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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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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书籍名:《2009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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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借由一双抽丝的袜,他想到:她的生活,或者有另一面。他其实也支离破碎听说过一些事,来自她的大学同学、客户及萍水相逢的人,他们有时讪笑,有时带着一点点叹息。他一向迅速避开,不愿意自己成为一个偷窥狂,但现在,他想,如果可以,他宁愿亲自问她。

        思量很久,他通过内部邮件系统向她发了一个喝咖啡的邀请。她的回复很快,也很短:Why?

        因为……她的破绽。他很惭愧他就是传说中的猥琐男,在完美如观音的女子前,只想倒身下拜而不敢上前抱她入怀。她的缺失让他踏实,也许她曾经贪慕虚荣或者图名图利,有什么关系,她不是谪仙,也不是机器人匹诺曹3000,她有一切属于人的、活生生的缺点。

        有些事,他还不知道,他准备在交往中渐渐了解,也许他能够接受,也许不能够。但他已经决定,认真地追求她。

        小学时,他学过一个字:瑕。有瑕的才是玉,那完全无瑕的,透明闪烁,却不过是塑料的伪造品。

        (李卫摘自2006年5月21日《新民晚报》)

        摘自:《青年文摘(绿版)》2006年07期  作者:叶倾城

        我的大学生活

        现在想起来,考电影学院的那段日子是不堪回首的,说是像做梦再贴切不过。爸爸从小不让我沾文艺的边儿,认为唱歌跳舞会让人浮躁,他是很有一些自己的教育理论的,有段时间我迷上了宋词,他就很不主张,他说宋词的婉约容易使人感情脆弱,应该多读唐诗,或者像“九万里风鹏正举”这些更适合追求上进的年轻人。连书法让我学的都是颜真卿的颜体,颜体浑厚、遒劲,非常漂亮,但比起柳体欧体那些清瘦优雅的字体来说更像男孩子学的字。因此有时我想,爸爸是把我当成个男孩子来教育的,希望我大气、坚强。

        考电影学院是由无数新鲜恐惧和豁出去的感受组成的,现在常有人问我为什么考电影学院这类的问题,常常把我问愣了,回家仔细想想,好像任何答案都是矛盾的,不真实的。我从小热爱表演?从小热爱电影?不是,谈不上。是去瞎蒙的?觉得自己挺漂亮,挺有表演天赋?好像也不是,上中学的时候我是一个连读课文都会紧张得心在嗓子眼儿里跳的人,怎么会去蒙这个,更不要说觉得自己漂亮有天赋了,说出来自己都想笑。那是为了虚荣心?有可能吧,可虚荣心并没有那么强大的动力,能够驱使一个有些自卑和自闭的人去考一个她从未想过的专业,况且她父亲教她的一句拿破仑的格言她一直记得,就是:“露脸和现眼只差一步。”——如果都不是,那也许只有当时的我知道了。或者要去找那个当时撺掇我考的人赵海问一下才知道。

        时间就是这样,它会让人变得不了解自己,忘了自己曾经为什么做一些事情,甚至为什么动了一些感情,小时候日记里写的那些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事情,再回头看也都记不起是什么了。

        仅有的几个考试印象也记不得那么准确,只记得我朗诵了一段歌颂父亲的很短的散文,唱了一首儿歌,跳了一段自编的惨不忍睹的慢舞,并在老师的要求下围着教室跑了一圈,演了一个命题是“一楼的男孩爱上了二楼的姑娘”和一个只许说“是你是我”的小品,参加文艺理论考试之前爸爸告诉了我有一个表演理论大师叫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说到这儿,我最感谢的是我的老师刘汁子老师,很多次我想问问他为什么会要我这个学生,但想想也就算了。无论如何上电影学院都是我人生最大的转折点,从此我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学习一个刚开始设想就已经进入了的专业。我清楚地记得考试上台前的一个心理活动,就是形体考试的时候,坐满了一教室的人,考号一个一个地向我临近,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件事:跑,还是不跑。其实真是一念之差,如果跑了,那今后的一切都不复存在,我也许在多年以后考上了美术学院,也许最终没考上进了一家广告公司工作,也许去了国外念书,没有好坏之差但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最后,不跑战胜了跑,因为即使是跑,也要有站起来,穿过众多老师和同学惊诧的视线出门的勇气,所以一咬牙一闭眼,这电影学院也就进来了。

        1993年4、5月是我到目前为止的一生自我感觉最成功的一段日子,以往的不自信好像全都是毫无必要的,可笑的,连爸爸都对我另眼相看,这孩子居然能考上电影学院的意外取代了对“搞文艺”的种种担心。我们经常在家得意的想:全国才有几个呀,全北京才有几个呀,全朝阳区才有几个呀!我不禁觉得自己太棒了,简直什么都能,这种成就感持续了很长时间,全家上下一片欢乐的景象。过了不久,开学了。

        电影学院的那段生活很模糊,只记得晨功出得越来越晚,小品做得越来越多,住校的时间越来越少,一转眼,4年过去了。

        有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生活在许多假象里,外表热热闹闹,红红火火,其实里面一团糟。一个学习一般的孩子进了人人向往的重点中学,一个不爱写书法的孩子进了只有有特长的聪明孩子才能进的北京市少年宫,一个完全没有表演欲的黑黑瘦瘦的同学进了全国唯一的一个电影专业院校——北京电影学院。这个学校里人才济济,许多世界知名的大师是这个黑黑瘦瘦的同学的校友,这个同学是够风光的了。可实情是,在这些风光背后,这个同学过着诚惶诚恐的日子,小品永远编不出来或者编得差强人意;朗诵永远感情不够充沛;唱歌永远上气不接下气;舞蹈永远也跳不了一个完整的。最可笑的是这个同学还要表演说相声,穿着大马褂摇着大扇子,完全是把台下的老师同学气乐的。黑瘦同学常常无地自容,想,怎么了,怎么我就跑到这儿来了,有种走错了时空隧道的感觉。但无论如何,已不见了来时的路,生活还是要继续。

        总的来说,其实黑瘦同学还是幸运的。上大学的时候就拍了赵宝刚导演的《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成绩虽然不好却也顺利毕业;和同学中的几个人成了好朋友,还分进了北京电影制片厂;奶奶、父母身体健康,弟弟考上了北工大,又有了个可爱的女朋友;毕业之后拍了几个戏,算小有一些名气,人缘不好也不坏。所以,知足吧,再不知足就成得便宜卖乖了。

        (王娇扬摘自《老徐的博客》,中信出版社)

        摘自:《青年文摘(绿版)》2006年07期  作者:徐静蕾

        母亲的影响力

        200年前,拿破仑有一次在与贡庞夫人交谈时问道:“传统的教育体制似乎一无是处,为了使人们受到良好的教育,我们缺少什么呢?”

        “母亲。”贡庞夫人回答说。

        这个回答深深地打动了这个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皇帝。“不错!”他说,“在这一词里包含着一种教育体制。那么请您费心,务必要培养出知道怎样教育自己孩子的母亲。”

        推动世界的手是推动摇篮的手,一个家庭,哪怕家徒四壁,只要有一个正直、善良、勤劳和乐观的女人,这样的家庭就是心灵的圣堂与成长的源泉。

        拿破仑·希尔(励志大师)

        拿破仑·希尔还是小孩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有一天,父亲宣布他即将再婚。

        这位陌生的妇女进入拿破仑·希尔家的那一天,走遍每一个房间,很高兴地问候家里的每一个人。当她走到拿破仑·希尔面前的时候,拿破仑·希尔直立着,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凝视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欢迎的表露。父亲对她说:“这是拿破仑,是希尔兄弟中最坏的一个。”

        拿破仑·希尔绝不会忘记继母是怎样对待父亲这句话的。她把双手放在他的两肩上,两眼闪耀着光辉,直盯着他的眼,这使拿破仑·希尔意识到自己将永远有一个亲爱的人。她说:“这是最坏的孩子吗?完全不是。他恰好是这些孩子中最机灵的一个,而我们所要做的一切,无非是把他的智慧发挥出来。”

        鲁伯特·默多克(传媒大亨)

        伊丽莎白对孩子很严格,甚至可以说是严厉。她每次都监督孩子们做祷告,去教堂做礼拜;她经常带孩子们整修花园,打扫自己的房间,并让孩子们亲自动手照顾属于他们自己的马匹;她培养他们拥有良好的基督徒的价值观和责任感;她让孩子们自己选择劳动种类和方式,然后领取相应的报酬。“在那些日子里,他们可能全都认为我是一个旧式的、残忍的母亲。”她说,“但我认为他们现在能真正体会那样做的好处。”

        默多克成功后,谈起母亲对他的影响时说:“是的,我想她的严格要求使我懂得了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财富要靠自己去创造,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去完成。”

        伊蕾娜·居里(化学家)

        伊蕾娜到了上学年龄时,居里夫人觉得孩子这个时候应该是好活动的年龄,把他们关在空气不好的课堂里耗去很多没有效果的“上课钟点”简直是一种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