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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欢爱

书籍名:《盛宫舞》    作者: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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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月重天正好沐浴完毕,着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披在身上,松松垮垮,更显风情。

眼巴巴地看着月重天走到床边,往床上一个斜靠,桃花眼一挑,更是颠倒众生,引人犯罪。不过西楼似是想到什么,突然恢复了如常的神情,走到了月重天身边坐下。

凤眼带笑,语气依旧慵懒,同样靠在了床头,斜睨了月重天一眼,西楼才悠悠道,“父皇刚才那么一走,倒是也省心了,省得找借口打发锦宵。”父子连心啊。月重天刚才揉着太阳穴离去,表面看来好似看着他和锦宵伤脑,实则不过是装的罢了。

月重天一笑,却又正色道,“你倒是好,支开了我直接去见锦宵。你可知若是我赶来不及,你会如何。”

“他是懂分寸的人,当时你即便不接下那一掌,他也不会真对我下得了手。”西楼漫不经心地一笑置之。

月重天似笑非笑,“这么说来,倒是我多此一举了。”话锋一转,有些厉声道,“你可知他武功有多高?是,也许他不会杀你,但是若是打残打废了,你说如何是好?”

看他是当真恼怒了,想来也是自己过于鲁莽了,西楼突然有些无力地笑道,“情敌当前,我岂能坐以待毙呢。”

见西楼眨巴着眼睛,很是无辜的样子,月重天放柔了声色,无奈地一声叹息,伸手把西楼搂在了怀里,“楼儿,以后莫要以身犯险了。况且你难道还觉得我会变心吗?”

西楼抬眸望进月重天深邃的眼眸,认真道,“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想断了锦宵的念头,免得他再来纠缠你。”

月重天莞尔,却是安心一笑,后又不解道,“我以前抱过那么多男宠,也没见你过问过。怎么这个都没碰过,你倒是上心了?”

“这个比较强啊。”西楼叹息,后又很沮丧道,“虫虫,他那么强,武功那么好。我发现我适应不了这里。这里到底不是我的世界啊。”

月重天好笑地伸手弹了西楼记额头,“锦宵的武学造诣本来就奇强。别说是你了,就连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而且我的西楼殿下适应能力很好啊,至少临危不乱。不是吗?”

西楼摇头,眼里突然透起了淡淡的愁绪,就连声音也显得有些飘渺,“我突然觉得我和这里真得格格不入。其实是我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无论是从一开始还是到现在,我都在努力地随遇而安。可是渐渐地却发现有些力不从心啊。”

环在腰间的手紧了一紧,月重天宛如春风的嗓音传入西楼的耳中,“楼儿,你莫忘了你还有我。你的不足我来弥补。”

放松有些紧绷的身子,软软地靠近了月重天的怀里,西楼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自我安慰道,“还好我认识了个强人。要不然我不是过得很凄惨。”似乎是脑中想到了自己凄惨无比的样子,西楼猛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月重天温柔的眼眸。

“显然你遇到了我,所以没发生的事最好不要去想。你说呢,楼儿?”月重天的吻似一记心安的良药,又如印记般刻上了西楼的唇。

辗转缠绵。原本清明的眸子已经染上了**。西楼正欲伸手环上月重天时,却不想月重天已经松开手,一脸戏虐地看着自己。

暧昧的气息伴随着暖风扫过西楼的脖颈处,“楼儿想要吗?想要就去洗澡,洗了澡咱们再继续。好不好?”

“当然不好。”西楼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哪有刚刚感觉上来的时候就中断的。难道你还要在接吻前先选择刷完牙再继续吗?

不过西楼在看到月重天不为所动的表情时,彻底郁结了。他这分明是故意的,无非是给自己点惩戒罢了。

万般无奈地下了床,然后一道奸诈的笑容突然挂上嘴角。西楼边走边风情万种地**,直到最后一件遮蔽物都从身上除下时,才回眸凤眼一挑,伸手煽情地**上自己的锁骨,再撩拨地舔了舔嘴唇。

在月重天充满**的眼神中,西楼心情大好地走进了一旁的浴池。看了看自己已经抬头的**,月重天哭笑不得。倒是忘了这人也是花丛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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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支着头,月重天看似惬意得斜躺在床上,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长发。也不知西楼到底在洗什么,进去许久竟然还不出来,可怜自己的**还得不到舒发。

想来也没有再等的耐心,月重天干脆起了床,朝一旁的浴池走去。推开浴池的门,水气氤氲,里面的景物似梦似真,看不真切。

朦胧之中,浴池之内,有个人影。月重天慢慢走近,就听到了别样风情的喘息声,挑眉邪笑,已经走近看清了西楼。

西楼满脸**,微眯的凤眼,微启的朱唇,晶莹的水珠顺着挽起的发丝滑落,说不出的**。见他两手都潜在水中,不用多想也知在干嘛。月重天笑得更加不怀好意,除了自己身上的睡袍,跨入水中,慢慢向西楼靠近銥銥掱咑。

此刻正是关键时刻,西楼只是一味地想舒发自己的**,自是没有注意到月重天。直到自己的腰间被一只手环住,而即将喷发的**被另一只手按住了羚口。

带着盈盈水眸,西楼慢慢转头,勉为其难地说道,“放手。”月重天挂着委屈的表情,却是坏笑道,“楼儿怎么忍心抛下我,一个人在这里逍遥快乐呢?”

西楼无奈,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压抑着开口道,“虫虫,你放手好不好?让我射。”带水的眼眸,透红的笑脸,看着的确可人。月重天忍不住亲了口。

不过显然月重天不是个好打发的主。于是西楼在强忍着**的时候,又听他讨价还价道,“那如果我现在让你射了,你一会要好好满足我,可好?”

“好。”西楼咬牙切齿道。本来很有杀伤力的一瞪,如今染了**,反而是媚眼如丝,只显风情了。

“恩…”于是月重天还得了便宜又卖乖地思索了一番,才大发慈悲道,“那我就先满足楼儿吧。谁让我是好父皇呢。”西楼还欲骂什么,却被月重天突然的松手而打断。**一下子得到了舒发,整个人有些发飘,西楼无力地靠在了月重天的怀里。

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月重天就开始两手不规矩地在西楼身上**。西楼无力道,“你就不能等我缓一缓吗?”

闻言,月重天停了动作,却是没有收回手,然后用异常委屈无辜的声音说道,“我就知道楼儿又骗我。明明说过要满足我的,我都忍那么久了。楼儿怎么那么狠心,就忍心我这么继续下去吗?”

于是西楼干脆眼睛一闭,什么也不说了。哎,还能说什么呢。见西楼不语,月重天温柔地一笑,爱怜地吻上了西楼的唇,**的手指如同拨动琴弦般在西楼光裸的身上滑动。

舌,湿软滑腻,带着属于月重天的身上独有的暗香。西楼伸手环上月重天紧致的腰,贪恋地来回**。

月重天邪魅一笑,吻慢慢地绕到了西楼的锁骨上,轻轻**,落下一点点樱桃般的吻痕。最后啃咬上其中的一粒茱萸。

“恩哈…”西楼仰头,优美的颈项展现一道弧度,发丝上的水珠随着这动作飘向空中。环在月重天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抱上了他的脖颈。

辗转**间又吻上了西楼另一边的茱萸,月重天一手环住西楼纤细的腰,另一手已经沿着西楼性感的臀线滑到了那菊穴口。三指围着那褶皱的花瓣轻轻打了几圈,然后其中两指便按了进去。

“啊…恩哈…”后穴异物进入的热痛感,让西楼忍不住地叫出了声,随后又变成了模糊的**。

月重天随手一带,西楼便背对着他趴在了浴池边。贴近了西楼的耳垂,月重天暧昧地问道,“楼儿,疼吗?”

闻言,西楼大翻白眼,却玩味地侧过了头看向月重天,戏虐道,“虫虫,若我说疼,你会不会就此收手呢?”月重天挑眉,顺势将另一根手指也推送了进去。

“啊…”西楼瞪着眼睛看向笑得一脸老奸巨猾的月重天。

“楼儿,我不可能这时收手。不过,若是伤了楼儿,我一定会事后好好照顾楼儿的。”说着,月重天的嘴就咬上了西楼的耳朵,灵舌暧昧地在西楼的耳垂上舔了舔。三指已经在那窄小的**中开拓,而另一手也绕到了西楼身前安抚那抬头的**。

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暧昧的**弥漫在一池春水中。月重天的**已经探进了那紧闭的***,伴随着西楼的**一次次地冲刺。

身后被**充斥,不断撞击自己的敏感点。而身前的分身又被月重天握在手中不断地套弄。自己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任他摆布。西楼突然觉得有些不安,有些惶恐,有些无助,直到一只手环上了自己的腰,直到自己落进一个坚固的怀抱。烦躁的心就那么平静了。

一道白浊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西楼在头脑空白之际,安心地笑了。看来他似乎越来越了解自己了呢。

等西楼被月重天清洗干净抱上床时,只剩下动动手指的力气了,只能软趴趴地靠在月重天的怀里,瞪大着眼睛看他。

殊不知他此刻这番表情,反而更惹人犯罪。月重天勾了勾嘴角,伸手抚上了西楼的眼睛,“楼儿难道还要勾引父皇吗?”

西楼索性闭上了眼睛,哑着声音说道,“父皇难道不怕精尽人亡吗?”

“极品受下死,做攻最**。”月重天挑眉。

西楼猛然睁开眼睛,随后微微眯起,玩味地看着月重天,“这话是我在夜华城的勾栏院里时对某个小馆说的。莫非父皇介意我抱其他人?”

月重天却笑,笑得有些无奈,有些宠溺,“楼儿,我只是应景地说了说,没别的意思。都那么累了,难道你还要胡思乱想吗?好好睡吧。”

随后,又怕西楼多想,月重天补充道,“这话是当初幻影来禀报的。当初把他派给你,原想着也有监视的意思,不过后来他倒是当真忠于你了。”后面的事,不说大家也明白。

西楼定定地看着月重天,突然觉得这人是当真懂自己了。原来默契就是那么在算计中养成了啊。

想着,轻笑道,“虫虫对我那么好,我该怎么报答呢?要不以身相许吧”

月重天挑眉一笑,伸手**着西楼的长发,柔声道,“睡吧。楼儿累了呢。”西楼展颜一笑,闭上了眼睛,窝进了月重天的怀里。

是了,这个世界不属于自己的,自己也许适应不好,但是至少还有他啊。想着,西楼笑得更加满足了。




盛宫舞第22章清明雨
今日窗外飘起了细雨,倒是显得这日子更加惆怅。昨夜纵欲过度,西楼有些腰酸背痛,窝在床上也不想起来。
眼看着时近正午,西楼却是还没有起来。月重天抬着脚步踏进了房内,见到那人正裹得跟个蚕似得卷在床上。
无奈摇了摇头,月重天来到了西楼床边轻唤道,“楼儿…楼儿起床了。”
“恩…”好像听到声音,西楼模模糊糊应了声,然后转了个身,留了个背影给月重天后就继续睡去了。
月重天挑了挑眉毛,突然大声道,“西楼,快起来,唐礼说有急事找你。”被这么一吼,西楼一下子坐起,颇有‘垂死病重惊坐起’的感觉。
“你刚才说什么?”揉了揉眼睛,西楼看向一旁有些凝眉的月重天,不禁端正了姿态,一脸肃然道,“出什么事了吗?”
月重天锁着眉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唐礼来找你,他现在在前厅,你快过去看看吧。”话音刚落,西楼已经随意穿戴了一下,如狂风般冲出门去了,所以也没看到身后笑抽了的月重天。
待西楼急急忙忙地跑到大厅时,只见宇宸和焰绯坐在餐桌旁,而卫敏则吆喝地立在一侧,指挥着下人们上菜,哪里有唐礼的影子。
看见西楼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外,那裸露的脖颈下还有点点的吻痕,宇宸瑷昧一笑,对外面的西楼道,“四少来得正巧,正好赶上吃午饭。”
西楼侧首笑得温柔地看了眼随后而来的月重天,抬手整了整衣衫,然后抬步走进了屋内,也不等月重天落座了再开动,直接拿起饭碗,一边瞪着月重天,一边死命地咬着一个鸡腿,而且还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我不咬死你,咬死你…”
气氛之诡异,让在场几人面面相觑,只有月重天有趣地笑着,心情很好地动筷吃饭,还不停地给西楼夹菜。
一顿饭就在这暧昧而诡异的气氛中度过,然后月重天便带着西楼出门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青石街道上,一身白衣的男子手撑纸伞,微微抬眸,眼中飘过几缕愁绪。此情此景原该让人心伤却赏心悦目。只是偏巧有人来煞风景。
月重天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站在一个摊位前的西楼以及他身旁一脸无奈的卫敏,慢慢走近,就听到西楼说道,“老板不过是几张纸,你有必要卖二十文吗?依我看十文差不多了。”
摊主欲哭无泪,只能无奈道,“这位公子,我们也是小本买卖,这冥纸也就今儿个能大卖了,挣不了几个钱的…”
摊主话还没说完,西楼就强词夺理道,“什幺叫今儿个大卖。难道你心里巴不得天天死人吗?”话锋一转,又道,“还是便宜点卖给我吧。”摊主叫苦,正束手无策。月重天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过了西楼,对卫敏示意了下,便转身离去了。卫敏忙付了钱,拿着东西跟上了。
月重天一手撑着雨伞,一手牵过西楼,漫步在细雨之中。西楼抬眸时,看着那人的侧脸,莫名地有些伤怀。失神之际,见月重天侧首,温润浅笑,淡淡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市侩了?”
西楼低头,讪讪地摸着鼻子,闷闷道,“还不是午时被你摆了一道。心里憋气,自然要找个人出气了。”
“恩…那怎么不直接找我呢?”淡淡的嗓音里,融着淡淡的温情,淡淡的宠爱。
“因为你今天心里不舒服。”西楼抬眸,淡雅一笑,慵懒的语气中透着势在必得,“瑾瑜,你的身边永远有我。”
月重天闻言,笑得更甚春风,眼中的那抹愁绪也随着这句话淡淡隐去,温润的嗓音带着和熙,“楼儿,你我还当真是命定的一对啊。”音落,西楼但笑不语,牵在月重天掌中的手被更紧地包裹。
绵绵细雨中,两旁喧闹的人群似是慢慢模糊远去,对望的眼中只剩下彼此。月重天淡淡一笑,轻声地述说,“柒殇,身在风尘却依旧坚韧。无论爱与不爱,至少他是我曾轻在乎过的人,所以他的遗愿我遵守。”西楼静静地听着,却是什么也没说。
“楼儿,你知道吗?其实那夜他落入大哥手中的时候,我曾派人去救过他。可他确是不要。记得他是这般说的,‘如此,日后会有辱殿下的名声的。本想有生之年,得望殿下君临天下。如今看来怕是无缘了。若是殿下愿意,可否保存柒殇骨灰,好让柒殇常伴殿下左右,以慰君王孤寂。等到殿下真心人出现时,亦是柒殇死而无憾时。’”
“好一个‘死而无憾’。如此佳人,如此风骨,他不该沦落风尘,更不做是这样的下场的。”西楼叹息,当真有些为那个柒殇感怀。这祥一个人,如果不是出生风尘,如果是书香世家,也许也是一代名臣吧。
“他在我身边怕是快十三年了吧。楼儿,有时候我在想既然都不确定爱不爱他,为什么要把他的骨盒留在身边呢?”月重天有些茫然,失神般看向西楼。
“因为他的话足够感人,他的死足够让人挂念。瑾瑜,你贪恋的只是相守的那份威觉。”一语点破,惊醒梦中人。“所以我出现了,他也该功成身退了。”闻言,月重天柔柔地笑了。西楼不愧是自己的西楼啊。
春雨依旧,淅淅沥沥,今日怕是不会停歇了。此雨最为惆怅,再配上清明这样的日子,墓园的气氛更是压抑而沉闷。
站在新开的墓前,月重天亲自将一个精致却染了岁月的锦盒放进了墓穴之中。墓碑立上,从此便当真是再无见面了。
一滴泪不期然地从月重天的眼角低落,正好落在西楼抬起的食指上,泪球遇肤而滑,最终融入雨水之中。无论是泪球,亦是雨水,到头来终归是同物。所以帝王亦是凡人,岂无七情六欲伤苦悲?
卫敏识趣地退到了远处。月重天慢慢蹲下身,将冥纸点燃,看着那跳动的火焰慢慢地将一切燃尽。突然眼前出现了一本册子,月重天不解,顺着册子主人的手向上看去。
西楼淡淡道,“打开看看,然后烧了吧。”闻言,月重天接过,打开扫视一番,落目的唯有这几字‘柒殇,除贱籍’。
“要么不转世,若是轮回转世,就投个好人家吧。来世莫染了这浊气。”西楼撑着纸伞,平视着看着墓碑。
月重天一笑,这人倒是细心啊。看来今日的事,他怕是早就料到几分了,若不然也不会有这番准备。伸手将那册子放进了火中,最后淡淡看了这墓碑一眼,月重天才站起身对西楼道,“我们走吧。”西楼点头,牵过月重天的手朝墓园外走去。
墓园古道上,苍柏古松矗立两旁,来来往往的人,却融不进西楼和月重天的眼中。静默之中,西楼打破了沉默,问道,“为何选择葬在这里?”如此一来,他日祭拜,怕是不易吧。
“因为他曾说他的祖籍是在这里的。”音落,月重天似是想起那人自嘲的口吻‘十里秦淮,可不就是天下妓子的祖地’。其实柒殇原没有表面那般随遇而安的,终究是不甘,终究是怨的。
闻言,西楼张口还欲说什么,却听身后似是有人唤自己,蓦然回首,果然见到凤卿正撑着纸伞,朝自己挥手。
见到西楼回眸,而他身边的男子也同样转头看了一眼,只此一眼却掀起凤卿心中的惊涛骇浪。好不容易抚平了情绪,凤卿才踩着施施然的步子,含笑来到西楼面前,“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西楼,当真是缘分啊。”
西楼风雅一笑,“凤卿也是来祭拜的吧。”说了句聊胜于无的话,想来月重天在,也不好多耽搁,还是先告辞得好。
可还没等西楼言道.凤卿己经转而看向了西楼身旁的月重天,不禁讶异问道,“西楼,不知这位是谁?”
既然问了,西楼倒是也不打算隐瞒,正欲实话实说,月重天却是快他一步,伸手揽过了西楼的腰,淡淡道,“在下是他故交。”
话是如此说,不过见二人如此亲密的动作,外人岂会不知。凤卿暧昧地扫了西楼一眼,倒是也没再说什么,识相地拱手告辞了。
西楼摇头,就着月重天楼着自己的姿势无奈叹息道,“他是我在这里认识的一个朋友。你别多想。”
“可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啊。”
“是吗?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更不对。”音落,两人忍不住一笑。
不远处一个身影目送着两人离去。凤卿百感交集,为何事情会是这般,终究自己该如何是好呢?只是有些事不可不做啊。
盛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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