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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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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页

书籍名:《玉渊错之嫡女的快意人生》    作者: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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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江锋大步而入,脸有厉色,“小姐,一切妥当,人都看起来了。”
  玉渊:“西南院里闹了吗?”
  “闹得厉害,我把刀拔出去,一众人就不敢吱声了。”
  玉渊起先凝重的神色,渐渐地缓了下来:“派人去宫门外守着,王爷一出来就请他回府,这事牵扯到陆家,我作不了主,得让王爷拿主意。”
  “是,我这就派人去。”
  “等下!”玉渊突然唤住他,起身又补了一句:“先替我审审那几个婆子。
  “是!”
  ……
  片刻后,四个婆子被人从床上拎起来,押送至花厅。
  花厅里,江锋独坐主位,手上拿着一把长刀,寒光闪闪。
  婆子一看这架势,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江锋起身,把刀架在其中一个胖婆子颈间:“你们做了什么,自个心里有数,一五一十说出来,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我求王爷留你们一条贱命,若敢少说一个字……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说,奴婢说,统统都说!”
  一盏茶后,江锋站在玉渊面前,“小姐,统统都审过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王爷什么时候回的府,什么时候出的门,见了哪些人,有哪些人上门……”
  “只有这么多吗?”玉渊不放心。
  江锋正色道:“从这四个老腌货嘴里,确实只有这么多。”
  玉渊叹了口气,“还是怪本王妃治家不严,平日里太好说话,才纵容得她们如此放肆。”
  江锋眼中闪过寒光,“小姐,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仗毙吧!”
  “若是我带来的人,定是要仗毙的,我的眼睛里揉不下沙子,但这几个是王府的老人,等王爷回来再定夺。”
  话落,老管家提着衣袍进来,“王妃,陆侧妃在院子里大哭大闹,说王妃您冤枉她,要以死明志。”
  “以死明志是吗?”
  玉渊转过身,冷笑:“江锋,替我备上一碗毒药送过去,我倒要看看她是真的想死,还是想以死逼人!”
  罗妈妈到底胆小些,“小姐,万一……”
  “没有万一。一个敢背叛王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
  “她真这么说?”
  幽静的内室里,陆侧妃拈着一串佛珠,端坐上首处,手里的佛珠拨得极快。
  香之被拿下,生死不知!
  自己被困在这处小小的院子,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天,什么地,陆侧妃如何能不焦急。
  “侧妃,那碗药就在外头摆着,江管家说您要喝,只管喝,无人会拦。”
  “啪--”
  佛珠应声而落,珠子散了一地,陆若素眼中闪过屈辱,似充了血一般。
  “侧妃,如今我们出又出不去,生死都在王妃手里捏着,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爷呢?”陆若素方寸大乱。
  “王爷早朝还未回来,可就算回来了,王爷也只听王妃的啊,更何况香之姐姐她……”
  青衣丫鬟不敢再往下说,若是无中生有的事情,还能在王爷跟前叫叫冤,可现在的情况分明是实打实的被抓住,这事就算去了顺天府尹,找青天大老爷也不顶用啊。
  更何况,王爷这人最恨吃里扒外,他若回来,别说一个香之的命保不住,就是侧妃她自己……
  青衣小丫鬟不敢再往下想,一张脸像死了亲爹娘一样的难看。
  陆若素则呆若木鸡,心里只反反复复问一个问题:好好的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她该怎么办?
  陆家的人,会出面救她吗?
  ……
  江锋复而入院:“小姐,西南院里清静了。”
  卫温冷哼,“一碗毒药就清净了,可见这寻死觅活的,都是假的。”
  玉渊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脸上并无多少意外,“什么时辰了,王爷从宫里出来了吗?”
  江锋见小姐脸有急色,忙道:“小姐别急,我再派人去探探。”
  话落,一个影子从外头直接掠进来,把众人吓了一大跳。
  玉渊一看,竟然是乱山,忙问道:“王爷呢,早朝还没有结束吗?”
  乱山抱了抱拳,“王妃,早朝早已结束,王爷被叫进了御书房,刚刚小的等在外面的时候,王公公派人送信。”
  玉渊瞳孔一缩,“他说什么?”
  乱山咬牙道:“王公公说,凉州事发。”
  “什么?”
  玉渊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第四百五十八章请赐我毒酒
  御书房里。
  宁国公陆征鹏冷笑道:“皇上,臣查到凉州城一战,钱大人所言非假,确实有一支神兵突然降临,这事不光大牢里的那几个俘虏能做证,还有凉州城的几十个百姓,都是证人。”
  宝干帝目光幽幽落在钱若元身上,后者大着胆子斜看了李锦夜一眼,扑天抢地道:“皇上,真的是有啊,臣冤枉!”
  宝干帝心中冷笑,连个安亲王妃的女流之辈都斗不过,朕让你停职自省也不算冤枉你。
  李锦夜冲着西北深目望一眼,“若真是有这样一支队伍,有机缘,本王定要与救命恩人结识一下,若没有他的出手,本王此刻应该在阴曹地府与判官喝酒。”
  宝干帝点头道:“宁国公,你既然派人查了凉州一事,可有查出这支队伍是何方英雄?”
  陆征鹏强忍得意,正色道:“回皇上,臣略查出一点眉目。”
  “说来。”
  “据当地人形容,这只队伍个个身骑高马,手拿长刀,将脸和头蒙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是何方人士。”
  李锦夜冷笑,“做好事不留姓名,倒是真英雄,不像某些小人,咬着一些小事死死不放。”
  他每个字都带刺,这冷嘲热讽莫名地带出一些王爷的气势来。
  陆征鹏不以为忤,反笑道:“真英雄是真英雄,若这英雄心中存了私情?”
  宝干帝剑眉微蹙,“宁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皇上!”
  钱若元跪着膝行几步,“臣曾经问过那几个俘虏,他们说那些人骑的高马绝非西边所产,而和北狄的马相似,北狄的马高大,强壮,后肢极为发达。”
  “不仅如此!”
  陆征鹏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呈过头顶,“皇上您看,这匕首上的图腾,和当年蒲类匕首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北狄蒲类?
  宝干帝勃然变色。
  李锦夜慢慢扶着衣袖上的折痕,哑然失笑。
  千防万盯,还是让陆家抢了先,他最怕的,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要如何保住阿古丽呢?
  李锦夜咬咬牙,“陆征鹏,亏得你为了你的主子,还千里迢迢寻了这把刀来,下面你是不是要说,这些救我的人,是蒲类的人?”
  陆征鹏嘴角一牵,“正是,王爷身上流着蒲类人的血,只有你出事,他们才会急,才会出手相助。”
  李锦夜漫不经心地看了皇帝一眼,眼里却慢慢涌上了血色,“这么说来,十几年前那一次屠城,我蒲类还没有都死绝?还有喘气的?”
  “有!”
  陆征鹏目中寒光一闪,豁出去了,“过年前最后一夜,有人往王府送了一车年礼,无名无姓,这车年礼没有入库,直接送入你和王妃的内宅,我着人仔细查过,他们随着北狄的商队入关,若你蒲类没有人,谁会给你府上送年礼?”
  李锦夜突然低低的笑起来:“我李锦夜何德何能,竟连收个年礼都在陆大人你的眼皮子底下?”
  “我……”陆征鹏哑口无言,脸色铁青道:“这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王爷你和蒲类贼人暗下勾结。”
  “贼人?敢问陆大人,哪个贼人?”
  “谁知道,反正就是你们蒲类的人,这些人早该死了!!”
  “陆大人!”
  李锦夜说到这里,突然毫无预兆的落下泪来,他也不擦,也不哽咽,只一字一句质问道:“我蒲类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要被屠城,被灭族,要早该死了,要被称为贼人?”
  李锦夜瞠目欲裂:“她们是杀你爹娘了,还是奸淫你老婆了?”
  “你,你……”
  安亲王妃泼妇似的话,此刻从安亲王口里说出来,更多了几分森严和杀气。
  陆征鹏眨巴眨巴眼睛,朝皇帝扑通一声跪下:“皇上啊,安亲王这不是在质问臣,分明就是在质问您啊,皇上,安亲王有异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