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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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说，是啊，上次有个姐妹得罪了一个来玩的老板，一脚就被踹晕了，醒来后才知道被强奸了，我们都不愿意告诉她，实际上她是被几个人轮奸了。象昨晚这事，要不是大哥你大人大量，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听三哥说你有本事，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就找你了。
老三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但他肯定听说了阿猛给我下跪，叫大哥的事情。
老三把小雯托付给我？这听起来有些难以理解，甚至有些可笑。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命运突然如此安排，而我面对一个小姐如此要求时，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时间不早了，得送小雯和程程回学校去了，我找到阿猛，打了个招呼，看我带两个学生妹一起，阿猛没有再挽留我，替我关车门的时候对我说，董哥，玩双飞可别累着啊，说完，哈哈大笑。
刚上路不久，程程叫停车，看样子是喝多了，要吐。我找了找后备箱，空空的，新车，什么东西都没放，还好在座位上有我喝剩的半瓶矿泉水，让程程漱了漱口，洗了洗手，重新上车。
小雯说其实学校已经放假了，只是一直没回老家，现在学校肯定已经关门了，回不去了，去宾馆也不太好，程程喝成这样，一个人怕照看不了，董哥你那方便的话就去你那吧。
想想琪琪，再想想五天，我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说好吧，就去我那里，不过你就不怕我酒后乱性。
小雯小声的说：“只要董哥喜欢，我愿意。”后视镜里小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又问：“那程程怎么办？”
小雯说：“程程已经睡了，她可能喝多了，不过都没关系的。程程可喜欢你了，说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今天跟我谈了一天都是说你，说你多帅气，说你多有男人味。对了，还有，今晚我们来之前还讨论过这事情，程程说做好准备了，要是避免不了，就勇敢接受，勇敢的享受，不过程程还是个女孩，没有那个过的，大哥你可得轻点。”
做好准备了？原来她的做好准备就是把自己灌醉啊？还勇敢的享受，哈哈，有意思，这都哪跟哪啊。
以前的女孩都以有过性经历而羞耻，躲躲藏藏，不愿让别人知道。现在的女孩思维是不是变了，听小雯的口气，程程非常羡慕小雯能有个人爱，有个人疼，而丝毫不计较这种疼爱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这80后看来就是不一样。
你们可以随便，我不可以！我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
程程已经醉迷糊了，我停好车，把她从后座上扶下来，她根本站不稳，没办法，背吧。程程的屁股不算太大，不过胸脯很丰满，隐约能感觉到两个浑圆的乳房紧紧的压着我的脊背，让我浮想联翩。
把程程放到我房间那张大床上，从衣橱里掏出床新被子，我跟小雯说照顾好程程，就去客厅了。倒了杯茶还没喝完，猛然想起家里还有个大洋马，露西应该回来了，赶紧回房想嘱咐小雯注意点，别弄出大的响声来。
程程的大腿浑圆饱满，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像是白玉雕刻而成。为了让程程休息的更好一些，小雯正帮昏睡的程程脱裤子，程程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很不好脱。我赶紧说不好意思，慌忙夺门而出。
六、初识我心 初夜不见红
楼道内有人走路，接着是钥匙开门，露西回来了，身后还有一人，是谢柔！
“还活着啊，担心死我们了，你不是被酒吧的人给拖走了吗，你没伤着吧，这两天你都跑哪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见到我，谢柔水银泻地般的问了我一大堆问题。
“董哥，是谁啊？”小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出来的真不是时候，更要命的是她只穿着保暖内衣，脚上还拖着我那双棉拖鞋。
我说没什么，赶紧把小雯往房间里推。
谢柔冲进我的房间，掀开了床上的被子——仅穿着一比基尼内裤的裸体女郎呈现在我面前，可怜的程程毫不知情，依然睡的很香，象是刚刚享受过性爱似的那样满足的睡着。
“inhumanwretch,sonofbitch！”谢柔摔门而去，嗵嗵嗵的下楼声越来越远，消失在了我的迷茫中。
“sonofbitch！”显然不是什么好话，“inhumanwretch”？我问露西是什么意思。露西说，翻译成中文应该是混蛋的意思，就是说你不是人，就是人也是人渣一类的，反正是很恶毒的骂人的话。
至于吗，谢柔为什么要骂我？
露西说，我在非度酒吧的事情被她一个朋友碰到了，那个朋友曾经去参加过我们的圣诞广场晚会，认识我，跟我喝过酒。Judy听说我被拖走后，赶紧打我手机，可是联系不上，小雯给我手机后，我就没开机，怪不得这两天一个电话没有，清静的很。
整整两天两夜，谢柔一直发疯似的到处找我，去找谢盈，找五天，找我的同事，找认识的朋友，为我担心，为我奔波。而我，却到处风流快活，带女人回家过夜，并且还带了俩。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语言是苍白的，解释是徒劳的，真戏当作假戏唱吧，当着露西的面，我拍了拍小雯的屁股说，没什么事，睡吧，宝贝。
小雯象是犯了错的孩子，默默的一声不响，我猜想她没有睡，又不敢问谢柔是谁，不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合衣躺下，也睡不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稀里糊涂的：一会儿谢柔指着鼻子骂我混蛋，一会儿五天笑眯眯的看着我，还问我排骨好吃不；有云雨二姐妹的风情万种，有小雯的含泪苦诉，心里面乱做一团麻；神秘的范老板，这个渔夫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还有程程，一共和我也没说过几句话，现在却在我身边熟睡。
程程在中间，睡的很香。小雯靠床边，我靠墙，两个人都是翻来覆去，直到天色发亮，我才沉沉睡去。
程程在小声的跟小雯说着话：“是这样吗？我怎么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你喝多了，睡的太熟了。”小雯轻声的说。
“那怎么也没见红啊？”程程把拉着被子说，见我已经醒了，羞涩的低下了头。
“正好想问你呢，董哥，你说女孩第一次是不是有不见红的？”小雯问，其实我已经猜出她们在讨论什么事情来了，只是我不明白到底是谁的脑袋出了问题，昨晚我没对程程怎么着啊。
我说：“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我不专业，应该是吧，网上都这么说，这很正常啊。”
程程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如秋水，深情款款。随即又低下了头：“董哥，我好看吗？”
冷不丁这么一问，我一下想起了程程那白玉般的芊芊秀腿，我说，好看。
程程突然对着我的脸庞亲了一口：“谢谢董哥收了我。”说完，跑出卧室到客厅去了。
收了？是说我昨晚收留照顾她们吗？我不明白，我问小雯，什么是收了，小雯说收了就是收了。董哥你就收了她吧，收了以后，程程就是你的人了。我突然想起老三跟我说要我收了这两个小妮。
谢盈，五天，Judy，小雯，程程，我能收了谁？乱，乱，乱！
七、爱情就像便便 五天不见了！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农历的小年，今年岛城鞭炮解禁，到处噼里啪啦，很有些过年的味道了。
娘打电话嘱咐我说，想琪琪了，让我今年无论如何带琪琪回家过春节，我说琪琪出国还没回来，回不去。
娘说，你都三十多的人了，别老是拖着，商量商量结婚吧，给我生个孙子，我给你们抱大，我和你大就算完成任务了。
我说娘啊，我才刚三十，哪有三十多了？再说，你怎么就知道琪琪能给您老生个孙子？
娘说，琪琪屁股大，是生儿子的样。其实我知道，我嫂子生了个女儿，孙女有了，娘是非常希望再有个孙子的。
我说琪琪今年是回不去了，要不我给您老重新找个儿媳妇带回去？我知道今年，甚至包括以后很多年，琪琪都也不会再跟我回家过年了。
娘说，你就别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的儿，我还不知道你有多大本事，琪琪多好的姑娘啊，你要敢不要人家了，那娘也不要你了。
我的个亲娘啊，不是我不要她了，是她不要我了啊，可是这些话，我说不出来。
是该成家了，可我跟谁成啊？谢盈是离过婚的，娘肯定不同意，谢柔呢？这假洋妮子，老娘能受的了吗？五天，五天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虽然这些天有别人追她，可我还是很有信心将五天夺回来的。
我给五天打电话，关机！又关机了，这些天怎么老关机呢？
路上很多人，有爸爸带着儿子放烟花的，有年轻朋友出来逛街的，鞭炮争鸣，礼花绽放，一片祥和之气。路过花店，想起从来没给五天买过花。
琪琪以前说过，男人给女人买花，要么有什么事情对不起女人，要么是将有什么事情对不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