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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律师与七个女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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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书籍名:《一个律师与七个女人的故事》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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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说:有一个人买了一只鹦鹉,刚进家门,就急不可待地逗鸟说话。“你的,讲话?”鹦鹉没反应。这人夹起一条虫子引诱:“你的,讲话的,咪稀咪稀地有。”鹦鹉还是没有反应。“你的,不讲话,死啦死啦地!”这个人开始威胁鹦鹉。突然,鹦鹉脖子一挺,高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欣儿呵呵的笑了,说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我说不能老是我讲啊,你们也得讲啊,欣儿就让我再讲一个,她先好好想想。

        于是我就又讲了一个:有一个人养了一只鹦鹉,非常厉害,和它关在一起的其他鸟都被它打死了。后来主人弄回来一只鹰和它关在了一块,等主人在来看,笼子外面挂着鹦鹉的毛。主人说:“这回不厉害了吧?”可在仔细一看,是鹰死了,鹦鹉光着个身子说:“这鹰还真厉害,不脱光膀子还真打不过它。”

        这下三个人都笑了。

        欣儿说,我也有个是关于鹦鹉的笑话:一位漂亮的女孩养了一只鹦鹉,一天女孩在浴室洗澡,鹦鹉说:“看到了,看到了。”女孩生气地对鹦鹉说:“再叫就拔光你的毛。”鹦鹉吓得不敢说了。第二天一位光头的客人来做客,鹦鹉偷偷地飞到客人的肩头,悄悄地说:“你也看到了吗?”

        哈哈,亏我不是光头!

        接下来是谢盈,谢盈也说了一个关于鹦鹉的笑话:

        话说某位女士一时兴起,买了一只母鹦鹉。没想到带回家里,它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跟我上床吗?”女士一听,心想:坏了,外人还以为这话是我教的呢,这不把我的淑女形象全给毁了。于是她想尽办法,想教这只鹦鹉说些高雅的东西,可是这只母鹦鹉算是铁了心了,只会说一句话:“想跟我上床吗?”怎么办呢?在那位女士失去主张的时候,听说神父那里也养了一只鹦鹉,是只公的,而且那只鹦鹉,不但不讲粗话,反而是个虔诚的教徒,每天大部分时间里都在祷告。于是那位女士去找神父求助。神父明白她的来意之后,面色微难的说:“这个,很难办呀,其实那只鹦鹉,我也并没有刻意的教它什么,它之所以这么虔诚,也可能是长期在此受熏陶的缘故吧。”神父见女士很失落,便说道:“这样吧,你把那只鹦鹉带到我这里来,我把它们放在一起。希望经过一段时间,你那只鹦鹉能够被感化。我只能做这些了,有没有效果,就看神的旨意了”女士一听,也只能这样了,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吗?试试吧。于是她把鹦鹉带到神父那里。神父依照诺言把两只鹦鹉放在了一起。开始母鹦鹉还有些拘谨,看那只公鹦鹉在笼子的一角,默默的祷告,还真不忍心打扰。可是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终于朗声说道:“想跟我上床吗?”公鹦鹉听到这话,停止了祷告,转身看了看母鹦鹉,忽然泪如雨下:“感谢上帝,我祷告这么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这个笑话有些尴尬,毕竟是个成人笑话,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微妙时候,谢盈会讲这样一个笑话,而且每次学鹦鹉说“想跟我上床吗?”的时候,谢盈都会有意无意的看一下我,我的心开始乱跳。

        十二、朝鲜之行  男人是女人最好的药

        我的手就放在欣儿的胸前,那软软的,柔柔的胸脯刺激着我,使我几乎不能控制;而谢盈这边的火辣也使我满身热血,沸腾不已。

        我的手在两个人身上不安分起来,欣儿没有拒绝,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任凭我胡来。谢盈同样也没有拒绝,我感到谢盈正有意无意的用胸脯蹭着我。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三个人的心跳都在加速。

        血,血!欣儿流鼻血了!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看到欣儿鼻子在流血!

        “快举起手了,举手可以止血!”

        欣儿两个手都举了起来,但只要一放下手,血就开始流,我和谢盈手忙脚乱的找纸给欣儿堵血,可是根本堵不住,血一会儿又开始流。

        “董哥,我会不会死掉啊?”欣儿忍不住哭了起来。

        “别哭,哭不解决问题。”我劝着欣儿。

        “会不会是人参吃多了上火啊?”谢盈小声的说。

        “对啊,有可能,刚才欣儿吃那么多人参,那怎么办啊,这深山老林,人生地不熟的,上那去找泻火的药啊?”

        “你不就是最好的药吗?”谢盈轻轻的捅了一下我的腰。

        “我?”

        “她是你女朋友,你俩没那个过吗?”

        “哪个?”

        “就是做爱啊。”

        我恍然大悟,谢盈那意思我明白了,可这有用吗?可能以前谢盈上火,都是这么解决的,我来不及想那么多。

        谢盈问欣儿:“你们做过吗?”

        欣儿点了点头。

        “那你们还等什么啊?”谢盈有些着急。

        我跟欣儿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一点我还等着小雯清醒后给我作证呢。

        “救人要紧,你还顾虑什么,哦,对了,我出去,你们就当我不在。”谢盈说着要走。

        “谢盈姐,这管用吗?”

        “应该管用吧,你们试试,我先出去。”

        “外面冷,你背过身去就可以了。”欣儿倒是大方的很,一把拉住谢盈。

        谢盈没说话,但还是坚持出去了。

        欣儿从包里找了几件衣服铺在了草铺上。

        朦胧火光中,欣儿的大腿慢慢的呈露在了我眼前,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欣儿修长的双腿,珠圆玉润,平坦的小腹,以及因羞涩而微微蜷曲的身躯,眼前这裸露着的,光滑美丽的身子,诱人的曲线,诱人心动。

        我假设过无数次和欣儿的第一次,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知道,这是欣儿的第一次,从我准备进入的瞬间,欣儿不由自主的一收缩,我就知道,欣儿应该还是处女身,我强忍着欲望的肆意冲动,慢慢的,温柔的对待着欣儿——

        欣儿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开始的拒绝,退缩,僵硬,慢慢的变为放松,慢慢的变得轻松。

        欣儿逐渐适应,欣儿开始呻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欢愉,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开始享受——

        在一阵如歌如泣的呻吟中,欣儿身体突然一挺,“啊”的发出一声闷吼。

        我已经疯了,不顾谢盈是否就在身边,全然勇敢的冲击着这身下属于我的这片土地。

        激情过后,鼻血果然不流了,我不知道这做爱是不是真的起了作用。

        欣儿很快就睡着了,谢盈什么时间进来的,我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盈,大脑里一片空白,意识突然转到了那首《山羊坡》曲目上,真是“慌忙为云为雨”啊。

        沉默,沉默,万籁俱寂,仿佛能听见棚外每个雪花飘落的声音。

        十二、朝鲜之行  我们不是下流,只是太疯狂

        我打开老人送给我的酒,尝了一小口,啊,好烈的酒,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谢盈接过酒瓶,猛喝了一口,明显呛了一下,捂着嘴咳嗽了起来,我伸手抚着谢盈的后背,谢盈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转过头来,火辣辣的看着我的眼睛,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胸前的扣子。

        谢盈说,我也流鼻血了!——

        凌晨的时候,突然醒来。谢盈还没睡,坐在一边,呆呆的看着火盆,火盆里的火一闪一闪的,映着谢盈那张成熟而又美丽的脸。

        我起身,小声的问:“怎么不睡?”

        谢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欣儿。我忽然明白,唉,哪有地方睡啊。

        谢盈说:“我害怕,睡不着。”

        “你怕什么,我看着火,你睡会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我怕睡着了,会忘记这一切。”

        我问谢盈:“我是不是太下流了?!”

        谢盈向我身边靠了靠,凑到我的耳边说:“不是下流,我们只是太疯狂了一些,董方,你真的好棒啊,看来一个人是伺候不了你的,呵呵。”说着,趁机还对着我的脖子亲了一口。

        一个人伺候不了?我明白谢盈的意思,我和欣儿以及小雯的事情,谢柔撞见后,肯定对谢盈说起过。我曾经对她撒谎说家里有小姐,一个不够,得找俩。

        女人啊。

        谢盈的头发撩着我的脸,痒痒的,我还记得我和谢盈在网上聊天的时候,谢盈挑逗我,向我挑战说:她一个够不够,我不试试怎么知道,哈哈。

        想到这里,我有一种坏坏的想法。

        我轻轻地咬着谢盈的耳垂说:“你一个够不够,我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好坏啊。”谢盈嘴上这么说着,可手已经揽住了我的脖子。

        是夜无眠!

        事情本不能也不该这样发生,可它原原本本的就这样发生了,直到已经发生了,我才发现它发生的如此自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谢盈和欣儿都早已经醒了,大家都不去提昨晚的事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