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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行:发现一个未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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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

书籍名:《转行:发现一个未知的自己》    作者:埃米尼亚.伊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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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鲁大学的心理学家丹尼尔·莱文森的《人生四季》(The  Seasons  of  a  Man抯Life)解释了中年危机的现象,强调了导师的重要性:我们从那些正在转变的人身上得到鼓励,并学会了生活和工作的新途径。8导师给予我们祝福,让我们相信梦想,为我们创造安全的空间,允许我们在这个空间中想象并尝试各种可能性,通过这些帮助,我们度过模棱两可的过渡时期。导师是特殊的:人脉关系仅仅是提供了入场券,或是提供了一份工作,而导师将他们的形象与我们梦想的生活联系在了一起。莱文森将“梦想”描述为一个最向往的可能的自我:“它是有质感的愿望,是对可能的自我的想象,它能够产生激情和活力。刚开始,它是模糊不清的,但是与现实生活密切相关。”9导师通过他们作为老师、评论家、赞助商或教练的努力来塑造梦想,使我们看见了实现梦想的可能性。格里·埃文斯让哈里斯发现,这个人不仅相信他有潜力成为一个总经理,还给他提供了一份前所未有的工作机遇,让他拥有跟过去既紧密相连,又相对独立自主的工作关系。所以他整装待发,准备随时出发。

这与我和阿尔弗雷德的关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不会像我和阿尔弗雷德的类似父子的关系一样。格里知道我还需要学习一些创造性的融资方式来筹资。但同时,他也需要向我学习。他不知道如何经营一家公司,但是我知道。他希望我教他如何发展一个公司或是建立一个基金。而我认为我能从格里的身上学到很多东西。比起我和阿尔弗雷德,这其实是一段更成熟和更专业的关系。

导师的另一个重要性是让我们确定我们并没有疯。这向我们传达了一种概念:我们所关心的这个转变不仅是合理的,还是和我们的精确的潜力评估相符合的。长者的建议也很重要,因为在转型期的人无法预期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社会学家安瑟尔姆L.斯特劳斯写道:“他需要指导,不仅仅是因为在传统意义上,他需要有人教他技能,还因为发生了一些非常令他震惊的事情,他需要做出解释。”斯特劳斯在他寻找职业身份的开创性的著作中写道:“某种程度上来说,因为转型是没有明确的步骤的,而人们自己的反应又不够客观中立,所以必须有人能够预测、说明以及对已经出现的种种迹象做出解释。”10

本·福里斯特从学术界转行做了非营利组织咨询。这多亏了他的前任老板的蒂姆·特纳的介入,帮助他厘清发生了什么事。他从事的工作所需的技能是新的,和大家一起工作的方式也是不熟悉的。

作为合伙人,我负责为这个非营利组织设定方向,并确保与其他合作伙伴的充分接触。完成好这两份职责是十分有挑战性的,并且和当一名教授肯定是不同的,在风格、速度和周期方面都是完全不同的。当你去拉投资说好话时,你就不能怀疑自己,去想为什么他们要给你这么多钱。在学术界,你应该是一个冷静的观察者,但是现在我必须是一个强有力的倡导者。现在的反馈是即时的。你懂的,立刻就会有反馈:对于投资,他们直接说“是”或“否”。而学术界则相反,评论家对一篇学术文章的评论可能要在文章发表一年后才能看见。

蒂姆向本保证,他现在所经历的挑战都是正常的,他曾经有过同样的感受,要管理一群专业人士,这还仅仅是一部分现实而已。

蒂姆很有见解。他会说:“我知道你的感觉。这就是我每天的感受。我的工作是将每个人的生产力达到最大化。”或者,当他看到我沮丧时,他会说:“这是一次锻炼性格的机会。”当我在做自我斗争时,我就会问自己:“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蒂姆的教导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因为我试图找出什么是正确并且专业的“领导力”模型。这不能像管理传统的生意那样,因为不能命令你的合作伙伴该做什么。他们不会为了某个人而工作。

有蒂姆作为导师,就等于确立了本的新身份。但是本还是需要去塑造他这个尝试性的身份——一名非营利性咨询机构的领导。

由于对正在转型的人来说,未来的步骤是无法确定的,所以导师也可以来核实现状。当胡里奥·冈萨雷斯思考有什么可以替代他当前的医学事业时,他的管理课程的教授(一位精神病学家)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他既是胡里奥梦想的职业榜样,也是信息来源——在其管理身份转型期提供有价值的意见和建议。他帮助胡里奥设定了更现实的期望,并且让他打消了急于定位下一份职业的决定。教授告诉他:

今年你是没办法决定未来到底要做什么的。一年的时间根本不够。你要考虑的是在这个转型的期间需要做些什么。所以不要执着于一次就做出正确的决定。在你想出长期的职业计划之前,先制定这3年内的计划。

胡里奥的导师让他知道了,答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胡里奥说:

我的计划是,好吧,既然我想不出来,那么我就退一步,今年的金融风险很大,我就休息一年。也许之后的哪一天,凌晨3:00,我从睡梦中惊醒,会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然后我就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么了。我也希望有人能够告诉我:“这就是你要做的事,放心,一切都会好的。”而我的教授让我明白,我当时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我们要去哪里找这样的导师呢?在许多的案例中,这都是纯属意外。皮埃尔·杰拉德被邀请去和一名僧侣共进晚餐。而这名僧侣,就成了皮埃尔的导师;露西·哈特曼的集团请来了一位组织发展教练。这位教练后来也成了她的私人教练和榜样。但在那些时刻,他们已经足够认识到要寻求潜在的人际关系。加里·麦卡锡和琼·普雷斯科特都有转型期的目标,就是去发现那些愿意指导他们的人:加里列了一个清单,上面是他所钦佩的企业家,然后着手联络,表示想要进入他们的公司;琼给她所崇拜的专栏作家写信,问他是否愿意见面给些建议。

虽然一个导师有可能和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但这个人一定不是我们经常碰面的人。可能是前任老板(像本一样)或是失去联络很久的校友;通常导师都是来自全新的人脉关系(如哈里斯一样)。与这样的人在一起,我们能够自由地尝试新的自我,而不必担心会冒犯任何人的期待。无论原本的关系如何,在转型过渡期,导师和学生之间的关系会越来越紧密。导师会帮助学生在其创建的一个安全区域中实现转型的想法。这种关系有一个特征:这种关系的发展存在于学生固有的(或可能正想打破的)常规的专业领域和人脉圈子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