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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档案二十人夜会(10)

书籍名:《异档案·惊魂迷踪》    作者:搜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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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柔立刻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蛋,生怕会被贞子夺走似的。贞子却叹息着说:“放心吧,这样的美貌谁会愿意夺走它呢?

  “我按照文身师的吩咐,让晓明推着我来到学校的礼堂。文身师告诉我会在这里碰见吕薇。果然,吕薇正在舞台上排练着舞剧。她看到我们立刻就愣住了,我发现几个月没见吕薇瘦了很多,而且她看着晓明时的眼睛是红红的。

  “我心里泛起一丝歉疚,晓明本来就是属于她的,是我不择手段地抢了过来,而我现在居然还想毁她的容!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吕薇头上的射灯摇摇晃晃的,好像要掉下来了。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吕薇快走!’吕薇错愕地站在那里,晓明却抢先一步冲了上去,在射灯砸下来的时候一手推开吕薇。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晓明,我完全惊呆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晓明被救护车送走,吕薇哭着跟去了。我愤怒地来到文身馆,责问文身师为什么要伤害晓明。没想到文身师却更生气地对我说,‘是你先违反了和黑暗之神的约定,所以神只有取走晓明的生命来作为惩罚!’

  “我说‘晓明不可以死的,求求你救救他。’文身师说‘可以,但必须签新的契约。要挽救晓明的生命,就必须付出我其中一个亲人的生命。’他此刻的笑容是那样的狰狞,我终于明白了,无论我得到什么,结果只会失去更多!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陷阱,只要我继续签约下去,他就会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但是为了晓明,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我躺在文身台上,心里却在想着: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听到这里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父母之恩,重如泰山,她怎么可以为了情人的命而拿生她育她的父母来作牺牲?

  “简直毫无人性!你父母白养你了!”老焉深恶痛绝地说,其他人都纷纷摇起头。

  贞子眼中含着热泪,却没有辩解,而是继续说:“当文身师在我身上刺上第五个名字Belphegor后,我打电话到医院,知道晓明的手术已经成功了。然后我就拿出准备好的刀片,用力地割在自己脖子上。”

  刹那间,所有人都沉默了,原来贞子竟然是想用自己的命来换晓明的命,我们都错怪她了!

  “对不起!”我歉疚地说,老焉也跟着道歉说:“我错怪你了!”

  “没关系!”贞子豁达地摇摇头,“我不是也没死吗?当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文身师在暴跳如雷地对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我说,‘我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抵偿晓明的命,你为什么不拿走它?’文身师阴鸷地告诉我,本来应该在我身上刺下七个名字的,在没有完成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我死的。他说,‘你快点说出剩下的两个愿望吧!’

  “我说我永远都不会再签订这些魔鬼的契约了,永远都不会!文身师却笑着说,不可能的,这个游戏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除非我永远不动欲念,否则总会有回去求他的一天!

  “从那天起,我就拒绝了所有的爱情、友情、亲情,我离群索居,不让自己听到任何有关亲人和朋友的消息。我对工作和生活环境从不奢求,服从命运安排给我的一切。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做到无欲无求!”

  贞子说到这里泪光盈盈,但是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她是连痛哭的欲望都不敢有了!人活成这样,简直就和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搜集有关魔法巫术的资料。我终于弄明白了胸口上那些名字的来由,他们是西方传说中的地狱七大魔王,除去刺上了的那五个,还有两个是Lucifer和Satan。”

  “如果七个名字全刺上了会怎么样?”薛柔好奇地问。

  贞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我不可以说,但是我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网上不是有很多关于黑魔法的资料吗?”我善意地建议说,“你难道就找不到解救的办法?”

  “网上能够找得到的资料要么是缺而不全,要么就是胡编乱造,更甚者还有故意导人入邪的。”贞子摇着头说,“我已经寻找了整整十年,在这十年里我请教过很多人,也了解了很多有关魔法巫术的知识,但是却始终找不到破解七魔封印的办法。”

  “那个文身师还在吗?”唐可忽然问,他该不是想去抓那文身师吧?当魔法遇上警察,结局会是怎样呢?我不知道,但我真的不希望唐可去找他。

  “我路过那家文身店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他了。但是他说过,当我想找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的。”贞子回答说。

  “但你绝对不会想找他,所以你最后的希望就寄托在参加这次聚会上,对不对?”我这样一说大家都在无奈地摇头,贞子已经是我们当中最了解灵异世界的了,如果她都不能自救,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嗯!”贞子点点头,“但我还是有机会的!因为召集聚会的主人还没有出现,如果我能够见到他,也许就有救了!”

  “但是他在哪里呢?”胡蝶叹息着说,她也是另外一个等待救助的人。

  十一第八个诡事尸变

  “也许他正在山庄的某个角落里倾听着我们的故事呢。”唐可笑着说,“那我们还是尽快把故事讲完吧,现在该轮到我了。”

  唐可拿过笔记本,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这个故事并非自己的亲身经历,只是我从那个警察朋友那里听来的。我只能根据他的人品来判断他没有撒谎,但是他所看到的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就请大家自行判断吧。”唐可事先声明地说。

  “大家还记得前段时间龙浦江上发生的那起运沙船撞断了跨江大桥的事故吧?”唐可问。

  大家都点头表示知道,那起事故因为其“独创性”而轰动全国,网上还就桥梁的安全问题展开过规模盛大的讨论。

  事发时间是在深夜,那条运沙船因为浓雾而偏离航道,直接撞上了跨江大桥的桥墩,把桥墩拦腰撞断。整段两百米长的桥面因为失去支撑而轰然塌下,砸中了运沙船的船头。沉重的桥面把整个船头压得插入江底,船尾就像是倒立般露出水面,这触目惊心的照片迅速登上了各大报刊网站的头条。

  “当时在桥上行驶的汽车有几辆不幸掉落江中,湍急的江水马上就把落水者吞没了。虽然有关部门迅速组织抢救,但是打捞上来的都只是尸体了。”唐可惋惜地说。

  “那些尸体有问题吗?”周子弱“嗅觉灵敏”地问。

  “那些尸体没有问题,所有的遇难者都找到了,也得到了妥善处理。”唐可回答说,“问题是在最后打捞运沙船的时候,竟然发现船头还挂着一具尸体。”

  “你刚才不是说所有的遇难者都找到了吗?”周子弱不解地问,“怎么又冒出一具尸体来了?”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唐可点头说,“这具尸体并不属于本次事故的遇难者,她本来就沉在江中,是被沉船无意中钩起来的。”

  “哦!”周子弱明白了点点头,这表明是案中有案了。

  “经法医检验,死者为女性,年龄25岁左右,身体赤裸,颈部有明显的勒痕,可以判断死因是勒死。而且尸体是被装在编织纤维袋中,并压载重物后沉入江中的。所以可以判定这是一起刑事谋杀案。案件一经定性,公安部门就立刻展开了侦察。但是破案的最大难点在于,无法判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和身份。”

  “要判定死亡时间和身份不是很容易的吗?”高冰剑奇怪地问,“虽然我不是法医,但是也知道可以通过尸斑或者腐烂程度来判断死亡时间。就算死者的体表特征被毁,你们也可以用牙齿或者DNA等手段来鉴别身份吧?”

  “你的问题非常专业!”唐可点头说,“但是这具尸体比较特殊,因为尸体的表面已经形成了尸蜡!”

  “尸蜡?”这个名词高冰剑就听不懂了。

  “尸蜡是一种特殊的尸体分解现象。”唐可解释说,“简单来说,就像是在尸体的表面长生了一层硬质的蜡壳。

  “在尸蜡的保护下,尸体可以在水中保持几十甚至几百年不腐烂,所以警方无法判断她准确的死亡时间。虽然可以检验她的DNA,但是我国并没有建立全民的DNA特征库,没办法进行快速核对。警方只能根据死者的样貌,和本市历年的失踪者的资料进行逐一核对。

  “但是全部核对过后的结果却是无一吻合,虽然发现尸体的地点是在本市的江中,但尸体也有可能是在上游抛下,被江水一路冲下来的。龙浦江上游经过了那么多的省市,还有不计其数的流动人口,这个案子查到这里几乎就成了无法继续的死案。

  “警方已经打算放弃这个案子的调查了,但是我的朋友个性比较执着,不想就这样放弃。那天晚上,他再度来到停尸房,想看看能不能从尸体上再找出些线索来。

  “他不知不觉地就研究到深夜,所有人都下班了,停尸房里特别的安静。”

  唐可说话的语气也低沉了下来,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种压抑。

  “朋友把尸体的每一部分都检查过了,没有发现新的伤痕、残疾等可供调查的线索。他只好无奈地把尸袋的拉链拉上,准备把尸体重新推回到冷藏柜里。没想到这时候,他突然隐约地听到一声‘冤啦’。

  “朋友愕然地四处张望,停尸间的管理员早就下班了,而且他还是个男的,刚才那一声‘冤啦’分明是个女声。”

  唐可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茫然地望向前方。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仿佛那个声音此刻也在房间里飘荡一样。

  “冤啦!那把幽怨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朋友心里有点怕了。因为这次他听清楚了,响声是从他身前装尸体的那个袋子里传来的。”

  “咦!”薛柔都吓得缩成一团,我向她笑笑,意思是没事,唐可现在不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我的朋友吓得差点就逃跑了,但是他又想,死人是不可能会说话的!既然有声音就一定是有原因,所以他非但没有逃走,反而更靠近了尸体一点。但是他听了半晌,却再也没有动静了。他心里就放松下来了,以为自己刚才听到的只是幻觉而已。

  “但就是这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毕生难忘的事情。”

  唐可的脸上充满了惊惧之色,他的肤色本来就白了,现在更是白得发青。

  “那个尸袋的拉链竟然‘嘶’的一声自己打开,那具女尸的脸露了出来。她的眼睛本来是紧闭的,但现在却突然睁开了——这是一双只有眼白却没有瞳孔的眼睛!他们彼此对视了三秒钟,然后那具女尸咧开嘴大叫了一声‘冤啦!’

  “我的朋友吓得连退三步,脊背重重地撞在墙壁上。那具尸体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从架上爬了下来,一步一晃地向他走来。我的朋友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但是背脊和后脑的疼痛却清楚地告诉他,这一切是真的!

  “怎么办?慌乱中拔出手枪,向尸体开枪吗?但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开枪有用吗?而且如果打烂了尸体,又怎么向单位交代?能跟别人说是自己是被尸体袭击吗?我朋友那一刻真的是天人交战,不知如何是好?”

  薛柔的身体越缩越后,都快挨到她旁边的周子弱身上去了,周子弱立刻乘机把手搭到了薛柔的肩头上。我“咳”的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讪笑着把爪子缩回去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了几下‘笃笃’的轻响,像是竹竿敲击地面的声音。那具女尸的手只差一步就抓到朋友身上了,一听到声音竟然停了下来。呃!女尸身体奋力地挣扎着,但是空气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抓住她似的,她的爪子离朋友就差那么一点点却愣是碰不到。

  “女尸突然大叫了一声‘三里坡,邱木有!’然后就仰天倒下,一动不动了。这时候外面又响起了‘笃笃’的声音,但却是在迅速地离去。我的朋友第一时间就冲出了停尸房,但是走廊里已经空空的,根本什么人都没有。

  “他重新回到停尸房,那具尸体仍然躺在地上,显示刚才的那一幕并不是幻觉。那具女尸说的‘三里坡、邱木有’是什么意思呢?会不会就是本案的关键线索呢?朋友不敢把停尸房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别人,而是偷偷地进行调查。

  “他首先从户籍资料里寻找三里坡,在S市的上游叫‘三里坡村’、‘三里坡店’之类的地名有十几处,而同时拥有一个叫邱木有的居民的就只有一处。他就按照地址找到了那个三里坡村的邱木有,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民,已婚有子,外表老实巴干。但是他一看到身穿警服的朋友,就表现得惊慌失措。

  “我的朋友立刻就意识到他有问题,就故意说‘那江里的尸体已经找到了,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吧?’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对方而已,没想到邱木有一听到尸体找到,立刻就崩溃了。

  “邱木有供述了二十年前因奸不遂勒死胡秀莲,并沉尸江中的事实。虽然案件一直未破,但是对落网的恐惧二十年来一直折磨着他,让他生不如死。如今告发了,他反而如释重负了,他说宁愿认罪也比这无尽的心理折磨来得舒服。

  “警局的人都很奇怪朋友是怎么侦破这个案子的,但是他没有告诉别人,因为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我相信!”周子弱认同地说,被人无法理解的心情他是最清楚不过了。

  “但是还有一个疑问你还没有说呢,”薛柔问,“那个竹杆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唐可的这个案子连对我们都没有说过,他越来越像个严守纪律的警察了,而不再是儿时那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伤感,难道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朋友后来也去调查了,有人看到过一个拄着竹杆的瞎子从殓房里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找到这个瞎子,所以这也许就成了一个永远的谜。”唐可慨叹着说。

  十二第九个诡故事心声

  “那就是说没有任何目击证人,你这个故事的可信度就更低了!”史丹不屑地说。

  “有时候没有证人,就未必代表事情不是真的。”说这话的人居然是高冰剑。

  他看到大家意外的眼神,就笑着说:“大家不要以为我刚才不断地提出质疑,就一定是个死硬的无神论者。其实我只是想更客观而全面地去分析问题而已,在我的心里,是更希望能够证明灵魂的存在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的心灵得到安慰。”

  “难道你也有灵异的经历吗?”周子弱很感兴趣地问。

  高冰剑拿过笔记本签上名字,然后认真地说:“这故事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灵异经历,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经历。”

  “故事发生在2001年的11月20日,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因为这是我登记结婚的日子。”结婚应该是人生一大喜事,但是高冰剑叙述的时候非但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流露出悲怆的神色。

  “我和我的妻子秀云结婚,除了我爱她,还因为我要救她。秀云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如果不进行双调转手术的话,她可能活不到下一个月。

  “但是双调转手术的技术难度只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全世界成功做过这种手术的人当时只有五个,而这五个人里面并没有我。”

  “那她不是没救了吗?”乌丽失声说,但一说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的应该是我!”高冰剑自责地说,“身为一个外科医生,却救不了自己最爱的人,这多讽刺!

  “虽然我很想替她做手术,但是秀云的父母不同意,因为他们都被手术的风险吓怕了,他们祈盼着能够出现其他奇迹来挽救女儿的生命。医院也不同意进行手术,因为觉得这几乎是必败无疑的,手术失败会给医院的声誉以及经济带来严重损失。

  “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偷偷和秀云结婚,我要以她丈夫的名义来替她动手术。但前提是,秀云必须愿意把她的生命交到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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