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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是我一个人的?
这个人跟我结婚後,把自己一生的挫折失败,哪怕是一丁点的不如意都归罪於我。
後来他成功了。
“那是我自己本来有能力!”人嘴两张皮~
有了孩子,孩子只要咳一声他都赖我不给孩子穿衣服!
三十八岁托我儿子王细胞的福治好了忧郁症。
四十四岁回北京当教员。
四十五岁进外交部。
半年後,破格提副部长。
後来,官越做越大,仕途越来越坦荡。
可人却越来越不可理喻!至少在家从来不倾听人民群众的呼声~
王细胞一直想让他明白----爱上一个人是一件根本没办法的事!不论对方的性别是男是女。
比跟一头牛解释《春江花月夜》还难!
我不是象王喜报骂我的那样,替我儿子狡辩。
既然你是他父母,爱他,无法解决的实事了,除了包容还能怎样?
幸亏,当年我跟他交待自己时没提cat那段。
要是让他知道了,娶不娶我,看样子都另说了~
王喜报和王细胞的“战争”我放在下部讲。
反正,
我们家老王在他儿子成年後,就把自己的余生贡献给反同性恋的事业了!
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这句话细品你会明白。
教书是老师的初级,育人才是教育的根本。
一个老师,课堂上花十分锺讲课本,剩下的时间要教会学生如何自己去接受新东西,如何做人适应世界。
你的使命不是教他怎麽考一百分,是教给他怎样“飞”。
想“飞”,首先要有颗自由的心~
心的培养才能称作“教育”。
我从来不鼓励学生读完了书回家务农。
我要他们展翅飞出“鸡窝”,做王喜报一样的金凤凰,能飞多高飞多高,能飞多远飞多远。。。
上火星,去月球,冲出宇宙。。。
翅膀硬了再回来!
“教唆”了两个星期後,蒋校长来听了我一堂课。
我知道学校的某些教员并不欣赏我的教学思想。
所以,校长来审核,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可我依然我行我素。
蒋逸闲听了我的课後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王菌,你的课上得很迷人~我留你留定了!”
你们谁听过公开讲座的评语是“迷人”俩字的????
这俩字的内涵该是多麽地丰富~
蒋先生不愧是文宋风范,陕西师范教育的高才啊~~~
他用“迷人”俩字形容我的讲课。
谁知道是不是还有无法开口的地方,想形容我的人也。。。
嘻嘻嘻~不好意思了,好羞哦~
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一得意就忘形!
而且跟俺男人不分彼此都惯了。
回到家,还没等王喜报开口问“公开课上得怎样?”
我就老王卖瓜,“报~猜猜蒋逸闲怎麽评价我?”
告诉他。
除了想证明自己真的很能耐。主要是想激发他点醋劲儿更稀罕我。
没成想,是不是更稀罕我了,我没看出来。
冲天的醋劲。。。差点把我儿子扼杀在我的子宫里!
关灯睡觉。
累了一天终於躺他身边了,好困啊~
“王菌!明天不许去学校!”是他挑的头……好凶
“为唰~”……我困得迷糊
“唰也不为!跟我上气象站!我那儿缺人手!”……有点急
“额明天有课~”……意识不清
“不是明天,是以後都不许去!”……好像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