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花茎惩罚（H）
带著羞涩走出来，衣料的柔软胜过他的预料，尚未擦干水汽的身体濡湿了衣服，柔软得甚至能变成身体的一部分的衣服贴上去，即使是包住脚踝的长袍，还是让艾斯有了赤身的微妙感觉。
萨兰在等著他。
光线被刻意调低，昏暗的灯光下，彼此都变得朦朦胧胧，略带摇曳的灯，闪烁著丝绸的滑腻光芒。
萨兰伸出手，艾斯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一件衣服总会让身体无比的不自在，他沈思了很久，才缓慢地走到萨兰的身边。
坐下。
没有坐在萨兰的腿上，只是单纯的坐在他的身边。
“你不会违背我们的约定，对吗？”
咬著嘴唇，询问的话语带著少许的恳切。
“……你觉得呢？”
似乎因为萨兰的质问而痛苦，艾斯皱起眉，被咬过的嘴唇因为得到津液的滋润越加的闪亮，仿佛在发出诱惑。
想要碰触他的嘴唇的欲望，激荡著萨兰的身体。
萨兰不需要考虑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会被接受，他将手指落在艾斯的嘴唇上，艾斯没有後退。
这是默许。
於是紧拥他入怀中，萨兰迅速夺走他的双唇，双手的挟制更令艾斯无法後退、无法逃脱。
“我要用喷薄而出的激情之火将你包围。”
暧昧的言辞，手指隔阂著衣服，爱抚身体，艾斯也能感受到他炙热的请求。
“……嗯……”
接受了，并且回应著萨兰的亲吻，但在萨兰的手想要做更多的事情的时候，艾斯明显有拒绝的意思。
“……不要……我不喜欢这样……”
“……真的想要拒绝，一点余地也不给？”
艾斯沈默了。
在萨兰这一句的追问下，沈默了，因为他们的身体确实在渴求著彼此。
男性的身体对欲望的反应永远是直接的不能掩饰，更何况是最熟悉的人的身体，又……穿著如此不能掩盖……的衣服
至少萨兰不会让艾斯有机会逃走。
他的手刺激著艾斯，加紧对艾斯的挟制，而後动了一下贴合的身体，於是，艾斯的喉口再也忍不住了，终於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嗯，萨兰，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这句话让萨兰原本已经燃烧火焰瞬间冰冷，另有一种病变肆虐，在体内发出强悍的威力。
“……承诺……”
萨兰重复著，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冰冷的艾斯看著他，单纯的眼睛却让人不能压制的愤怒。
一瞬间，心失去了抑制的能力。
手指再一次收紧，几乎是强拖硬拽，将艾斯的身体摁在了床上，而後紧紧地压住他。
“……不要这样……萨兰……”
没想到萨兰会突然使用暴力的艾斯竭力抵抗著，可是腕力的差距也是绝对的，他的抵抗只能给萨兰增添更多的情趣。
很快，反抗就被压制了。
萨兰带著挑衅，亲吻著裸露的脖子。
“上一次还是索求我，为什麽现在却要拒绝？”
“……因为那不是交易……那是我的希望……”
“是吗？”
可是不管是现在是过去，萨兰都渴求著艾斯的身体，即使他说出拒绝的话！
不，正因为他说出拒绝的话，萨兰才会更加的愤怒，萨兰不希望被这种愤怒占据，却又不自觉的被占据。
身体在渴求著。
略带透明的衣服让身体变得更加不能掩饰，身体在需求著，萨兰明确地知道艾斯的身体在需求著萨兰。
“……可你的身体还是想要我的……”
萨兰的手，握著的正是证据，被手指碰触的地方都是火热的，下面更是有了存在感。
艾斯扭过脸，他总是这样，每一次被人刺穿了本质，总会扭过脸，用羞耻逃避。
萨兰不想他继续逃避，手指开始摩挲握住的部分，缓慢地，从根处开始摩挲，隔著衣服摩挲著。
“……啊……不可以……”
如堵在喉口的喘息泄出，竭力想要吞下，却让呻吟带著更多的挑逗。
“……嗯……啊……我……啊……不可以……”
矜持的拒绝，不过是给男人的欲望火上浇油。
热情越发的膨胀，越是抵抗，越是令人激动，想要抓住他，想要支配他，想要征服他。
“难道你觉得我向你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为了交易！我不曾将你作为交易的对象，我只是……你说过你是爱我的！”
带著少许的迫切，虽然包含著责备的成分，但最终也只是太过深沈的爱情。
“但是……是你说这只是交易的！”
不甘示弱的艾斯直接的将苛责压下去。
但是萨兰并不是艾斯使用语言为武器就能打败的强大，当语言不能进行进一步的交流的时候，他的手指爱抚著艾斯，让身体代替语言进一步的交谈。
抵抗渐渐虚弱，萨兰用握住他前方的手巧妙地刺激著。
他们是一体的，艾斯最孱弱的部位，最痛苦的部分，最愉悦的地方，萨兰生来就知道。
“……啊……啊哈……啊嗯……啊……”
呻吟著，被萨兰以压倒性的力量按住的艾斯，不堪萨兰的折磨，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了。
被他的手指调戏著，愉悦与痛苦伴生，原本在萨兰怀中紧绷的身体，松弛了，原想要抵抗的手更多了少许的缠绵。
“……不……不可以……”
身体陷入了纯白的毛皮之中，萨兰知道他总是会因为自己放弃抵抗，於是更进一步得贴近他，更加温柔地爱抚著他。
“……别这样……”
艾斯还是徒劳地拒绝著，即使身体已经与萨兰达成了和谐，却不愿意轻易的屈服。
“为什麽抵抗？”
光滑的衣服贴著身体，带著天成的孱弱的艾斯，躺在白色的毛皮之中，这是最煽动男性的魅力，动物的气味和水的气息混合，凝结为此刻的暧昧。
“……不要再杀人，好吗？”
突然的一句话，中断了此刻的激情。
“为什麽？”
萨兰强迫自己保持风度，但是也松开了艾斯。
“达尼说，你为了唤醒我和萨卡，准备了许多的祭品。我……我……不想再看见死亡了……”
这番话得到的只是萨兰沈默，艾斯垂下眼睛，继续说著。
“即使是帕兰夏多，我也不希望他被杀死……你为什麽一定要杀死那麽多无辜的人？因为你是君主，还是因为──”
“因为他侮辱了你！”
愤怒决堤而出，萨兰深爱著艾斯，他们是双生子，所以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情，即使艾斯拒绝将被帕兰夏多侮辱的记忆传递给萨兰，萨兰也能感受到那几天的时间带给艾斯的伤痛和绝望。
“……可是，都已经过去了……他没有杀我……他……”
艾斯徒劳地争辩著，他不想看见死亡。
“但还是伤害了你！”
抓紧艾斯的手，强迫他露出已经看不见伤痕的手腕，萨兰的手沿著腕骨划著圈，也亲吻著。
他没有说话，艾斯明白他的意思，身体伤口可以消失，可心的伤痛却不能消失，那几天确实是最痛苦的时刻，最痛苦的不是身体，是心，是深爱著萨兰的心被玷污的伤痛。
“……可我还是不想看见死亡……帕兰夏多已经得到惩罚了，我……”
有少许脆弱，艾斯注视著萨兰，他希望能用温柔安抚萨兰的怨恨。
“你没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愤怒的萨兰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和从容，也只有艾斯会让他如此的失态。
即使是徒劳，也要说服他。
怀著这种心思，艾斯苍白地述说著。
“我不想看见死亡，不想看见你杀死更多的人，死亡……是神给人最大的惩罚，不是……我们无权剥夺别人的生命……”
“那麽战争是什麽？战争给予人类合法的剥夺别人的生命的机会，不管多麽残酷都会被原谅！你见过被撕得像破布一样的身体吗？你见过即使把能找到的全部碎片拼起来也不能分辨面容的死者吗？”
身体已经不存在，只是怀著生命的执著的头颅反复而喃喃地哀求……
即使脱离了身体，执著的手指也还是努力的抓著什麽，最终什麽也没有抓到……
因为受伤、瘟疫被折磨的人，生命的光芒渐渐熄灭，带著无尽的悲哀……
残酷的记忆因为双生兄弟之间的精神共享流入艾斯的思考，比萨兰更加纤细的艾斯留下了眼泪。
千亿灵魂恸哭的战场，邪恶和善良卷为一体，呼啸的命运之轮翻滚而至，碾碎了一切。
“……好可怕……为什麽都是神的孩子，却要……”
“所以必须用死亡惩罚他们！死亡不仅仅是完全支配的象征，更是对无视生命者最大的惩罚。因为有了死亡，才会震慑大部分的犯罪者，当然，对一些已经连死亡都不畏惧的犯罪者，死亡也是最好的结束他们的犯罪人生的办法！”
会因为死亡而畏惧的人，也存在著感化的可能，连死亡也不能震慑的犯罪者，确实只能用死亡结束他们的犯罪。
这是萨兰的世界的道理，艾斯不认可他对死亡和刑罚的定义，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伤痛，绝望，灵魂因为悲伤而哭泣，战争是人类最大的错误，是只能用死亡和毁灭才能暂时杜绝的错误。
哭泣了。
感应到曾经的悲伤，艾斯哭泣著，精神感应著悲痛，尚未完全被净化的灵魂依旧在哭泣，而他的悲伤与哀怜，化为更加浓重的悲痛，缓慢地挥发，渐渐的逝去。
萨兰温柔地抱住他，温暖他冰冷的身体，也安抚著他寒冷的心。
“所以，很多事情不是善良能够改变的。”
“……可是……杀人是不对的……”
“你的天真让我生气！”
这一次真的愤怒了，明明已经懂得杀人的含义，却还说如此天真的话语，萨兰在被他纯洁的灵魂感染的另一刻，更有愤怒。
“或者说，你因为第一次的对象是他，所以对他有特别的感情！”
“你──”
没有想到萨兰也会说出这样的话语的艾斯呆滞了，他的眼神滑过一阵茫然，更有了愤怒。
萨兰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竟会一时口不择言，说出如此伤害艾斯的话语，他想要补救，可惜也已经晚了。
“那麽，萨兰，你告诉我，你的第一次交给了谁！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早就对我不贞！”
──不贞。
万万没想到艾斯会说出这样的话，萨兰的表情也有些狼狈。
“……艾斯……我为我说过的话道歉……”
他低声地说著，可惜艾斯不愿意接受。
“道歉吗？你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对我说‘交易’这种侮辱的词语，就已经伤害了我的自尊！你……你早就侮辱了我！”
强硬地说著，艾斯只有这一份矜持不能放弃，他深爱著萨兰，却不是不知节制的包容萨兰。
“你的意思是，我一直都在侮辱你！”
萨兰的性格也是强硬的，他没想到自己难得的温柔低头换来的竟是艾斯的不屑一顾。
“是的，你确实在侮辱我！你只是将我当做宠物豢养！”
不知节制的言辞愈发激烈，艾斯也不明白为何会吐出如此多的尖锐，他们仿佛被某种偏执的情感控制著一般，不断说出伤害彼此的话语。
“我只把你当做宠物豢养？”
“是的！”
萨兰真正地愤怒了。
“那麽，不听从主人的要求的宠物，会被怎麽对待，你知道吗？”
这是毫无感情的话语，萨兰的眼睛变成了无机质的冷酷。
艾斯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做错了，但他拒绝低头。
“──你想怎麽样！”
萨兰没有说话，只是将上衣脱下，而後，按著艾斯的双手，将他的身体压住，不能动弹。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低喃著，艾斯拒绝的眼神再一次刺伤了他的尊严。
“好吧，忏悔的时间到了。”
带著哀怜的低喃，更加用力的萨兰将艾斯的手固定住，让他不能再说话。
意识到自己或许不应该这样的艾斯在毛皮中翻滚著，但轻薄的衣服还是被拉开，只是下面被剥露出来的姿态，远胜过被彻底占有。
“……你……”
萨兰的手伸入艾斯的双膝之间，抓住前面，刚刚已经因为他的爱抚有些温暖的前面略带羞涩，吐出少许汁液。
萨兰低头，亲吻了那里。
得到亲吻的部位颤抖著，险些吐出蜜汁，却因为萨兰的指甲，不能自由。
他从床边花瓶里取出一支白蔷薇。
为萨兰准备的白蔷薇修剪干净的花茎十分纤长，锐利的花茎随时可能刺伤身体。
艾斯大约明白了他的想法。
可惜拒绝也不能，萨兰的指甲拨开秘密之处，将花茎贴近。
“……住手、住手……求你……”
尖叫著，萨兰却没有停手，反而见还滴著水珠的花茎前端刺进去。
“啊──”
痛苦得绷紧了身体！
艾斯痛得绷紧了身体。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手下留情，花茎继续刺入……
“……唔……唔……唔……”
血也流了出来，泪水泄出，更有蜜液从里面沁出，沾染手指。
“……住……住手……”
但是呻吟却不能阻止暴力。
萨兰的手指残忍地将蔷薇刺入，艾斯浑身僵硬，动弹不能。
“啊！……啊……唔唔……”
恸哭著，不能忍耐地痛苦扭动著，但是当身体渐渐接纳花茎时，却有了缓慢的热度。
是的，前端被刺入异物的同时，身体有了感觉。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萨兰含著他的耳垂，说出羞辱的话语。
“这是惩罚，但是掌握了尺度，就不再是惩罚了”
说话的时候，萨兰碰了一下蔷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