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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喜欢养鸽子。。。额不会养鸽子。。。额不要养鸽子啊~~~~额要上学~”……哀求
“到底是男人重要还是教书重要?额那儿缺人手!”……威胁
“额掏钱帮你雇一个好伐~男的?女的?”……民主
“你最好再掏钱给我雇个捂被窝的!”……恐吓
“行啊!只要你开口,这半边炕我腾出来,外带你的全部存款归二奶!”……反击
“王菌~~你是活腻味了。。。”王喜报扯我大腿。
从何时起,我和他已经象陕北所有恩爱的农民夫妻一样,双双裸睡~
据说这样既能省被子又能省衣服~
“啊---!王喜报。。。你这叫强。。。奸~”
他进来了。
“强奸~你睡著我都干,你怎麽从来不说我奸你。。。”普通的性行为被我赞得那麽雄性,他更兴奋了。多半的力气分给了下面,说话都有点中气不足~
“那时。。。我觉得自己。。。不够迷人嘛~”我捅马蜂窝了。。。
真的没有想到王喜报这麽在乎其他男人对我的看法。
嫁了他,我都忘了他最後离开我是因为看到了我和惠烁在一起。
那天晚上,他真的被我逼疯了。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没能去学校。
也没陪他“养鸽子”。
肚子疼,躺床上哼哼,两天没起来。
我肚子疼他愧疚。
但我不去学校他真的很高兴。
两种情绪一混合。
两天,除了一分锺不离我左右,把屎把尿地伺候我,端汤喂水。
竟然连声对不起都没对我说。
这个死鬼!
我承认,那天他疯我也有责任。
一是先刺激了他。
二是後来我精湛的配合让他欲罢不能。。。
可我有孕在身你不知道啊?
王八蛋!
我决定再不理这禽兽了。
第二天傍晚,蒋逸闲突然亲自上门。
我不知道蒋校长跟俺家那个醋缸疯子说了啥。
我卧床呢。
十有八九我猜一定是俩男人掏心窝子,讲了很多雄性的闺房密语。
蒋逸闲後来在俺家吃的饭,他俩喝酒了,俺婆婆都没上饭桌。
给他们炒了菜,给我下了面,陪俺在俺屋吃的。
王喜报很晚醉醺醺地撞门进来。
锁了门脱光了进了被窝就抱我。
我白天睡多了一直睡不著。
还有就是。。。他现在只要不在我身边,我就闭不上眼。
他抱我我一点都不烦,可我得表达自己仍然愤怒的心情。
挣得太猛,又怕肚子里我儿子再抗议。
“醉鬼~别碰我!”
搂著怀里的他,我帮他“捶”腰。
“王菌~你是我的!永远只能属於我一个人!”王喜报很久没念言情台词给我听了。。。
看著我的眼,瞪得圆圆的,红红的,就象他妈养的那只兔子~
“王喜报~那你呢?只要你从今往後只属於王菌,王菌就永远是你的~”背言情谁不会?
“嘿嘿~你绕我~”
这个醉鬼!脑袋还挺清醒~
第二天睁眼,他竟然西装笔挺地站在我床头。
“王老师~你迷人的讲课再不能沓了,快起床吧~”贫!
“站长~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今天招工?”他平时不穿西装的?
陕北高原尽管满天风沙,但一粒都休想进我的眼!
“报报啊!我决定了!不教书了,陪你养鸽子!看看天象测测风水什麽的,拜你为师啊?”我认真的~
“王老师,那个。。。昨天你们校长来,让你。。。快点上班!来~起来!吃了饭我用摩托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