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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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白兔还穿着那身乱七八糟，暴露而脏兮兮的衣服。
我说：“你就穿这样去吃饭？不怕人笑话。”
大白兔默默的低下了头说：“我回去换身衣服，要不你送我回家吧。”
停好车后，我说不上去了，在楼下等她。
大白兔很快下楼了，现在的大白兔风尘褪尽，宛如处子，她换衣服的速度快得让我感到神奇。
大白兔带我去吃饭的地方在佳佳乐超市后面，叫“欣欣小吃店”，很小的一个店门，店内一告示：“本店小，只会做六个菜”，只做六个菜，这么牛？干脆把这六个菜全点了。
大白兔说，这地方的菜便宜，但很好吃，果然，此店有过人之处，尤其是店内老太太亲自掌勺做的那道“铁锅鲇鱼”，味道独特，堪称一绝。
“欣欣小吃店”，又在佳佳乐超市后面，呵呵，有机会可以喊欣儿和夏雪一起来尝尝了，转念一想，和夏雪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这小妮子在DOCO过得还好吗？
可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我心里只想着怎么问大白兔那个奇怪的电话号码。
我说：“哎，对了，我是叫你陈瑞颖好呢，还是叫你小陈好呢？”
“董哥哥，你问我啊，你喜欢叫我什么就叫什么吧。”
大白兔还是叫我董哥哥，小姐一般叫嫖客都应该是“老板”、“先生”之类的吧，那这声“哥哥”是什么意思呢？“哥哥”这一词，是不是她对男人的职业称谓。
只是我并没有感到不好听，相反，听着很受用。
我说：“我以前都叫你大白兔，哈哈，是因为以前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知道你真名了，就不能再叫大白兔了，你希望我叫你什么，你说吧。”
“叫我大白兔？我真有那么可爱吗？”
“真的。”大白兔其实很乖，很可爱。如果她不是个小姐，我倒希望真有这么个可爱的小妹妹。
“那董哥哥，你还是叫我小白兔吧，要不哥哥就叫我瑞颖。”
“瑞颖”？挺好听的一个名字，叫你小白兔，我不成大灰狼了吗。
我问瑞颖那个手机号码的事情，瑞颖说记不得是哪个号码了，说她手机没带，刚才出门急，放家里了，要不一起回去看看。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瑞颖，什么时间开始做这行的，为什么还敢卖白粉，你自己是学法律的，难道不知道这是犯罪？！
瑞颖没直接回答我，而是问我司法考试的事情，说要是通过了司法考试，能不能到我们单位去工作。我说只要你能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进那些服务场所，你可以在毕业前这段时间就到我们所实习。
瑞颖高兴的答应了，其实小陈走后，我一直在物色个助理。做律师难，做女律师更难，象瑞颖有这样的经历，也许有利于将来的工作开展。
说着，很快到了大白兔住的楼下。
瑞颖说，就在三楼，进来喝杯水吧，我没有拒绝，对大白兔，我并不排斥。
瑞颖与别人合租的房子，隔壁是谁，我不知道，也不好问。大白兔的房间不大，感觉也就十平方左右，南向，带个小阳台，一张双人床靠里放着，沙发挨着床靠着南墙，北面是梳妆台，一张桌子和一把小凳子。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贴着墙纸，很淡雅的图案，怎么看也不象是一个小姐住的地方。
九、找个“小姐”做表妹 鸳鸯浴
“哥哥，我给你倒水，要茶还是咖啡？”瑞颖问我。
“来点咖啡吧。”我说着坐在了沙发上，折腾这么长时间，来杯咖啡提提神吧。
瑞颖倒好水后拖了小凳子靠沙发坐下，大大方方的坐在我面前，把手机递给了我。
“就是这个号，我想知道这是谁的号码？”我把手机递给了瑞颖，接手机的时候，瑞颖的手很自然的从我手上滑过，一瞬间，我有些不自然起来。
“我也记不清楚了，这个号码是谁的呢，打打看看不就知道了。”
可惜，没人接，连打了两遍都没人接。
没人接，我突然想起小雯出事后，小雯手机通话记录上好像就是这个号码，我打过几次，也是没人接，这个号码肯定与小雯有关！肯定与小雯出事有关！
我让瑞颖好好想想，这个号码是怎么到她手机上的，瑞颖想了一会说不知道，我有些失望，有些生气，“不知道”，不知道，一个号码就会平白无故的到了你手机上？！
瑞颖说：“我就是不知道！”
“不知道，你给我好好想想啊，我真的想知道这是谁的号码，这对我很重要！”
瑞颖说，她实在想不起来，她实在不愿去回忆昨晚那段惨痛经历，瑞颖只记得昨晚很多人，乱哄哄的，有些人很快就被放出去了，有些人很快就有人来领了，最后只剩下她们几个，夜深了，看守她们的人对她们折磨够了，出去了。她们就偎在一起小声的说话，其中一个在骂，说手机也被收走了，联系个人都联系不上，瑞颖说自己的手机藏在靴子里了，好像就是那个女的打了这个号码，但当时也是没打通，接着手机就被没收了。当时也就没在意，真不知道这是谁的号码。
“你知道这个女的是谁吗？你仔细回忆一下”我追着问。
瑞颖说，记得那个女的走的时候对她说过，如果将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浅水湾”找“小韩”。
“浅水湾”？“小韩”？我拽上瑞颖就往外跑。
浅水湾是岛城比较有名的一处洗浴中心，刚停好车，保安就跑上前来开门领路。
刚进门，服务员迎上前来：“先生，有预定吗？”
我说：“没有。’
“要不给您安排二楼吧，二楼是鸳鸯浴。”看我带着瑞颖，服务员热情的介绍。
我说：“谢谢，我想找个人，她姓韩，方便给找一下吗？”
“姓韩？我们这里没有姓韩的啊。”
我说前几天听朋友来的时候说她的服务不错，麻烦给安排一下，她说她叫“小韩”。
“哦，你说小含啊，她不是姓韩，她是叫小含，她还没过来，您先上楼，等会她来了，我给您安排。”
“浅水湾”，以前听朋友说起过，说“浅水湾”的由来是有说法的，一说，过去此地就是一浅水湾，是有泉水的，冬暖夏凉，很多喜欢冬泳的人就喜欢来这里，现在虽然被开发了，但泉眼依然开着，比较符合商家的“开源”说法；另一说，此处为“浅水”，男人不用担心，可以随便“试水”，说浅水湾的小姐可以随意带出去玩。
既然来了，就安心的等吧。
休息大厅的大屏幕电视正在直播一场台球比赛，沙发上散坐着几个客人，正在养精蓄锐。
跟着服务员走过休息大厅，来到“鸳鸯浴”浴室，浴室与休息大厅分开，隔音做的很好，闭上门与世仿佛隔绝。“鸳鸯浴”浴室内设单独的休息室，我推开休息室进去，一张大大的沙发，一张按摩床，一看就明白休息室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个地方很暧昧。
瑞颖站在我身边，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能就这么干等吧。
我对瑞颖说，放水去吧，好好洗洗。
瑞颖问，哥哥你不洗吗。我说你先洗吧。在如此暧昧的浴室内，我和瑞颖，一个律师和一个小姐，该干点什么呢？
九、找个“小姐”做表妹 老潘是谁？
瑞颖在拨撩着水，那声音传入我耳际，拨撩着我的心，声声入扣，我不知道瑞颖在想什么，但我自己得打住。我对自己说，我是为小含来的，为那个奇怪电话号码来的，是为小雯的事情来的，不能胡作非为，听着瑞颖洗澡的声音，我想起了欣儿，想起了美女出浴图，欣儿在干什么呢？我闭上眼躺在沙发上沉思着。
瑞颖洗完了，俏立在我面前，那两条长腿洁白无暇。
我抬头看着她，瑞颖说：“哥哥，就让我为你服务吧，我会尽心的。”
“什么”，我一惊：“什么服务？”
“你想要什么服务都行。”瑞颖看着我说。
“别闹了，我是来找小含的。”
“找小含，找什么小含，我替她不一样吗？”瑞颖的声音有些发嗲。
“你胡说什么！”我起身推了瑞颖一把，瑞颖倒在了按摩床上，浴巾散落，春光无限。
瑞颖从后面抱住了我：“哥哥，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我反身给了瑞颖一耳光，“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响亮，我的心一惊。
瑞颖竟然没哭，只是呆呆的看着我说：“哥哥，你为什么打我？我欠你钱，我还不了。”
“Shit！你还不了就用这种方式来还吗？”我大怒：“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不用你还，我本来也没打算要你还，我让你写个欠条就是想让你牢牢记住昨晚上的事情，牢牢记住你做过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不能做一辈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