵然嘴上不说心里也不会不重视，稍微到洛里那里有技巧地套套话就什么都知道了。
“如果我没弄错，沃伦使用的诅咒术有个很有趣的名字叫做‘公正’。”这却是连卢修斯等人都不知道的。他们一时无话，默默地咀嚼“公正”这个看似很讽刺的字。
“而洛里拿回来的手札里，提及这个诅咒时只记载了一些涵义难明的诗句，比如‘黑暗之神让你彻夜难眠，月亮女神把我的咒语加蜜加甜’，又比如‘你在痛苦中沦落，整夜哀嚎；我在喜悦中彷徨，酝酿苦涩’……慢慢品味这些看似单纯却隐含恐怖的句子，我总觉得沃伦使用的诅咒术或许是把双刃剑啊……”
他想起了曾经听闻的蛊术，据说一些厉害的蛊术如果被破解，连施蛊者都会遭受严重反噬…诅咒术体系中自然不乏类似的法术——假如只要拿到点毛发就能肆无忌惮地害人，就太不符合力量法则了。
说得绿眼睛微微发亮的哈利突然被冻了个哆嗦，顺势低头辩解：“大家平时很照顾我，从不主动提在埃瑟尔尼发生的事……而我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也不想说这些扫兴的事情。”
卢修斯勉强保持了面上的平静，但眼睛比平时冰冷三分，心里的怒火燃到了十分，或许还有些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彷徨……早就知道哈利善谋，他真的能够抓住这样出色的人永远不放手吗？
哈利与他的眼神交错了一瞬，心中微颤，稍稍调整情绪才继续道：“诅咒术名为‘公正‘，事实上也确实很公正。我必须达成沃伦的心愿，抹消他的恨意；而他为了蕴养Voldemort的主魂，也必须付出如同中了慢性毒药一样的代价。或许他比我更惨，至少我在时限到达之前基本不会吃什么苦。”
众人稍稍平息的怒火因哈利画蛇添足略带调侃味道的末句话重新窜高——原来他们的关心都是笑话，这位“豁达”的拿生命说笑的黄金男孩根本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再次暗骂自己一解释布局就仿佛在说别人的事的“恶劣”习惯，哈利连忙继续：“以Voldemort那受创严重的残魂，若不是寄宿在沃伦身上，由宿主帮他过滤了‘养分中的毒素’，恐怕好不容易恢复的那一点元气根本留不住。……不管是为了减轻痛苦还是找禁林里的独角兽补充营养，既然Voldemort已经在霍格沃茨安放了小巴蒂这个内应，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住不亲自混进来呢？”
再然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吧？来都来了，难道Voldemort还能不去亲眼评估传说中的另一位克星——纳威.隆巴顿吗？
而只要他来了，凭哈利的周全布置，那点虚弱的残魂一旦被逼出沃伦体外根本不足为惧。
“哦……”斯内普教授满含讥诮的声音让哈利感觉像在做过山车：“多么富有智慧的计划，难道有什么东西渗透到你曾经不灵光的头盖骨里面去了吗？嗯？时时刻刻都想着吸引别人眼球的救世主，伟大的波特先生……”
“教授，说好了叫我哈利的。”哈利对这类纠错纯熟无比，想也没想就回道。
斯内普教授挑了挑眉：“这可不好，哈利是多么讨人厌的普通名字啊，怎么配得上救世主的身份……”汤米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教授放低声音肆意嘲讽时真的很气人，哈利却一眨不眨地崇拜看着他，十分乖巧。
任凭教授变着花样把哈利从头到脚批得一无是处，其他人反而听得津津有味——真是骂得太畅快了，哈利就是该骂！
比不上他们越听越兴奋，哈利不自在地坐在凳子上犯困——如果能让他有个人肉靠枕什么的也好啊。
幸好卢修斯的通讯器及时响起，让众人把注意力暂时转移到了另一件事上——里面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对沃伦的审讯居然没有半点效果，再审下去怕也没用。
这下没人的脸色能好看，杰瑞德见多了人性的黑暗面，马上猜测道：“他永远别想从那蛇脸那里得到任何东西了，现在还要做什么？死了也要拉人陪葬？”想让哈利陪葬，他配吗？！
哈利看着紧张思考的众人，心里竟很不合时宜地感到喜悦…连忙驱散这没心没肺的想法，他提议道：“不如让我和他谈谈？”
“……他既不想说，也不想死，说明这世上还是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活下去的。我和他聊聊吧，反正现在Voldemort也不存在了，在魔法界几乎没有我们不能解决的事，我想总能让他松口的。……而且我或许知道他想要什么。”
哈利总忘不了那家叫做“生命之光”的理发店和当时沃伦看吉比的眼神——如果一切都是演戏，那么沃伦的演戏时间几乎是全天，数年，一辈子了。
本来众人实在不想再让哈利‘阴谋’得逞，但最后无法，恶狠狠地向他交待一大堆事后由卢修斯押着他去谈判了。
“你来了。”沃伦平静地看着哈利，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天。
“是啊，我来了。”哈利不在意地耸耸肩，同时安抚住想要说些什么的卢修斯。
“你很聪明，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哈利微笑：“但我耐性不好。……总之你帮你解除诅咒，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尽最大的努力照料吉比，你觉得怎样？”
卢修斯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诧异。他曾经考虑过用吉比威胁沃伦，但一想起沃伦当初说的那些绝情疯狂的话，他就打消了这个似乎很蠢的主意。难道……沃伦真的对他没有魔力的儿子还有感情？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乎那个废物？”沃伦直直地盯着哈利，很感兴趣地问。
哈利偏头想了想，才道：“我和杰瑞曾经在天堂之家见过女装的你，你还记得吧？…那时你身上的香味儿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杰瑞虽然也说闻起来很熟悉，但他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大众化的香水上，可我不同，隐藏其中若有若无的药香可欺骗不了我的鼻子。”
几年前，哈利曾亲手做了宁神驱邪的草药包送给杰瑞德做生日礼物，却没想到沃伦也略通此道——“被黑魔王附身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曾经还有白痴用浓浓的大蒜味儿来掩盖那从灵魂散发出来的恶臭……你要聪明谨慎得多，不仅没让他长久的附身，还考虑到吉比普通人的身体，配了宁神的草药来减轻Voldemort的邪恶魔力溢散造成的影响。”
如果只把吉比当做工具，会细心地做到这地步吗？而且口口声声想要吉比拥有魔力的沃伦，在帮黑魔王做事的那段时间里可一次都没提出希望早点实现这个愿望。——这实在不符合一个贪婪又疯狂的人的形象，连彼得那只胆小的耗子都会在为黑魔王断臂时一再确认是否真能长回来呢。
沃伦一怔：“……教我这些的东方医师曾说在他们那边懂这些的人都越来越少了，没想到你居然……呵，难怪我那个高傲的大哥一提到你就赞不绝口。”哈利只笑不语。这几乎是携刻在灵魂上的技能，上一世留给他的最后的纪念。
“原来你那么早就发现了，那我在埃瑟尔尼演得声嘶力竭时你一定在偷笑吧？”沃伦突然露出了孩子气的表情，很像他当初执意为哈利设计妖孽的发型时那种任性的感觉。
哈利嘴角抽动，在那种诡异的情形下谁会偷笑啊？！
巫师们普遍不擅长逻辑推理——因为魔法界的大多数事情都不符合逻辑——但跳出魔法的局限接触到麻瓜的思考方式后在这方面就能大有长进，眼下听了哈利和沃伦的对话，卢修斯反应挺快地道：“……你只是逼不得已才帮助Voldemort的？”
沃伦鄙视道：“真是见识少的笨蛋贵族……谁会主动招惹黑魔王啊？！在麻瓜那边我和吉比不知道生活得多么自在，都怪那什么天堂之家的店，如果不是他们请我去做发型师根本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
哈利偷笑：他发现沃伦好像特别不喜欢卢修斯，总想嘲讽几句。
勉强保持平静的卢修斯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诅咒哈利？马上解开。”
沃伦撇嘴：“我又不用听你的命令！…而且我为什么不能诅咒他？当时黑魔王不停地催促我取哈利的血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他明明是被预言为黑魔王克星的男孩，却没有早点完成使命，害我不得不照顾一个毫无美感的纯血疯子，你知道成天对着那样恶心的脸是多么可怕的折磨吗？用麻瓜的话说发型师也是搞艺术的，我被这么摧残了几年什么艺术灵感都没了！”
“噗。”
沃伦怒瞪他，哈利赶紧收声，但绿眼睛里全是笑意。
“哼有什么好笑的……我就是要诅咒你。如果不是条件不足，我还想诅咒这边的这个白痴和纳西莎那个没眼光的笨女人。……洛里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在麻瓜那边过自由自在的日子，硬要隐藏身份去做什么管家，全是他们俩害的！还有你，洛里对我都没有这么好过，什么珍贵的东西都舍得给……”
听了沃伦赌气的嘀咕，哈利和卢修斯面面相觑，哭笑不得。果然疯子即使变成了兄控，他也还是疯子。
“你要怎样才愿意解除诅咒？”卢修斯忍住气问道：“照顾你儿子？这请你放心，现在的魔法界没谁能伤害到我们想保护的人。”
沃伦诡异地看看卢修斯，又看看哈利：“……还要包括麻瓜世界。我能够在那边过得好很大程度上依赖了诅咒术，但吉比没有魔力，我希望能有强大的麻瓜势力保护他。”
哈利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沃伦是为了这么个原因忧心忡忡。不过仔细想想就不足为奇了：如果一个巫师下定决心融入麻瓜世界，那么他总是比普通人占优势。原著里罗恩还说他对考官用了混淆咒才通过麻瓜的驾驶考试的呢。
沃伦凭借诅咒术在麻瓜世界过得轻松自在，但吉比没法这样生活，所以关心儿子的父亲自然想得多了些。
哈利和卢修斯答应了这个要求。沃伦却又道：“诅咒的时候我对你们穿着那两套魔法袍很生气……对了，你们现在是那种关系了吗？”
“唔，我想到一个解除诅咒的方法，”看到两人僵硬地点头承认，沃伦笑得很狡猾：“当时我在想‘穿上它们的人绝不允许背叛对方，可你们即使结合了也不可能有后代’，从理论上讲只要你们能拥有一个与双方都有深厚血缘关系的孩子，那么诅咒自然就不存在了。”
卢修斯强忍着怒火听完，脸色阴沉沉的，他感觉从没这么痛恨过一个人，即使是对着疯疯癫癫的老蜜蜂也没有过。
哈利却支起下巴蹙眉思索，最后点点头：“虽然很难，但也不是完全的不可能。本来我也打算为波特家培养一位继承人，现在不过是提前了几年而已。”
满脸恶作剧笑容的沃伦瞪大眼睛，咽下了他真正想说的解咒方法。他实在没想到哈利居然一脸认真地接受了这么强人所难的要求。“好吧，祝你们早日成功。”反正在诅咒威胁到哈利的生命之前，他有充足的时间看戏。
回去休息的路上，卢修斯数次欲言又止，一进房间就把哈利甩到了床上：“你准备怎么做？”
被身上的人以侵略性的姿势禁锢住，哈利吻了一下蕴满风暴的淡色眼睛，才解释道：“人工授精和代孕——波特家不能没有继承人。……只是现在有些麻烦，本来我对卵子的要求并不高，但现在必须选择和你的血缘关系越近越好的了。”
卢修斯又追问了很多问题，最后才闷闷道：“我…会整理出所有可能适合的人选。”哈利安静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又道：“我会给被选中的‘她’施遗忘咒。”哈利又点头。
卢修斯的眼睛里满是挣扎的冷意，他的双臂撑在哈利两侧太久，早已麻木。也许他该高兴的，能和哈利拥有一个孩子，但是一想起那个幸运的女巫，他就满心烦躁，恨不得对她施一千次一万次的“钻心剜骨”。
定定地看了身下的人很久，卢修斯试探着亲吻摩挲哈利的脖子，由轻变重。也许是心中不安，他的动作热情有力，又带了些急躁和粗暴。
在床上卢修斯是强大迷人的，甚至能让哈利放弃主动，只温顺地配合。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哈利微眯碧眼看了看窗外的亮光，懒懒地翻身趴在卢修斯身上抚摸光滑温暖的皮肤，他的黑色长发肆意散开，撩拨得人心痒痒的。
忍不住扣住哈利作乱的手，卢修斯开始轻轻啃咬犹带睡意的碧眼小猫的身体。没有谁会傻到掩饰遍及全身的渴望，两个灵魂成熟强大的男人拼尽全力的用热情融化对方，直到体力稍弱的哈利险些再次昏睡过去。
不满地拈起几缕被汗浸湿的头发，哈利稍带嫌弃地皱了皱眉。卢修斯轻笑，声音沙哑低沉，他把小猫捞到怀里，走向与房间相连的浴室。热水总算让腰背酸痛的哈利舒服了许多，闭目暗叹实在太亏了……或许他的灵魂足够强大，但身体却不是，为什么昨晚没有忍住呢？从一个成熟的男人重生为小婴儿后，他已经禁欲这么久了，便是再忍耐几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卢修斯挑挑眉，他自然看出了哈利在想什么。其实最初他并不介意让哈利偶尔享用他，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抱住哈利的感觉太好，而事后哈利懊恼的表情也十分有趣啊。
那之后，虽然其他人不知道与沃伦详细的谈话内容，但卢修斯的神情让他们彻底地放下了心。而他们也没闲着——或许大多数霍格沃茨的学生都不知道那天的骚乱代表着什么，可总有人知道，在那之前可得做好准备啊。
等到一切安定，哈利也终于被卢修斯解除禁足时，已经差不多到圣诞节了。
“它就是纳吉尼？”心情愉悦的哈利很感兴趣地看着汤米在那之后找回来的蛇姑娘：“可惜了，小滴也是母蛇。”
两条小小蛇互相戒备着爬到一处，不一会儿又商量着跑出去玩。哈利微笑道：“玩可以，但不许闯祸。……如果不仅闯祸还被抓住，那么……”
蛇本来就是冷血动物，这会儿更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像结了冰，马上老老实实地冲哈利点三角形的小脑袋。杰瑞德听不懂蛇语，但看情形也能猜出大概，不禁用胳膊碰了碰卢修斯，小声道：“喂，这几个月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教训他啊……怎么我看他一微笑，杀伤力比以前更大了。”
哈利含笑的眼睛似有意似无意地从杰瑞德身上扫过——这些日子他还没来得及“关心”好友，啧啧真是太不应该了，而且需要勇士领舞的圣诞晚会也要到了。杰瑞德被吓得规规矩矩地往旁边挪了又挪，在心里痛骂不已：早就应该想到狗腿贵族一点都不可靠……
卢修斯干咳了一声，乐得不回答杰瑞德的问题，转而说起魔法界近日的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