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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部分:木兰从军木兰从军 2

书籍名:《面对面的杀戮》    作者:乔安娜·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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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气质与和平态度
战斗叙事不同于其他战争故事,尤其是所谓的“大后方”文学。它会把女性对和平的热爱和男性的好斗气质对立起来,比如有学派认为男女差异是生理决定的,其他论者则认为这是因为传统势力使然。近来虽有人试图打破这种两分法,海伦·库珀、艾德丽安·缪尼西、苏珊·斯奎尔,简介,收其(编),《武器和女人: 战争、性别和文学表现》(教堂山,1989),页ⅩⅢ;琼·埃尔施坦,《女人和战争》(芝加哥,1995),页10;南希·尤斯顿,“战争的故事和女人的眼泪”,《女性研究国际论坛》,5期(1982),页280;C.塔弗里斯,“女性的误读”,收J.古德查尔兹(编),《美国人类多样性的心理学研究》(华盛顿特区,1991)。但截然划分男、女战时“界限”的讨论仍是主流。比如阿历克斯·斯特雷奇1957年关于战争的精神分析就认为,妇女在公共和政治领域的崛起能在很大程度上杜绝战争。阿利克斯·斯特雷奇,《战争的无意识动机: 精神分析学的贡献》(伦敦,1957),页266。琳·B.伊格利钦曾对战争和男子气做过女权主义的分析,且起劲地重复前人的话: 虽然许多人都有发狠的时候,但“能打仗的只有男人”。在我们的社会(“一如其他许多父权社会”,伊格里钦特别提到),“好战和暴力已成了男子气的代名词”。琳·伊格利钦,“战争、性、运动和阳刚”,收(小)L.法拉(编),《战争: 历史、政治、社会研究》(圣巴巴拉,1978),页63。或者像海伦·考尔迪科特在《飞弹嫉妒》(1984)中所说,女性比男性平和,是因为她们要生育。海伦·考尔迪科特,《飞弹妒忌: 军备竞赛和核战争》(纽约,1984),页296。另见约翰·阿切尔(编),《男性暴力》(伦敦,1994);阿尔弗雷多·博纳迪奥,《兽迹: 一战文学中的死亡和堕落》(列克星顿,1989);马利恩·布罗姆利,“女权主义和非暴力革命”,收帕姆·麦克埃利斯特(编),《重织生活: 女权和非暴力》(费城,1982),页154;艾德里安·西泽,《像男人一样去应对: 苦难、性欲和战争诗人》(曼彻斯特,1993);艾丽斯·艾寇尔斯,“阴和阳的新女权主义”,收安·斯尼陶等(编),《欲望和力量》(纽约,1983);克劳斯·特韦莱特,《男性幻想》,2册(明尼阿波利斯,1987)。军国主义会在子宫中被扼杀。
20世纪上半叶,像这样在女性与平和心态间划等号的还是少数。当时的主流意见认为女性的育人本性或者是其生育能力的“当然”结果,或者是在母亲的膝盖上习得的。小册子《小母亲》(1916)面世不到一周就卖出75000册,风靡一时。该书清楚地表达了这一观念,即:“女性生来就是要孕育生命的,而男性就是要接受它”。“小母亲”,“一个母亲对‘普通士兵’的回应”,首刊《晨报》,引自罗伯特·格雷夫斯,《向一切告别》,1929年首版(伦敦,1977),页203—204。前线记者在观察性别角色时也有相同看法。有本讲英国士兵生活的书叫《朝气小子》(1916),其作者阿瑟·格利森比较了男兵在吹嘘自己“手起刀落”了多少多少敌人人头时的傲慢与英国妇女悉心照看德国伤员时的谦恭。格利森注意到,一方面她们和男性同胞一起忍受苦难,另一方面却“没有任何复仇的欲望,不愿拿别人的性命撒气”。虽然生活在危险中,但“她们没有头脑发热,拿了枪就去射人”。阿瑟·格利森、海伦·格利森,《朝气小子》(纽约,1916),页175。阿瑟·格利森为该章作者。女权主义者、同时也是和平主义者的海伦·马纳·露西·斯旺韦克在1915年注意到,纵使女性可以支持战争,也是出于她们对家庭的忠诚和不愿回避自己男人为战争所做的牺牲。海伦·斯旺韦克,《女性和战争》(伦敦,1915),页10—11。二十多年后,布卢姆斯伯里的弗吉尼亚·吴尔夫在书中写道,“历史上几乎从未有人倒在女人的枪下”。妇女参政运动领袖卡丽·查普曼·卡特更是高兴地宣称,女人“不好战”。玛丽·比亚德,《作为历史动力的女性》(纽约,1962),页48及弗吉尼亚·吴尔夫,《三个几尼》(伦敦,1938),页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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