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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书籍名:《爱如春风》    作者:雨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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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妃自尽的消息,当晚立即传遍宫内。巧合的是,皇帝回到寝宫之后,立即病得卧床不起。这让朝中众臣议论纷纷,矛头全指向宸妃,暗指她下毒后畏罪自尽。
  众太医诊视过皇帝的病情后,人人皆是束手无策,无奈之下,朝廷只得重金礼聘能治好圣上的名医,但连御医们都无法治好的病,哪里有人敢出来治病呢?治不好不打紧,一个不小心连自己的命都赔上了,那可划不来。
  皇帝的病情就这样一拖再拖,但朝内不可一日无首,朝中重臣纷纷上奏,希望能早日解决此一群龙无首的困境。
  「父皇还活着,这些大臣就这么不耐烦,会不会太猴急了点!」八皇子清名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桂花酥,高高扔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最心急的莫过于湛卢吧!」五皇子扬歌手持酒杯,低头啜饮。
  「是啊,大哥千方百计要的就是这个位子,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明着来暗着来,为的就是梦寐以求的龙座,可是现在只差临门一脚,为什么他却突然停手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八弟,难道没听过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吗?有些人偏偏就是撑着一口气,死都不肯放手。」
  「可是依照大哥的性子,为什么不给个干脆,还让父皇半死不活的悬在那?」
  什么生病、什么宸妃下毒,不过都是些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骗骗外人还行,要骗他们这些看懂门道的人,还早着呢!
  太医们当然是个个束手无策啦,在大皇子的淫威下,谁敢吭一声,不就表明要和他作对。宁可被人视为无能,也要保住自己一条老命,明哲保身是人之本能啊!
  「是为了皇诏吧!你说是吗?宣和!」扬歌敛目低笑,将问题丢给了一旁默不做声的宣和。
  「应该是。」不然依照湛卢的性子,不会让父皇苟活至今。
  表面上的谦和有礼,怎么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残酷无情,湛卢这张面具戴得够久够深沉,看透的人寥寥无几。有时候,他真觉得傻傻的被蒙在鼓里也是种幸福。
  「皇诏?我一直以为大哥是储君,可以不用皇诏就直接登基!」清名讶异的说道。
  「老头有在早朝时亲口宣布大皇子是储君这件事吗?」扬歌问道。
  「呃……」清名搔搔头,「印象中……好像没有。」
  「那不就得了。」
  「可是我明明就听说大哥是储君啊……」
  「听说?喔,一个听说就能决定下任皇帝,那好,我听说猪会在天上飞,你飞给我看看!」
  「我飞给你看?我又不是……五哥,你骂我是猪!」
  「唷!这么快就想通了!」不笨嘛!
  「可是……不会吧,这种事也能造谣,大哥也太神通广大了。」清名不可思议的咋舌说道。
  「厉害的还不只这件事……」
  「扬歌……」宣和出声斥止。
  扬歌轻摇酒杯,戏谑的说道:「怎么,让天真的八弟多长些见识不好吗?」
  太过干净也不是件好事,楚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呃……我想这事以后再谈,以后再谈。」看到四哥的脸色微愠,他想他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比较好。
  「以后不一定有机会听到,不趁现在多了解一些吗?」扬歌出声调侃,眸底的无情却是冰冷的吓人。
  「不必了,五哥,我们还是谈正事吧!」开玩笑,他才没那么不识相!
  「四哥,没皇诏的话,捏造一个不就得了,大哥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的找半天吗?」
  「八弟,皇诏是说捏造就捏造的吗?」他这个八弟啊……宣和轻声失笑。
  「不是盖个印玺就好了!」
  「是这样没错,但是印玺和皇诏是放在一起,该怎么捏造呢?」
  「放在一起,那现在父皇在用的那颗是……」
  「是数年前重新再刻的。」
  「那再刻一个和皇诏上头盖的一模一样就好了。」
  「八弟,你有看过皇诏吗?」
  「没有。」清名摇摇头,「为什么这么问?」
  扬歌挑眉,看看清名,又看看宣和,抿嘴冷笑,眼中的怜悯之情明白可见。
  「五哥,你做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他是三岁幼儿一般无知,他没看过皇诏又怎么了,犯得着用那种耻笑的眼神看着他吗?
  宣和悠悠开口说道:「传代印玺,九龙盘踞,张牙舞爪,活灵活现,如跃眼前,震慑当世。皇朝所用之印是百年前当代巨匠所刻,天赐的鬼斧神工,至今仍无人可仿造。所以就算他有心仿造,恐怕也难堵悠悠众口。」
  「这么厉害!四哥你怎么知道?」
  「八弟,是你没认真听夫子上课。」宣和说道。
  「哈哈哈……」没办法,太无趣了嘛!「不过四哥你见过印玺吗?」
  「见过。」
  「那五哥呢?」
  扬歌不以为然的点点头。
  「那二哥呢?」
  「当然见过,你七哥也见过了。」
  「这么说来,大哥如果要私自捏造的话,有这么多皇子见过,假也假不了。」
  「那可不一定。」扬歌阴森的语气,令清名背后寒毛直立。「将看过的人全都宰了,就没人知道皇诏是假的。」
  「哇!这也太残忍了吧!再怎么说也是手足……」但是看五哥嗜血的表情,他真觉得五哥说出这种话也理所当然。
  「你说呢?」湛卢真有当他们是手足吗?这答案大家心照不宣。
  「我……」清名看向宣和问道:「四哥,你说呢?」
  「这事讨论也没意义,先找出皇诏及印玺的下落吧!」对于湛卢,他已不想多说什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他所重视的一切。
  「这是昨夜卜的卦象。」宣和拿出草纸摊在桌上,「印玺……不在宫内。」
  「什么?」清名惊讶的大叫。
  「所寻之物位于西北方,近日有回归之象。」宣和看着草纸,念出卦中指示。
  「什么意思?」清名有听没有懂。
  宣和与扬歌两人相视而望,内心极有默契的想到了一个人。
  「果然如此。」扬歌浅浅的笑了笑,如果他推测无误的话,印玺应该在那个人身上。
  「八弟,这几日加派人手,在皇城边巡逻。记住,要你信得过的人。」宣和正色道。
  「没问题,我做事四哥放心。」
  「五弟,跟你借两个人,另外七弟那边要劳烦你多照顾。」再过几日只怕连他也抽不开身。
  「这笔人情债我记下了。」该还的时候他绝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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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伫立在石桥上,岸边迎风杨柳轻摆,姿态婀娜多姿,湖中鲤鱼成群,悠然的遨游其中。
  低头看着这些与世无争的鱼群们,楚容合上眼去感受这份宁静,也许不用多久,这皇宫又要闹得纷乱不休了。
  「怎么了?」自从宸妃过世后,这几日来楚容一直是这样,让他有种捉摸不定的飘渺,似乎一个不注意,就好似晨雾一般消散不见。
  「没事,在想如果我是这些鱼就好了,那么世间的纷扰便与我无关,置身事外的感觉一定很好。」
  「如果你是鱼……」凭风从后头环住了楚容,温柔的说道:「一定也是条很美的鱼。」
  「在说什么?鱼哪有美不美的!」楚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啊,像那尾整只黑抹抹的就很丑,这尾色泽艳丽的就很美,还有那边那只又大又肥,一定很好吃!」
  「那不能吃!」楚容转过身来,微笑瞪着凭风。
  「你终于笑了。」凭风以指腹轻轻摩娑,楚容白皙的脸颊瞬间起了一片红晕。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知道这几日来的魂不守舍,让他身边的人都很担忧,生怕母妃的死带给他过大的刺激,让他承受不住。
  或许是母子连心也说不定吧!他早已隐约预料到母妃会自尽这件事,所以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反而没那么惊惶失措,只是不晓得为什么,心里头好像被割走一块,空了一个洞,无法填补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沮丧、很无力,想做些什么却又提不起劲,只想让自己放空。
  什么都不要想,就不会感到痛吧……
  「我没事的,只是突然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以往所重视的、所追求的目标一下子不见,我……」楚容蓦然哽咽,「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我帮了母妃,或许她今日就不会死。」
  「嘘,别那么说。」伸出食指压在湿润的唇上,凭风铿锵有力的说道:「别对自己那么苛刻,即使你今天那么做,也不一定会获得你想要的结果。同样的事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人的贪婪是永无止尽。我只希望你懂得自私一点,多爱自己一点,有时候只有一个人是改变不了外在的环境。」宁可无情,他也不希望楚容再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母妃因为我而……」
  「她不是因为你,她是因为自己贪得无厌的欲望,才导致今天的结果,这不是你的错,即使宸妃是你的母亲,你为她做得已经够多了。」凭风深深的望着楚容,手指仔细描绘着脸孔,低沉的说道:「你可以伤心,可以哭泣,但我不希望你因此而自责。」
  「我……」是呀,从母妃逝世至今,他连一滴泪都没掉过,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想通了、看开了,所以无所谓,所以不痛了,但是内心空荡荡的感觉让他陌生到无所适从。
  原来这种感觉,是痛到欲哭无泪吗?
  「楚容,难过就哭出来,我会在你身旁。」凭风紧紧抱住楚容,温柔又坚定的将人压进自己的胸膛。
  楚容泛红的眼眶盛满了泪,却倔强的不肯掉落半滴,直到碰着了厚实的胸膛,感受到有力的心跳,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如雨下。
  「呜……为什么……」为什么傻到了结自己的性命,为什么不无欲无求一点,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为什么看不开!
  直到此刻眼泪落下,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母妃真的走了!
  「什么都没了……」
  「你还有二皇子、乳娘,还有……我,我们全都会陪在你身旁。」
  「答应我,不准比我早走,也不准丢下我一人。」
  「嗯!」
  「要陪我一辈子。」
  「嗯!」
  「要永远在我身边。」
  「嗯!」
  「还有、还有……我想到了再说。」
  「你说什么都好。」
  凭风伸手轻轻梳过楚容乌黑如云的青丝,拥在怀内的无助人儿,哭到不停的抽搐,一抖一抖的肩膀,令人好生爱怜。
  这样就好了,大哭一场,然后让心头的伤口结痂,等痂掉了,伤口也好了,一切总会雨过天晴。
  外头的风风雨雨他会为他一手挡下,只要他能开心的笑着,他便心满意足了。
  「那年遇到了你,是我人生中最美的邂逅。你知道吗?你的出现救赎了我,那个只能在黑暗中过活,待价而沽、卑微的我,你仿佛是一道光,如此耀眼夺目,如此撼人心神。从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要全心全意的尽我所能来保护你。这份感情坚定如一,始终不曾改变,现在是,以后也是。」
  「曾经以为,我只能在你身后看着你的背影,看着你的喜怒哀乐,像个影子一般静静的守候,默默的关心,我想这就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可是上天待我不薄,让我遇见了你又让你属于我,我的人生得以完整,这辈子这样就够了,真的!」
  「现在,你是我的天,我的生命交给你,楚容……我的心头已经刻上你的名,为了我,多善待自己、多爱自己一些好吗?」
  「嗯……」楚容闭上眼,聆听着心跳的声音,怦怦的跃动着,里头是对他满满的爱意。
  孤独的时候有人陪,生病的时候有人关心,想哭的时候有胸膛靠,真好……
  他是幸福的,只要他张开手,随时随地会有人紧紧抱住他,将他捧在手心内呵护,只要他不受过去拘泥,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那么快乐是唾手可得。
  但是现在,让他好好的痛哭一场,让他将心里的悲伤全部释放出来,哭过了,哭累了,他就会没事、就会好了。
  春絮片片飞过,落在湖面荡起阵阵涟漪,百花争妍竞艳,多少繁华不过烟雨中。湖畔相拥的身影,在纷扰世间已是难得的永恒。
  过了一会儿,楚容将头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上满是困窘。
  「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上头都是鼻涕眼泪,看了就知道刚刚哭的是如何凄惨悲切。
  「没关系,洗干净就好。」
  「那个……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无妨,你能想开就好。」凭风伸手抹去楚容脸上残余的泪痕。
  「乳娘那边……」
  「我会跟她说一声的,免得她担心得食不下咽。」
  「乳娘身子都还没好,又为了我的事操心……」
  「是呀!现在才知道有多少人关心你。」
  「我一直都知道。」他何其有幸,得到这些人的疼惜。
  看着凭风身上斑驳的泪痕,楚容尴尬的移开视线,东顾西盼的目光落在剑柄上头的翠玉。翠玉因日光反射发出温润的光芒,碧绿的色泽丝丝闪耀。
  楚容看着这块玉,愈看愈觉得眼熟,但脑袋不争气,一时还是想不起来。
  「这块玉,眼熟的紧。」
  「你忘了吗?」凭风轻笑,手指摩娑着翠玉,「这是你小时候怕我被宫里的人欺负,所以将你随身佩带的玉送给我,说是见玉如见人,谁敢动我就等于和你作对。」明明个头比自己小,却还是一副母鸡保护小鸡的姿态,想来真是可爱的紧。
  「啊……」经凭风这样一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时你年纪还太小,记不得也是正常。」
  「这块玉从那时候一直留到现在?」
  「嗯,一刻也未离身。」
  「那又为什么镶在剑柄上?」
  「这块玉象征的意义重大,明摆在身上又易惹来是非,」他只是一个刚入宫的影卫,这块皇上赐给楚容的玉太过招摇,容易引来有心人士的目光。「所以二皇子便建议将玉镶在柄上。」
  「原来如此,所以你从不轻易换剑,或是让剑离身。」
  凭风颔首。
  剑,这辈子他只换过一次。这也代表他对二皇子的承诺。
  凭风牵着楚容走到湖畔边,接着促狭问道:「现在还想当鱼吗?」
  「你在取笑我!」
  「不敢。」
  「骗人,你明明在偷笑。」啊!气死人了!只不过是感叹的一句话,居然被当成笑柄了。
  「没那回事。」
  「明明就有,你看你看,嘴巴都笑到咧开了。」还想狡辩!
  「真的没有。其实……当只鱼也没什么不好,整天只要想着如何填饱肚子就好,你看。」
  凭风走到湖边,拿起剑往湖的方向一指,锦鲤见状纷纷围拢过来,个个争先恐后的张大了嘴讨食物吃,几只体型较大的还一跃而上,想要将剑鞘咬掉一口。楚容见了此景,不由得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有多久没喂它们了?」好、好可怕!
  「前两天才喂过。」
  「前两天?骗人的吧!看起来像是饿很久了。」怎么好像饿了十天半个月,如果丢只鸡下去,恐怕连骨头都啃得一干二净。
  「是真的,锦鲤就是这样,不管饱或饿,有东西就抢着吃。」凭风伸手揉揉楚容的发旋,打趣的说道:「仔细想想,如果你真的想当只鱼的话,挑种比较优雅的鱼来当吧!」
  「你……说什么!」干嘛一直拿他的话来调侃他!
  「心情有好一点吗?」
  「哪有好,都快被你气死。」可恶!他一定要扳回一城。「对了,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楚容瞇起双眼问道。
  「刚刚?」
  「就是……不论我说什么你都答应那句。」
  「当然算数,怎么了?」楚容说话开心的语气很可疑。
  「那下次,换我在上面。」嘿嘿,他一直很想尝试看看在上头的滋味是如何,是否如书上所说的那般快活?
  「干嘛不说话,你答应了就不许反悔……喂、喂,回来,凭风你给我回来,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楚容气得急忙追上去。
  走在前头的凭风,莫可奈何的摇着头,嘴角噙着一丝隐约难辨的笑容。
  小傻瓜,在上面也有很多种意思的!
  当夜,楚容房内传来阵阵含嗔的怒吼。
  「你骗我!」
  「我没有。」
  「还说没有?」
  「嗯?」
  「你说要让我在上面的!」
  「没错啊,你的确是在上面。」
  「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啊……」感受到下半身用力的被顶了一下,楚容低声呻吟。「你不要想用这种方式……蒙混……啊……过去……嗯……」规律的摆动,让楚容语不成句,娇吟连连。
  「啊……可恶……那里……别……」小穴内巨物充斥的肿胀感令楚容兴奋的昂首,白皙的颈子已布满细细的一层汗水。
  落下的汗珠,滴在凭风精壮的身上,宛如水乳交融般结合在一起。
  坐骑的姿势,让凭风更顺利的进入到甬道的深处,轻轻的一举一动,都牵系着两人最敏感的神经,紧紧相连的结合处,更是如胶似漆般密不可分。
  「风,再用力……一点……啊啊……」极致的快感,令上头的人儿顾不得羞耻,只想得到更多更多……
  「楚容……」你隔天会起不了身的。凭风在心中暗暗想着,但冲刺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反而有加剧的倾向,双手扶着楚容纤细的腰身,轻柔的往上抱起,却又狠狠的放下。
  抽插之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楚容微泛着泪光,妩媚的神情令人疯狂。
  散落的发丝沾着汗水飞扬在空中,神祇一般神圣纯洁的貌美容颜,此刻只为了他绽放,美得目眩神迷,令人无法自持。
  他的楚容……
  「风,嗯……不行了……啊……」
  「我们一起好吗?」
  温柔的询问换来激烈的进出,缠绵的身影交织在夜色中,淫荡不已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令人听得是脸红心跳。
  在高亢呻吟声和低沉嘶吼声中,两人纷纷释放,楚容更是累得直接倒在凭风的胸膛上,一动也不动。
  「你这骗子,明明说要让我在上面的……」好喘……
  「是这么做了没错啊……」凭风体贴的帮楚容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低声温柔的说着。
  「明知道我的意思……」
  「那下次换我在上面好吗?」
  「好……不对,别想拐我,我不是呆子。」
  「想怎么做,都任君宰割。」凭风戏谑的轻笑。
  「可恶,不准这样笑……是你自己说的喔,任我宰割,还要加上个条件,不许反抗!」
  「是。」
  「一言为定,击掌为誓!」
  「好。」
  「那……现在就来试……唔……」凭风以嘴封口,止住了楚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做什么?」
  「吻你。」凭风意犹未尽的舔唇。
  「我当然知道是在吻我,我是说干嘛打断我的话!」
  「有吗?」
  「你……你是故意的。」
  「没那回事,你多心了。」
  「明明就有,我刚刚才说到……唔……」还敢说没有,现在不是又打断他的话了吗?不要以为把他吻的晕头转向,他就会忘记在上头这件事,下次他一定会反攻回来!
  「凭风你……」楚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
  为什么,不是刚刚才解决过一次吗,怎么现在又有感觉了?
  「现在还想试吗?」凭风笑的灿烂如星。
  「……睡觉!」
  凭风伸手轻搂着背对自己的人儿,此生能得楚容,吾愿足矣。
  过了半刻,楚容闷闷的声音隐约传来。
  「如果……你真的……嗯……还想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啦……」
  凭风闻言,笑得无法自己。楚容转过身来,见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笑什么!你不要就算了!唔……」
  长夜漫漫,春色无边,两具纠缠的身子,两颗契合的心灵,找到了属于他们的爱侣,不离不弃的相互守候,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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