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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见面已经过了数天,异武也当灯泡当了数天,但主使者却一点动静也无,令异武几乎有种被人耍的错觉。
但……根再他们身边未尝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例如现在……
「异武!那是我的!把你的手给我拿开!」闻人佐嘴上咬著一块糕饼,左右手各自抓著数块,双眼恶狠狠的瞪著对面异武手上正要入口得那一块〝他的糕饼″。
「哎呀!让我吃一块又不会少你一块肉,更何况你的手上……」异武微笑得道,看著他的双手满满直叹息。
「问题是你已经不只吃一块了!」闻人佐正要拍桌大骂增加凶狠的气势,却突然发现两手都是糕饼,连忙将右手地糕饼放回盘子上,大力的拍著石桌。
「谢谢。」看著闻人佐将糕饼丢回盘子,异武顺势再拿了一块丢进嘴里,顺便道个谢。
「阿!你又吃!」闻人佐快速地将盘子拉离异武,避免他再度伸出魔爪。
看著闻人佐懊恼的表情,异武在心里狂笑:笑话!跟在他们身边每一时段都有得吃,又有好玩的人儿让他逗,他为甚麽不要?
只是……当好玩的人儿搬救兵的时候,就不怎麽好玩了……汗。
「言言,你看他啦!一直吃我的点心。」扑在一旁正在静心的花惜言身上,闻人佐挂在他身上开始撒娇。
花惜言睁开眼,看了看挂在自己身上,不知死活引动他欲念的人儿及他左手死抓著不放的糕饼,再看看一旁悠閒地端著茶喝的异武和桌上仅存少数的点心。
「异武,到厨房去。」
「知道了,再去多端几盘来是吧!」唉,这是每次两人争霸的结果,他都被叫去厨房,再拿几盘点心来孝敬这爱吃的小人儿。
无奈地看著闻人佐高兴的望著他,眼神不断传来快去、快去的意念,唉……,再叹一声,作下属的,当然得依上位的命令罗!
等异武替他们服务去了,闻人佐开心的跳下花惜言身上,将他守卫地糕饼放回盘子里,却没想到才刚放下,手上的糖粉都还未拍掉,花惜言已将他捞回身边。
将闻人佐的纤细身子紧贴在自己身上,花惜言覆在他耳边轻轻开口。
「你…刚刚在诱惑我?」低哑的声音,显示花惜言正隐忍著欲望。
「阿!?我…我没有阿?」看见花惜言眼里露骨的欲望,闻人佐紧张的猛摇头。
又不是自虐,怎麽可能敢去引诱他,好不容易脱离魔掌,给他约法三章,他可没笨到累惨自己!
……但……刚刚好像真的是他自己扑上去的?!?!
「无妨,我认为是就好。」微勾嘴角,花惜言贴著闻人佐一旋身,将他压在身下。
「哇!等…等…等一下……」虽然看花惜言微笑让他看得有点出神,但身体本有的防卫心还是有的。见花惜言就要吻下,闻人佐只能以尚能活动的双手抵住花惜言的薄唇。
接触到闻人佐沾满糖粉的双手,花惜言睁眼,脑海瞬间想出个戏弄他的点子。
只见他伸手握住他的纤白小手,靠在嘴边轻舔,将沾满糖粉的地方舔吻吃尽。
「恩……」看著花惜言如此煽情的举动,闻人佐心痒难耐,一股热气从下直往上攀,小脸瞬间红透,像颗鲜红欲滴的苹果。
「言言,不要了啦……」似娇吟的拒绝溢出,反而更加深花惜言要他的欲望。
「现在喊停太晚了。」花惜言戏谑道,自他的额头,缓慢的吻下,再举起他另一只沾满糖粉的小手继续舔食。
「恩……」被吻的神智不清,闻人佐只能害羞的闭上眼,让花惜言为所欲为。
风轻拂,吹动叶子沙沙作响,带动影子跟著映在地上不断闪动。
突然一道精光,花惜言冷眼一瞪,手中暗器已先飞出。
就听一声金属撞击及一记闷哼,花惜言快速将闻人佐揽在怀中,一翻身,人已站在庭外。
单手搂住闻人佐,让他躲在自己怀中,一手低垂,花惜言冷厉地看著四周,浑身散发冰寒的气息。
只见他向一排树林睇了一眼,冷声:「出来!」
瞬间,他们周围出现数十名黑衣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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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亏是魔教顶尖,警戒力无时无刻都无松懈呵。」一苍老的调笑嗓音出现,让花惜言严厉一瞪。
「唐伯。」花惜言冷冷开口,直接道出来人身分。
「哈哈……,教主好听力。」只见唐伯扯下脸部黑布,露出原本面目。
「魔教禁止内斗,这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眯起眼,花惜言冰冷的看著眼前人。
「是阿……这点我当然清楚了……」唐伯笑著,「当初定教规时,这点可是我特别选出来的…….,怎知那王八死了,竟不是将主位传给我呢!?哈哈哈哈……」唐伯笑著,面目变的狰狞,只见他缓缓伸手,对著花惜言。
「父亲不将主位传给有心人。」将闻人佐拉至後方,花惜言冷声。
「是阿…是阿…没想到我打的计划,竟然被他给发现了。」唐伯微笑的摇头,表情似乎惋惜又似乎不是。
「不过现在……我可不是为了以前的事来的……」随著唐伯地语调转低,他的脸庞也浮现阴狠的笑容,「我要杀了你……替我的女儿报仇……」他笑看著自己的双手握拳,「你看你…说要帮我再审,却将那二人给放了……我要杀了你,替我女儿报仇,再来替你整顿魔教……看你这人……居然放弃统领武林的大好机会……不过没关系……呵呵……我会带领大家在度将武林盟主赢回来……接著再……」
花惜言只是皱眉地看著他,不想听他的幻想,直接了当的打断他。
「藉口。」到头来,还不是要得到教主之位吗?他可从未听过唐伯关心自个儿的女儿。
「少罗唆!」唐伯愤怒一甩手,不满花惜言直接拆穿他,「反正只要你死,一切都可以实现!」
唐伯望向两旁下属,就等他一示意,他们就上!
但还未下令,唐伯即感到一股寒冷的肃杀之气,从花惜言身上传来,且,有越扩越大的趋势。
「哼!笑话,魔教之主岂是你等轻易了结?」花惜言冷笑,浑身恐怖的肃杀之气,勾起对方众人心底深处的恐惧。
「哈哈……为了抵抗你的寒掌魔功,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偷得正派那群烈焰掌武集。」尽管心底的恐惧已被花惜言勾起,但他可有足以对付花惜言绝世魔功的招式,根本不用害怕他!
「有备而来?」花惜言依然冷笑,单手发功,运掌直接吸收他所散发的肃杀之气。
是说,魔教教主向来是个最没耐性、最不能受到挑衅的人……而刚刚……唐伯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听在花惜言耳里,都是挑衅……所以……
「拜领。」只见他话一出口,将闻人佐搁置安全处,他即蹬向唐伯出招,一点儿准备机会都不留给人。
唐伯正惊讶他的速度,转眼间,花惜言已在他面前冷笑,单手举起,一掌即要打在他身上。
幸好他闪躲够快,让花惜言一掌轰向身後一棵巨木。
令众人心惊的是,只一掌,那棵巨木竟拦腰折断,重重的倒在地上!?
花惜言垂下手,冷冷转身,看向一脸震惊的唐伯,打算再度展开攻势。
唐伯冷汗直流,看著他垂下的手正吸取冰寒肃杀之气,双手不禁紧握,运起烈焰掌抵抗。
在花惜言正要攻过来、他要反攻回去的同时,他大声喝令:「攻击那个不会武功的!!」
黑衣杀手听令,一点头,数十名杀手即朝楞楞站在那儿的闻人佐奔去。
花惜言厉眼一转,朝闻人佐的位子闪去。
「你的对手是我。」唐伯侧身,追在花惜言身後,一掌急朝他背部打下。
花惜言只睇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飞身挡在闻人佐面前,瞬间出掌震飞数名黑衣杀手。
他的掌劲非常强,一掌即可击碎人体五脏六腑,直接毙命。
「嘿嘿……别看了前面,忘了旁边。」唐伯冷笑,趁著他出著击向黑衣杀手时,一掌朝闻人佐挥去。
「阿!」
「唔!」
一声惊叫,一声闷哼,花惜言想都没想,直接拉过闻人佐护在身後,硬生生接下唐伯这一掌。
趁唐伯如此靠近,花惜言忍著气血翻腾,朝他打上一掌,但因为唐伯早有戒备,被他跳离躲开。
「言言,你有没有事阿?」闻人佐撑著他的身子,紧张的问。
糟糕!正派那边的烈焰掌,虽说无法像言言那般一招击毙,但单是一招就能将人打成重伤了,言言这样直接接下,虽有内力护体,依然伤的很重阿!
花惜言看著闻人佐著急,难得微笑:「你没事就好。」说完,便吐了一口血,单膝跪在地上。B49D3D0草沉:)授权转载 惘然
「言言……」该死,早知道他应该告诉言言他有轻功,他可以逃,可以让他无後顾之忧击败唐伯,也不用像现在接下唐伯一掌……
为甚麽他甚麽都不告诉言言呢?一心只想让言言照顾,反而害了他……闻人佐自责的想著,双眼不自觉充满泪水,就要落下。
「乖,别哭,这没甚麽,只是小伤。」低头吻去闻人佐落下的泪,花惜言搂著闻人佐站起身,拭去嘴角的血,冷眼看向唐伯和所剩的黑衣杀手。
「哈哈……花惜言,今天我就要你葬身在此!」唐伯狂笑的放下豪语,甚至连教主称呼都省去了。
但这句话却引起花惜言皱眉,紧紧搂紧怀中闻人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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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花惜言,今天我就要你葬身在此!」唐伯狂笑的放下豪语,甚至连教主称呼都省去了。
但这句话却引起花惜言皱眉,紧紧搂紧怀中闻人佐。
「我不可能让你实现这个愿望。」
突然,异武的声音从上方出现,只见他与五行使一同出现在屋檐上。
「果然,我们晚来了一步。」看见花惜言嘴角拭去的血迹,异武皱眉道。
「阿!异武。」闻人佐开心的叫著,眼尖的发现异武手上……阿!那是......
「我的点心!」
这句话令正要落地的异武差点没趴下。
「佐,现在是正经时刻,你竟然还想著你的点心!?」异武对著闻人佐大吼。有没有搞错阿!?教主都因为他受重伤了,他不关心教主,竟来关心他的点心!?
「喔……」见异武如此怒火中烧,闻人佐只好低下头以表忏悔,但双眼泛著泪光的可怜模样让花惜言不忍。
「异武,给他。」冷眼看著异武,花惜言冷声。他见不得有人让佐不开心、难过,甚至哭泣。
「教主……」拜托!?现在都甚麽时候了,教主竟然….…唉,罢了、罢了,反正他们来了,他们要怎样闹就怎样吧!
按著额角,异武没好气的将糕点盘子递给闻人佐。
就见闻人佐快速擦去泪水,开心的接过盘子,开心的吃了起来;而花惜言则拿著衣袖,不厌脏的替他拭去嘴角的屑屑。
两个人的甜蜜模样,说有多温馨,就有多温馨,说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唐伯瞪著眼前目空一切的几人,一弹指,又一批黑衣杀手跃出。
「哼!你们有帮手,我也有帮手。」唐伯冷笑。
「喔?」异武和五行使警戒的看著他们。
一串熟悉的笑声,让异武皱眉。
来人没有蒙面,清丽的面容,细长的凤眼,直直瞪著异武。
「阿,是那天的那个。」闻人佐吃著满嘴,模模糊糊的道。
「是阿,就是我。」异文冷笑,看著花惜言戒备的搂紧闻人佐轻笑出声,「花有意,水无情,这句话真该倒过来。」
「异文。」异武凝著脸,不顾众人惊讶的眼神,冷声唤出他的名字。
「哼!」异文别开脸。
再度看向异武的同时,他已拔刀指向异武。
「我说过,再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隐藏住感情,异文冰冷道。
异武皱眉的望著他,直到他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冰冷差点瓦解时,异武才低下头叹息。
「你……一定要让我们变的如此陌生吗?」异武满脸无奈。
「这是你逼我的。」异文眯起眼道。
刚刚异武一句话,差点让他内心崩溃。
明明是他自己选择的!为甚麽他却是那张莫可奈何的脸!?明明是他选择让他们走到这步田地的……为甚麽看起来却像全都是他的错!?
隐藏住眼中的受伤,异文决定率先发出攻势。
「接招!」一声喝下,异文举刀直直攻向异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