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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之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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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页

书籍名:《怎么又是你之缠》    作者:老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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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教室里的就是学生!书拿起来,如果不会,老师带著你先读一遍?”我一直对小报很有耐心的~
  王喜报那麽大的个子,拿著本小人书一样的课本,真的开始磕磕巴巴地读小学生英语。
  嗯!四十分左右的水平吧~真没想到,北大毕业的,口语这麽臭!
  读完了,纠正了他几个单词的发音,让他跟在我後面,直到把卷舌音发正确了,才允许他坐下。
  给他办难看的後果可想而知~
  他报复我的招数我背都能背下来。
  可是那天晚上,王喜报却异常地兴奋。
  我忘了他这人跟咱们相反!越受虐越幸福、越容易有迫切要求~
  俺俩捂著三床大棉被,夜深人静,竖著耳朵听动静。
  终於等细胞婆带著细胞睡著了,被子下,他求我咬他,打他的屁股~
  他忘情地叫著。。。
  我们很久都没玩儿过这麽深的虐恋了。
  我以为老二都被我咬破的王喜报,第二天一定得“逃学”了。
  屁股都被打肿了,坐在硬梆梆的小板凳上多疼啊~~
  没成想,一进电脑室,幽灵一样,又在犄角旮旯那儿闪呢!
  我上英语朗读课提问,他跟著孩子们一起举手抢著回答问题。
  孩子们看著他,哈哈大乐,一齐放下了手,让给他出风头。
  他没想到十岁的孩子能这麽聪明,这麽阴险,集体陷害他。
  硬著头皮站起来回答,答案还是个错的!!!
  我都替他丢人~
  这下,猪八戒的外号被叫得更响了。
  两层意思。一层是背媳妇,二层是猪八戒一样的智商~
  蒋逸闲看我的脸,笑容里90%以上是讥笑。仿佛说,你怎麽找了个这麽蠢的男人?!
  刘正辉他们半年後撤出了陕北,王喜报同学跟著突然就“缀学”了。
  我问他咋不来做王老师的老学生了,他说他在网上要查的东西已经查完了。
  这麽寸?!
  我挺得意的!能教我们家报报英语,让他进步~
  我心里其实一直挺崇拜我男人,认为他无所不能!在我的心目中,王喜报冲绳谈判队长的“伟大”形象已经定格了。
  我以为他做我的学生不服气,顶多在床上求我多咬他几口。
  万万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上轮流做,今天到我家!
  他回北京,进北大做了先生,我直接回的外交部。
  为拿硕士文凭,万般无奈,我上北大拿学分,其中一门必修课,竟然是政治经济学。教员,王喜报!!!
  这家夥卑鄙啊~~~~~~~~终於逮到了报复我的机会。
  就象当年陕北小学的王菌老师一样,竟然在百名学生的大课上,把那麽大岁数的我也拎了起来,回答问题~
  32(完结)
  《王喜报上学记》在俺村广为流传後,喜报就再也不是村民心目中的大状元了!
  “你王叔那式儿的都能上北大,儿啊!好好努力,咱直接去哈佛!”张老汉开始天天对著每学期英语挂红灯的张狗柱这麽说。
  谁说庄稼汉没有雄心壮志?凡事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信!
  狗柱在他王叔反面榜样的推动下,加上自己爹的鼓励,期末的英语卷面成绩真的考了个58分!!为了鼓励他,我加了他5分干劲儿奖。
  捧著63分的卷子,小娃娃的眼泪混著鼻涕一起流下来。
  “狗柱!你爹让你去哈佛,63分还远远不够!你还要再加油!听见了吗?”狗柱的小泪脸儿,看著我猛点。
  你们谁相信?这个十岁还拖著两桶大鼻涕、满身黄土的农村娃,小学六年级时,英语成了他成绩最好的一门功课。後来,他考进了北京外国语学院学德语。当他到北京的家里来看我时,换我对著他“哭”!
  做为一个老师,有什麽能比自己教过的孩子成才了更让人激动、幸福的?
  我男人“上学”,名声扫地。
  我儿子居然四年後仿效他老爹,学龄前儿童,也跑到教室里人五人六地坐著,却赢得了全校师生的好感。
  王细胞五岁那年,中留已经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了。
  王细胞在陕北时,其实就是个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孩子,他连小学都没来得及上,我们就举家迁回了北京。
  蒋中留是他陕北儿时的唯一玩伴儿。就像我小时的王喜报~
  一是因为两家父母相象,都是知识人儿,二是中留“勾”他,他也死心塌地地让中留“勾”。
  离开陕北,回到北京,王细胞也闹过一阵子,就像小时的我。
  天天问他婆,“咱啥时回家啊?婆~~咱回啊~~~”心目中,只有陕北才是他真正的家。
  可毕竟年龄小,又是从陕北到北京,物质环境一个天一个地。
  马上进了小学,新的小朋友,新的学习环境,转移了王细胞的思乡之情。
  王喜报那时一点都不忙,一到周末就带著儿子女儿老娘,四口人逛北京城,上郊外放风。
  我?进了外交部,刚开始忙得我差点吐血!
  游乐园、汉堡包、肯德基、娱乐中心。。。
  王细胞小同学,三个月下来,再不管“馒头”叫“馍”了,一口纯正的京腔儿。
  接金枝姑姑的电话,一口一个,“我?还成吧~还行!身材?发育得挺靠谱!没胖,就是个头见长。。。”
  三年後,如果不是中留自己找上门,我真的很难相信王细胞能一生记住他!
  可在陕北,五岁的王细胞夜不归宿,和中留睡一个被窝,早就不是什麽新鲜事儿了。
  那天正好我在给中留班上英语课。我儿子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吓了我一跳!
  我以为他来找我,还没开口问呢,他先开口了。
  “我找我哥哥蒋中留!”
  哎~~~~?我是你妈哎!你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直接开口找人啊?
  “婆呢?你怎麽跑这儿来了?”我问。
  班上的孩子看著可爱的小细胞,又听了他说的话和我问的话,全都乐了。
  蒋中留蹭!地就从座位上飞到门口,拽住了王细胞的手,“胞!”一声。
  蒋中留从小就这麽叫王细胞,您千万把中午昂贵的午餐留在胃里别还给大地!
  说实话,一辈子我都没搞清他叫的到底是“胞”还是“宝”,抑或是“抱”?“薄”?
  在陕北,你说有方言整不清还说得过去。可在北京,每次听中留叫王细胞一个字,都是不同的四种发音!
  中留在陕北就说的一口普通话。他爹蒋逸闲,中国话说得跟新闻联播的罗京一样。
  他叫王细胞那最後的一个字,会发不准音?我有点不信~
  一次,到底我憋不住了,问我儿子,“中留到底叫你啥?”
  “胞啊!怎麽了?”
  “我怎麽听著象第三声呢?”
  “宝?哼~想什麽呢你?越老越煽情啊妈!上我爸那儿煽去,去去去!”撵狗呢~
  我儿子打记事那天起,他哥就这麽叫他,所以根本不觉著。只怕哪天中留突然叫他声“王细胞”,能把他吓一跳!
  我们家王喜报,在儿子繈褓期也只叫过王细胞的最後一个字。
  但自从听到蒋中留用一个字称呼自己的儿子後,就跟我一样,连头带尾,开始叫儿子的大号了。自己叫儿子一个字不觉著,听别人叫了还真有点恶!
  教室门口的“外来人员”,根本不搭理我的问话。
  自从看到他哥哥,就开始对著中留傻笑。中留一只手拉著弟弟,一只手摸著小细胞白里透红的富士苹果脸。
  课堂里完全没了上课的气氛,好些个女孩子都在说,
  “中留!让细胞进来,让细胞进来!”
  中留也昏了,拉著细胞就往里进。
  哎~~~!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师吗?
  “王细胞!你怎麽跑这儿来了?婆呢?”爷俩反应都慢!我得对他们有耐心才行。
  中留听了我的话,才突然反应过来这儿是教室,赶紧止步。“婆呢?”他问弟弟。
  “婆上姑姑家去了。”王细胞不是对著他老娘我,他对著中留说。我这个气!
  “玉叶家怎麽了?”扳过我儿子的小身子,让他看著我的脸。不会是金枝家,金枝家就在村里,有事细胞婆一定扯著孙子。
  “不滋道!”我儿子大声回答著王老师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