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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

书籍名:《罗汉桃花》    作者:周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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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泷白皱着脸心中叫苦不迭:好死不死的比筑!关键时刻解了毒就罢了,竟然还在那昙花里加了催情药粉?!弄的现在西子臻满身亢奋,血液几乎都在沸腾状态,任自己三头六臂,恐怕这次也要被吃个渣都不剩了……
  “别动!再动爷就不客气了。”西子臻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手指含着二人的香津正在某人的小-穴里做扩展预热。
  泷白浑身又麻又痛,心底却恨不起来:无奈,谁叫方才他那么没用的捅坏了他的屁股呢?现在就遭报应了,还是现世报……
  泷白在心底叹口气,垂着睫毛抑郁的想,他果然还是心疼他,即使自己即将被百般蹂躏,吃的连渣都不剩。他却只是在担心一会儿过于激烈的动作,会不会牵动他后-庭的伤?
  “轻、轻点……嗯痛……”玉泷白咬着牙急促的喘息,第一次免不了会紧张,再加上刚才他一手导致的悲惨局面,让他不禁开始担心接踵而来的疼痛。
  “你还知道怕……”西子臻的手在水中游离,悄悄滑到前面握住他的分-身,娴熟的逗弄,轻笑道,“小狐狸也知道怕了,看你以后还敢胡作非为不敢!”
  “你……”虎落平阳被犬欺,泷白咬牙含怨怒瞪过去,无奈身体不听使唤,一瞪的力度实在薄弱,甚至像极了娇嗔。身后的痛楚慢慢过滤,最后余下的快感开始渐次浮上水面。
  “爷要进去了……”西子臻低低的喘息,抱起泷白的腰,直立的玉-柱在那一张一翕的穴口处蠢蠢欲动。
  “等等!让、让我转过身……”泷白皱着眉低声说,此刻他背对着他,整个人被圈在怀抱里。
  “不行,再等等,你才第一次,那个姿势进的太深,我怕你受不住。”西子臻吻着他的脖颈呢喃,热气扑打在赤-裸的身体上,热辣十足。
  泷白面色微醺,扯急着喊:“不行!我要看着你……”做。最后一个字吞了回去,因为脸颊热度实在吓人。
  西子臻低笑一声,抱着温柔的翻了个身,托起那光滑的玉臀,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你是想看着我怎么吃掉你?”那笑容邪恶,看在泷白眼底却是淫-荡万分。
  翻了个白眼儿,玉泷白别开脸强做镇定:“继续。”西子臻发出个愉快的轻笑,腰身紧绷,玉-柱对准那蜜-穴摩挲了几下,然后稳稳的插进去。
  “啊……好、好痛!”玉泷白惊慌的叫出声,整个身子陷在西子臻胸腔里意外的无助。
  “乖,忍忍就过去了。”西子臻吻着泷白的乳-尖念念有词,“现在才知道你把爷伤的多深?”故作怨念的瞪过去,刚挪动两下,后-庭传来一片密集的刺痛,西子臻皱着眉低骂了一句,“他爷爷的,还真疼!”
  泷白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西子臻虎着脸瞪他:“还笑!还好意思笑?看来爷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了……”说着示威一样的律动两下。泷白立刻像树懒一样勾住他腰身,张开十指惊慌失措的抱着他的脖子,秀气的眉毛皱的老高,这回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
  西子臻温柔的笑,知道他是心底有愧,正好,这次可以明目张胆的吃干抹净了。他眯起眼坏笑两声,动作不停,但仍然是温柔的,似乎是有了自己的前车之鉴,实在怕弄伤了他……
  “嗯啊……”缓慢的撞击冲散了那片疼痛,快感并蒂滋生,西子臻偌大的龙物在他体内贯穿着,越来越密集的抽-插,娇嫩的肉壁内一个凸起的小点频频受创,而泷白的呻吟也随着那敏感点的侵犯,而缕缕遗落。
  “别、轻点……啊……”颤抖的尾音泄露了身体的愉悦,泷白情不自禁扣紧西子臻的肩膀,细长双腿紧紧缠着那精壮优美的腰身,条条肌理完美有力,男人英武的体魄与他略显单薄的身体相互纠缠,形成了一副春意盎然的画卷。
  “玉儿玉儿……”低低的气息紊乱的呼唤,嘴角眼底均流露出无限爱意,西子臻低头热烈的吻着玉泷白的身体,一寸一寸,眼睛,眉毛,耳垂,嘴唇,脖颈,到胸膛……不放过任何地方,他想要看到他眼底朦胧的水雾,湿漉漉的眼神像楚楚可怜的麋鹿一般,完全没有平时的骄傲,就那样柔弱的依附着自己,让他掌握完整的主动权来带领着他,攀上一轮接一轮的高峰。
  他的呻吟是如此动听,比欢畅的溪流更清澈,比吴侬软语更勾人魂魄。那纤细的五指尖深深没入自己宽阔的肩膀,白细的双臂像藤蔓一般缠缠绕绕,笔直而长的双腿紧勾着自己的腰肢,无声的让两人紧密之处帖的更近……
  他爱他,爱的分不清楚今夕是何年,爱的不管不顾什么都懒得去想去研究,爱的全世界只剩下这一个人,只剩下他和他。
  “西、西子臻……啊嗯……”在情-欲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刻,玉泷白凌乱而无力的低吟,西子臻有些粗暴的掰过他的下颌,狠狠吻过去,放肆的啃咬吮吸,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一般的决绝。
  这是他,这才是他。身体里流淌着皇族的血脉,那高贵的身份,骄傲的容颜,这才是他,这才是所有人眼中桀骜不驯的西子臻。凭生只为一个人而温柔,凭生只为一个人而折腰。
  玉泷白闭上眼,跟随他的节奏摆动着腰肢,西子臻炙烈的吻顺着他脖颈处的动脉湿漉漉的滑下来,滑到他胸前嫣然的乳-尖,红舌不轻不重的卷起来吮吸着,牙齿颤抖着啃咬,宛如兽类一般放肆的姿态。
  玉泷白低吟一声,修长脖颈向后扬到极致,十指没入西子臻漆黑而柔软的发间,以一个无限慈爱的姿势将他拥进怀里。当他的身体被逐渐密集和疯狂的贯穿时,灵魂仿佛要被摇晃了出来,他的意识有些散乱,直到那灭顶的快感潮水一样弥漫而来,将两人包围。
  西子臻低吼了一声,精华终于释放在他身体里,余下的顺着泷白白净的大腿蜿蜒而下,融入水中,浓郁的麝香包裹着他们紧拥的身体,空气里浮动着放肆过后的淫靡气息,却是十足的甜蜜。
  西子臻的手温柔摩挲着泷白软下来的身体,在他后背流连不止,疼惜的吻着他的脸颊脖颈,一小口一小口,满是温情。
  玉泷白睁开眼,眼底浓郁的眷恋终于浮现开来,看的西子臻一怔,双唇已经被人吻住。玉泷白轻轻吮起他的下唇,低低的呢喃着:“西子臻,我爱你。”
  你听清楚了么?我爱你。以我现在的身份来爱,我是玉泷白,崭新的玉泷白。过去的一切我不管也不想纠缠,我只要你的现在和未来。
  所以,我要亲眼看着你,看着我爱的人占有我,唯有对视你的双眼,我才能确定彼此的真心,毋庸置疑。
  西子臻,你,明白么?

  『 长情记 』

  翌日,明阳高悬,珍馐堂内的各大别苑里却是一派惺忪的暧昧之景。
  西子臻早就抱着那被他榨干榨净的小狐狸进了“浮雪苑”,不用说,后半夜至凌晨都是在折腾中渡过。最后直接导致的结果:一是西子臻前面爽了,后面爆了,二是玉泷白整个人颤巍巍的趴在榻间,目光呆滞,周身绵软无力,连抬下小指的动作都办不到……
  其二便是“恭月阁”。
  离席尚早的蒙大将军抗着自家小徒弟英姿飒爽的进了里屋,二话不说先撂倒对方,然后扒其衣衫,爱抚全身,连啃带咬,吮吸了个遍。下一步,在对方嘤嘤的哭声中直插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莫说楝扶苏是个年轻人,好歹也是个少将军,练家子的身体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岂料这竟然成为他被蒙灼疯狂折磨的理由之一,因为体力好,所以耐力更持久,于是双双浸入销-魂噬骨的灭顶快感中,共赴巫山,云雨几多情。
  背后式,正位,六九……照当事者后来的感言,某人恨不能将那春宫七十二式试一个遍。到最后楝扶苏抓着蒙灼的肩膀哭的梨花带雨,一张俊美无双的小脸儿那是涕泗横流啊那叫个惨不忍睹。蒙大将军只是捏着他的下巴毫不怜香惜玉的啃吻,炙热的气息扑打在胸膛之间,低沉而霸道的宣称:
  “你再敢偷跑一次,我就把你做到精尽人亡为止,懂不懂?”
  那你就不怕你也精尽人亡么……某人怨念的想,继续在蒙灼的重压之下屈服和苟延残喘,逾日也不出意外的昏死过去,很显然比起西面“浮雪苑”那一对爆菊的人,楝扶苏更惨淡一点,他已经死去活来很多次……
  然后,是东面“煮酒坞”里那一对冤家。相比玉泷白的无力和楝扶苏的惨淡,比筑就稍稍有些幸运,因为大殿下西流玉只折磨了他半夜,即是,做到一半都还没发泄,那冷淡的人已经昏睡了过去。
  ……
  ……
  ……
  其实不是西流玉的技术问题,关键在于对方是根木头,冷冻的木头。不喘不怒,不笑不叫,除了起初微微皱着眉,莫名其妙的流泪之外,脸上表情全无,更别提动听的呻吟和销-魂的回应。
  阮毓竹是个性无能,或者,说的准确点,他有病。而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西流玉。当你面对那个令你恨之入骨的仇人时,你又杀不了他,你还要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你能硬的起来么?
  至少阮毓竹不能。
  他并不是极端骄傲无可救药,但他还保留着自尊的底限。当年那场痛彻心扉的厮杀以惨剧收尾,而他就做了这惨剧里最无力的角色。被西子臻废了武功,亲手送上西流玉的床。而那个本该死在自己手中,却因为一时的犹豫而导致反败为胜的他,就用那双与初见时别无二致的温柔眼神,深深的望着他,剥去他全部的尊严,然后,占有了他。
  整整三天,他不曾离开床榻半步。绫罗绸缎中是嫣红的血迹和浓郁的白蚀,满堂麝香弥漫,天昏地暗。三天之后,西流玉体贴的抱着他为他穿好衣衫,整理仪容,一切仿佛都是顺理成章的继续,可是从那天以后,阮毓竹就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
  因为从那以后,只要面对着西流玉,他的身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胯-下那尚且年轻蓬勃的龙物,彻底陷入无休止的冬眠。
  所以,是否应当感谢。至少其他人不曾如自己这般难堪,爱恨皆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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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清云淡。
  “煮酒坞”前的大院里,流瀑飞泄,一池琼浆。几尾锦鲤在碧波中袅袅游曳,姿态安闲。池边斜坐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面容惊艳,五官出尘。颀长如柳的手指间漫不经心的捻着一株半开的梨花,眉眼狭细,侧目惊鸿。
  一双手轻轻推开房门,探出的身姿颀长如竹,优美矜贵,却是西流玉。望见前面飞瀑前闲淡安逸的身影,微微一怔,面上笑意渐深。撑开门,理了理袖角,步伐稳健的走上前去。
  “一夜洞箫未停竭,状元郎才华横溢,可是却不会累么?”西流玉缓步上前,微微一笑。
  身前男子转过身来,一双凤眸惊世骇俗,柔和中透着泰然的大气,张弛有度。闻言不疾不徐的起身,躬身一揖,微笑道:“大殿下安好。”
  “多礼了。”西流玉伸手虚扶一把,言笑晏晏,“大殿下两年前不就死了么,我现在是珍馐堂的主人,融公子唤我碎玉便罢,毋须拘礼。”
  “这样,甚好。”融华侧目一笑,眼波流转的霎那间,绽放万道光华。轻轻地扔了那花枝,自袖中取出一管白玉-洞箫来,漫不经心的把玩。
  西流玉眯起眼笑的温婉明媚,二人气氛远看去果真是悠哉至极,但,实际上呢?
  阮毓竹江南医圣的徒弟,十多年前就已小有成就,虽说如今成了这困兽,但总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故而,楝扶苏偷了蒙灼的私家藏药给,经手一转,自然就更是威力无敌。三双人里,西子臻被爆了菊花也还能做了个地覆天翻,更别提百毒不侵的西流玉和身经百战的蒙灼。
  只是人人成双成对,唯独漏下一个融华。昨夜温香软玉抱在怀,不知有几人听的到他箫音中彻骨的寒伤……
  “照顾好他。”融华淡淡然说,用云缎帕子轻轻擦拭着精美剔透的白玉-洞箫,管口垂下的碧绦随清风摆动,如柳叶长情。
  西流玉轻笑:“这话不是该对子臻说么?”言下之意,他不过一个旁观者,所托非人。
  融华垂眸,夜蛾般的长睫赢弱颤抖,低垂的眼波看不清楚感情-色彩,却意外的勾动出几分温柔。他似笑非笑的凝视手中温热的洞箫,带了他的体温与他夜夜相伴,早已是说不出的感情。
  闻言而笑,却是笑的几分苦涩柔情。再度抬起眼眸时,茫然望向远方的视线多出一份怅惘,似在遥忆当初令人怦然心动的片段和场景,那美妙的少年,珠圆玉润的嗓音,饱满而真挚的笑靥……
  “要变天了。”他轻微的抖动睫毛,烟波浩面的双眸滑过一份冷冽。身后男人低低的笑:“作孽无数,罢了,总有天意指引。”
  “无所谓。”融华不置可否的笑笑,“只是没到那一刻,就要尽情享受此时的美好。”
  西流玉点头,眸带赞许,还有几分叹喟:“说到底,这一切都要结束,至于到头来谁能得偿所愿,唯恐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你我终究要敌对,甚至是西子臻,楝扶苏,蒙灼。但今日之事今日谈,至于明日,自有明日的立场。”融华望着他的目光坚定从容,“到最后,成王败寇,还是幻化成一把枯灰,都无所谓……”

  “只是玉泷白要活着,而且要好好的活着,对不对?”西流玉轻声说,“之所以要他活着,是因为心中还在爱,或者,爱他早已超越了爱自己。”
  “你不是一样么。阮毓竹曾经几乎取走你的性命,偏偏在最后一刻心软下不去手,导致今日被你千般疼宠,可是在他心底,还是更恨你吧?当年若没有你的默许,西子臻又怎会废了他的武功,令他由一个骄傲的刺猬变成如今病恹恹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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