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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22章 惊吓

书籍名:《异世之绝世无双》    作者:静夜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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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次磨牙真的很无辜,真不能算是它闯的祸。
事情是个这样子的。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聪明的磨牙,在清越的告戒之下,就已经明白,这里不是异世的宫廷,它是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的。
所以,磨牙很收敛,一般都会选择晚上出去溜达。
而在上一次,磨牙带着小猫出去乱转,结果还是吓到了一个晚归的住户之后,隐藏在磨牙恶劣性格中的另一项恶趣味也随之被激发了出来。
早在异世宫廷的时候,磨牙就喜欢穿上各种各样的衣服,侍卫的、侍从的、侍婢的、宫妃的,用来伪装自己,迷惑和吓唬其他人。
而现在,聪明的磨牙,也会给自己先穿上衣服,然后再出门了,这样一来,就算有人在远处看到了,也会觉得那个一个人,不会因此感觉到害怕。
今天入夜之后,磨牙就给自己穿上了一套休闲西装,带上了休闲帽,然后,大摇大摆的带着小猫出门了。
目的地,自然是那一片阔叶林附近了。
自从上次都虫蛊事件,闹出了人命之后,那片阔叶林,就成为了无人区,这里住宅区的住户们,是不会有人愿意进入那里的,所以,理所当然的,那里就被磨牙和小猫当成了它们的地盘,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到那里去捣蛋。
事件的起因,就是这样。
而这起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也就是被吓唬的受害者,就还得从清越他们,离开那栋凶宅之后说起了。
......
清越他们一离开,与其他人划拳、喝酒的松岩柏,也就没有了继续玩闹的兴致,其他人没有车,需要在这里过夜,但松岩柏可没这个必要,他家的司机,在将清越他们送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还等者他呢。
这些人本来就不是他邀请来的,更何况,现在松岩柏的心情也很糟糕,哪还有空去理会别人,不顾这些人的挽留,就让司机开车离开了。
回到这片高级住宅区之后,想要清静一下的松岩柏,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司机先将车开回去,他自己顺着林荫小路慢慢的走回家。
这就导致了惊吓事件的发生了。
......
没走多久,松岩柏就看见了在远处的阔叶林附近,有一个模糊的、散发着些微白光的小白团,在那里一上一下的蹦着。
好奇心的驱使下,松岩柏向那里走了过去。
结果,靠近了之后,借着远处德路灯光线,松岩柏才发现,那里居然蹬着一个穿着高级休闲西装、带着休闲帽,背对着他的人,看背影,应该是一个非常单薄、瘦弱的人。
更加搞笑的是,还有一只和那个人几乎保持着一模一样的姿势,也是背对着他,蹲在那里的白色小动物,大概是这个人饲养的小猫或者小狗之类的,刚才在远处看见的那一团不断蹦 的白色物体,八成就是它了。
一人一宠物,半夜三更的还蹲在这里,像是在草丛中寻找或者观察着什么,这不禁使得松岩柏感觉有些古怪,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喂,哥们儿,蹲在这里做什么呢。”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磨牙和小猫就都将头扭了过来。
紧接着,就发生了最初的那一幕,在小阳台上的清越和黄甫傲,都能够清晰的听见,那一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惊天动地的惊呼声。
真的,磨牙和小猫这次确实挺无辜的。
......
深夜,原本应该在黄甫傲的怀里熟睡的清越,忽然陷入了梦魇般的,不安稳的动了起来。
‘血......我要你的血......力量......那是我的力量......血......渴望已久的......’
缓慢、低沉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在清越的梦中重复着,部分的血液,像是受到了召唤,要破体而出一般的灵清越难受。
“越儿、越儿怎么了?”
被惊醒的皇甫傲,连忙起身,将清越搂进怀里,拍了拍宝贝儿子的小脸,却不见他醒来,依旧陷入梦魇中,像是梦里在于什么争斗一般,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似乎在述说着主人此时的难受。
“越儿......”
清越的这副模样,立即就使得皇甫傲 联想到了那天,在秦家的时候,他的宝贝儿子,好像也出现过这样的反常。
在那个时候,对了,他的宝贝儿子提起过,那天靠近他之后,那种难受的感觉就消失了,那种召唤好像被阻隔了起来一样,而那天,他动用了虚无之力。
思及此,虚无之力迅速的将他们环绕了起来,形成了一个肉眼看不见的结界。
很快,清越就渐渐变得平静了起来,呼吸也慢慢平顺、缓和、片刻之后,就从梦魇中清醒过来,睁开了刘光溢彩的眼睛。
“父皇......”
清越弟弟的唤着皇甫傲,应该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凶险,连忙用变得冰冷的小手,紧紧地环住了皇甫傲的腰身,缩进他的怀里,感受着安心和暖意。
“越儿,刚才是怎么了,你把父皇吓坏了......”
皇甫傲轻轻的拍着清越的背脊,将他紧紧揉进怀里。
“那个东西,是那个东西,在用意念召唤原本属于他的力量,想要得到越儿的血......
哼,它以为只要不正面交锋,出其不意的偷袭,就可以成功了,它小看了越儿,更低估了父皇,还好父皇刚才及时地运用了虚无之力,不然,在刚才,越儿和它的意念对抗,即使不会输,而它也得不到原先的力量,但也一定会弄得两败俱伤的。
现在好了,越儿没事儿,不过,那个东西,施术不成,一定会伤得很严重......”
“好了小东西,刚才那么危险,你现在还得意什么!”
皇甫傲的语气虽然猴戏严肃了,但安抚清越的动作却依旧轻柔。 “越儿,我们明天再去秦家一次吧,如果能够找到那个东西,就除了它,留着它,对于越儿来说,始终是个祸害。”
“他现在受了伤,一定不会再暴露自己,隐藏了气息之后,我们很难找到它的,除非能够想到办法引他主动出来,父皇不用担心,越儿能够应付的。”
“你觉得这个保证,父皇会信么。”
皇甫傲丝毫不给清越面子,直接的指出。
“父皇,越儿身体出了好多的汗,很难受,要沐浴。”
感觉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了,清越也只能转移话题了。
......
“少爷,你醒了......”
松岩柏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张显得有些苍老,却和善、温暖的脸庞,这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她一直叫作李婶,已经照顾了他许多年。
醒来是在熟悉的地方,还有熟悉的人陪伴,窗外又是一片阳光明媚,松岩柏终于松了口气。
“ 李婶......我......昨天晚上......”
“少爷,昨天晚上你昏过去了,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还是住在前面的皇甫先生、皇甫少爷把你送回来的,说是听见叫声,赶到那里的时候,就发现你晕倒在阔叶林边上了,应该是受了惊吓,休息一个晚上就没事儿了。
我不放心,就又请了医生为你做了检测,确定你没事儿之后,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了,少爷,等你好了之后,一定要亲自去登门谢谢皇甫先生他们才行呀。
还有,听司机老张说,少爷你是进入了住宅区内,才下的车,说想要一个人转一转,那你昨天晚上,到底遇到什么了?怎么会晕过去的?
李婶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别玩到深更半夜,更不要那个时候还在外面闲逛,很容易招惹不吉利的东西的,你就是不听......
我们这片小区,前段时间就不太平,你也是知道的,这种事儿,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好了,李婶,你就别再念叨了,哪有你说的那些东西啊,我......昨天......晚上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能正好震到了头......才晕过去了而已......”
松岩柏将头埋进了被子里,胡乱找了个理由。
它能告诉别人,他是无意间看见了一个红色的骷髅,才会被吓晕过去的吗?
先不要说那个红色的骷髅,到底是有人恶作剧制作的,还是他眼花看错了的,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因素导致的,说出去铁定是没有人相信,更何况,光是他就那样被吓晕了,这让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呀,被其他人知道了,他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好好好,知道少爷是嫌弃李婶唠叨了,不想听,不过少爷,姥爷现在长期都在国外,吩咐李婶要好好的照顾你,有些话李婶还是要讲的,你昨天也太胡闹了。
要不是今天早上,听司机老张提起,你是不是就一直不告诉我们呀,那里是凶宅啊,你居然还敢故意在那里请客吃饭,你知不知道那是很危险的呀!
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要宁可信其有......”
“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松岩柏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李婶的话。
“李婶,这句话我已经听你说过很多次了,哪有那么多的危险啊,你看我,现在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好好的在这里,你就不要......”
“这是你运气好,你知不知道,就是你昨天胡闹的那个地方,今天有人报案,说发现有一男一女在那里上吊死了!
今天的新闻里都播了,司机老张看的脸色都白了,一个劲儿的说,幸好昨天你们早走了,要不然......
少爷,你人性也得有谱啊......
“李婶,你说什么?那里......”
“是,你听到的没错,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是怎么想的,凶宅里面有什么好玩儿的,幸好你昨天晚上回来了,不然,还真不晓得你......
好了好了,我也不唠叨了,今天已经帮少爷你向学校请了假,你好好的休息吧,说不定一会儿,还有警察找你做笔录呢,我去给你弄些粥......”
李婶离开之后,松岩柏还有些愣怔着。
......



23 感触

又迷迷糊糊的睡了大半天,本就浅眠的松岩柏,被楼下的吵闹声给弄醒了。
"都说了我是来谢谢松少的了,你们这些人怎麼这样啊......"
"我们都告诉你了,我们少爷昨夜没有睡好,现在还在休息呢,吩咐了谁都不许吵他,更何况,你到底是谁,干什麼的,我们还不知道呢。"
李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将头髮染成金毛,身上掛著各种各样的金属坠饰,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
只是,怎麼看,他给人的感觉,都像是个小混混,更好笑的是,在他的怀裡,还抱著一只用金纸包裹著的烧猪,看上去,跟来上香酬神似的。
估计又是他们家少爷,在酒吧之类的地方,认识的不三不四的人,所以,李婶的言语间也没有多少的客余,很不矿意自己的少爷看见眼前这个人。
"我都说了,我是松少的朋友,昨晚还一起玩儿呢,不相信,你叫松少来看一看,要是他说不认识我,我立刻就走,这总行了吧!"
"什麼!你就是昨晚有份儿拉著我们家少爷玩儿的那伙人之一呀,把话说清楚啊,你最多就算是认识我家少爷,什麼叫是我家少爷的朋友啊,你这个人也真是....."
"好了,李婶,他叫齐心,也算是我的朋友,没有说谎,让他上来吧。"
被吵醒的松岩柏,从床上起身走了出来,站在二楼的扶手边,看明白了楼下的一切之后,向李婶吩咐道。
.......
二楼的小会客厅。
在终於成功的支开了因为不放心他们,而想要留下来的李婶之后,这个名叫齐心的金毛男子,这才忍不住开口说道。
"松少.......你.......你应该也已经.......听说了吧.......昨天晚上.......小多和阿雪死了......."
一提起昨晚的究儿,男子就开始结巴。
"恩,今天早上的时候,李婶都告诉我了,后来,我又看了关於这事儿的新闻。
听说,根据现场留下的证据,警方初步怀疑,你们俩个是因为某些感情纠葛而自杀的,还有人怀疑你们,是在那裡开什麼消极的自杀聚会.......
你们到底在搞什麼呀,昨晚我走的时候,你们不是都还好好的嘛!"
因为对於那两个人,也仅仅算是见过几次面的点头之交罢了,毕竟,在酒吧那种人来人往的玩闹场合认识的人,又能指望他们之间有多少的感情呢。
所以,当听见他们的死讯之时,松岩柏除了有些震惊跟惋惜以外,也没有多大的触动,因此,现在才能够冷静的和眼前的金毛男子聊天,讨论此事。
"不.......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松少.......真的.......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那麼邪门儿的事情.......跟警察他们说也不信.......他们一直当我是昨晚上嗑药嗑多了.......才產生的幻觉......."
"什麼?邪门儿?昨晚我我走了之后,你们到底怎麼了?"
"昨晚你走了之后.......我们也还是那样接著划拳、喝酒.......
后来,小多觉竹7气氛实在是太冷清了,有点儿浪费了我们这次的聚会,就把你带来的药丸儿拿了出来,打算让我们玩儿热闹些。
然后,我们就都吃了,不过,都没有吃多少,真的,大概是在那种地方,大家都有些不安的缘故吧,我们都还是保持著清醒的。
又玩儿了一会儿,大概到了黎明十分的样子,阿雪和珍应该是去上洗手间,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怎麼了,没过多久,珍就气冲冲的回来了,她们可能是吵架了吧,我们问珍,她也一句话都不说。
就这样,阿雪一直没有回来,还是小多先担忧了,就说去看看她,结果,小多这一去也没有回来......"
说到这裡,金毛男子的声音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然后......我......就去找他们了......
松少......你......你......不知道......我到了洗手间......推开门之后......就......就......看见小多和阿雪......他们......他们吊在了那裡......那裡给我的感觉......就是如同冰窖一样的阴冷......
我当时......好害怕......好想大声的叫人过来......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儿......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完全发不出声音......
接著......我的手脚也不听我的使唤了......真的......那时候......就像有另外的人......控制了我的身体......打算让我自己杀死我自己......
我都快被吓疯了......就拼命的挣扎......
不过还好,真的,松少,这也是我今天来这裡的目的了,我是专程来谢谢你的。
要不是你临走之前,将那枚据说是可以驱邪的符咒给了我,我今天也就和阿雪他们一样,被吊在那裡,还得见报、放太平间了。"
金毛男子说著,将他那一直抱在手裡,用金纸包裹起来的烧猪,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松岩柏的面前,就跟祭拜祖先、酬神似的。
不过,松岩柏这时候,倒是没有心情理会他的这个举动,而是将全部的心思,都转移到了金毛男子提到的那枚符咒上。
那枚符咒,是昨天夜裡,松岩秀劝他离开那裡之时,他不仅没听,还出言狠狠的嘲讽了松岩秀一顿。
之后,垂头丧气的松岩秀,在离开之前,就把那枚符咒给了他,还说什麼是那天晚上,他遇到了生命危险的时候,那个叫皇甫清越的孩子救了他们,还剩下一枚符咒,松岩秀就当宝一样偷偷的收了起来,还千叮万嘱他一定要收好。
松岩柏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些的,只是觉得笨蛋松岩秀又被人给骗了,在松岩秀离开不久之后,他也离开了那裡,还开玩笑的,随手将那枚符咒扔给了眼前的这个金毛男子。
"你,是说,那枚符咒,真的救了你?"
再联想一下自己昨晚,看到的那个分不清是不是幻觉的红色骷髏架子,松岩柏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平日裡的常识、逻辑正在崩塌了,并且,一种复杂的,应该是属於内疚之类的情绪,在心裡升腾著。
"是真的,要不是我亲身经歷,就是打死我,我也会当那是个笑话!
我当时都快要被吓疯了,就拼命的挣扎、反抗,然后,这个符咒就给掉了出来,我亲眼看见它发出了淡金色的光芒,接著,我就又恢復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就连忙叫其他人赶过来了......"
金毛男子心有餘悸的叙述著。
"总之,这次真的是谢谢松少了。
以后松少有什麼事儿,需要我帮忙的,就尽管找我。
不过,我以后可能会很少去酒吧之类的地方了,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我也想明白了许多,这样摆脱了自己的亲人,浑浑噩噩的出来混日子,原来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在感觉自己必死无疑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我是真的很想念我姐姐的,她就算平时对我管教严厉,那也是因为我们的父母去得早,她想要好好的培养我,而我,却那麼不懂事,总是惹她生气,还故意离家出走,当小混混。
真的,原来很多事,都要等到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才会看得透彻,才会放下一些无谓的抗拗,才会明白,原来以前的自己,还有很多人、很多事,没有好好的珍惜.......
我也是经歷了昨晚的事儿之后,才懂得这些的。
还好,后悔得不算太晚,今天一早,从警局做完了笔录之后,我就给我姐姐打了电话,向她道了歉,她也原谅我了,我会搬回去和她一起住,也向她保证了,以后会少去酒吧,再联繫一所大学,好好的念书......."
当金毛男子离开以后,松岩柏就一直坐在那裡,久久的说不出话,呆呆的思考著什麼。
.......
昨晚因为那场梦魘,而被折腾了许久的清越,今天也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轻轻的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睡得无比舒服、温暖的清越,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的父皇,将他裹在被子裡面,并且,就这样一直把他抱在怀裡,所以,他才会睡得那麼的舒适,那麼的安心。
而他的父皇,大概就从半夜裡,在他从梦魘中惊醒,吵著要沐浴之后,就一直保持著坐靠在床头的姿势,抱著他,让他可以睡得安稳一些吧。
"越儿,醒了,睡得好麼。"
从昨夜开始,就几乎没有合过眼,一直照顾著宝贝儿子的皇甫傲,在清越一醒来之际,也就立即的察觉了。
"父皇......."
不知道该说些什麼,清越只是将小脸贴近了皇甫傲,不住磨蹭著。
"越儿的身体,还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
享受著宝贝儿子的主动亲呢,皇甫傲也不自禁的将清越环紧了一些,感到自己的心,也像是被浸泡在了温暖的泉水裡一般。
"身体没事儿了,父皇不用担心。"
清越在皇甫傲的脸上亲了亲,思索了片刻之后,还是老实的开口道。
"只是,在越儿的体内,也就是原先属於血魔的力量,其中有一部份,还没有被越儿完全的吸收、驾驭,这些年来,它们一直都沉睡在越儿的血液裡,但是,经过昨晚血魔的召唤之后,它们好像有了苏醒的徵兆。
感觉到自己父皇瞬间的凝重,清越又连忙解释道。
":不过,父皇真的不用担心,越儿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听起来恐怖又危险,但要控制它,办法还是很简单的。
血液中一部份血魔的力量开始苏醒,但原先与它达成平衡,并且相互牵制的天玨珠的力量,却依旧没有动静。
这样一来,越儿体内属於暗系的力量就会增加,而以越儿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完全的控制并驾驭它们,所以,越儿想到了一个简单的办法。
只需要重新找到两种相互克制的力量,它们之间的平衡点就可以了。
天玨珠的力量没有苏醒不要紧,越儿只要找到一些与它属性相似的力量,将它们吸收入体内,和血魔那即将苏醒的力量,產生抗衡就可行了。
说不定,这样一来,还能够刺激天玨珠的力量,要是它也苏醒过来,越儿就有把握,利用它们两种力量的相互克制,却又能相辅相成的特性,将它们更好的收为己用,这样的话,越儿的力量也会提升许多H9。
虽然,像天玨珠这样,蕴含著这天地间最为纯粹的镇邪灵气的东西并不多见,但是,次一些的代替品,应该也不会很难找到,像那些古董商人的手裡,多半都会收藏有一两件这样的东西,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等会儿,越儿就会通知卡恩,还有那两个大小神棍,让他们帮越儿留意著,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看著宝贝儿子自信满满,明知道这虽然也是机遇,但同时也会承担著风险,却还是一副兴奋又期待的模样,皇甫傲除了感觉头疼之外,也只能无奈的嘆息了。
"小东西,你真的就从来不让父皇省心呢,不过越儿,父皇一定保护好越儿的,不会再让上次那样的事发生了。"'
皇甫傲亲吻著清越的额头,像是许诺,又更像是在告诫著自己。
......

24 生意
"去城西张宅看风水......
刘家要婚嫁,帮他们挑选良辰吉日......
这一个还要见她过世的老公,问问她老公为什麼如此分配遗嘱......
这家要下葬"
清越念著手中的记录单子,越看就越是鄙视坐在他对面的大小神棍。
而坐著清越对面的爷孙俩,也是越来越羞愧,不明白为什麼他们平时做惯了的事儿,到了这孩子嘴裡念出来,就让他们感觉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就是你们平时要做的生意?所谓的生意?这样还能被他们称为大师?"
"这个......"
在清越诧异、嘲弄的注视下,大小神棍感觉自己的脸面有些掛不住了,苦思冥想著要如何的措辞。
"小少爷,我们爷孙俩不是能力弱嘛,自然只能做些鸡毛蒜皮的小生意了,不过,现在不同了嘛,有了小少爷的加入,相信很快就会壮大起来的,这些小事儿,当然不会麻烦到小少爷你了。"
老神棍厚著脸皮的说著,希望可以为自己挽回一点儿顏面。
"其实呢,我们前几天,还是接到了一个大生意的。
那个壬主姓贺,S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家裡几代都是生意人,也很喜欢古物收藏之类的,小少爷你要的东西,他那裡至少也能够找一出一两件来。
他最近应该是遇到非常棘手的事儿,很十万火急的想要找人解决的样子,只要是有些名气的风水师、驱魔师等等,就都收到了他的邀请卡,并且许诺说,只要能力帮他这个忙,价钱随我们自己开。"
"这麼好的条件,视财如命的你们两个,居然都没有立刻去凑凑热闹,碰碰运气,真是稀奇呢。"
清越对於他们俩个的反常,感到非常的质疑。

"哎~~~~小少爷,我们是很想赚那个钱啊,想想看啊,只要做成了这笔生意,说不定我们就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不过,他们贺家,基本上做的都是灰色生意,听说不夜街几乎有一半的產业,都是他们家的,这样的家族背景很复杂,说得好听是生意人,不好听说就是黑社会啊,他们的行事手段,也都非常的狠辣。
因此,面对这样的人,像我们这样的小市民,我们的原则是能避就避,在还有查清楚之前,我们更加不能冒冒失失的就让小少爷帮我们吧。
更何况,想要赚那个钱,也得有本事儿才行啊,他们贺家都搞不定的事儿,像我们爷孙俩这样的小角色,又怎麼能处理得好呢,到时候,连累到小少爷,就更不好了。"
老神棍倒是对自己的份量,有著清醒且充分的认识,小神棍也在一旁插嘴道。
"对了,小少爷,我和爷爷还听说,前天,秦定的人也去看了,也不知道和那个贺家的人说了些什麼,反正,据说贺家的人脸色很难看,没聊上几句,就让下人把秦家的人给送出去了,小少爷你说,秦家那麼厉害的人,都被贺家的人请出去了,这其中一定有蹊蹺啊,我们这些哪裡还敢去呢。
所以,现在大家都只能够看著肥肉不敢去吃,秦家都没那个本事了,谁还敢轻易的去招惹贺家的人。"
"喔?这麼有意思?"
清越倒是来了兴趣。
"秦家的人都被撵出来了,这的确是很让人惊讶呢,有什麼事儿,是连他们也处理不了的呢"
"小少爷......你......该不是也对这个有兴趣吧......不要啊小少爷......先不说惹到贺家不是好玩儿的了......就单单是他们四处找人要处理的那件事儿......就铁定是非常的棘手......"
大小神棍终於感觉到苗头不对。
"你们应该了解一些吧,把这事儿说的详细点。"
通常情况下来说,当一件事儿引起了清越的兴趣之后,就很难阻止他那泛滥的好奇心,除非是他的父皇,可惜,这两个大小神棍,显然不能够让清越乖乖的听话。
在清越没有了耐性,打算采取进一步稍微激烈一些的手段,好让他们两个老实的招供之际,老神棍终於服软的开口了。
"是这样的,贺家有钱有势,但是,他们的家族中,好像有一种古怪的遗传病,已经好几代人都是那样了,真的很让人费解。
无论贺家的家主,养多少个老婆、小老婆,就算女儿一大堆,但最终他们都只有一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就铁定会患上他们家族中的那种遗传病,连续几代都是如此。
基本上都是四十来岁的时候,心臟就会开始不时的收痛,但又检查不出什麼毛病来,用不了几年,就会在某一天忽然病发,心臟破裂而死。
真的是有够奇怪的。
只是呢,就在最近,城西那边的后山上,连著下了几天的暴雨,山体滑坡正巧把他们贺家的祖坟入口给冲泉了,那裡葬著的,好像是现任家主的太爷爷吧,这样很不吉利嘛,贺家人就立即找人检查并进行修復了,哪裡知道,这样就又发现了,在他们太爷爷的尸骨上,就在心臟的位置,插著一枚黑色的有著图纹的钉子。
就这样,贺家见到这个,再联想一下他们的那个家族遗传病,两件事儿就给联繫在一起,贺家人觉得,那是有人给他们家下了咒。
而他们贺家的现任定主,已经四十多岁了,听说,心臟已经疼过几次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以前不知道这些,也就没有办法,只能认命了,但是,现在了解了这个,他当然就十万火急的期盼著有人能够帮他消除了这个诅咒了,谁不想多活些日子啊。
事情大致上就是这样了。"
"恩,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困难啊?"
清越疑惑的思索著。
"不过是一个诅咒而已......"
"但是,秦家人都搞不定,铁定不是表面听说的那麼简单,所以,我们不应该冒险去......"
老神棍本来是想要借由秦家,来提醒清越事情的危险性,从而打消清越继续查探的好奇心的,只可惜,他还并不怎麼了解清越的性格。
"恩,有意思,连秦家人都搞不定的诅咒,我一定要去见识一下了,你们两个,知道在什麼地方吧,我们现在充去。"
"啊?"
"小少爷,很危险的,还是......"
"你们两个,不是很想赚钱嘛,跟著我去,要是处理妥当了,我要有灵气的古物,你们也可以赚一大笔的,何乐而不为?"
"小少爷,赚钱是好,但也要有命花才行......."
"信不过我?"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小少爷.......你要去那麼危险的地方,至少应该给皇甫先生说一声吧,取得了他的同意之后,再......."
"哼,你们两个少废话了,当初可是你们想方设法的要我加入你们的,现在又怕这怕那的,是不是也要我跟你们一样,每天给人看看面相、算算吉时什麼的,当神棍啊!
还有,我爹地去学校了,我只是去看一下那个坟墓而已,又没有危险,干嘛要告诉我爹地让他担心呢,你们两个给我小心点儿,要是被我爹地知道了的话.......
算了,快点儿起来带路,在我爹地回家之前,我还要赶回来的。"
.......
城西,后山,这裡是墓葬区,但不是一般人可以埋葬的地方,这裡的坟墓,就跟活人的别墅一样昂贵。
"你们两个,不是说,那个贺家家主,正十万火急的找人来这裡帮他看一看,他们家族被人下的到底是什麼样的诅咒,好救他的命么?
现在这个架势,保鑣围得跟铁桶似的,怎麼看,都不像是迫不及待的等著人去看的样子,反而像是在防著有人会去看吧。"
"这个......"
看著不远处的那蹶阵仗,虽然坟墓的墓门还没有完全的修復好,但已经被一群专业的、穿著整齐西装的保鑣,像是看守什麼重要宝贝似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起来,大小神棍也有些傻眼了。
"这到底是怎麼回事儿啊?"
"贺家的家主不是正等著救命嘛,怎麼这会儿......"
"看来,你们两个的消息晚了,这裡或者贺家,已经出了什麼其它的变故了吧,使得他们改变了初衷,可能,就与秦家的人,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什麼有关呢,难道发现了坟墓裡面的什麼秘密?真是好奇秦家人到底说了什麼呢。"
看著远处,清越的兴趣不减反增。
"你们两个,想办法吸引住那些保鑣的注意,我进去看一看。"
"什麼?"
大小神棍同时惊味。
"只要吸引一下他们的注意就行了,又不是让你们和他们拼命,怕什麼,快点儿,过去和他们说几句话也行。"
.......
"爷爷,你说,那位难伺候的小少爷,到底进去了没有啊?"
"我怎麼知道啊,他就吩咐我们去和那些保鑣说几句话就可以了,我的眼睛可一直盯著那个坟墓入口的,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他连靠都没有靠近过那裡。"
"爷爷,难道我们又被他耍了......."
"我也.......啊......."
爷孙俩刚聊著呢,就见清越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也不知道是从那裡冒出来的,吓坏了爷孙俩一跳。
"你.......你.......这是什麼.......术法啊......."
"小少爷,你真的进去了?"
"恩,看到了,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小少爷,那到底是什麼诅咒?"
见清越并準备不回答他们是如何神出鬼没的,爷孙俩也就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并不算是什麼诅咒,相信秦家的人也看出来了,难怪他们和贺家人说的时候,贺家人的脸色那麼的难看了。"
"啊?不是诅咒?"
"那是什麼啊?"
爷孙俩都扮起了好奇宝宝,跟著清越一路走,一路问。
"怎麼说呢,那应该算是一个阵法,一个交易吧。
是他们贺家的太爷爷,不知道找哪位高人帮的忙,用他们贺家的血脉,以及每一代子嗣的后半生寿命,作为交换,换取了原本不属於他们家族的昌威运和巨大财富。
恩,相信秦家的人,就是告诉他们贺家这个消息,他们的脸色才会变得那麼的难看吧。
想想也是,要选择财富呢,就会减少寿命,要增加寿命,就会失去财富,的确很难让人做出选择。"
哎~~~~
本来还打算,见识一下是什麼厉害的诅咒,使得秦家都束手无策,要是可以的话,再想办理帮他们解除掉,这样还可以要一两件蕴含著镇邪灵力的古物,现在看来,是白跑一趟了。"
清越没心没肺的用遗憾的口吻说著,像是在感嘆贺家,为什麼没有中什麼古怪的诅咒,让他扫兴了一般。
不过,还有一件事,清越怎麼也想不明白。
贺家的家主,已经离死期不远了,怕死,是人类的本能,他没有道理,在明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并且了解到可以解救自己的方法之时,还是无动於衷啊,让人原封不动的再将坟墓封闭圯来,维持那个阵法。
这样,就算是贺家可以再继续得到巨大的富贵、运势,他也没命享用啊。
贺家已经够有钱了,但没道理还是要钱不要命吧。
而且,从大小神棍的讲述中,可以看出,贺家的家主,还是非常在乎自己的性命的,他完全没有理由做出这样的选择啊。
难道,他找到了,其他可以保住他的性命,又可以保住他们贺家运势、财富的方法了吗?
只是,这个世上,哪有这样两全其美、鱼与熊掌可以兼得的好事呢?


25 闯祸
"你们两个真是没用,连车都是破的,才开了这麼一点儿路程,居然就熄火了,到底要什麼时候才能修好啊,都耽误了半个多小时了,我爹地快要回家了!"
清越对著这爷孙俩,已经快要到达爆发的边缘了,人没用就算了,连他们的车,都是这麼的不争气,可能真的是什麼人,用什麼东西吧,刚开出墓葬区,準备下山,它就熄火了,摊在了马路的中央,这裡又地处偏僻,连找人帮忙都找不到。
"好了好了,就快了......."
听见清越那越来越危险的语气,小神棍擦了擦额头上急出的冷汗,连忙回答著,随即,又扭头和老神棍低声说了几句什麼,接著,爷孙俩就有些为难的望著清越。
"小少爷.......我们可能要推一下这车了.......所以......."
小神棍试探性的说著。
"你们打算让我来帮忙推车?"
清越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但那其中的危险成份,还是听得大小神棍一哆嗦,连忙摇头,接著开口道。
"哪能呢?这种粗活,怎麼可以让小少爷你来做呢,我们的意思是,你再稍微往旁边站一点儿,不然一会儿我们推车的时候,不小心擦撞到你,就不好了嘛。"
还是老神棍的反应快,快速的解释完之后,就和自己的孙子,哀怨的推起了车。
"爷爷,再使把劲儿,前面就是下山路了,到了那裡,我们根本就不用推,车也能发动了......."
老神棍在后面提,小神棍也在车门处使劲儿的推著,还一边不忘激励一下,平日裡只会以"老了、身子骨不硬朗了"这些为由,总是使唤他的老神棍。
只是呢,这爷孙俩表面上看著的确很卖力,但这车子,还跟乌龟在缓慢爬行似的,没等到一分鐘,急著回家的清越,就已经受不了了。
"你们两个,快点儿让开。"
大小神棍立即条件反射似的,快速的闪开,下一秒,就目瞪口呆的注视著眼前出现的景象。
忽然出现的一股淡青色的风,在清越的周围旋转得越来越快,按照清越的指挥,撞击到了车尾,接著,车就像是被几个大汉一起推著一样,向前运动了起来。
只是.......片刻之后.......
车是推动了,而且,还是以刚才大小神棍龟速推车的许多倍前进著,很快就被推到了不远处的下山路口,并且,按照刚才他们两人的期望,已经开始自动的逐步向下滑行了。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车是动了,但是他们三个人,还都在车外呢,终於意识到了些什麼,大小神棍又都艰难的将目光从车上移了起过来,望著清越,有些沉痛的开口道。
"小少爷,你这推车的方式,真的是太神奇了,推车的速度,也实在是太快了,在我们都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时候,车就已经被推到下山路口了呢。
不过,小少爷,你似乎还不太明白我们推车的用意呢。
我们推车,只是想要让车发动起来而已,之所以想要把车推到下山路那裡,是因为那裡不用费力,就可以凭著地势,使车开动起来,但是,前提得是,车裡有驾驶员啊.......
如果,这些小少爷你都是明白的话,那我也只能说,你真的是高估了我们的反应速度,以及应变能尹了,从那样匪夷所思的推车方式回过神来的我们,现在是绝对追不上我们的车了.......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也就是说,我们那辆无人驾驶的车,正沿著下山路,越来越快的,做著自由滑行运动......."
"吱~~~~"
小神棍的话还没有说完,百米开外的弯道那裡,就传来了尖锐的剎车声,紧接著,就是巨大的碰撞声。
很明显,是他们的那辆无人驾驶的车,滑动到了那裡,不会转弯,就直直的撞向了公路一旁的围栏,而很不巧的,正好有一辆车迎面开了过来,为了躲避这横冲直撞的破车,就连忙踩了紧急剎车。
.......
医院。
知道这起事故,自己得负大半的责任,而且已经惊动了父皇,清越现在倒是老实了,规规矩矩的坐在休息椅上,等待著正赶来这裡的皇甫傲。
清越还是个孩子嘛,事故所造成的麻烦,自然是不会落到他头上的。
毕竟,谁会相信,一个漂亮得像天使似的十三四岁的孩子,能力将一辆熄了火的破车,快速的推了出去,从而导致了这起交通意外?
所以呀,这就可怜了大小神棍了,刚被交警询问完,现在又在一旁,被一个中年妇人喋喋不休的数落著。
"你们到底是怎麼回事儿啊,我们家小姐,从小身体就不怎麼好,一直都在国外疗养,受不得惊吓的.......
你们倒是厉害啊,我们家小姐刚一回国,只是打算去祭祀一下祖先,就被你们弄得进了医院,还好她没有受伤啊.......要不然,我真怀疑你们是谁请回来的杀手.......
算你们运气好,我们家小姐心地善良,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
我们贺家的小姐啊......."
爷孙俩被教训得还嘴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低著头自认倒楣吧,谁叫他们好巧不巧的,那辆破车居然就差点儿害得贺家小姐出事呢,人家现在不追究,他们就应该庆幸了。
"琳姨,好了,我没事儿,那只是个意外,刚才这位老先生,不是都解释得很清楚了,而且还道了歉吗,你就别怪他们了。"
声如其人,走过来的,是一个外貌温婉、淡雅的年轻女子,看得小神棍都傻了眼。
"小姐,你怎麼就出来了,不好好的休息、留院观察一下。"
刚才还一眨兇恶相的中年妇人,现在倒是一派柔和,满脸关怀了。
"琳姨,你知道我讨厌医院的,我......"
"越儿......"
大伙儿正说著呢,皇甫傲也终於赶到了医院的这间休息室,第一时候寻找著他宝贝儿子的身影......"
"爹地......"
坐在角落的清越,回应了皇甫傲一声,耷拉著脑袋,老裁的走到皇甫傲的身边。
皇甫傲将清越转了一圈,确定他的宝贝儿子毫髮无损之后,才拉著清越走了过来。
"这位就是贺小姐吧,刚才,我已经在电话裡了解一下事故发生的经过,我为我儿子闯下的祸,感到非常的抱歉。"
"没......没什麼......我也没受什麼伤......那只是个意外而已......"
从未见过如此英俊迷人的男人,那高贵、优雅又疏冷的气质,相信少有女人不会为之怦然心动的,年仅二十岁的贺乔,自然也无法避免,从皇甫傲进来的那一瞬间起,眼睛在还不算失礼的范围内,就几乎没有移动过,此时和皇甫傲说话,更是紧张得有些结巴。
"是麼,那真是谢谢贺小姐的宽容、善良了,这是我的联繫地址,关於这起交通意外所造成的一切损失,我都会加倍赔偿的。"
"不用......我......"
女子刚想摆手拒绝,却又忽然想到了什麼,连接下了皇甫傲递来的联络地址,红著脸应承下来。
"好......好的......"
"爹地,越儿累了,要回家!"
这忽如其来,恶狠狠的霸道话语,倒是把大伙儿给吓了一跳。
一个孩子,一个漂亮得像小天使一般的孩子,一蹶刚刚有份儿闯祸,差点儿闹出人命,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大伙儿都以为他是给吓坏了,或者是在为自己闯的祸而内疚,大伙儿即使再怎麼生气,都不忍心责备一句的孩子。
现在,这个孩子倒是说话了,只是,眾人发现,他们刚才的理解,可能犯了根本上的错误,这孩子哪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或者内疚啊,在他的父亲,向受害者表示歉意的时候,这个孩子仅仅是任性、霸道,而且很不耐烦的表示,他想要回家了。
......
"琳姨,让他们按照这个联络地址,帮我查一查,我想要他详细的资料......"
"小姐,刚才那位皇甫先生,的确是非常非常的出色迷人,刚才他和你说话的时候,琳姨的心都在砰砰乱跳,但是,小姐,你没看见、没听到吗?刚才,那个漂亮但脾气很坏的孩子,叫皇甫先生什麼来著?"
"他那麼年轻,怎麼会有个那麼大的孩子呢,而且,他们长得也不像啊,说不定,只是养子呢......"
女子宝贝似的握著那个联络地址,依旧是满面红霞。
"更何况,就算他们是亲生父子,也没有关係,那孩子,一定没有母亲的。"
"小姐,这你怎麼会知道。"
"琳姨,你想啊,那个孩子在医院坐了这麼久,出了这麼大的事儿,赶来的就只有他的父亲而已,楼本就没听他们提起半个母亲、老婆之类的。
而且,他们之间那麼的亲昵,怎麼看,都像是父亲独自照顾儿子的......"
"小姐说的也有道理啊,不过,那个孩子的脾气可不小啊,小姐,你受不受得......"
"琳姨,你在说什麼呢,都说到哪裡去了,就像我都要嫁给他了似的......"
年轻女子的脸更红了。
"哼,小姐,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满脸都写著,我想要嫁给他!"
"好了,琳姨,你别胡说八道了,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让他们先帮我查一查吧!"
"好好好,小姐不好意了,难得我们小姐也会情竇初开,琳姨就不说了,琳姨照做就是了......"
......
"喂,臭小子,别看了,人家小姐都走得没影了!"
老神棍不客气在的在孙子头上拍了一下。
"好痛啊,爷爷,你打我做什麼,连看看美女的自由都不给我......"
小神棍低声抱怨著。
"人家是大小姐,不会看上你这个愣小子的,还是别做梦了。"
老神棍无情的践踏著小神棍原本就不多的自信心。
"看看而已嘛......想想都不行......"
小神棍不满的声音更低了。
"爷爷是为了你好啊,你别看那位贺小姐长得漂亮,可是呢,她的眉太细太淡、唇太薄,鼻子秀挺却又太过於玲瓏,下巴太实,虽然组合在一起是个秀气、温婉的美人不假,但是,从面相上来说,就是命薄啊,和她在一起的人,要是命格不够硬,福泽不够深厚的,都会受到牵连......"
"不是吧,爷爷,你可别胡说吓唬我......"
"我吓唬你做什麼!"
......

26 彼此
回到家,犯了错的清越,就又被皇甫傲直接丢到了沙发上,準备将他压那裡狠狠的拍一顿。
"真是不让人省心,又不讲信用,任性妄为的小东西!
是不是只要父皇一离开,稍微不看著你,你就要到处闯祸?
父皇今天离开之前,你是怎麼答应父皇的,说会乖乖待在家裡,好好的休息,把身体养好,这倒好了,父皇一离开,你也就偷偷的溜出去了!
出去也就算了,那麼多地方,你哪裡不好去,居然还跑到墓地去了,是不是觉得现在的生活,还不别刺激呀!
要不是闯了祸,你就準备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著父皇,是不是?"
"放开、放开越儿......"
清越也是气哼哼的挣扎著,无奈,相比之下,小胳膊小腿的清越,自然是挣扎无效。
"怎麼?自己做错了事儿,倒还先发起脾气来了!"
皇甫傲抬起了手,却又停顿在半空,捨不得打下去,这小东西,因为那场梦魘,这几天的身体都不怎麼好,要是再打他,让他难受的话......
皇甫傲这一迟疑,倒是给了清越机会,反身就气呼呼的将皇甫傲扑到在沙发上,一口咬在了皇甫傲的脖颈上,咬得不重,但也够使清越缓解一下情绪了。
"越儿答应了父皇,不会去冒险的,越儿就没有去!
去墓地只是好奇而已,又没有危险,那起交通事故也是意外,越儿又不是故意的!
父皇居然就为了这个,还想要出手教训越儿。"
父子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之后,还是觉得自己理亏多一点儿的清越,最终败下阵来,重新耷拉下脑袋。
"父皇,对不起,是越儿不好,越儿不听话,还乱发脾气......."
歉意的话都还没有说完,清越就被皇甫傲翻身压进了怀裡。
"知道错了?"
皇甫傲将清越的双手手腕扯到头顶扣住,抬高了他的下頜,让他仰视著自己。
"恩。"
清越老实的点点头。
"知道父皇今天回家之后,到处都找不到越儿,有多麼的著急麼?
要不是后来小花妖告诉父皇,你只是和那爷孙俩出去了,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险......
但即使是这样,越儿竟然连知会父皇一声都没有,就偷偷的跑出去了,知道父皇有多担心么,不断的思索著,越儿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会不会出什麼事儿,身体有没有出现什麼不舒服的症状......."
"父皇.......越儿知道.......今天偷偷的溜出去.......是不对.......越儿刚才不该胡乱的发脾气.......刚才.......越儿并不是因为父皇教训越儿才......."
清越努力的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有些东西,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弄不明白,那只是他的一项本能而已。
"好了,越儿,父皇明白的,父皇知道越儿,不是因为这个。"
皇甫傲低下头,轻轻的在清越的唇上吻了一下,像以往无数次安抚清越那样,和他额头贴著额头,鼻尖触著鼻尖。
"傻越儿,父皇怎麼会看不出来越儿是为什麼生气呢,只是越儿,不会发生那些事儿的,越儿应该非常的清楚。
相比之下,该担心应该是父皇吧。"
"父皇需要担心什麼?"
"呵呵~~~~当然需要担心了,父皇的越儿,平时很聪明的,只是呢,一碰到感情这些之类的东西,就变得傻乎乎的了,什麼都不明白,单纯得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孩儿。
越儿,你一定不知道你有多麼的漂亮迷人,你一定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想要将你占为己有。
越毛还不会明白,人类的佔有欲,有时候是多麼的强烈、执著、恐怖、黑暗、残忍,特别是对於一些美丽的东西。
而这些,父皇在很久以前,就已经通通的见识过了。
所以,父皇也会害怕,也会担忧的,有时候,寅想就乾脆直接将任性又不听话的越儿,绑在父皇的身边就好了,这样,父皇就不用再为傻乎乎的越儿忧心了,不用担心越儿会被其他的人抢走了。"
"越儿不傻,不会被人欺负的,而且,越儿也只会是父皇的,只喜欢,永远和父皇在一起。"
"恩,父皇知道,我们只是属於彼此的。"
皇甫傲轻笑著,再次迎上清越的唇,和上次一触即分不同,而是辗转反復的吮吻,双手也开始配合著,抚上清越的身体。
客厅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了起来。
在皇甫傲的引领下,清越也开始努力的回应著,双臂环住了皇甫傲的脖颈,微微的躬起了身体,迎合著皇甫傲的爱抚。
......
"唔恩~~~~"
细碎的呻吟,正逐渐的拔高。
清越趴跪在沙发的软垫上,承受著身后,来至於皇甫傲越来越激烈的冲撞,白皙晶莹的躯体,早已染上了情欲的潮红,像是承受不住如此热烈的欢愉,而不断的轻微颤动著。
无法看到自己父皇的接情,不能感受到自己父皇那令他安全、温暖的怀抱,这让清越感觉有些无措,极力的扭动著身子,想要转过身体,却忽略了,这样只越加的刺激著男人的情欲,换来更加疯狂的律动,只能是徒劳的挣扎著。
"父皇......抱著越儿......唔恩......越儿要在......父皇的怀裡......"
清越不住的喘息著,理智在情欲的侵蚀下,已经所剩无几,像是耗费了大半的气力,才将自己的意思準确的表达出来。
......
终於,皇甫傲按照清越的意思,将他翻转了过来,使得清越背靠在沙发背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皇甫傲的眼前。
"越儿,这个时候的你,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都是因为父皇而出现的......"
皇甫傲一边凑近清越的耳边,低声的述说著,一边用手指缓慢的,从清越的小脸开始,近乎痴迷的,不断的向下描抹著。
"唔恩......父皇......别欺负越儿......越儿受不了这样......"
拍尖折磨人的滑过耳侧、脖颈、锁骨、胸前、小腹、腿间,故事在那敏感的地带,时轻时重的画著圈圈,青涩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迢般挑逗的玩弄,身体裡,,就像是被羽毛来回的挠著似的,惹得清越又开始了难耐的喘息。
"越儿......沾染上情欲的你......真是让人疯狂......"
皇甫傲再次将清越扯进怀裡,狠狠的占有。
......
F 大学,校长办公室。
"什麼?校长,您有没有搞错啊!"
"哎~~~~小崔啊,都说你好多次了,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不要这麼一惊一咋的好不好,我老人家心臟不是很好的,再说了,这要是让那些不了解你的人听到了,还以为你们考古系......"
"好了好了,校长,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不过,请您不要绕弯子了,就直说吧,这次又是为什麼啊?
您不会没有看过这份资料吧,这个女孩子身体不好,需要经常请假就医、疗养也就算了,更过份的是,她还是学拉大提琴的,从来没有学过考古,也没有考古的相关经验和知道基础,这样的人,你把她安排到我们考古系做插班生,校长,您认为合适吗?"
"恩,这个,小崔啊,你看啊,这个看得事物呢,我们其实是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角度的嘛,你不要每次都往坏的方面想好不好啊。
首先,我们应该为这位女同学,那永不放弃的顽强精神而感动。
你看呀,人家的身体不好,而且,还对考古一无所知,但是,人家敢学、肯学啊,为了考古,竟然愿意忽略自身的体弱多病,更加毅然的决定,放弃原本那条已经走了大半的通往音乐的圣殿,从零开始,学习考古,这需要多麼大的热情,需要付出多麼大的牺牲啊......
面对这样的学生,你说2彤7!怎麼忍心拒绝,我们怎麼能够拒绝,我们怎麼能够忍心让这样优秀、勇敢的孩子,在她的眼中,出现心意被拒绝的哀伤,身为教育工作者的我们,又怎麼可以,将一个渴望得到知识的孩子,拒之门外呢......
而且,这也是我对於你们考古系的一片良苦用心啊,你自己说说,你们那裡有多少个不修边幅、没有特长、只知道看书、上课、逛博物馆、查收歷史文献,然后就找个地方挖土的书呆子,我这不是为了提高你们那裡的集体文艺素养嘛......"
校长老头子说得动情,小崔老师听得冒汗。
"贺家的小姐,二十岁,那就是贺长生的二女儿吧,好了,校长,不用说的那麼夸张、煽情了,这样的伎俩,您用一次已经够我受的了。
您就直接说吧,这一次,人家又许诺你什麼吧?让我也跟著您老高兴高兴!"
"恩,这个,事情是这样的,贺家的二小姐呢,其实已经在国外拿到了学位证书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或者是天上掉馅饼,正巧砸丁我们学校吧。
贺家的二小姐,非要进你们的考古系,并且还承诺,她只是忽然对考古感兴趣了,到你们那裡听听课而已,连学位证书我们都不需要给她颁发,只需要这样,她就会为我们学校,重新捐赠一个高级的藏书馆......
你说呀小崔,这样的好事儿,我们为什麼不接受呢,你就当你们那裡多了一个旁听生不就完了,只要表面上你不说出来,不就没事儿了......"
"校长,我不得不说,您真是越来越精明啊,我们真是望尘莫及......"
可怜的小崔老师,看著眼前笑瞇了眼的老头子,真是感觉非常的无力......
......


27 画轴

翌日,清晨。
皇甫傲是被脖颈处传来的湿7表湿痒痒的触感给弄醒的,慵懒的睁开眼,就见怀裡搂著的宝贝儿子,出乎他意料的,已经醒来了,正轻轻的舔吻5是2脖子的右侧某处。
皇甫傲自然是不会自恋的以为,他的宝贝儿子是因为觉得昨天晚上,还没有要够,不够激烈,而在今天早晨向他主动的求欢。
回忆了片刻之后,皇甫傲终於记起了,昨天,这个子东西发脾气的时候,就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回,不算重,没有出血,可能是留下了齿痕吧。
所以,当这个小东西雪来之后,无意中看到了这个,才会有如此的举动吧,轻轻的舔吻著,表达著他的歉疚。
只是,难道这个小东西不知道麼,他越是这样的舔吻,那个齿痕,大概就会越是明显吧,说不定,直接导致的后果,会使得它看上去更像是大片的吻痕,思及此,皇甫傲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越儿,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状况的话,父皇更喜欢你主动亲吻这裡。"
皇甫傲在清越银色的脑袋上,胡乱的揉了揉,抬高了清越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连续的落下几个亲吻,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著。
"恩。"
清越倒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好了,越儿,我们该起床了。"
"起床?为什麼?父皇今天没有课的。"
清越又往被子裡缩了缩,很明显,他更喜欢赖在床上。
"恩,父皇今天是没有课,不过,父皇和云教授约好了,有空就到他那裡去坐坐,越儿不想见他麼?"
思考了片刻,清越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艰难的从被子裡爬了出来。
.......
F大学,考古系。
一群课间休息的学生,以女生居多,都聚集在阳台上,一边享受著暖洋洋的阳光,一边基本上都在相互交流著不知道从哪裡听来的八卦消息。
"嗨、嗨、嗨,就在刚才,我从教师办公楼回来的时候,看到皇甫老师了!"
兴奋中的男生,挤进了人群中间,笑嘻嘻的宣布著。
"什麼~~~~"
听到这个消息,一个瞬间高了八度的女生的惊呼声,就立即激动的喊了起来,成功的吸引住了大伙儿的视线。
"皇甫老师今天没有课呀,他什麼时候来学校上课,我可是密切关注著的,课程表我都是专程背下来的,今天怎麼突然......"
"没有课,还来学校,皇甫老师一定是去云教授那裡了。"
"啊~~~~那皇甫老师家那个漂亮娃娃也来了吧~~~~"
"那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
"在哪儿呢,明明对面就是教师办公楼,而且我们还在阳台上站了这麼久,没道理没有在走廊上看到他们呀......"
"就是呀,早知道皇甫老师今天要来,我早就站在阳台上,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盯著对面楼了!"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七嘴八舌了,不如你们一起来猜一猜,我刚才和皇甫老师擦身而过的时候,到底看到了什麼?这绝对是重大的新闻,大家千万不要错过啊!"
有时候,男生为了吸引女生的注意,或者是为了在人前出点儿风头,真的是会无所不用其极、匪夷所思的,还好,现在这位还算是正常,采用的战术,也只是投其所好,吊吊胃口而已。
"快说吧,还卖什麼关子呀!"
"就是,我们怎麼知道你看到了什麼,快点儿说吧!"
在大伙儿的催促下,八卦男生颇有些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意味,清了清喉咙,接著,又故意的压低了嗓音,像是在泄露机密似的,贼头贼脑的开口道。
"刚才我下楼,皇甫老师正好上楼,我们近距离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看到,皇甫老师的脖子上,有吻痕,而且很明显,真的!"
"啊~~~~你说什麼~~~~"
"怎麼可能,据我千方百计得来的资料,皇甫老师的老婆要么过世了,要么就离婚了,他是独自带著儿子的。"
"你一定看错了......"
果然,八卦男生这麼劲爆的消息一透露出来,大家就开始骚动了。
"骗人的啦,我不会相信的,皇甫老师那麼疼爱儿子,整天都将那个漂亮宝贝带在身边的,而且又是才刚刚回国的,哪个女的能有可乘之机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甫老师那麼的英俊、迷人、有魅力,而且还有丰厚的身家家底,就算这麼快身边就有了一两位什麼什麼的,貌似,也不算奇怪呀......."
"我敢保证,皇甫老师脖子上的那个,铁定是吻痕!"
"哇~~~~那天晚上,一定非常的激烈啦~~~~"
"皇甫老师真是......"
"大家都在聊什麼呢?那的这麼热闹。"
温文、淡雅的嗓音,还真让沸腾的场面平静了一些,来人,自然是刚来到这裡的贺家二小姐---贺乔。
人长得漂亮,家世又好,还没有任性、傲慢之类的小姐脾气,待人亲切、礼貌,这样的女孩,走到哪裡,都会是眾人羡慕、喜爱的对象吧,所以,贺乔才刚来到这裡,就已经非常我受欢迎了,她问的话,自然有人抢著回答。
"小乔来啦,我们正聊著皇甫老师呢,你新来的,一定还没有见过他吧,皇甫老师也刚来我们学校不久,不过,现在都几乎成为我们所有人的梦中情人了。"
"呵呵~~~~小乔一定也要见见皇甫老师才行啊,那样才会惊讶的发现,原来我们以前认为的那些美男帅哥都是多麼的低层次!"
"真的吗?我真的很好奇呢,只是,听说,皇甫老师并不经常来学校上课,所以......"
贺乔说得腼腆而含蓄。
"皇甫老师是不经常来学校上课,不过,我们听说,皇甫老师现在和云教授走得很近,云教授可喜欢皇甫老师了,说皇甫老师,对於古董、古跡、歷史、皇权等等这些,都有著独特而且精辟的见解,他们都快成为忘年交了。"
"就是就是,皇甫老师来学校啊,八成的时间都在云教授那裡。"
"哎~~~~我可羡慕死跟著云教授的那几个学生了,他们可真是幸福啊,不仅能力得到考古界泰山北斗的云教授栽培,现在应该也可以经常看到皇甫老师了,还是近距离接触的那种!说不定,还可以一起聊聊天,相互探讨一下......"
"当云教授的学生真好,小乔也开始羡慕了,只是,大家知道,要怎样才能够成为云教授的学生呢?"
贺乔满脸期待的问著。
"想成为云教授的学生可难了,云教授对学生的要度极高,没有几把刷子的,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就是呀,我们羡慕死他们了,云教授经常会带著学生外出考古的,他们都去过好多地方了......"
大家兴高采烈的议论著,贺乔也听得是连连点头。
......
"教授,可以耽误您一点儿时间吗?小乔对於一件家藏的古物,有些疑惑,希望教授能够为小乔解惑。"
轻轻的敲了敲门,贺乔礼貌的站在门边,柔声问道。
"古物?"
对於一个一辈子都和这些东西打交道的人来说,还真没有什麼东西的吸引力,能够高出古物的,所以,当一向开始了认真的工作的,就非常反感别人打扰的云孝泽,在听到了这两个字之后,少有的和顏悦色的将头抬了起来。
"进来说话吧。"
"好的,谢谢教授。"
"你也是考古系的学生?我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云孝泽的记忆力,向来很好。
"是的,教授,我是刚刚转学到这裡的,我叫贺乔。"
女孩有些腼腆的介绍著自己。
"喔,是这样啊,来,过来坐吧。"
斯文、秀气的孩子,云孝泽也是非常的喜欢,起身招呼贺乔到沙发上坐下。
"小乔同学刚才所说的古物,不知道......."
"恩,教授,我随身带著呢,您看一看。"
贺乔打开背包,将一个一尺来宽的卷轴拿了出来,还来不及打开呢,就听见云孝泽心疼的开口道。
"孩子呀,你怎麼这麼随便就把这卷轴扔包裡了呀,也不好好的包裹一下......."
接著,云孝泽就以比主人还著急的速度,从贺乔的手裡拿过了卷轴,认真的检查了起来,在确定卷轴没有破损之后,才缓慢的打开了卷轴。
裡面随之展开的,是一副显得有些枯黄、古旧的画卷。
大概也有三四百年的沉淀了,一看就不是什麼名家之手,整幅画卷,都没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但得令人眼前一亮、嘆为观止。
画面非常的简朴写颠,甚至严谨得有些刻板,画面上没有什麼美感可言,而且,画到最后,更是显得有仓促和力不从心,潦草的收笔,但就是因为这样,才使得云孝泽看得异常的专注。
"天师升天图"
名字真是直白得可以,让人一听,就感觉,这是一副人物画像之类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整幅画卷,最大的用笔著墨,却是在山水,而所谓的天师,可能就是那一小点儿的白影吧,怎麼看,都更像是在强调天师升天的地方,多过於展现那个天师升天的经过状况。
和古物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云孝泽一看就立即明白了,这应该是一副地图,记载并强调画中的地方。
"教授,您也觉得这幅图古怪吧,小乔也是前些无无意中,在家裡的收藏品中,看到了这幅卷轴的。
当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像是画这幅画的人,故意在向人们强调这画中的地方一样,教授,您觉得,这会不会是一个什麼人的墓穴,又或者,那裡有什麼特别东西之类的呢?"
贺乔好奇的问著。
云孝泽更是将自己平日裡几乎不怎麼使用的眼镜都戴上了,认认真真的一点一点的耐心观察著,图中所绘製出的山脉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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