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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浪子·小旋风》    作者:魔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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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鼎王爷,不知根知底,我怎么可以随便说出这种事来,这种事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还是不要说出来得好。
  
  鼎王爷和燕青说着喝着,不知不觉都喝多了。鼎王爷醉眼昏花,看着眼前的燕青,喃喃说道:“李箭,我们又见面了,你又来陪我喝酒了,你不生气了,我们不醉不归。”
  燕青满面彤红,醉眼笑道:“哥哥,我们天天见面,天天喝酒,我们不归了,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哥哥宽宏大量,我从来不生哥哥的气。”
  鼎王爷凑到燕青面前:“你叫我哥哥,再叫我一声,你还是头一次叫我哥哥。”
  燕青醉笑:“哥哥,你怎么了,我一直叫你哥哥,你是我的好哥哥。”
  燕青身子一歪倒在李鼎寿的怀里,李鼎寿低头看着他,摸着他的脸:“你的脸又红又热,你是不是发热了,快让哥哥看看。”
  燕青望着模糊的李鼎寿,笑道:“哥哥,我是发热了,浑身都热,我要脱了衣裳。”
  李鼎寿舌头都打不过弯了:“这屋里热死人了,你现在才热,着实迟钝,哥哥帮你脱。”
  李鼎寿笨手笨脚帮燕青把衣裳脱下来,燕青只穿贴身小衣,醉眼迷离看着李鼎寿:“哥哥还喝酒吗?”
  李鼎寿嘿嘿直笑:“喝,有你陪着哥哥,醉死也要喝,哥哥喂你喝一杯。”
  李鼎寿端起酒杯,放在燕青嘴边,喂他喝了下去。
  燕青笑开了花:“我也喂哥哥喝酒。”
  燕青喝了一大口酒,撅起嘴喂李鼎寿喝下去,李鼎寿哈哈哈大笑,抱住燕青:“箭儿,箭儿,我的好箭儿,你可真可人疼,哥哥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燕青脸在李鼎寿怀里蹭来蹭去:“我也喜欢哥哥,喜欢的要死。”
  李鼎寿捧着燕青的脸,胡乱亲着:“那你不要离开我,一辈子不要离开我。”
  燕青回应着他:“我不离开,一辈子不离开哥哥。”
  李鼎寿笑开了花:“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别一醒来又不见了,害的哥哥到处找不到你。”
  燕青笑哈哈:“我哪也不去,就守着哥哥,哥哥不用担心,我不会离开你。”
  
  李鼎寿伸手在燕青身子里乱摸,燕青喝了酒,身上燥热,被这一通乱摸,欲火上升,哪里控制得了,呻吟喘息起来。听在李鼎寿耳中,淫声浪语,勾魂摄魄,无法控制,脱掉自己的衣裳,扒光了燕青,喷着酒气,没头没脑狂风暴雨这通亲吻,燕青体内欲火被点燃,抱着李鼎寿,亲吻回应着他。
  李鼎寿修长手指沾了酒,伸进了□,刺激的燕青呻吟扭动,欲拒还迎。李鼎寿血脉膨胀,张开他的腿,顶了进去,燕青惊叫,抱着李鼎寿乱啃乱咬,两人就像情乱中的猛兽,纠缠、涌动、撕扯、亢奋,呻吟吼叫着,喷发激情。
  
  翻过火热的身子,眼前模糊隐现着百花盛开,抚摸着舔舐着,似真似假,如梦如幻,挺进而入,在百花中涌动,百花丛中迷醉,让我在这花丛中沉醉不起吧,让我和这百花融为一体吧,我的心上人箭儿,你何时变成花神了,我不是做梦吧。
  
  燕青醒过来,头痛欲裂,睡眼迷糊打量四周,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腰酸腿疼。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为何没穿衣裳。燕青低头看身上清晰印痕,下身感觉刺痛粘滑,睁大眼睛仔细看着躺在他身边的男人,不是柴进是鼎王爷李鼎寿!
  燕青目瞪口呆,昨天晚上下大雪,没有回去,和鼎王爷坐在坑上喝酒,最后喝醉了,干了些什么,一点也不知道。燕青坐在那吃惊发呆,他因为醉酒,失去理智,背叛了柴进,和另一个男人无耻的纵欲欢爱,他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柴大哥,他竟然如此□下流,酒醉就把自己随便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燕青急急忙忙穿上衣裳,打开门,天没有亮,大雪没有停,风还不住的刮着,白雪映得天空一片银白,一夜大雪,似乎把一切都掩埋了,到处一片白茫茫。燕青悔恨交加,无法言表心中苦痛,披头散发,冲进皑皑白雪中。
  
  鼎王爷醒过来,晕头涨脑,口渴的厉害,喊了一声,一个奴仆进来伺候茶水。鼎王爷喝了茶水,想倒头继续睡,忽然感觉不对劲,揉着混乱的脑瓜子,问道:“我昨天晚上是一个人睡吗,谁陪了我?”
  “不是,王爷昨天晚上和国舅爷睡在一起。”
  李鼎寿瞪大了眼睛,掀开毯子看了看下身,楞住了,难道说,我昨天晚上醉酒,把燕青给……。
  “国舅他人呢?”
  “奴婢不知道,奴婢进来,国舅爷就不在。”
  李鼎寿毯子一扔,光身跳下炕,喊道:“蠢货,还不快去找!”
  奴仆赶紧跑出去找人。
  
  鼎王爷穿好衣裳,急急忙忙跑出屋子,指挥随从侍卫去找燕青,马场上下里外都找遍了,没有燕青的人影。王爷急坏了,难道说昨晚上,醉酒和燕青欢爱,他羞耻悔恨难以面对他跑了。这可不得了,狂风暴雪,冰天雪地跑出去,会出人命的。王爷命令侍卫快去马棚看看,侍卫来报,马厩里的马一匹也不少,国舅爷单人步行离开了赛马场。
  都尉高威说道:“这么大的风雪,山路一定封死了,根本出不去,万一迷了路,会冻死在山里的。”
  鼎王爷吓坏了,大呼小叫,令几个奴仆做好准备,其他人抓紧时间出去寻找国舅爷,无论如何也要把燕青给找回来。
  
  王爷、随从、侍卫,都骑上马离开马场,四处寻找燕青。雪不住的下,风不停的刮,把燕青离开的痕迹掩埋了,根本无法判断他从哪里走的。燕青从没有来过赛马场,鼎王爷担心他会迷路走失,焦急不安边找边呼喊。
  
  已经找了两个时辰了,燕青无影无踪,他已经走了两个多时辰,万一迷路,找不见他就会冻死在山里。鼎王爷让把狗牵来,让狗闻了又闻燕青的衣裳,下马亲自拉着一条狗,狗吠叫着撒腿就跑,鼎王爷紧紧跟着,寻找燕青的足迹。
  
  中午,狗跑到一处山坳里,围着一个隆起的雪堆狂吠,鼎王爷赶紧和其他人扒开雪堆,一个人躺在雪堆下,擦干净脸上雪花,正是燕青,脸色青白,身子僵硬,已经昏迷不醒。鼎王爷呼喊燕青,没有半点反应。抱起燕青上马,把他紧紧裹在怀里,快马加鞭跑回赛马场。
  
  已经在屋里等候的奴仆,早就升好了旺旺火盆,熬好了姜汤。鼎王爷风风火火把燕青抱进屋里,裹上毛毯,端起姜汤喂燕青,燕青人事不知,哪里喝的进去。鼎王爷急了,喝了一大口,口对口喂燕青,一碗姜汤下肚,燕青没有丝毫动静。
  都尉高威说:“王爷,得给他用雪搓身上,搓的身上泛红发热了,寒气才能逼出来。”
  
  奴仆把雪端进来,王爷把所有人赶出去,脱掉燕青冰冷的衣裳,抓起雪给他揉搓全身。王爷满头大汗,忙活了两刻钟,揉搓的燕青身上泛红,探鼻息已经感觉气息流动,人还是昏迷不醒。
  王爷心急火燎,给燕青盖上毛毯,把都尉高威叫进来,喊叫着:“明明有气了,为何还不醒来,这可如何是好。”
  “他身上的寒气还没有完全散尽,等身子暖和过来了,就会醒过来。”
  王爷喊道:“等他自己暖和过来不知何时,再生病了如何是好。”
  说完,把人赶出去,自己脱了个赤条条,抱着燕青裹在毛毯里,燕青冰凉的身子,冻得他直打哆嗦。
  王爷抱着燕青叹气,看着他苍白的脸,嘟囔着:“燕青,你真傻,明明是我不对,你跑什么,我知道,柴进是你的相好,我不是成心和他抢夺,我那不是喝醉了,认错人了吗,要怪就怪我,一切都是我的错,等你醒了,要打要骂随你,我去跟柴进认罪,求他原谅我。”
  李鼎寿看着燕青垂闭的浓睫:“这样做太冒失,对你们俩都是伤害,我没有成心想伤害你们,要不这样也好,我们都不是故意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出去,对你和柴进都不好,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虽然对你不公平,可想个什么法子好呢……。”
  感觉冰冷的身子慢慢变暖:“你小子长的可真不赖,柴进那小子好福气,他是怎么勾搭上你的,你既然有娘子孩子了,为何还跟柴进在一起,你是天生就喜欢男人,还是被迫无奈不得不喜欢男人,我可是天生就喜欢男人,你这么招人喜欢,说我一点不喜欢你,显得我很虚伪假正经,可我有喜欢的人了,虽然他已经死了,我还是很想念喜欢他。”
  李鼎寿紧紧抱住燕青,嗅着他的黑发:“燕青,你喜欢我吗,就是说,你对我又没有一点喜欢,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要不,你怎么会跑了,害得自己差点见阎王,你的性子可够倔强刚烈的,为何要用这种方式解决难题,换一种方式不行吗,比如,生米已经做熟了饭,就这么认了吧,离开柴进跟了我吧,再比如,你瞒着柴进,我们俩好,你两边来回跑,我们好像都不是那么放荡轻浮的人,这个法子不好,想个什么法子呢……。”
  
  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低头,燕青黑亮的双瞳看着他,他尴尬的笑道:“你醒来了,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燕青黑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看的李鼎寿浑身不自在,忽然发觉自己赤条条和燕青裹在一起,赶紧逃出毛毯,支支唔唔:“我……只是……想把你……捂暖和……过来……没别的意思……你别再跑了……再跑就没命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李鼎寿慌手慌脚穿衣裳,说道:“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弄,你躺着别动,冻得不轻要好生歇息养着。“
  燕青看着他平静不说话,看的李鼎寿浑身发毛,这小子眼睛可真勾魂,幸亏我现在清醒没喝酒,要不然不定还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李鼎寿镇定下来,大咧咧说道:“我说,你就是跑,也该骑马跑吧,总不至于倒在雪地里,差点冻死见了阎王。”
  “我骑不了马,只能步行。”燕青终于平静出声了。
  李鼎寿想他那地方受了伤,如何骑马,那脸忽地就热了红了,抹了把脸掩饰心虚,喊人赶紧给燕青快拿饭来。
  
  




33 病魔

  李鼎寿让奴仆拿来干爽衣裳,要帮燕青换上,燕青说自己来,李鼎寿说:“都是大老爷们,换衣服怕我看,我已经看过你了。”
  燕青冷眼扫了他一下,李鼎寿笑道:“算我没说,你只管换,我不会偷看的。”
  李鼎寿走到外间,心里话,你个风流浪子,都跟我睡过了,还敢跟本王爷瞪眼,驴脾气还不小。
  
  饭菜上来,李鼎寿和燕青一起吃饭,燕青低头吃饭不吭声,李鼎寿慢条斯理嚼着饭,格外斯文安静,饭桌上静悄悄的,谁也不说话,李鼎寿非常别扭的吃完了饭。看燕青很疲倦,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眯瞪着眼睛想要睡觉。
  李鼎寿说道:“好好睡吧,大雪封山,一个月也回不去了,等雪融化了,道路畅通,我就带你回去。“
  燕青躺下迷迷糊糊要睡,李鼎寿给他盖上毛毯,说道:“你经历了狂风暴雪的恩惠关照,身子骨可能不舒服,我得在这陪着你,这床足够大,你就安心好好睡吧,我不会碰你……。”
  李鼎寿话没说完,燕青已经睡着了。
  李鼎寿一笑:“这么轻易相信我,真拿我当正人君子了,也不怕我趁机再来个偷香猎艳。”
  寻找燕青忙碌了半天,实在劳累疲乏,李鼎寿躺在另一头,盖上毛毯沉睡过去。
  
  李鼎寿一觉醒来,屋里油灯摇曳,天已经黑了,赶紧起身查看燕青。燕青还在沉睡,浓黑睫毛唿扇,鼻翼煽动,喘息粗重,面颊通红。李鼎寿一笑,刚才睁着眼一副吃人的架势,这睡着了着实可爱,像个乖顺的小猫,忍不住手指撩拨那长睫毛,睡觉还挺不踏实的,翻来覆去,张着嘴,一个男人,嘴唇这么红润,还真是诱人。李鼎寿饶有兴趣看着燕青的睡颜,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手放在额头上一摸,烫得一惊,怪不得不对劲,燕青这是发热了,热得烫手,大风雪中挨冻受寒,他果然生病了。
  
  李鼎寿喊奴仆进来,传任轩,任轩是鼎王爷身边的侍卫,平常护卫伺候王爷膳食调养,关键时刻治病疗伤,王爷身边的侍卫个个身怀绝技,轻易不外露。
  任轩给燕青仔细看过,告诉王爷,燕青伤风受寒发热,来势猛伤及肺腑,病的不轻,吃药要是管用,三五天后才见起色。
  鼎王爷着急:“不过是伤风受寒,如何这等严重?”
  “国舅爷以前似乎受过重伤,伤了元气,身子单薄羸弱,不比常人能抵挡风寒侵袭。”
  “把你的好药都给他用上,好生给他治病,千万不要让他再受疾病折磨。”
  王爷心里话,他一个男人汉子,这病的如霜打腊梅,风摧雪莲,让人看了竟是格外心疼不忍。
  任轩给燕青喂了随身带的丸药,王爷问燕青:“身子哪里难受,可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燕青强打精神:“我没事,让王爷操心受累,燕青不敢当……。”话未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喘不上气来,王爷赶紧拍打他后背。
  燕青喘息着:“我没事,王爷歇着吧,我明日就好了。”
  李鼎寿让他躺好,给他盖上毛毯:“别逞强了,你病得不轻,好好养病,一切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不许违抗本王爷的命令。”
  燕青躺下哪里睡的着,高热烧得他头痛欲裂,喘息难受,肺腑火烧火燎很是痛苦,他强忍着不表露出来,省得王爷担心不安。
  燕青再忍也难以抵挡病魔的折磨,到了半夜,咳嗽的越加厉害,刻出的浓痰竟像是生锈的铁锈,吓得王爷不轻,催着任轩赶紧用最好的药,控制住燕青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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