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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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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页

书籍名:《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作者: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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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叫小虚呢?”阿古丽的反应堪称神速。
  “这……”张虚怀脸一红,立刻低头道:“老子肾好的很!”
  阿古丽肝火被这人左一言右一言的,弄得异常旺盛,正要开骂时,“阿嚏,阿嚏”两声。
  这时,有下人抬了热水进来,张虚怀头一抬,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要我帮你解外衣吗?”
  “滚--”
  随着一声怒吼,张太医被人一脚踢出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也不恼,慢悠悠的扯着嗓子道:“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就踢,我想说--要我帮解外衣吗?那是不可能的,男女授受不亲!”
  亲你个头!
  阿古丽咒骂了一声,门一关,三下两下解了衣服,把身子泡进木桶里。
  热气袭来的时候,她心跳略加快了些,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姓张的一通胡搅蛮缠,心里滔天的怨恨,似乎淡了许多。
  想着刚刚自己那一脚不轻,她冲外头喊了一嗓子:“你快滚吧,十五鬼门开,别深更半夜的外头乱晃,就你这身子,都不够半个女鬼缠的。”
  张虚怀听了,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够你缠的就行。”
  这混账东西!就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瞧,阿古丽默默的想。
  天热,澡洗不了长久,再出去时,庭院空空。
  “那老东西呢?”
  兰淼上前:“已经回王府了。”
  回了?
  阿古丽冷笑,这老东西一定是怕自己揍他,所以跑得比兔子还快!
  ……
  “阿嚏,阿嚏!”
  张虚怀拧着鼻子,心说:连打两个喷嚏,一定是那女人在想他。
  马车疾驰,虽然已经宵禁,但皇帝御医的马车,无人敢拦。
  回到王府,看门人一惊,不是说太医今日不回来了吗?
  “去把王妃叫起来,替我诊个脉。”张虚怀说完,头一栽,倒了下去。
  “太医,太医……快,快去请王妃!”
  玉渊赶到的时候,下人已经帮张虚怀换了干净的衣裳,只头发还湿潮着。
  三指落脉上,玉渊心里一沉,目光朝贴身小厮看过去。
  青衣小厮忙哭丧着脸道:“回王妃,公主没入京,他身子就有些不好了,夜里总走眠,这几日更是成夜成夜的唉声叹气,今日回来时,浑身上下都是湿透的,这才……还有,他腰后面,有一大块青紫,像是被人踢的。”
  玉渊沉默了。
  她这师傅看着吊儿郎当,死没正经,一句话能把人顶出三丈远,但内里,却是个极为长情长性的人。
  只看他照顾李锦夜这么多年,不离不弃,便可窥一二。
  阿古丽是他这么些年来的执念,她入京,师傅既盼着,又怕着;怕她不习惯京里的衣食住行,又怕她受人欺辱,一惊一怕之下,病自然找来。
  再加上今日之事,今日之雨,今日这一踢……能撑到现在已经算他身子底子好了。
  玉渊二话不说,直接开了方子交给外头的下人。
  那边开药库拿药,这边玉渊施针,几针下去,张虚怀悠悠醒来,一把握住玉渊的手,一脸混账道:“阿古丽,别为走了的人糟践自己。”
  玉渊一愣,眼眶微微泛红。
  这一宿,云遮月,雨纷纷。
  有人痛,有人病,有人暗中看戏,有人台前唱戏,谁是戏中人,谁是戏外人,谁又说得清!

第四百八十八章  看她做什么
  卫国公府。
  苏长衫一脚踹开李氏的房门,床上的李氏一声惊呼,吓得差点昏过去。
  卫国公撩起帐帘一看,见是自家的那个孽障,喉头滚动了好几下,终于把骂人的话咽下去。
  片刻后,父子二人一个正襟危坐,一个吊尔郎当的歪着。
  卫国公咬着后槽牙,没好气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大半夜的抽风。”
  苏长衫慢慢坐起来,嘴唇薄如一线,“父亲,我想问你一件事,李锦夜的生母,是如何死的?”
  卫国公默默的把头扭到一边,心说:果然啊,大半夜的这小子抽风了,而且把风抽到了他身上。
  “我这人风流快活第一,祖宗家业其次,今日有酒今日醉,从不管外头的闲事,禁宫里的事情,我又如何知道,时辰不早了,早点歇着吧!”
  苏长衫笑笑,手一勾,拿起书桌上的一方砚台,端在手里左看右看,像是着迷了一样。
  突然,他的手一松,砚台应声而碎。
  卫国公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觉得如果时光能倒回二十多年前,自己定要把这孽种掐死在襁褓里。
  偏这苏长衫还一脸混帐道:“父亲书房里收藏了五百二十块砚台,儿子从今天开始,军中也不去了,就在这书房里替父亲磨墨,若手滑了,再打了父亲的砚台,你可别心疼。”
  “你……你……你……这个王八羔子!”卫国公气了个倒仰。
  卫公国这辈子,除了美人外,还有一大爱好,便是砚台。
  这些年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冤枉银子在这上头,别人没事时,一手女人,一手美酒。他没事时,一手摸女人,一手摸砚台。
  今儿这畜生一开口就是那五百二十方砚台,这……这是要他的老命啊!
  畜生十分有礼貌的冲老父亲笑了一下:“大莘开国有四大公府,折了三大,唯独咱们卫国公府屹立不倒,父亲韬光养晦的连亲生儿子都要瞒吗?”
  “老子养你这么大,就是为有朝一日,你调过头咬自己亲老子的吗?”
  卫国公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子,你娘在下面知道养了你这么一个畜生,棺材板都要压不住。”
  苏长衫懒叽叽站起来,走到卫国公面前,把头一伸。
  “父亲,你要不就打死儿子,让我和娘葬一起,要不你就从了儿子吧,反正暮之已经起疑心,若被他查出真相,是铁铁定定要为他娘报仇的,儿子和他称不离砣,早晚一天要人头落地。”
  “孽障,孽障!”
  卫国公被他那混帐儿子气得捶胸顿足,死的心都有了。
  苏长衫一看火候到了,话峰一转,压低声将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末了,又故伎重施道:“爹,儿子能不能活着娶媳妇,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卫国公抬起脚,一屁股踹到苏长衫屁股上,“滚,滚,滚,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苏长衫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还厚着脸皮问了一句:“爹,你要儿子滚哪里去?”
  “滚回王府去!”
  “这会太晚了,街上宵禁了。”
  卫国公一口老血就堵在喉咙口,“那就明日午时再滚回去--滚!!”
  苏长衫滚了,滚回自己的院子,咳嗽一声,大庆出现在面前。
  “去王府一趟,明日午时,让王妃置上一桌酒席,我家那个死老爹要来蹭饭。”
  ……
  雨歇时,天还暗沉着。
  玉渊被李锦夜骇人的体温热醒,一摸他手心,一手的濡湿,不敢掀开被子,怕招风,一粒粒纽扣帮他解开里衣,打算帮他换件干净的。
  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时,李锦夜的手指已经滑到她的长发里--
  “醒了?”她问。
  他手指轻绕着她的头发,不应她。
  “衣裳都湿透了,我给你换下来。”
  他一笑,长臂一伸,把人往怀里一按,声音因高烧而嘶哑无比:“昨晚,累了吧!”
  玉渊的脸贴着他滚烫的肌肤,眨了下眼睛,“是挺累的,师傅他老人家也病了。”
  “是吗?”李锦夜将下巴搁在她的颈脖间,没再往下说。
  两人静静的拥了好一会,玉渊才低声道:“今日别去早朝了,衙门里告个假吧,中午卫国公要来。”
  李锦夜睁眼去看她,高烧后的一双眼睛漆黑发亮,浸过水似的。
  玉渊主动亲亲他干裂的唇:“我想宫里再怎么瞒得严实,总有风吹草动会透到外面来,国公爷是老人了,多少会知道一点。”
  “我的阿渊可真聪明啊!”李锦夜叹了口气,“聪明的让我爱都爱不过来。”
  玉渊的脸一点点红了,人也不再吭声,抱着她的男人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
  李锦夜晓得她察觉了,低着声,压上她耳根说:“眼下没什么力气,做不得什么,抱一会就好!”
  就在玉渊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又听他道:“这一招甚好,国公爷一直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