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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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原来大眼睛叫程程啊，哈哈，可惜我不是许文强，要不然可以来段《上海滩》了。
“大哥，我们错了，放我们回去吧，下午我们还得上课呢。”小雯说。
“你们还上课？一个卖假酒，构成销售伪劣商品罪，一个偷钱包，构成盗窃罪，你们自己说该怎么处理，我想还是依法办事，要不把你们交给警察叔叔吧。”我半阴半阳，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半真半假，开着程程和小雯的玩笑。
程程明显有些紧张，甚至说是害怕，两只手使劲的搓着衣角，拽得衣服都有些变形，上衣本来就小，一拽，白白的腰身露出。小雯处世似乎更深一些，低着头不说话，在想什么对策。
“大哥，让我们回去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程程眼泪包着眼圈，有些乞求。
“回去？可以，你们不是学生吗？打电话让你们校长来领人吧。”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变态，没事吓唬两个小姑娘玩。我当然知道她们是不会找校长来的，这事压根就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大哥，只要您放我们回去，你要我们怎么样都行。”小雯说。
“怎么都行？哈哈，那先把衣服脱了。”我一脸得意忘形的笑，
啊，程程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怔怔的看着我，有些犹豫。小雯已经开始解第二个扣子了，我靠，开个玩笑，小雯倒给我来真的了。从小雯羽绒服皮草下可以看到小雯有些“雍容”的前胸，小雯有些偏胖，但也算肉感十足，她身高不如程程，穿着高跟鞋还不如程程高，但五官端秀。
我对小雯说“今天大哥不想玩，这样吧，你表现比较好，你可以走了，程程留下。”
小雯站在那里没动：“大哥，程程是我带出来的，要走我们一起走。”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想着同伴，义气，令人佩服。
“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都回去吧。”我算是开恩。
程程有些不相信，迟疑着不敢走。小雯拽着她就往外跑，跑到门外又折了回来：“大哥，谢谢你，我欠你个人情，这是我学生证和联系方式，我保证随叫随到。”
说着把学生证递到我手里，有上赶着卖身的，还有这种事情，真是怪了，更奇怪的是程程也把学生证留给了我，不等我反映过来，两个小妮子已经跑远了。
我有些不明白，老三过来跟我说：“在我们这干，出了事，就得留下证件，没什么奇怪的，再说了，猛哥今天走的时候嘱咐过这两个小妮子，估计她们是吓坏了，也有可能是觉得大哥是棵大树，认识以后好乘凉啊。”我不知道阿猛是怎样嘱咐过这两个小姑娘，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本来想在我身上好好发一笔的程程和小雯，没想到会遇到个“冒牌”的大哥大，我随手将学生证放进了口袋。
老三说：“大哥，昨晚的事情，小弟多有得罪，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说：“昨晚是那两个小妮不对，与你无关啊。”
“大哥不知道，”老三说：“小雯在这归我管，程程是她的朋友，她们的事情就是我安排的，是我不对。”
“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哈哈，没事，没有昨晚这两小妮，我跟阿猛还见不上，还得谢谢这两小妮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个小妮子还挺义气，我喜欢。”
“大哥真是大人大量，既然大哥喜欢这两小嫚，那以后她俩就是大哥你的了，你就收了她们吧。”
什么叫收了她们，我不知道，我不好多问，我不是黑道的人，不是随便能带小弟的。我不是什么大哥，我是一名律师，跟阿猛、老三他们不是一道的，但这又不能明说。
我提出要走，老三坚决不同意，说猛哥走的时候吩咐过，要好好招待董哥的，一定要吃完饭再走。阿猛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也不好问，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今天又是周末，于是出去吃饭，从酒吧的后门出来，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六、初识我心 云雨二姐妹
饭吃到晚上，阿猛一直没出现。
老三没有问我是谁，是做什么的，我也没有问老三的事情，经验告诉我，打听底细是不礼貌的，况且，知道多了没什么好处。我简单问了一下阿猛这些年的经过，老三说，酒吧好像是一位姓范的老板开的，范老板很少出面。听阿猛说在看守所的时候认识了范老板，范老板是个有钱人，两人同一天关进去的，在一个号里面，阿猛对他很照顾，阿猛出来后不久范老板也出来了。范老板有些生意需要人打点，就找到了阿猛，这两年，阿猛替范老板看着非度酒吧、一处洗浴中心和两个练歌房，阿猛工作很努力，范老板也信任他。老三他们几个都是从前就一起跟阿猛玩的，这不，大家又聚到一起了。
吃完饭，老三不让走，说猛哥都安排好了，今晚让董哥好好放松一下，问我是先洗澡还是直接去唱歌。琪琪走了，五天也开始忙着跟别人约会了，我还能干什么？真不知道今夜我将如何度过，去吧，我心里想，周末没事，大家一起玩玩——关键是，我想看看阿猛现在到底在忙活些啥。
我说一身臭汗，还是先去洗浴中心吧，但我的车还在酒店门口停着。老三说不要紧，说找人给我看着。我还是不放心，毕竟丢过一辆，见我坚持要开车，老三没有再阻拦。
老三开一辆昌河小面包，我的车就紧跟着他，从香港路转上南京路，进入一小区后，很快停在了一栋搂面前，青苹果商务中心？我以前也走过这里，还以为是哪个公司的写字搂，没想到是洗浴中心。楼前停车场上基本没有车位，看来生意相当不错，在保安的指引下，停好车，立马有另一保安上前来，用一绸巾盖住了我的车牌，暗红色的绸巾上三个金色大字——青苹果。
外表平实的青苹果内饰豪华，大红的地毯陪衬着金黄色的装饰格调，到处充斥着富贵，张扬着显达。从店内的服务人员可以看出，青苹果绝对不是一普通洗浴中心，侍女彬彬有礼，训练有素，体态优雅，婷婷玉立。
经过大堂的时候，老三没有停下，我也就来不及欣赏的美女，紧跟着上了电梯，直奔六楼，我原以为出了电梯会有服务人员接待，遗憾的是，六楼静悄悄的，安静的有些奇怪。老三把我带到617房间门口说：“大哥，猛哥让我照顾好你，你进去随便玩，我就在这候着，有什么事情你喊我。”然后不等我回答，把我推进了617房间，随手带上了门。
617房间是个套间，简单的说属于套二厅的设计，厅内有一壁炉，红红的木炭滋滋的燃着，厅内一大大的浴池，浴池边上是两位被火光映红了笑脸的美女，眉眼含春、嘴角带笑，风情万种，那傲人的胸围、窈窕的身材和妩媚的气质让我无法抗拒。
我叫小云，我叫小雨，两位美女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着。
小云小雨，合起来就是云雨，这个我自然明白，只是我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蝶双飞”。r />
两个房间门上有不同的装饰，一位象是秦始皇，威武粗犷，门上署“从容殿”；另一门上写着“素女宫”，门上的画，象是武则天——为什么说是武则天，因为她也戴着皇冠，历史上能戴皇冠的女人也就她自己，只是武则天也能称为“素女”？我有些怀疑，也许我猜的不对。
我不习惯在女人面前“坦诚相对”的洗澡，尤其是在两位素不相识的美女面前，更不可能，尽管我对自己的身材相当自信。我让云雨二位小姐回房间去，小云问，老板需要我们进那个房间？我说这有区别吗？小云笑了，说老板是第一次来这玩吧，简单的说就是如果您累了，只想享受，就选择素女宫，我们为您服务；如果您想控制一切，您就选择从容殿。
有意思，我说我要是都选择呢？小云说，那我和小雨就一人一房等您。
哈哈，我大笑，手一指，两个都去从容殿！
六、初识我心 人无欢爱
从容殿内，一张大大的床，红萝帐，云雨二女半裸着躺在床上，透过萝帐，隐约可见酥胸半露，柔情似水，妩媚无限。
而让我更感兴趣的是墙上的四副字，显得古典而又书生意气。
“每羡鸳鸯交颈，又看连理花开。无知花鸟动情怀，岂可人无欢爱。君子好逑淑女，佳人贪恋多才。红罗帐里两和谐，一刻千金难买。”摘自冯梦龙的《警世通言》。好一个“红罗帐里两和谐，一刻千金难买！”
另一副书为：“玉人家，画楼珠箔临津。托微风、彩箫流怨，断肠马上曾闻。燕堂开、艳妆丛里，调琴思、认歌颦。麝蜡烟浓，玉莲漏短，更衣不待酒初醺。绣屏掩、枕鸳相就，香气渐暾暾。回廊影，疏钟淡月，几许销魂。翠钗分、银牋封泪，舞鞋从此生尘。住兰舟、载将离恨，转南浦、背西曛。记取明年，蔷薇谢後，佳期应未误行云。凤城远，楚梅香嫩，先寄一枝春。青门外，只凭芳草，寻访郎君。”这应该是北宋贺铸的一首词，给人一种“年年看花开,岁岁观花落.花开花落年岁过,红尘原是错.若知春行早,何苦独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