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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书籍名:《青龙侍》    作者: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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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青龙主余怒未消,并没有人解开他的锁扣。即使有人来送饭,也只是胡乱喂了他几口,并不肯尽心服侍。
也许是他那天晚上叫得太大声,进门伺候的青衣弟子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船舱里脏臭难闻,青衣弟子们便将海水倒进房里,连同他的身体上的淫液一齐冲洗干净。
那天晚上青龙主的肆虐并没有对他的下体造成伤口,只是甬穴口因为被摩擦得太多而红肿起来,肩膀被烙伤的地方也已好了大半,努力扭过头去看只看到半寸长的鱼尾,花纹十分简单,勉强看得出是一个记号。
船舱的寂静并不能影响到他的心境,只是他渐渐觉察到自己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离青龙主半强迫半诱惑的奸淫过去已有三天,但他被刮掉的胡须没再长出来,他急切地想照一照镜子,想看到自己的下巴是否已如阉人一般光洁,可惜双手被缚,只能坐在墙角,不能动弹半分。
早在吃下青龙丹,跟随青龙主一行人出海的路上,他就发现自己的胡须时常掉落,但他还以为是自己心情压抑之故,也并不放在心上,却没想到竟然也是青龙珠的效力之一。
幸好下体处的毛发在脱落了些许后也只是变得柔软而已,并没有像他所担心的那样寸草不生。
可是看现在的样子,只怕胡子这一辈子都长不出来了。不过他也不必担心为了给师父守孝而违犯岛规,受那莲台之刑。这也算是这青龙珠唯一的好处吧。
那天晚上被青龙主玩弄过后,他便发现自己的心绪已经混乱,就连想法也变得有些扭曲,只想着不去违犯岛规,却不去想这岛规是有多么不近常理。
船上航行不知岁月,他只清晰地记得,在船上他身上的毒又发作了两次,第一次时他强忍着没有开口说话,结果浑身痛楚难受,无法有片刻安宁,一直痛苦到第二次降临,却是像潮水汹涌,比第一次凶猛十倍百倍。
当他以为自己会难过得快要死去时,青龙主却再次出现了。
年轻俊美的男子并没有调笑的兴致,面色冷冰冰地走了进来,看到他躺在角落处不肯说话的痛苦神情,冷笑了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个翡翠玉势。
那玉势晶亮无比,栩栩如生,比起青龙主的巨物却是小了很多,只如手指一般粗细。
「这玉势放在我身边已久,你既然不喜欢我抱你,那便凑合着用这个罢!至于效用如何,我也不知。能不能救你一命,就自求多福吧。」
中了龙珠之毒,只有用龙主身上的体液才能暂时缓解,这玉势是青龙主时常把玩之物,便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张茗陽激怒了他,他原本想见死不救,但后来想想船上死人终究不祥。这条船是他时常乘坐的,他可不想为了除掉晦气,再换一条船。
他俯下身,抬起张茗陽的一条腿,将玉势的前端顶入他柔嫩的小穴里。那小穴多日不曾进入,已再度收拢,青龙主只顶进去了半寸,便不能进入。
冰冷的硬物进入身体时,他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法挣脱,便不再反抗。
青龙主发现塞不进去,也没兴趣给他做润滑,收回了手。
他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能觉察到青龙主的迟疑,一句「我不要这个,我想要你的大肉棒」就要脱口而出,却被他死死地咽了下去。
青龙主像是不愿再碰张茗陽的那个地方,站直了身,淡淡地道?「你若是想要,就自己将这玉势吸进去,若是不想要,就当我没塞给你,自己吐出来吧。」
张茗陽只觉得羞愧无地,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两人之间涌动着诡异的气息,最终还是青龙主开了口?「像你这样的老男人,身段再好也没几年了,我让你享受这世间绝顶的欢愉,你却当是我羞辱你,你还不知道真正的羞辱是什么滋味吧?再过两天,就到我青龙岛了,到时我会让你领教领教。」他说完之后,不再理会靠坐在地上的张茗陽,转身往门外走去。
「青、青……青龙主……」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本已走到门口的青龙主站定了脚步,却没转过身来。
张茗陽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失望之意,他咬紧下唇,过了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你走吧。」
这一次能克制自己,并不是因为意志力终于胜过了毒性,而只是沾染了青龙主气息的翡翠玉势在起作用,他能从下体传来的冰冷缓解身体血脉横流的难过之感。
可是心底最深处却是忍不住在想,这一枚玉势放在青龙主身边已久,想必不知在多少人身上用过。
看起来晶亮莹润的翡翠物件,却可能是被许多淫娃荡妇夹在腿间已久的东西,这种感觉让他只想快些把那玉势排出体外,而理智却告诉他,这玉势乃是救命之物。
在他昏昏沉沉之间,身体已不再那么难过,但他却明显地发现,整根玉势都在自己无意识的情形下被自己的密穴吞了进去。身体的反应比他所想的更诚实。
事已至此,再要假意撇清都似乎变得十分可笑。为了活下去,所以再怎样屈辱淫贱,都可以忍受么?
这样的自己,已于师父临终前的期许渐去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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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船终于靠了岸。
他被人驱赶上甲板时,那翡翠玉势还夹在体内,来不及取出,只能姿势古怪地随着青衣弟子下船。
迎面吹来的海风微冷,在这深秋的午后,显得更是萧索。
附近并没有看到青龙主和碧蛟等人,想必他们早已先行下船。一个青衣弟子看他发愣,便伸出剑鞘到他脚下,故意绊了他一下。
他站立不稳,登时脚下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其余之人哈哈大笑,另有一个人道?「你看他傻愣愣地左顾右盼,是不是在等龙主?」
「只怕是了,他被龙主操弄一夜,只怕已对龙主茶不思饭不想了。想不到这男人骚起来可真带劲,那天叫得我都硬了。」
「他那天叫什么来着,哦,『奴家就是个贱人,快操死奴家了罢!』。」这学他说话的人声音又尖又细,和他低沉醇厚的嗓音绝然不同,但他面颊胀得通红,仿佛芒刺在背,只觉得在这些人目光之下,自己的腰都无法站直。
青衣弟子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扫视着,那些毫不掩饰的欲火目光,让他倏然一惊。
青衣弟子驱赶他往岛上走去,他垂着手,下意识地遮掩自己的性器,自然走得比平时缓慢许多。
「快走!磨磨蹭蹭地想作甚?」
……也不知是谁,在他身后狠狠地一推,他再也站立不稳,跌在沙地上。
几乎是同时,有两、三只手往他赤裸矫健的身体摸去。
虽然他在船舱中多日,变得蓬头垢面,面目也被散发遮住大半,也看不大清,但身材高大、比例完好,却是人人都看在眼中,当下瞅到了空档,便有人想占他便宜。
「你、你们……想干、干什么?」不知是惊慌失措还是多天没有说话,他一开口便结结巴巴。
「干什么?哈哈哈,来了龙宫岛居然还问我们想干什么?」几个青衣弟子哈哈大笑,已有人将他的身体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大腿。
他奋力抗拒着想要挣脱这些青衣弟子的压制,但武功已失,体内的玉势又让他行动不方便,他的挣扎倒像是欲拒还迎,让那几个弟子哈哈大笑。
有个胆小怕事的小声道?「这人不是龙主大人选中的贱奴么?若是龙主大人怪罪了可怎么办?」
「龙主大人吃肉,给我们喝些汤还不行?再说了,龙主大人早就玩腻了,若是还有兴趣,怎么才赏了他贱奴的身分,下船的时候也没有直接带走?你要是不敢就去望风,别扰了大爷们的好事。」
短短几句话说完,张茗陽的两瓣臀部已被人分开,有人试探着顶了顶那还没完全闭合的娇穴,却是将那翡翠玉势顶得更进去了一段,几乎顶到了他的小腹之处,但这沉重的玉势摩擦到了体内敏感点,瞬间快感涌上,他忍不住微微颤栗,从口中逸出一声呻吟。
这一声让这几个男子更是兴奋,但按着他的力气却是下意识地小了些。
张茗陽挣脱了其中一人的压制,忍着体内玉势的胀痛感,就地一滚,从另一个男子腰间拔出长剑,便要一跃而起。然而体内的硬物十分沉重,逼得他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只能跌坐在地上。但他长剑在手,瞬间增加了三分战力,只需挥剑一转,便逼得那几个弟子纷纷后退。
「他手上没力气,大伙儿一起上!」請芴傳蕃青衣弟子平时就惯于驱赶货物,当下便有人拿了天蚕丝网,将他罩住,迅速收拢网口。
那天蚕丝网柔韧至极,长剑斩之不断。
张茗陽只怕立时就要被人轮番凌辱,当下长叹一声,正要倒转剑柄,横剑自刎。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便要寻死觅活,岂不可笑?」
树林间传来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让张茗陽停住了手,蓦然想起师父临死之前曾对他说过,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也不能让岱宗派葬送在自己手里,不由悚然而惊,冷汗涔涔。
若是被人所杀,那是无可奈何,但若是连自己都不愿求生,却是十分不该。更何况他在船上时他被青龙主所辱都忍下来,若是此时求死,岂不是前功尽弃?
他已是一个淫秽之人,又何必装腔作势?若是要自杀,早在悬崖下时,他就该饮剑自尽了。他有些自嘲的一笑,却是魂不守舍,就连长剑被人打落夺走也不知道。
众人听到林子间有人,都是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有个弟子胆子极大,叫了起来?「哪个鼠辈敢坏了大爷们的好事?还不站出来!」請芴傳蕃这几个弟子身分都在『六級』弟子以上,而说话的人藏头露尾,没有露出行踪,想必身分比他们更低。
「大爷?你们都是什么身分?在龙宫岛也敢自称大爷?」一个紫衣男子徐徐从林子间缓步而出。他脸上只用一块半透明的紫纱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透过面纱,张茗陽依稀能看到他五官仿佛雕琢一般,但面庞却已显出不少老态,仅露出的眸光如寒水一般冷冽。双眉细长,飞入鬓间,气势凌厉至极。
一看这男子露面,众人都不由大惊失色,连忙俯首躬身,纷纷道?「不知血蛟大人大驾光临,小人该死!」請芴傳蕃「本座不是青龙岛的人,不想越界管束你们,可是你们既然这么大胆子让本座现身,本座也只好出手了。」那血蛟眼底有一丝说不出的嘲讽,「岛上的规矩你们都是知道的,这贱奴还没入岛籍罢?」
众人不敢回答,一个青衣弟子颤声道?「正、正要带他入籍。」
他的目光在张茗陽身上一扫,仍旧是十分冷淡,「只不过是一个贱奴而已,看你们饥渴的,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若是喜欢,大可把他交到奴房之后,再点他的牌子,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何必在这时违背规矩,多占这些便宜?刑堂就在青龙岛,本座也不越俎代庖了,你们自行去领罪罢。」
那血蛟教训完后,便要离开,一个青衣弟子大着胆子问他到青龙岛何事,原来是升龙会即将开始,赤龙主常年不在岛上,血蛟便代为行事。这次来此,却是听说青龙主回岛,特来相商。
听到贱奴每天都要给那么多人发泄兽欲,张茗陽不由得脸色苍白,但却无力抵抗,被人连人带网,拖着往一个山洞走去。
进到山洞,才发现里面别有天地,竟是一个极大的囚牢,被分成十几间大的石室,他还没看仔细,便被推进了一间石室里。
这间石室原本就已有不少人,都是浑身赤裸,手腕脚踝被钉着长长的镣铐的年轻男子,看到牢门被打开时,这群人都吓得缩到了角落,当发现进来的青衣弟子并不是将他们当中的一人拖出去,而是带来了一个新人,房间里紧张气息才缓解了少许。
张茗陽还没来得及询问这些贱奴,便有人进了石室,给他登名造册。
那管事的神情漠然,问了他的姓名籍贯,他犹豫一下便回答了。他的来历青龙主早就知道,也无从欺瞒。
那登记造册的铜制护肩的青衫男子将他的名字记下,又对他道?「既然来了龙宫岛,就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了,前两天刚有一个贱奴叫做绿罗的死了,你便用这个名字罢,也不必另想了。」
这人倒省事得很,也不管晦气不晦气。张茗陽性格温和,此时又是万念俱灰,自然不会与他计较。
在龙宫岛上,除了贱奴外,所有的弟子都各有住处,弟子们若有看中的贱奴,便可提前一个月在总管处点牌子,花上一些银两,到下个月时就按着时间让贱奴接客。
贱奴白天被驱赶着做苦力,晚上便接待最底层的青衣弟子,境遇苦不堪言。
张茗陽来时,恰好是月末的最后几天,名册刚刚做好,却还没轮到他接客,每天晚上只见不少少年男子被人从房间里强行拖出去,回来时确实像扔废弃物一般仍在地上。他不由得心中忐忑。在这间牢笼里每天死去的人不知凡几,也不知他能撑过多久。
一个年约十三岁的少年叫做翠疊的,生得十分俊俏,肤色也是极好,据说他下船时本来被编到了珍珠部,但他一直哭,又拼死挣扎,运送的总管一怒之下便将他打成了贱奴之身。
他长得比一般的贱奴要好看许多,自然接客的次数也比别人多得多,没过几个月身体就虚弱得不行。本来想参加升龙会,脱离贱奴的身分,只怕升龙会还没开始,他就要死在这里了。
听到旁边的人细声交谈翠疊的事情,他沉寂的心又开始燃起一阵希望,忍不住问道?「升、升龙会是……是什么?」
他许久不曾说话,这几天都是白天搬运巨石,做些苦力,晚上缩在角落,此时一开口,才发现因为太久不说话,又一直下意识地克制自己,于是现在一开始就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一个二十多岁颇有几分书生气的男子叹道?「传言这升龙会乃是三年一度的盛会,就连贱奴也有机会参加。而那些所谓的虾兵蟹将,只要才艺精湛的都可以升任位分,最多甚至能连升三级。『六級』弟子运气好的,还能补到缺失的十二紫蛟里,那颗真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其实对我们贱奴来说,只要不做贱奴就行,就算做一个普通的青衣弟子,被高阶弟子凌辱,也不必要承受这么多苦楚。若是运气好,正好被往来的客商看上,卖了出去,便能回到中原了。
「我们都是新来的,这升龙大会我们都只是听说过而已,却都没见过,见过又没把握机会的都被折腾死了。这孩子就是忽然想通了,想去参加这升龙会,可惜身体被折腾得这么惨,只怕是……熬不到那时了。」说完又是一阵叹息。
张茗陽暗觉诧异,心知这叫做翠疊的少年来时心气也是极高,但到了岛上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按着岛规,勉强挣出一条生路。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安慰道?「或许他……他吉人天相,会有转机。」
另一个男子苦笑道?「吉人天相,哈哈,如果真的有吉人天相,又怎么会落到这个龙宫岛上?」
张茗陽嘴唇动了一下,此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道?「绿罗,有人传召你,你出来罢。」
小声低语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将目光放到了张茗陽身上,那好心的男子道?「现在还没到你接客的时间,竟然会有人能点名找你,还用的是『传召』二字,只怕此人身分是在五阶弟子以上,你最好把握机会,留在那人身边,免受这贱奴之苦。切记切记。」
张茗陽听他殷殷叮嘱,对于要见自己的人心里已有了底。
屈指一算,毒发的时间就在今日,青龙主大概是终于想起了他。他心里涌现了一丝希望,在这压抑到绝望的牢笼里,终究有个消息能让他透出一口长气。
他还以为青龙主对他吃了青龙珠怀恨在心,一定要将他折磨至死,如今看来,青龙主仍然愿意网开一面,他不由得对此人有些莫名的感激。
跟青龙主第一次见面时,他不知道此人出自于龙宫岛,甚至还颇有好感,但后来他打伤自己的弟子,又屡次提出要带走剑童,这才渐生嫌隙,后来自己也被他带到龙宫岛,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坏得不能再坏。
然而此时青龙主找他,却也未必是好事,只是总比待在这个地方好些。
门被打开,寒风灌了进来,房内浑身赤裸的贱奴们都在瑟瑟发抖,他只好起身往门外走去。
出了石室,出了山洞,便有青衣弟子赶他到温泉中沐浴。
这龙宫岛十分奇异,岛上百花盛开,四季不败,而这青龙岛上更为鼎盛,就连温泉也有,仿佛仙境一般,怪不得这几尾淫龙会长驻此地。
贱奴沐浴十分简单,几个膀大腰圆的女人将他赶到池子里,用鬃毛刷子将他身体从头到尾刷了一遍,让他结结实实地脱了层皮,连身体内部都洗得干干净净,那翡翠玉势被一个侍女用手指取了出来,放到一个木盘里。
那玉势他原本想自己排出来后放到一个隐蔽地方,需要时再用,自然不必再求青龙主了,可是这几天也渐渐发现,那玉势像是熬久了的药渣,已不能减弱他毒性发作的痛苦。
他开始结结巴巴地告诉那侍女自己取出就好,但那侍女却恍若未闻,用手指在他敏感的甬穴处又挖又抠,他被几个壮硕的女人压在水池边上,动弹不得。
从未如此靠近过女子的娇躯,这次却是被女人用手指戳得阳具勃起,精液横流,他心中又是羞耻又是难过,这几个女人却始终面无表情,费了一盏茶时分,才将玉势取出,此时他的前端再次高耸直立。
那几个侍女却像是没看到一般,将他冲洗一遍后,再用青色丝绢将他勃起的前端仔细缠好,打上一个精致的结。
此时他后庭空虚,又泡过温泉,更觉虚软无力,上了岸后,有人扶住了他,用一块青色长布将他身体连同镣铐重重包裹起来,像一只青色的蚕茧,只露出头部,随即将他抬进轿子里,才算完毕。
青龙主的寝宫并不是在山势平缓处建一座大殿,而是依山而建,山上风景秀美,亭台楼阁隐在山野林泉之中,比之原有景物更具匠心。每代青龙主都是性格洒脱俊逸的人物,代代修缮下来,这青龙宫竟如洞天福地一般。
张茗陽坐在四周敞开的轿中,看着精雕细琢的建筑,想到岱宗派那几座破落不堪的茅屋,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邪魔外道气焰汹汹,中原武林竟然毫无所觉,岱宗派乃是区区一个小门派,武功再高也是人微言轻,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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