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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聚五鼎,拓得宝图

书籍名:《人皮手札Ⅱ:我的守陵传奇》    作者:狼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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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怎么样?”于子房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倒在沙发上,浑身虚脱。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我紧绷着神经接通了电话,是邱朗月。她告诉我说巫媛媛病情并不严重,可能是因为刚刚痊愈身体还比较虚弱,今天劳累过度以致昏厥了过去。

  听她这么说,我总算是放心了。挂断电话,我将今天经历的事情告诉了于子房。于子房眉头紧皱,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足足过去十分钟他才回过身来问道:“志洋,你刚刚说见到唐糖了?”

  “嗯。”我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就在云冈大厦,我见她从里面走出来,只是我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上了出租车。”

  “哦……”于子房若有所思地说道,“她为什么会去那里呢?”

  “谁知道呢。女孩子总是有些秘密的,说不定是去找男朋友了呢!”唐糖也算是一个美女,却从未听她说起恋爱的事情。

  “呵呵……”于子房笑道,“志洋,你就是太单纯了,可能很多事情根本不像我们看到得那样简单。”

  “怎么?你看出什么端倪了?”我好奇地问道。

  于子房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唐糖有点怪。哦,对了,今天华芊芊来了。你正好不在,她就给你留了个便条。”说完于子房指了指茶几。果然,茶几的烟灰缸下面压着一张便条。

  我将便条抽出,上面只有几个字:志洋,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我连忙掏出手机给华芊芊打了过去,又是可恶的无法接通。华芊芊留下这张便条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我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吸着烟。实际上我也感到身边有些事情似乎哪里出了错,就是不知道具体什么地方出了错。

  整整一夜我都辗转难眠,手腕隐隐作痛,坐起身来却发现其实只是自己的幻觉,然而一旦躺下去,疼痛便再次袭来。总算熬到了天明,我来到了于子房的卧室,发现他早已醒了过来。他语气坚定地说道:“走吧,我知道你昨晚一定没有睡好。”

  “哪里?”我愣住了。

  “华芊芊的画廊!”我俩同时说出这句话。

  此时才刚六点多,楼下的广场却聚集了不少晨练的人。我发动了车子,径直向华芊芊的画廊方向驶去。

  华芊芊的画廊在市郊一个山腰上的两层别墅里,据说那里房价不菲,我猜想华芊芊一定是个小富婆。上山的路修建得很平坦,开着车可以径直而上。车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里面传来了一阵犬吠。

  我们按下门铃,不久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那女孩皮肤黢黑,眼睛很大,留着长发,脸蛋上隐约还能看出一点高原红的样子。她打开门问道:“你们找谁?”

  “华芊芊是住在这里吗?”我试探着问道。

  “嗯,是的,不过昨天出去了。她接到一个电话后就收拾行李匆忙地走了,说这几天不会回来。”女孩子声音很淳朴,听得出来带着一点南方口音。

  我和于子房对视了一下,也许昨天华芊芊找完我之后便离开了S市。她去了哪里?她究竟发现了什么?

  回来的路上,我和于子房都沉默不语。此时路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上班的人流塞满了街道,车子缓慢地向前爬行着。

  “子房,你和扎西联系上了吗?”我点上一根烟,望着蜗牛般的车队长龙问道。

  于子房摇了摇头,吸了一口烟道:“我现在也有点担心他了,他去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却一点音讯也没有。”

  我忽然来了兴致,问道:“你在西藏那些天都做了些什么?”

  于子房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过立刻又恢复了平静,莫名其妙地说道:“我的宿命吧。”我咀嚼着这几个意味深长的字,知道他不想提及西藏的事情。

  回到家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刚到门口,我们却看到唐糖靠在门上,似乎睡着了。

  “唐糖?”我轻轻地推了推她。唐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望着我和于子房,嗔怒道:“你们大清早的跑到哪里鬼混了?”

  我刚要说什么,却被于子房抢先道:“不知道昨天晚上谁去什么地方鬼混了。”

  “你……”唐糖愤愤地望着于子房。于子房全然没有理会。我向唐糖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去招惹于子房了。唐糖在于子房的身后做了一个“捶”的动作,即刻便平静了下来。

  于子房头也不回地钻进了书房,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宝宝怔怔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然后乖乖地钻到了我怀里。

  唐糖坐到沙发上,看了看我,说道:“阴阳神殿有什么线索了没?”

  “闫宗敬的人皮手札只剩下了最后一部分了。如果有线索的话,我想也只能在那一部分了。”我淡淡地说道。

  “嗯,媛媛是不是已经苏醒了?”唐糖接着问道。

  “是啊,很感谢你的那些植物,不然她可能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我感激地说道。

  唐糖嘴角轻轻敛起,笑道:“只要你能帮我找到爷爷,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对唐糖说道:“你今晚就睡在卧室吧!”

  唐糖愣了一下,好奇地望着我问道:“那个房间不是留给媛媛的吗?”

  “也许……”我摇了摇头,说道,“也许媛媛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嗯?”唐糖更加迷惑不解了,“志洋,你那么希望媛媛能够醒过来,为什么她醒来了你们却不在一起呢?”

  “呵呵,唐糖,你知道的,我和于子房生来便被赋予了某种不可抗拒的使命,我们随时可能失去生命,甚至危及我们的亲人。巫媛媛第一次昏迷是因为我,如果她不认识我的话,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的。”说到这里,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你知道巫媛媛是怎么想的吗?”唐糖的问题步步紧逼,而我却有些不知道如何作答了。见我没有回答,唐糖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咬了咬牙,说道:“志洋,你和媛媛是分不开的。”

  “呵呵……”此刻我也只能傻笑了。

  唐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说道:“我过来是想和你说一声,我已经和一个朋友说好了,这几天会住在她家里,我想这样会方便一些。那间卧室你还是留给媛媛吧,她一定会回来的!”唐糖躬下身子轻轻抚摸了一下宝宝,然后跨着大步子向门口走去。

  唐糖离开后,我静坐在沙发上,心中一直思忖着她的话。我和巫媛媛还会在一起吗?我摇了摇头。她不会再记起我的,就算是她记起来了,我也不会再和她一起了。

  我试着再次拨通了华芊芊的手机,手机依旧处于关机状态。我躺在沙发上,从茶几下面的盒子里拿出了闫宗敬的手札。

  翻开手札,后面的几封信依旧是写给张如净的。

  如净兄亲启:

  见信如面。

  距离上一封信已半年有余了,初始我以为兄在京城里出现了什么状况,便派了两拨人到京城打探,得知兄长竟然被皇上委派到了西藏,我这才安下心来。今日收到兄长来信喜不自胜,我有一喜事要告知兄长。

  说起这件事,不免有些惭愧,我已经与鬼千面结为连理。鬼千面的真名叫唐盈盈,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能听懂鼠语。她父亲是前明将领,明朝覆灭后她父亲便被发配到宁古塔充军。她在父母的掩护之下逃离宁古塔回到了热河。她自小习武,身手了得,便盘踞在鬼娃林占山为王了。

  上一封信我曾经告诉过你,在我们交换士兵的时候剥皮鼠就表现得和她特别亲近。不久后她深夜潜入到我营房中,不过她并无恶意,她只是对剥皮鼠非常好奇。我将剥皮鼠的来历悉数告诉了她,她听得津津有味。

  她告诉我,她之所以来这里落草,是因为山寨之下藏有一条密道。她父亲告诉她,那密道是通往一个神秘所在的入口。当即我便想起了祖父告诉过我的阴阳神殿。

  唐盈盈又告诉我,这阴阳神殿藏有天地玄机,如果落在坏人手中必将天下大乱,据传即便找到阴阳神殿的入口,也需要钥匙才能进入。而进入阴阳神殿的钥匙竟然是一口带有翡翠鼎芯的鼎。我立刻带着她去看了那口在盘龙镇找到的鼎,她兴奋地说就是这口鼎。

  这又让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皇上曾经诏告天下遍寻五口鼎的下落,据说已经找到了其中四口。我心下怀疑是不是正是这口鼎。于是我命人将皇上的诏文寻来一份,对照诏文中几口鼎的样子,发现那几口鼎的形状鬼怪得很,和眼下这口鼎并不相像,我这才放下心来。

  有一天晚上,我忽然想起诏书上那口还未打到的鼎在我们进驻盘龙镇的时候也曾见过,它正是立在村口小庙里的香炉。我连忙带着人前往盘龙镇,只见那口鼎依旧安放在小庙之中,我便命人将那口鼎运往了京城。

  兄长在信中所述的藏地经历简直让我不敢相信,若不是你之亲笔,我决不会相信这世间会有如此神秘离奇的事情。

  闫宗敬

  原来闫宗敬与鬼千面唐盈盈结成了夫妻,这也许是我在闫宗敬手札之中见到的最轻松的事情了。我又点上一根烟,继续看下面的内容。

  如净兄亲启:

  见信如面。

  接到兄长的信我才知道,我送去的那口鼎正是皇上寻找的最后一口鼎。嘉奖我的圣旨今天也到达了。圣旨云:宗敬者,大将之后,遗家族之风,身陷险地,聚全五鼎,堪当大用。

  圣旨后面还有一道密旨,命我挖掘一条隧道,隧道的图纸放在了一个黄绸制成的袋子之中。皇上说,我在盘龙镇找到的鼎名叫镇墓鼎,只有将其放入隧道中,才能避免士兵挖掘隧道时被异虫伤害。

  看完密旨,我打开了袋子里的图纸,图纸很大,由五块拓印着图案的白布组成,初看时觉得图纸有些混乱,细看之下竟然是一张地图。

  忽然我的目光被其中一块白布吸引住了,那张白布所拓印的图案正是我献给皇上的第五口鼎外面所雕刻的图案。我恍然大悟,原来皇上之所以聚集这五口鼎,无非是想得到这鼎身上所雕刻的地图而已。我研究了那地图,不禁大吃一惊,地图上所描绘的地方竟然就是唐盈盈所说的那个地道。

  这样看来,这五口鼎上所雕刻的图案便是通往阴阳神殿的地图。我长出了一口气,立刻将唐盈盈叫了进来。唐盈盈看到地图后也是一惊,她胆怯地问道:“夫君可知这地道的尽头是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一个巨大的地宫,里面有两座宫殿,一座正立,一座倒悬着。”

  谁知唐盈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何止这些啊!传说这座宫殿中藏着一支神出鬼没的阴兵。这些阴兵一直被宫殿镇在此处,如果这些阴兵被坏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她长出一口气继续说道:“也正是这个原因,父亲才让我来到这里守护着这个入口。”

  我该如何是好?一面是皇上的严旨,一面是夫人的劝说。

  兄长在内宫之中行走颇为方便,可否帮我打听一下皇上究竟意欲何为?

  闫宗敬

  读完这封信,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只是还不能确定我所想的是不是真的。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我整理了一下手札忙去开门,眼前出现的人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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