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欺诈者洛克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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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下一个问题。”洛亚记下瓦尔奇哈这个名字，问出了第二个问题，“灰胡子们刚才说的谜语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才对。”帕图纳克斯仰起头，眯着眼享受起了阳光，“就像他们当初对龙裔所说的一样，他们在说明你的身份，舍扎因。”
“我不是什么舍扎因。”
洛亚否认道，先不说他作为一个异世界人怎么可能是奈恩神明的转世，就算真的是，在现在的泰姆瑞尔他也不敢承认啊。
舍扎因代表的可是洛克汗的转世，这个欺骗众原灵制造奈恩的欺骗者的下场可是被阿卡托什掏出心脏，扔进了世界之柱之一的红色火山，连两个蛋蛋都被挂在了天上当月亮和大型猫科动物授精器来着。
如果他被坐实了舍扎因的身份，明天九圣灵说不定就齐齐下场组团再来一场分尸洛克汗的团建活动。
但不管他再怎么严正的否认，帕图纳克斯也没有相信的意思。
这条老龙吐出一口热气，重新低下脑袋，看着一脸严肃的洛亚说道:“那你要怎么解释已经毁灭……不，已经消失很久的洛克汗之心在你手里？或者你其实是一个锻莫？”
洛亚当然也不可能是一个锻莫，虽然锻莫并不是米兹托瑞里那种矮人，但和洛亚的外貌特征区别还是很大的。
“如果我是舍扎因，那为什么玛格努斯之杖和玛格努斯之眼会来到我的手里？”
洛亚立刻提出了一个同样强有力的反证，但老龙只是不紧不慢的摇了摇头，立刻给出了一个答案。
“玛格努斯可没有对洛克汗出手。”他说，“阿卡托什掏出了欺诈者的心脏，扔到了红色火山之中，然后又撕碎了他的身体，并紧接着追上了仓皇逃跑的玛格努斯，在他逃进光界之前咬了他一口，而这次攻击使玛格努斯的本质遗留在了奈恩一部分，从中诞生了美瑞蒂亚与梅鲁涅斯*大衮。”
这段并不怎么深奥的古代神学知识从一条度过漫长岁月的老龙口中说出，显得那么有说服力，而且，按照这个说法，玛格努斯应该是和洛克汗一伙的——只不过计划败露的时候，他直接抛下同伙提前跑路了。
洛亚看了看左手的玛格努斯之杖，又看了看右手的破晓者，突然有些无语。
合着全是玛格努斯家的？
是不是等会还要送把梅鲁涅斯*大衮的剃刀过来？
老龙等了一会儿，让洛亚缓了一下之后接着道:“而且你不需要担心九圣灵再次来到奈恩，原灵制造这个世界的消耗远比你想象的还大——不然洛克汗也不会被愤怒的原灵杀死了——所以和自由的迪德拉大君不同，伊德拉们是很难有机会以自己的意志和化身行走在奈恩之上的。”
“只是很难而已。”洛亚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嘴，但也没有继续深入，他也差不多被说服了，而且其实也不怎么在意。
洛克汗都死了和这个世界的寿命差不多的时间，就算自己真是舍扎因也不用担心和特蕾莎一样被安排什么使命，他长这么大也确实没有什么使命感，就连复兴家族荣誉的目标也因为轻而易举的达成，所以没什么实感的过去了。
“说起来很快就是至高赛了……随便吧。”
洛亚摇了摇头，准备离开去寻找瓦尔奇哈吸血鬼们的上古卷轴了，只是在离开的最后一秒，他又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对了，帕图纳克斯。”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舍扎因的？而且为什么之前不说？”
“嗯……”
一个简单的问题，却让虽然年老但一点也不体弱的巨龙思考了很久，他穷遍自己的记忆，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时候发觉洛亚身份的记忆。
但在他将之说出口之前，一段新的记忆悄然覆盖了他的疑惑与迷思。
于是，他这么告诉洛亚:“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过那个时候都瓦克因也在，我想没什么好说的，你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下一个被掏出心脏的呢。”
洛亚为最后的玩笑再次抽了抽嘴，启动了调律仪，消失在漫天风雪的世界之喉上，回到了模样大变的黑荆棘角斗场之中。
“主人，你要的情报已经准备好了。”阿蜜拉穿着她的夜莺制服，从头到脚都被灰黑色的神秘皮革包裹着，声音也因此略显沉闷。
“说吧。”
洛亚坐到椅子上，合上了双眼，虽然现今传送对他已经没有太大影响，但经不住这几天他高强度的使用，中间还往往要进行战斗和深度思考，积累的疲劳已经是连破晓者的支援也无法彻底驱逐的了。
毕竟破晓者不会真的把人变成不死生物。
阿蜜拉点了点头，开始汇报:“首先关于诺克图娜尔女士，从盗贼公会开始，到她原来的那些隐秘信徒，在我不主动释放女士给予的信物时，他们都没有关于她的记忆，更别说是信仰，而在被唤醒之后大部分人会感到头疼甚至会因此昏厥，不过这不影响生命，只是这样就会脱离信物的影响，他们又会忘记诺克图娜尔的存在。”
“所以那头老龙也忘记了诺克图娜尔，他不可能第一次看见我就发现调律仪是洛克汗之心，那个时候诺克图娜尔还努力的遮掩着呢。”
洛亚思索着，而阿蜜拉也在继续汇报。
“帝国军团方面，迈德二世正在准备前往天际巡查，激励帝国军士兵，同时为了拉拢当地人，他的表妹将会嫁给雪蹄家族的一位年轻人……”
“雪蹄家族？我还以为他们有多支持风暴斗篷……无所谓，也许更好，我到时候会去和皇帝陛下谈谈的。”
阿蜜拉恭敬的点了点头，继续下一条。
“最近很多村落中出现了被吸血鬼袭击的迹象，同时有一只自称黎明守卫的吸血鬼猎人正在大肆招募人员，而按照情报，他们就在裂谷城周边一个荒废的堡垒里……”
“吸血鬼和吸血鬼猎人？”洛亚睁开了眼睛，“详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