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真假往事
萧风的心里几经转折，最后还是对辉制帝的恨意站了上风。同时带着点自暴自弃的念头。心想：如果真的不忍心，就对夏毓明好一点……
“毓明——”萧风抬起魅惑的眼，低低的叫了一声。
“嗯？”
“抱我……”萧风反手抱住夏毓明，把头轻轻的搁在毓明的肩头。软糯的声音带着微微的诱惑，他的心寂寞了太久，空虚了太久，他想要抓住这一刻的真心，即使这样年少的一颗真心根本无法抵抗风雨。
“萧风——，风……”夏毓明的眼里有着惊喜，也有着不解和不确定的彷徨。
萧风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夏毓明，用他那双诱人的眼睛。
惊喜莫名的夏毓明紧紧的抱住了萧风，唇再一次落下……
“住手！”门被粗暴的打开，威严的一声爆喝随之响起。
萧风和夏毓明同时一僵。夏毓明吃惊的同时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脸涨得通红，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被他的父皇当场抓奸不尴尬的不可能的。
萧风不由叹了口气，有条不紊的缓缓起身，将敞开的衣服再一次拢住。他觉得有些悲哀，刚刚被辉制帝压在床上，一会儿就爬到他儿子床上去了，真是晕头了，什么时候他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回事了？如今他开始堂堂燕国摄政王，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风萧。
“出去。”夏至情沉着脸。
夏毓明抬头看了父亲一眼，默默移动脚步靠向一只脚刚刚踩到地上的萧风。
原本准备离开这里的萧风听到这一句突然不想走了，眼前这人凭什么让他走，就算对方身份比他高上那么一点点，也不能用如此诋毁的语气与他说话。刚踏到地上的那只脚又收回了床上，眼神挑衅的瞥了辉制帝一眼。摆明了他是不走了。
“还不快走，难不成还要朕叫人来押你出去吗？”
“父皇——，我喜欢明王……”夏毓明不屈不饶的站在床边，身体挺得笔直，只有在他身后的萧风知道，这个少年苍白的手紧紧捏在一起。
“父皇只是有话和明王商量，你先出去。”夏至情缓和了一点口气，不再如刚刚那般生硬威严。同时也将一直紧盯着萧风的目光转到了夏毓明的身上。
“儿臣刚刚无礼了，儿臣告退。”半弯了腰夏毓明恭敬的向夏至情行了礼。说罢又转身看了萧风一眼，眼中有着歉疚。
萧风此时也明白了辉制帝的那句出去并不是对他说的，他就觉得奇怪，辉制帝就怎么敢对他如此无礼。萧风无所谓的对夏毓明笑了笑，他知道辉制帝不可能真的拿他怎么样。两人之间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损伤，那绝对会造成两个国家的战争，萧风不觉得辉制帝是那种不顾后果冲动行事的人。
毕竟目前他们谁也不想发动战争，不然也不会谈什么合约。此时就算两人真的有什么恩怨，在国家利益前面也会被搁置，更何况辉制帝和萧风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恩怨。他们之间只有误会和之前的冒犯而已。
夏毓明的离开，房间里再次只有两个人。
“明王——”夏至情的语气极软，带了点歉意。
“陛下有话可以直说，本王一向名声不好，陛下与本王单独呆久了，恐怕也会有不利的留言传出。更何况之前的动静闹的挺大，府里人估计会乱猜。”萧风及时的打断的夏至情的话。
“之前是朕太过激动了，朕在此特向明王赔礼。只是朕有一事想问？”
“哦，请说。”萧风依旧斜靠在床上，及其无礼的伸手做了个请字。
“朕……朕想知道，明王对着琉璃叫得那个‘墨墨’……究竟是谁？请明王告诉朕……”如果刚刚只是态度软化的话，那么现在辉制帝真的是在恳求了。任谁都可以看出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很重要。
“墨墨？”原本牟利地对着辉制帝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这个名字时时刻刻的在他心上滚动，而他每次想起都会痛彻骨髓。是不是一定要把他连根拔起才会痊愈？只不过他要怎么说，怎么说“墨墨”的身份，是说那人是仇人，还是说那人是爱人……
“辉制帝何以如此关心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萧风收起之前慵懒之态，正色道。
“朕……”夏至情很想将憋了整整十五年的苦闷一股脑的倒出来，但是那样违背伦理的事情，那样屈辱的岁月，包括现在冒领的身份，不管是那一项都不是可以对另一个国家的王府诉说的事情。就算对方真的是风萧，他也不想把自己那样暴露在他的面前，因为他知道风萧知道了会为他心痛，而他舍不得……
实话不能说……
“朕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化名叫做墨墨。朕与他一平民的身份快乐无忧的交往了一年多，他没有询问过朕的身份，朕也没有问过。可是有一天告知了关于那个人的身份，朕一时之间觉得受骗了，骂了对方。其实朕当时是愤恨于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关心他，让他一直陷在泥潭里痛苦挣扎。可是等我反省过来想去找他时，他却消失了，有人告诉朕说他死了，并且送给朕一个带着鲜血的手指。但是朕不信，朕一直在寻找他，找了整整十五年。”夏至情说得很慢，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声音已经低沉得像是哽咽又像是叹息。
“……”萧风沉默了，这个故事听上去很真，前半部分也基本都对，为什么后面就全然不对呢？是对方想欺骗他吗？还是说里面真的有什么误会？，辉制帝的这一番话像是一把刀，把原本的一个圆从中间切成两半。
可是那天是他亲眼看见他出现在他面前，一样的容貌，难道是他在做梦吗？ 萧风淡淡的甩出了一句话：“陛下的故事十分动听，只不过本王为什么听说陛下最为疼爱的是什么情妃，是在十年前辈丽妃所害呢？”
“……朕只爱风一个人。”夏至情用力的看着萧风，似乎他再用点一点就能让对方相信他说的话。
萧风很想相信对方的话，如果那时他没有看见高高在上坐着的“墨墨”，没有清晰的看见对方的残忍，那么今天他或许是相信对方的故事。相信那个集三千宠爱在一身的那个人不存在。事实上，那个人虽然没有露面过，都是关于那个人的点点滴滴还是流传出来很多，包括那个人其实这个男人，是个不愿意雌伏在辉制帝身下一直在反抗的男人。
这次夏至情没有激动，手紧按在胸前：“朕知道，朕在来之前已经找到了当年埋葬他的仆人。朕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如果对方没死，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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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结局改。会是风情配对一对一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