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 蹂躏
“乔桑和萨兰的关系有点奇怪。”
苏菲亚很是不悦地说著，正式演出的时间将近，她心中烦闷也是正常，於是，萨兰和乔桑被她抱怨了。
“自从萨兰出现，她就再也不理睬我了。虽然我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可我们之间的心灵联系也完全切断了。我甚至有时觉得我快要失去她了。艾格尼丝卡，你能告诉我，我应该怎麽才能把她抢回来吗？”
“这种问题，即使问了也没有结果的。”
艾格尼丝卡试图认真的回答著，可是不自觉的低头数钱的动作出卖了她。
显然，这个问题还是没有她手中的钱币重要。
“对了，萨兰去了哪里？”
因为谈及萨兰，她们才意识到，话题的主角不在。
清早的时候，萨兰已经失踪，连同乔桑、玛格丽特一起失踪了。
此刻是最忙碌的时间，祭典快要正式开始了，所有的准备活动都在进行，最缺人手的时候，萨兰失踪，也难怪苏菲亚会生气。
“苏菲亚，乔桑会喜欢萨兰不是没有理由的。”
迪娜大妈端著做好早餐，进入。
“她的身上有贵族的气质。并不是末流的贵族的气质，而是另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气质。我见过很多人，可是像她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是一个真正的女王，不需要贵族的装腔作势，天性就是女王！”
“我一直都觉得她不像是普通的人。”
叶月雪插了一句，迪娜大妈笑了。
“你们也不是普通的人。”
可以确定，她是不知道分裂时空的魔法的存在的，但她知道她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三个女孩不得不佩服这位老妇人，只是依靠感觉直觉，迪娜大妈看出了她们和自己的不同。
因为她的话，女孩们也意识到，萨兰的奇怪之处绝对不只是一点点！
“也许乔桑只是单纯的喜欢萨兰。”
试探性的说著，想起那一次的事情，佩洛珍有些脸红了。
“如果这是出於乔桑的意志，我不会反对。可是现在的乔桑，甚至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乔桑了，我不能感受到她的心的存在，出现在我面前的乔桑，似乎是另一个人……”
难道──
不能再想了。
叶月雪看了一眼同伴，她们都选择了沈默。
“至少乔桑没有让你感觉到痛苦吧。她觉得幸福就可以了。”
得到大家的安慰，苏菲亚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
“对了，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和萨兰分开了，最後的几天，可要一起快乐的度过哦！”
迪娜的话引来追问。
“为什麽？”
“萨兰说，她已经被一位大人长期雇用了，而且她本人也不讨厌这位大人，所以……过了明天，她就会住到那位大人的府上，再也不会回来了。”
“哦。”
有些伤感了。
刚才说讨厌萨兰，现在知道萨兰即将离开，苏菲亚露出了伤感。
“所以最後的一天，我们都要快乐！”
“嗯！”
用力的点著头，将分别的痛苦转化为同伴的欢乐。
明天就是最重要的正式表演的日子了，所有的人都紧张的准备的，只有萨兰，表现出奇怪的悠然。
到了夜晚，有一辆马车停在他们住的客店的後门，马车上镶嵌家徽的地方蒙了黑布，显然，马车的主人不希望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们是为了迎接萨兰而来的。
萨兰到来的时候，车夫以及等在车上的人都表现出足够的恭敬。
因为好奇，叶月雪远远地跟在萨兰的後面，看著萨兰上马车。
她看见了迎接萨兰的人的恭敬，他们下跪，跪下，迎接她，可是──
坐在车内的男人探出一个头，萨兰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而站在萨兰身後的男人则手臂微微伸出，如果萨兰立足不稳，将会被他接住。
这个男人随时准备著，但这种迎接的动作，真的是迎接女人的姿势吗？
男性仆人是不能轻易碰触主人的女人的身体，尤其是这种场合，做出这个姿势，完全不合适。
甚至可以说，那是男性仆人迎接男性主人的姿势！
难道──
叶月雪想到一个也许。
难道萨兰不是女人，所以这些人用迎接男人的姿势迎接她？
如果这样解释，确实一切的事情都顺利了。
可是，假如她真不是女人，那麽她……不，应该是他……又是谁！
毛骨悚然了。
恐惧让她寒冷，但因为礼仪，也因为害怕，她不敢叫住萨兰。
萨拉斯兰城的主人？
难道她就是萨拉斯兰城唯一的主人？
她……其实是他？
魔法确实可以将人的性别改变，何况萨兰的魔力是数一数二的，只是将自己的性别从男人变成女人，没有任何难度。
只是，他为什麽要这样做！
叶月雪希望自己只是胡思乱想，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臆断！
而此刻，迎接萨兰的马车也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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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魔力点燃的青灰色火焰无声的燃烧著，萨兰自然地接受了阿克尼斯特的敬意。
阿克尼斯特为“她”脱下外套，恭敬地坐在“她”的下首。
因为今天要做的事情有暴力的部分，萨兰没穿精致而紧绷的服装，宽大的衣服不会给身体的动作带来任何困恼，而领口、手腕各处的收紧也方便了行动。
因为是完美的女性形体，宽大的衣服不能遮掩身材的曼妙，可是与往常一样，她给人的感觉是和柔弱无关。
将刀的锋利隐藏在华衣之下，这是他的心腹们对他的评价，总是表现出对享乐生活的无限热衷的皇帝，或许是变成了女性体的缘故，不再掩饰本质的犀利了。
但即使是男性体的时候，虽然拥有令人产生性别倒错的欲望的美貌，却也鲜少有人敢对这位美人出手。
或者说，曾经有人妄想过，可惜，凡是将妄想具化为行动的人都死了！
阿克尼斯特至今还记得佛洛的被驯服。
刚刚成为当时还是大公继承人的萨兰的部下之一的佛洛并不认为这个柔弱的贵公子能成为他的主人，出於侮辱的心态，他提出了决斗，条件更是挑衅：如果萨兰败了，就必须做他的女人；当然，如果胜了，佛洛会献上一生的忠诚。
这是一场不被任何人看好的决斗，没有人相信这个总是沈默的贵公子会打败久经沙场的佣兵界的无冕之王佛洛。
当时也一直关注萨兰的帕兰夏多甚至表示，假如萨兰败落，他将以萨兰的贞洁为赌注，和佛洛决斗！
当然，萨兰拒绝了帕兰夏多的好意，尽管佛洛并没有反对。
“连自己的部下都不能驯服的主人不是个合格的主人！”
萨兰如此说著，接受了佛洛的挑战。
结果是──
佛洛败了
拥有野兽的体魄的男人被打败了！
原以为只是依靠世袭的地位才成为军队的统领的萨兰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他的存在。
而佛洛，一个真正信守诺言的男人，从此为萨兰而活，最终建立不世功勋，获得今天的地位。
“阿克尼斯特，你又想起过去了？”
镶满宝石的黄金酒杯在手中随便的把玩著，阿克尼斯特知道自己的心思不能瞒过皇帝，於是坦言。
“因为陛下今天的装束让我想起很久以前，那时候，接受佛洛将军的挑战的时候，您也是这样的优雅而不可战胜。”
萨兰点点头。
“虽然那时候的他是无礼的。但是不可否认，因为他的出现，我的地位才真正的被巩固。即使是你和亚加达，向我献出忠诚的时候，也未必完全相信我的能力，你们的忠诚源於对公国的忠诚，和大部分人一样，直到将佛洛打败以後，你们才开始有了相信。”
过分华丽的外表会让人轻视能力，女人因为相貌得到好运，男人却……
除去少数依靠自己的容貌生活的人，大部分男人都是不希望被归类为只有美貌的生物。
尤其是在军队这种力量至上的地方，男人的美貌是多余的。
男人们不介意美貌的女人，女人的美貌可以给枯燥的空气一丝点缀，甚至，他们饥渴到看见皮肤尚未完全起皱的老妇人也会有欲望！
可是美貌而无能的男人，即使是饥渴到了极点，除了少数贵族的雅趣，正常生理的男人也还是无法做到对著男人发情！
男人的美貌对军队的战斗力有意义吗？
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
没有力量，只会在家臣们的保护中安逸生活的贵族少爷，是军队的男人们最讨厌的生物！
“我的忠诚是最初就存在的，身为魔族的我相信继承了历代的血的您。”
小心翼翼而恭敬的说著，萨兰回报的只是微笑。
空气暂时有了沈默。
“阿克尼斯特，你觉得亚加达的结局是什麽？”
突然被问了这个问题，阿克尼斯特不知应该怎麽回答了。
“我只希望事情不会走到最坏的那一步。”
有些悲哀的愿望，阿克尼斯特说出自己的希望的时候语言深处没有任何期待，这只是他的一个心愿，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心愿。
“我也不希望事情走到不能掌控的那一步。毕竟，对我而言，你和亚加达是特别的。”
指甲微微用力，将镶嵌在酒杯上的宝石剥落，萨兰的忧伤是真实的。
“陛下──”
“我和帕兰夏多的战斗一直在进行，可是这一次，显然，他不想继续和我玩水面下的游戏了，他想把游戏的舞台从水下搬到水上，他已经出手，我不能被动。亚加达为何甘心被卷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本可以避免，却──”
哀叹著，冰冷的揭示未来的血雨腥风，阿克尼斯特也曾希望自己能避开战争，可惜，被卷进去了。
“许多人在看得见的战场建立了功勋，却在看不见的战场一败涂地。阿克尼斯特，我不知道亚加达是不是这种人，可惜也没有时间知道答案了。他已经被卷进，如果他不幸离开了我，我在今後的每一天都会怀念他，怀念他的牺牲。”
断语！
阿克尼斯特的心在发抖。
皇帝已经下了决定，亚加达的命运是──
“陛下！”
“明天的部署都做好了？”
转移了话题。
“是的。”
“一直以来，我们都不得不做许多残忍的决定，这是上位者的宿命，能将牺牲降到最低，就是最大的成功。这一次的事情涉及太多，我甚至……阿克尼斯特，你也许会恨我，但是请你记住，所有的牺牲都是有价值的，亚加达不会白白牺牲。他对帝国的忠诚将永远被铭刻在我的心中，我将为他建一座丰碑，一座足以匹配他的丰碑。”
阿克尼斯特明白了。
他虽然对皇帝的决定有些怨恨，可是这一次，他不会试图改变皇帝的意志。
这是国家的意志，以国家为第一优先的皇帝，作出决定的时候，承受的痛苦更是他的数倍！
此时，马车已经到了府邸。
“好了，我们也该去探访旧友了。”
在侍卫们的拥护下，萨兰下了马车。
昏暗的走廊，明灭的灯火，摇摇欲坠的树影，都凝结了空气的冷滞，与她擦肩而过的人们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却会因为她的美貌和高贵，忍不住注视著。
“马尔代里是个愚不可及的人，但是他也是值得被尊敬的。他看不见世界的变化，活在往昔的梦中，相信自己才是正义的。这是个多麽愚蠢而奇特的人！”
似乎是自言自语，但阿克尼斯特明白他的意思。
许多人都活在旧日的梦中，所以不能看见世界的变化，大凡这种人是不能被唤醒的，所以──
“马尔代里的事情，请允许我将他处置。”
“好吧。阿克尼斯特，你要记住，历史就是在不断的牺牲和斗争中进步的，所有的人都可能变成牺牲的一部分。现在，站在关键的转角处的我们只有残酷的决定生与死，才能确保历史的不倒退！”
这是最後通牒。
对阿克尼斯特而言，世间只有两个人是最重要的，一是自己效忠的皇帝，一是好友亚加达。两者不能共存的今天，他做了选择，他选择了皇帝，因为，这是一个男人存在的意义！
心中有了染痛。
昨夜，为了见证即将到来的毁灭，他们拥抱了彼此。
将眼泪咽下的亲吻，每一分的切入都痛彻心扉……
还记得昨夜的亲昵的阿克尼斯特，心在哭泣。
但是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不会将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因为，他知道，亚加达不希望看见他的眼泪。
阿克尼斯特将会活下去，不论遇上什麽事情都会活下去，他要将亚加达的梦实现，而後才可以坦然地见这个将一切都托付给自己的朋友。
这是男人和男人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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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著，因为事情已经纳入了正轨，春之城的人们也多了许多空闲。
尤其是安琪薇亚，她几乎每一天都很是空闲。
现在，她很是不悦的捏著肉球魔兽。
“……呜……呜……呜……”
不知为何，被皇帝捏在手中是露出被蹂躏的满足的肉球不能忍受安琪薇亚的揉捏。
被她捏在手中，魔兽发出呜声的哭泣，绿豆的小眼睛快被眼泪淹没了。
看见这一幕的人多很好奇，这麽小的身体怎麽能涌出那麽多的眼泪！
出於恶意，安琪薇亚的手指刮著肉球肥滚滚的屁股（当然，更加严谨的说法是，肉球全身都是肉，而屁股上的肉更是多得快晃下来了），那里被手指刮了一下，因为痛苦而颤抖，於是全身的肉也因此有了大幅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