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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三人同行(大结局)

书籍名:《欲要进宫,必先自宫》    作者:绯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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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圣皇太后看着朱翊钧强撑着的笑容走出了寝宫,她的心里在一瞬间有那么一点点的觉得于心不忍,但很快又消失于无形。

或者,她根本就是一个不懂得爱情的女人,但她绝对是一个深晓宫中生存之道的女人,她从一个地位低微的小宫女到今天尊贵的皇太后,这么多年来见过太多太多的风浪,早就知道情情爱爱并不是人生的全部,一往情深也不见得能获得终身的幸福。是有谨慎小心地过日子。才能换来一声的安稳。

她是一个母亲,更是大明的太后,朱翊钧是黄帝,身上背负天下的重任,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天下人在看着;而身为皇帝的母亲,对外的要树立起母仪天下的形象,对内就有责任教导年少轻狂,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儿子,让他遵从礼教加法规规矩矩地做一个皇帝该做的事。

慈圣皇太后轻叹了一声,然后朝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老太监和一个中年的宫女走了进来,跪下:“皇太后有何吩咐?”

慈圣皇太后说:“传本宫懿旨,从今天起,任何人不得在宫中,尤其是皇上面前提到南昭王子或与之有关的事情,如有谁敢提起片言只字,必定重罚无赦。”

“是。”

“还有,此事万莫惊动皇上。”慈圣皇太后庄而重之地补充道。

两个宫人领了懿旨,很快的退了出去。

慈圣皇太后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些许的倦容,自言自语地说道:“皇儿,幕后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局为了你。总有一天,你应该会明白我这个当幕后的苦心。”

异常逃离王宫的逃亡行动,在丛生皇太后的安排下,总算是平静的告了一段落。

而另一方面,生怕还会出现意外变故的县级市他们一行人,离开京城后便日夜兼程的向南而逃。知道确定后面没有追兵追上来,四周没有相关的通缉令的时候,一路上穿州过省的经过各地的多个关卡都没有被阻挠,他们一直绷得紧紧地神经才稍稍的松弛了一点。

此时,他们已经过了岭南,进入了广西的地界,据车夫说大概还往南走十来天就能到达大明与安南国的边界。

连接不断的日夜奔波逃亡早已令各人感到疲惫,当确定深处环境安全了,他们决定找个客栈住宿一宿,让所有人好好休息回一下气,然后再往南棉国赶回去。于是,他们赶在天黑前在一个小镇里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吃过晚饭后,疲惫的各人各自回房间里休息。

北绝色躺在比马车的作为药宽阔好几倍,比荒山野岭地泥地要柔软舒适不知道多少的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都还是不能入睡。自从宫里跑出来后只顾着一心一意的平明的往前跑,精神一直处于紧张那个的状态,现在心情忽然被放松了下来他反倒觉得有些不适应,脑里也无端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弄得他无法安睡。

皎洁的月光从打开了一半的窗户照了进来,撒落一地的银光。半敞的窗正海对正对着床,只要把身体往外一侧,就能看到窗外那一轮三者柔和灵光的圆月。睡意全无的北绝色干脆起来走下床,拿过床头挂着的外衣披到身上,走到窗前望月光去。

他走到床边,却发现有两个人在楼下的小院里,借着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到那两人是东无敌和秋无痕。秋无痕站在院中的水井旁边抬头望月,在他背后不到两米的地方,东无敌则端坐在一旁花树下的石板上慢慢的擦拭着一把剑。

两个大男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到院子里望月擦剑,这画面看上去有些奇怪!北绝色的好奇心上来了,决定到院子里走一趟。

出了房间转右,顺着走廊直走到尽头就由一道楼梯通到楼下的小院。

北绝色走进小院里,东无敌只是略略的抬头看他一眼,淡淡的说:“你也睡不着?”说完,有低下头去认真的擦继续擦剑。

而秋无痕完全没有收到外界环境的影响,还是保持着北绝色刚刚从楼上看到的那个姿势,眼神迷离,神色木然的脸朝着月光,在月光的映照下,一动不动的他此时看起来就想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自从一起上路以来,一直没有听到他说过片言只字,就算别人跟他说话,他也像是没有听到哦啊是的从不开口答话。他就像一个吧灵魂封闭在自己的世界的活死人,每天木然的守在身上的剧毒虽然已被医小绯解掉,但却依然昏迷不醒的云太妃身边,痴痴地凝望着云太妃的睡脸偶尔会抱起她颓废的呆坐在一个角落中,老半天不动的,从京城到这里的这一段日子不算长,但他明显的来了许多,原本全黑的头发也在短短的几天里白了一半。

当年的那个“南棉的永恒的传说”,引来全民葱白的无痕公子,今时今日已经完全看不出半分旧时的飘逸和潇洒。那个当年风采俊逸,除尘傲视的翩翩公子,如今变成了一个颓废,容颜憔悴,老态尽显,像一团扶不上壁的烂泥一样的人,跟街上遇到的任何一个不修边幅的猥琐中年男人没有任何的分别。或许,朝霞公主的死,云太妃的服毒自尽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

北绝色从秋无痕的身边擦肩而过,朝东无敌走过去往石板上一坐,问:“大师兄,你怎么三更半夜不睡的跑到这里来擦剑?”

东无敌头也没抬地说:“那个人走了出来,我就得要跟着。”

东无敌很认真的慢慢的擦拭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剑,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举起来对着月光仔细的检查几次,接着又收回来继续擦。

北绝色留意到他举荐对月的时候,眼里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一样的神采,到那很快就被失落代替了。

北绝色忽然想起,这么多年来他所认识的大师兄,是一个很向往江湖的人。虽然师傅从小就教育他们几个师兄弟,说江湖是个如何如何可怕的地方,让他们尽量不要接近江湖;但即使是在这样的教育下,大师兄已然对仗剑江湖的潇洒和率性充满了期待。

北绝色还记得很清楚,东无敌离开师父独自去闯荡惊呼的那天,天是下着雨的,那一天,双眼闪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光芒的他,背着一个小小的报复带着一把连剑鞘都没有,只用旧布包起来的生锈破旧铁剑,头也没回的下了山。一年之后,他回到山里来探望师父和几个师弟,那时候他狼狈的像路边的乞丐,全身上下除了一身破旧的衣裳,就只剩下那把破旧的铁剑。

第二年,他意气风发的回来了,那把破旧的铁剑也变成了一把带着剑鞘,闪着利光的剑。那一年他已经成为锋芒初露的新起之秀,也是那一年,耐不住山里的寂寞日子的二师兄,兴高采烈地跟着大师兄下山去见识外面的花花世界。

第三年,他带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回来,那把剑据说是打败了武林第一剑客范进得到的战利品,那一年,他已经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剑客。那一年,三师兄也下山了,原本热闹的那座山间小屋,组后就只冷冷清清的剩下北绝色和师父两人相依为命,而那一年的一别,直到十年后才再次相见,再次的相见,他早已经是统领武林的武林盟主。

东无敌或者天生就该是仗剑江湖的剑客,所以江湖对他来说有着一种无可抗拒的吸引力。

北绝色对江湖没有多大的向往,但他却能明白东无敌心中的感受。他想了一想,开口说:“大师兄,再往南前去就要离开大明,你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去处理,就不要陪着我们去南棉了。”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竟会涌上不舍的感觉,奋力,不是第一次,从小至今不知道分离了多少地,但不舍的感觉,但从没有想此时这样重。

东无敌抬头看了北绝色一眼,转而望向秋无痕,说:“我不放心让你带着那两个人回南棉。”

北绝色笑了笑说:“还有小晴帮忙看着嘛。如今无痕公子一身的武功已经被拟合医姑娘废了,而云太妃只是个脸自理能力都没有的活死人,带着他们上路,就算出了什么事情我和小晴应该都能应付的。再说,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赶上文大臣他们,只要跟他们汇合上了,有这么多人一起上路也无须再担心其他事情。大师兄,你的心里应该是很牵挂中原武林的事情吧?你无须为了我的事儿吧一切都丢下不管的。”

东无敌把剑收回剑鞘,拍了拍北绝色的头,说:“中原武林的事情,有你的二师兄和三师兄看着就不需要我多费心。倒是你这个笨蛋,少看关一会儿就会闹出时段来,身为大师兄的我可不能放任你不管。”

“可是……”北绝色还想说些什么,东无敌却有一把拍到他的头上去。

“可别是了。是不是现在当了王子就嫌大师兄我这个江湖中人失礼你了?等送你回到南棉后,你在赶我走吧。”

“我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生怕东无敌舞会自己是无情无义之人,北绝色连忙解释,“我只是不想大师兄你因为我而耽搁了自己的正事而已,如果大师兄你高兴的话,到了南棉以后,你喜欢在南面留多久都行的!还有,我这种鸟不生蛋的效果的王子,能和堂堂的中原武林盟主对比么?”

东无敌轻笑一声,说:“还学会拍马屁了。看来笨蛋师弟也有聪明的时候。”

北绝色有些不满的看他一下,说:“怎么老师说我笨?”

东无敌耸了耸肩膀,认真的说:“因为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

在口舌之争这方面,北绝色想来不是东无敌的对手。他等了东无敌一眼,抛下一句“我去睡觉了”后,便不再理会东无敌,精致上楼回房间去。

在客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来吃过早饭,买好路上所需要的补给品后,有再驱车往南棉出发了。

这样一直向南行,过了十来天在离大明与安南国境线百来离地的一个小城里,终于赶上了先行的阮经伦一行人,再次见面,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重逢的归纳眼暂且不提,车队没有丝毫耽误的继续上路。

长长的社队拖着沉重的大明回礼,虽然是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往南棉走去,但路上要兼顾这样照顾那个,碰上恶劣的天气还要停下来休息个一两天的,这样走走停停的,花了两个多月次啊回到南棉城来。

回到南棉国不久,北绝色这位成功向大明皇帝求得让南棉国上贡的数量减少一半,贡期由一面减为两年的南昭王子,成了南棉国一个新奇的全民偶像,不单是因为他让南棉国从沉重的上贡老一中解脱出来,令劳苦大众的生活能过的好点,更因为是哟不少南棉国民见过他的绝世容颜和谦恭的处世态度,从而崇拜上了他。

随着民望的日渐升高,北绝色要做的事也渐渐多了起来。刚回到南棉国不到一个月,他的四王叔和王便交出受伤所有的政权,官方对外的说法是想来体弱多病的王多年来劳心于国事,如今身体一进不堪劳累,得要辞去朝中职务静心养病。而实情是,经过南明往的明察暗访,发现在上中意图行刺北绝色的那群黑衣人所属的那个杀手集团,的那个钟的几大头领暗地里与王有所来往,而且,派兵突击端掉了那个沙河搜集团捉住了几大头领来审问,他们更供出了和王只是他们派杀手行刺太子的事情来。

南棉王念及兄弟之情灭有诛杀和王,只是收回了他手上所有的权利,对外宣称她要回家养病,实则是将他软禁在王府中,排除专人监视他日常的一切举动。

而被从大明押送回来的云太妃和秋无痕,自爱南面王得知他们所有做过的一切后,南棉王八自己独自关在房里一天一夜后,最终下令将两人囚禁至中外的一座别院中,终此一生不能踏出别院半步,这两人虽然是杀害自己最爱的人,但他们曾经和自己亲如兄妹,南棉王终是下不了手处决他们。

之余北绝色,在南棉王处理了和王这个祸害后,南棉王便把所有收回的政治权利转交给他,于是虽然不是很愿意,北绝色还是开始上朝,在阮经伦的辅助下学习猪呢模样处理朝中事物。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转眼冬天过去,南棉国迎来了红棉花遍地盛开的春天,也是在这天地红的一片璀璨眼里的时节里,南棉王宫中,明妃为南棉王产下了南棉国的第二个王子。

明妃是在北绝色他们出使大明的时候怀上了这位王子的,南棉王为了纪念这一趟南棉国有着极其重要意义的出使,于是便为王子起名“南明”,一次见证南棉国与大明之间的友好邦交关系,在王子满月那天,南棉王大赦天下,全国各地的州府设宴招待国民,全国上下同庆三天。

一切事情都朝着一个审理的方向走下去。

这一天,在明媚的春光中,南棉王与北绝色登上了飞凤楼,红棉花灿烂夺目的怒放在城中的大街小巷,丛飞凤阁望下去,只见得脚下是大片大片如火如荼的红,红得那样震撼人心,红得那样暖入心扉。

坐在飞凤阁最顶的一层,背靠着舒适的饿软榻,看着红红的南棉城,南棉王与北绝色悠闲地喝着茶,迟迟小点心,拉着家常,聊了好一会儿后,晓得春风得意的南棉王忽然转换了话题,问:“王二,你今年多大了?”

北绝色想了想,说:“十八了。”

南棉王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胡子,说:“已经十八了啊,是时候纳妻纳妃了。看来父王也是时候为你举办一场宣肺大典……”

不等南棉王把话说完,北绝色忍不住吧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南棉王连忙放下茶杯关切的问:“王儿,没事吧?”

北绝色黄昭的摸了一把嘴边的茶水,说:“没,没事。对了,父皇,儿臣忽然想起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去想文大臣请教,迟点怕忘了,儿臣现在就去找文大臣!儿臣先行告退!”

不给机会南棉王插嘴,北绝色一口气把话给说完,逃也似的跑开了。

北绝色一口气跑下飞凤阁,像是生怕会被南棉王从后追上来是的再一口气跑回自己住的小院里去。

见他拍的其踹嘘嘘的回来,孟超孟晴都用奇怪的眼光望着他,然后又往他的背后忘了好一会儿才问:“太子殿下为何拍的这么急?后面没有奇怪的东西或人在追你啊。”

北绝色大口地吸了几下气,回过气后说:“我子啊跑步练气。”

孟晴眨着眼睛不解的望着他,问:“练气的方式很多,为何太子殿下非要跑步?”

不想继续为这个额问题兜转下去的北绝色挥了挥手,说:“别问了,对啦,东总兵回来没有?”现在已经习惯了有什么事情先找东无敌商量,今天发生的事情,北绝色也是首先想到找东无敌说一说。

孟超忘了一眼东无敌的房间,说:”东总兵他还没有回来。“

东无敌护着北绝色回来南棉后就留了下来,南棉王给他封了个卫兵总教头的职务,负责管理宫中所有士兵和王城中所有的士兵。而他当了总兵后,已然和北绝色住在同一一个院里没有搬迁。

他还没有回来,那应该就是还在练兵场中训练士兵了。北绝色没有多想,提起裙子摆直往练兵场走去。

过了不久便来到练兵场。款多的额场地上集着几队的士兵在认真的相互练习攻守,但看了好几圈,队伍中并没有东无敌的身影。

北绝色拉过一个小队长似的士兵来问话:“东总兵在不在?”

那士兵指了指练兵场后的一条小路,说:“总兵他去了那边。”

北绝色快步地往那边走去。穿过了那条小路,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片小树林,而东无敌正站在那小树林的中央。细看之下,见他手里拿这一张像是信的纸,一脸落寞的表情抬头望着一棵树顶发着呆。

北绝色放慢脚步朝他走过去,喊了一声:“大师兄。”

东无敌这才像如梦初醒般的赶紧把手里的只塞进怀里,转过头来笑看着北绝色,问:“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虽然他把那张纸手的很快,但北绝色海华丝看的出那是早些天二师兄寄来的信。信中说今年的中秋将会举行一场声势浩荡的武林新秀选拔赛,问东无敌要不要回去主持大局。

北绝色没有回答东无敌的问题,而是问:“大师兄,你是不是很想去参加那场武林盛事?”

东无敌微笑的不露出温和痕迹地说:“我要在这里抚住你这位南棉国未来的国王,哪有闲工夫去管武林中那点小事,你别想太多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再去训练一会那班小兵才行。师弟,你自便,师兄我去忙了。”

说完,他转过身便往练兵场那边走去。

虽然东无敌已然是个什么都要藏的严严实实的人,但相处的日子就乐,北绝色也能多少才出他的心思来。就想仙子啊,他的嘴上虽然说不关心中原武林的事,到哪事实上,他的心里早就往那边飘过去了。如果真的是这么不关心的,又怎会把二师兄寄来的信一看再看?

北绝色望着东无敌离去的背影,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总喜欢在他面前变质一个又一个江湖梦的少年的身影,又在清晰的出现了自己的眼前。

大师兄他是个不喜欢拘束的人,他是为了自己才自愿被关在南棉宫里当一个兵头的,这种一成不变的日子,不是大师兄喜欢和园艺过的生活。大师兄一直以来为自己走了那么多的事情,如今,自己是不是也该为他做点什么呢?

当天的夜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分,一个黑影瞧瞧的摸进了东无敌的房间。

从哪黑影潜进来的那一刻东无敌便有所发现,但他不动声色地躺在床上装睡,知道呐黑影靠近他的床边,他的剑立刻出鞘,家到了黑影的脖子上,低声问:“什么人?报上名来!”

那黑影没有丝毫的恐惧,悄声说:“大师兄,是我。”

东无敌把剑收回来,疑惑地问:“师弟,你三更半夜摸到我的房间里想干什么?”想来只有他摸进北绝色的房里的份,现在竟然到了过来,什么世道了?

让一边说一边起来想吧灯点亮,谁知北绝色却一把拉住他,说:“大师兄,马上收拾东西,我们出宫去!”

“出宫?去哪?”东无敌一下子没有搞清楚北绝色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北绝色在黑暗中轻笑一声,说:“去参加中原武林的盛事!”

“什么?”东无敌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了。

北绝色退了他一把,说:“别磨蹭了,趁其他人没发现,我们快点走吧!”

听出来问题,东无敌有些沉不住气的说:“你要逃跑出宫?你可是南棉国的太子,你这样不声不响地跑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的!”

北绝色说:“没事,我已经给父王留了一封信解释清楚,没有问题的。”

“你这样也太胡来了!我们不能就这样偷跑出去的!要走,也得先要去跟南棉王说一声。”东无敌忍不住责怪说。

北绝色急急地说:“大师兄,光明正大跑的了的话我就用不着三更半夜来找你了。父王今天才说要给我选妃,如果我这个时候去跟他说他说我要理工去游山玩水,到中原武林看热闹,你说他会让我出宫吗?”

“选妃?!”东无敌反应很大的叫了一声,“那好,我们马上走。”

只在一瞬间,他老人家马上改变了主意,用最快的速度在黑暗中收拾好行装,再一把拉起北京市,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们走!”

悄悄的打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见守在外头的宫人侍卫全都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睡着了。

北绝色轻声地说:“不用担心,他们全被我下了药弄睡过去了。”

东无敌有些不相信的忘了北绝色一眼,就是小的很纯很天真的说:“没办法,人在危急之下总会有一些出乎意料的本能反应的。”

东无敌忽然有一种北绝色是一直批了羊皮的狼的错觉。这个很傻很天真的小师弟,是什么时候开始懂得用一些狡诈手段的?

不等他多想,北绝色轻轻的捅了捅他,说:“大师兄,走吧。我已经宫外准备好了马车。”

说完,走在前面带路。两人鬼鬼祟祟的避过宫中的守卫,总算给他们顺利地爬出了最后的一道宫墙。

两人向马车走过去,却忽然见到有一个人从马车里挑了出来,站到了两人的跟前笑嘻嘻的说:“太子殿下,东总兵,你们溜出宫去玩也不算我一份,太不够意思了吧?”

北绝色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那个人,不相信的问:“小晴,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

孟晴小的甚是灿烂的说:“太子殿下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喝过了下了迷药的茶,也没有睡过去?没办法,睡觉我太了解太子殿下您的心思呢?只有我那傻哥哥才会被您骗到,乖乖的去喝那有问题的茶。”

北绝色讪笑着说:“小晴,我和东总兵有要事去办,而不是去玩的,你先回去,我回来后在慢慢解释,好不?”

孟晴阴笑一声,扯开嗓门大声说:“太子殿下,你这次离宫,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北绝色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巴,连声说:“别这么大叫大嚷的!小晴,你究竟想怎样?”

孟晴拉来北绝色的手,挤眉弄眼地说:“我要和你们一起上路!”

北绝色望向东无敌求救,东无敌回以一个“事情是因你而起,自己想办法解决”的眼神。

北绝色想了想,无奈的说:“好吧,小晴,你也来吧。”

“太子殿下是最好的了!”孟晴献媚的小了一个,赶紧爬上了马车。

北绝色暗叹一声,对东无敌说:“大师兄,我们走吧。”

黑暗之中,一辆马车乘着夜色快快的是除了南棉城,在天快亮的时候,那车已经远离了南棉城,迎着晨曦想着遥远的前方飞快地本区。

车内的孟晴一如上次出使大明那样,兴奋地在问个不停。被问得脑袋发痛的北绝色偷眼往东无敌望过去,却见他抱着剑靠在车厢像是睡的香甜。

北绝色揉了揉发痛的脑袋,装作没有听见到孟晴的提问,节气车帘往窗外张望。本来还想着怎样潇洒的在激昂胡里转一圈,感受一下激昂胡是个怎样的地方,可如今,这个如意算盘铁定是被打破了。

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快啊。北绝色值得无奈的任命了。

望着窗外的晨光,北绝色忽然想起以前做过的那个梦,梦中静儿曾说过,他的命定之人已经出现了,而且,那个拿着它的手镯的命定之人就自爱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北绝色不禁转过头来望向车厢里的两人。如果那个梦是真的,那个梦是真的,那个命定之人应该早就在他身边转圈了,那,该不会是他身边的这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吧?

不过,他从没有从身边这两个人身上看到过静儿的那只手镯。

北绝色笑了一笑,又再转头往向窗外的风光。或者,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何必又太过在意?

没有命定之人相伴有如何?只要又可以信赖和一开的人呢拍在自己的身边,自由自在的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就足够了。

迎着充满希望的晨光,在和暖的春风中奔驰,带着有型有款的冷面大师兄,跟着问题乖戾美少女孟晴,北绝色另一段既有美人相随又有帅哥通行的幸福人生路程,华丽丽的展开了。

后记 此情只能成追忆——朱翊钧

重重的深宫,有如一道又一道摆脱不了的枷锁。

红了春花,开了夏荷,落了秋叶,降了冬雪。即使四季的美景轮流地落在富丽堂皇的王宫之中卖弄似的摆弄着各自的万千媚态,朱翊钧依然是觉得天地之间是那样的了无生机,一片暗淡。

从北绝色离宫那天起,他的世界便失去了所有的颜色。心如死水般的他规规矩矩地过着慈圣皇太后所乐于见到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十一月的京城,被厚厚的雪包裹着。披着狐裘的朱翊钧立在寝宫的窗前望着窗外那阴沉的天空,良久,压抑地叹息了一声。

张诚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跪下说:“禀报皇上,南棉国的送贡使臣已经进了京城,如今已在会同馆安顿下来。”

朱翊钧立刻转过身来,难掩心里的喜悦,问:“南昭王子可有同行?”

张诚把头垂得更低,小心翼翼地说:“回皇上,南昭王子并没有同行。”

朱翊钧心里好不容易升起来的那点期盼和喜悦,在瞬间被无情地粉碎了。他失望地低下头,看着握在手里的那条还没有绣完的双龙吐珠腰带,喃喃自语:“小北,小北,你是下了决心这一辈子都不再见朕了吗?小北,小北,为何你如此的无情,朕还是无法忘记你呢?”

朱翊钧凄然地大笑起来。张诚不安地轻唤:“皇上……”

朱翊钧止住了笑声,转身往寝宫外走去。张诚赶紧站起来正要跟上,朱翊钧却面无表情地说:“不用你跟着伺候,朕要一个人出去走走!”

张诚虽然不放心,但还是不敢抗旨地说:“奴才遵旨。”

出了乾清宫,朱翊钧漫无目的地走着。他根本没有留意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只是看到前面有路便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走到觉得累了才停住了脚步。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怔住了。这个地方,不正是他与北绝色初次相遇的那个画池吗?

初次相遇地点点滴滴不由得又在脑里清晰起来,心忍不住的抽痛着。还是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那个曾经在生命中出现过的倔强的固执少年,如今却与自己天各一方,再也不会在自己的眼前出现。

还以为随着日子的消逝,深藏在心中的痛楚会慢慢地消退,但,却依然还是痛得那么的刻骨铭心。朱翊钧看在树杆上抬起头闭上双眼,不让眼框中快要控制不住的泪水掉下来,尽量不让自己想起过往的事。

过了许久许久,心中的悲痛酸楚渐渐地平复下去。朱翊钧在树下呆站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垂头丧气地举步要往来时的路走回去,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几声灿若银铃的清脆笑声。

细听之下,那笑声象是从身后不远处传来。朱翊钧的心中不知为何冒出了一种上前一探究竟的想法,双脚不由自主地往笑声传来的地方走过去。

走了一会,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片小空地,空地上有几个少女在宫人的陪同下在堆雪人。

朱翊钧不想惊动她们,他只是悄悄地走近藏身在一棵树后看着她们。

所有人没有发现朱翊钧的到来。

阴沉地天气似乎丝毫不影响少女们的兴致。她们一边堆着雪人一边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不时地发出阵阵愉快的笑声。

被她们脸上无忧无虑的灿烂笑容所感染,朱翊钧压抑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减轻了一些,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摆弄着那个快要完工的雪人。

一个一直背对着朱翊钧的少女转过身来对身边的同伴说话,看到那少女的笑脸,朱翊钧的心顿时跳快了几拍。那张笑得灿若晨光的脸,那眉眼看上去竟然与他心中苦苦牵挂的人儿有几分的相似!

朱翊钧不顾一切地从树后走出来,大步往那少女走去。

他的出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先是被这不速之客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是谁后,所有人赶紧慌慌张张地跪下来行礼,而那少女,没有其他人的慌张,她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朱翊钧后,才淡定从容地下跪行礼。

朱翊钧的眼中只有那个少女,他从众人的身边走过,直走到那少女面前把她扶起,凝视着她的脸,轻声问:“你是谁?”

少女轻轻地笑了一笑,落落大方地说:“回皇上,臣妾是两年前进宫的郑淑嫔。”

两年前?淑嫔?朱翊钧忽然想起,两年前在他得知北绝色离宫的那天,他好象在一天内立了九个女子为嫔妃,然后,很快就忘记了那九个女子的存在。

朱翊钧看着郑淑嫔,看了好一会,笑了。

郑淑嫔也笑了起来,她伸出纤纤玉手往朱翊钧的额头轻轻地抚了一下,说:“皇上,您笑起来的模样比皱着眉的样子可爱多了。”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小小嫔妃竟然这么没有规矩的对皇上做出这样的举动,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惹怒龙颜就糟糕了!

想不到,朱翊钧不但不怒,反而笑得更开心了。笑了好一会,他挽起了郑淑嫔的手,说:“陪朕散步去!”

郑淑嫔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说:“好。”

在一个阴暗的日子里,那位天真烂漫的少女带着明艳的色彩,闯进了朱翊钧那没有了颜色的世界。从此以后,两人的命运便重叠交缠到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外传《笑别离》正式开场

小北的故事,小北与皇上的爱恨交/缠,小北与大师兄之间那似无还有的暧昧,小北与怪力女孟晴那前途未明的将来,暂时告了一段落。

从今天起,开始陆续地写小北他师父——西方大娘(原名东方成功,改名西方常败,又名笑倾城)与谦王爷之间的陈年奸/情。

外传准备走纯BL路线,只有攻受两只,没有炮灰女主,甚至连个可能是炮灰的女角都没有。温柔淡薄云淡风轻的大叔受,年少轻狂莽撞坦率的少年攻。

不喜男男的亲们,请绕道到某绯那篇“平胸御姐李寻欢”里参观,或到完结了的旧文“迷失时空”里重温下;不喜欢长篇的,也可以到某绯的短文专栏“只是当时以茫然”和“鬼话连篇”里转一转。

至于,好BL这一口的亲,请继续惨无人道地围观吧。

外传书名——

《笑别离》

内容简介——

江湖,不是一个我能招惹的地方;而你,却是一个比江湖更不能招惹的祸害!

祸害,我可以无所畏惧地陪你卷进江湖的纷争,可以为你赴汤蹈火,但我却没有勇气留在你的身边爱你一辈子。

祸害,如果有下一世,让我生为女子,堂堂正正的当你的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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