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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书籍名:《玄龙玦》    作者: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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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用尽一切手段,坑蒙拐骗,终于从玄龙王手中拿到了钥匙,开了自己手腕上的镣铐。可是要他帮自己摘下颈环,玄龙王却怎么也不肯了,只说把中衣系得紧些,别人也不会注意。
他无可奈何,只能就此离开寝宫。
玄龙王看他出门,朝阳照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很长的影子,忽然说道:「等等!」
墨寒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他也不知为何忽然叫住了这个人,此时又有几分後悔,想了想才道:「送你个东西,你拿着罢!」
他随手一抛,墨寒抬手便接住,低头一看,却是一枚黑色玉玦。玦决同音,临别相赠,意为诀别。
难道他是在暗示自己到了分手时刻,也不必去中原瞎忙了?
他疑心大起 ,问道:「龙王的意思是……」
玄龙王有些不耐烦:「就是你所以为的意思。」
他不好再问,反正「他」这一次去中原,如果玄龙王不再思念爱慕的话,自然再也不必出现了,和永别也没什么不同。
他蒙着面出了寝宫,并没有被人盘查,玄龙王惯常驱逐男宠离开,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还有人引着他出了寝宫。
开始时是被玄龙王心急火燎地拉进寝宫最後孤身一人出来,这样的差别待遇不用玄龙王多说,他也明白什么意思。
他两次犯了玄龙王的逆鳞,玄龙王不将他打出去就算是客气了。
第一次惹怒是祈求玄龙王和他一生厮守——他安插在寝宫的弟子回报,玄龙王在别人提出厮守终身时,他便会很是不耐烦,再也不见那人。第二次就是要求高位——那位聪慧淡泊的玄语公子就是因为不满足玄龙王许下的玄蛟位置,美名其曰」不想另一个人比他更靠近玄龙王「,想让玄龙王册立他为龙後,结果玄龙王回道「此事务必仔细斟酌」,将那人请出寝宫後,也是再也不见他了。
他服下玄龙珠後,不必担心玄龙王对他没兴趣,要担心的是玄龙王有一点点厌烦时,他容貌也产生变化,腿脚却跑得不够快,被抓个现行,所以令玄龙王大倒胃口的招式自然要多参详参详。
为了避免有人跟踪,他这次转了好几个圈子解下面巾才回到冷琴居,反正黑色只有一种,别人也看不出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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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臻七、八天没看到他,以为他是出事了,但又不敢四处查探。寝宫中源源不断地送了密信出来,都是打了漆印的,他也不敢拆开,整天胡思乱想,长嘘短叹。墨宝哭得眼睛都肿了,此时看到他回来,猛地扑到他怀里,哇哇大哭。
「何必哭成这样?」墨寒揉了揉墨宝的头发,哄了好久,墨宝才破涕为笑,下去给他准备吃食。
墨寒对墨臻道:「以後岛上的事你学着处理罢,我不在时玄龙岛也不至于乱成一团。还有一事,你到工坊里问问吴师傅,问他最近有没有打过一个龙纹玄铁颈环,让他照着一样的样子再打一个颈环和钥匙过来,可以用凡铁,从我的帐上支给他一百两银子。这件事……就不必告诉别人了。」
墨臻还以为他是想拿着颈环查验工坊的技艺,不疑有他,应声去办了。
玄龙王故意不给他解开颈环,他自然知道为什么。龙宫岛上人人都带着烙印刺青,就算能逃到中原去,中原也遍地是蟒蛇部的弟子,一旦被人发现,生擒回来,自然是一番生不如死的折磨。不过玄龙王既然对那」碧公子「生了厌弃的心思,只怕一时半会儿玄龙王也不会想要他回来,甚至想办法阻挠,即使他回来了,玄龙王恐怕也是将他摆放在後宫,每天三炷香供着了。
他虽然不会去中原,但整天戴着这个颈环,早晚会被人发现,不如趁早去了这块心病。吴师傅是工坊中机关锁扣技艺最高的,若是以凡铁铸成,对武林高手来说形同无物,在工坊中若要流出,禁制也少些。
过了两天,颈环和钥匙都到了手。同一个模具一般不会再开别的锁孔,当他轻而易举地开了销,将玄铁颈环摘下来时,不由得喟叹了一声。
玄龙王就算是想破了脑袋,只怕也想不到这个锁是这么解开的罢。
正因为玄龙王很是放心,所以对玩弄在掌股间的猎物不再惦记,很快他就有了新的目标。
当密信传到墨寒手上时,他只觉得头重脚轻,险些晕了过去。
玄龙王这次看上的,是黄龙王的一个侍婢。
这侍婢身分不高,但极有根底,乃是当今皇旁身边的人,设法潜入龙宫岛,原本定是里应外合的计策,在上次海市时一举攻陷龙宫岛,可惜的是,就因为这个女子,四位龙王预先知道消息,合力设了大阵,使得朝廷派来的海船找不到龙宫岛,一场杀劫消弭于无形。
玄龙王就是在朝廷退兵後,趁青龙王不备,刺伤了青龙王。
他虽然任性惹事,但还分得清轻重,没在开阵时暗下毒手。墨寒不由得放了点心。一直担心玄龙王早晚有一天激怒四龙王,合力将他击杀,照这情形看来,其余四位龙王还能多忍他几年。
正因为青龙王刺了他一剑後负气离开青龙岛,青龙岛上一时没有主事的人,黄龙岛便派了这个女子到青龙岛上主持大事,这女子如今的名字唤做橙琅,妖媚惑人,可惜一心系在黄龙王身上,对旁人不假辞色。
四天前为青龙王的事,她到玄龙岛上代替青龙王给玄龙王道歉,玄龙王一看便动了心,牵过她的手便要搂腰索唇,谁知橙琅笑吟吟地推开了他,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玄龙王色魂授与,难以忘怀,于是请黄龙王将橙琅送给他,谁知黄龙王的回答是,因橙琅守岛立功,他答应了不让橙琅接任何一个她不喜欢的客人。言下之意,玄龙王自然算在不喜欢的人当中。
这个认知让玄龙王勃然大怒,声称一定要将橙琅收归後宫,这个无礼的举动激起了黄龙王的不悦,严令岛上侍卫不许玄龙王再上黄龙岛一步。
是个女子……女子。
密信中写的蝇头小楷让他看得发晕,如果要假扮这个女子,那他……前面那根怎么办?
两三天的犹豫瞬间过去,一眨眼就到了玄龙珠毒性发作的时刻。这两天玄龙王没有再移情别恋的迹象,据说他让工坊打了一口好剑,准备练好武功,杀上黄龙岛去。而墨塞自己也没练成缩阳功,即使由于玄龙珠的关系,玄龙王看不到他的性器,但两人肌肤相亲时,玄龙王碰到了一根隐形之物,将会做何反应?
他没敢多想下去,让墨臻给他置办一身黄衫,和橙琅的制式相同,都是五阶弟子的打扮。
他担心以後事情会更麻烦,不再向墨臻隐瞒吃了玄龙珠的事,墨臻知道时震惊了好久,说话都不利索了。他知道墨寒对他期待甚深,不敢哭泣,但眼眶一直红着。
墨寒安慰他道:「有很多人一生下来命运就是注定的,你不必同情我,说不定玄龙王永远不发现我,对我极尽宠爱,从此一世荣华富贵呢?「
「什么荣华富贵?」墨臻终于禁不住崩溃,「大人会是贪恋荣华富贵的么?你管龙王这么多作甚,我天天给你妙栗子吃不好么?你就是想吃烤鱼腩,烤五花肉,我也给你做……「
「这么大个人了,还和墨宝一样,整天哭。」他很是无奈。
很多事情的发生,只不过是因为当初的一念之差。时常去想若是当初没有选择这条路,或许会好过很多,可是他知道,即使再回到过去,那时的自己必然会做出那样的选择,甚至如今的自己也仍然是个想不开的笨蛋。
他将自己的性器往下按压,两侧肌肤挤压着将性器夹在中间,抹上易容的黄胶,让两侧的肌肤将性器包住,黄胶干後就依稀女子花唇的模样。
被拘束的性器让他很是不适,但搅镜自照,恍惚间看不大出,只是用手摸上去时,会感到稍稍凸起。
这般黏住後,走动时便会感觉拉扯大腿内侧,很是疼痛,虽然能勉强行走,但轻功是不能用了。而且这种黄胶很是难除,事後要将下体泡在热水中半个时辰才能完全洗掉。
他将衣掌一件件穿好,他又解开发髻。
墨臻进到他房中时,见他长发披散,虽是女子装束,但眉间仍有三分男子气息。像是第一次真正看到墨寒的真容一般,墨臻呆愣了许久。
「随意梳个发髻就好了。」
「大人……」
「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想不到大人易荆而钗,竟会这么好看。」
他狐疑地瞥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发现铜镜中依稀是个黄衫女子,面目倒有几分清秀,施了粉黛後剩下的三分英气又遮住了两分,这姿色在龙宫岛上竟也算得上中上了。
他稍觉安慰,装扮齐整後披上黑色斗篷,让墨臻给他找个轿子,就说是黄龙岛来了密使,想和玄龙王一见。因不愿泄露身份,所以请墨蛟代为引荐。
其实他知道玄龙王今日会从黄龙岛上吃了闭门羹回来,如果在他必经的路上堵着,也好过让「墨蛟」引荐,牵涉到真实身份,但下体很是不适,走动时便旬用内侧肌肤不断摩擦性器,还没走就到精尽人亡了。
轿子抬了很远才停下来,他才打起帘子,便看到一个龙纹黑衣男子站在轿前,他不由顿了一顿。
由于视角所限,他只能看到男子的下半身,但从他衣裳打扮看来,的确是玄龙王无疑。
竟然这么心急地拦在轿前么?他自嘲地笑了一下。
玄龙王问过了墨臻几句话,便让墨臻退下。
他将手拢在袍袖中,缓缓下轿,和玄龙王对视时,玄龙王脸上露出了不屑之色:「姑娘怒色对本座无意,又何苦来此?」
墨寒环顾左右,却见这里是宫中正殿,想必是墨臻和玄龙王说了「她」是来自黄龙岛,所以玄龙王想必是以为「她」有正事相商,于是带他来到此处。
他小声道:「奴出言无状,还请龙王恕罪。」眼角瞥他一眼,便又垂下去,说不出的媚态横生。
乔装一个女子开始时是觉得别扭,但看着玄龙王沉迷时,他也渐渐迷失,仿佛自己在唱着一出戏,只是戏的结局注定是鸡飞蛋打,好梦一场。
离玄龙王最近的侍卫也有两、三丈远,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玄龙王冷冷地道:「你这次前来,是专程给我道歉的么?」
「当然不是。」他娇羞地说,目光流转,看了左右一眼。
玄龙王挥袖示意众人退下,淡淡地道:「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
墨寒叹了口气,缓缓道:「其实奴家并不是真的讨厌龙王,只是活在龙宫岛上万分艰难,奴家又生而有缺陷,这个秘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奴家也不想把这个秘密传出去,所以才拒绝龙王的。可是没想到玄龙王对奴家情意殷殷,奴家很是感动,才背着黄龙王来到这里,以慰龙王相思之情。」
玄龙王面容稍霁,温言道:「你……身上有缺陷?」
墨寒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便去解腰带。
这身女子的衣衫穿起来费了好大功夫,脱起来倒是容易,解开腰带和外裳後,亵衣里绑着的两个小布包包很容易就取了出来。
玄龙王目瞪口呆,看着他一马平川的胸部。
他用袍子略微遮掩了一下,羞答答地垂下头,像是十分惭愧。
也不知过了多久,玄龙王才道:「原来这就是你说的缺陷么?不打紧的,我还时常召男子侍寝,对胸部不那么在意。」
玄龙王上前帮他拢起衣裳,慢慢摘下他的面纱,惊艳的表情随即出现在玄龙王脸上。
墨寒确定这一刻的玄龙王早就把那个碧罗忘到了九霄云外,因为玄龙王看着他时,竟然没有一点古怪神色,可见玄龙王爱慕一个人时,的确是一心一意,连半点迷茫犹豫都没有。
仿佛对待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玄龙王轻柔地吻上他的额头和鼻尖,随即将他横腰抱了起来。
他吓了一跳,慌忙环住玄龙王的脖子,玄龙王笑了起来。他生得极美,不笑时已让人忍不住注视,这一笑更是动人,墨寒并没有刻意控制心口的狂跳,反而将头靠在了玄龙王的肩上。
身为男人,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依附在另一个男子身上,但以橙琅的妖媚,不这么做才惹人疑心。
他一心想着让玄龙王早点移情别恋,免得和那人身形相差太远,被玄龙王看了出来,谁知玄龙王换了一个人喜欢了,还是和他有着云泥之别。
玄龙王抱着他往寝宫里那张熟悉的大床走去。
床单和被褥换了新的,人不审旧人。他和玄龙王云雨无数次,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害羞,只是橙琅那么恣意的女子,想必不会扭扭捏捏,于是解了衣裳,靠在床头看着玄龙王。
「橙姑娘闻弦歌而知雅意,本座很是欣赏。」玄龙王笑吟吟地欺身而上,对他上下其手,无意中隔着衣裳碰触到他下体那隐秘的位置时,他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活,呻吟了一声。
被包裹在两侧肌肉的性器似乎有了反应,胀大了一些,但被深埋在肉体里,无法勃起,便形成了这种带着痛楚的快感。
仿佛下半身几乎都因性器的扩张和黄胶的黏连不得不撕扯在一起,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张开双腿。
发现他额上冷汗淋漓,玄龙王给他擦汗,万般怜惜地道:「你是不是身体不适,橙姑娘?」
「还、还好。」他声音变得虚弱了许多,勉强挤出几分笑容,「不知龙王能不能从後面进来?我前些天被扭到了,好像腰有些疼。」
玄龙王挑眉笑道:「难不成是因为和黄龙王纵欲过度,落下的病症么?」
提起他爱慕的人和别人的情事,玄龙王倒是很自然,并没有什么嫉妒之意。
他对自己心爱的人,倒像是个孩子看到别人的玩具,偏要抢过来玩玩不可。至于是不是别人玩过的,他并不在意,相反,越是别人钟爱的他就越是念念不忘。
墨寒忍着难受横了他一眼,神情说不出的娇弱可怜:「龙王能不能答应我,今天的事不要告诉黄龙王?若是被他知道了,必然不会让我们再次相见。「
居然想同时钓两位龙王的这个强悍的想法瞬间让玄龙王从迷醉中醒了一半,脸上恢复了几分理智,却盈盈笑道:「你放心就是,我怎么会让我心爱的人儿为难。「
他低头含住了墨寒的耳垂,顺着耳廓轻咬了一下。
酥麻的颤栗感让他浑身无法控制地发颤,下体那个地方更是胀得难受,想到还是要做完後要从这里爬回去泡半个时辰的热水才能解脱,他再也顾不得矜持,哀求道:」龙王,快些进来罢,奴家忍不住了。「
「你想要就要吗,哪有这么容易的事?至少要叫几声』亲亲我的好龙王『还差不多。」玄龙王有意无意地抚摸他的腰腹,让他极为难受,但喘气还是小口小口地喘,令人听着就觉得十分的娇俏可喜。
「龙王这么好,自然不会为难……为难奴家了,其实奴家在第一眼看到龙王时,就恋慕不已。」他抱着玄龙王的腰,忍着性器被拘束的难过,主动吻上了玄龙王的唇。
从玄龙王处学一的技巧很快就派上了用场,舌尖试图撬开玄龙王的牙关时,猛地被玄龙王按在怀里,狠狠地吸吮他的唇瓣。
仿佛暴风骤雨般的吻让他的唇都感到酥麻,他渐渐感到沉浸在被他拥抱时的感觉很是让人迷醉,这种牵动对方热情的快感几乎让他忘记身处何地,若不是下体的不适时时在提醒他,他怀疑自己是否会任由他吻到窒息。
他抱着玄龙王的肩膀,手滑过他的脊背,坚硬结实的肌肉带来酥麻的快感。他忽然意识到,虽然没有人为他行冠礼,虽然他的行为还脱不去稚气和嫉妒,但他的确已长成为一个纯粹的男人。
玄龙王让他侧转过身,背向着自己,随即搂着他的腰,低下头在他耳垂处细细啃咬:「从後面进去会不能深入……橙姑娘,不如委屈你,跪趴在床上可好?「
跪趴的动作很是屈辱,他似乎已能够感觉到玄龙王对橙琅的兴趣减少了很多,都躺在一张床上了,还叫人家橙姑娘。
不过他也只是略微犹豫,就应答了,又哀求道:「奴家怕羞,龙王能不能先吹熄了灯?」
「偏你有这么多麻烦。」玄龙王很是不耐,但袍袖一挥,一道劲风掠过,烛台上的十八支白烛同时熄灭。
墨寒暗自叹息了一声,看来玄龙王这三年的确是听了他的劝,有好好练武。上次和青龙王斗了个旗鼓相当,即使可能是偷袭,也有几分是因为他武功进步神速的缘故。
此时房内的光线暗淡了许多,只有外面挂着的灯笼光芒漏了些许进来,照在玄龙王俊美如玉的面容上。
他不也多看,主动转过身,跪伏在床上,等待玄龙王临幸。
男子的内穴位置比女子的略低了些,但若是趴在地上的姿势,却是不大能察觉出来。
玄龙王顺着他的脊背胡乱摩挲了一阵,笑道:「虽然是没胸,但腰细腿长,皮肤甚滑。」
「我的好龙王,你还不进来,是嫌弃奴家么?」他娇嗔着,却觉得一阵不适,险些吐了出来,幸好脸贴在枕上,不至于太难受。
「黄龙王都这么爱惜你,我又哪敢嫌弃你?」玄龙王顺着他的脊背亲吻着,手自然而然地伸出他後庭的密穴。
当玄龙王的捶打碰触到那个地方时,他几乎是立刻呻吟了一声。
「你好紧,紧得我都要进不去了。」玄龙王埋怨着,取了润滑的膏药胡乱抹了一些,便对准他的穴口挺身而入。
曾经饱受蹂躏的地方再次被进入时,痛楚要缓解了许多,但玄龙王仍然埋怨太紧,令他抽插得不爽利。
其实他下体的性器比玄龙王要难受许多,却忍着不吭声,汗水涔涔而下,湿透了枕巾。
龙王的持久是另一项让他感到绝望的,他只能不断乞求玄龙王道:「龙王……快些给我罢,奴家忍不住了……」
後庭被巨物进入时的鼓胀感令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凸起了一声,仔细看时又发现只是幻觉。床上铺着的床单已被揉成一团,他甚至感到膝盖磨破了皮,在隐隐作痛。
乔装女子承受此事真是一个极大的酷刑。他决定回去後就给寝宫的心腹弟子提点提点,以後若有美貌女子又是玄龙王无法招惹的,能拦就拦下来,不要让她和玄龙王见面。否则这样痛不欲生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被挤在角落的性器已不知承受了多少折磨,偏偏还不能得到解脱,他只觉头晕目眩,几乎要晕倒在地。
玄龙王终于高潮时,几乎让他喜极而泣,可是高潮後轻轻搂着他,抚摸他的腰腹部时,却让他痛苦得恨不能立时死掉。
他忍着难受,低声道:「龙王,奴家没力气了,能不能让人送奴家回去?日後龙王若是要和奴家相见,不必亲自上黄龙岛,对墨蛟大人说一声便是了。「
「你不让我上黄龙岛,是不是怕我大哥生气?哼,我早就知道墨蛟是我大哥的人,那狗东西,我连他一眼也不想见!」
墨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小心翼翼地道:「你给他传个消息便是,也不必亲自见他。」
玄龙王哼了一声:「此事以後再说罢,你不是要走么?我让人送你一程就是。」
玄龙王对于下次见面并没有多大的热情,他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也许是他令人生厌的能力实在太强,也许是他魅力的确不足,玄龙王的热情消失得比以前更快了。
很快轿子就过了来,他磨磨蹭蹭地上轿,只觉得性器似乎已到了喷薄欲出的时候,不断有液体从股间渗出,将下体弄得一片湿润。
坐轿子到了码头和冷琴居的分岔口,他便让人停了下来,让人停轿。
龙宫岛上也有些男子颇有女气,但五位龙王都不太喜欢不男不女的弟子伺候,竟然还有一个男子穿着女装伺候了龙王大半夜。轿夫们啧啧轿奇,回去加油添醋地吹牛了一番,但玄龙王喜怒无常,也没人敢去多问他一句。
墨臻早就看到了他的轿子,此时看到他一个人,连忙让人上前相扶,背着他回冷琴居。
热水是早就备好的,墨臻让人抬了进来,想在旁伺候他。
不想被墨臻知道他的惨状,他让墨臻也出去。墨臻知道他很是执拗,也只得红着眼睛出去了。
沾了热水,膝盖和後庭被磨伤的地方更是疼痛。他倒抽了几口凉气,过了片刻,感到双腿间的黄胶软了许多,双腿已能分开了些,性器的拘束感没那么难过时,白浊的液体缓慢地喷射而出,整个木桶满是淫液和血气。
他扶着木桶边缘,才不至于因无力而滑倒进温水里,只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清洗着双腿间的污浊。
回想着半个时辰前的云雨交欢,他似乎感到廉耻心在渐渐随他而去。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自律的人,却没想到堕落得这么快。
幸运的是,无人知道他在堕落,更无人知道他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怀着怎样的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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