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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书籍名:《爱如春风》    作者:雨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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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凭风闻言,缓慢的转过身来,不可思议的表情,充满了震惊与讶异。
  「我说我……要了……你……」糟糕,一看到脸,又像咬到舌头似,支支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刚刚的勇气哪儿去了?
  「刚刚的话再说一次!」凭风定向前,巨大的身影笼罩住楚容。
  「我……那个……」压迫感太大了,他说不出口!
  楚容窘困的眼神飘怱不定,凭风见状,双手捧住他秀气的小脸,强迫他仰头,只能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乖,再说一次!」
  欲哭无泪的窘境,楚容只好豁出去的说着:「我就是羞到不敢见人啦,这样你满意了冯?唔……」迅速被封住的小嘴,让楚容脑袋瓜子无法思考,只能随着口中的舌头翩然起舞,被吻遍的每一处,都带来战栗的快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分离的双唇,牵着一道不舍的银丝,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淫靡。
  「你怎么突然……」
  「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是、是啦!」不要逼他再说一次,他会翻脸!
  「不,我指的是前面,你说你要的不是兄弟、不是属下,是陪伴你一辈子的人,你指的和我所想的是一样的吗?」
  「你想的是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
  同时开口的两人,互相注视了一眼。而后凭风率先开口说道:「不是家人、兄弟、属下,那么能陪伴你的只剩一种人了,你真的懂吗?」
  「嗯。」楚容点点头。
  「真的愿意吗?你的身分,你的责任,你的……」
  「你比乳娘还啰嗦耶!我的身分可以抛弃不要,反正我从来没在乎过;我的责任早在之前就尽完了……」想起母妃对他下药的事,内心还隐隐作痛。「所以你不可以不要我,也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真的可以吗?我的……楚容。」他希望楚容能想清楚再回答,却又不希望听见否定的答案,忐忑不安的心情,令他冷静全失,乱成一团。
  「不可以……」楚容低下头,面无表情的回答。
  否定的回答让凭风脸色一变,翻腾不已的心绪任由言语怱上怱下,无法自主。
  「不可以……是真的吗?」凭风艰涩的问道。
  「……」楚容的头垂得更低。
  「说啊!」
  「……」楚容的双肩微微发颤,沉默的气氛逼得人无法喘息。
  「为什么……」凭风无法置信的摇摇头,「刚才对我说那些话,为什么突然又变了心意?」
  「这是因为……」楚容幽幽的声音传来,「报答上次你点我穴道的回礼。」
  「什么?」凭风不解的愣在当场。
  「别以为我不知道,」楚容抬起头来,目露计策得逞的精光,「上次你为了闪躲我的问话,居然点我睡穴!别欺负我没学武就不知道点穴这回事。再加上你之前那样反反复覆的对我,我只是小小的报仇一下。刚刚是诓你的。」
  「你……」
  「嘿嘿,上当了吧!有没有吓了一大跳?」
  「有,而且不止吓到,简直是……唉!」
  「这样你才能了解我之前的感觉。」
  「嗯。」这几天,自己又何尝好受过?但,他并不打算告诉楚容,说了,只会让他更居于下风。
  「楚容,」凭风释怀的深吸了口气,认真的说道:「现在再问你一次,仔细想好再回答。你真的愿意和我携手共度一生吗?」
  「我愿意。」楚容点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凭风眼眶热得发烫。
  「对了,」稍稍顿了一下,楚容忽然击掌说道:「换我问你一件事,身分跟我,哪个重要?」
  「你!」
  「那以后就不准说什么界限之类的话,还有,不能叫我主子,不许自称属下,懂吗?」
  「嗯,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我会这么做,但在外人面前,为了避免非议,还是得有上下之分。」
  「可是……」
  「只有这点我坚持,好吗?」
  「嗯。」相信凭风一定有他的考虑,楚容也就不再多做置喙。
  「药好了,我端过来喂乳娘吃。」
  「我来就好了。」凭风起身将药倒在碗中,端来桌上等药降温。
  「如果乳娘……该怎么办?」楚容闭眼,不敢多想。
  「不会的。」有力的臂弯轻轻将楚容揽进怀中,安定温暖的感觉,让他鼻头微微一酸,怕泪又落了出来,楚容急急闭上眼,压抑住想哭的冲动。
  凭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倾向前,吻去了楚容眼角逸出的泪滴。
  「没事的……」
  天色将白,隐约的曙光透过窗棂照进房内,一室的药味已淡,取代的是浅浅的青草传来春日的气息。
  凭风低头凝视着依偎在他怀中睡着的人儿,长长的睫毛,均匀的呼吸,眼眶下方因一夜未睡好而有淡淡的阴影,脸颊旁的泪痕,是昨晚担忧不已的证据,也是让他心疼不已的痕迹。
  再看向乳娘缓慢且规律的气息,他知道,上天眷顾他们,愿意将这个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亲人留在身边。
  太好了,楚容会很开心的吧!
  门外突然响起叩叩敲门声,楚容受到惊扰,幽幽转醒,睡眼惺忪的表情,憨憨的带着纯真的可爱。
  「是谁?」楚容慵懒的问道。
  「禀主子,宸妃娘娘来访,急着要见主子,现在正在大厅等待。」夏总管语带仓皇的说道。
  「宸妃娘娘?」天才刚亮,她来做什么?
  「是啊,娘娘似乎有急事。」一大清早便来访,可把看门的奴才吓了一大跳。「急事?请她稍后半刻,我立即过去。」
  为什么母妃会一大清早就来王府,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又希望他帮什么忙了?楚容蹙眉不解的思索着。
  「别再想了,过去看看再说。」这一次无论发生何事,他都会守在身旁,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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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妃在大厅中,不停的来回踱步,与平常优雅的形象大相迳庭,慌乱不安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容儿,你来了。」宸妃急忙的迎向前。
  「母妃一早来访,有何贵事?」楚容带着淡淡的倦怠说道。
  「容儿,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母妃。」
  楚容宛若未闻,走到主椅上坐下,拿起凭风奉上的热茶,低头端闻一番,接着喝上一口。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值得母妃在鱼肚初白时分,未带任何随侍之人,匆匆来到府上找儿臣,结果还是为了父皇之事。母妃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已经记不得儿臣之前是如何帮您的吗?」
  「容儿,上次是母妃的错,原谅母妃一时被顺公公的谗言昧了心神,做出对不起容儿的事来,母妃知错了,容儿原谅母妃好吗?」
  「原不原谅,对您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您要的从来就不是我的原谅,而是我所能为您带来的利益!」
  「容儿,母妃没有这么想……」
  「喔,那么是我误会母妃了。」放下茶杯,楚容讽刺说道:「所以母妃今日前来只是关心儿臣、探望儿臣罗!」
  「这……除了关心探望以外,母妃尚有一事。你父皇为了那天之事震怒不已,容儿可否帮母妃说说情……」宸妃心虚的开口说道。
  「够了!」楚容重重拍桌。「别再和我提起这件事!」
  「容儿……」宸妃走上前想动之以情,却不料冷冷的剑锋霎时横在眼前,冰霜之气惊得她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上次是我蠢到让您在烛中下毒而不自知,所以我认了,这次在七王府内,您连想都别想!这些年来我为您做的还不够吗?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哪一样我亏待过您,结果呢!换来的是什么,是您的背叛,贪得无厌,毫不留情把我出卖了!您说,我该拿您怎么办?任您在后宫自生自灭,凄凉的过下半生;还是干脆学您,拿杯毒酒让您一了百了!」
  楚容气得一阵晕眩,未进食加上血气上涌,让他有些撑不住,只能单手支额,微微喘息。
  凭风聚气于掌,轻柔替楚容顺气,温热的内力流入,减缓令人不适的恶心感。
  「容儿,都是母妃的不是,母妃不应做让容儿伤心的事,母妃该死……」泫然欲泣的语气,伤心欲绝的表情,楚容见了,心底柔软处微微疼痛起来。
  「容儿,母妃这一生最开心的事,就是生下了你和飞卿。你们两个孩子都是那么的体贴,那么的窝心,虽然从小我们母子俩就分离,但俗话说母子连心,这份感情是割舍不掉的。」
  楚容抿紧双唇,不发一语。
  「容儿,念在母妃生育你的份上,再帮母妃这一次可好?母妃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锵然一声,茶杯落地碎裂,片片尖锐,扎人心房。
  「容儿,你不帮帮母妃,母妃真的会走投无路。」
  「够了,别说了。」别说我就不会恨您,不会知道您是那么的自私自利。
  「容儿,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母妃,难不成你要看母妃后半生凄惨度过?」
  「母妃?哈……您有把我当成是儿子过吗?」楚容气极反笑,惨白不见血色的脸庞配上绝望的笑容,美得令人心碎。
  她对他做的每件事,都已让他彻底的心死。
  「夏总管,派人送宸妃娘娘回宫!」
  「容儿,你不能这样对母妃,母妃只剩下你而已。」不,她不想当个失败者,她不要孤单独守后宫,不要落到一无所有的下场……
  「娘娘,请!」
  「不要。」宸妃不甘心的想挣开双臂的束缚,却徒劳无功。「容儿……」
  「娘娘,主子说得很清楚了。」凭风肃杀的表情令宸妃一阵哆嗦。想起那日脖子上的剑伤,又想到顺公公的下场,一时间哑然无声,万分落寞的任人送出府外。
  看着自己的母妃像只丧家犬般,颓然无力的被带走,楚容内心顿时百感交集,某处像活生生的被挖空一块,他很痛很痛,却哭不出来。
  乳娘不晓得醒了没有……楚容起身想去看看乳娘的伤势,甫跨出一步却因无力,颠簸数步。凭风足尖轻点,眼疾手快的将人揽进了怀里抱着。
  「没事吧?」
  「嗯。」楚容摇摇头,「我们去看乳娘好吗?」
  「你一夜没睡,先回房歇息。」
  「可是我……」语句未完,楚容已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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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有印象以来,每次在他受寒生病、身体微恙时,总有一双大手温柔的抚慰着他。很暖、很舒服,厚实的令人安心,屡屡在他需要时给他安慰,在他寂寞时陪伴着他。
  生病时是他最孤单的时候,整个府内好像只剩他孤伶伶一人,什么都模糊不清、什么都看不真切;来往的人影对他而言都是过客,没有一个人伫足停留。只有这双手永远都在他身旁,不离不弃,他要用力捉住,不要让这双手不见……
  「你醒了。」
  楚容张开双眼,愣愣地看着声音的来源,再举起交握的两只手,傻傻的盯着。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手麻了吗?」凭风想抽回右手,却被楚容捉得更紧。
  「原来是你……」一直都是你陪在我身边,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原来自己不是孤单一人,他早已在他生命中占了一席之地。「不要放……握紧我……一辈子都不要放。」
  「好。」虽不晓得发生何事,凭风仍然依言紧紧反握住白皙柔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是这样吧!」
  凭风内心狠狠一震,满满全是感动,无可言喻的喜悦,澎湃情感无法压抑,眼眶微微泛红。
  他从不敢想过会有这一天,太过奢侈的美梦总会有醒来的一日,但上苍待他极好,让他能与此生最爱之人共度一生。佛偈:百年修得共枕眠。他想他的前世必定是修了数百数千年,此生才有这般福气。
  「民间说牵手、牵手,」楚容晃晃两人的手说道:「哪,应该就是像我们这样了。啊!你眼睛红了,别哭,不然外头会说我七皇子虐待人,还把一个大男人惹哭,啧啧,这传出去像话吗?」
  「是啊!传出去的确是不像话。」凭风宠溺的笑了笑。「既然醒来了,先吃药吧!」
  「我又没受寒,为什么要吃药?」
  「身子太虚,睡眠不足,这是补中益气的药草,调理用的。」
  「不用,我觉得身子很硬朗。」
  「你该照照铜镜,看看自己的脸色有多惨。」
  「还好啊,我本来就肤色就白。」
  「现在是铁青色。」
  「哪有那回事,又不是鬼……」楚容嘟囔着。
  凭风将药端来递给楚容。楚容不接手,指着桌上说道:「呃……那边有粥,我先吃粥。」
  「粥还很烫,先吃药。」
  「吹凉就好了,先吃粥。」开玩笑,凭风熬的药是一等一的苦,能拖就拖,能下吃的话更好。
  看出楚容有意推拖,凭风好笑的摇头,接着啜饮一口汤药,以嘴对嘴方式喂给楚容。
  「唔……再一口……」药好苦,可是心好甜,他真是太不争气了!
  整碗药就在两人共同接力下,全都进了楚容的胃里。
  楚容脸红红喘着气说道:「这么久,粥总该凉了,我饿了,要吃粥。」
  「来。」
  「你喂我。」
  「哪一种喂?」凭风促狭的问道。
  「当、当然是用汤匙。」哼!当本皇子这么没骨气的吗?虽然他很想说用嘴喂……不对,自己在想些什么!
  「是。」
  拿起汤匙,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怕吃的人烫着似的,先在嘴边吹凉再送过去。喂到了最后一匙,凭风顿了顿,将粥送进自己嘴里,双手轻轻捧着楚容的脸,极尽温柔的将粥度过口内。
  「这样可以吗?」
  「还、还不够……」楚容低头呐呐说道。
  「那我再去盛一碗过来。」凭风正要起身,却被扯住衣袖。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呆头鹅!
  凭风星目微挑,不可置信的看着耳根已经红透的楚容,他想,他听懂他的意思了。
  「不是那个意思,那么……是这个意思啰!」
  低头吻住了鲜嫩欲滴的小嘴,舌尖灵活的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舌与舌深深纠缠,再三流连。
  两人分开后,楚容红着脸,意犹未尽的傻傻看着凭风。
  「你该休息了。」
  「喔……」不自觉的舔舔下唇,总觉得还少些什么。
  凭风看着诱人的粉嫩小舌好似邀君入瓮,在那儿动啊动的,一时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
  这一吻比刚才更深更久,极尽缠绵悱侧的爱意,让两人只想停在此刻,永不分开。
  就在凭风轻轻放开楚容红肿的两片唇瓣时,楚容嗫嚅说道:「别……别停,我的身子受得住的,所以一次就好……我们只做一次好不好?」
  男人是兽,听到挚爱如此要求,怎么还能把持的住。轻解罗裳,将楚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仔细的看着爱人鲜嫩欲滴的肌肤,双手无比轻柔的膜拜着,仿佛这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太用力便会碎成片片。
  颈项、肩膀,中途停在乳首,含啮再三直到挺立红艳,接着毫无喘息空间,持续往下攻城略地,最后停在那羞怯却微微探头的灼热上。
  张口含住灼热,舌尖轻点来回探索着形状,毫无遗漏的吮过每处细微,齿列恶意似的轻咬一口,激得楚容发出一声轻呼。
  「啊……那里……啊……」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好奇怪,被湿热的口腔包围住的灼热,宛若到了极乐之地,不受控制的随之起舞,一吸一吮之间,令他不知羞耻的娇声连连。
  持续的吞吐,终于让楚容忍受不了,紧紧捉住了凭风的双肩,呻吟一声泄了出来,白浊热液顺着凭风唇边缓缓流了下来,极其淫靡的景象,令楚容羞赧的闭上双眼,不敢直视。
  凭风舔舔唇,伸手拭去多余的白浊,借着湿热的润滑,一根手指轻轻松松就进入了紧涩的甬道内。手指来回不停抽插,见稍稍有松软的迹象,便顺势加进第二、第三根手指。
  上次是因为药效的关系,残留印象已记不太清楚,这次则是真真切切感受到手指在体内扩张的异样感,令他别扭的动了动,想将这令他不适的东西赶出体外。
  「乖,不这样你等一下会受伤。」凭风隐忍着情欲,沙哑的开口说道。
  「可是,很怪……啊……」手指碰到了某一点,异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是这里吗……」凭风见状,攻势频频集中在那一点,惹得楚容不住摇头,呻吟不断。
  「不……啊……你故意的……」楚容仰首,双目湿润的无辜表情,令人想一口吞下。
  楚容的小穴娇艳的一开一合,凭风见了,撤出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灼热坚定又徐缓的一寸寸向前推进。
  楚容还来不及抗议这空虚的感觉,天外而来的巨物便直直捣入他的体内,撕裂他的身子。
  「痛、好痛……啊……该死,不要再进来了!」楚容半推半拒的说着,「出去……我叫你出……啊啊……那里不要……」
  凭风的灼热顶到了楚容敏感的点上,毫不留情的捅着,进进出出的动作,令两人结合处流下丝丝爱液,淫荡的交合声更是不绝于耳。
  「你……啊……不要……」他整个脑子都快被这灼热感给烧坏了,不受控制的身体,只能迎合着律动,像个荡妇般让人上上下下的摆弄,而无法自持。
  感受到体内的巨大更肿胀了几分,令他难以言喻的快感自交合处不停的传来,自己的灼热虽然刚刚已发泄过一次,现在却又微微抬头,呐喊着需要安抚,需要更多销魂的快乐。楚容禁不住的伸出手,想抚摸自己无法获得满足的灼热,却被凭风一把捉住,压制在头上。
  「乖,我来就好。」
  凭风空着的另一只手圈住了楚容的灼热,规律的上下摆动,掌中的粗茧摩擦着细嫩敏锐的肌肤,令楚容只能将自己交到这个人手上,毫无反抗之力。
  从刚开始的缓慢到粗鲁而快速的套弄,自己的灼热渐渐昂扬,顶端处微微吐出了晶莹剔透的爱液,全身嘶吼着要解放之时,却被凭风一把捉住,不肯放开。
  「放开……啊……」放开啦,他很不舒服啊!
  「还没,再等等。」恶意的捻住了爱人的灼热,凭风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狠狠的抽出又深深的刺入,不断的重复,不停的攀上了高峰。
  「不要……啊……放开……啊啊……」楚容几乎快被这窒息的情欲淹没,泪珠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等等……」
  「啊……求你……」他快受不了了,再不放开,他会死掉的……
  无法纾解的欲望加上一波波强烈的快感袭来,楚容无助的寻求解放,被制住的双手扭动挣脱,死死抓住了凭风的臂膀,指尖深深的陷入,想藉此分散注意力,无奈甬道内一次又一次的有力抽插,让他疯狂不已,呻吟声不绝于耳。
  「风,求求你……啊……」他真的不行了……
  凭风轻轻捧起双臀,将自己的灼热直挺挺的送到最深处,花苞微微向外翻出,颤抖却又紧密的含住他的巨物,包覆的紧窒,火热的触感,终于在数次连续的进攻下,宣泄于诱人神魂的小穴内。
  楚容在凭风放开手的同时也得到了解放,一阵阵热流喷射在两人的身子上,情欲的淫秽气息布满四周。
  楚容无力的喘息着,微醺的媚眼更显闪亮动人。
  凭风将自己的灼热缓慢的退出楚容体内,楚容不禁一阵哆嗦,流出洞口的湿热感,更是让他红了俏脸,双手急忙蒙住眼睛,不敢目视眼前一切。
  「怎么了?还会痛吗?」
  楚容不回答,只是用力的摇摇头。
  想起之前两人的对话,凭风嘴角微扬,恶劣的开口问道:「是我的表现不好吗?楚、容……」
  楚容依旧用力的摇着头。
  「还是哪里不舒服?」
  不要再问了啦!就让他当个缩头乌龟好了。
  「或者是属下无能,让主子不够尽兴?」凭风俯下身,含住楚容小巧的耳垂。
  「啊!」温热的触感让楚容吓了一跳,含嗔的瞪着始作俑者。
  「终于肯看我了。」
  「是啦是啦,你赢了,开心了吧!」
  「以后多做几次,就不会那么害羞了。」凭风打趣的说道。
  「你……」是故意的就对!得了便宜还卖乖,自己好气,偏偏又羞到不晓得如何反驳。
  凭风爱怜的拍拍楚容的头,温柔的说道:「和你开玩笑的,不要生气。我请人备水让你净身沐浴,待会儿一起去看乳娘好吗?」
  「嗯。」糟了,他都忘了乳娘的事了,色字真是害人不浅。
  「我先帮你清理一下身子。」
  「什么?」他说什么?
  「清理身子,不然会不舒服。」
  「喔,好。」应该只是单纯的擦擦身子而已吧!
  凭风未着片缕的走下床,肌理分明、高壮挺直的身材,让楚容看得目不转睛。
  修长优雅的腿走起路来好漂亮,不像自己永远是个矮个头;窄腰丰臀,啧啧,真是太罪恶了,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看见啊。长年练武的手臂如豹子般有力,刚刚就是这双手环住他的灼热,让他不能自己的……啊,搞什么,他居然开始回味起刚才的床事了,难不成这么欲求不满吗?
  看着凭风拿了几条巾子过来,楚容急忙收回打量的目光,像个学生般正襟危坐,顺道还拉条被子盖住身子。
  身高就算了,连身材也差那么多,盖起来比较不会丢人。楚容忿忿的想着。
  拿着巾子,凭风有些失笑的说道:「全身都包起来了,怎么清理?」
  「对喔!说的也是。」好吧,那他就勉为其难的拿下来好了。
  凭风将情欲的痕迹温柔的擦去,从头到尾仔细的毫无遗漏。
  「等、等一下。」楚容吓的拉住凭风的手。「做、做什么?」
  「不是说过了吗?清理出来比较舒服。」凭风不解的说道。
  「我以为你指的是清理身子。」不是那个地方呀!
  「我是要清理身子没错,那里也是身子的一部分。」
  「可是……哎哟!」这叫他怎么解释才好。
  「上回也是这样清理的。」
  「上回也是……那次我没意识,不算数。」上回做到后来,他根本就晕过去了,哪记得那么多。
  「所以?」打算怎么做?
  「我、我自己来就好。」
  「自己来?」凭风有些不可置信。
  「干嘛,瞧不起人,我说自己来就自己来。」那什么怪异的脸嘛,真是的。这种事他也会啊!不就是伸进去,抠抠挖挖……天啊,光想象那个火辣的画面,就够让他羞愧死了。
  「巾子拿来。」楚容伸出手一把捉过了巾子。「你,转过身去。」
  「是。」凭风双眉微扬,笑笑的依言转身。
  该死,这要怎么清理!亏自己还说了大话,这下子清也不是,不清也不是,不然随便做做样子唬弄过去就好。
  「好、好了,巾子还你。」
  凭风接过巾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楚容翻过身去,单手压制住他。
  「做什么!」
  「我说过了,不清会不舒服。」
  「我清理过了!」
  「说谎!」凭风伸出手指探入小穴,残留在里头的液体,缓缓的流了出来。
  楚容红着脸,咬住了下唇,大气不敢吭一声,任由手指在他后头进进出出,直到里面的液体流得差不多了,身子才得到自由。
  「你欺负人……」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哪里怪怪的呢?啊,他想到了!「凭风,你自幼就进宫,对吧!」
  「是。」
  「进宫后整天不是练武,就是跟着我对吧!」
  「是。」
  「那你对床笫之间的事,怎么会了解这么多?你说,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和谁暗渡陈仓,偷来暗去?」
  「绝对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那你对这种事怎么那么清楚?说!」今天要是没说明白,他不会善罢罢休。
  「是……」糟了,他答应过不说出去的。
  「说啊,不说我就当你是骗我的。」
  「是书上写的。」
  「书?哪来的书?」什么时候府里有这种书,他这个当主子的怎么会不知道。
  「是本赠书。」真令人头痛。
  「赠书?谁赠的?」
  「是……八皇子。」
  「八弟给的?他做什么给你这种书,你们两人什么关系?给我说清楚!」
  「八皇子说这是民间珍本,他多拿了几册,就顺手塞给我一册。」他对不起八皇子。
  「八弟拿这种淫书做什么……」还带坏他的凭风!
  哼哼,非常之好,这个八弟,要让他逮到机会的话,他一定会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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